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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y Flower Aperitif,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8570 ℃

給了青江一頓教訓的歌仙心滿意足地甩了甩濕漉漉的衣袖,剛踏上廊緣,一條大毛巾就裹了上來,鬆軟乾爽的布料還帶著些許日光的熱度,加上男人近在咫尺的呼息,慾念爬上了仍滾著水珠的臉頰。但對方手上不停的忙碌,眼神始終在避開某些地方,惹得懷裡的人有些不悅。

歌仙默不作聲地握住了燭台切正擦著自己濕髮的手腕,直視對方的碧色眸子波光流轉,男人不自覺屏住了呼息,眼前的清麗淺笑似乎流露出些許危險氣息,但染著水光的唇瓣嘴角,以及敞開領口間沾著水痕的鎖骨卻又讓人挪不開視線。

感覺到燭台切明顯的遲疑,歌仙笑著,彎身給自己倒了杯涼飲。

涼水壺裡盛滿檸檬水,凝著各色花瓣的剔透冰塊在其中晃漾,幾顆晶瑩隨著傾倒的動作落入了杯中,再接著滑進唇舌之間。歌仙墊起腳尖,伸手勾住了男人的頸項,眼簾輕墜的瞬間,微涼唇瓣就吻去了對方正要出口的疑問。

帶著涼意的舌尖竄過唇齒,纏上仍猶豫不決的另一只,化開的冰塊在兩副唇舌間來回,冰涼與溫熱的觸感在敏感的口腔裡交錯,燭台切半推半就的回應著,一時竟落於被動,下意識退了一步的結果就是被歌仙撲倒在桌邊的陰影裡,給強勢的戀人吻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融冰化盡,歌仙有些得意的舔了下唇,紅舌一翻捲出了朵艷紫的堇花,輕輕地啣在帶笑的唇邊。燭台切覺得一陣躁動又湧了上來,背對著偏斜日光的歌仙,端整五官抹上了逼人的誘惑,無論是水光盈盈的眼底,還是噙著笑意的唇瓣,都散發著難以抗拒的的邀請,身上濕透之後益發明顯的香氣更在低喃著不要拒絕。

歌仙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燭台切反覆掙扎的臉色,男人考慮著要不要,壓在自己臀間的熱度卻誠實道出了答案。

他受夠了這些天來的相敬如賓,惱怒起對方搞不清楚狀況的體貼。略微紅腫的櫻唇一抿,抬手緩緩抽開袴上的結;燭台切被歌仙脫起衣服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握住了他正扯著衣帶的手腕。

「等、等一下,馬上就要開飯了…」

「所以呢?」

歌仙偏了偏頭,反手握住燭台切的手腕,將衣帶塞進了男人掌心。

「光忠不想要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有,什麼問題?」

唇角綻開的笑花,艷麗的奪人心魄,燭台切一時反應不過來,轉瞬間,對方已經領著他的手掌扯開了衣帶。

髮梢滴落的水珠沿著臉側滑下,溜過總是帶著淡淡香氣的頸項,在鎖骨凹陷處輕輕絆了一下,最後沁入緊貼著胸口的裏衣。視線越是往下,體溫就無可遏止的上揚,燭台切呼吸急促了起來,歌仙胸前些微的凸起緊繃著同樣濕透的裏衣,無法控制不去想像衣料下的肌膚觸感以及乳尖充血紅艷的模樣。

男人緊扣在腰際的手掌傳來炙人溫度,額邊已經浮現了一層薄汗卻還是遲遲沒有動作。歌仙看著對方幾乎是凝固在自己頸項以及胸前的視線,染著薄紅的眼角浮現戲謔笑意,他重新拉起燭台切的手腕,沿著裏衣下襬探入。

濡濕肌膚摸來有些滑膩,比往常更加貼手的觸感,搔得心底躁動的慾望直要喧囂而出。燭台切喉間滑動,看著自己的手掌在衣料下游走,最後輕觸上如想像中已然挺立的敏感突起。緋色如漲潮般淹沒歌仙仍滴著水珠的臉頰,他抬起另一手,緩緩抽開在頸後的繫帶,緩慢剝離落下的衣料間,漸次顯露出歌仙白淨的五指正引著另一人的指掌狹玩胸前紅蕊的光景,男人倒吸了一口氣,跨下的腫脹瞬間到達有些疼痛的程度。

滿意地看著燭台切難耐的皺起了眉頭,歌仙伏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上次開胃菜是主上選的,那這次餐前酒,我選得如何呢?光忠。」

「太烈了、一點喔…!」

「是嗎?」

歌仙偏了偏頭,指腹點著唇峰,微微縮著肩膀嬌笑道:

