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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101-150) - 3,3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2600 ℃

  他是不能失去她了,这一辈子都不能了。

  小脸微扬,娼笑笑著凝视著聂斐然,然後柔柔地往他怀里拱,娇柔的身子软的像是一团麻薯,嫩汪汪的声音像是从他心底一般发出:「斐然哥哥,腾优还是没有消息吗?」

  看著面前满是期盼的小脸,聂斐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说出真相的勇气。他闭了闭眼睛,大手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柔声道:「娼儿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哦。」她讷讷的点点头,小手绞在一起,拧成一一团洁白可爱的小麻花儿。

  聂斐然无奈地伸出一只大掌,将她的双手包裹起来,薄唇时不时地轻吻著她的小嘴,轻柔婉转的吮吸舔啃:「哦什麽哦,小笨蛋。腾优的事情,你不用太难过,如果真的有了不好的结果,那也是我们缘分不够。」

  闻言,娼傲娇地拧起蛾眉,眼尾微微一挑,不满地问:「斐然哥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娼儿不在斐然哥哥身边了,也可以用缘分不够来形容吗?」粉唇不满地噘起,娼气冲冲地别过小脸,摆明了很是不满。

  啼笑皆非。

  大掌忙把闹别扭的小脸给掰回来,额头抵著她的:「胡说什麽呢?」

  「我哪有胡说,斐然哥哥连自己的儿子不见了都能说出缘分不够这样的话来,更何况是我这个小女子?还不是一转头就给忘得一干二净。」话里的酸味儿恰到好处,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刚刚好,足以让人听了心疼而不觉得做作。

  「唉」聂斐然叹口气──他发现在遇到娼儿後自己经常无奈的叹气,但心中却都是满足,似乎她怎麽作怎麽折腾,他都甘之如饴的为她收拾一切,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其他的什麽都不重要。「傻丫头啊,你和这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呵!」

  大眼眨巴眨巴,不明白他在讲什麽。

  聂斐然非常好脾气地给她讲解:「娼儿应该知道,我不是个容易动情的人。」见小东西点头,这才继续道:「别说是亦翩、腾优,即使是父母,我也没有投注过太多的感情,因为我一早就知道,在他们心里,永远有样东西是胜过我的存在──那就是利益。为了利益,他们是什麽都可以牺牲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若非如此,笨丫头又怎麽会被他亲手推进地狱。「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是一对好父母,一切儿女至上,我恐怕也不会爱的多麽深──你要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的感情天生就是凉薄之物,别人再怎麽付出,如果不是他心中的那个,都是没有用的。」再加上他一心对笨丫头有愧,又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去接受别人对自己的示好。

  「你是我的例外,也是这个世界赐予我的最美好的礼物。」聂斐然温柔地凝视著娼的容颜,俯首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娼儿调皮捣蛋天真无邪,是我的救赎。只要娼儿平平安安的,别的人都不重要了。腾优他在是我儿子的同时,我对待他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接班人,感情是有,却并不深,真要舍弃了,也许会难受些日子,却绝对不会痛苦。」可如若是娼儿离开他,那麽他一定会变得疯狂迷乱,再也不复当初的安雅淡然。

  娼静静地看著他,柔媚的桃花眼一眨不眨。

  「所以,娼儿可以对别人有感情,也可以在难过的时候大哭出声,但是──永远都只能在我一个人的怀里。『聂斐然如是说,眼神坚定,神色温柔。

  她却并不回话,绝美无瑕的容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仙气渺渺,高不可攀。纤细的身子慢慢依偎进他的怀抱,唇畔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聂斐然永远都不可能明白,即使娼此刻在他怀里,娇柔婉转的对他笑,被他抱,甚至对他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这一切,却永远都不会是真心的。

  她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再温柔的语言,再暖和的怀抱,再赤诚的爱,都无法让她动容。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虽然贴的那麽近,却仍是像隔著数千万座大山海洋的距离。一个在海底,一个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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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四十六、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上)

  娼难得乖巧柔顺的躺在车里,偶尔不安分的动动手脚,一双漂亮到了极点的桃花眼却始终微微阖著,神态安详,一点儿也不见被绑架的恐惧。

  该不该谢谢这些绑匪呢?若非他们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折腾不出什麽,又怎麽会给她这样舒适的躺在後座的机会呢?而且──还是没有绑起来的哟!

