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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燭】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中國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9 10:19 5hhhhh 1170 ℃

鶴燭,以及依然有一點俱利的(單箭頭)燭台,但是主要是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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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光忠開始親密呼喚着大俱利伽羅為小伽羅,自己也時不時調笑着戀人是我的小少爺的時候,鶴丸國永總覺得自己的人生缺少了點什麼。他的上半輩子活的就是一團亂麻,四處留情,禍水不斷。直到入贅了長船一族,才收斂了自己一貫喜愛亂來的個性,為人處世也相對安穩了許多。而且託了自家小少爺的福,是再也沒有過上門挑釁的冤家。老實說他的少爺真是生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啊,說白了就是怎麼看都是一副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樣,但是卻是他這輩子及其難得一見的,對感情最為忠貞不二的孩子。所以在他鶴丸國永之後的感情生活里,沒有出現過所謂的第三年的見異思遷,也沒有迎來傳說中的七年之癢。他的小少爺完美到用他畢生所學的美好的詞彙都不足以形容。不僅僅說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品行端正儀錶堂堂,最讓他欲罷不能的,是彼此身體與心靈的契合度。他的小少爺是個唯一一個真心愛着他,全心全意意的接納了他的一切的Alpha。

對於鶴丸國永這個有點獨特的Omega來說,世界上沒有比燭台切光忠更加完美的Alpha了。

然而他還是覺得不滿足。

當然這個不滿足並不是說什麼他有什麼不好的心思,雖然他的戀人的兄長們極為可怕,但他也從來不是個會為人所迫的人。

就像燭台切的一心一意,他也全心全意的愛着自己的戀人。

所以正因為相愛,他才會總是有所顧忌。

因為鶴丸國永從來不是一個普通的Omega,也從來不甘心做一個普通的Omega,他是一隻立志只當攻的Omega。

燭台切光忠對他而言,無疑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Alpha。

是一個願意接受他這個奇怪的Omega的一切的Alpha。

雖然一直以來都很清楚,燭台切真的是個性子極好的人。這也是他甚至許多人被其所吸引的一點。但是正是這樣,這個願意接受他的一切的Alpha,到現在都讓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實在是不可思議,難道他的小少爺就從來沒有過不甘心的時候么?

疲憊的戀人枕着他的臂膀,修長的腿沒有完全被被褥所包裹,裸露在外的白皙的腳踝看的他心裡痒痒的。他撥開戀人因為汗水黏在臉頰邊的髮絲,在那有些微微顫動的睫毛上,輕輕落下了一個吻。

“小少爺就不想試試上面么?”

他的聲音放的很輕,就像是催眠一般的在燭台切耳邊私語着,而燭台切只是懶懶的抬了一下眼皮。

“國永你就別想着奇怪的東西了。”燭台切停頓了一下,不自覺的偏開了頭,鶴丸國永知道那是他覺得自己有些羞恥的時候就想要隱藏自己的標誌,雖然泛紅的肌膚總會暴露他的一切努力。“乘騎你總是堅持不到最後……說真的我是不是應該減下肥比較好?”

鶴丸國永只是安靜的打量着他的戀人。

他的小少爺有着一張及其俊朗的臉,蜜色的瞳孔里總是流轉着光芒,聲音也是與他及其搭調的好聽,時下那些留下的偶像鮮肉根本無法與其相比。尤其是對上那格外認真的眼神,總是讓鶴丸國永覺得實在是太過可愛,忍不住的笑意便從指縫中溢了出來。他有些寵溺的吻了吻戀人的鼻尖,又吻了吻戀人露出的額頭。

“我就喜歡你現在這樣,肉肉的抱起來才好。”

“這個說法可是一點都不帥氣啊……”

於是在自己的戀人即將開始像糾結自己的頭髮一樣糾結自己的身材的時候,鶴丸國永捏了捏他的腰抱着吻了上去。然而十分可惜的是,因為一個不解風情的電話,他的戀人不得不拒絕了他的所求。

面對戀人有些歉意的笑容,他扶着門框為即將出行的他落下了一個安撫的吻。

“加油吧,我的社長大人,回來要彌補我哦。”

其實鶴丸國永的所謂的上面並不是說什麼見鬼的體位,而是一個對於他們兩個人的社會身份都過於敏感的話題。他實在不明白自己的戀人是過分聰慧刻意裝傻,還是真的心無城府,從未放在心上。

