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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不是玩物(下) - 1,2

[db:作者] 2025-07-09 10:21 5hhhhh 8050 ℃

  我折的那只纸飞机就旋转着,『哒』一下刺在了南宫肃马儿的头上,马儿受惊地抬起前蹄,南宫肃拉紧缰绳,『吁!』的一声,停止了马儿的骚动。

  当他看见纸飞机的一瞬间,瞳孔骤然收紧,惊讶得抬眼紧紧的锁在我身上。

               妄下承诺

  看见南宫肃时,本来开心得想着可以继续赶路了,谁知被他此刻凌厉的眼神给吓得本能向後退了几步。

  南宫月见南宫肃来了,便将纸飞机拾起揣入怀中,然後走向他行礼道:「父亲。」

  南宫肃跃下马背,僵硬着身体,缓缓弯下身去捡起我那只纸飞机,看着它,眼神透露出明显的伤痛。我紧紧盯着他,不知为何觉得惧怕他脸上半分风吹草动。

  南宫肃努力克制而封起的回忆,瞬间如泉涌一般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他痛苦地紧紧阖上眼,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慢慢将手中的纸飞机握紧揉烂,大力得整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看见他这般模样,不知做错了什麽的我,害怕得赶紧躲在了南宫月的身後,南宫月感觉到我的恐惧,便反过手来紧紧握住我。

  忽然南宫肃的头发衣物被莫名的风大力的刮了起来,感觉大大量的风从南宫肃那边吹过来,即使南宫月站在我面前,我还是被吹得有点站不稳,只好也紧握住了南宫月的手。

  只见南宫肃突然睁开通红的双眼,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他急急向我冲来,我本能用手竖在自己面前想去挡住他。

  南宫月见南宫肃像疯了一般,便立刻提起内力来,扑开大扇将晴儿向旁边推开。然後用些许内力弹开了南宫肃的掌气。

  南宫肃此刻已然入魔一般,急急伸掌抓向晴儿,南宫月见他这般,便皱起眉来,喊道:「父亲,失敬了!」便开始施力还手起来。

  我被南宫月推开急急寻找重心站稳,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我竟吓得站在原地不得动弹。

  南宫月功夫毕竟不比南宫肃,不过几招便开始防卫了起来,南宫肃见时机来了,便又伸手抓向晴儿去。

  南宫月一见,便护向她去,不想叫南宫肃握右拳,狠狠用臂力给狠狠震了出去。

  「嗯!」南宫月急急起身,却只觉内脏受震内伤,喉中涌出腥甜血味。

  我看着南宫肃就快靠近自己,心脏害怕得停下了来,只闻『咚』了一声,眼前出现了一个男子的後背。

  「二爷爷!」

  看见南宫肃被弹了出去,迩豁纳转头笑看着我:「还你教我折纸的人情。」

  我感激点点头,然後看向南宫肃。

  南宫肃好像不会疼一般,立刻又支起身来,迩豁纳便勾唇一笑,抬起手便凝聚出一个亮球,大力推了出去,包住了南宫肃。

  迩豁纳叹气摇摇头:「真真惭愧,论武功我这个散仙竟还比不上肃兄,不过要说术法还是能困他一阵子。」

  这时我缓过神来,赶紧走向南宫月,扶着他的肩膀,着急问道:「二哥!你没事罢?!」

  南宫月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我呼了一口气,被他刚才倒地不起的样子给吓了一大跳。

  迩豁纳走过来,把起南宫月的脉,然後转头和说:「丫头,去和你爹爹说说话,让他冷静下。」

  我转头看向南宫肃在术法球中不停的敲打狂乱模样,犹豫的转过头来看着二货。

  二货撇撇嘴:「你爷爷说的话都不听了,暂时出不来的,安心罢。我且帮你二哥运运气。」

  看着南宫月苍白的脸,我只好点点头,走向南宫肃。

  这时迩豁纳用身子挡着晴儿,架起南宫月去到一边矮灌木处,轻声道:「吐罢。」

  「咳咳!嗯……」南宫月再也忍不住,皱眉扶着胸膛,将含在口中一口血喷洒出来。

  『唉』了声,迩豁纳摇摇头:「真不知汝是否你爹亲生孩儿,下手竟这般重。」

  然後便扶起南宫月打坐,在身後为他运神提气。

  我弱弱地走到被困的南宫肃面前,低低唤道:「爹爹……」

  南宫肃见我来了,便举起两手不停地敲击着我面前那块灵力球,我有点惧怕得退後了几步。

  南宫肃见无法接近,便心中哀神心伤,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我看见南宫肃犹如困兽一般的神情,有点不忍,便也靠近着走到他附近坐下。

