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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51-100) - 2,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6520 ℃

  他开口了,声音是魅惑人心的低沈磁性:「娼儿,你抬眼看看我。」

  聂斐然眼神一凛,却并没有阻止。

  娼怯怯的抬起头,就见阎性尧对著她粲然一笑,俊美无俦的容颜霎时褪尽邪气,满是绝代风华。她不由地歪了歪头,有些感慨:嗯,果然美男看起来就赏心悦目,对著他,她根本就没有对那老头的虐待之心。嗯她考虑考虑,或者不仅仅给他点甜头,两人就这样风流一回也未尝不可。

  趁著她抬起小脸,阎性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还在聂斐然怀中的她的唇瓣,尖利的牙齿轻轻啃了一口,然後好整以暇的退回去,不疾不徐地道:「娼儿,你注定会是我的女人,好好等著,我会去接你的。」

  说完,极为潇洒的转过身,两手插进裤口袋,背影迷人的不得了。

  娼直直地望著他的背影,眼底满是玩味,这男人果真有意思,看来,还有很多她可以找出来的玩点呀!也好,那就改变计划,慢慢来好了,反正她的时间多得用不完,花在一个赏心悦目的美男身上也不觉得亏。

  聂斐然紧紧的皱著眉头,眼睛里满是不赞同与莫名的怒气。他将娼搂紧,一言不发的带著她往门外走,直到上了车脸色也没有缓下来。

           八十四、无爱之战(32)

  娼乖巧的像只温驯的小猫咪似的坐在聂斐然怀里,小脸绷得紧紧地,看起来像是在生气。聂斐然不说话,她也就不主动去找他,身子柔软似水,粉唇却越噘越高、越噘越高。

  很明显,她在生气。

  聂斐然低头看她,很是自然的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语带宠溺的问道:「怎麽了,生气了?」

  她发出一记冷哼,不理他,别过了小脸装作没看见他,更没听见他在说什麽。

  心底暗暗叹气,可聂斐然脸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他柔声问著:「娼儿不喜欢阎性尧吗?」

  娼抬起头看他,眼睛有些冷漠,是那种与卿无关的表情:「我什麽时候应该和人交往,什麽时候应该结婚,那是我琴羽家的事,聂大哥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麽?更何况,为了利益选择利用我,」水润的大眼里满是淡漠,「聂大哥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聂斐然浑身一震,俊颜顿时僵硬如冰。

  「我知道在商言商,但是,聂大哥,你没有资格利用我,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什麽关系,就算是有,那也不是你利用的理由。」

  聂斐然就这样怔怔的看著依然乖顺坐在自己怀里的娼,她的小脸扬得高高的,带著一种尊贵绝伦的姿态。

  她说,他没有资格利用她。

  黑眸猛地深沈如海。

  揽著她腰肢的大手也微微收紧了,娼总是能令他想起笨丫头。他有资格利用笨丫头麽?这些年来,他或许愧疚,或许後悔,或许心疼,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

  他有资格利用笨丫头吗?

  因为她爱他,因为她善良,因为她美丽,因为自己看著她长大,因为要拯救自家企业,因为要和女友在一起,所以──他就有资格利用笨丫头了吗?!这是理由吗?这不是理由的理由,他是想拿来说服谁?!

  「不」聂斐然攥紧了拳头,黑眸倏地闭了起来。

  娼微微一笑,水目无波,平静如古水。

  良久良久,聂斐然才睁开眸子,静静地凝视著娼,眼神里某些意味晦涩的光芒越来越亮,亮的几乎令人无法直视。

  娼也安静地任由他看,粉唇抿成一条直线。

  然後,聂斐然轻轻逸出一声叹息,将她的小脸揽紧怀里,低声道:「是斐然哥哥错了,以後不会了,娼儿不喜欢,就不作吧。」

  闻言,小脸顿时漾起甜美可爱的弧度,娼伸出两只小手捧住聂斐然深邃的脸庞,凑上娇嫩的小红唇,轻轻在他颊上印上一个香香的吻,霎时间,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的,聂斐然只觉得车内传来奇异的芬芳,似是牡丹,又似清莲,能勾走人的魂魄。