  回想起先前路滕秀一脸心虚地拦住正欲出门的自己,支支吾吾的说的那一番话,娼不由地扬起唇角,笑不可仰。

  就听见前座的人以满是赞叹的口吻道:「你说这小妞儿长得还真是他妈的漂亮,老子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见过这麽漂亮的女人!」说著还想伸出手去摸娼的脸,却被同伴「啪」的一下打了回去。

  随後就是一个低沈的男声:「就知道你们忍不住,不然我又怎麽会找东西把她的脸给蒙上!」一群色鬼,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虽然他也很心动,但是绝对要按照客户的要求去做!人家要求把这小姑娘带到她面前才可以尽情的玩儿的,所以现在就是再受不了也得忍著!

  「老大,你说这丫头和那个女人是啥关系呀?」

  「还能是什麽关系,一看就是情敌呗!」被称作老大的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起来还不都是因为个男人惹出来的事儿?」真是奇了怪了,这样一想,他怎麽觉得之前下单的那个女人长得有点儿眼熟呢?

  「情敌?干,凭这小妞儿的长相,哪个女人能赢得了她?」骂了一句脏话,男人淫邪的目光重又回到娼被黑布蒙起来的脸上,下流的视线顺著雪白的颈子一路向下看去,停在两腿之间的幽谷那里狠狠地盯了半晌,才又开始骂娘:「娘的,今天这路怎麽越走越慢?得何年何月才能尝到这小妞儿的味道啊?!」

  老大望他一眼:「不就是因为没有女人赢得了她,所以才有人出钱让我们毁了她麽?再说了,你以为就你急,旁人就不急啊?」这样一个美人儿,谁不想要?

  娼笑意盎然地听著他们之间的对话,眉头兴味的挑起,真是可惜,差一点儿就窝里反了哩!

  越野性能非常好的吉普车一路颠簸,也不知道是走了哪条路,不上不下的,颠死个人。有绑匪发出疑问:「老大,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有点儿眼熟啊?」

  他这麽一说,众人纷纷表示相同意见:「你这麽说还真有点儿,可就是不知道是在哪儿见过。」

  「我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老大开口杜绝一切臆想,他满是威严的看了看四周,「我们是混黑道的,又不是狗仔,那些名人什麽的记不住也是正常的。况且能出得起一千万绑架一个人,想都不用想也能知道非富即贵了,想必又是些嫉妒心上涨的富家女干出来的事儿。你看那女人长得一脸贵气,想想也是这样。」

  「说的也是。」以为娼仍在昏迷中的众人也不避讳──反正很快这个美人儿就是属於他们的玩物了,无论他们说什麽她都是他们的盘中肉,兴不起什麽风浪。「不过那女人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了,这小丫头貌似不到二XX岁吧?!」

  「现在不是很流行包二奶养小三麽,想必是这小妞儿抢了人老公,於是正室出来收拾她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

  如果不是怕吓到他们的话,娼真想站起来给做出这个推理的人鼓个掌──智商还真不低,居然能猜到这个地步,不错,混黑道真是可惜了,倒不如去当警察,兴许还能混个小组长什麽的。

  「我瞧这小妞儿细皮嫩肉的,怎麽看也不像是做小三的哪。」有人觉得不对,出来反驳。

  「管她是不是呢?!」老大手一挥,截断所有发言,「只要我们完成任务,钱到手,这女人就随我们玩儿了,其他的无所谓!」

  「老大说的是!」

  「咱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人哪里顾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随他去!」

  「快开车,老子都要忍不住想上了这漂亮的小妞儿了!」

  一众人等极其兴奋的叫嚣,为著即将到来的金钱和美女兴奋著,全然不知即将面临自己的又是什麽样的弥天大祸。

  人哪,总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贪心是他们共有的通病。

  娼轻轻地勾起粉豔的唇角,笑容清淡,却意味深长。

  聂斐然现在应该已经知晓自己失踪了的事情了吧?她可是留下了好大的线索给他哩,如果他注意不到的话,可是会叫她十分失望的哟~

  而且现在的乔亦翩,是否正在前面等著自己呢?

