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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诗系情(新版)(01-53) - 3,3

[db:作者] 2025-07-09 10:19 5hhhhh 4330 ℃

  阿尧就停在离竺勃脚跟不到两尺远的地方,他摊开双手有些无奈的说道:「干!真会跑,怎会连个影子都没有?」

  李子阳并不焦躁,他仍然是胸有成竹的说:「没关系,只要她是往下跑就肯定熘不掉,咱们继续多绕两圈,我想她应该没时间跑太远。」

  直到他们俩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竺勃才稍微吁了一口气,但是她再也不敢莽撞行事,之前她就是因为避开了懒虫的追踪,所以一整理好衣服,她便大胆的朝着反方向走,以为可以跑回大斜坡那边,然后顺利的兔脱而去,谁知螳螂捕蝉还有同伴在后,刚才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就地一躺,恐怕此刻她又得面对两只恶狼的凌辱。

  有了前车之监,竺勃这次学乖了,虽然李子阳和林英尧业已走远,但她仍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因为一来她还惊悸犹存、二来她得休息一下好储备体力、三则她需要好好思考一番,自己要如何突破重围;除了那个陡峭的大斜坡不易攀爬以外,她还必须彻底的隐藏行踪,因此要如何安全的回到大斜坡下面,便是她的第一道难题。

  四周恢复了宁静,除了山风把细长的草尾摇得更厉害以外,竺勃仔细观察和聆听了好一会儿,在确定半径二十公尺以内并无任何异样以后,她才开始行动,这次她先蹑手蹑脚以半蹲的方式前进,然后藉着一大蓬芒草的掩护爬上一处驳坎,接着便迅速窜进另一波草浪当中,她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同时思索着是否要一鼓作气直奔目的地。

  就在竺勃再度蛰伏下来,并且决定采取较安全的迂回战术时,在她斜对面四十五度角的草丛中,有一对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两人之间相隔大约有六、七码,但那双眼眸在摇曳的草枝中依旧闪闪发亮,就像是头冷静而饥渴的野狼,即使饿到美食当前已经垂涎三尺,它却仍然不动声色的守在那里,一直等到竺勃弓起身子继续往前缓慢潜行时,它才悄悄地往后退了两步,打算给猎物来个出其不意的中途拦劫。竺勃小心翼翼的拨着草梗前进,宛若一只饱受惊吓的金丝雀,她每走一步便会停下来张望一次,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之后,她才会再次举步,但是她并不晓得,就在三码外有个人已经悄悄摸近到她身边,她继续朝着最茂密的草丛钻去,以为草越长自己就越安全,然而坑坑洞洞的地势在杂草掩盖下反而处处都是陷阱,无论她怎么留神,终究还是摔进了一个大草坑。

  起初竺勃并未惊叫出声,她在跌跌撞撞的一头栽下以后,在翻滚到第三圈时便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但是凹凸不平的地面让她一时之间很难以站稳,在连续颠踬了好几步、勉强可以站定身子时,她却在不经意地抬起头来那一瞬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狗肉,对方那张布满欲火的脸孔正对着她发出邪恶的淫笑,过度的惊吓使竺勃脚下又是一个踉跄,她虽然想跑,可是发软的双腿令她连走动都有困难,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跑不行,因为狗肉已经向她疾扑而来。

  举步维艰的竺勃才移动了两步便再次跌倒,这回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狗肉已整个人扑到她身上,当那双黝黑却有力的手臂抱住她时,竺勃终于发出了孱弱的惊呼:「啊!不要!高茂,你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才一把抱实绝顶美人的狗肉怎会放手?他一看竺勃蜷缩着娇躯侧躺在地,不仅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而且也没有大声呼叫,因此他更加放肆地用右手搓揉着竺勃的乳房说:「乖,好姊姊,让我帮你把衣服脱掉,这样摸起来你才会更舒服。」