  环着自己的双腿,我低声说道:「爹爹是想起娘亲了罢?」

  南宫肃整个浑身抖了起来,痛苦地说道:「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罢!」

  我低声问道:「是因为那纸飞机麽?」

  南宫肃紧咬牙关,只见牙龈被咬得一跳一跳的。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便问道:「爹爹不如和我说说你和迷儿的故事可好?」

  南宫肃阖上眼去,似在回忆,似在思考,过来好一阵子,他呼了口气,缓缓说道:「那时在天山,与迷儿戏耍,她说要与我比试谁能扔得纸片更远。她那时,便是折出这『纸飞机』来。」

  我看着他,只觉他嗓音低沈好听,我便像听书的人一样,静静看着他。

  「那时我尚年you好胜,便使了诈,驱动内力将纸片飞出,她知道後,不单没有怪我,直接判我输了去。反而认真的将我们的折纸取了回来,气鼓鼓的让我重来一遍,呵呵。」南宫肃似想到什麽好玩的事,像孩子般的笑了。

  我就这样一直听着,听到南宫肃诉说着将迷儿带回南宫府後的一切开心,甜蜜。诉说着他有多麽着迷於她的聪颖与孩儿般的狡黠。

  听着听着,不觉也被他们这段动人心魄的感情给吸引了,也完全没有去注意到,那灵力球何时消失了。

  「後来,她便留下了你,丢下了我。」说完南宫肃转头过来看着我。

  我轻声道:「所以爹爹一直都在等…等…娘的转世麽?」

  他噙着笑温柔的点点头,然後望向天空:「我答应过她的,没到死去一刻,都不会食言。」

  说罢苦笑着垂下眼去:「只是这一等,等了好久,等得好长,等到我已经耐心全失…我此时只想,随着她去了,便好。」

  南宫肃叹了口气,认真的望向我:「晴儿,杀了我罢。此刻我生不如死,死在她女儿手中,如此倒甚好。」

  我有些心疼的摇摇头:「爹爹不是答应过娘亲麽,怎可食言呢。」

  「哈哈哈!……」南宫肃自顾自的从鼻腔苦笑着。我听着那一声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不知怎麽办才是。

  「晴儿,若你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囚笼中,已度过十余二十载,且不知是否余生都在里面度过,你是什麽感觉。」

  我闭上眼摇摇头:「怕是早已自缢了。」

  他看着我,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不停大力点着,「晴儿,我的心,已被她囚禁了那样久,难不成,我还不能解脱麽?!」说罢便闭着眼颤抖着:「我好恨!我好恨!」

  我看他这般模样,也不知怕为何物了,便栖身坐在他旁边,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低声哄道:「爹爹都已经等了那样久了,如果这时才放弃,岂不前功尽弃。若觉得将自己的心关着那般难受,不如就放它出来罢,别画地为牢才是。」

  不知南宫肃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他散发出的戾气慢慢的消失了。

  只闻他低声问道:「若一世都等不到如何?」

  我怕他又想不开发狂,便把心一横:「那女儿就陪你等,陪你找。」

              妄下承诺(二)

  南宫肃站了起来,嗤笑了一声:「晴儿就这般拽着一批人在身後,陪你一起与我找寻麽?」

  我疑惑道:「爹爹何意?」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勿叫将迷儿找到之日,晴儿倒丢失了自己去。」

