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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151-200)(完+番外) - 2,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4190 ℃

  可他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看在娼的眼睛里还是很好笑,未免伤害到宠物的自尊心,娼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对著衣橱方向努了努小嘴儿,示意他给她拿衣服。

  姜子幽这才注意到她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希腊式睡衣,层层叠叠的布料看似繁复实则无比轻盈,一起一落间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见白皙柔嫩的肌肤微微露出几寸,欲遮还露间更是显得勾人心魂。

  他即使是已经开了荤,见了世面,可以在衆多女人中如鱼得水,将她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也依旧抵抗不了娼。因爲她和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是这世间唯一的独一无二。再强大的王者在她面前也依旧要俯首称臣,匍匐在地亲吻她的脚背。

  若不是娼又拍了拍他的脸,那麽姜子幽可能还会继续发呆下去。他有些难爲情的看了娼一眼,将她放在床沿,自己跑到衣橱那里打开橱门,发现里面竟是清一色的白。

  风衣、长裙、长裤、衬衫无一不例外,都是纯然的白。

  他忍不住回头去看娼,看见她正摇摆著两只玉雪可爱的小脚,双手撑在床沿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心没来由的一疼,姜子幽伸手取下最左侧的一件白色长裙,转身走回床边。

  娼慵懒地伸出双臂,任由他将自己的睡袍脱下来,笨手笨脚地取过一边叠的整齐的衣物想给自己套上,待到那双漂亮并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著白色胸衣靠近她的肌肤时,娇软的身子就柔若无骨地倒进了他怀里,糯糯的声音也软绵绵地灌进姜子幽的耳朵:「不穿这个。」

  闻言,俊脸显然一愣,「不、不穿?!」那怎麽行!

  「是啊。」娼赖在他略显单薄却十分结实的胸膛咯咯娇笑,「直接拿衣服来就可以了。」

  「可是——」

  「可是什麽?」菱形唇角的笑意越发显得深邃起来,「我要是下去晚了,孽或者乱可以会对著你发火儿的。」总之他们是不舍对自己摆脸子,但是对他可就不一定了,聪明识相的话就最好不要再废话,直接给她穿上衣服才是上上策。

  她看上的玩具,最好是聪明一些,否则还要他有什麽用呢?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呆子。

  幸而姜子幽只是神色变了变,倒也没再多言,乖乖地拿起长裙爲她套上。

  波西米亚风格的雪白长裙直直坠到白玉般的脚踝,雪色面料上印著大把大把暗色沈淀下来的花朵,美得教人不敢置信,系了个蝴蝶结的腰带又在高贵的公主风中加入了些许的俏皮可爱,姜子幽还别出心裁的爲娼加上了一件同是白色系的蕾丝小罩衫,领口松松的挽成一个结,腰身处垂下的些许流苏更添慵懒风情。

  漆黑的长发柔顺的根本不需要梳子,懒懒散散的披散在肩头,娼低低的笑了,美目流转间如酒般醉人:「他们叫你来,就没说些别的?」

  「只教我快些带小姐下楼,说是有好戏可看。」姜子幽乖乖回答。

  娼笑得更加开怀:「想看麽?」

  他疑惑地看看她,看什麽?

  见他这般痴傻可爱的模样,娼不由地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清脆动听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房间,那笑声中充满了快活,好半晌她才停下来,顺手勾住抱著她的姜子幽的脖子:「你不是个爱听秘密的孩子,我很喜欢。所以也就大方的赏你陪我一起去看场戏,狗血的复仇记就要上演了,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这说不准哪天就轮到你担当里面的男主角了哩!」说罢笑声越发显得清朗动人,小手指了指前方的卧房门:「还不走等什麽?」

  那如花般娇豔欲滴的笑靥将姜子幽的心给彻彻底底虏获,俊脸红得几乎像是染了色一般,抱著她就往门口走去,边走还不忘边偷觑她绝美精致的面容,心里似乎有什麽东西在一点点的崩塌毁灭,却又碍于自己现如今卑微的身份,不能严明。

