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背景：水泥房】

当啷——当啷——

卡琳娜挣脱不开自己的脚镣，就算挣开也没办法到别处去。这是一间昏暗的水泥屋子，关押着卡琳娜和另外49个女孩。她们隐约听别人说过自己的命运，然后，在这里静静等待命运的到来。

铁门打开了，射进一束明媚的晨光，但没有鸟儿的叫声，只有永不停歇的人类的高嗥，尘土味弥漫在不怎么流通的空气里。

嗷！！！！！！嗷嗷！！！！！！！！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瘦小的穿着女仆装的身影，提着刷子和一桶水。

黑（瘦小的女仆）：大家确认一下自己小臂上的编号，请1-5号做好准备，今天的第一场角斗就要分出胜负了，胜者将有权利对战你们五个人！

卡琳娜是48号，她当然不用确认，从数字烙铁贴在她小臂上的那一刻起，这个“48”就将注定伴随她的余生了。

编号前五的女孩已经站到门口，但这不代表她们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瘦小的女仆解开她们的脚镣，洗刷她们的身体，然后套上廉价的低胸连衣裙，连内裤和鞋子都没有，如果她没有给她们分发短剑，五个女孩不会相信自己将被送入竞技场。

3号女孩：什么？这是什么？我们将会被怎么样？

黑：别担心，你们很强，更何况有五个人！只有首轮比赛获胜的角斗士才有资格挑战你们，这足以证明你们的强大！

5号女孩：不，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请教教我们！

黑：唔……这个问题……也许……首先你们应该这样握住剑，然后再这样……或者这样？

1号女孩：不！我听不明白！

黄：拼尽全力砍死他，仅此而已，不然的话就趁早跪下投降并且露出生殖器，他把你干爽之后也许还能给你一个不太痛苦的处刑方式。

外面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嚎叫，广播里响起主持人激动的嗓音：

主持人：绝杀了！比赛结束了！快刀男孩只用五分钟就杀死了强壮的格里基尔，他有资格进入下一阶段比赛！祝贺你，快刀男孩，休息片刻之后请尽情享受第二阶段比赛带给你的快乐吧！哦，在此之前，让我们欢迎快刀男孩的对手们进入赛场！

黑：跟我走吧！

五个女孩走出铁门的一瞬间，观众席上响起一阵嘘声和口哨声，卡琳娜没太听清楚，门就关上了。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半个小时，也许一个小时，门再一次打开了，外面仍然是震耳欲聋的呐喊声，走进来的也仍然是瘦小的女仆——当然也只有她一个人。

黑：编号6-10做好准备。

………………………………

精彩的竞技活动是岛上的一大特色，野兽般强壮的男人手持冷兵器互相砍杀，直至其中一方彻底死亡。篮球场大小的长方形场地上填着结实的土壤，旁边则是三层座椅，能容纳好几百人，观众们在这里观看角斗士们厮杀，就好像观看海狮表演一样。

主办方也设置了在线投注平台，这些富得流油的观众们经常会顺手押下一万甚至几万美元，他们在欣赏比赛的同时还有可能小赚一笔——看着自己支持的角斗士踩碎敌人的尸体，同时为自己赢来烛光晚宴的埋单钱，着实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对比赛本身不感兴趣的人也有，他们只想在这个大赌场上狂赚一笔，并不在意眼皮底下翻来滚去的是两个角斗士还是两颗骰子。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比赛都由两个阶段组成。第一阶段由两个实力相当的男角斗士互相厮杀，精彩激烈，也是比赛的主要部分；而第二阶段，也就是当其中一人获胜之后，他将有资格“挑战”由主办方提供的少女角斗士。但这不是一场真正的战斗，更像是某种娱乐项目，或是某种对胜者的嘉奖，因为所谓的“少女角斗士”，不过是一些落入黑手的少女童奴罢了，男角斗士有权以各种方式残虐自己的“对手”，在观众面前表演自己的凶残和强大，这也是所有观众喜闻乐见的场景。顺便一说，第二阶段比赛同样也能下注，下注的人照样乐此不疲，虽然实力悬殊，但总有少数傻子把钱投给少女一方，这样一来投给男角斗士的人们就能再赚一笔，虽然不多但也胜过没有——毕竟他们都是彬彬有礼的人，和女伴们享受完烛光晚餐，理所当然要慷慨地给塞几枚小费给服务员。