「那你得再多教教我啊…」

燭台切的思緒再度停止運作,夕陽餘暉中的歌仙,髮梢指尖都染上了層淡淡的酒紅色,白嫩肌膚上流轉的光影,襯得整個神態嬌豔的醉人心神。

沒等燭台切光忠反應過來,身上的人往後一挪跪到了腿間,緩緩拉下了男人的褲頭。被歌仙身上衣物連帶沾濕的裡外兩件褲子緊繃著勃發的慾望,那人又故意放慢了動作,一點一點地剝著貼身的布料,帶笑的眼神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腫脹難耐的分身總算從束縛中脫離,歌仙垂著眼簾,伸出一指輕觸著微微晃動的慾望,白淨長指繞著柱身撩撥了幾下,沾上黏滑體液的指腹磨縮著頂部敏感的圈環,接著毫不猶豫地低頭將發燙的硬物含入口中。

料到事情一定是這樣的發展,燭台切光忠放棄似地揉了揉眉心和額角,但僅存的一點自制力仍在思考著雜七雜八的事情。

想起歌仙問自己想不想要的樣子,胸口就一陣發悶,天知道每個晚上看著衣衫輕薄的戀人毫無防備躺在自己身邊,但是卻什麼也做不了的感覺有多沮喪。

想來想去,也只能怪這天氣和壞的不是時候的空調。

說到空調,待會要是長谷部找來了怎麼辦?

被看到的話歌仙一定會殺人的,啊,好煩。

察覺燭台切心思不在這,歌仙有些不悅地瞇起了一雙碧眸,仰頭喝足了整口涼水,再度含住興奮度有些下降的分身。巨大的溫差帶來強烈的刺激感,燭台切驚的坐直了起來,伸手想阻止歌仙繼續動作下去。任性又好強的刀當然不肯就範,紅舌捲著小小的碎冰在不斷溢出體夜的前端遊走,不時又將分身推往深處的溫暖喉間,連番襲來的強烈快感幾乎將僅存的一點理智剪碎,就在歌仙舌尖捻著最後一點融冰,貼著發紅的前端狠狠吮了一下之後,燭台切光忠終於認真了起來,一把將人按倒在身下。

男人撐著手臂,盯著衣衫不整的歌仙依然笑的無辜的樣子,內心又是一陣千軍萬馬雜踏而過,但顯然對方不想給他時間自我吐槽,光裸的長腿不斷輕蹭催促著,男人深呼吸了幾下,提醒著自己不要躁進,急事緩辦,安全第一!

三兩下脫去礙事的外衫,燭台切光忠俯身在歌仙耳側落了幾個吻,不經意瞥見一只接近名片大小的扁平物品落在兩人身側。

「這你的東西?」

輕薄的塑料製品在男人指尖轉了一圈,燭台切好奇的按了上面畫著+號圖案的地方幾下,沒想到歌仙卻像突然受驚一般整個人彈了起來,蜷著身子不斷的喘息。

原本貼在腿上的衣襬因為剛才的動作整個敞了開來,顏色粉嫩的連接線就這樣跳進了正低頭關切的燭台切眼裡。

男人起先有些詫異,但隨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拉起眼神矇矓的歌仙讓他背對著自己,身下的狀況因為趴臥的姿勢而一覽無遺。

「在外面的時候就帶著這個?」

燭台切輕輕扯動沿著腿側垂落的連接線,被動作牽引出來的玩具撐張開了沾滿潤滑液的入口,粉色皺褶不斷收縮圈束著震動連連的物體,不上不下的情況逼得歌仙一陣難耐低喘,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男人眼神一暗,有些生起氣來,

「你知道衣服已經濕的貼在身上了嗎?」

「嗯、嗯,所以…?」

身下的人雖然喘得厲害,嘴上仍是逞強。

濡濕衣料貼著白皙頸側,向下描繪勻稱的腰線,接著勾勒出渾圓的臀肉,陷入豐滿縫隙中的布料上,隱約浮現緊貼大腿內側裝置的纜線。光是想像就足以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如今毫不掩飾的在眼前上演。

雖然明知歌仙眼下所有行為都是故意而為,但一想到方才在那麼多人面前,那人濕的連裏衣顏色都要透出來的樣子,燭台切感到內心的獨佔慾高漲到了難以自制的程度。

男人脫下手套,輕輕摩娑著沾滿潤滑液的穴口,一邊輕扯著纜線將玩具拉到了勉強能被入口含住的邊緣。歌仙難耐地低低哼了幾聲,抗議著燭台切明顯帶著惡意的戲弄,

男人按住了不斷振動的物體略微使力,敏感皺摺瞬間一陣緊縮,就在以為期待中的粗熱就要代替安慰品進入時,燭台切一手握住了半邊豐潤的臀肉往外剝開,沾滿黏滑液體的後庭一下展現在眼前,男人手腕一沉,兩指箝著玩具沒入了濕熱的甬道中,一下就按上了體內最敏感的一點。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歌仙瞬間繃緊了身子,甜膩的呻吟還未出口,就被燭台切捂住了唇。