  我甩甩头,还是听不懂他说什麽,他没有理会我,转过身去,道:「无论如何,抱歉,还有…谢了。」

  说完就走向南宫月他们去。

  迩豁纳见南宫肃走了过来,便慢慢收回帮南宫月运的气,然後起身笑道:「就知道那黄毛小丫头有本事。」

  南宫肃作揖道:「让迩兄见笑了。」

  迩豁纳不在意的摇摇头,南宫肃便坐在南宫月身後,提起内力输了进去。

  南宫月感觉道一股内力输入自己体内,受伤的内脏感觉到温温暖暖的感觉,便惊讶睁眼看去:「父亲!」

  「莫动!」南宫肃低喝了一声,南宫月便闭上眼去,只觉体中内力充沛不少。

  迩豁纳无奈摇摇头:「肃兄还真是舍得呀…」

  这时我也走了过来,看着南宫月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惊讶捂着嘴,问向二货:「二哥不是说自己无事麽?」

  二货没好气得瞪了我一眼:「丫头真真非一般迟钝,那样接下肃兄全力掌臂之力,内脏未被震碎已是大幸。」

  我顿时心痛得不得了,可是看着南宫肃好像在帮南宫夜疗伤,便也不好再打扰。

  站着看了他们好久,从一开始的担心变得有点着急,便拽拽二货的袖子,低声问道:「还要多久呀…」

  谁知二货居然表情凝重的说:「小丫头你刚才与你爹说了些什麽,肃兄将那麽多内力输给这小儿,元气怕是叫大伤了去。」

  我惊讶看着他,低声问道:「元气大伤?怎麽回事啊?」

  二货没好气的弹了弹我的额头,说道:「内力乃练武之人的真气,运功力量都靠内力。若内力多度流失,轻则身体不适,重则功力退败乃至内伤。」

  我心中一惊,莫非二货说的内力,就是吸星大法吸取别人内功的,那种内力麽?

  瞬间心情矛盾得不行,又希望南宫月能没事,又不想南宫肃这般做法,可是无论如何,要怎麽做自己都无能为力。

  我只好转头向二货求助道:「二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呀…」

  谁知二货无奈转过头看着我:「如果要吾出手,那不知小丫头想帮谁了。」

  我急急道:「当然都帮啊!」

  二货摇摇头:「若是吾以吸纳法断开他们,肃兄就会来不及收回输出的内力,那小子就会被反噬内功;若帮肃兄快速运气,他的内力就会全部进入那小儿体内,而导致他武功全失。」

  我皱眉咬着手指:「所以…我们只能…」

  迩豁纳点点头:「所以我们只能等了,看肃兄自己何时停止了。」

  这时南宫月只觉全身都是力量,紧皱眉头,须得快些阻止南宫肃了,便握紧双拳,然後向後一震,『喝』了一声。

  南宫肃应声双掌被震开,「嗯!」皱眉捂着自己的胸口。

  南宫月立马转身扶住南宫肃,皱眉道:「父亲!你为何要这般!」

  南宫肃拨开南宫月的手,努力支起身子,闭着眼喘气道:「我…无妨…」

  南宫月皱眉道:「怎会无妨!您将过半内功都输给了我,怎可能无事?!」

  听见南宫月的话,我着急的看着南宫肃的脸。他睁开眼,挥挥手说:「晴儿,你先与迩兄去马车处准备下。」

  我有点担心他,犹豫着「我……」

  二货这时拍拍我的肩膀,向我挥挥手示意让我跟上前去,然後自己走向马车处。

  转头看见南宫月向我点点头,我便急急跟上了迩豁纳。

  南宫肃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远处,「如何,月儿这会儿明白到不能护自己心爱女子周全之痛了麽?」

  南宫月闭眼叹了口气,然後看着南宫肃行礼道:「乃是我一直荒废父亲所赐之天赋,当到用时方恨无能。」

  南宫肃看向他:「月儿非无能,我知是你一直想不通透罢了。身外之物虽无须过分牵挂,可当有一日,你想将所有一切都送与一人之时,方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岂非要捶足顿胸亦无力?」

  南宫月惊讶抬起头,看见南宫肃第一次对自己勾唇调侃,心中一酸。

  自己还一直以为南宫肃从未关心过自己,这时才发现自己所思所想,南宫肃竟知道得一清二楚,顿时跪地行起礼来。

  南宫肃叹气道:「月儿无需如此。」

  南宫月行完大礼,便起身摇头道:「父亲大德,教养之恩,愚钝孩儿如今才懂。就算跪上一日,也未能表达悔恨之心。」

  南宫肃勾起唇,笑着点点头看着南宫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月儿长大了,我也老了。」