  尽管狗肉的魔爪还未伸入衣物内,但竺勃已经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抖簌着身躯挣扎道:「不要!你冷静一点,高茂,我是你的老师,你不可以对我这样。」

  狗肉使劲捏揉着手中那团充满弹性的大乳峰淫笑道:「老师才更棒呀!好姊姊,今天这节课我们就当作是健康教育的野外教学好了,你快告诉我,接下来我是不是应该把手伸进你奶罩里面了?」

  竺勃完全慌了,她死命缩紧四肢不让那只魔爪伸入胸罩内,但已经轻易突破第一道防线的狗肉并不着急,他一面恣意爱抚着竺勃光滑柔细的腹部、一面把嘴巴贴近她的耳边说道:「老师,你是要自己把手拿开,让我好好像享受一下你的大奶子、还是要我先去搜索一下你的小丘陵?」

  随着话语的结束,狗肉的右手迅速地钻向牛仔裤头,当那只温热的手掌突然闯入下腹部时,竺勃开始拚命的抗拒,她一边忙着去拉开那只禄山之爪、一边激烈的扭转着身体说道:「不可以!高茂,快把你那只脏手拿出来……我不准你对老师如此胡来,听到没有?」

  狗肉依旧嘻皮笑脸的耍弄着竺勃说:「听是听到了,老师,可是我的手也不晓得为什么老是不听话,它就是一直要往你的内裤钻。」

  他边说还边想更进一步的攻城掠地,但那只早就被紧身牛仔裤卡住的手臂,根本就无法再前进分毫,虽然他已能碰触到三角裤的边缘,可是有限的空间加上竺勃抵死不从的掣肘,使狗肉一时之间也无计可施,他曾试着要把手指头探进三角裤里面,但竺勃似乎能够视破他的阴谋,只要他那只手掌稍有移位,竺勃便会拚命的翻滚和踢打。

  在上下都受阻以后,狗肉忽然低头朝竺勃吻了下去,假如不是因为他有带着烟味的口臭,毫无防备的竺勃可能会被吻个正着,但是那股刺鼻的味道让竺勃本能地转头闪开,因此狗肉的嘴巴只碰到了香腮,不过他这招本来就是声东击西的连环计,在偷吻落空的同时,他不但顺势狂舔竺勃的脸颊、而且右手还勐力的往下急探,这一来原本就手忙脚乱的竺勃就显得更为慌张了。

  两人从一开始左手便紧紧相扣、彼此牵制住,因此竺勃只能用右手死扳着狗肉的腕部抗拒道:「不要啊,高茂,这是不对的,你一定要悬崖勒马、快点停止这件事。」

  「嘿嘿…」

  狗肉淫笑着应道:「现在停下来多可惜、老师的小三角裤应该快湿了吧?」

  急怒攻心的竺勃在羞愤中又多了份惊骇,她不明白一个国中生怎会讲出这种宛如大色魔般的语言?她紧紧夹住双腿,唯恐一个疏忽便会被狗肉得寸进尺,因为她小腹上那只手掌又更深入了些,已经抵达到小丘边缘,一但这条防线失守,她也没把握自己还能硬撑多久,所以趁着一次大动作的扭滚,她使尽全身力量想一举将那只魔爪拉出来,可能是狗肉没料到她会有这一招,因此事情似乎比她所估计的还容易,虽然在第一时间狗肉曾运力抵抗,但竺勃利用整个上半身反压在对方身上的那一刻,奋力把那只手掌扳离了小腹。

               第09章

  喜悦的感觉维持不到千分之一秒,因为那只被勐然往上扳开的手掌,同样借力使力、顺势往衣服里面急钻,等竺勃发现情况不对时,狗肉那只像毒蛇入洞般的魔爪,业已连抓带扒、硬生生推开了她的奶罩,而且那是干净俐落的一个连续动作,就在棉质罩杯被往上挤开的同时,狗肉的右手也捧住了那个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肉球,紧接着五根瘦骨嶙峋的手指用力一捏,空气中便爆出了竺勃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然后她沦陷在敌人两根手指头当中的挺突奶峰,便被狠狠的夹住。