  刚踏出房门,一双裹著黑色袍袖的手臂就伸了过来,堂而皇之的将娼从他怀里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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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六十六、为什麽不忍心教他难过

  姜子幽呆呆地看著自己空了的怀抱,心里陡然一紧,面上却不敢有任何异样显出,忙谦恭的低下头来,低低地叫了声:「主子。」

  乱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抱著娼就往外走,也不去看姜子幽是否跟上──对他而言,姜子幽和个摆设也没什麽分明。

  水墨画般的剑眉微微一扬,黑珍珠似的眼睛就那样柔情万千的凝视著娼:「既然知道有好戏可看,怎麽就不知道主动下去?」真是个懒女人,能坐著就不爱站著,能躺著就不爱坐著的。

  娼依然懒洋洋的挂在他怀里,还嚣张的伸了个懒腰,笑得意味深长:「反正你们总会来找我,我下不下去又有什麽分别?」

  「哼。」他不以为然的笑了一声,下了旋转楼梯,白天的「黑mao」仍然是没有丝毫的光亮,厚厚的帘蔓将外面的阳光永世的隔绝了起来。时间久了,就连本来属於这里的人也都忘记了已经有多久,再也没有见过太阳。

  「黑mao」源自於黑暗,起始於黑暗,主宰著黑暗。它是堕落的天堂,是可以将世上一切纯白变为漆黑的邪恶所在。

  站在地下广场大门边的守卫见了乱抱著娼走来,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屈身行礼,皆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连黑色的眼睛都较之常人显得更加死板呆滞一些,他们为乱打开大门,然後无比卑微的屈身,等到他抱著娼走了进去好远才又重新站直,对一直跟在乱身後的姜子幽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

  绕过曲曲折折的地下走廊,乱神色如常,娼无聊地打著呵欠,只有姜子幽暗暗地吸了口凉气。他虽然刚入「黑mao」不久,却是对「黑mao」的手段知之甚深。只要他们愿意,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反抗,他们可以将你任意的捏圆搓扁,毫不留情。而你,无从反抗。

  地下广场最主要的是赌场,其次便是位於赌场角落里占地近千坪的巨大囚室。刚进「黑mao」的新人都要在那里接受调教,除非有某些幸运的被主子看上从而可以逃过一劫,然而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非常非常非常的小,迄今为止也不过寥寥几次而已。

  囚室外面依然有人守卫,见著乱偕同娼一起来了,忙行礼,然後为他们打开囚室的门,目送著他们进去,再将门关上。

  说是囚室,其实里面的布置更像是一座豪宅,各种工具层出不穷应有尽有。每一名调教师都拥有各自独立的房间,唯有在调教新人的时候才会凭自己的喜好去选择相应的囚室。而一些不听话的新人也被关在这里,戒备森严的囚室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别提那些一直心里藏著逃走想法的天真人儿了。

  被捉回来的下场,可能会比乖乖接受更加不堪。

  乱径直抱著怀里的佳人走进大厅──这里是教训不听话的新人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在这里发生。

  见到他进来,一直斜斜地倚在长沙发里的孽举起手中漂亮的水晶高脚杯算是打招呼,俊美邪气的教人不敢置信的脸庞上满是戏谑的笑意:「娼儿来的正巧著呢,有没有什麽好的点子,说来听听,只是这样玩儿也未免太没乐趣了。」说著还朝著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去,诱人的黑眸在闪著光亮无比的笑意。

  娼从乱的怀里轻轻巧巧的落地,赤裸的小脚踩在绒绒厚厚的地毯上,雪白的小脚丫和同是白色系的地毯简直像是融在了一起似的,她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一团柔雪上,朝著孽走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足踏白云的美丽仙女。