  啊……好期待啊,连同著血液都开始兴奋起来了呢!只是想象著见到那两个女人的时刻,她就开始热血沸腾呀!

  多久没有这麽兴奋了呢?

  嗯无聊的日子过久了,做戏的日子也过久了,所以最後商场的重头戏就特别的令人期待。

  最後的游戏怎麽可以不玩下去,那样的话,多对不起自己。

  娼安然的闭著眼睛,唇畔含笑,春意盎然,为著即将到来的时刻感到十分的期待与开心。柔软的身子娇弱无力地躺在後车座上,粉唇漾著灿若朝霞的弧度。

  居然还出了一千万的价钱请人来绑架她,那两个女人也真是舍得呀,果然是有钱人,财大气粗,令人羡慕。

  绑匪的工作这麽好做,收入又这麽高,除了风险与之相提并论,倒也真没什麽缺点了,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嗯要不要也去搞个玩玩儿呢?看起来似乎庭挺有意思的。

  她在这里天马行空的想象著,吉普车因为越野而令人反胃的颠簸似乎完全影响不到她,这一点甚至引起了绑匪们的注意。

  「咦,老大,你说这小妞儿可昏的真彻底,这麽颠都没能把她弄醒?」有人觉得奇怪了。

  「你管她呢,这女人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乙醚的量我又下的比较多,正常。不过醒来之後可能不会很舒服就是了,但是不影响我们的事。

  「哦。」

  闻言,娼莞尔一笑。

  你确定,真的确定?

         一百四十七、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中)

  为了保持自己的干净清爽,在听到一个熟悉的女音命令找水来泼醒她之後,娼掐准了时间,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不忘在眼底植入一抹因为陌生的环境而产生的惊慌与恐惧。水漾的眸底蕴满了雾气,看起来更是十分的楚楚可人。

  一干男人几乎看直了眼睛,哈喇子都开始往下掉。

  「亦、亦翩姐姐?!」小嘴张出微圆的弧度,娼表现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这副受惊又柔弱不堪的形象成功取悦到了乔亦翩。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娼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态度俯瞰著她,红豔的唇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出口的话却无比的礼貌又温柔:「娼儿一定很奇怪自己怎麽会出现在这儿吧?」说罢,也不等娼回答,就「呵呵」的笑起来,双手摊开比了比四周,「还满意这儿的环境麽?我想,谁也不会想到失踪了的你会出现在这儿吧?」语毕,原本呵呵的笑声变得无比刺耳,在空荡荡的客厅回荡。

  下一秒,美丽的脸上连笑容都不见了,涂著鲜豔蔻丹的手指一把揪住娼的衣襟,两人彼此四目相接,深深地看进彼此眼底。看见娼眸里的安然恬淡与纯净无邪,乔亦翩蓦地哈哈狂笑起来,边笑边指著四周全部都是一身黑衣的男人们问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看了看精神明显濒临狂乱边缘的乔亦翩,娼抿抿粉唇,小心翼翼地摇摇头。

  「你当然不知道,这些人哪」凑近到娼眼前的美丽容颜上露出扭曲到了极点的笑,「待会儿就是你的男人了!」

  「亦翩姐姐,你在说些什麽啊,娼儿不懂。」干净的如同明镜湖水的杏眼微微瞠大,娼一脸的天真无邪,唇畔一抹浅笑更是国色天香。「我怎麽会在这儿呢,我不是正准备出门去公司陪斐然哥哥吗?」

  看著那张绝色的脸上露出稚气真诚的笑,乔亦翩就忍不住满心的恨意!