  南宫月心中酸楚,「父亲……」

  南宫肃见他这般,便摆摆手道:「我们回去罢,别叫他们等太久了。」

  我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他们远远走了过来,赶紧冲上前去,问道:「爹爹,你无事吧?」

  南宫肃笑道:「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我心中明白他现在肯定是硬撑着,便低低唤道:「爹爹陪晴儿坐马车可好?」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第一次毫无异意,便和南宫月走向马匹。

  坐上马车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我便嘟嘴说道:「爹爹,都那麽晚了,去到下一个镇城我们还是多休息一日罢。」

  南宫肃摇头道:「我无妨…」

  我赶紧伸着懒腰,打断道:「可是我好累哦…这几个月,日日都在赶路,坐马车坐的腰好酸…」

  南宫肃知道晴儿是挂心自己,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

  今日折腾了好半天,我早就困困顿顿的,便被马车晃着晃着犯起困来。

  南宫肃看着坐在对面的晴儿头一点一点的,不觉发笑,便起身坐在了她旁边,将她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肩上。

  我迷迷糊糊感觉靠着个什麽,有了个支点,瞬间就被睡意席卷,睡了过去。

  南宫肃感觉晴儿睡着了,头有慢慢下滑的趋势,便用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不让她跌落。

  晴儿有些不舒服的向後扬了扬头,转过脸去,对着南宫肃的颈窝,将额头架在他的脖子上继续睡去。

  被晴儿呼出的热气喷在颈脖上,南宫肃眼神一黯,轻轻唤了句:「晴儿?」

  半日见晴儿未有反应,便将自己的脸蹭上她的头顶,细细摩挲了起来,闭上眼轻声唤道:「迷儿…迷儿……」

  一唤出心中女子的名字,不觉心中酸苦,便轻轻将手覆在晴儿的手上。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南宫肃便抽起身子,用手架在她肩膀上轻轻晃着:「晴儿,我们到了,醒醒罢。」

