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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151-200)(完+番外) - 6,3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9600 ℃

  「嗝……」又是销魂的一嗝,「我、我才不会伤心嗝……呜……主人嗝……你爲什麽不肯见我嗝……」

  娼有点汗顔,默默地退後了一步,这孩子喝得真不是一般的多。喝了这麽多年,居然能把自己喝醉,足以见这是一种何等的境界哇!桃花眼闪了闪,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一勾,那个被姜子幽紧抱在怀里的酒杯瞬间就到了她的手中。

  小东西立刻瞠大了眼,可惜醉眼朦胧的他什麽也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个从主人身边拿来的酒杯不见了,那个主人曾经用过的酒杯不见了,他这麽多年的寄托与慰藉也不见了!因爲极度的愤怒,原本黑漆漆的眼睛瞬间掠过一抹血光,修长的双掌猛地擡起来,像是一头伴侣被杀死的野shou,面对仇人时的血海深仇。

  娼好奇地歪了歪头,呀呀呀,她没有看错吧,这家夥是想对她出手耶!

  内心深处的兴奋瞬间油然而生,她也是狠久没跟人打架了呢!小东西现在力量也算强大,应该可以做对手吧?!

  于是她立刻开心地玩转起手上的酒杯,蓄意挑衅,就盼著姜子幽生气地扑上来。可谁知那家夥扑是扑上来了,结果却噗偏了,直直地撞到了墙上,然後呈壁hu状慢慢地滑下来,最後瘫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三条黑线从娼的额际下滑,她支著下巴想了半天,走过去用脚尖戳了戳趴在地上的少年,谁知某人居然只是伸手挠了挠脑袋,然後继续趴了下去。

  「啊……你是猪吗?」娼无奈地蹲下来,拨开少年额头凌乱的浏海,细细地肤触著那美丽俊朗的五官,从秀气的长眉,紧闭的眼睑,挺直的鼻子直到削薄红润的嘴唇。这个少年生得好看,却又不同于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他俊的柔弱不堪,却又固执坚强,就像是狂风暴雨中仍然坚持盛放的花儿,即使暴风雨再怎麽无情残酷,他也依旧坚持。

  狠像狠像当年的自己呵!

  或许这就是爲什麽自己会把心脏的一片放在他身上的原因?

  桃花眼里掠过朦胧笑意,娼拿著手里的酒杯想塞回少年手里,结果却被少年一把抓住了手,然後纤细的身体便被少年用一种迅疾的不可思议的速度压倒在了身下。

  不知何时姜子幽的眼睛已经睁开,娼定定地凝视著身前那双大眼,朱唇含笑,伸指点了一下少年柔润的鼻尖,调笑道:「怎麽,醒过来了?」

  姜子幽小脸一红,呼风唤雨这麽多年的人在她面前居然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我、我不是故意的嗝……」这个嗝儿打完之後,两只修长好看的手瞬间捂住了嘴巴,羞窘的简直想要下地狱。

  平日里无论什麽事情也不曾这般觉得羞耻,可在她面前,他就是不想把自己短缺的一面显示出来,他希望自己在她眼里是完美的,即使她早已见过自己的各种不堪。这麽多年来,他时常从午夜梦回中惊醒,然後身下便是大片大片的湿濡。

  「呵」娼笑得桃花眼微眯,小手摸了摸姜子幽的脑袋,用一种几乎近似于宠爱的语气说道:「你个笨小孩,我不来找你,难道你就不知道去找我麽?」

  姜子幽一愣:「可、可是嗝儿……」俊脸爆红,但他终究忍住了羞愤逃跑的冲动,努力把心底的疑惑问出来,「可是主人不是不准任何人去见你的吗?!」

  娼挑眉反问:「怎麽说?」

  「孽主子和乱主子还有其他几位哥哥,都去找过主人无数次,可是主人从来都没见过不是吗?」姜子幽被弄糊涂了,一双小鹿斑比似的大眼睛眨呀眨的,无比地精灵可爱。他再也不是狠久狠久以前那个青涩容易害羞的少年,现在的他,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是人人羡慕崇拜的心踪主人,更是无数人心里迷恋的神祗。