  呵呵,他对她自称斐然哥哥,而非聂大哥。

  他已经完全把她和笨丫头重叠了。

  这样很好。

  娼对著他笑,小嘴咧的开开的,大眼里闪耀著天真的异彩,唇瓣诱人的轻启著,吐露著妖媚的芳香,水润粉嫩,令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聂斐然终是没有忍住这诱惑,他只是犹豫了片刻,便俯首擒住了那红润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探进她唇内,舔遍每一寸芬芳的角落──他很少同女人接吻,即使是和妻子也极少有如此亲密的触碰,一方面是因为他天性淡薄,更多的,或许是因为心底残留的爱怜。

  此时此刻,他不愿去想其他的,只想要好好吻怀里的小家夥,舌尖更加深入她馥郁的唇内,以一种与他形象极为不符的狂猛吻著她,似乎是想要除去阎性尧曾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纤细的五指慢慢爬上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娼轻轻的笑了。

           八十五、无爱之战(33)

  这副画面著实美得不可思议。

  娇小美丽的少女被紧紧嵌在俊朗高大的男人怀中,他修长有力的双手捧著她小小的脸蛋儿,温热的薄唇轻含住她的吸吮舔咬,两个人之间蔓延著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前头开车的司机目光痴迷的盯著後视镜──怪不得他,任何人在见到这样唯美梦幻的画面都会移不开眼睛的。可数秒後他突然从神魂颠倒中回过神──他家少爷不是已经结婚十年了吗?少夫人还为他生了个小少爷哩!虽然说有权有势的男人女人多很正常,但是这要是发生在他家少爷身上,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麽些年来,他可是从没见过少爷对除了少夫人之外的哪个女人如此和颜悦色过的。

  娼百忙中分出一眼瞟了司机一下,那水汪汪干净清澈的不得了的眼睛,让年过四旬的聂家司机脸一红。他迅速转过头去,顺手按了按钮,将前座和後座分开。

  算了,这些事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下人操心的,只要少爷高兴,随他怎麽做都可以。更何况这个小姐和他们家少爷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相比较少夫人而言,他反而觉得娼小姐更好一点!

  聂斐然原本吻得十分投入,连捧著娼小脸的双手都沿著她雪嫩的双颊下滑,轻轻探进她的衣襟内──她似乎偏爱白色,无论何时都是一身白裙,缥缈美丽的像个仙女。

  娼猛然打了个寒颤,牛奶般的肌肤浮现出一层清晰可见的鸡皮疙瘩。

  这般青涩的反应聂斐然低低的笑了,大手毫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一抹粉嫩。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浑身充满了欲念,迫切的想要撕开她才衣服一逞兽欲──可她是那般纤细柔弱,他又哪里舍得欺负她?

  尤其是在她睁著一双天真大眼迷蒙的看著他的时候,老天,真是该死的诱人极了!

  掌心下的触感柔软美好的不可思议,滑腻而又充满弹性,从上往下俯瞰下去,聂斐然几乎能够看到那被他扯得微斜的衣襟内,雪白凝脂般的美丽肌肤。

  娼的小嘴在他唇内轻轻的呼吸著,小脸因过久的吻显得异常绯红靡丽,一时之间,清澈纯美的天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娇媚如花风华绝代的小女人。

  聂斐然努力平稳下自己的粗喘,老天,他从没有如此失控过!在尝过她的绝美滋味後,他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给妻子正常的夫妻生活!

  等等,妻子?!

  他怎麽忘了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XX岁大的孩子!

  他这麽做,不仅是在侮辱亦翩,侮辱自己,更是在侮辱娼!

  额际狠狠地抽搐起来,聂斐然倏地收回犹在娼身上游移的大手,沈敛了眸子粗噶的喘息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娼那麽小,不懂这些,她绝不会勾引自己,那麽,是自己的问题麽?自己对娼──有了非分之想?!