當然不是說他真的想被反攻,只是燭台切總是太順從了,雖然這樣子也很可愛,但是人生總要尋求點意外的刺激,才會更加有趣。比如說調教想要反攻的孩子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想增加要夫妻情趣,以免出現對感情生活的倦怠。

大概是因為家教極好的原因,其實燭台切鮮少主動追求情事。即使醉意朦朧也是睡的安穩,從未發生過什麼所謂的乾柴烈火擦槍走火之流的事情。雖然鶴丸國永是個積極份子,從來不會厭倦由自己來主動。但是他不希望燭台切對自己失去興趣,他想他對自己有所欲求。

雖然沒有明說,鶴丸國永其實是十分不安的,也許是人年紀大了就會變得多愁善感,不像年輕的時候那麼義無反顧。他知道燭台切是十分負責任的,是個絕對不會因為所謂的感情倦怠期就會有朝一日會拋下他的伴侶的人。但是他還是害怕的,世上的Alpha並不難找,但是燭台切光忠只有一個。所以一直以來他明明是個自由的鶴,卻偏偏像那一群愚蠢的飛蛾一樣撲向燭火。

他不希望有朝一日,燭台切會被別的飛蛾所吸引,他想要自己永遠佔有戀人所有的注意力。

說到底就是男人的獨佔欲和控制欲在作祟罷了,正因為他對自己沒有信心,才格外需要來自戀人的肯定。

“伽羅仔,你說光忠怎麼就感應不到我的心意呢?他明明那麼善解人意,怎麼就是感受不到我這麼迫切的希望呢?”

然而面對這個肆無忌憚的霸佔着自己辦公室沙發的白衣友人,黑色肌膚的青年只覺得自己眼睛莫名的疼痛。

為什麼那麼好的光忠就跟了這個看着就沒譜一點都不可靠的傢伙呢?還要每天每天的跑來跟他秀恩愛。每每想到燭台切那張柔和的笑臉,再看着眼前這個撒潑打滾一點大人樣都沒有的傢伙,他就不禁想要捏斷手中的鋼筆,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了一個字:

“滾。”

於是當對話又在“伽羅仔好冷淡”和“我沒興趣和你混熟”中結束。大俱利伽羅平靜的看着鶴丸國永順走了他桌子上的巧克力並且毫不客氣的塞在自己的嘴巴里。不能再放任這個傢伙這麼自顧自的煩惱下去了,這麼想着的他最終選擇停下手上工作,有些慎重的組織了一下言語決定回答這個迷途的當局者。

“光忠,他在意你。”

其實大俱利伽羅從來不懷疑燭台切光忠對人的選擇,他也十分清楚鶴丸國永並不是個外表那樣靠不住的人,所以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更加優秀,也從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會更加適合光忠這種事情。事實上他與鶴丸國永的關係比看上去的更加友好,他一直認為,和鶴丸國永在一起時的光忠,看着是最幸福的。

“我知道”回應時的鶴丸眼神有些暗淡,他有些煩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嘴角彎起的弧度也帶着些微的苦澀。

“你也曉得我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這是心病。”

而且自己此刻這麼頹然的沒有自信的樣子,想必就是他常掛在嘴邊的不帥氣吧……

許久沒有等到青年回應的鶴丸有些喪氣,他甚至覺得自己想從年輕人嘴裡獲取點鼓勵和動力是不是太過荒誕。然而在他推開門的那一刻,卻傳來青年有力的肯定:

“你是最好的。”

你是最好的,你對他來說是最好的。

這是他現在最需要的肯定。對他來說,光忠是最好的,他理所應當也成為光忠的最好的。他想以平等的姿態站在自己的戀人的身邊,不厭其煩的表達的着自己的愛意。

親吻他,感受他,一輩子。

“抱歉啊,伽羅仔,儘是讓你聽些老人家的嘮叨。”鶴丸國永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感謝這個寡言少語但是十分善解人意的孩子,即使對方的回復聽起來永遠都是那麼的冷淡,但其實每句言語都有着真誠的魔力。正因為如此,兩個人現在才能都露出坦然的笑意吧?即使沒有回頭,他也知道,那個孩子是放心他的。

因為他可是是鶴丸國永啊。

“不會讓你失望的,畢竟只有我是成功將光忠把到手的~”

“滾。”

回到家的時候,鶴丸國永發現今天的燭台切意外的回來的很早。大概是把早上離開前自己那句隨口的玩笑當了真。

他那可愛的戀人依舊會像當初剛剛交往的時候那樣—— 布置一屋子裡華麗的燭光,以及鋪滿了一地的紅色玫瑰。所謂的偶像電視劇里的,浪漫的極致。

這個男人怎麼能永遠這麼可愛呢?