「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這樣子。」

男人帶著深沉情慾的嗓音吐出充滿獨佔慾的話語,埋在對方體內的長指一弓,強烈的快感伴隨著振動直衝腦門,歌仙肘臂發軟,伏倒在滿是水漬的榻榻米上,抓住男人掩著自己唇瓣的手掌低聲嗚咽著。燭台切加重指上力道,俯身在歌仙光裸的肩上留下了幾個帶著齒痕吻痕,餘怒猶存地低聲說道:

「下次別再這樣了。」

歌仙斷續的抗議聲從指縫間傳出,連篇的抱怨還沒說完,燭台切撤出手指,熱燙慾望接著頂入不斷收縮的穴口直沒至根部,瞬間滿溢的擴張感逼出了眼角水光,終於獲得撫慰的身體不斷發顫,下意識地放軟了原本緊繃的腰線,配合著對方動作不斷弓起。

燭台切放開捂著對方的手掌,發燙指腹握住了兩瓣豐潤,姆指略微施力,包裹著自身欲望的粉色入口就顯露了出來。男人放緩了動作,穴口緊繃的肌肉上一片潤澤水光,彼此肌膚貼合的瞬間碰撞出滿是肉慾的聲響,但身下的人似乎對放慢的節奏不甚滿意,扭著線條誘人的腰背自己動了起來。

「這種時候了,為什麼、還要讓人催你啊、啊…」

「難得做了不慢慢享受嗎?」

歌仙轉頭給了燭台切又羞又怒的一眼,掙扎著就要起身。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啊。」

男人扯下他掛在肘臂間的衣物,沿著裸背細細地吻上方才咬出痕跡的肩膀,一邊撫著歌仙因為長跪而發紅的關節處,接著將兩腿分的更開。

「晚上、再來一次…」

那人喘著氣,伏在自己的手臂上悶聲說著,燭台切一時有些會意不過來,傻楞楞的回了一聲。

「你不是…」

「閉嘴,就是再洗一次澡而已…」

紫髮間的耳廓染著鮮豔的血色,回眸看向燭台切的濕潤眼神有些哀怨,男人頓時生出滿心憐意,俯身在耳邊低語:

「對不起。」

淚水莫名其妙地湧上眼眶,歌仙扯來燭台切的外衫將臉埋了進去,用著帶點鼻音的甜軟聲調再次催促道:

「快給我。」

壓上全身重量、緩慢抵入體內的分身漲滿了不斷收縮的甬道,燭台切騰出一手握住了對方同樣高昂的慾望,身下進出的速度比方才快上許多,歌仙捂著唇努力壓低不斷高昂的喘息聲調,在公共區域做這種事的背德感讓神經變的更加緊繃,加上燭台切刻意的套弄和直觸重點的衝擊,很快就來到了即將高潮的極限。

男人粗重的呼息近在耳邊,意識快要模糊之前,歌仙勉強湊齊了思緒,斷斷續續地說著:

「在外、面…啊、啊!」

「什麼?」

同樣瀕臨絕頂的燭台切難以分神,不斷擠壓分身的內壁同時也榨乾了思考能力,還好迴避危險的本能在及時發揮作用,在最後一刻將達到頂峰的分身抽出了體外。大量白濁飛濺,衣衫散亂的那人,腿間及圓潤的臀上沾滿了兩人的體液,燭台切扶起歌仙靠在自己肩上,拿著方才的毛巾略略擦去放縱過後的痕跡。懷裡的人還喘著,雙頰仍滿是情欲的顏色,歌仙伸過手,拂去男人臉側滾落的汗珠,低低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

沾滿水珠的眼睫眨了眨,向上探看自己表情的樣子透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可愛感,燭台切愣了下,接著將人按進肩窩、蹭著對方柔軟的紫髮回答道:

「說出來就好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歌仙反手攬上男人的頸項,貼著眷戀的溫度點了點頭。

「我抱你去換衣服吧,那邊應該已經等吃飯等的不耐煩了。」

「遲到的大概不只我們,慢慢來吧。」

歌仙往燭台切懷裡蹭了蹭,懶洋洋地說出了意味深長的話。

「嗯?」

「這個,是宗三開的團喔。」

長指捲著纜線轉了幾圈,歌仙晃著顏色十分少女的橢圓形物體,對燭台切綻出了朵令人心跳的笑花。男人腦海中瞬間飛過幾個畫面,直覺不要再問下去比較好,一把抱起該好好沖個澡的戀人悄悄穿過中庭往澡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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