  聂斐然拒绝去想这个可能,他怎麽也不愿相信,与娼相识不过一个月的自己,会这麽快就把对妻子的爱淡化,甚至还为另一个女孩动心!这对自制力超群的他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本就是那种不爱则已,一爱就必定矢志不渝的男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爱的人是乔亦翩,虽然没有浓情狂爱,但谁说每对夫妻之间都要爱得轰轰烈烈呢?

  可是,今天,仅仅是一个吻,仅仅是阎性尧的出现,他就动摇了!

  娼水目泛雾,茫然的凝视著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抽身离开了。

  聂斐然猛地捧住她的小脸,低低的道歉:「娼儿,对不起我──」

  娼伸出小手倏地点住他欲言又止的薄唇,微微一笑,刹那间翠微红遍的娇媚妖娆,她轻启朱唇,柔声问著:「斐然哥哥,你忘记了,你答应要把心给我的。」

  聂斐然猛地一愣,把心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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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无爱之战(34)

  他,答应过麽?

  聂斐然,茫茫然的眯起黑色的眸子,神情迷离,就像是身在一团迷雾之中,拨不开,也见不到边。

  雾里,他只见到一抹纤细的身影,隔著苍凉的空气,对他呵呵笑,声音清脆的像是天使,遥远的宛如相离几千年。

  她说:我也不想嫁你了。

  她说:十年了,你也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吧?

  她说:你的心,该给我了吧?

  他亲口答应过的,要将欠她的心还给她,他亲口答应过的。

  聂斐然颤抖著大手抚上娼柔嫩的粉颊,黑眸里晕著一层似有若无的水雾──淡漠冷薄的他,实在是很少这样外露情绪。「笨丫头?」

  娼握著他的大手贴著自己的颊,依恋的磨蹭著,像只撒赖的小猫咪:「斐然哥哥,我不是笨

  丫头,我是娼。「

  「娼」聂斐然喃喃地唤著娼的名字,然後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娼儿、娼儿、娼儿」他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挣扎,喉咙里还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就这样搂著她,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尽情宣泄著这麽多年来的愧疚与悔恨。

  娼温柔的轻轻拍著他的背,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只似是吟唱般的说道:「哭吧,哭过就好了,哭过了,你也就可以开始接受魔鬼的审判了把你这麽多年来的眼泪都流出来吧,呵呵」这泪,是为了那个蠢货流的麽?

  可是,她已经不需要了呵!

  笨丫头已经死在蛇蝎遍布的地狱里,死在妖魅丛生的阿鼻底了,重生的是娼,而笨丫头,再也不存在於这个世界上了,她曾经心爱的男人的眼泪,对现在的娼而言,也不过是游戏中的调味料罢了。

  你要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再去柔软?

  水润邪魅的大眼轻轻瞟向远方,带著些许无情无义的笑。娼低下头去,让聂斐然的眼睛对上自己的:「斐然哥哥,你知道的吧?娼喜欢你。」然後,她轻轻搂住聂斐然的脖子,将小脸搁在他的肩头,语气迷离,「你呢,你也是喜欢娼的吧?那,把你的心给娼可好?」

  聂斐然缓慢地,却是坚定地反手环住怀里纤细柔弱的身子,低低的应声:「好。」

  此刻,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有了妻儿,也忘记了自己背负的责任和身份,他什麽都不记得了,眼里心里,都只容得下娼一个人。

  娼知道他并没有把她和笨丫头混为一谈,这个男人的自制力著实不是一般的可怕,若非牵扯其中的是他挂记十年的人,再加上面前是她,他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打破心防,从而彻底成为她的俘虏。

  可,那又怎麽样呢?她是娼,她从来不在意使用的是怎样的方法,她只要达成目的。

  聂斐然注定是她的囊中物,这一点谁都别想扭转。聂腾优,将是她最好的祭品,而乔亦翩嘻嘻,她会慢慢和她玩下去,把她曾赐予她的,重新的,千倍万倍的付诸於她!

