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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y Flower Aperitif,1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5050 ℃

入夏以來的這幾日,天氣時晴時雨反覆不定,煩人的濕黏空氣如影隨形,往往直到深夜下起雨時才稍見緩解。火上添油的是整個建築物的空調系統突然壞了,因為溫度飆升而業務爆增的維修商遲遲派不出人手,所有人在甩不掉的濕熱裡熬了近一週。

日子照舊要過的本丸今日也是悶熱難耐的一天,忙完廚房雜事的燭台切光忠拎著條冰毛巾,邊揉著臉走進了面向主院中庭的偏廳。兩面拉門全數推開的房間裡,三三兩兩聚著結束一日活動等著吃晚飯的刀劍們,燭台切走向正呼呼轉著風扇的矮桌,一邊回應著沿路不斷傳來的招呼聲,最後一屁股坐到了長谷部旁邊。

燭台切仰頭喝光了桌上顯然就是倒給他的涼飲,再度拿起毛巾抹了把臉。

「晚餐準備好了?」

熱的捲起襯衫袖子的長谷部開口還是關心工作的事,坐得最靠近風扇的長曾禰調了下旋轉的角度,讓聊勝於無的風能吹到剛加入矮桌陣容的燭台切。黏人熱風掃過,吹的長谷部瞇起了眼睛,有些不悅地往後挪了一些,反倒是剛擦過臉的燭台切暫時貪了個涼快。

「今晚都是涼菜,等等分一分就能吃了。」

隨後進來的歌仙端著只淺盆,四處分送早上剛做好的冰品,順道回答了長谷部的問題。矮桌邊的男人們也是熱壞了,冰棒一上桌馬上拿了個精光,整個偏廳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專注在難得涼意裡。

長曾禰咬著吃剩的冰棒棍,兩手一撐伸伸了腿,看向廊外曬人生疼的日頭。

「真是熱的什麼都不想做呢…」

「還真的是想也做不了」。

石切丸將竹棍放回盤子裡,接著端起新添上的檸檬水,若無其事地說著。

沒想到御神刀會突然說出意有所指的話,燭台切瞬間停下了吞嚥的動作,差點被最後一口冰梗住。旁邊的長谷部就沒這麼好過了,剛喝進嘴裡的水大半嗆進了氣管裡,扶著桌沿咳的差點背過氣去。

「喔呀,這麼激動是怎麼了?」

造成意外的大太刀不知是跟青江學壞了還是真的反應比較慢,溫吞吞地喝了口涼水笑著問道。

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的長谷部擦了擦滿臉的水和汗,轉頭瞥見了廊下某把刀,咳的發紅的臉色又深了幾分,只能莫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道聲沒事。

四個男人對視一眼,各自浮現了然的神色,接著有志一同地嘆了口氣,視線飄向廊沿坐成一排的那四位

穿著傳統衣物的三個紛紛綁起了袖子連連揮扇,運動服裡面什麼也沒穿的那位拉鍊已經拉到了能容許的極限。四人吃著鑲滿果肉的冰棒,櫻色唇瓣和艷紅舌尖一下一下地貼上冒著絲絲涼氣的表面,看得桌邊刀們一陣躁動難耐。

「唔,我記得主上讓蜂須賀自己裝了冷氣吧,長曾禰?」

「他捨不得浦島熱著,都會叫來一起睡,中間夾了個人,我能做什麼嗎…?」

長曾禰直接將臉貼上了桌面,悶聲說著,四週頓時投來無比同情的目光。

「…難為你了。」

「是說太刀那邊不是比較涼嗎?」

「天氣熱了之後煮飯更累,涼下來就只想睡啊。

而且要歌仙起來洗第二次澡,隔天早上大概得吃燒焦的早飯喔…」

燭台切撐著下頷,晃了晃手中滴著水珠的杯子,一邊苦笑著。

不知怎麼的,三人默默將視線轉向集中到了一直悶不作聲的長谷部身上。

「做什麼?近侍房沒比較涼。」

「沒什麼,只是好奇你家那位…」

單刀直入重點,長谷部握在手裡的玻璃杯突然發出喀哩喀哩的聲響,沉默了好一會才一臉莫再提地吐了一句:

「半夜中暑。」

其餘三人瞬間恍然大悟,更加同情的目光燒的當事人簡直抬不起頭來。

「石切丸就沒這困擾?」

「嗯?」

起頭的大太刀狀似無辜地看了眾人一圈,接著端出招牌的溫吞笑容,豪不害臊地答道:

「青江涼涼的很好抱著睡,捨不得把他弄熱了。」

聞言,同桌的一陣哀嚎四起。

「…我要瞎了。」

長曾禰放棄似地往後一仰躺了個平整,燭台切換了方向撐著側臉直搖頭,長谷部一臉陰沉地看著仍呵呵傻笑的石切丸,盤算著從明天開始應該要連續排個二十四小時遠征給他。

「還是催一下看什麼時候能來修好,現在才六月呢。」

「那邊一時間也湊不出人手,就再忍耐個幾天吧。」

矮桌這邊正當熱鬧,走廊下的那幾位也沒閒著。

不遠處的短刀和脇差們似乎正在玩鬧著什麼,高呼笑語聲不斷,正當抬頭探看的瞬間,一蓬水花迎面灑下,閃避不及的四把刀當場淋了個半濕。

「喂!玩水也注意分寸啊,都灑進屋裡去了。」

歌仙站起身,朝著正拿著水管互相噴灑的幾個頑皮鬼大喊。

「對不起!」

整齊劃一但絲毫沒有反省之意的道歉帶著笑音傳來,蜂須賀掏出手巾抹了抹臉,正想叫身後的男人再去拿個幾條毛巾來,抬頭便看見親愛的弟弟朝著後藤藤四郎扔出了個水球。短刀輕輕鬆鬆就閃過了準頭有點差的攻擊,於是水球繼續直線前進,眼看就要砸中正擦著一把濕髮的青江。

大脇差不愧本丸第一偵查美名,頭也沒回地一個矮身,順道拉了正擰著滴水袖子的歌仙當墊背,完美迴避了敵方的遠程攻擊,還幫其他兩個同伴擋去了可能四濺的水花。

「青!江!」

如果歌仙身旁有刀,青江應該已經跟砧板上的黃瓜一樣,變成了一段段的滾刀塊。可惜的是刀在房裡,而脇差機動又高上那麼一些,正當歌仙捏著拳頭怒吼的當下,青江已經一個箭步加入了打水仗的人群中,接過鯰尾遞來的園藝花灑對著歌仙就是一陣漫天水花。

「之定,這個給你。」

小夜左文字提著桶水球,伸手遞了一個給衣角髮梢都滴著水的歌仙。

「小夜來的正好,看我怎麼修理他!」

歌仙彎腰又多拿了幾個揣在懷裡,對著青江就是一陣猛砸。

「青江你別跑!要說投石我扔的可不比你差!」

燭台切遠遠看著歌仙從衣襟略濕到整個人像摔進水裡撈起來一樣,下意識嘆了口氣。濕透衣物裹出明顯的線條,因為投擲動作而扯開的領口和幾乎褪到肩膀的袖緣透出大片誘人風景。

所有一切隨著漸漸偏斜的日光清晰地烙在了眼底,男人掩著單目甩了甩頭,試圖揮去腦中止不住的遐想,方才喝下的水份似乎全部蒸發了一般,口舌喉間不斷傳來黏膩的燥熱感逐漸擴散。燭台切深呼吸了幾下,逼自己挪開視線,逃也似地跨出了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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