  凭什麽她能在抢了自己的男人之後还这麽幸福,而自己却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但没有办法去抢回来,甚至还要因此忍受别人嘲讽鄙视的目光?!这一切原本就应该是属於她的不是吗?!凭什麽娼出现了,她就要拱手相让?

  「你笑什麽笑,你抢了的丈夫,夺走了我的幸福,你凭什麽还能笑得这麽开心、这麽幸福?!」她激动地双手并用,拽著娼的衣领尽情咆哮,吼尽心中的愤恨与不甘。「我爱他爱了那麽多年他都不肯看我一眼,凭什麽你一出现就要把他抢走?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有两个哥哥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那个身份,斐然是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

  娼有点儿奇怪,但表面上却仍然做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真是好玩儿啊,一个人在气急败坏的时候还能如此理智的将对自己不利的因素全部隔离起来吗?乔亦翩骂了这麽一大堆,可是丝毫没有提过她是「金融」大小姐的身份哎!

  好好玩儿,原来还可以一心两用的呀!

  兴许是骂够了,乔亦翩这才松开揪著娼的手,万般厌恶的将她推开,复而优雅地回到沙发上坐下,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著娼,此时此刻,将情敌的生杀大权握在手里的快感令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是否应该先和路滕秀联络一下以保证彼此都没有出纰漏。

  可是她实在是太兴奋了,於是也就忘记了。

  可娼给她记著呢!

  「亦翩姐姐,你究竟在说些什麽啊,斐然哥哥呢?我怎麽会在这儿呢?我记得、我记得先前路姐姐也和我在一起的呀,她人呢?!」嗯,时间差不多了吧千万别把路滕秀给忘记呀,就算是炮灰也得给人表现的机会嘛!

  被她这麽一说,乔亦翩终於想起那个和自己分工负责将娼诱拐过来的路滕秀,不禁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冷笑道:「你可真是瞎操心,那个蠢女人连这麽点事情都做不来,我还管她做什麽?:」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的事情她做的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娼不解地看向她,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一样扇来扇去,美丽而又纯真的模样看得乔亦翩更是一阵火大!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冲到娼面前蹲下,缓缓地勾起娼的一缕青丝,柔柔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麽会这麽讨厌你麽?」

  「亦翩姐姐??讨厌我?!」娼微微颤抖著粉润的唇瓣,像是十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似的,「为什麽?娼儿不好吗?」

  「你怎麽会不好,相反的,你好的过了头了!」乔亦翩猛地低笑出声,看著娼的眼神里猛地透出一丝恨意,那眼神,既像是看著娼,又像是在透过娼看著另外一个人,「你知道麽,斐然在遇见你之前可是喜欢过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长得又漂亮又清纯,性格善良可爱,所有人都喜欢她,除了她的亲人。可是──斐然居然也喜欢她!这太可笑了,我那麽喜欢他他都不看我一眼,那女孩儿却能得到他所有的眷宠。凭什麽、凭什麽?!」

  见娼微怔地盯著自己瞧,乔亦翩不由地大笑出声,纤细漂亮的手指缓缓摸上娼精致尖细的下巴,细细地端详著她的模样:「这样看来,你和那丫头长得也真是像极了,你笑的时候颊边也有一个梨涡,啊──对了,嘴巴里还会露出一颗小虎牙,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女孩儿是安安静静的,可你,却教人没办法忽视!」

  她的神色陡然开始狰狞:「你为什麽要出现呢?又为什麽要长得和那个该死的贱丫头那麽像呢?!瞧瞧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巴生得比那个贱货美千万倍,却是和她一样的贱,就知道抢别人的男人!而且──还偏偏就来抢我的!」

  娼微微眯起水眸,看似在微微的颤抖,可若是熟悉她的人却能够看出来,她根本不是在害怕,而是在笑!