雖然此刻他比較期望可以聽到“想要先吃飯先洗澡還是先要我呢”這樣的人妻台詞啊……不過誰讓他的小少爺畢竟是個社長大人呢,這樣的情景大概也只有自己在腦袋裡回味一下。

“猜猜我是誰?”

這是戀人少有的孩子氣的行為。一雙修長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視線,然後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開始侵入自己的鼻腔,鶴丸國永毫不客氣的拉住那雙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甚至有些調皮的用舌尖舔舐手心。被握着的手有些顫抖卻沒有抽離開,身後的人不滿的探頭,帶着些許鼻音的聲音聽着就像撒嬌般的抱怨:

“國永,這是犯規。”

“我的小少爺,換成別人這可是非法入侵,已經被我送進局子里了。”轉過身子將戀人固在牆上,鶴丸國永熟練的醬戀人的頭按向自己,將舌尖侵入燭台切的唇縫,划過他的貝齒,舔舐他的上顎,然後糾纏住對方迎來的舌頭,彼此開始交換着濃郁的氣息,甚至最後離開時,還戀戀不捨的落下了一個親吻。

“國永,來杯紅酒吧~”

鶴丸國永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但是他十分肯定曾經花天酒地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是一杯倒的酒量。腦子裡是一片粘稠,他只記得自己閉上眼睛錢,是戀人撐着下巴歪着頭看着他,嘴角還掛着一抹神秘的笑容。

然後鶴丸國永做了一個對他而言不知道算是幸福還是痛楚的夢,夢裡的他被許多胸部壓的喘不過氣來。而他總是會在戀人壓着自己的時候做這樣的夢。

接着他試圖睜開眼睛,但是什麼也看不見,臉上柔軟的布料的觸感告訴他自己眼前一片黑暗的原因,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的手似乎被拷在了床頭上。

雖然他很高興自己的小少爺終於放開束縛決定探究一下夫妻情趣,但前提不是在對方生氣的情況下。

難道因為他作死太多,所以光忠打算教訓他一下?雖然也不算壞,畢竟偶爾一次對戀人的包容還是必要的,至少說明光忠對自己依然充滿了興趣。

除此之外,他可不想做其他不太樂觀的猜測。

“你醒了?”那是戀人一貫的好聽的聲音,離得很近似乎又很遙遠,輕飄飄的像是羽毛撩過心房。略有些冰冷的指尖從他的脖頸滑到胸口,然後輕輕的在腹部打着轉。

“光忠?”

“嗯?”

“這是什麼play嘛?”

然而他只是聽到戀人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算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索性當成享受吧。

瑣碎的吻落在了他的身上,雖然做足了心裡準備,但是身體還是沒有由來的有些的有些緊張。萬事開頭難,這怨不得他嘛,雖然鶴丸是只Omega,但是是只從來沒有做過受的Omega啊。更何況在這種看不見摸不着完全不能把控狀況的情況下,是個人都會些許不安吧?

然而尚未來及調整好狀態,鶴丸國永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感受到富有彈性的肉體包裹住了他的下體,柔軟的皮膚摩擦着他的挺起,然後溫暖的舌頭正在舔舐昂起的頭部,那真是十分妙不可言的感覺。

乳交!!他的戀人竟然會和他乳交?!

天啊,這是什麼樣的福利?就是轉生一千次他也是絕對想不到的。雖然他沒少調侃過光忠那傲人的巨乳,也沒少把自己的臉貼上那份手感極好的觸感上。

但是這種事情,他一次也沒敢做過的。

而且他媽的這個時候,他居然看不見!!!

“光忠,能不能把我眼睛上的布取下來……”

這個時候,真男人是不需要面子的,鶴丸國永立刻展露出他一貫的撒嬌的姿態,聲音變得軟軟的哀求。

然而燭台切乾淨利落的拒絕了他。

“剛剛是附送的福利,現在我要上了你。”

燭台切的聲音比起平時有些上揚,即使矇著眼睛他也能想象出戀人舔着唇瓣,眼角的帶着狡猾的笑意。像是在算計獵物的狐狸又像是想要咬人的貓咪。

他不知道戀人在做什麼,下體因為看不見越發興奮的挺起。

期待着之中混雜這一點害怕與興奮。

他感受到戀人的雙手抓住了他的挺起,不由的吸了口涼氣。

然而燭台切有些急躁,高昂的挺起就像是滑動的魚,他怎麼都無法很好的送入自己的體內,好不容易送進了入口,劇烈的痛楚已經讓的腿發軟起來。強行下壓的時候,已經要靠雙手支撐着才沒有倒下。

鶴丸焦急的聲音立刻穿透了他因為疼痛有些混沌的大腦。

“光忠,停下,給我立刻停下!”