  柔柔的倚进聂斐然怀里,娼轻轻一笑,唇畔满是无尽开怀。

  呵,你问她是谁?

  她是娼呀!

           八十七、无爱之战(35)

  看见丈夫无比亲密的抱著那个女孩子下车的时候,在门口焦急等待著的乔亦翩终於有了危机意识了。

  其实,这种不安以及恐慌她在第一次见到娼之後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候她自信於丈夫对自己的爱,以及自己在聂家不可动摇的地位,也就没怎麽往心里去,所以,那时尽管觉得娼这个女孩子可能很危险,她还是没有做第一手的防范。

  结果,晚了!

  就那麽一刹那的疏忽,居然就造成了难以收拾的後果!她的丈夫──变心了!

  不要问她是怎麽知道的,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如此敏锐并且准确。日日夜夜共度十年的枕边人不爱自己了,她怎麽可能感受不到呢?

  只是,这是怎麽发生的?

  仅仅只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怎麽会这麽快就爱上别人了?!乔亦翩拒绝相信这个事实。

  女人都是这样,永远不会在第一时间相信丈夫的出轨,并且极力的想要挽回。

  而乔亦翩,并不一般女人。即使不相信这个事实,她也会做好一手措施。因为她很清楚,无论比什麽,她都是娼的手下败将。论家世,她不过是一家普通中型企业的老板千金,而娼,则是享誉全球的「金融」财团的公主;论相貌,她虽然美丽娇豔,堪称上流社会知名的美人,却不敌娼的倾世纯净,淡雅无双;论年纪,她已三十又七,而娼,正值芳龄,风华正茂,正是最最风华绝代的时期。

  没有了聂斐然,她拿什麽和娼争?!

  娼不是以前那些对聂斐然有非分之想,拼了命的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那些女人,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她们要钱亦或要人,从而各个击破,让她们再也不敢心存不轨。可娼不一样,她不是那些奋力想要攀上聂斐然的女人,相反地,就算到现在,乔亦翩也不敢说她对娼能够了如指掌,能够知道娼的目的是什麽,想要的又是什麽。

  绝不可能是钱或者是地位,聂氏或许在常人眼里已经是富可敌国,可和「金融」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所以,娼要的,只有聂斐然这个人。

  真要争的话,自己是肯定输定了的,要像以前那样毁掉那些爱上聂斐然的女人一样毁掉娼,这不可能,何况她也不敢。即使有可能做的天衣无缝,她也不敢冒这个险。

  「金融」财团的势力太庞大了,无论如何,对娼下毒手这样的事情,乔亦翩是绝对不敢做出来的。

  可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丈夫被抢走,然後等待离婚,被赶出聂家不,这她更加不能接受!

  她可以什麽都不要,但是绝对不可以没有聂斐然!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他!

  这麽些年来,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得到聂斐然的青睐,原因也并不全然是聂斐然对婚姻的忠诚以及对自己的爱,而是他心头有个洞,那个洞,不容许他再对别的女人动心。所以,即使聂斐然对自己的爱并不是那麽深,乔亦翩也从不觉得落寞。只要聂斐然属於她,那麽爱得不深也没关系。

  可是现在他怎麽就爱上别的女人了?!

  他不对那个人愧疚了吗?他不後悔了吗?他的心防被打破了吗?如果是,做到这些的人为什麽不是她这个妻子,而是另一个相识仅仅一个月的女孩子?!

  当年那个挑起她最大危机意识的女人已经被她完美的毁掉了,现在,又要来一个了麽?!哼,不管是谁,只要是和她抢夺聂斐然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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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八、无爱之战(36)

  如此复杂的思绪,乔亦翩仅仅在数十秒内就全部准备完毕,在一切都还没有摊开之前,她绝不会流露出自己的不安与算计──那样只会让丈夫的心离她愈来愈远。这种蠢事,她绝对不会去做。