  那笑,没心没肺,开怀到了极点。

         一百四十八、我们来玩儿个游戏(下)

  「可是你知道那贱货的下场吗?」乔亦翩「呵呵」的低笑起来,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凭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也想和我抢男人?!你知道吗娼儿她当时就和你的年纪差不多大,一样的清纯水灵,一样地讨斐然喜欢,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的女孩子!」

  娼扬起小脸看她,大眼里盛满水雾,看起来似乎是被吓得不轻一个。

  她受惊的模样成功的取悦到了乔亦翩,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没有人注意到她眼底闪过的一抹流光。

  「大家都以为她是斐然害死的,可是谁都不说,因为谁都知道她是斐然心里的一道伤,但实际上可不是这样,虽然斐然是害死她的元凶,可是真正在推波助澜的人可是我呀!」似乎是认为自己离成功不远了,於是乔亦翩的语言也就渐渐肆无忌惮起来,尽管如此,她还是保留了一些话:「娼儿,你说你喜欢的男人害死过一个无辜的人,你有什麽感觉呢?是不是觉得害怕、恶心、不想再见到他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开口跟我说,我兴许还能改变主意放了你。」美丽的容颜上勾起温柔又真诚的笑。

  鬼都不会信吧。

  娼作势害怕却又坚强地道:「不、不要!我喜欢斐然哥哥,不会不要他的!」

  「是吗,这麽坚贞啊?」乔亦翩不怒反笑,「真是令人感动可是你给我记住这番话,今天斐然能够为了聂家和我将他喜欢的女孩子害死,明天也能为了『金融』的财势和利益将你抛弃!你就等著吧!」

  「我、我才不相信你──斐然哥哥说过这辈子都只爱娼儿一个人的,我才不信你这个坏人的话!」娼攥紧了小拳头,懦弱却又无比勇敢的开口,水灵灵的杏眼里充满了对乔亦翩的鄙视与不屑。

  这眼神和话语终於成功激怒了乔亦翩,她一甩手,将娼的下巴拍到一边,咬牙切齿地道:「好啊,那你就到地狱去守护你的爱情吧!」说罢招了招手,原本守在大厅四周的黑衣男人一个接著一个的走过来。

  「娼儿,你可要好好谢谢我这样款待你。这麽多个猛男真不知你的小身板儿受不受得住啊」乔亦翩哈哈大笑,满是兴味,「想当初那个死缠著斐然不放的贱货也是走过这条路呢,你放心,为爱情牺牲是件很伟大的事情!再说了,这些男人个个都是混黑道的亡命之徒,你就别想能够策反他们了,即使你有的是钱,他们也不会。」越是血腥的人就越是重视金钱,但这些男人不一样,他们只收一次钱,而且途中绝不反悔,否则她也不会找上他们。

  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是明智的,知道有时候钱少一些,就安全一些。

  「瞧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能受得了几回合。」乔亦翩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唉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嗯?反正你也和斐然上过床了,应该不是处女了吧?要是没被他们玩儿死而你又足够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重新回到斐然身边呢,我相信他是不会抛弃你的,你说对不对?」说罢,笑声变得更加大声猖狂。

  娼咬著粉润的下唇狠狠地瞪著她,将愤恨厌恶演绎的入木三分:「你这个坏透了的人,斐然哥哥还有哥哥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就是喜欢听你这样的话,不知死活,又天真可爱。」娼的话令乔亦翩笑得更开怀,「他们哪里来的证据呢?这座别墅是路家的,是路滕秀的,跟我有什麽关系?再说了,把你拖在门口的可是路滕秀,不是我!就算他们找来了,我跑不掉了,那也充其量只是个和你一起被绑来的可怜人而已,路滕秀喜欢斐然谁不知道,因妒生恨是很正常的事情呀!至於为什麽你被奸淫而我安全我也想好啦,因为男人都爱美女,两个女人中自然是选更漂亮的那个去玩!这还有疑问吗?!」