卡琳娜睡了一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不剩几个女孩了。铁门最后一次打开，晨光早已变成夕阳，嗥叫声却丝毫不减。两个女仆走进来，除了瘦小的之外，还有一个更加丰满的金发女仆。

黄（丰满的女仆）：如果每天都像今天一样有十场比赛，我真该考虑养几条狗用来就地处理尸体，而不是一具一具地搬运到海边去。

黑：这不是个好办法，黄毛，我们没地方养那么多狗，除非你愿意和它们睡在一起。

黄：那只是一个玩笑，继续工作吧，还剩最后一批就能去吃晚饭了。

黑：那么，编号46-50的人到门口来。

一把粗糙的硬毛刷子划过卡琳娜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她相信那是刷马桶用的。瘦小的女仆给她穿上黑色的连衣短裙，就和没再回来的女孩们穿的一样，与其说是战士，更像是个婊子，而且还是命不值钱的廉价婊子。

46号女孩：等等，这件衣服对我来说太紧了，胸部压得很难受，几乎没办法活动！

黄：所有衣服都是同一尺寸的，如果你愿意裸体上场的话也可以——这也正是我的建议。

46号女孩：唔……那怎么可能！

当卡琳娜握住短剑的时候，她听到广播里的欢呼：

主持人：分出胜负了！斩骨刀完胜火炬魔王！这真是一场疯狂的虐杀！斩骨刀太强了！我简直怀疑自己在看第二阶段！斩骨刀！就是他！第十场比赛的胜利者！我几乎等不及要看他在十分钟后的表现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给观众一点下注时间，没错，第十场比赛第二阶段，也是今天的最后一次下注机会！现在，有请女孩们进入赛场！

【背景：竞技场】

观众们又看到了五个瘦小的少女，排成一队，缓慢地走进场地。其中一个少女有着美丽的圆脸，明亮的眼睛，鲜红而打着卷的如焰火般鲜艳的短发，以及白皙的肩膀、胳膊、大腿、脚背和上半边乳房。同时观众们也知道，等一会儿这个少女跑动起来的时候，他们就能看到她的臀部和私处。

观众们：嘘——————————！！！！！

卡琳娜看到了她将迎接命运的地方，土地上散落着一滩滩血迹，碎裂的骨屑和砂石混合在一起，偶尔能看见一丛丛的长头发，还有一些肉沫和器官碎块，场地边的推车上磊着几具新鲜的小尸体。

46号女孩：那是……那是……早上和我们待在一起的女孩们！？

47号女孩：她们失败了！她们一点也不强！而我们也只会和她们一样！

49号女孩：你们刚知道吗？我早就机智地排空了尿液，以免死的时候会很难看。

50号女孩：但你仍会沾上其他女孩的尿液，因为我们大概会被摞在一起。

49号女孩：不要说了，你真是个脏东西！

女孩们也看到了她们的对手，被称为“斩骨刀”的强壮男人。这个人有近两米高，穿着牛仔裤，手里拿一把被染红的斧子。女仆们正在搬运被他杀死的角斗士，压在女孩们的尸体上方，可怜的女孩们被这个沉重的家伙压扁了不少，有些从嘴里吐出血来。

47号女孩：呜呜……呜……

46号女孩：呃呃……这件衣服已经勒得我无法呼吸了……

女孩们在场边静静等待了十分钟后，主持人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宣布：

主持人：现在下注结束！第十场比赛第二阶段正式开始！

斩骨刀向她们走来，49号女孩勇敢地冲了过去，46号也跟在后面，她们用生命最后一丝精力呐喊出来。

49号女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46号女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呐喊没能起到一点作用，斩骨刀的斧头横向一挥，毫无停顿地砍掉了49号女孩拿剑的手臂，女孩的短剑远远地飞了出去，插在地上，挂着半截紧握剑柄的小胳膊。