  可到了娼的面前,他却不由自主地摇身一变成爲温良柔弱的小少年,天知道他已经活了多少岁,手上又沾满了多少血腥。

  但她若喜欢他的纯真,他便愿意在她面前表现。

  只要能每天看到她。

  飞扬入鬓的黛眉挑的更高,娼的眉形从来不似一般女人,她的眉英气狂肆,直飞入鬓,浓密而又纤长,眉尾处微微上扬,更是显出浓厚的妖气与媚惑。尤其是在她笑的时候,眉目如画的就像是用毛笔画出的山水国画,浓墨重彩似远如近。「我有说过不见吗?」

  姜子幽浑身一僵:「啊?!」

  「我又曾几何时说过不见你呢?」纤美如玉的手指轻轻抚触著俊朗的面颊,娼笑盈盈地看著眼前明显化作石雕的少年:「你和那几个男人可不一样,你是我选中的宠物,又跟我当年的际遇有几分相像。即便不想见他们,我也不会不见你呀。」

  她越说,姜子幽的表情就越僵硬,他突然好想抽自己一顿,爲什麽不敢去「黑mao」见她?爲什麽?!

  「再说了,这麽多年过去了,从孽与乱帮助你蜕变之後,你似乎就再也没踏进『黑mao』一步了吧?啊……身爲别人的宠物,结果却这般不称职,不称职就罢了,还敢倒打一耙赖到主人头上。小东西,你好本事啊!」娼似笑非笑地说道,云淡风轻的表情教人无法确定她究竟是在说真话还是开玩笑。

  姜子幽继续僵硬,娼躺在他身下,倾世的容顔上浅浅挂著一抹笑痕,若有似无,浅淡如水。

  半晌,少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只手臂将身下的娼揽的紧紧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他能不伤心麽?!

  倘若主人是真的不想见他那还罢了,可是、可是她并没有不想见他啊!!回想起这麽多年来的寂寞思念,姜子幽愈发地觉得委屈,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结果就这样抱著一个纤细的女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鼻头哭得红肿不堪,尽显孩子气与you稚。良久,他终于哭够了,才抹了抹眼睛,小小声地问道:「那以後主人要我吗?」

  娼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少年蓦然咧开一抹大大的笑。

  至于那个一直以来被他寄托了无数心神的酒杯,早就不知被丢到哪个角落去了。

  5、战火缭乱,豔色之娼(上)

  人的一生总是要背负原罪的。

  或许是杀戮,或许是口业,或许是爱情。

  拥有欲望是人类不可饶恕的罪孽,人不会控制欲望,与咸鱼无异。但有心人可以控制住大半的欲望,却永远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裘战收回架在手上的狙击枪,懒懒地点了一根雪茄,修长高大的身子毫不矫情地沿著大厦楼顶的钢筋滑了下去,青色的烟丝慢慢地盘旋著升起,价值连城的狙击枪被他随手丢到了一边,戴著面具的脸上凝著淡淡的一层想念。

  啊……今天晚上的月亮真是漂亮,又干净又耀眼,就跟当年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一样。那一夜的月光也狠亮,皎洁如练的照在她倾城绝色的容顔上,桃花眼里柔情似水,妩媚地教人不敢直视。

  那一夜,真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刻。

  被她如丝水滑的甬道包裹著,自己的手握在她的腰上很很地冲刺,毫不留情。

  如果可以,真是想再次见到她呵!

  就在他冥想的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从对面豪华公寓的一层楼上传了过来。黑眸淡淡的扫过去,就见原本只亮著一盏昏黄色小台灯的卧室灯光大亮,隐隐约约的人影憧憧,帘子被刷的一声拉开,有人尖叫有人奔跑,还有人急著报警。

  大手勾起一旁的狙击枪,薄唇咧起一丝毫无笑意的弧度,嘲笑自己的落寞,也嘲笑人类的愚蠢。

  谁也找不出那人的死因,警察呵,如果警察有用的话,那麽这世界上又哪来那麽多作奸犯科的人呢?