  娼咬紧了下唇,又气又怕地瞪著她,抖著粉嫩的唇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怕了吧,怕了你就不该出现啊。」叹口气,似乎是十分惋惜娼的不识相,「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们慢慢玩儿吧,这游戏很好玩的,斐然跟你也玩过,娼儿就别害羞了,嗯?」说完,美眸往四周看了一圈,「她是你们的了,怎麽玩是你们的事,总之──我不希望她还能活著!」

  为首的黑衣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要忘记把尾款汇进来。」

  「不会少了你们的。」乔亦翩恢复了平日里高高在上优雅的贵妇形象,方才的一顿泄愤让她似乎是舒服了很多,现在整个人面上都是春风般的笑意,「娼儿,亦翩姐姐就不陪你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可是要去重新要回我的男人了!」

  说完,便看也不看娼一眼,摇曳生姿的走出了别墅。

  仅仅是十几秒锺的时间,娼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汽车引擎声。

  乔亦翩走了。

  粉唇缓缓扬起一丝浅笑,娼终於抛开天真娇俏的外衣,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纤细修长的身子微微一歪,就势换了个坐姿,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意味深长的看著面前开始脱衣服的男人们,有些好笑。

  难道这十年来乔亦翩真的一点儿的长进都没有吗?啊不,不是没有长进,一个没有什麽大脑的人,你又怎麽能期盼她能有什麽长进呢?

  想毁掉情敌,真的就必须要找人轮奸她吗?

  不过话说回来,乔亦翩唯一打破了偶像剧狗血定律的地方就是没有对情敌扇耳光,要知道这可是必要的天雷之一啊!

  看来,即使没有大脑,神经不正常了,贵妇风范还是在的。

  思及此,娼微微笑出来,竟看痴了一众男人。

  一百四十九,你们藏,我来捉(上)

  那娇豔欲滴的笑容,充满了诱惑迷离的意味,每一个眼神都足以令人心荡神驰,魂不守舍。水嫩的唇瓣微微漾起稚气的弧度,脱俗的流光在她的眉眼之间流转徘徊,美不胜收,精致绝色的令人不敢置信。

  活脱脱的一副妖孽模样。

  就见娼懒洋洋地靠在了地毯上,修长纤细的美腿透过雪白的薄纱长裙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惨白的吊灯的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腿上,更是显得那方肌肤如雪似练的白。似乎只要轻轻的一戳就可以戳破。

  男人们都看得痴迷不已,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因为渐渐升起的情欲而干燥欲裂的嘴唇,然後使劲儿吞咽著口水──在娼想要媚惑人的时候,有谁能够逃得掉呢?

  看著那一个个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男人们眼眶里几乎可以燎原的欲火,娼突然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宛若天籁传遍了大厅,在角落里回荡:「你们看什麽?」

  语气温婉缠绵,又和面上的表情差了不少,云里雾里之间,让人分不清她的意图究竟为何,只有如画眉目间闪烁流转的妖娆风情,让男人们清清楚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和一开始被他们绑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或者说,是完全不一样了!

  白纱纷飞间,娼无比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不知从哪儿袭来的风吹拂起她肩上垂落的发丝,交织出一帘华丽,更是衬得她青丝如瀑,美豔非凡。

  有异常浓厚的妖气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带著森森的冷和深深的毒,渐渐弥漫在整个空间。可与此同时,她的五官中有化出异常柔软的神色,清凌凌的翦水双瞳似乎照映了月光,隐隐的又有仙气透出来,浓烈的矛盾之色在她身上交织,却又显得异样的和谐,似乎──她天生就该是这副模样,谁都无法忤逆她,也无法拒绝她。

  在她面前,你合该就是卑微的,低贱的,不值一提的。

  此时此刻,谁都看得出来娼的变化,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识相。

  收回媚惑人心的眼神,娼笑盈盈地看著围绕而来的男人们,削薄红豔的唇瓣笑得莫测高深。她静静地站在那儿,幽深如水的看著那些人慢慢向自己逼近,记忆里闪过某些很久没有想起过的片段。

