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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一章 女俘虏们,2

[db:作者] 2025-07-09 10:20 5hhhhh 8390 ℃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 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人类有爱也有仇恨。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一声:" 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 你!" ,第二的这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 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 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没法再发出声音。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 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 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 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糊涂。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 你们,你们……"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抖。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木头打击肉面发出" 噗" 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我们只是袖手旁观。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土污垢,还有全身各处擦伤的斑斑血迹,一条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不是还能有性的吸引力也许会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早已经知道,现实的男人其实是有许多的可能性,我的高原奴才们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脱光了以后就没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不管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头就会看到自己的鸡巴。当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鸡巴。我们都看到了那个跪在李春两腿之间的平地士兵正在发生的身体变化。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挺立了起来。布林挥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亲热地打个招呼。" 嘿,动心了吧,想操你们女长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个兵的后脖颈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长官的身体上。这还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按紧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挤压摩擦。男俘虏似乎是挣扎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试探用他的东西去寻找女人的地方。他反背着手,其实没法帮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动作来。

  被压在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嘴脸。布林说:" 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明显是在迎合男人。" 哦……" 地吐出一口气,女落回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 动起来啊,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往左往右努力摇摆屁股,他不能支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虏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他低下额头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个东西当作支撑抬高自己,脖颈稍一松弛,他的身体就会笨拙地拍打回去。而后他又会努力地拱起来。这看上去当然既愚蠢又可笑,我们都在笑。这个屁股已经被布林打肿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虏的身上去。男人虽然在喘息,但是现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边。他开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轻轻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渐加快。他在最后终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赤裸的身体。高原男人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男人拼命挣扎,布林轮圆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不过其他的人最后都在他们女长官的身体里做完了。我的战士们围在旁边观赏过一遍,他们十分及时地重新兴奋了起来。只是这一回他们有些偷懒,不太愿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拖拽起来放到了那两个叠起来的木箱上,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绑到木箱两边。女人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边沿,象要折断似的弯曲成很大的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边倒悬过去,那甚至让她的乳房怪异地落在靠近肩膀的地方。现在高原的男人们只要站到箱子边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们的器具捅进女俘虏的身体里去。当然他们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在他们摇晃着女人的肢体猛烈攻击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去。他低头观察了一阵,女人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紧闭着眼睛。布林分开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后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的,高原昏暗的太阳沉落到远方闪烁着冰雪银光的山峰之后。起风了,吹拂起赤裸身体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使用粗重原木搭起来的大房子。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悬挂的铜锁,把穿过门环的铁链叮叮当当地拖拽出来。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簇拥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成一排。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从来不缺少这些抓人杀人用的东西,CIA给我们送起炸弹来可比送钱大方。另一堵墙边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他们就算没有断气也差不太多了吧。

  "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原来一直低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以后她背靠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拖过来,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香蕉的猴子。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 过来,李春,走过来," 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许更吸引人。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 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她没有准备," 啊" 了一声,猛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 我们这就开始?"

  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么。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我在微笑。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 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头。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 滋" 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 野兽……畜生……土匪……" 女人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但是铁钎毫不留情地从她的嘴唇之间穿透进去,就象是轻松的穿透一块牦牛奶酪。

  李春的嘴大张成一个滚圆的洞口,恐怖的嚎叫是从她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的,同时喷出来的还有人肉正在变焦而散发的烟雾。她猛烈地把头甩向一边," 抓住她的头发。" 我说。顿珠抓住头发把她的头脸侧按在台子上,我走上两步再抽出一根铁钎,这一回是从上到下的扎进女人的脸颊里去。我的手能感觉到铁杆周围筋肉的粘滞力量,我旋转手腕摧毁她的抵抗,而且我的工具是火热的。应该是有屏住了呼吸的三到四秒钟,我噗的一下进入到女人空洞的口腔内部,铁器碰在牙齿上发出坚硬的响动,而后还有另外一层肉。女人的头被我钉死在了木头的表面上。

  有人" 啊" 了一声,是那些一直在观看用刑的女俘虏。李春纹丝不动,从她的嘴唇缝里溢出一点血迹。我拔出铁钎扔回火盆里去。" 顿珠,再来。"

  他以后花费了一些时间,慢慢地破坏女人分展的手臂底下暴露出的腋窝。首先焦糊地卷曲起来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体毛,随后是那块地方密布着细小皱褶的皮肤。最后他往更下层的结缔组织上穿透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肉洞。李春现在不再有力气,恐怕也没有胆量把我们叫做畜生。在铁尖翻来覆去,深入浅出地折磨她的肉体的时候,只是能听到她用沙哑的声音发出惨痛的哀叹,同时还会有血水从她两腮的破口中流泄出来。顿珠按部就班地把烙烫的范围扩大到女人全身,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现在从脖颈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烧伤印记,那些地方还会渗透出透明发亮的粘滑体液。更多的人等在旁边就是看个热闹,折磨女人大概能算是件刺激的游戏,我们也确实纯粹为了好玩活剥过女人的皮,以后还把她用文火慢慢烤熟了。不过办着正经事的时候就得要有点分寸。