  强劲有力又恶毒无比的掐压,使竺勃的挣扎显得软弱无力、甚至是完全多馀,因为狗肉的拇指和食指至少死夹着她的奶头有三秒钟,起初的剧痛令她本能的想要抵抗,但紧随而至的酥麻和一股来自神经末梢的隐约快感,让她出现了短暂的恍惚状态,她柳眉微绉、嘴里发出轻哦,本来充满劲道的右手也垂了下来。

  在结束掐压以前,狗肉又用力拧了一下竺勃的奶头才松开手指,这最后的一击让美女老师浑身发颤、两腿直抖,嘴里也发出了带着哆嗦的呻吟,她已经完全忘了抵抗,在剧痛未消、酥麻犹存,快感却一阵强似一阵的情形之下,她只觉得有一道白光直窜头顶,然后是一波波强烈的暗潮由胸口不断涌向她的丹田和会阴,竺勃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羞耻的叹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了。

  狗肉尽情搓揉着美女老师的双峰,或许是由于经验不足,他并未感受到竺勃那对小奶头变硬且变大所代表的意义,他只是胡乱摸来掐去,急切地想要把那对大奶子摸个过瘾而已,直到他突然发觉竺勃根本没在挣扎、就连一直跟他扞格不断的左手也静止不动时,他才惊觉到机不可失,连忙一个大翻转把竺勃压到了自己身体下面。

  尚且处在失神状态的竺勃,意识及身心都还停留在虚无缥缈的境界里,当狗肉一面含着她的奶头吸吮、一面忙着要脱掉她的圆领衫时,她只是像在梦呓似的轻喟道:「啊…不……不行呐……你…你不能这样……」

  嘴里虽然说不行,但两手却软绵绵的高举在头顶上,狗肉一面在舔噬她的奶头、一面在观察她的动静,发现竺勃根本是心口不一以后,这家伙除了在心底发出冷笑以外,两手也立刻把卡在竺勃下巴部位的衣服勐往上推,果然竺勃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主动仰起后脑勺,让狗肉顺利把圆领衫一路褪到她的手腕上面。

  看到绝色美女这么配合,狗肉不由得撑起了上半身,他一边用右手把玩着竺勃的双峰,一边欣赏竺勃那副充满欲念、却又不敢开口求欢的郁闷表情,那种泫然欲泣、但也彷佛是欲言又止的悲苦神色,真是凄美、性感又撩人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狗肉看着那对半开半阖、并且微微在歙动着的长睫毛,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这次竺勃虽然依旧把脸偏开,但嘴角还是被狗肉吻到了,在四唇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身体都发出了颤抖,狗肉胡乱舔着那对香唇、还企图把舌尖探入女老师的檀口,可是那难闻的口臭,终究还是迫使竺勃不得不把脸蛋完全偏到一边,不过狗肉也没追着要,他就沿着竺勃的香腮一路往下吻,在舔完粉颈以后,他还回头咬住竺勃的下巴好一会儿才松口说道:「你真的好漂亮!骚姊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欣赏你被脱光光的模样。」

  竺勃根本不敢吭声或是张开眼睛,因为她感受得到狗肉正紧盯着她瞧,一直到那张热呼呼的嘴巴印到她胸膛上时,她才敢稍微大声一点呼吸,然而随着狗肉的舌尖逐渐舔向奶头,竺勃马上又绷紧了全身神经,因为狗肉这回往下移动的不止是他的脑袋而已,就在把奶头用力吸入嘴里的同一时刻,狗肉那只魔爪也重新插进了竺勃的牛仔裤里面。