  乌漆漆的眸子漫不经心地往远处看去,清清楚楚地看见某户单亲家庭里,娇豔如花正值青春年少的女孩儿正被膘肥体胖的父亲压在身下凌虐,屋子里一片lang藉,女孩儿身上伤痕累累,却不敢哭出声,只是呜咽著跪趴成无比屈辱的姿势,任由肥猪一般的父亲从身後像是驾驭这一只母狗一样强暴著自己。

  而一处暗黑的小巷中,正有两批军火贩子在交易,薄唇再度勾起冰冷的笑,果然,只是短短几分锺的功夫,双方谈判破裂,立刻开始了黑吃黑。有人死,有人生,有人堕落,就有人追命。

  小树林里正发生著一起分尸案,被第二春觊觎家産的富翁四肢散开,豔红色的血液弥漫了整个草地。

  这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却没有一个救世主来解救。

  上帝将他的儿子留给人类,却终究没有赋予耶稣赦免的权力,神爱世人,却不爲世人,世人活著,都爲己身,或痴或迷,或疯或颠,爱恨嗔痴一轮回,谁能逃脱,谁能解其中味?

  活了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裘战自己都记不得了。

  从那一天起,从那个女人转身离去的那一天起,从自己获得永恒的生命那一天起,就再也没什麽事情是自己能够掌握的了。

  爱情是,心脏是,灵魂也是。

  或许像他这般生活在杀戮里沾染了满手血腥的男人,就是盼著有那样一个妖媚横斜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救赎自己,拥抱自己,陪伴自己。

  这个女人,邪肆娇豔,妖气丛生,天生媚骨,娇躯嶙峋。她是天生的妖孽,媚眼如丝的俯瞰著世间的男人,娇娇的笑,不勾引,只是笑,就能让你连灵魂都爲她献上。

  这麽多年来,他依旧作爲一个杀手在世间游走,接任务,不动用任何力量杀人,只盼著能在没有她的生命中还能寻到一丝慰藉。尽管厌恶鲜血,可讽刺的是,此刻只剩下血腥作爲他唯一的救赎。

  啊好无聊哪!

  裘战扔掉手里的雪茄头,站起来,脚尖碾碎未灭的火焰,实在是太无聊了啊黑眸瞄到对面大厦里正取景拍照检查的警察,薄唇不由地勾起一抹淡笑,恶意的光从狭长的眼底一闪而过。

  无聊,找点乐子玩玩儿也好。

  于是他故意从死角处走出来,还恶劣地将狙击枪扛到了肩上,果不其然,对面立刻有人指著这里说话了——裘战看得清清楚楚,却装作什麽也不知道,静静地倚在墙边等著所谓的人民保姆到来(某优乱入:木有黑POLICE的意思,绝对木有!俺对天朝的POLICE还是狠心水的!)。

  黑眸百无聊赖地望向天空,那一轮月亮又白又亮,明晃晃地照在地上,投射出自己寂寞修长的影子。

  大手慢吞吞地抚上胸膛,裘战低低的呢喃著:「娼儿」她的心脏的碎片,在

  他身上也有一份呢!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地笑起来。

  等了足足有五分锺,终于见到有警察跑了上来,一个个气喘吁吁地,汗水大片大片的往下滑,累得不成人形。

  裘战忍不住好笑,从对面大厦到这里对他而言仅仅是不到三秒锺的功夫,不过——毕竟是人类,潜能终究是有限的。

  爲首的女警对著他举起枪,娇声喝道:「把手举起来,走过来!」

  裘战先前一直站在月光下,可墙角水库折射出来的阴影却刚好将他的脸庞遮住。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一喝,他居然没有生气,而是从善如流地走了出来!

  这一走,便是将在场男男女女的警察惊得险些连枪都拿不稳了!

  那张脸、那张脸是怎样的鬼斧神工哇!

  浓密的眉峰下镶嵌著一双深邃动人的眼睛,淡若秋水,却又亮如明镜,美得教人简直无法呼吸,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似笑非笑地薄唇,精致绝豔的五官组合成了一张绝世的美男子脸庞,那美、那俊,居然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看呆了!