  女人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肿得象两个发面馒头,嘴唇也怪异地翻到了外面。现在几乎没法看出来她原来的脸是个什么样子。李春可能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我试着问了几个问题,而她只是含混不清地呻吟,当然,也许她是装的。

  布林说:" 顿珠,把她下面的东西翻开。"

  李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不过她的那一对大阴唇看上去还是有些过分的臃肿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颜色,布林昨天用棍子捅的那一下子力气可真不小。顿珠把她们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女人自己的大腿根上。女军官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朝向我们分张开来,那里边有红艳湿润的粘膜,有包裹在皮肉的皱褶中微弱开合的缝隙,甚至还有皱褶缝隙中间夹带的残留血块。我的汉子们紧盯在她的大腿根上,一时也流露出了有些呆滞的神情。

  不过紧跟着我们看到的就是烤成了暗红颜色的铁钎尖头。布林的动作沉着稳定,他烙烫的位置也非常准确。完全就是在我们的眼前,女人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痉挛着连续抽缩外展,皮肤底下凸现出来成群的肌肉,像整窝垂死挣扎的小虫那样一阵扭曲翻滚,那样狂乱的抽动会渐渐平复,但是又会跳出另外的一窝。李春在台子的那一头张开了嘴,她的下颚也在抽动,嘴唇忽开忽合,但一直没能说出一个象样的字来。" ……哇……啊……吧吧……" 她说。铁钎紧压住女人柔嫩的洞口粘滞地转过一个完整的圆圈,蒸腾起来一片烧老鼠一样的焦臭蛋白气味。李春的喊叫声音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她的头,从嘴角边上涌现出来成团成团的红白泡沫。

  " 哎……" 李春最终长长地喘出了一口气息。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不,不再……要,哎呦……" 尿水突然地喷洒出来,淋湿了她自己发黑的肉,还浇了顿珠一手。" 叛军……你们的……营地……旺青,旺青……还有桑珠,跟我们有,有过联系……还有,次仁家……"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好一些,好一些了。" 我一个家族一个家族地问下去," 土登家你们找过谁?"

  李春软弱无力地说出一个名字。

  " 措迈家。"

  她活动了一会儿受伤的舌头,声音有些模糊。她再说。

  " 各幸城的情报点?"

  ……

  我问从五岁起开始读经书的喇嘛堆穷:" 记下来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些纸,回到最前面去。" 在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你们收买了旺加和德钦,一直在向你们提供消息,是这样吗?"

  她呆了一会儿,轻轻地呻吟着拖延时间,然后点头。看一看开头就会知道,她是在随口胡说。

  " 女人,这不好,撒谎不好。" 我心平气和地说。

  我把炽热的铁尖小心地挨上她翻开的大阴唇内面,轻触轻抬,只是轻轻的滋声,女人软嫩粘膜的那一个小点已经改变了颜色。我紧盯着一个浅红色的水泡急剧膨胀起来,再贴着水泡的下缘去找第二个点,又是滋的一声。第一轮总是要很轻的,看看女人那张皱缩得不成样子的脸就会知道她已经尝到了足够的痛苦。这样在她整一片娇弱的皮层全部脱离了肉体,饱含着体液漂浮起来以后,还有机会用铁尖戳穿这层薄膜。你可以象剥一个开水烫过的番茄一样,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来,那是一些很薄很软的皮。你可以在同一个地点享受到两次乐趣。

  那时她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象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在李春最后终于能够勉强说出词句来的时候她断断续续地说:" ……别……别要……哎呦……我说……再让我说……说……"

  " 是吗?我得正好想听才行,我现在只想听人尖叫。"

  " 不……求、求……"

  " 顿珠,拉开些!"

  女人没有皮的裸肉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水光,我甚至看到了半埋在肉中跳动的细小血管。我的手指划过她的表面,滑腻得象正在溶解的马奶油一样。

  " 哎呦……哦……" 李春呻吟着,她从台面上挺起一点身体来,朝向腿脚的方向张望,那好像是想看到我在干什么,或者是想看看自己的屄变成了什么样子吧。

  我对着她笑。" 别急,好姑娘,不要急着想什么时候就能弄完了。还差得远,我真的会让你等上很久很久呢。"

  手中的工具这回用上了力气。尖刺更深地扎进女人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肉膜,向外横拉出去。女人的裸肉上绽放出一条血红的裂口。涌流出来的血水在滚烫的金属上蒸发变成烟雾。

  我和顿珠不太一样。我更喜欢刺穿女人的肉,我喜欢那样柔韧厚实的劲头。

  李春挺直脖子僵在了空中。她的喉咙咕咕地响。女人的两只眼睛猛然凸出到了眼眶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汗水就是那一刻迸发出来的,那时女人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像是被水淋湿,而是像被热油浸泡过一样闪光发亮,蒸腾出滚滚热气,紧张光亮的皮肤底下高高隆起起一股又一股狰狞的肉块。女人任凭自己的躯体这样失去控制地挣扎了好几秒钟,才砰地一声落回到台面上去。