  现在,她只需要继续表现出自己的温柔大方,雍容华贵就可以了。

  作为聂家的少夫人,她一向都是上流社会社交圈出了名的名门贵妇,姿态优雅仪态万方,从来不会表现出哪里不足或是孤陋寡闻,自然,容人之心也是不能少的。

  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乔亦翩很清楚,对一般男人而言,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要挽回,那麽他们是理也不会理你的,可你要是对他们不屑一顾,他们反而又会像是见了蜜的苍蝇,死活盯著你不放。

  聂斐然不是一般男人,但是若对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会和所有男人一样厌烦不耐,甚至原本就算还有的情分也会烟消云散。像聂斐然这般几乎不亲近女人的男子,死缠烂打不屑一顾都是没有用的,反而以退为进会更好些。

  他终究会是她的丈夫,她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为了表现出她身为聂家少夫人的大方得体,乔亦翩状似并没有看见聂斐然抱著娼的手,只是一如既往的露出温婉柔情的笑意,轻轻地道:「斐然,娼儿这是怎麽了,受伤了麽?刚刚『阎氏』的总裁打了电话来,说是明天要来接娼儿出去玩儿,可以麽?」

  或许阎性尧可以成为她的盟友?!

  可是阎性尧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古怪乖戾,到时候他会不会再反咬她一口,或者只是为了好玩儿答应与她结盟,从而让斐然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不,她不能冒这个险,阎性尧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太危险了!就连聂斐然都不敢说可以完完全全的了解他,又何况是和阎性尧没有丝毫交集的她?斐然和阎性尧关系好,可那并不代表阎性尧就能够接受自己的提议!

  与虎谋皮,太不智了!

  可是就这样放弃,她又不甘心。

  她爱了聂斐然那麽多年,凭什麽一个娼的出现就要将他从她身边夺走?他是她的,这一点无可厚非,谁也不能改变!

  阎性尧不能和她联手,她也不愿意和个比自己危险聪明百倍的男人结盟,这条路行不通,只能作罢。可要她就这样放弃,眼睁睁地、忍气吞声地看著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双宿双栖,这绝对不可能!

  她不敢动手,不能动手,但那并不代表她就不动手!

  这世界上多的人给她利用,何缺一个替罪羊?!

  乔亦翩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冷意,快得几乎看不见,可躲不过娼的眼睛。

  娼笑吟吟地看著乔亦翩迅速恢复的温婉脸色,粉唇噙著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完全不同於她平时娇俏可人,天真无暇的模样。

  可惜这副模样没有多少人见过,即使见了,大家也会认为是自己眼花了。谁会相信一个美丽甜蜜的天使会有这样冷佞的笑呢?

  拍拍聂斐然的手臂,娼附在他耳边小小声地道:「放我下来啦,人家可以自己走。」

  聂斐然不赞同的看她一眼:「只剩几步路而已。」

  「斐然哥哥──」娼不满地鼓起粉腮。

  娇嫩嫩的一声呼唤,听得聂斐然浑身酥软,乔亦翩却是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八十九、无爱之战(37)

  耐不过娼的撒娇,聂斐然终究还是将她放到了地上,黑眸充满怜惜地凝视著她巴掌大的小脸,摸了摸,这才回过头对乔亦翩道:「腾优回来了吗?」在他去接娼的时候曾让司机将儿子送回家来。

  正问著,一个小小的身子就扑了过来,目标是娼的怀抱,强大的冲击力直把娼纤细的身体连连往後撞了好几步,要不是聂斐然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估计此刻她已经成了聂腾优小朋友的垫子了。

  扁起小嘴,娼很不满地看著一脸欣喜的聂腾优:「你小力一点嘛~ 」

  小朋友也学她扁嘴巴:「对不起。」说著,就拉著她要朝客厅跑,边跑边道:「姐姐你快来,我给你看个东西,刚刚你不在的时候我发现的」

  娼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就被聂腾优给拉了走,只剩下乔亦翩和聂斐然夫妻二人站在门口。

  示意司机将车子开走,聂斐然淡淡地问道:「性尧刚刚打的电话麽?」

  「嗯。」她柔柔地回答,美目如水的凝视著心爱的男人,「他还说很喜欢娼儿呢,我看他们俩郎才女貌,也般配的很哪!」

  「他们一点儿都不配!」连思考都没有思考,聂斐然冲口就是这麽一句,直到看见妻子惊愕的模样才发觉自己失控了,黑眸不禁流露出些微的懊恼来。

  乔亦翩也是错愕不已,从她认识丈夫以来,他永远都是淡漠冷静的,别说是生气,就连听他大声说话也几乎没有过。她一直都以为他是内敛到了极致的人,却没想到他并不是没有热情,而是没有遇到那个能令他感情澎湃心动不已的人!