  竺勃屏住气息,她不晓得自己应该是要抵抗、还是顺着生理的需求堕落下去?这时那只瘦削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三角裤,并且碰触到了芳草地带的边缘,本来如果没有解开裤头,这里会是一个关卡,然而竺勃由于异常紧张,整个腹部便收缩了起来,那塌陷下去的小腹,刚好给了那只手掌可以长趋直入的空间,等竺勃发现不对时,狗肉的魔爪已经整个覆盖在丘陵上面。

  极度的刺激和强烈的耻辱感,顿时自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竺勃只顾着拚命夹紧大腿,却忘了她还有一双瘫在地上的手,等狗肉开始用力摩挲和探索她的秘丘时,她除了不停的扭动下半身,那双还被圆领衫缠绕及覆盖住的纤细玉手,竟然也只是拔断一株又一株的小草根而已,方寸大乱的她宛如欲海里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只能任凭男性在她的三角地带东掏西摸。

  狗肉可以明确感受到竺勃急促的鼻息和不断呼在他头顶上的热气,那偶尔会迸发出来的一、两声吟哦,让他早就硬如铁棒的老二胀到隐隐发痛,但是他并不急,因为一面狂啜着奶头、一面歪头斜眼看着竺勃那片白皙又起伏不已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的玉腿在草地上蠕来动去的诱人风景,使他决定要在这个阶段停留久一点,不过面对玉门关却始终无法攻克也使他有点气愤,因此他抬头望着满脸红晕的竺勃低叱道:「老师,把大腿张开一点,我要用手指头先让你爽一爽。」

  竺勃仰起下巴喘息着说:「不能再来了,高…高同学,你要适可而止,这件事是…万万不能的。」

  狗肉用左手揪住她的头发说:「嘿嘿…都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的?你少给我装圣女,刚才我的舌头不是把你舔得很舒服吗?来,咱们再来点前奏,然后你就要教我怎么跟你干炮!」

  他话都没说完嘴巴便又凑了上去,竺勃只能左闪右躲的用左手挡着他说:「不、不要!高茂……高同学,你快点放开我。」

  由于竺勃的头发被抓住,能闪躲的范围其实并不大,但狗肉使的还是声东击西之计,他只是故意到处乱舔乱吻,逼得竺勃顾得了上面便疏忽了下面,然后他那只魔爪便可以继续痛快地肆虐,他有时轻轻搔弄着那遍小草原,彷佛是在拨草寻根,有时则是来回搓揉,好像是在卷烟叶似的,当他最后把整个手掌覆盖在小丘上面,并且开始用中指做定点按摩时,竺勃再也忍不住的低呼道:「啊…不要……你这样叫我要怎么办呀?」

  看着竺勃扳住自己的手臂、两腿还不停的发抖,狗肉突然像发现宝藏般的睁大眼睛说道:「湿了喔?波霸姊姊,现在可以让我摸摸你的骚屄了吧?」

  盯着竺勃双唇微张、两眼半阖的恍惚神态,狗肉一边等待她的回答、一边继续用中指在往下探索,当指尖终于碰触到湿润而燥热的洞口顶端时,竺勃打了一个哆嗦、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串溷浊的喉音,而狗肉这时也打铁趁热的催促道:「很舒服是不是?骚屄,快点把腿张开,我可以让你马上就更快乐!」

  就像受到了催眠似的,脸色时而一阵红、时而一阵白的竺勃竟然真的松开了紧紧夹住的大腿根处,当狗肉的中指开始尝试要抠进她的秘穴时,竺勃只觉得自己浑身滚烫、下体奇痒,而她头顶上的乌云则诡异地在天空里飘来飘去,她努力张大眼睛想要看个究竟,但软绵绵的她只能瞧见一蓬临风摇曳的长草尾巴,因为这时狗肉已经压了上来,她没有再躲、也来不及闪,体内那种血液激荡、四肢却轻飘飘的感觉,使她只能准备承受更进一步的蹂躏。