  信手将她捞进怀里,大手点点娼俏挺的鼻尖,被她皱著小脸躲开,孽的脸顿时一黑:「难不成就只给聂斐然捏不成?」

  他话里酸到极点的语气教娼一阵好笑,她咯咯娇笑著推开他抵在自己面前的俊脸,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懒洋洋地转了几圈:「非常时期自然要用非常办法,这不都是你教给我的麽?怎麽,孽自己也忘记了?」她的语气里满是调侃,言之凿凿的神色教人看了又爱又恨,怎麽也没办法对著这样一张美绝豔绝的小脸生起气来。

  被她这样一说,孽也只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大手,朝著前方努了努嘴巴,薄唇咧开一抹无情冷绝的笑:「看看,还满意麽?」说话的同时手已经不安分地爬进了她薄薄的长裙内,扯著胸口松松挽出来的蝴蝶结,边笑边对著乱看去一眼,见对方如同怀里的这个小东西一般兴致盎然,才收回视线。

  娼撑著下巴,仔细地观察了好久,才笑眯眯地问道:「亦翩姐姐,滕秀姐姐,觉得招待还差强人意麽?需不需要哪里改进一下呢?」

  她凉凉的话教被吊在空中的两个女人气白了一张脸,四只眼睛里不约而同的露出吃人似的目光,凶狠地瞪著娼。

  她们身上只穿著「黑mao」给不听话的新人穿的透明长衫,长衫下面空无一物,隔著空气看去几乎可以一览无遗,而两个人的手又都被系在空中,那绳子细的几乎看不见,只余下四条白生生的腿在空中飘来荡去,加上黑色的头发,看起来还真像是两只吊死鬼。

  「斐然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贱人!」乔亦翩又羞又气,从小就被百般宠爱的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了?不仅衣不蔽体,甚至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无数陌生人用眼睛意淫!「斐然一定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吧?我一定会告诉他的!」

  听到这话,娼歪了歪头,有些不解,这女人到底是有没有智商啊?难道不知道她是肯定无法安全的离开这里了麽?居然还敢这样大言不惭的对著她放狠话也难怪十年来都没什麽长进,被路滕秀後来居上再利用了。不过可惜的是即使路滕秀能反过来讲乔亦翩算计,不也是依旧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倒是路滕秀竟然走了圣母路线,她几乎算得上是苦口婆心的劝著娼:「娼儿,我知道是乔亦翩对你不仁在先,可是这不关我的事啊!为什麽要连我一起抓来?害你的人是她不是我呀!如果聂大哥知道你变成这样的话,一定会非常痛心的!难道你舍得让他为了你伤心难过吗?」

  这段话是真的把娼给惹笑了,不仅是她,就连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乱也低低的笑了起来,更别提狂放不羁的孽,他早已抱著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一阵闷笑。

  她摇摇头,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为什麽不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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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六十七、谁比较贱

  是啊,为什麽不忍心呢?

  就许他背信弃义将她出卖,偏不准她伤害别人令他伤心?娼感到无比的好笑,大眼水雾蒙蒙的眨动著,瞧著路滕秀直乐,就是不说话,直把抱著她的孽看得闷笑不已,狭长的眼睛注视著她绝美的小脸,时不时还朝被悬在半空中的两个女人看过去,挺直的鼻梁抵著她的轻轻磨蹭:「娼儿居然会被这样两个蠢货给算计了,教我这个主人情何以堪哪!」

  他戏谑的话只换来娼漫不经心的一瞥:「我也挺难堪的。」尤其是现在看起来啊,当初的自己简直就是蠢毙了。

  「我不管你们是什麽身份,快点把我放下来!难道『金融』财团就可以视法律为无物了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这是明晃晃的绑架,是犯法的!」乔亦翩吊在空中也仍然不肯安分,唇齿伶俐的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是个刚刚被丈夫抛弃的下堂妇。「你就不怕我将事情说出去?!难道『金融』就不要脸了是麽!」

  娼歪头笑笑:「如果你觉得自己还可以走出去的话。」那麽她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

  倒是乱不合时宜的笑了出来,他伸手从孽身前摆的小茶几上端走一杯血红色的液体,削薄的嘴唇微微一抿,衬著如雪般温润的贝齿,竟显得无比诱人。「这话说起来还真是有意思,乔小姐,娼儿的话也是我想问的,你觉得自己还能走得出去麽?」天真的确算是好事,可天真过了头可就是愚蠢了,而愚蠢是没药医的。