  不,或许娼并不是第一个,如果那个女孩也算的话,娼就是第二个了!

  乔亦翩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年前她提出那个方法的时候聂斐然脸上可怕的表情。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修罗一样的冷酷阴森,然後他就厉声拒绝,可惜最後事情还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也再没有笑过,若不是腾优的出生,她甚至都不敢想象他还有没有感情!

  悄悄地,乔亦翩握紧了拳头,眼睛里闪现过一抹深沈的杀气。

  但是脸上却依旧挂著温柔体贴的笑:「你累了是吗?还是先休息吧,要是真不想阎性尧追娼

  儿的话,只要把娼儿送回家或者是拒绝掉就好了嘛,看你大惊小怪的,就算没有保护好娼儿,『金融』也不会太过责怪你的呀。「她拿这个理由欺骗自己,宁可相信是丈夫害怕」金融「的势力从而不敢让娼认识些外人,也不愿相信他,其实是在嫉妒阎性尧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娼。

  她爱得如此卑微,几乎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他不是也爱她的吗?为什麽这麽快就变了呢?

  乔亦翩不懂,也不想懂,无论如何,最後的答案都不会是她想要的。

  黑眸渐渐深沈下去,聂斐然抿了抿薄唇,淡淡地道:「他明天要来是麽?」

  「是。」乔亦翩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脸色,斟酌著出口的字句,「他说不管你答不答应,都要听娼儿亲口告诉他才成。」

  该死的!

  聂斐然猛地眯起了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性尧就是不肯死心就对了?

  除非他死,否则谁都别想把娼带走!

  「我知道了。」聂斐然微微点了下头,看向妻子,「走吧,进屋去。」说罢,自顾自便转了身走。

  乔亦翩咬著下唇默默地看著他修长英挺的背影,他从来都不会想要牵著她,从来都不想。很快地,她收拾好略显颓丧的心情,快步走上前,挽住他结实的手臂,见他看向自己,便露出一朵美丽温柔的微笑。

  聂斐然静静地看了看她,也没再说话,却也没用拒绝她。

  这样,对乔亦翩而言,就够了。

            九十、无爱之战(38)

             啊~ ~还真的来了呀~

  娼趴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往下瞧,粉唇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对阎性尧的兴趣先褪去了些,倒是对他身边站著的女孩子兴味盎然。

  玉雕般的食指摸了摸下巴,她眼含戏谑地望著楼下正彼此寒暄著的人们,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

  最先看到她的是聂腾优小朋友,在看到她後,他第一个动作就是从母亲身边的座位跳了起来对著她招手,嘴里还大声喊著:「姐姐、姐姐!」

  娼对著他笑笑,美眸瞥向坐在主位上的聂斐然,小嘴噘了噘。

  一道如火的视线猛地定格在她身上,那热情劲儿,简直能把她全身都给烧焦了。大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就见阎性尧正勾著俊美无俦的微笑对著她眨眼睛。这要是一般女人恐怕早就给电得半死不活了,可娼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随後就别过头去,摆明了忽视他。

  阎性尧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凝视著她。

  聂斐然对著她轻轻一笑,招招手示意她下去。

  娼摸了摸下巴,考虑了片刻,还是决定乖乖地下去。

  乔亦翩最先开口,她拉著那个娼十分感兴趣的女孩儿,以一种十分亲切的态度为娼介绍:「滕秀,这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娼儿;娼儿,她叫路滕秀,今年二十七岁,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娼但笑不语,眼神清澄的像水,却并没有先说话的意思。

  好朋友?是麽?