當鶴丸感受到有什麼試圖包住他的下體的時候,他就感受到了什麼不對勁了。整個進入的過程十分艱難,所以不只是光忠,他也是相當的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的戀人因為什麼而變得如此急躁不安,但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就是他自己也不行。

鶴丸劇烈的掙扎着雙手,白皙的手腕因為破皮有些鮮紅的血絲,眼前的情景讓燭台切也有些晃神,聲音因為擔心變得顫抖“光永,你受傷了!”

“光忠,立刻放開我!”

鶴丸國永的聲音少有認真,透着不容拒絕的威嚴。在雙手得到放鬆的那一刻,他立刻扯掉眼前的阻礙,一把將光忠推向床上,手按着膝窩將腿推了上去。

雖然有些紅腫,但是好在沒有流血受傷。

“你是笨蛋么!”猛地一擊頭錐爆發了鶴丸國永的滿腔怒火,顧不上額頭火辣辣的疼痛,他捧起燭台切的臉質問着:

“為什麼要這麼做!”

Alpha的身體不同於Omega,他們的身體乾澀並且難以進入,沒有分泌的液體可以自我保護,如果不經過的仔細的潤滑會十分容易受傷。所以每一次前戲他都格外的小心,也虧得這些年的精心照顧,適應了性愛的身體才沒有因為剛剛粗魯的行為而流血不止。

“最近,國永都不粘着我做了……”

啊啊,你看起來那麼疲憊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心勉強你啊……

“然後無意中聽到了什麼倦怠期……”

倦怠期,什麼見鬼的倦怠期,我從來對你充滿了慾望好嘛!

“而且,感覺最近國永總是往小伽羅那裡跑……”

可是那個小子只會讓我滾——

“哈,我明白了”這麼說著的鶴丸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的小少爺,這是吃醋了啊。”

強行固定住燭台切因為被揭穿心意而想轉開的頭顱,鶴丸國永對着那堅挺的鼻尖就是咬上一口。

“終於看到了光忠不一樣的一面我很開心~雖然很可愛啊——但是”

鶴丸國永有些刻意的拉長了音尾,壓低了聲調。他的雙臂充滿佔有慾的將燭台切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弄傷自己是不容許的,你是我的人,你的身體是我的。”

“對不起……國永”有些歉意的燭台切想要擁抱住自己不安的戀人,卻被突然抓住雙手扣在床頭。他驚呼了一下戀人的名字,卻看到戀人露出一貫惡作劇時的笑容。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表現好的話就放開你~”

這麼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他親吻着戀人被環住的手腕,然後將扯去的布料小心的纏了上去。

“破皮還挺痛的,別掙扎傷了自己。”

順着戀人的視線他知道對方對於自己的受傷相當在意,每每這時候他總會放任自己的為所欲為,他也總會毫不收斂的利用對方的心軟乘勝追擊。

食指的指尖輕輕的堵上燭台切微啟的唇,他習慣的性的親吻對方的眼睛示意自己並無大礙,燭台切索性也不再開口。於是鶴丸國永變得肆意妄為了起來。

“讓我看看剛剛都有哪裡受傷了~”

鶴丸的手最先握住的是燭台切有些酸軟的腿,緊實的肌肉讓燭台切的小腿有種十分漂亮的形狀,讓鶴丸國永的來形容的話,那比米開朗基羅手下的藝術品還要美麗,是屬於他的珍寶,是只有他才享有親吻權的那包裹在充滿了禁慾味道的西裝下的美好的存在。

鶴丸國永最先親吻的,是燭台切的腳趾,他的舌頭靈活的穿梭在指縫間。他有時會將他們整個包裹在自己的口腔里吸吮,還會惡作劇的親吻他的腳心或者腳背。也許是覺得瘙癢,他能感受到燭台切幾次想收回自己把控在自己手心裡的腿,但是大概是有些顧忌他手腕的傷勢,還是放棄了用力掙扎。

每次做愛的時候,鶴丸國永總能感受到燭台切那超越常人的仔細,他總是把自己打理的十分乾淨,沒有一絲多餘的氣息。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因為每次到最後,對方都會沾滿屬於他的味道。

