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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 - 2,2

[db:作者] 2025-07-09 10:21 5hhhhh 5110 ℃

  我摇摇头笑道:「如果要我睡觉的话,迩爷爷可以一掌打晕我,不然应该不行了。」

  和迩豁纳喝着喝着,便不觉饮入许多酒去,只觉心中越来越乱,不知如何平息才是。

  迩豁纳看了我一眼:「小丫头,想找便找去吧。」

  我惊讶抬头看着他,他对我笑道:「既然明日终将了解,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失去理智

  我点点头,起身行礼道:「谢谢迩爷爷指点。」说罢便转身向竹屋走去,顿了顿,转头看着仰头饮酒的他说:「迩爷爷,无论结果如何,莫叫人生留有遗恨才是。」

  走进了门,我看见南宫肃坐在厅里,我行礼道:「爹爹。」

  南宫肃嗤笑一声:「是去找月儿吧。」

  我左思右想,便承认的点点头。

  南宫肃慢慢走近我,我不知为何被他这模样弄得有点害怕,便不觉向後抬了一步。

  只见他靠近的脚步停缓了下来,苦痛问道:「晴儿怕我?」

  我心一震,便嚅嗫道:「没…没有…」

  南宫肃又慢慢靠近:「为何怕我…」

  我心又是一惊,太近了。

  我缓缓闭上眼去,我亦不知所以。只觉南宫月不在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是怕与他单独处着。

  南宫肃渐渐逼近,让我不得不退後去,最後抵在冰冷的竹壁上,只好抬头看着他:「爹爹是要作甚。」

  他将两手撑在我头侧,靠近嗅了嗅,我有点害怕的侧过头去。

  他皱眉道:「晴儿喝酒了。」

  我伸出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他,谁知被他从薄衣内透出的体温给熨烫到,便又急急缩回手来。

  可能因为饮酒关系,不觉体温有些升高,我只好低头道:「是与迩爷爷喝了点…爹爹你又是为何…」

  南宫肃将一手抚上了我的脸,迫使我看向他去,我顿时觉得害羞,便向另一边挣脱。他便用两手捧住了我的脸。

  「晴儿,看着我。」对上了他深邃的眼,心不知为何重重跳了起来。

  乱了,今晚,神有些乱了;心也不知是否有所感应,也乱了。

  「能不能别再叫我爹,叫我南宫肃也好。晴儿不是不知,我并非是你爹。」看着南宫肃嘴唇一张一合的,我只觉胃中的酒慢慢熨到了全身。

  我听话得顺着他的意,低声慢慢吐出:「南宫…肃…」

  南宫肃放开的我脸,吻上了我的颈脖,我蹙眉道:「别…」

  他并没有理会,反而含住慢慢的吸了起来,我有些清醒了,便大力推开他。

  急急叫道:「你这是做什麽?」

  「迷儿,我或是已快将死之人。」

  听讲他这般说,我凛声道:「南宫肃,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迷儿!」

  他走过来将我大力拥在怀中,我推也推不开,只好大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他却好似蚊子叮一般,没有反应。

  「那晴儿告诉我,为何你和她这般像,为甚。」

  我大力摇着头:「我如何得知?反正我不是她!」

  他低声问道:「晴儿又怎知。」

  我愣住了,我怎知…我怎知…我一定…不是她…?

  他放开我,吻着我的头侧,不停说道:「你就是,你就是…」

  我觉得是否吸魂珠的灵力太弱了,仿佛被他催眠了一般,就像迷儿一样,被他悉心呵护着。

  本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活,加上被迩豁纳一感染,不知为何,想起了那日南宫肃和我诉说着他和迷儿的故事。

  只感觉他俯在我耳边说:「就当可怜我,就当还我给月儿那麽多内功的人情,给我,可好。」

  我听见南宫月的名字,瞬间清醒了过来,忍不住眼眶的泪水,敲打着他的胸膛。

  「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何意?」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一手便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柔声道:「等了你太久了,今晚,我只求你,给我最後一夜,可好。」

  我流着泪摇头:「我已经有南宫月了,我不会对不起他的。」

  南宫肃听闻,低低笑了起来:「那那晚,夜儿怎麽来了。」

  我闻言一震,他竟听去了?!