  「嗯?……」我困得睁不开眼睛,便伸手揉了揉,『哦』了一声,将头靠在背後又睡着了。

  南宫肃笑着摇了摇头,便起身下了马车,轻轻敲着晴儿靠着的那面木板。

  我被『叩叩』声给吵醒了,眨眨眼看见只有自己在马车里,便缓了缓神,准备下马车。

  看见南宫肃对我伸着手,我便迷迷糊糊的放在他手上,谁知一下没站稳,向南宫肃倒去。

  南宫肃一惊,赶紧将晴儿打横抱起,看向她去,谁知她竟还在昏睡。

  南宫肃皱起眉来,大觉不好。南宫月看见这番情景,急急走了过来,问道:「小妹怎麽了?!」

  南宫肃摇头道:「快先弄个房间去!」

  南宫月点点头,便吩咐马夫自行拉马车去棚里,然後急急走去客栈处。

               心伤神乱

  南宫肃将晴儿置放在床上,皱眉看着她的情况。

  迩豁纳走了进来,「怕是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低弱了罢。」

  南宫月作揖道:「不知迩散仙人可有法子?」

  「先让我瞧瞧。」南宫肃听罢便让开身去。

  迩豁纳按着晴儿的脉搏,输入术法到她体内,只见那亮光慢慢扩散到她全身,然後又慢慢聚集回到迩豁纳手指处。

  迩豁纳惊讶道:「这小丫头体内吸魂珠灵力竟已剩如此之少?」

  南宫月听罢一惊:「迩散仙此话当真?可当时她明明说还有数年才…」

  迩豁纳皱眉摇摇头:「数年?能再撑个一载左右已是大幸!」

  听到这话的南宫肃和南宫月顿时心狂跳了起来。

  南宫肃首先回神,立刻问道:「怎会如此,当时去静修门派,她们明明说测过晴儿母亲体内吸魂珠灵力是每六年一轮转。」

  迩豁纳皱眉道:「这小丫头还是借宿之体的人生下的娃儿?」

  南宫肃领悟到他的意思,便回到:「可是小女前身都确是六年为一世。」

  迩豁纳叹了口气,示意南宫肃他们坐下。坐好後,他便说道:「你们需得知这吸魂珠的灵力也是有限度的,并非代代沿袭便可一生再无变数。」

  南宫肃和南宫月皱起眉看着晴儿,迩豁纳继续说道:「且不说吸魂珠本身灵力有限,何况吸魂珠用於服食的话,更不可能将整珠吞入,此番已消弱了吸魂珠的灵力;再者这小丫头还是沿袭之人,自然更无法子保存灵力了…」

  南宫月问道:「那若能找到别颗吸魂珠,是否能…」

  迩豁纳摇摇手道:「小儿莫you稚了。你们又不是不知吸魂珠为何物,且不说吸魂珠早已绝迹於世间一般,十分难寻;你们若是换了一颗,你们会煆造的古法麽?就算你们真的找到了煆造的古法,那吸入的魂魄也不再是她了…」

  顿了顿:「况不论…就算你们不介意,她那时定也早已身死,又有何用。」

  南宫月只觉浑身冷汗淋漓,心如刀锯一般。南宫肃一掌拍在桌上:「我们这就动身去找岩剑!」

  迩豁纳走过去将他按下,安抚道:「肃兄且先冷静下。」

  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怎麽确保岩剑又一定有法子呢。虽我承认他见多识广,况且这吸魂珠又与上古铸剑之事联系甚紧,可毕竟这小丫头乃血肉之躯,又怎可相提并论。」

  迩豁纳慢慢走向晴儿,坐在床边看着她,『唉』了一声:「而且长途颠簸,此番又急急拉她不适的身子赶路,若身子疲惫了去,不就更麻烦了。你们需知肉体乃承载魂魄的基本,到时候魂魄不稳,身子又不适,只怕一年都撑不住了。」

  「咳咳……」听完迩豁纳说的话,南宫月只觉心中一口气提不上来,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肃紧紧握着拳头,看到南宫月咳嗽得剧烈颤动着身子,便说道:「月儿自己要保重身子,不然叫晴儿醒来心中不安,也不利於她。」

  迩豁纳配合点点头,说道:「小儿你内脏受损,虽有深厚内功护体,还需看看大夫才成。」

  南宫月缓过气来,闭眼痛苦道:「现在哪还有心思…」

  南宫肃皱眉道:「月儿。」

  南宫月叹了口气,只好直起身行礼道:「那我去去就回。」

  南宫肃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怕甚,好生看看去,不然为父心神不安。」

  南宫月第一次听到南宫肃这般称呼他自己,心中一暖,叹了口气道:「孩儿知道了。」

  向迩豁纳也行了个礼,便出了门去。

  迩豁纳笑着向南宫肃点点头:「肃兄你这孩儿教养倒挺不错,这时都不忘尊敬礼数。」

  南宫肃苦笑自嘲道:「我哪有教养什麽,都是他娘教的。」

  「噢?」迩豁纳挑眉看着他。

  南宫肃今日对晴儿敞开了心扉,此时倒也不再过於紧闭心门,便解释道:「确是亏欠许多人,甚多事了。」

  迩豁纳明了点头道:「原你今日是为了补偿那小儿来着…」想了想,「不过那也不至於…」

  南宫肃嗤笑了一声:「我只在意心中在意之人,至不至於且为後话罢了。」

  迩豁纳惊讶道:「莫非是因为她……」

  见南宫肃笑而不语,便不好再问,直起身道:「我先去端些吃食回来。」

  南宫肃点点头,迩豁纳便出去了。

  南宫肃在门被带上的一刻,立马转身走向床边,坐了下来,握紧晴儿的小手,低低唤着:「迷儿…迷儿…你快醒醒,快醒醒…」

  南宫肃见晴儿连睫毛都不眨的双眼,心中疼痛的俯下身子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声吼道:「这次算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你能不能不要再这般丢下我而去……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的低唤并没有叫醒眼前的人儿,一直压抑着的南宫肃终是无法承载得痛哭了出来。