  「呵呵」低沈好听的嗓音宛如大提琴一般醇厚有磁性,裘战微微扯开唇角,对著爲首的女警露出一个倾倒衆生的绝世微笑,女人见了,竟露出了痴迷的神色来,连枪掉到了地上都没有发觉。

  「真是一群蠢货哪!」他抚著狙击枪的枪膛,懒洋洋地对著警察们眨了一下眼,「想要捉我,得看看你们的本事了呀。」

  有些热血沸腾的年轻警察听了这话,好不容易将眼神从他的俊脸上拽回来,立刻气歪了鼻子,眼看就要冲上来,却被爲首的女警一把抓住。

  女人似乎恢复了理智,她冷冷地、紧张地盯著裘战——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太过深不可测,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你是谁,陈先生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就凭你,也配质问我?」裘战笑呵呵地扬起薄唇,眼底却冷刃如冰。

  6、战火乱,豔色之娼(下)

  6、战火缭乱,豔色之娼(下)

  月色下,警察与杀手的对峙显得无比剑拔弩张,雪白皎洁的月光铺设在地面上,一片洁净,干净的教人不敢置信。

  女人握枪的手更紧了,黑洞洞的枪口直勾勾地对著裘战的脑袋瓜子,厉声喝道:「放下枪,蹲下去!」

  裘战挑眉笑,单手以闪电般的速度把狙击枪换了个方向,噬魂追命的枪口也对准了对面的一群警察,薄唇扬起浅淡的笑意:「你说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啊……还真是想试试啊

  女人眼底的戒备之色愈发明显起来,她低低地对著身侧的同事说道:「大家小心,这男人绝对不好对付!」

  裘战自然是将她的话听在耳朵里,修长的剑眉微微往上扬起,爲眼前这群不知死活的家夥觉得好笑。一只手慢慢地抚上胸前,行了个绅士礼,算是爲他们作最後的践行。黑眸淡淡的瞟向天际的皎洁月亮,嘛,在这样的黑夜里死去,也算是美事一桩。总比刚刚那个死在女人身上的肥佬要好。

  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结果却发现对方并不是在亮武器或是准备攻击,而只是行了个礼,衆人不禁都露出惊愕的眼神。可下一秒便再也惊不出来了,因爲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动弹不得!

  裘战笑眯眯地走近,冰冷乌黑的枪口沿著爲首的女人的脸颊滑动,低沈磁性的嗓音迷人不已,「想对付我,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呀!」啧,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也罢,就这样送她上西天,权当是他难得仁慈一回了,否则把这样一个警察送去「心踪」,还不知会受到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唔栽在她手里的囚犯似乎不少呀,嗯,不如就送去好了,他也狠想看看这样骄慢的女人被自己亲手捉住的犯人玩弄的场景,一定狠有意思,哈!

  恶趣味一上来就再也抹不掉,黑眸因此微微恍了神儿,与此同时,女人的嘴角居然扯开了一抹浅笑,然後——一切就像是做梦似的,那只握枪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一把薄薄的刀片,而另一只手则灵活地扣住了裘战的脖子,原本冷硬的女声一转变爲娇媚入骨的天籁:「现在你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呢?」

  「有意思。」裘战挑眉,「居然不被我控制,娼儿。」

  女人娇笑的声音愈发妩媚起来,整个纤细的身躯都开始弥漫出浓烈的妖气,下一秒,出现在裘战面前的便是娇媚如花的娼。她反手化扣爲缠,诱人的娇躯整个赖进他怀里,清雅的嗓音柔美婉转的就像是黄莺出谷:「战怎麽知道是我?」

  「娼儿僞装的真好,我差点儿就没认出来。」裘战轻轻地笑,「如果没说那句这男人不好对付的话。」他可以已经收起浑身外放的气势了,看起来顶多是个普通杀手而已,这位女警又是从哪里看出来他不好对付的?!

  「啊……我还以爲是我不受你的意志控制呢。」娼鼓起腮帮子,小脸转向一旁站著的呆若木鸡的警员们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真是扫兴。」

  「那接著玩下去也可以呀!」裘战丢掉手里的狙击枪,将她整个身子都揽进怀里,笑声低沈,连厚实的胸膛都因爲笑而微微震动起来,「我继续接任务杀人去,娼儿就僞装成现在任何的一个人,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听了这话,漂亮的桃花眼瞬间一亮,娼兴奋滴点头:「这好玩儿,你要陪我玩儿吗?」

  裘战笑著点头,俯首在那两片水嫩的红唇上落下一吻,黑眸贪婪地看著面前这张绝美精致的面容,不去问她爲何突然出现,也不问她是否要他,更不问她是否会突然离去,就像是两人从未分开一样,就像是这麽多年一个人的生活,其实不过是爲了再见她做的最完美的蒲典而已。只要此刻能与她在一起,他便别无他求。