  他看着我震惊的模样,解答道:「南宫府的事,我怎会不知,晴儿别这般模样。」

  他牵着我,走向南宫月的房间,我竟那般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

  南宫肃轻轻推开南宫月的门,只见他背着手,抬头看着窗外的的天空。听见门响,便转过头来。

  他看见南宫肃拖着我的手,身子一震,眼神黯了下去,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你和晴儿,是否私定终身了?」

  南宫月急忙单膝跪下:「请父亲原谅,我与晴儿确是两情相悦。」

  南宫肃拉起他,轻笑道:「好,不用跪。」

  说罢,南宫肃便吐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话:「那你做大,我做小,可好。」

  南宫月滚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南宫肃,嚅嗫道:「父亲……何意?!…」

  我的心在南宫肃说出那一句话时,心跳停止了一下後,便如马达一般,重重的跳着。只觉快得似要从喉咙口里飞出来一般。

  南宫肃轻笑着摇摇头道:「我只求和夜儿一般,做一个侧室便可。」

  我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何心疼得不能呼吸,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任眼泪滑落。

  南宫肃是一个多麽骄傲的人啊,是一个性情多麽清冷的人啊,为了性格和迷儿相似的我,跟他过一夜,竟然对自己儿子说出这般糊涂话来!

  南宫月显然根本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南宫肃笑了笑,「不肯麽?」

  说罢便撩开前袍,单膝跪了下来,掌击拳上,低声道:「肯,还是不肯。」

  看见南宫肃这般,南宫月急忙也跪了下来要将他拉起,「父亲!如何能这般折孩儿的寿!」

  南宫肃看着他轻笑道:「明日,不知会如何。我只想要她,既然求天,天不应,今日,我只求你。」

  南宫月艰难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闭眼叹了口气,道:「若晴儿愿,我便…我便…」

  南宫肃继续笑着看着南宫月,「她只听你的。」

  南宫月苦痛看着南宫肃,「父亲何苦咄咄相逼…」

  这时南宫肃放下另外一条腿,双膝跪地,笑道:「求你。」

  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了,完全不知这戏剧化的一幕到底如何发生,又会如何收场,只想快些过去,不要再…不要再…

  南宫月叹了口气,起身扶着南宫肃「父亲,起来说,可好。」

  南宫肃却纹丝不动,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走向我,问道:「晴儿何意。」

  我看着他流泪,一句话也都说不出,今晚喝了那麽许多酒,这会儿醉的人,却像是南宫肃。

  南宫月望进我的双眼,柔声问道:「晴儿,你对南宫肃可有情意?」

  我愣住了,缓缓放下手看着他,他牵起我的手,然後拉到南宫肃面前,和着我,一起跪下。

  「父亲,愚钝孩儿欠你许多,晴儿不是物品。你想要,且自行争取罢。」说罢便磕了个头,起身走了出去。

  这时和南宫肃面对面的跪着,我看着他一脸笑意,完全不像刚刚屈辱地跪在自己孩子面前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他拉着我,缓缓起身,抚着我的脸颊,抹去我的泪珠。

  抵着我的额头,啄了一下我的鼻尖,低声问道:「晴儿,你肯麽。」

  我抽泣道:「南宫肃…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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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肃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拨着我的发,柔声道:「我的人生,不是从出生开始的,而是从遇见她开始的。」

  说罢慢慢抽出我的发簪,梳理着我的发:「其实她走了,我已近死过一回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心死。只有她,才会让我对世间有了感知,若你不是她,为何我会『重生』。」

  拢了拢我的发,他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就知你是她,只是我一直等,一直等。直到那日,你折的纸飞机,敲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说罢,慢慢伸手去捻起束发带,缓缓拉开,披泄出一头长发:「晴儿,或许她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明日过後,你醒来,却不是她,月儿还会陪着你。而我,便不能再护你左右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泪一泻千里,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道:「不要……不要………」

  他轻笑着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天山,是个好地方,是我出生的地方,死後,我只想落叶归根。如此一来,人生倒也完满。」

  说罢,南宫肃轻轻将外衣剥落,整齐放在床尾,「晴儿,谢谢你,让我重生,让我又有了一丝期待…」

  说着说着,慢慢拉着自己的内衣,只留下亵裤。

  他闭着眼,状似开心,又苦痛得笑着:「我这一世,都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会自己除脱个干净,送上女人的床。」

  他拉起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睁开眼看着我,缓缓道:「我老了,不似从前,所以晴儿嫌弃麽?」