49号女孩：咦？我的剑呢？我的……我的……不……不……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女孩失去平衡扑倒在地上，却不知道如何起来，连翻身都非常困难，勉强用膝盖跪了起来，却不知道斩骨刀的斧子已经对准自己的身体，斩骨刀跨在她身体上方，扬起斧子，对准她的尾椎部位，猛地劈了下去————

咔嚓！

女孩的整个盆腔都被一分为二，两侧臀部肌肉紧绷，左右夹住致命的铁斧，但伤处的一些黏液使男人能轻松拔出自己的斧子，原本是女孩私处的位置变成一个巨大的豁口，无论黄色的表层脂肪还是粉嫩的内脏器官都裸露出来。她该庆幸自己排空了尿液，但这意义不大，一些生殖器官和泌尿器官的碎屑蠕动着淌出体外，混合着看似淫荡的白色黏液，像呕吐物一样湿淋淋地摊在腿间。

观众甲：看啊！斩骨刀宰了一个婊子！

观众乙：她的屁股多么淫荡！好像临死还想让人操她！！！

观众丙：宰得好！那才是一个婊子应得的！噢噢噢噢！！！！！

女孩也在剧痛中痉挛着腰肢，就好像高潮中的婊子一样，观众们一阵欢呼，没有人知道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怀春少女。用尽全力的挣扎也没能让她再站起来或者挪动一下，痛苦的痉挛也越发微弱，终于停止了。

46号女孩没有因此退缩，高举短剑想砍对方胸口，但被他用左手同时捏住两只手腕，向上提起，离开地面，与此同时，右手的斧子架在她的胸口上，向下割开。

刺啦————————

这是布料撕裂的声音，可怜的女孩不用再为胸部紧绷而烦恼了，但这不只是布料撕裂的声音，裂开的裙子掉落下来，可以看到一道血痕从她的胸口一直蔓延到私处。

女孩想用悬空的双腿踢他的腹肌，但只挣扎了两下，斩骨刀提起膝盖向她私处狠狠一顶，一颗子宫从血痕里挤压出来，挂在体外，男人用膝盖继续攻击46号女孩赤裸的下体，更多肠子和内脏器官被顶出腹腔，摇摇晃晃地挂在她的肚子上。女孩痛苦地惨叫了一会儿，男人用斧刃下沿勾住这团暗红色的东西，向下拽了拽，所有这团东西就离开了女孩的身体，掉落在地，原本还在微弱挣扎的双腿也一瞬间就松弛下来，脚尖下垂，无力地摇晃着，然后被他扔到旁边的土地上去了。

50号女孩：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们四散奔逃，卡琳娜也躲了起来，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让自己的内脏挂在肚子上。

斩骨刀跑得比她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快，一脚踢在50号女孩的后背上，让她摔倒在地，短剑也脱手而出。斩骨刀从裤裆里掏出一根勃起的阳具，双手抱住她的腹部，用阴茎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和阴唇，捅进狭小的阴道里，不顾她的尖叫和反抗，把她的身体插在自己阴茎上。

观众：噢噢噢噢！！！！干死那个婊子！

斩骨刀有点不满，因为50号女孩居然不是处女，也没有被捅出血来，用力抽插了十几下后，女孩居然发出一串舒服的淫叫，似乎很享受在众目睽睽下被操的感觉，配合地扭着腰，爱液也飞溅出来，沾了斩骨刀一裤子。这让斩骨刀非常不满，这一切都证明她曾经被别人操过，而且最主要的，女孩腰部的迎合和私处的润滑让他非常舒适，竟然很快就要射了！

50号女孩：啊……啊啊……嗯嗯……嗯嗯嗯！操我！嗯嗯！不要停下！我要……要……啊啊……要高潮了……

斩骨刀突然射了她一子宫，而从开始干她到现在连一分钟都不到，观众们哄堂大笑，交头议论，让这个男人毫无颜面。

50号女孩：啊啊！求你不要停下！！！让我高潮！让我——嗯嗯！

斩骨刀愤怒地拔出阴茎，把她扔在地上，仰面躺倒的女孩居然开始自慰，双手揉搓自己的阴蒂，无法满足的性欲使她暂时忘记自己的处境，或者同时也想用妩媚的身体换来一丝生机？但这适得其反，斩骨刀左脚踩在她乳房上，拿斧的右手高高扬起，和眼神迷离的女孩对视一秒。