  端着饭菜回来的迩豁纳刚想推开门,便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叹了口气。只好拨开走道上小桌上的盆栽,将食物放在上面,坐在外面吃起饭来。

  吃完了饭的迩豁纳,百无聊赖的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头的动静,只听见里面还是有男人低低的抽泣声,只好作罢。

  过了会儿,南宫月提着药包走了过来,刚想行礼,迩豁纳竖起手指在唇上『嘘』了声,南宫月不知所以的没有做声。

  迩豁纳低声问道:「你喝药了吗?」南宫月点点头,迩豁纳便示意要他坐下来吃饭。

  南宫月吃着吃着,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怎麽了吗?」

  迩豁纳不能说得太大声,只好指了指房门里,然後举起手,扮出哭的表情来。

  南宫月心头一震,迩豁纳知道他什麽事,便举举手示意他先继续吃饭。

  南宫月此时哪还有心思吃什麽饭,只觉味如嚼蜡,心中闷得窒息。

  『唉』了一声放下碗筷,便低声说道:「我们再开一间房罢。」

  迩豁纳点点头,便和他入了房间。

  南宫月心中苦痛,很想去看看晴儿,可是又…

  迩豁纳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着急又不敢显露的样子,只好调侃道:「好啦好啦,汝这小儿还要转到何时去,吾的头都被你转晕了。早些歇息,明日不就能见着了。」

  南宫月叹了口气,说道:「迩散仙先睡罢,我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迩豁纳也叹了口气:「人都昏过去了,还能做些什麽出来,勿要担心了。」

  南宫月尴尬转头看着他,不觉心中念思被看了去。

  迩豁纳没好气的看着他:「小儿,且不论今日你父亲输了那麽多内功与你,就看肃兄今日的状态来说,你便当同情也好,可怜也罢,赊他一晚也不过分吧。」

  南宫月听迩豁纳这样说,只好点点头,便取过棉被铺在长木椅上。

  迩豁纳打了个哈欠:「小儿礼数虽全,不过此番举动倒生分了些,大冬日的,怎好叫你睡冷木板。」

  南宫月听闻,便抱好棉被置放在床上,行礼道:「那迩散仙,失敬了。」

  迩豁纳不在意摆摆手,倒头躺在床上:「唉,别成日间仙来仙去的了,吾天劫又将至,这次渡不渡得过都成问题,你还是学那小丫头唤我迩爷爷罢………」

  「是。迩……爷爷…」南宫月转头看过去,只见迩豁纳已经睡着了。便重重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睡去。

             夜半招妓(一)H

  南宫肃抱着晴儿哭了好久,才能慢慢平复下来。想到迩豁纳和南宫月应该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没进来,便叹了口气,有点尴尬於自己的失态。

  将晴儿轻轻放回床上,才发现自己将她的外袄都弄湿了,南宫肃怕她着凉,便动手帮她除去外衣。

  南宫肃一边除,便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晴儿枕着自己的时候,对着颈脖呼出的热气。眼神一黯,便慢慢的拔出她的发髻,任她一头长发缓缓披散了下来。

  捧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着,不可自抑的俯身下去吻住了她的小嘴,轻轻含弄了起来。

  放开她後,南宫肃呼吸立刻变得浑浊急促,心中警铃大响到不好。可是又不能控制自己,矛盾了一会,便抬起手,缓缓拨开她的衣领。

  大掌沿着她的下巴,一直缓缓抚摸下颈脖,停留在锁骨转着圈,然後慢慢继续下滑,探入未完全拨开的衣领内,感受着她细滑白嫩的肤质。

  南宫肃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便闭上眼去,慢慢的握住了她的嫩乳,捏弄了起来。

  晴儿不知是否有所感知,呼吸也变得急促。

  南宫肃忆起那日在天山的时候,他们交欢合体的感觉,只觉下身又紧又热。

  燥热难当的南宫肃急不可耐的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将自己置入棉被中,搂住了只着白色底衣的晴儿。