  我哭着摇头:「你不过三十有余,何来老字一说。外面那两个岂不是老妖怪了。」

  南宫肃低低笑了起来,刮了刮我的鼻子:「她说话也总是这样,气我一顿,又哄我一顿的。不知叫我如何是好。」

  我不能控制的将头放在他肩上,苦笑道:「你都要做一个刚愈二十的人做你的大,怎这会儿又介意起自己年纪来了。」

  南宫肃闭眼,亲吻着她的头顶,不确定问道:「晴儿这般说,便是不嫌弃了,要我了,是麽。」

  我犹豫片刻,便起身解着腰带,轻声道:「若我不是她,你真真要去寻死?」

  南宫肃闭眼点点头:「不是寻死,只是寻她去罢了。」

  我起身解慢慢的着自己的衣物,艰难吐出:「哪怕我现在只是可怜你,你也要?」

  南宫肃点头笑道:「我自认为自己,没那般痴妄,认为你不是她,却也能爱上我。」

  心中一恸,放下了解衣服的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南宫肃一震,看着我,低声道:「若你真是迷儿,醒来後会怪我,吻了别的女子麽。」

  我心疼的抚着他的发,坐上了他的大腿,搂着他的体温,轻声道:「我会,一定会的。」

  只闻他胸膛震震笑着:「那该如何是好。」

  起身解开身上的衣服,缓缓道:「那下一世记得,你只能吻我了。」

  看着他勾着唇,眼中闪亮亮的发着光,轻轻吐出:「好。」

  全身赤裸的我,有些害羞了起来,他起身将我抱住,然後轻轻按压到床上。

  与他在天山那次粗暴不同,他这次像对瓷娃娃一样,用心的膜拜一般,轻柔的吻着我。

  我的额,我的眼,我的唇,我的下巴,都被他一一吻着。他俯起身看着我的眼,柔声道:「晴儿还怕我麽?」

  我摇摇头,心中有一股酸涩涌起,或许,怕他,是因为自己,害怕。

  像如今这般,明知他把我当做别人,还依然无法自拔的被他这般柔情给操控。

  想到迷儿,我心里酸楚难当,她,真真是一个幸福的女子。能有一个这般一方霸主,深深的化为她绕指柔一样的去呵护着。

  他含住我的耳垂,舔吮着,我有点开始发烫,便受不住的轻轻去推他。

  南宫肃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按陷入枕头中,顺着耳垂,慢慢的滑着她的颈脖,吸弄了起来。

  「嗯…!」我不知所措,另一只手也忍不住挥向他的头,他将我的那只手也重重的按在我头便。

  失去了防卫能力,只叫全身更加敏感了起来。

  南宫肃滑向她的锁骨,然後慢慢打着圈,听见她的低吟声,抬起头笑道:「她也总是这般,喜爱将身上的毛发拔个干净。」

  说罢便舔起了我的腋下,我立刻蹙眉道:「别!那里…那里……嗯…」

  南宫肃捧起她的乳肉,轻轻重重地揉捏着,然後伸出舌头舔向了敏感处。

  「嗯!啊………啊……」我拧起眉毛,没想到南宫肃床功那麽好,被他紧紧控制住的手,晃着想抓住点什麽。

  南宫肃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入晴儿的指缝间,然後将她拉起身,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被南宫肃拉起,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上,他搂着我的腰,将脸埋入我的胸脯里,快速的舔弄着。

  「啊………好痒……嗯……………」有些失力,便伸手环住了他的头。

  南宫肃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然後滑下身子,对着她的腰腹。

  我看着身下的南宫肃,有点不知他要干嘛,紧张得抓住身下的床单。

  南宫肃用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抚向晴儿的奶子,然後舔吮着她的肚脐。

  「啊!………别……这样…………嗯………」我艰难撑着身子不去掉落,却不觉愈发的敏感了。

  南宫肃抓着晴儿的双腿,将脸凑到她的下身。然後衔起花珠,用口舌重重的抵舔了起来。

  「啊!………不要…………啊…………啊…………」我终是忍不住,失力的将上半身摔在了床上。

  将晴儿翻过身来,顺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穴口,跨在她的胸脯出,邪声到:「晴儿,玩自己给我瞧,可好。」

  我只觉脑子昏昏涨涨的,便听从他的指示,将手慢慢拨弄着花穴。

  「啊………嗯………嗯……」

  听见晴儿的淫叫声,南宫肃将肉跟置在她的双乳间,簇拥起她的两只白兔,包裹着自己,细细地摩擦了起来,「嗯!」

  我意识模糊的慢慢将一直手指插入穴中,抽插了起来,被他摩擦的双乳竟也生出快感,低头看去,只见他的粗大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