  狗肉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亢奋,四唇才甫一相接,猴急的舌尖立即钻进美人檀口,竺勃虽然不愿就范,却只能发出一声轻唔,在象征性的摇摆了两次螓首之后,便任凭那片贪婪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恣意搜寻,而狗肉由于身材矮小,同样无法两头兼顾,在一直吸啜不到竺勃舌头的状况之下,他只好身子往下一滑,再度把攻击重点转回竺勃的乳房和秘穴。

  已经完全硬翘凸起的奶头,彻底泄露了竺勃此刻的生理状况,狗肉一面左右开弓、来回舔舐、一面逐渐加强右手的探索工作,为了让中指能顺利插入阴道里头,他突然恶狠狠的喝道:「骚屄,把大腿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才可以用手指头先帮你干穴。」

  竺勃的呼吸又更急促进和浓浊了些,她的大腿也如斯响应地再张开了一寸多,两眼已经泛现红丝的狗肉看着她那副星眸半掩的饥渴表情,不由得冷笑着说道:「对,就是这样!……好个浪蹄子,你可以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

  狗肉这次可说是剑及履及,话才一说完,中指便宛如一条小蛇般,刁钻又邪恶地熘进了湿滑的阴道,尽管只插入一段指节,但竺勃已如遭电击般的高耸着下体闷哼道:「喔、啊……好…好痒……你这样……弄的我好难过……」

  发现竺勃果然已经闭上眼睛,狗肉一面将中指抠的更深、一面淫谑的笑道:「应该是很舒服才对吧?骚屄老师。」

  满脸馡红的竺勃没有答话,她只是双手胡乱抓着草地,嘴里「唏唏苏苏」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而狗肉也不再理她,因为那只叩关成功的中指,这时根本就闲不下来,就像是尾调皮的小泥鳅,不断在洞口钻来游去,尽管洞内业已被它搞到水淹成灾,它却还是不肯钻进那处最幽深的泥泞里面。

  其实狗肉并没这么文雅和客气,除了已经讲好他不是今天的第一炮以外,主要还是因为裤裆里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在没脱掉竺勃的牛仔裤以前,他索性把嘴巴又移到那对诱人的乳峰上面,他一边抠挖刮刷兼吸吮咬啮、一边聆赏着竺勃身体的扭动和喘息与呻吟交织的淫糜之音。

  每当被狗肉在无意间碰触到那粒正在逐渐萌芽的阴蒂时,竺勃便会打着哆嗦抬高屁股,那种极度刺激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撩拨,让她只能咬牙苦撑,因为她既不能主动投怀送抱、也不敢说出内心真正的需求,随着那根指头每一次的盲动,她的表情便越悲凄、两脚也蹭蹬的越加激烈,可是狗肉并不懂这些,自以为已经无所不知的不良少年,终究只知道耽溺在自己的快感当中而已。

  竺勃的意识开始模煳不清,有两团炽烈无比的火球燃烧着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滚烫到即将爆炸,她拚命摇头、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那只手能有更狂野的动作,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她只知道自己在旋转着臀部,然后有人把她一直卡在腋下的胸罩也拉到了腕部上面,她想张开眼睛,但脑中那些缤纷灿烂的强光却让她无法睁开眼睑。

  坚硬的草地忽然变得异常柔软、舒适,使人只想躺在那里再也不愿起来,那种浑身轻飘飘的感觉又回来了,竺勃明白自己只要就此躺下,她的满腔欲火便可以获得疏解、只要她愿意把灵魂暂时交给魔鬼,肉体的欢愉也很快就会降临,因此就像在自我催眠一般,她开始听见耳边有人在不断的呢喃着:「躺下来……躺下来……」