  乔亦翩的脸色登时变了变,咬了咬牙,不甘心地对著娼看了一眼,却愕然看见孽的手已经爬到了那身白衣的胸口,在注意到她的视线後,他甚至还嚣张的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不仅如此,那双布满邪恶的黑眸居然还调情似的对著她眨了两下,似是恶作剧,又似是挑衅。

  乔亦翩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和聂斐然那种冷淡中透出微微的无情不同,孽的俊美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这不仅仅只是指他完美到人神共愤的容貌,那种灵魂里的放荡和潇洒不羁才是致命吸引人的地方。

  只要他愿意,这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能够逃离他的诱惑呢?

  见乔亦翩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露出了腼腆的神色,孽猛然放声大笑起来,在他怀里的娼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身侧那片结实胸膛的震动。温暖而又安全,教人忍不住为之动容。

  可惜,她是娼。

  眼尾上挑的桃花眼来回流转了一遍,重又回到已然看孽看得傻眼的乔亦翩脸上,敛了笑意慢悠悠地问道:「亦翩姐姐不会是想要移情别恋了吧?你的眼神可是非常容易教人家误会的呀!」

  乔亦翩还没反应,倒是孽嗤笑了一声,低头就在娼水嫩粉润的唇瓣上啃了一口,灵巧的舌尖将她小巧芳香的口腔填的满满的,整个空间里立刻盈满情欲的氛围,两人之间唇舌交缠的模样令人面红耳赤──至少一直站在柱子旁将这边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的姜子幽是顿时心躁体热无法克制了。

  乱淡淡地看著他们俩,白皙的大手却握紧了杯子,舌尖探出唇外,将残留在嘴唇周围的液体舔吮干净,才轻启薄唇道:「我带娼儿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要看你们俩亲热。」

  孽挑眉,松开握著她小下巴的手掌,暗自平息下已然澎湃如潮的情欲:「哼,一时忘情了。」说罢又俯首在娼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另一只手仍然在她柔软丰盈的胸前揉捏掐弄著,修长的指尖捻起一抹嫣红,隔著薄薄的衣物又是挤又是按的,知晓她不爱穿内衣,慢慢地眼睛里就显出血红色的欲望来,热烈的吓人。

  「你、你居然──你们、你们居然──」乔亦翩被这一幕彻彻底底的吓呆了,「你们居然乱伦!」

  娼一怔,乱和孽也同时一怔,然後三人竟不约而同的扬声大笑起来!娼边笑边扶著自己的小脸:「亦翩姐姐这话从何说起呀?」

  「你们是兄妹,兄妹怎麽可以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乱伦是什麽?!看你这样肯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亏斐然心里还觉得你是天使,我看你也不过是个妓女!」她恶狠狠地咒骂出声,可两只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胶黏在两个人相缠的地方,就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怎麽样都转不开眼球。「贱到了极点的妓女!」

  此话一出,孽和乱纷纷都是眼神一闪,两双极为相似的眸子皆微微眯了一下,却仍是什麽都没有说,因为知道,娼最不喜别人插手她的事情。

  哪知道娼不怒反笑,银铃般的笑声愈发显得清脆动人,整个偌大的大厅都充满了她娇俏充满诱惑的笑声。好半晌,待她笑够了,这才勉强止住又欲脱口而出的笑意,懒洋洋地支起下颚:「妓女我承认,不过这个贱嘛可能只有你们俩才是当之无愧的呀~ 」