  倒是路滕秀先开了口,她随著乔亦翩的热情介绍对著娼绽出一朵美丽的笑容,十分亲热地道:「哎呀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和娼儿一定会好好相处的!」

  小手捂住粉唇,娼轻轻一笑,绝美无比的容颜瞬间绽放出无限风情,真可谓是风华绝代也形容不了那一刻的美丽绝伦,看痴了聂斐然与阎性尧,却也看呆了乔亦翩和路滕秀。

  直到过了好久,路滕秀才开口打破无边的沈默,她挣开了乔亦翩的手,热情万分的对著娼道:「娼儿真是漂亮!」

  是吗,漂亮麽?

  娼抿唇微微一笑,大眼看向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的聂斐然。後者在接收到她有些无措的目光後,黑眸一软,便站了起来,牵住她的手,对著路滕秀道:「娼儿怕生,滕秀,先坐下吧。」说完就带著娼落座,两人离得极近。

  外人看起来,就像娼和聂斐然才是一对夫妻似的,路滕秀和乔亦翩反倒成了令人刺目的外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仍是路滕秀。她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好。」抬眼看了看乔亦翩,柔声道:「嫂子,我们也坐吧。」

  乔亦翩有些茫然地将视线从聂斐然同娼交握的双手上移回来,不小心却对上阎性尧了然且邪佞的黑眸,那里面满是对她的嘲笑与讥讽。美颜一红,呐呐地道:「嗯。」

  水灵灵的眸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娼好奇地大眼在此刻诡异的氛围中到处飘,弄得聂斐然顿然无力。

  大掌充满宠溺地揉揉她的青丝,聂斐然淡淡地道:「乖乖坐好,不准捣蛋。」

  闻言,娼不满地看他,却被一只大手遮住双眼。

  喝,真把她当小妹妹了呀!

           九十一、无爱之战(39)

  怎麽拽也拽不动捂住自己双眼大手的娼,十分不开心地噘起小嘴儿,气鼓鼓地坐在聂斐然身边,赌气似的一句话也不肯说。

  感觉到她的长睫毛在掌心来回刷动,聂斐然淡淡一笑,道:「你乖乖地坐著,哥哥就松手。」

  万般无奈之下,娼只好委委屈屈地点点头,小脑袋点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聂斐然也是守信用的人,他从善如流地将手从她眼前拿下,改而紧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握在掌心里,温热的大掌将她小得不可思议的纤手包得紧紧的。

  见状,阎性尧满是兴味地挑了挑眉,出口打趣道:「什麽时候斐然你和娼儿已经到了互称兄妹的地步了?」假装沈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後一副被人从梦中惊醒的样子,「这样一来我要追娼儿的话是不是就容易多了?不向自家哥们儿你还向著谁?」话是这麽说,可他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笑意。

  薄唇微启,刚想说话,就被坐在左手边的乔亦翩抢了过去:「那是当然,只要娼儿不反对,斐然当然会帮著。」

  娼投去好奇的一瞥,水润柔媚的大眼眨呀眨,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路滕秀也跟著帮腔:「我看阎大哥和娼儿也真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呀!」

  大眼更加兴味盎然了,娼笑笑,粉唇漾著可爱俏皮的弧度,似乎完全没在意他们说了些什麽。只有眼底几不可见的一抹红光,昭示著她的心情即将走入低谷。

  呵阎性尧,还真是个人精哩~

  可惜,他碰到的是娼,不是一般女人。他即便再聪明,再会利用人,再能看透人心,也终将栽在娼的手上。

  啊无聊了这麽多年,总算是有点事能勾起她日渐无趣的心了呀!娼懒洋洋地往一旁

  歪,准备靠到沙发那头去,光明正大的,她可不想做乔亦翩与路滕秀的眼中钉肉中刺。

  谁知道就在她歪倒的一瞬间,原本握著她小手的大掌,兀自转了方向,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後大喇喇地将她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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