  南宫肃将双乳大力的包裹在一起,两只乳尖也对着,随着自己的耸动,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

  「啊!……肃……肃……嗯!……」快感节节升起,我快速的用手指抽插,只觉不够,便又并入一指,抬高下身,好更接近那嫩肉。

  南宫肃摩擦了一番,膨胀得欲望总算得到些许纾解,便放开她的双乳,用手指拨弄着她的奶尖。

  「啊啊!!…………」我呼吸急促着,只觉快要到那一个点了。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拔出她的手指,只见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嘟嘴道:「给我嘛…」

  南宫肃深知得不到快感的痛楚,便低低笑了起来:「晴儿想要我麽,嗯?」

  我这时也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便乞求道:「我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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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肃听罢,便并起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上,扶着肉根细细摩擦着她外圈的花穴,低声道:「晴儿吃我,或是有些勉强了,忍着点。」

  我迷迷糊糊,不明大意,南宫肃便将肉棒,慢慢插入我的穴中。

  「啊!………」刚才被自己摩擦起的快感,这时又要膨胀起来,便不自觉的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想让他再多进来些。

  「嗯!…晴儿勿急…」南宫肃说罢,便加快了进入的速度。

  「啊啊……别……啊!要到了……啊…………啊…………!」我这时终於明白南宫肃之前说的话了,他那般大,只觉得自己花穴外围的薄肉都被撑得紧绷,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挡都挡不住了。

  南宫肃这时快速将自己半截捅了进去,「啊啊!…………………………」晴儿呻吟着抽搐着身体,下身的花穴一咬一松,好不舒服。

  我高潮一轮,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了下来,南宫肃低低笑道:「晴儿,我只入了一半……」

  我皱眉,有点像把他挤出去,南宫肃咬着牙关,低声道:「晴儿勿要如此…」

  南宫肃见她不听劝,便低吟了声:「嗯…你自找的…」便将整根肉棒全数没入。

  「啊!…………啊!…………」我刚才放松的身子,瞬间又被狂潮淹没,只觉那粗大已经入了子宫一般,这个人都快要被撑破了。

  「别!啊………别动…………」南宫肃插入後便急急的抽插了起来,我只觉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低低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啊!啊啊!…………」

  说罢我又狠狠地抽搐了起来,这次我不能自己的狠狠的揪着被单,似乎感觉身下的被单都被转了个个儿。

  感觉自己高潮过两次的身子,再也要禁受不住了,便呜咽道:「求你了,肃……先等我缓一会,求你了………呜……啊………」

  南宫肃似充耳不闻一般,俯下身子,在晴儿耳边低叫着呻吟,「迷儿,迷儿……你的穴好舒服,好小,好紧,啊……」

  我大力甩着头,只想将着多度的快感甩出身体外,可是不知为何,身体还是不停的迎合着他的操弄,竟上下摆动了起来。

  「啊………………嗯…………啊……………」我无力的阖上眼去,没想到这般无力抵抗这无尽头的高潮。

  南宫肃将晴儿提了起身,环抱着她继续肏弄着:「好舒服,迷儿,感觉到我了吗?」

  「呜…………太多了,太多了,好大,好痛………」有些承受不住,没想到自己竟流出了泪了。

  南宫肃张口舔去了她留下的泪水,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

  我觉的我快疯了,被他甩动得快要飞出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他抱着我,我一定已经被他甩了出去了。

  南宫肃见她这般难以承受,便慢慢缓了下来,轻轻拉起她站在床边,将她上身府趴在床上,然後扶着肉棒进入了她。

  「啊………啊……………呜………啊………不要了………」我只觉自己已经疯了,整个意识都模糊不清,不知所以,上身已经力气全失得倒在床上,连双腿也是靠膝盖顶着床沿才勉强能撑起下半身。

  不知被他到底弄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又高潮了多少次,我终是不能不能承受的眼前白晃晃了起来。

  「肃…啊………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求你……啊………放过我罢…」

  南宫肃见晴儿已经气若游丝,便怨恨起自己对她无止境的渴望与需求,便抽出来,重重得摩擦着自己的粗大。「嗯…!」

  我缓缓转过头去,看着南宫肃闭着眼喘着气自渎,有些内疚,便勉强道,「肃…我帮你罢…」

  南宫肃见她如此,便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重重摩擦着。

  我觉他将我的手握得死紧,我知道他其实要不够…有些心酸,便凑过头去,舔弄着他的龟头。

  「啊!嘶!……」南宫肃觉快感似在涌上脑门,便扶着晴儿的头到:「迷儿,我快了,让我再插一会儿可好。」

  我点点头,南宫肃便栖身上床,用劲扒开我的大腿,重重的进入了我。

  「啊!」「啊!……」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我们的呻吟声,我只觉头好重,终是不能控制的昏了过去。