  「都承认自己是妓女了还敢说自己不贱?!」乔亦翩的眼神宛如淬了毒的刀子,充满怨恨和杀气,「和自己兄长乱伦,抢别人丈夫,你敢说你不贱?!你根本就是个贱到了极点的啊──!!」最後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乔亦翩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只知道突然下腹处疼得厉害,那种疼,就像是有人拿著搅拌机在她的小腹里用力的绞一样,她觉得自己应该快要疼得昏过去了,可神智却始终都是无比清醒的,清醒到连每一丝每一分的痛都深入了骨髓。就像是初见聂斐然的心动,看著他宠那个黄毛丫头时候铺天盖地的嫉妒,十年来自己的寂寞,娼出现後再也不看自己一眼的丈夫,说要与自己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牵连的爱人各种各样的痛交织在了一起,直让她的嘴唇发白,眼球充血。

  「疼吧?」娼状似好心的趴在孽的肩膀笑吟吟地看著她,「就这麽一点点疼,难道你就受不住了?不贱的亦翩姐姐?」

  乔亦翩强自忍住钻心蚀骨的痛楚,断断续续地从嘴巴里吐出两个字:「贱、贱人啊──」

  又是一声尖叫,就在那一秒内她被整个人抛到了地上,被捆绑住的四肢摆成了一个怪异而又扭曲的姿势,未著内衣的私密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乱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俊朗:「我看她的嘴巴不是很干净。」他们的娼,只有他们可以欺负,这样一个肮脏卑微的人类,有什麽资格对著他们的宝贝大呼小叫?!

  立刻就有两名身著黑衣的守卫上前,一人扯住乔亦翩的双臂,另一人则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只一下便将那张白皙的美丽脸庞打得唇破口裂,松弛的牙根立刻渗出鲜豔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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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六十八、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离开孽的怀抱,娼踩著柔软的地毯走到乔亦翩身前,慢悠悠的俯下身去,将自己绝美的小脸凑近她,直到两张脸靠近到几乎鼻尖相贴的程度,纤长如玉的手指才柔柔地碰了一下裂开的嘴角,洁白的指腹顿时染上一抹朱红。

  娼笑得异常开心,迷离如雾的桃花眼细细地看著指尖那抹豔色的血渍,粉唇扬起饱满诱人的弧度:「你的血居然是红色的怎麽可以是红色的呢?」她抬起另一只手支起乔亦翩的下巴,对著她的脸左右端详了好久才不解地歪了下小脑袋,「不过也不足为奇,人越脏,血越红。」说罢,将指尖那滴血渍凑近彼端轻轻一嗅,小脸绽开桃花般娇豔绝伦的笑,「颜色再红,也禁不起品,闻起来就知道了,又杂又脏,腥臭无比,就和你的人一样。」

  「呸!」乔亦翩狠狠地啐了一口,原以为会吐上那张教自己无比嫉恨的脸庞,却没想到像是被噎到了一样,那口脏血居然又被自己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严重反胃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已经染上些微脏污的容颜上立刻露出了恶心欲呕的表情,换来娼捂唇轻笑。

  嫌恶的将手指上的血抹到乔亦翩的肩膀上,娼像是碰到了什麽脏东西一样甩了甩自己的手,居高临下的俯视著她,就像看著什麽肮脏的低等生物一般:「你说妓女就贱,那麽你就不贱麽?妓女之所以贱,又是因为什麽呢?」

  「贱人!」尽管内心如雷震击,可乔亦翩仍然强撑著面子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睛也强自镇定地与娼那双诡异到了极点的桃花眼互相对视,看起来似乎异常坚定,可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眼里充满了恐惧。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骂贱的娼愈发笑得开怀,小脸笑眯眯地转向依然被挂在空中的路滕秀,娇柔婉转的声音柔雅的不可思议,「滕秀姐姐,你赞同亦翩姐姐的话吗?」

  路滕秀抖了抖唇瓣,半晌才由娼之前的动作里回过神,连忙开口:「当然不!聂大哥一直说娼儿是天使,那自然是不会做什麽坏事,更不会辜负聂大哥对你的期望的!乔亦翩为人恶毒无比,还害了那麽多人,甚至还害死了我的妹妹,绝对不能放过她!」她说的无比的义愤填膺,如果是不了解的人,说不定还真的就这样被她骗了过去。

