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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鳴/祭鳴〈告別單身派對〉1

[db:作者] 2025-07-09 10:21 5hhhhh 5700 ℃

〈告別單身派對〉1

欸,聽說明天那小子的男人就要回來了。

一個坐在吧檯邊狂灌著酒的男人向他同伴嘻笑道。

哦,你是說那個他老掛在嘴邊的竹馬?

另一個人漫不經心地接口。

哈哈哈,連你也知道?

誰不知道,這店裡的常客都知道啊──準確地說,跟他上過床的人都知道「他的故事」吧。

那人猥瑣地咧開嘴。

哦────你還真敢玩啊,就算他以前的男人不在了,你可知道他現在的男人是誰?

哈哈哈哈哈,那又怎樣,以前那個八成是死人啦,誰回來什麼的只是他的妄想罷了!現在這個又管它做啥!他又猛灌了一口,揩揩嘴,語氣粗俗毫無收斂之意。那小子多麼可口,你也嘗過啦──少來,你肯定早就下手了吧!(他猛地一個肘擊對方,兩人爆出大笑)他總是心心念念那個人啊,連在床上也是,吵死了,神智不清地亂喊,所以老子就把他的嘴封起來,繼續幹得他叫不出來啦!哈哈哈哈哈哈!

舞池中心人影群魔亂舞;嘈雜音樂壓過一切絮語笑鬧,碾碎在充斥酒精與汗水的恍惚夜裡。

人人狂歡之際,卻也忽略了角落裡一閃即逝的金色,以及緊追在後的人。

門碰地一聲用力關上時,險些夾到來人的手,讓對方不禁低呼出聲。

「鳴......!」

「放手!不要再過來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在略有些狹小的房間裡,少年纖瘦的身軀一邊不斷向後閃躲,亟欲避開面前來人的捉捕,一邊死命撐住門板,無視對方已經卡了一只腳進來,拚命想把門闔上;激烈扭動中,純金髮絲浸在頰邊的汗水裡,黑色貼身薄外套同樣汗濕散亂,一邊的肩膀已然滑下,露出裡面純白無袖上衣;湛藍的雙瞳依舊清澈透亮,一點水痕也無,金眉擰的死緊,懾人地狠狠盯著眼前之人,滿溢剽悍氣息。

本應是惹人憐愛、柔弱而慌亂的,卻又如此倔強固執地拒絕他人。

到底怎麼會是這樣可愛的一只小狐狸?

努力想要破門而入的黑髮男人,不禁莞爾一笑。

「你......!笑什麼笑啊!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明......明天......他......就要回來了......」

少年清脆的聲線從一開始的憤然而振振有詞,到了句尾漸漸低落下去,變得顫抖。

黑髮男人笑著一拳敲碎門鎖,輕鬆將傾頹的門板甩到一旁,踏進房間,步步進逼少年。

少年仍然像小貓似地豎毛警惕,偷偷撇了躺在地上的門一眼。

「怎麼,這是我的店,要怎麼砸是我的事。」他笑道。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是我的房間。」

他緩緩傾身,將少年鎖進他的懷抱裡。

「我知道那個人明天就要回來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他故意向外瞥了眼。「因為你不乖,又去『玩』了對嗎?怎麼那些渣滓都知道了呢?」骨節分明而有力的手指從少年肩頭滑下,不輕不重地摸上少年略薄的腰肢。

少年輕輕嗚咽了聲。

在這間準確來說是員工準備室,同時也是本店老闆──祭的辦公室的房間中,兩人詭譎而安靜地對峙著。

儘管姿勢實在引人遐想。

不過正好,反正現在這裡沒人,大家都在前台忙著呢。祭想。

正好用來調教調教他家這只。

「既然他明天要回來,那你一定很開心吧?啊,不如來開個派對?

「怎麼能說跟我沒有關係呢,鳴。」

少年原本清澈的眼瞳,開始緩緩地蒙上了一層水霧。

祭──這其實並非黑髮男人的本名,但在這家店裡,以及道上,人們都這麼稱呼他。

對,他有道上的背景,並不是什麼善類。過去廝殺的經歷赫赫有名,為他建立了不小的威名,同時也累積了一筆錢,因此開了這家店。他本來是想金盆洗手,悠哉度過餘生的,卻沒料到撿到這只小狐狸回家。