  娼歪了歪脑袋,桃花眼波光流转的看向一旁被定住不动的警员们,小手支上下巴考量了一会儿,打了个响指,她拟态时站著的地方立刻出现了一个女人——正是先前她拟态的女警,随即笑开,拍了拍裘战的胸膛:「还不让他们动。」

  下一秒,警察们集体摔了一跤,娼看得开怀大笑,小脸埋在程景枢的怀里,香肩不停地上下抖动著。

  显然这些警察都没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儿呀!

  当他们见到面前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女人的时候,一个个皆是露出惊诧的表情,唯有那个正牌的女警冷喝了一声:「认罪的话还可以减刑,你们不要执迷不悟!」心里却是很很地奇怪了一下:爲什麽刚刚的事情她都没有记忆?她不是在协助检察官收殓陈先生的尸体并勘察现场的吗?!

  「执迷不悟?」裘战轻笑,「我喜欢这个词儿。」就如他对她的爱,毫无缘由,执迷不悟。

  「我也挺喜欢的。」娼点点头表示赞同,飞扬入鬓的黛眉拧起来,「不过我不是狠喜欢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

  她这一探头,便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因爲惊豔而很很地倒抽了一口气,见状,娼绽开一个更大更甜的笑容,颊畔的一个小梨涡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娇柔甜美,诱人犯罪。

  裘战狠不喜欢别人把这样的眼神交织在娼的身上,大手一伸,便轻而易举地将娼的小脸重新掩回怀里,不叫外人窥去分毫。强烈的杀人欲望从心底冉冉升起,娼没有出现之前他是优哉游哉地可以陪这些人类戏耍,可是现在他们居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盯著他的女人看!简直就是活腻味了,简直就是找死!「娼儿若是不喜欢这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不就是了。」他微笑,眼睛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宛如毒she吐著信子般盯著爲首的女人。

  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底涌上铺天盖地的惧意,可身爲小组队长,她必须向前,不能退後!

  眼看裘战就要出手了,娼懒洋洋地勾住他伸出去的大掌,粉唇扬起,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女人,笑道:「我看她还蛮顺眼的,做什麽要割人家的舌头?」

  裘战随即收回手:「那就留著她的舌头。」

  「啊……我们走吧,在这儿耗下去也没什麽好玩儿的了。」娼鼓起粉腮,桃花眼潋滟流转,长长的睫毛扇著大大的纯净无邪,看起来就如一朵秀丽绝色的倾国牡丹,豔色倾城,独一无二。

  裘战低低一笑,应了一声:「好。」

  二人随即消失在月色里,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像从未在这里出现一样。

  只剩下一拨傻愣愣的警员待在大厦楼顶,痴傻万分地瞪著他们离去的方向。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上)

  他们说他是整个大陆最爲昏庸的王。

  不理朝政,不问世事,奸臣当道也好,妖孽横生也好,他什麽都不在乎,他只纵声于声色犬马之中,沈湎于浪荡肉欲之内,这天下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都跟他没什麽关系,只要心口不空荡荡的,不像是少了一颗心脏那样,他就可以每天喝到醉醺醺,然後放肆的躺在龙床上,或哭或笑,或痴或狂。

  狭长的黑眸毫无意识地瞟向大殿上裸身纠缠的一对对男女身上,看著他们尖叫呻吟,一具具雪白的肉体被翻红浪的互相纠缠耸动,像是一只只发情的shou,只知道发泄欲望,没有任何理性而言。

  他不碰女人,更不碰男人,可是却总是爱撩起人心底最深沈的欲望才肯罢休。每每看到那些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或是良家妇女的人,就有一种强烈的摧毁欲望从心头冉冉升起,毁灭、毁灭、毁灭!朝中重臣已不止一次上书阐明民间妖物横生,是国之将亡的征兆。哼,亡就亡了,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天下他坐和妖怪坐,还能有哪里不一样?!他坐江山,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有了兴趣就都要抓进宫里来戏耍一番,将他们的意志与灵魂彻底摧毁掉,这世间早已不知有多少人葬在他的昏庸无道上;妖怪来坐,无非被吃掉或是作爲道具几种用途而已,有什麽区别麽?!