  「迷儿,迷儿……啊!」南宫肃射意来袭,便拔出来,重重摩擦着肉棒,将精液射出床外去。

  …………………

  「晴儿,醒醒。」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慢慢缓过神来,看见南宫肃放大在我面前,顿时羞红了双颊。

  天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衣着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南宫肃见她这般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笑拍了拍她的头,柔声道:「晴儿,去找月儿罢。」

  我揉揉眼睛,南宫肃见我这般模样,亲昵的低头下来吻了我一下,抚着我的脸道:「再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这时我幡然醒悟了过来,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门,打开门後,便转头看着南宫肃躺在床上笑着。

  我心中酸楚,他还没等我说什麽,便道:「乖孩子,去罢。」

  我点点头,便走了出门。

  南宫肃见晴儿走後,便用脸蹭着枕头,将枕头紧紧抱在怀里,嗅着上面的还残存的气息。

  我轻轻推开门,房内一片昏暗,我循着今日看过的路线,走向小台,拔出了火引子。

  房间慢慢的亮堂了起来,我只见南宫月卷缩在墙角,捂着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心痛得快将自己鞭挞致死一般,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边,伸手将他捂着耳朵的手,拉住,轻声道:「月儿,我对不起你,你休了我罢。」

  他抬起通红的双眼望着我,笑道:「原晴儿还记得我麽…」

  一句话,便将我伤个干净,片甲不留。

  我轻轻栖身抱着他,柔声道:「是晴儿的错。」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头望着我,「晴儿竟不介意他那般唤你麽。」

  我知道他指什麽,便柔声道:「只要月儿不唤错,谁唤错都无妨。」

  他笑着歪头看着我,那一滴泪便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当真不假?」

  我心疼地点点头道:「当真,不假。然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便打罢。」

  南宫月吸了吸鼻子,缓缓站起来,却是一个不稳,我赶紧扶住他,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一直蹲在墙角,到现在麽?!

  南宫月见她如此表情,一把将她带入怀里,恨声道:「晴儿!我不许你同情我,你同情谁都好!我不允你可怜我!」

  我轻轻抚上他的背,轻声安慰道:「乖,怎会,我对月儿,从来没有同情,也不会可怜,只有爱。」

  南宫月一瞬间将我压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的,他恨声道:「只爱我麽?!」

  我点点头,南宫月轻声笑道:「我不信。」

               心殇结发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此话如何说都不对,唯有轻轻吐出:「那月儿只爱我麽?」

  南宫月凑近我,阴冷看着我道:「我爱你!我只爱你,一时一刻都未曾质疑过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给,只怕将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来与你。如果可以,让你不离开我,我只想叫这世间都停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前进!」

  说罢,放开,嗤笑了一声,低下头来:「可你呢?永远只会捧着自己碎了的心让我去拾缀!晴儿,我好累…真真好累,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是个头…」

  我在身後抱着南宫月,轻声道:「那我们不治了,可好。」南宫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声:「奈何,奈何。我从一开始来到南宫府,或就是个错误,叫父亲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叫三哥把自己当成了前个晴儿;叫大哥把自己送上的心给摔碎。最後,自己,却又将月儿给伤了个透彻,我也好累,好累。」

  南宫月转过身来,我拉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可好,不要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终归逃不过一死。再如此纠葛下去,我只怕连唯一拥有的你,都要失去。」

  南宫月苦痛抱着我:「晴儿……」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终归能治好了,南宫肃也要死;治不好了,我们都要死,还不如我们就这般走了,不治了,我们回天山去,一辈子,就在那里,可好。」

  南宫月抬起头,皱眉看着我:「为何治好了,父亲也要死。」

  我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因为他说,若我醒来後不是迷儿,他便去『寻』她。可我不是。」

  南宫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问道:「晴儿怎知不是。」

  我捧着他的脸,亲亲吻了下去,闭眼轻得用自己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道:「月儿嫌我麽。」