50号女孩：啊啊！我要去了……要……啊啊啊啊……要去……要————

手气斧落，咔嚓一声，斩骨刀砍断了她的脑袋！女孩的身体猛一紧绷，颈动脉里飞出一股鲜血，同时子宫里的一腔精液也被喷出两米开外，腰部和双腿一阵痉挛，斩骨刀把她的一只脚碗提起来甩，断裂的颈部像水龙头一样血流不止，同时下体双腿大开，红肿湿润的私处朝天射出一股尿液，又浇回自己的臀部和腹部，流过后背和乳房，混合着颈部的鲜血淌在地上。

而她的脑袋挂着红晕，还有意识，欲求不满地看着自己发情的身体，却再也接收不到一丝快感，斩骨刀把她提在手里，像守门员大脚开球一样飞踢出去，飞起十米多高，掉在地上摔成一堆骨渣和脑浆的混合物。

观众：这才是一个没有矜持的女人应得的死法。

卡琳娜已经准备好殊死搏斗，这不是她想要的死法，她们实在太可怜了！斩骨刀看了看剩下的两人，犹豫一下，先向47号女孩走过去。之所以不用追，是因为47号女孩已经放弃一切挣扎，扔了短剑，跪在地上等死。斩骨刀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女孩就很主动地张开双腿，露出洁白而没有一根阴毛的私处。

这不说明她的淫荡，只是一种放弃生机的表现而已，斩骨刀为了挽回早泄的恶名，把阴茎捅进去，满意地发现，47号女孩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处女。

47号女孩：啊！！！！！！！！！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斩骨刀借着她的处女膜血润滑，直接捅到子宫口附近，几乎撕裂了女孩幼小的阴道，带给她无尽的痛苦。但意外也发生在这时，当他想要开始抽插的时候，却发现阴茎被女孩死死卡住，根本抽不出来！

强壮的男人今天第一次露出窘状，他没想到一个瘦弱的未成年少女竟能产生如此大的压力。但女孩也是同样痛苦，她的阴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男人试图硬拔的时候就会带来十二分剧痛，把他的阴茎锁得更紧。

男人尽力推动女孩的身体，但这只能让他阴茎受伤，观众们看见他的举动，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观众甲：快拔出来！不要在乎她的疼痛！

观众乙：杀了她就能让她肌肉松弛！

观众丙：快放开斩骨刀！你这个邪恶的婊子！

斩骨刀当然懂这些，但女孩紧紧抱住他的胸口，让他不知如何劈砍。观众们的呼声突然尖利起来，但他没能明白这是为什么，把斧子一扔，打算干脆扭断她的脖子————

观众：不！！！！！！！！！！！！！！！！！！！！！！！！

卡琳娜绕到斩骨刀的身后，压低身体，握紧利剑，用力一刺！剑尖狠狠刺进他的一侧膝盖窝里！

斩骨刀：呃！！！！！！！！！！！！！！！！！！！！

斩骨刀在剧痛中跪倒在地，再也不顾下体疼痛，猛地推开47号女孩的身体，女孩的下体血肉飞溅，整个子宫外翻出阴道，像肉管子一样挂在腿间。

卡琳娜却不给他反抗机会，猛扑过去，又是一剑，戳在他的裤裆里。

斩骨刀：哦——！！！！！！！！！！！！！！！！！！！！

观众：哦——！！！！！！！！！！！！！！！！！！！

斩骨刀想要拿起自己的斧子，但他发现斧子居然被47号女孩紧紧抱在怀里！他站不起来，愤怒地爬过去，抓住女孩外翻的子宫，撕裂她的尿道和阴蒂，希望剧痛能让她松手。

47号女孩：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琳娜并不迟钝，五六秒的空隙足以让她杀死一个人。她两步迈过去，从斩骨刀的侧肋插入剑刃，然后把剑留在他的身体里。剧痛中的男人浑身抽筋，彻底捏烂了47号女孩的生殖器。

斩骨刀：可恶的女人！嗷！！！！！！！我要杀了你们！！！！！！

47号女孩：我的……我的……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卡琳娜站在原地，等待斩骨刀慢慢死去，傍晚的微风撩起火红的卷发，掀起轻薄的裙子，此时此刻，每个人都看到了她臀部和私处，但他们已经没心情仔细看了。