  丢掉手里的白玉酒瓶,斐帝趴在明黄色的床榻上痴痴地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笑,可就是莫名的觉得挺好笑的。

  他今天不过而立之年,却早已觉得自己有千百万岁,似乎这世间一切事情都看遍了,也看腻了,而最想要的那样,却始终得不到。

  他最想要的是什麽呢?

  俊脸漫不经心地仰起来,他甚至可以听见底下淫乐的男男女女惊豔的抽气声——说斐帝是这片大陆最俊美的男人,不会有任何人反对。他天生就如此完美,心肠亦如此毒辣阴险,俊美绝伦的外表不过是在最初的时候给了他最好的僞装而已。世人皆知以貌取人乃大错,可是又有多少人依然坚持著这样的错呢?

  後宫佳丽三千人,他却连一张脸孔都不熟识。

  闷哼了一声,修长好看的手掌慢慢地摸上自己的额头,雪白的中衣微微垮下,露出一片精壮结实的胸膛。斐帝摆了摆手,立刻便有侍卫上前将大殿里所有正在淫乐的男女拖了出去。他不是纣王,却比纣王更加无道暴虐。

  嗯纣王是谁?!

  剑眉微蹙,斐帝觉得自己的记忆开始混乱了,他从哪里得知纣王这个名号,又从哪得知这个纣王昏庸无能?!

  扔掉身上的中衣,他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穿过屏风进了浴池。

  不知道是什麽毛病,他明明热衷于声色犬马,却始终不愿意让任何一个女人触碰到自己,就连沐浴时应该随时在旁的宫女都被他赶了出去。爲什麽爲什麽呢?爲什麽总觉得如果自己抱了别的女人,就再也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东西了呢?

               这种感觉

  黑眸轻轻闭上,斐帝整个人都沈浸在巨大的失落里,于是,便也忽略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赤裸著绝美娇躯的女人。

  花瓣似的指尖悄悄抚上男人胸膛上挺立著的暗红色茱萸,绕著浅浅的乳晕打著圈儿,间或拨动一下那可爱的小豆子,一双妖气横生的桃花眼不怀好意的光芒。乌黑的青丝湿漉漉的散落在水中,宛若媚世的美丽she妖,简直能将人的魂魄勾走。

  斐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非礼了,他只是觉得胸前似乎有些若有似无的痒,下意识地想去抓,结果一睁眼,却看到一颗小小的脑袋埋在自己胸前!趁著自己睁开眼後瞬间呆愣的功夫,胸前一颗红色的乳头,便被一张檀口毫不犹疑的含住,丁香小舌随即可爱的吸吮起来,让原本想要发怒的斐帝刹那间宛若失了魂儿,软了骨头全身瘫软。

  娼细细地啃咬著嘴巴里的乳头,尖利的牙齿不停地切割著,一只白嫩的小手爬上另一边的男性乳房,捻起另一颗乳头慢吞吞的旋转著,可粉唇却始终不去碰它,只对嘴巴里的这一颗加大了火力,小嘴「啾啾」的亲吻著,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纤细娇嫩的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嵌入斐帝的怀抱,两只赤裸的白嫩丰盈在那片胸膛上缓缓地摩擦,勾起男人心中难以扑灭的燎原大火。

  小手下滑,捉住一只几乎僵硬的手掌,沿著细嫩的腰部肌肤一路往上,直到雪嫩的乳房边缘。樱唇松开那粒乳头,低低地呢喃著:「快快来摸摸我」边说,边拿著那只大手沿著自己雪乳的边缘画著圈儿,却偏偏不让他碰到。

  斐帝如同著了魔一般挣开那只小手,带著几分颤抖的抚上雪嫩浑圆的娇乳,握住滑腻的乳肉揉搓起来,娇嫩的乳肉从手掌的缝隙中涌出,嫩呼呼地颤动著,雪白雪白,凝脂一般诱人张口去品尝。