  南宫月甩开我的手,苦痛道:「我从来都未曾介意过!甚至…我曾想,凑上大哥,或许…或许能更好的锁着你,最终才发现…」说罢紧紧握着拳头。

  南宫月自嘲一道:「最终才发现,始始终终,还是骗不过自己。我对於晴儿,是想要完完整整一个!」

  「可是…」南宫月流下泪来,「可是当父亲跪在我面前的那一刻,终是叫我明白到,若有一日,大哥也同样做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办法不去顾及!为何…为何要这般…为何会…」

  『呵呵』笑了两声,南宫月看着我道:「我的晴儿为何就这般招人,而且个个招的都是我不能狠下杀手取而代之的人!」

  我的心抽着抽着,伸出手想去擦掉他脸上的泪水,他却将我反过来重重压在床上。

  「如何?晴儿唤得那样大声,他让你很爽,很快乐麽?」

  感觉他在我背後,重重除下我亵裤的一刹那,我终是明白,这个男人,我已伤他甚深。

  「嗯!」抓着面前的被单,感受到南宫月毫无准备的进入了我,我咬着牙,刚被南宫肃弄过的穴,并不干涸。

  只是这一捅,却像一把刀,刺入了我的心脏。

  进入了的南宫月,并没有动,他府在我的身後,重重的喘息着,片刻,我只闻他的哭泣声。

  他退出了我,重重坐在地上,十指插入发中,呢喃道:「我这是在作甚?!我这是在作甚…」

  我『唉』了一声,走过去,拉起他的双手,牵着他和我一起坐到床上。

  拨开他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下去,将他纳入怀中,轻轻拍着。

  「月儿,我们走吧,离开南宫府,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找个没人认识的地儿,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怔怔看着我:「晴儿……?」

  我笑着摇摇头:「不治了,可好。」

  枕在他肩上,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翻身压着他,道:「只要月儿不嫌弃,我总时时在困睡,便好。」

  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急急的心跳,只觉心中好踏实。闭眼笑道:「还有一年时间,只有我们,在一起,可好。」

  南宫月突然翻过身来压着我,在我上方,沈声道:「晴儿当真?真真要放弃所有,包括生命,只与我一起?」

  我轻轻点点头,抚上他的脸。

  南宫月不确定的看着我,闭眼叹了口气,覆在我的手上,轻声道:「那证明与我看。」

  我笑了声,便推开他起身,走向窗户推开,然後大声喊道:「我!南宫晴儿!不治病了,不要命了!我只求这一生,这一世剩下的年岁,与南宫月在一起!」说完,竟不可抑制得哭了出来。

  转过头看,只见南宫月的泪也从眼眶中滑出,慢慢走近我,从後边死死的搂着我。

  我抽泣着,感觉南宫月的呼吸洒在我颈後,他环着我,拉起我的手,亲吻着。

  我反过手来,抚摸着他的脸,深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样,够麽?」

  南宫月终是忍不住,紧紧抱着她哭泣着,死命摇着头。

  我轻轻笑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走向包裹,拿了一把小刀。

  南宫月震惊道:「晴儿!莫要!」

  我抓着刚被南宫肃散开的发,不等他走过来,我一刀将它们齐齐砍断。一瞬间,我一头及膝的长发,瞬间变成了齐肩的短发。

  我抓着那把头发,将它们放在南宫月的手上,笑道:「为了月,我就算断情丝,斩情根,亦无悔也无怨,更无迟疑。」

  南宫月颤抖着握住那把发,低声道:「晴儿……这是你蓄了…十八年的发…」

  我栖身抱着他,轻声问道:「那又如何?莫不是月嫌弃我短发难看,忽地不想要了?」说罢低低笑了起来。

  南宫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着她的脸,揉了揉:「晴儿便是晴儿,无论何番模子,我瞧着都好看。」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解开自己的束发,取过小刀,将一头长发亦齐根断下。

  我捂嘴低低笑道:「月儿愈发爱学我了,迟些,怕是改不去这恶习了。」

  他笑了笑,用自己的束发将我们的头发根捆在一起,然後细细的编了起来,「晴儿,我们今日,便结发成亲罢。」

  我笑着取过发来,细细摩挲着,「第一次知,原结发需那麽多的发。」

  南宫月搂着我,轻声道:「一生只结一次缘,一世只结一次果,晴儿就算是给的毒,我也一并饮下。」

  我拉身看着南宫月,没了一头长发的他,反而衬得脸愈发俊朗,一双狐狸眼更加妖魅。

  将他的短发拨到耳朵後去,只觉心中暖意满满。

  南宫月轻声道:「晴儿,待我两头发长长时,为我生个娃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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