  可娼看得分明,在路滕秀眼底,除了愤恨更多的还是嫉妒,她想的,恐怕只是借自己的手毁了乔亦翩而已。乔亦翩在路滕秀心底已然成为一根扎得极深的刺,无关乎恨与不恨,她就是路滕秀灵魂上最大的障碍与恶魔,从十年前她利用无知的路滕秀那日开始,她就成了路滕秀唯一的心魔,因为那一次的愚蠢,让自己失去的不仅仅是付出,还有自己的最爱。

  明明滕优消失了,聂大哥就是属於自己的了,结果却因为自己的愚蠢,反过来被乔亦翩李代桃僵,与聂夫人的位子擦肩而过!

  「天使?」娼很明显地被这个词儿给取悦到,桃花眼笑得婉转流光,翦水凌波般教人心悸,

  「路小姐也相信这种生物的存在?」

  路滕秀微微一窒,半晌也没有开口。

  「啊……」娼摇摇头,无力的在地毯上盘腿坐下,率性的姿态在绝色风情中又添染了些许俏皮英气,「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兜圈子去了,你们俩愚蠢的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与其再这样废话一通,咱们不如来猜个谜,猜对了我就放了你们,并且不伤你们一丝一毫,怎麽样?」但是可不保证事後不报复。

  也不等两个女人回答愿不愿意──反正她们根本就没有和她谈条件的资格,游戏规则是怎样的,要怎麽玩,甚至是中途如何改变,都由她说了算。娼径直对著乔亦翩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那笑不同於她一贯的妖魅惑人,竟是出奇的娇赧青涩。

  粉唇微抿,勾出软嫩的弧度,完美的露出八颗雪白如玉的贝齿,掩藏在红润唇瓣下的一颗俏皮小hu牙微微露了出来,颊畔瞬间出现一个小小的,可爱中又满是妖魅豔色的梨涡,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也没了先前的深不可测,天真稚纯的令人不敢置信──这个皎洁如月的女孩儿,真的是那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娼?!

  可是这个熟悉到了极致的笑容却让乔亦翩和路滕秀同时变了脸色,两人都是浑身一震,然後眼睛里纷纷露出接近恐惧的惊愕。

  娼就带著那样可爱的笑容歪了歪小脑袋,漂亮到了极点的翦水双瞳闪著星星般的色彩,见乔亦翩两人还是那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由地抿起小嘴,笑靥如花,那颗小hu牙以及颊畔的小梨涡瞬间显得更加清晰,清晰地教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身体开始抖得越来越厉害:「怎麽,难道你们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麽?」

  这话一问出口,乔亦翩便不顾唇角还流著的血,像是见了鬼似的拼命往後爬,被缚住的四肢让她的爬行变得宛如蠕虫一样滑稽可笑,让娼忍不住清朗娇笑起来,她也不去追,只消一个眼神示意,便有人将乔亦翩又送回了她面前,小脸又凑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脏兮兮的脸上布了浓厚一层的惧意:「这样的话,亦翩姐姐应该不会说妓女都贱了吧?也不会指责娼儿配不上斐然哥哥,更不会说我和自己亲生兄长乱伦了吧?」说完也懒得去看乔亦翩的反应,笑吟吟地仰头看向被悬在空中,现在已经被孽一个响指扔到了地上的路滕秀同学。

  「姐姐,我有没有兄长,你是最清楚的,对不对?」赤裸的玉足弯出雪白的裙裾,光洁白皙的小脚丫几乎和裙摆融为了一体,「还不快帮我解释一下?」

  「不可能──!!」乔亦翩猛然咆哮出声,尖叫著大声咒骂,「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不是!!你只不过是个抢了人家男人的贱女人而已,你不过是个贱人!」

  娼悠然的打断她的歇斯底里:「关於抢男人这事儿亦翩姐姐,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应该不需要我多说吧?」她就这样笑得无比纯真的看著乔亦翩,眼底也切切实实满是笑意,可就是让人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寒冷,甚至冷到打了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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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六十九、她是非常守信用的