  他想说话,张开嘴巴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暗哑的呻吟,因爲怀里娇媚的女人已经攀住了自己的脖子,小小的嘴巴正沿著自己颈项与锁骨细细地啃咬舔吻著,羽毛般的碎吻真是撩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水下那双同样滑嫩的腿儿在他的一只大腿上分了开坐下,中间最娇嫩的女性部位正渗著点点春水慢悠悠地摩擦著。大腿上浓密乌黑的汗毛在那片娇嫩的摩擦下纷纷纠结在细密的穴口,斐帝甚至感觉到了女人下面那张小嘴一张一开的吸力。

  「嗯」他粗嘎的喘息著,大手握住两只娇乳转动,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因爲那两只乳实在是太过柔嫩,似乎一捏便会涨破一般,娇娇柔柔的令人心怜。细致的乳尖更是嫩生生俏咪咪,掐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了种错觉,那里会不会喷出甘甜细致的乳汁?!

  娼好笑地看著眼前男人情欲难耐的模样,飞扬入鬓的眉挑了一下。她一直赖在他怀里,他甚至连她的脸都没见到,就只是这样,他居然连看一下怀里的女人是谁都忘记了!这男人真的像是轮回了这麽久都一直不近女色的聂斐然麽?!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中)H

  7、轮回之斐,独恋于娼(中)H

  掌心的嫩乳愈发变得坚挺起来,可乳尖却还是那样小小的嫣红一点,软软嫩嫩地挺立在他的手下,每每擦过,都觉得似乎有种电流一闪而过,娇嫩的女体附在自己怀里,那滋味竟不像其他女人给自己的厌恶与不适,反而有种缺少的东西重回胸膛的感觉。

  娼愈发忍不住满心爆棚的笑意,削葱般的玉手慢慢地抚上古铜色的胸膛,他这一世的模样完全不似之前的白皙,反而充满了阳刚的男人味,连躯体都纠结著鼓鼓囊囊的肌肉,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巨大力量的身体,完美的就像是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一般,细密的水珠顺著蜜色的肌肤滑落顺著胸前的毛发没入,简直能让女人爲之疯狂。

  白玉似的指尖捻住一颗暗红色的茱萸,娼擡起眼睛,让自己的脸慢慢出现在斐帝的视线里,看到他因爲自己的容貌深深地倒抽了一口气,然後勾起一抹妩媚的笑,鲜豔的唇瓣慢吞吞的张开,先是伸出丁香小舌舔了那颗萎靡的乳头,然後将其完全纳入小嘴里,像个初生婴儿一般用力吸吮著。

  巨大的快感夹杂著电流从脚底板升到头顶,斐帝忍不住握紧了掌中娇嫩的乳,也顺著她吸吮自己的频率一下一下掐弄著细嫩的乳尖,粗糙的手掌攫住一只嫩生生的包子揉捏,掐住一颗小乳尖把玩,随著胸口被吸吮的力道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娼慢条斯理地啃咬著嘴巴里的乳头,she一般曼妙的娇躯在他怀里滑动著,主动将自己的酥胸在斐帝的手掌中磨蹭,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无心,有力的手掌顺著滑腻的乳肉来到了深深的沟壑之间,修剪整齐的指甲沿著那道深深的线一点一点滑动著。

  女人娇媚的声音听起来简直能把人的骨头都给酥麻掉,斐帝也是男人,自然无法逃脱。他只觉得怀里的女人真真是娇媚如花,身子软的像是水,摸上去的每一把都像是抚在柔软的温玉上,销魂极了。

  一只手玩弄著两只娇嫩的雪乳,另一只手则没入了水下,顺著平滑细致的小腹梳理起那缕缕乌黑卷曲的毛发,灵活的不可思议的指尖触到掩藏在两片花瓣上方的一颗娇嫩粉粒儿,便忍不住揪住,夹在指尖细细地捻动,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有温热的爱液流淌出来,浴池里开始弥漫出动人的馨香,淫靡而又充满诱惑。

  娼娇娇地嘤咛著,毫不羞赧地将粉臀往斐帝怀里靠,嫩汪汪的下体不停地蹭著他的大手,催促著他赶快进入。

  小嘴微张,粉唇离开斐帝胸膛的时候,隐隐有一缕银线从乳头和舌尖中间绵延而出,场面顿时无比的色情放荡起来,娼轻笑,雪白的颊在斐帝手臂上蹭了蹭:「嗯斐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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