  他栖身过去,凑着晴儿的颈脖细细地吻着,最後舔弄了起来。

  晴儿蹙起眉来,重重得呼吸着,南宫肃试探在她耳边唤了句:「晴儿…」

  见她并无响应,便放下心来,撑在她的上方,继续侵犯着眼前这具毫无知觉一般的女体。

  将她的衣领向两边拉去,就见晴儿胸前白白的一片肉露了出来,他赞叹着叹了口气,便俯身下去含住了一只白嫩奶子,逗弄着她的乳尖。

  南宫肃玩弄够了,便拉下她的亵裤,拨弄着阴上的卷毛,缓缓用手指摸向阴户。

  摸了一会儿,感觉到晴儿的花穴竟流出水来,南宫肃觉得自己浑身像发起烧来一般,在冬日夜晚也不由冒出浑身热汗。

  撑在晴儿的上方,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她的脸上,南宫肃俯身舔去了,却越流越多。

  翻过身去,南宫肃抓着晴儿的手抚上了自己坚硬的胸膛,然後按着她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停在自己梅果上,南宫肃轻轻捻起她的指,掐弄起自己。

  南宫肃苦笑着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去折磨自己,便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伸手在她户口摸了一把淫水,涂在她另一只手上,然後覆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嗯!」南宫肃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用着仅存的克制力不去进入毫无防备的晴儿,然後抓着她的两手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额!……嗯……」南宫肃许久未曾涌起情欲,这会儿情欲上来,才觉自己无法压抑。下身也随着套弄的手款摆了起来。

  南宫肃今日输了太多内力给南宫月,此刻又沈沦於情欲之中,浑然不觉门外此刻正站着一个浑身发抖的人。

  原来南宫月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便轻轻下了床不想打扰迩豁纳休息。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走到了晴儿房间的门口,内功大增的他,一靠近门口便听到声声压抑的男人吟叫声。

  他只觉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只想推开门狠狠的殴打里面或正压着自己心爱女子的男人。

  可他好恨!他不能……

  痛苦闭上眼去,流下了一行清泪,他反身跌坐在门外,将头埋在了双腿间,任那心碎的泪滴滴滑落。

  南宫肃感觉到自己射意浓重,便急急翻身下床,到墙角摩擦着自己的肉棒,低吼着射了出来。

  缓过神後,取了底衫穿上,看了晴儿一眼。

  痛苦得紧闭着双眼,该死!该死,他竟又涌起了欲望!好想要她,还不够,还不够…!

  南宫肃急急抓起衣物穿上,便打开门出去,谁知竟看见门外背对着他,埋头於双腿间的南宫月。

  南宫月知道是他出来了,可是身体无力得无法动弹,只觉更加悲从心出,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南宫肃心中一震,叹了口气,说了句:「勿悲,我没碰她。」便急急走了出门。

  南宫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月急急走远的背影,赶紧爬起身进了房。房内一片昏暗,他便出门取了走道的烛火点亮了油灯。

  南宫月慢慢走近晴儿,拂开棉被,只见她衣裳不整。他闭眼叹了口气,便缓缓想将拉着她的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谁知一碰上她的手,便被她手中残留着的烫人得体温给狠狠烧疼了心。

  颤抖着将她的衣物慢慢拉拢,系好了她的衣裳,只觉心中一片悲凉。缓身上床,将她搂在怀中,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背,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着自己。

  ……………………

  南宫肃几乎是用奔跑着找到了一家青楼,鸨母看见他衣着光鲜便立刻笑脸迎了上来。

  南宫肃将大量银子往地上一扔,眼睛一扫,便随手抓起还在别人怀中的女子急急上楼。随便找着房间便踢开门。

  鸨母听见楼上惊讶喊叫声此起彼伏,无奈掂量着手中银两分量,只好叹气作罢。哄好了被抢的可人,便上楼一一安抚了起来。

  南宫肃一路扯着女子,女子有些跟不上的站不稳,只好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他不耐烦的将她横抱起,女子一羞,红了脸。

  南宫肃终於找到一间空房,将女子扔到床上,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南宫肃栖身压住。

  南宫肃急急撕开女子亵裤,便将一直竖着的肉棒想往里面塞。然女子肉穴十分干涸,弄也弄不进。

  女子见客人这般猴急,只好栖身安抚道:「爷,我想用嘴帮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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