鶴丸國永親吻着燭台切雪白的腳踝,每次戀人不經意間的舉手投足,那微不可見的一抹白色都讓他覺得喉嚨乾涸。當鶴丸國永抬起頭時,燭台切卻眼角有些霧氣的埋在腦袋,他緊閉着下唇固執的不肯出聲,大概是覺得自己被吊著雙手又張開大腿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羞恥,然而他的身上卻早已像是被打了胭脂般的一片緋紅,臉更是紅的有些發燙起來。

看來自己轉移注意力的方法生效了。

鶴丸國永暗自鬆了口氣,雖然沒有受傷,但是Alpha對那裡的痛感是及其敏感的。正因為沒有可以自我潤滑的功能,所以要靠劇烈的疼痛保護和警示自己。所以那裡一時間根本經不起自己的折騰,更不要說是立刻接納即將迎來的性事。所以他不厭其煩的採取着迂迴的安撫,讓戀人感受着不斷騰升的快感從而得到放鬆。

“這裡也沒事的樣子。”最後親吻了一下戀人的膝窩,鶴丸順勢將它推了上去,然後暴露在他眼前的,是有些紅腫的小穴。好在先前進去的不多,若是容忍對方固執的硬撐下去,怕是後果不堪設想了。

“看來受傷的只有這裡,讓我來治療下”

說著,鶴丸的雙手已經按在了那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把臉埋了過去。

“等等,國永,不行!”

面對有些驚慌失措搖頭拒絕的戀人,鶴丸國永吐了吐舌頭。

“唾液有益於傷口。”

“可是!”

“反正你打理的很乾凈吧,不許拒絕,這是治療。”

靈巧的舌尖在身體里十分的活躍,舌頭獨有的溫度和柔軟讓燭台切感受到彷彿觸電般的快感,不斷深入的入侵和舔舐更讓他覺得自己整個身體變得奇怪起來。

“舌頭,好舒服……啊,不行,那裡的最敏感了!”

初次釋放之後的上藥的過程更是十分的羞恥,因為自己身體的緣故,鶴丸總是會為他在床頭及時備好傷葯。然而就算是小孩子也無法忍受別人盯着自己的後穴,仔細的塗抹着那為人不恥的私密處吧?看着戀人那少有的認真眼神,燭台切只想收攏自己的雙腿。

“光忠,我的頭,哎,別夾啊!”

用力掰開戀人的雙腿,鶴丸對上的是戀人有些委屈的神色“國永,夠了。”

“不痛了?”

“真不痛了?”

看着戀人懷疑的眼神,燭台切耐心回復着對方的詢問“不痛了,你進來吧。”

確認過的確沒有什麼問題,潤滑的工作也做的十分仔細,鶴丸終於放出了自己忍耐的許久。其實他之前就已經快是極限了,能看不能吃那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要不是經驗老道,他很可能在剛剛進去的那一刻就繳械投降了。

燭台切意識不到自己是什麼時候被解開手上的束縛的,他只能無助的環住戀人的脖頸感受着身體的顛簸。快感的淚水與汗水混雜在一起,讓他們身體更加貼合。

鶴丸國永只覺得身下的身體是神明創作的絕品。

雖然入口非常的緊,但是裡面卻柔軟的好像補丁,濕濕黏黏的,溫暖的包裹着他。

“光忠的身體,好厲害”

啊啊,簡直太舒服了。

“光忠,我可以射出來吧,可以射到裡面吧”緊緊的收攏着雙臂,鶴丸埋在燭台切的胸口上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把自己整個身體都和對方揉為一體。 回答他的只有軟軟的鼻音,此時的燭台切早以喪失了思考,只能將自己的一切都交託給對方。

一如既往的將疲憊的戀人環在自己的臂膀中,鶴丸國永習慣性的滿懷溺愛的親吻着戀人的額頭。

即使時隔多年,依舊如同初戀那般的青澀,小心翼翼的愛着彼此,果然只能說他們是天生一對了吧?

“喲,伽羅仔,這次我帶着光忠一起來了,給你看一下我勝利戰鬥的成果,是不是不負所望~?”

看着洋洋得意的摟着燭台切的腰身,鼻子恨不得翹到天上去的鶴丸國永。大俱利伽羅也終於不負所望的掰斷了手中的鋼筆。

“沒興趣跟你混熟,給我出去!”

然而鶴丸國永只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啊啊,他的戀人果然是最棒的。

面對着微笑着看着自己的燭台切,鶴丸國永滿足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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