原以為是一樁美事,這孩子水靈可愛,很得他歡心;不幸的是,這孩子早已被「烙印」過了。

雖然他在他面前總是閉口不談,但在各種風聲中,他知道他有一個極度珍視的兒時玩伴,而那個人失蹤了,導致他更是一心一意思念著那個人。

然後孩子被他養大,長成少年。

現在少年跟他說,那個人要回來了。

然而他知道,少年所不知道的,那個人,跟他自己一樣,也絕非善類。

夜店中心舞池上,金髮舞姬搔首弄姿,小蠻腰輕輕貼靠著鋼管扭擺,騷得台下人群口哨笑喊一聲高過一聲,猶如洶湧險惡的浪潮,前仆後繼而上。

重低音喇叭狂霸席捲全場,電音一陣陣嘶吼著,沒有人能聽清其中到底在唱什麼或夾雜著什麼聲音,也無人打算理會。人們僅是憑著直覺,放任身軀,彷彿濃黑深海的雜亂水草般,無意識地隨波逐流、糾纏擺動。

人人都喜歡派對,沒有任何理由,只有大肆狂歡放縱,才是真理。

因此才會存在這樣一個宛如人間煉獄般的濁惡場所。

隨心所欲。

「所以說,你可以決定你想怎麼做哦,今晚是你的『派對』,我不會干預你的。外面那群垃圾也不能。

「你確定要這樣嗎?」

少年狠睜著漂亮杏眼,圓潤水亮的藍瞳努力抑制著生理性淚水奪眶而出。

黑髮男人從頭到尾都只是站在他眼前,可惡地抿著一抹微笑。

根本是等著看他好戲啊,混帳!少年想。手儘管顫抖著,仍是盡力克制羞恥,向下伸去。

少年正坐在男人的辦公桌上,在男人逼人的注視下,用他剛剛在混亂中本來要拿來攻擊男人的小刀刀柄,插進自己的後穴裡。

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哼。少年咬緊了下唇。

還有他喜歡什麼。

舞台上舞姬修長柔韌而略顯豐腴的大腿肉與鋼管親密廝磨著,用力勒緊、勾出一條條紅痕,映著台下一雙雙燒紅飢渴的雙眼。

金髮少年略有些彆扭撐在桌上、張開的雙腿間,漸漸從前面半翹的性器頂端染上些許薄紅,慢慢延燒到後面開始變得濕潤、抽搐絞緊刀柄的穴肉裡。

清藍混著緋紅,金色眼睫小幅度輕扇著。

少年很清楚男人絕對不吝於讓他使用潤滑劑;但是,今天他偏偏不屑使用男人平時置於桌下抽屜裡的那管藥劑。

反正那男人就是喜歡他這副青澀又淫靡的樣子。

正符合那男人對他的期待。

而他也不是純粹的笨蛋。

「嘶......」悄然無聲的房間裡,少年輕輕抽了一口氣。他的指尖滲出鮮紅,在桌上留下一小攤血跡。

在用刀柄自慰的過程中,他不小心被刀刃割傷了。

這是預料中事,站著的男人文風不動,冷冷看著少年用傷指將刀抽出來。

滲出的鮮血在桌上被頗有一點豐潤的少年的臀抹開,連性器底端的囊袋都沾上了一點;而少年絲毫沒有止血的意思,伸手握住自己的挺翹,流滿掌心的血混著尖端吐出的一點白濁。

紅白相雜的景象,配樂則是輕微波動著密閉空間裡空氣的少年的喘息。

外面依舊是震天價響的喧囂。

「然後呢?就這樣了嗎?」黑髮男人站在桌前,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直視眼前人兒:「這不是我所『聽聞』過的你哦,在外面那些......」

「閉嘴!過來!」少年一聲底氣稍弱的喝斥,打斷男人自言自語。男人欣然上前,故意將上身壓低,湊到桌上少年眼前,擺出一副「悉聽尊便」的姿態,笑道:「你要我做什麼呢,鳴?」