她胜利了，但没有属于她的欢呼，连主持人都哑口无言。一个火龙果差点砸在她脸上，随后是一袋薯片。

观众甲：你干了什么！你这个贱货！瞧瞧你干了什么！

观众乙：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快点自杀！

观众丙：没错！快点自杀！趁斩骨刀还没死透，只要你比他先死就算他赢！

观众丁：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们砸死她！

数不清的物品砸入场内，远在射程之外的观众也纷纷扔东西以表愤怒，物品包括水果、零食、鞋帽、硬币、钢笔、手机、单反或者不含机身的单反镜头，以及几台clevo笔记本电脑。

唯一砸中卡琳娜的是一块戚风蛋糕，她忍住致命的饥饿，没有把这块沾满泥土且带着牙印的蛋糕吃下去。

观众们的行为最终被制止了，广播里响起主持人的声音：

主持人：呃……咳咳……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消息！该死的斩骨刀本应毫无疑问赢得比赛，直到他该死的膝盖中了一剑！我宣布这场该死的比赛由这个贱货取胜，好让下注给她的愚蠢白痴赢走我的该死的钱！

观众：哦！！！！！！不！！！！！！！！！！！！！！！！！！！！！！！！！！！！！！！！！！！！

女仆们走进场地，有些身上带着电击棒或者更具威力的武器，小心翼翼地靠近卡琳娜。瘦小的女仆没有过度谨慎，反而露出喜悦的表情，比谁都快地跑到卡琳娜身边。

黑：不敢相信！你赢得了比赛！这真是少见……应该说完全不曾有过！第一次！第一次我们打败了他们……我是说你打败了他们！总之……总之……恭喜你活下来！回去吧，一会儿我会给你带晚饭来！

瘦小的女仆蹲在卡琳娜脚边，把铁链戴在她的脚腕上，卡琳娜没有反抗，任凭女仆们把她推回水泥房。

这之后，女仆们开始放心地搬运尸体，用铲子把内脏、脑浆和断肢之类搓起来。

黑：黄毛，我们的47号还活着，快看看她。

丰满的女仆推开斩骨刀的尸体，敲开他的手指头，检查47号女孩生殖器的伤势，当然这没什么可检查的，检查这东西还不如去救治一团肉馅。

黄：你知道该怎么做，把她也抬到海边去。

黑：就算她还活着？

黄：主办方不会需要她了，治她的钱比她本身价值高出五倍。

丰满的女仆拿出匕首，顶在47号女孩的心脏上，奄奄一息的女孩流出泪水，摇摇脑袋。

47号女孩：救……我……

黄：抱歉，这不可能，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否则的话你会被活着喂鲨鱼。

可怜的女孩仰视着女仆们，就好像在犹豫，但最终依旧摇了摇头。

丰满的女仆先把三具女孩尸体抬上推车，再把男人摞在上面，瘦小的女仆看懂她的意图，把47号女孩轻轻放在最上层，以免沉重的斩骨刀压疼她的身体。确认码好后，女仆们推着小车向海边缓缓移动。

黄：这真是毫无意义。

黑：这……嗯，你说得对，这真是毫无意义。

【背景：水泥房】

卡琳娜的胜利没能给她换来一点好日子，她反而被锁在十字铁架上，手脚都无法移动。与此同时，主办方决定把第二阶段比赛的规则稍微改改，由五对一变为一对一，尽可能保证少女角斗士的顺利战死。卡琳娜的胜利着实让少数人发了一笔横财，但这和她没什么太大关系。

黑：嘿！在睡觉吗？我给你送晚饭来了，吃完饭再睡吧，我顺便可以给你刷一下身体！

………………

【背景：办公室】

年轻的奴隶商人艾沃森·杰德尔坐在竞技场赌彩部门办公室里，同样年轻的部门经理文谄正在接待他。在他们即将结束一般谈话的时候，一位穿着女仆装的少女端来红茶，斟在紫砂小茶碗里。艾沃森举着喝了一口，抿抿嘴唇。