  女人昏迷了一阵。守在旁边的高原汉子们提水进来浇她的脸。最后她睁开了眼睛,不过只是呆滞地凝视着屋顶。我把已经重新烧红了的烙铁伸到她的眼前摇晃。" 女人,第二下。" 李春张了张嘴,但只是往外流出来了一缕带血丝的唾沫。而后我在她另一侧的阴唇内面划开一道同样的裂口。这一次她吐出一口胃里的溶液。虽然早已精疲力竭,李春还是勉勉强强地惨叫了一声。

  每一次都要等待,等待着把铁条重新烧热。已经被烫的伤处会产生剧烈而且持续的疼痛,而恐怖的等待更使人的精神趋向崩溃。她已经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是不堪忍受,她也知道每一个下一次都会如期而至。没有尽头。

  那天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从女情报军官李春两侧的大阴唇上切割出来一小条一小条分离散乱,彼此纠缠的碎片。我用的不是锋利的刀刃,所以在这些小肉片之间仍然牵连着细碎的筋膜脉管和神经枝杈。因为温度高低的关系,它们参差不齐的锯齿边缘有些地方萎缩焦糊,另一些断面却流出发亮的油脂。它们几乎像是烤架上一堆半生的小羊肉片,到处沾染着烧干的血浆和体液凝结而成的黑色污垢。

  " 水呀……" 女人喃喃地说," 水……哎呀……我有孩子啊……" 她软弱地颤抖起来,象是被冷风吹拂着那样缩拢住肩膀。从她焦黑的阴道缝隙里慢慢地渗透下来一股粘稠透明的浆水,弄不懂那会是什么。被烧坏的阴道入口已经开始明显地肿胀起来。

  " 李春,这比你想象过的更好玩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我们才只是刚刚开了个头。" 我朝向她那张面无人色的脸孔俯下身去。" 我们可以照样花上那么长的时间,烫烂一只女人的脚。你有两只脚,对不对?还有,你知道你下面那个烂糟糟的洞眼是干什么用的吧?可是一根烧红的铁条,它说不定也想知道!"

  " 我保证要让你慢慢享受很多天。很多,很多,天。我说过的,没说过的,你到最后全都会知道。"

  李春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张开嘴轻轻地问:" 为、为什么?……我愿意……愿意……告诉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诉……"

  " 我说过理由了,少校姑娘。"

  李春最终告诉了我们所有她知道的事。在被烧红的铁条烙烫过一整天后没有人还能象个英雄,没有人。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扎丹寺那个长着鹰钩鼻子,整天闷声不响的老喇嘛竟然是高原人的叛徒,我会去找他算帐的。我们的猜测也被证实没有错,位于Y国境内,由CIA那伙傲慢的傻瓜组织的训练营地里至少有三个人在为平地军队效力。

  当然,我们并不能轻易相信一个象李春这样既顽固又狡猾的平地女人。顿珠现在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人的脚下。李春已经被翻过了一个身,她现在是趴伏在木头台面上,嘴脸朝下,当然照样是被捆紧住四肢的。布林给她的脚腕缠绕上许多圈粗大的牛毛绳索,再打住死结,确保女人的脚掌能够一动不动地朝天张开。

  喇嘛堆穷坐在靠近李春头边的地方,抓住女人的短头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的方向,他已经是在第三回念他记下的名单。" 扎丹寺,是谁?"

  " 是,是,罗布喇嘛,是他,是……水,水啊……" 李春虚弱地说,我们当然没有给她喝过水。

  " 对。那么,各幸城的联系人?"

  " 哎呦……多吉,是收牦牛毛的多吉。"

  " 哼哼,上一回你说的可不是这个名字。"

  " 别,别烫呀,让我想……别……啊啊!"

  顿珠就等着这个。他毫不迟疑地把炽热的铁钎对准女人的脚心狠扎进去,而且还加上左右的摇晃。女人的脚趾头绷紧着抽拢到一起,又僵直地往后伸张,女人弧形内敛的脚弓几乎像一个倒扣的瓷碟那样反凸了出来。而且那是一副盛满了血红肉酱的餐具。女人的脚底破碎糜烂,已经被铁器连续的捅插和烙烫弄散了形状。

  " 哎呦,哎呦啊……我……我……妈妈呀!" 少校军官嘶哑地喊。顿珠拔出铁钎,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脚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这一回通红的铁条是从女人的脚趾缝中慢慢穿过,女人的赤脚像一只被绳圈套住的野兔一样扭动。

  顿珠扔开变黑的烙铁,他说," 再来一根。"

  他加上自己的第二只手,象是在掐住一条挣扎的蛇。另外一个人使用烙铁。

  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案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就是那么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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