「只有今晚,全聽你的。」

男人墨黑瞳孔專注地凝視著,輕緩開口。

少年心底悄然一顫。

當年,一模一樣的話語、一模一樣的雙眸。

卻是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

他從小到大、相處了近十年,唯一一個他全心信任的夥伴。

最後還是從他生命中溜走的自以為是的渾球,徒留下他孤身一人。

少年顫抖著舉起雙手撫上男人白皙精緻的臉龐,全然無視自己在對方頰上留下的髒汙。

如出一轍的好看而令人懷念,在氤氳的視線裡,彷彿也沒什麼不同。

「插進來。」

少年沉聲命令道。

潔白上衣被掀起,勒在少年纖細的頸邊;黑色外套早已剝除,躺在桌腳,與地板灰塵共眠。

男人精實的軀體緊箍著黏膩而發熱的少年,一手將他的臀從桌面托起,一手在他的雙腿間引逗。

大掌從莖柱頂端蜿蜒而下,若即若離地繞過兩顆小球;五指於會陰處隨房外樂聲輕快起舞,似搔似刮地打旋。

一連串動作逼得人兒淺而壓抑的呻吟不斷,卻解放不得,只能含怨抓住男人黑色短髮,多少拉扯催促。

指尖猝不及防地沒入。

肉穴早已被主人翻弄的殷紅濕熱,迫不及待便迎入男人修長併攏的兩指。

「嗚!......哈啊......」

纖細的身軀扭動磨蹭著身前溫熱厚實的胸膛,小小蓓蕾雙雙綻放,在肉與肉的接觸中更顯愉悅挺立。

為衣物所束縛的薄韌胸肌,在少年微挺身子的張力之下延展開來,看來很適合一口咬上。

於是男人不客氣地開動了。

「......混......混帳......剛剛......是叫你插......進來......不是叫你咬......」少年有氣無力地咒罵,被呻吟喘息攪得斷斷續續,完全沒有達到效果。

狡猾如他,男人當然是一笑置之。

「哦,明明每天都玩這麼兇,現在居然還不滿足?

「喜歡被直接粗暴的對待嗎,太糟糕了,我可沒有這樣教你。」

男人遊刃有餘地繼續啃咬。

少年氣極,一把用力抓起男人的頭,逼他遠離自己的胸,狠命一口親了下去。

比起方才,實在是更為有效的一記殺著。

濡濕的唇舌是不輸身下的獸,雙方搏命絞殺著。

怎麼能夠輸給你,怎麼能夠放過你。

少年意識模糊地沉淪在舌齒描繪出的慾火地獄裡。

不知不覺間,兩人唇舌分離;少年從桌上被抱下,雙肘靠著桌沿支撐著軟糯的身子,男人火熱而暴脹的下體輕輕靠上穴口。

「我要進去了。」男人低聲道。

「嗯......」

少年毫無抵抗之力,也沒有抵抗的必要;恰到好處的已開發完全的身子,已然成為能夠承受激烈性愛的溫床,在男人從不節制地衝刺下,馴順地接下、包覆,再靈活地纏繞其上,細密緊緻地透過體內的抽動,全數反饋。

那樣一個溫軟包容的處所,安心感油然而生。

更能激發人對狂驟節奏的渴望。

抽插律動的過程中,指尖傷口漸漸止血了。

肉體無論有何感覺,心中也只是如同站在焚熱的無垠的沙漠中,那般荒涼。

如果沒有找到溫暖明亮的歸處的話。

「想什麼呢?」男人灼熱的聲線在他耳邊響起,抓回了他些許意識。少年沒有回答,只是喏喏蠕動了雙唇,逕自將彷彿要燒掉的臉埋入眼前人的頸邊。

這個正在幹自己的男人,不是不知道那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

那些自己無意識或有意識下講到令人們厭煩的故事,也不是為了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

他其實清楚得很眼前這人對自己隱埋至今、他與自己心心念念那人之間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祭在經營這家店前,最後接手的一樁生意,便是去暗殺掉那個人。

他在得知這個消息、想要援助自己的夥伴前,那人已經失去了蹤影。

他本來打算放棄了,卻沒想到那人又再度出現;欣喜之餘,全然沒察覺到這就是他們最後的告別。

「不要再管我了。」那個人說道。「就只有這次,拜託了,全聽我的。」

是了,那時他說的是,只有這次,全聽他的。

少年在最後高潮前恍惚的短暫時刻裡,耳邊突然響起思念已久的那人的聲音。

但是現下眼前這男人卻跟他說,他會聽自己的。

他放手讓我做了抉擇,他想。

在最後一次大力頂入時,少年緊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事後少年被整理乾淨,帶出辦公室。回到兩人位於店裡樓上的房間裡,他悶頭倒在乾淨被褥上,對於自己滿身痕跡,決定乾脆的裝死、視而不見。

男人只是淡淡地整理兩人衣物,爾後解衣上床。

「明天,那傢伙就要......回來了......」

「嗯,所以?」

「......所以......就『只有今晚,全聽我的』嗎?」

「.............啊哈哈,被發現了啊。」

「哼!你要是會放我走,那才見鬼了,混帳。」

「也是,看來你沒有我想像中笨呢。」

男人轉身,緊緊環住少年細瘦的肩膀。

「並不只是今晚,就算未來也不會放你回去哦。」

「你個混帳!叫你放手啊啊啊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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