  浑身赤裸的纤细女人惊慌失措地躲在角落里颤抖,身体上布满鲜红的吻痕与淤青,房间里四下散落著各式各样的性爱用具,漆黑的长发遮住她的脸,满身满脸的秽物。

             脏的教人叹为观止

  而周围仍站满各式各样的裸身男人,老的、少的,黑种人、白种人,肮脏的、淫靡的、下流的、变态的就那样一个小小的女人,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欺凌蹂躏,被糟蹋的再无人型。

  於是,慢慢地,身体不再是人,心脏也不再是人。

  娼轻轻耸肩娇笑,动人的清脆笑声似乎穿透了十年的空间,在这一刻重新投注。她笑著微微舒展著藕臂,似笑非笑地看著率先向自己走过来──那个在车里被称作老大的中年男人,笑不可仰。

  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粗壮有力钳子一般的手──它们不知曾经夺走过多少人的生命,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给躲了开去!

  桃花眼似乎在回想什麽似的眯著,娼在心底轻轻地安慰著那个蜷缩著遍体鳞伤的身子窝在墙角一脸无助,只能看著男人拿著各种器具向她走去的可怜女人:乖,不要怕了,你瞧你,哭什麽?有我保护你呢。

  原本便足以勾魂摄魄的妖娆瞳孔瞬间绽放出诡异的耀眼光华,一刹那间钉住所有人的心弦,那绝世的美丽,透著浓浓的邪气和残佞,却仍是教人别不开眼。

  这就是娼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

  也不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只是,在她蜕变之後,那些男人就都不在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只有娼自己清楚。那些夜晚,她一步一步的走在寂静的黑暗中,每一夜挖出一颗心脏,鲜血爆裂的同时,唇角犹然噙著一抹微笑。

  高跟鞋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黑夜,猫头鹰的哀啼是他们最好的奠曲。

  无关乎恨,也无关乎自尊,她只是不想让曾经对不起自己的人好过而已,让他们亲眼看著自己的心脏被一下一下挖出来,不是有意思的多?反正都是阴沟里的卑贱蝼蚁,生与死,对他们而言也没什麽不同。相反地,还拯救了处於无聊状态里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唯一教娼不解的就是:为什麽人类的血都是一样的呢?鲜红、温热、美丽。生前的一切污秽似乎都被洗的干干净净──那样的事情,她怎麽能容许!

  卑贱的人,就要永远卑贱下去才对。

  想想那些到死都不知道为什麽的人,娼忍不住笑弯了腰,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几乎笑出来眼泪,扇子般的长睫毛上微微的挂了一颗露珠,圆滚滚的在那儿颤动,却硬是不肯掉下来,美得教人忘记呼吸。

  「老、老大?!」很明显的,有人因为中年男人的失手惊呼了出来。

  一起出生入死这麽久,他们都很清楚自己领头儿的本事,能从他手中逃出去的人能有几个?老大的冷静理智是他们活命的最大保障。可是现在──仅仅是一个不到二XX岁的女孩子而已,老大却失手了?!

  中年男人的眉头很明显地皱了起来,又想伸手去抓娼,这一次他不再掉以轻心,足足用了十分的力道。

  但是惊人的事情又发生了,他依然失手了!

  这种邪门儿的事情他们这麽多年也没有遇见过!明明猎物就在眼前,可你就是抓不住!而且在定睛去看的时候,她分明还是站在原地压根儿就没有动!

  偌大的客厅一瞬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人最能感应危险。尽管他们的大脑并不认可这种疯狂的恐惧,但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却仍是紧紧地包围住他们。

  想张嘴,却发现瞬间发不出声音;想逃跑,却发现腿已经黏在地上动弹不得,除了大脑运行正常,其他的一切功能似乎都已经失去了。

  如果现在有敌人靠近的话,那麽他们是连丝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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