艾沃森：尝起来像大吉岭。

文谄：嗯！虽然不是，但确实有渊源。

艾：难道不是？

文：金骏眉，如果追溯回19世纪，它可以说是大吉岭红茶的起源。

文谄也在喝茶，艾沃森谨慎而不失风雅地学习他的动作。两个年轻人在沉浸在奇异的香气里，穿女仆装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

文：我听说你是个谨慎的人，杰德尔先生，你喜欢用经验行事，而不是冒险。

艾：我是个老实的生意人，容易焦虑，害怕出丑，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在任何场合都游刃有余。

文：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最近的一次颇具意外的风险投资。刚刚结束的比赛上，你为一个赔率高达16.7的团体下了相当大的赌注，最终竟然赢得赌局，这样高风险高回报的生意，更像是一个赌徒所为。而且重要的，这个团体正是你所提供的。

艾：没错，很简单，我把自己的选手送来比赛，为她们加油，把赌注和希望押在她们身上。而你们正好缺少廉价女奴用于充实比赛，没有比赛就没有赌局，没有赌局就没有抽水，这是共赢的买卖。

文：当然当然，我只是个庄家，没有任何损失，我关心的是你！如果你给昨天的十队女孩分别投下同样的钱，那么你输掉了前九队，并且损失了49只女孩。你如果真是一个谨慎的生意人，难道不该把她们卖到……比如妓院？

艾：我用最后一局赢回了前九局的损失，盈亏基本持平，那些女孩也都是廉价货，饥民，弃婴，战争孤儿，成本不值一提。我第一次听说这里的比赛规则时，对表演性质的“第二阶段”很感兴趣，强壮的男人对抗瘦小的女孩，大部分观众都会认为男人必胜，这是观念导致的。但是如果我能反转结果，并且参与到赌局中，就像今天这样，就能获得令人意外的大笔财产。

文：你很幸运，赌赢了一把，能够收支平衡，或者稍微亏损，但也仅此而已了。你完全可以把这些女奴卖给我们，就像一个谨慎老实的奴隶商人，而不是免费送来然后自己参与到赌局中。

艾：你害怕我继续胜利会令你的观众发疯？

文：不不，一点也不怕，倒不如说，他们越发疯，就越愿意赌更多的钱。但是关键问题是：你不可能再赢了！我们改变了比赛规则，就是为了保证“第二阶段”不会再有少女角斗士获胜。当然你可以搜罗全球有名的职业少女格斗家，但竞技场委员会也不一定批准她们参赛。

艾：你误会了，误会太多事情了。首先，职业少女格斗家的价格太贵，生死格斗就更贵，这才是真正的铤而走险；其次，我不会搜罗任何东西，我已经有了，一名属于我的出色的少女角斗士，你没看见她多么优秀吗？

文：她？你是说……她！？她是在五对一的情况下险胜的！我说了，今后的“第二阶段”将会难度剧增，那个女孩将无疑死在下一场比赛里，观众将会把钱投给她的对手，而你如果押在她身上就会遭受损失，就是这样，杰德尔先生，这就是即将到来的事实。

艾：我真希望所有人都这么想，这样就能把她的赔率拉到新高度！哈哈！她是一个剑士，一个真正的剑士，战无不胜的剑士！她会继续获胜，掀起轰动，吸引更多赌注，而你也能获得更多抽水！

年轻的奴隶商人激动起来，湛蓝色的眼球射出喜悦的光芒。年轻的部门经理摇摇头。

文：唔，你高兴就好，谨慎的冒险家先生。

艾：我当然高兴！我要变得更加富有了！

文：等等，容我再说最后一点，我实在不想看到一个本应互利共赢的生意伙伴破产，所以还是要说最后一点：那个女孩，你所谓的那个剑士，我不知道充满斗志的她能否打倒男角斗士，但我知道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奄奄一息”了。下次比赛是在下星期六，也许你该把她暂时接回去调养，这样她才愿意为你……卖命。

艾：不！决不！把她关在这里！锁住她！让她挨饿！然后最好给我一条绿色通道，让我能时不时和她说几句话，这就够了。

文：我对你的同情心快要用尽了，杰德尔先生，但我满足你的要求。

艾：非常感谢！也感谢你对我进行的一切劝阻，我知道每句话都是真诚的善意！我不会破产，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不值什么，但如果我获利了，这将是一场对我来说难忘而绝佳的娱乐项目！