  纤细的手指沿著自己的脸部轮廓缓缓地勾画了一圈,精致绝伦的五官在她似是勾引又似研究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无比诱人:「啊……我倒给忘记了,这张脸的话,你们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换做是我估计也不会相信,那麽,这张脸呢,亦翩姐姐和滕秀姐姐认得出来麽?」说著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笑声由轻及重,慢慢地弥漫了整个上空,每个人的心都被她笑得惶惶的,似乎是被一根细长僵硬的线给锁住,像是发丝勒豆腐那般一点点地勒下去。让疼痛见深,直至刻入骨髓。

  娼慢悠悠地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晃了一下,随後就像是变魔术似的,一张与她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就这样显现了出来!

  乔亦翩和路滕秀被吓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呜咽声,就像是猛shou口中濒临死亡的猎物,神智尚还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敌人向自己走近。

  那张脸,是那张脸啊!!

  小巧美丽的五官,纯真的眼睛,干净的微笑,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荷塘里静静绽放著的雪白菡萏,净雅奇姝,清丽绝伦。见乔亦翩和路滕秀的表情越来越惊恐,这张清纯的小脸上顿时展现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变的小hu牙和小梨涡立刻露了出来,甜美的教人心都化了,只想给她最好的一切,哪里还有工夫去想别的。

  如果说娼的容颜是融合了清纯与娇豔,集仙气与妖气为一身的话,那麽,她此刻的这张脸,就是纯然绝然的干净秀雅,清清透透的就像是天边洁白的云朵,从骨子里都透出一种娟秀清纯的味道,而不像原本那张倾世的脸一般妖娆中带著仙气卓然。此时此刻的这张脸,是完完全全的干净透明,如同一张白纸,还没有染上世间最苦痛的黑暗。

  「你们躲什麽?」娼支著下巴笑眯眯的问,她这样一说话,原本的少女模样顿时就褪去了,只余下妖妖娇娇的媚惑,粉唇扬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难道还认不出我是谁吗?」

  身後乱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我看他她们不是认不出,而是不敢认。」两个没长脑子的蠢货。

  「我看也是。」孽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娼儿,你看她们吓得脸都要裂了呢。」真是越看越丑,啧。

  娼懒洋洋地眨了眨大眼,懒得回头去看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只是伸长了小手勾起路滕秀的下巴,笑意深深:「姐姐,你不是说要给我报仇麽,怎麽,现在为什麽不说话呢?我可是还等著你继续向我炫耀一下我们两个人的不同呢!你不是说──我会成为千人枕万人压的妓女,而你会成为聂斐然的妻子麽?噫,十年过去了,你怎麽还是没有嫁出去,反而被人家反过来利用了呢?真是蠢到家了呀~ 」

  路滕秀的嘴唇迅速地抽搐抖动著,连带著整个身体都冷得打颤──娼尽管在笑,可自己的灵魂却好似都被她笑到了破碎一样,浑身都像是被丢到了冰窖里,整个大脑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怎麽会忘记呢!当年滕优被那老头带走之前,自己还跑到了她面前说了这样一摊话,狠狠地将她打击到了崩溃的边缘,那时候自己还认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会死在外面,可现在呢?!居然是自己沦为了阶下囚,甚至还要沦落到被她嘲笑的地步!

  路滕秀很想卯起来和娼针锋相对,可她潜意识里就是不敢,娼已经不是那个好欺负的路滕优,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完全是任由她宰割的份儿!

  「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姐姐你也算是有长进,这一次可算是帮我把乔亦翩给完全拉下来了,简直没费我什麽力气哩!」娼磨了磨自己的小下巴,纤纤素手又是一抹,立刻恢复了原本的面容,「嘻嘻,看在这事儿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

  路滕秀闻言立即大喜过望──她甚至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连娼是怎样变得脸,和「金融」又是怎样扯上的关系都没来得及想,一心只有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她的聂大哥,去告诉他娼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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