奴隶商人高兴得手舞足蹈，部门经理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

穿女仆装的少女过来倒茶，为奴隶商人斟满一杯，转身时候一不小心，裙摆把小茶碗横扫到奴隶商人的裤裆上！三个人都大吃一惊。

艾：天哪！你这！！！哦！！！！！！！！！！！！！

少女：啊！！！抱歉抱歉！我马上给您擦……

文：啧！你怎么这么笨！

奴隶商人猛地站起来，拨开少女的手，不让她碰自己裤裆，同时浑身开始颤抖，似乎在压抑什么东西。

艾：文先生，我……我无法忍受，请允许我惩罚这个女仆……这个……废物一样的……这个……

文：请便。

女仆装少女睁大眼睛看着写字台后的部门经理，就好像不相信他的话，但下一秒钟她就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摔倒在地，更多的拳打脚踢如雨点般砸下来。

艾：你这个蠢货！母猪！废物！你弄脏了我的裤子！你知道我花多少钱买了这条裤子吗？它不能用水洗！而且……而且……天哪！该死的婊子！鞣酸会氧化我的皮带扣，它再也不能闪闪发亮了！我要宰了你！我要砍掉你的脖子，用刀戳你的腐烂阴部！我要……我要……嗷嗷嗷嗷嗷！！！

少女无力地趴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奴隶商人掀开她的裙子，用皮鞋踹她的臀部和私处，在内裤上留下漂亮的脚印。

当他终于停手的时候，重新瘫坐在沙发里，用纸巾猛擦自己裤子。

少女则立刻站起身来，尽管双腿还在颤抖。

艾：抱歉，文先生，我说了自己比较……焦虑，所以不太能控制情绪……但你也该提高她们的工作经验……

文：她不是真正的女仆，她是我妻子。

奴隶商人惊愕地摊开双手：

艾：你在戏弄我？

部门经理叉着双手摇摇头：

文：不，我没有，这是真的，这叫什么来着？Cosplay？总之她是我妻子，新婚半年的妻子，我们在马尼拉登记结婚，就在她14岁生日当天。

年轻的奴隶商人知道他想让自己出丑，而他也真的做到了，代价就是让自己的妻子被揍一顿。这个矮小的部门经理想用某种方式衡量自己的理智，而自己就毫无顾忌地失去理智，此时此刻真是无比尴尬。

虽然部门经理说了“请便”，但他确实没想到这个文雅的男人会如此暴躁，只能庆幸自己妻子没有受伤。但他现在更好奇对方下一步反应，这个自称老实的冒险家，暴躁地殴打别人妻子的人，是否会在焦虑下做出更加过激的行为？

奴隶商人站起来，连本能的颤抖都压抑下去，向少女弯下腰，抬起她的一只手，用嘴唇轻吻。

艾：我无意冒犯你，文夫人，也不该为一条不值钱的裤子向你发怒。如果有什么可以对您进行补偿，那一定是美味的南太平洋芝士帝王蟹，1982年拉图庄园，以及一整晚由我亲自提供的令你难忘的性爱体验。

少女含蓄地笑着。

少女：哈哈，您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我愿意。

奴隶商人用余光看见部门经理的嘴角抽搐一下。

少女又面向她的丈夫，奴隶商人安静等待他们对话完毕。

少女：至于你，你要为我做好早餐，我会在早上九点之前回去。你允许杰德尔先生殴打我，这是一次惩罚。

文：哼，哼哼！也许今晚我该放点色情电影助助兴？

少女：享受你的单身夜晚吧，我会通过摄像头向你说晚安，嘿嘿，亲爱的，明天见！

部门经理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手包里掏出一盒凸点螺纹避孕套，扔给奴隶商人。

文：她只喜欢这种。

奴隶商人把避孕套收在衬衣胸兜里。

艾：我会照顾好她。

部门经理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目送他们离开。

文：你，艾沃森，你这个人贩子，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期待你的剑士了，我打算用个人财产给她下注。

艾：没错！这就对了！你早就该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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