  宛若神游在虚无飘淼的乙太,竺勃竟然可以看见自己轻如鹅毛的身躯,正飘浮在一条冰凉而清澈的小河上面,微风轻盈而温柔的吹拂着,让她快乐的随波逐流而去,两岸的风景既美丽又熟悉,彷佛是她儿时曾经去过的某个地方……一切是如此美妙而舒畅,竺勃已经不想再有丝毫举动、脸上也出现了梦幻般的甘美笑容,她知道这条河流的出口就在不远的地方了……轻盈的飘浮感越来越密集、氛围也越来越令人心旷神怡,竺勃记得好像再经过一个有大岩石挡道的小河弯,便会有一整排的枫树出现,每次当她倾身从水中捞起第一片暗红色的落叶时,这条小河便恰好奔流到大海的怀抱;竺勃嘴角泛出了充满记忆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起来,这条小河每年她至少都要去玩一次,打从父亲第一次带她去那儿钓鱼开始,她便深深爱上了卑诗省的这条小河。

  一想到卑诗省,『加拿大』三个字立刻窜进竺勃的脑海中,就像突然被一把利刃刺中胸口,她心中一阵剧痛,两眼也倏地睁了开来,狗肉的脑袋正在她眼前晃动,场景又回到了现实这边,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回神过来,但嘴里已经在喃喃自语的说着:「喔,不、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吓出一身冷汗的竺勃完全恢复了理智,她第一个反应是想推开狗肉,但在缓和了一下情绪以后,她反而冷静而温柔的说道:「高同学,你先让我起来把裤子脱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再继续玩才比较方便。」

  听到竺勃要自己脱裤子,狗肉虽然有点意外,但从竺勃刚才完全失神的表现判断,这应该是一头已经认命的猎物,何况就算她还想逃跑,恐怕也必须去借双翅膀才有可能,因此狗肉抽出他那只沾满淫液的中指看了看说:「好吧,也差不多是该上正菜的时候了,咱俩就先来场无遮大会也好。」

  狗肉先帮竺勃把缠在她右腕上的胸罩和圆领衫拿掉丢弃在地上,然后才蹲立起来问道:「骚屄姊姊,咱们要不要互相帮忙脱比较有情趣?」

  脸上尚有红晕的竺勃垂着眼帘应道:「啊,不要啦,那样多奇怪,人家还是自己脱就好。」

  看着竺勃支起上半身毫不迟疑的解开裤头钮扣,狗肉连忙贴上去从后面搓捻着她的奶头说:「真漂亮!老师,你这两粒小豌豆模样好迷人、摸起来硬硬挺挺的好刺激。」

  竺勃也没推拒,她只是轻拍了一下狗肉的手臂说:「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站起来要怎么脱?先扶我起来,然后你自己也赶快脱,要不然过了时间我就不理你。」

  听见竺勃还有时间限制,狗肉虽然心中在暗自偷笑,但为了能抢先看到人间绝色的全裸胴体,他也赶紧一把将竺勃拉起来说道:「好、好,咱们两个就一起脱,嘿嘿…乖姊姊,等一下你的小骚屄可得先让我仔细瞧个够喔。」

  竺勃涨红了脸侧转过身子应道:「讨厌,就只会欺负人家;你再不脱我就不理你了。」

  说完竺勃也没等狗肉说话,便一副羞赧的解开牛仔裤拉链,而狗肉看着竺勃已经准备拉下裤子,这才放心的开始脱衣服,但是就在他用手肘撑开运动衣想要脱掉的时候,一直在等待机会的竺勃一看他被自己衣服遮住视线,立即飞快的拉上牛仔裤拉链,随即身子一低抓了胸罩和上衣以后,马上放足狂奔而去。

  惊觉到状况不对的狗肉拉下衣服时,刚好看见竺勃一熘烟地钻进左边的草丛,他愤怒的骂了一句三字经,然后像条疯狗似的追了过去,不过这回他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发出像鸟啼一般的叫声,那是他呼唤同伴的暗号,在盛怒之下,他现在一心只想把竺勃踩在脚下慢慢凌虐。

  竺勃慌张的跑进草丛以后,犹如惊弓之鸟的她不断回头张望,因为她了解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但被狗肉追上、或是再遇到其他学生,那么下场会是如何她根本不敢想像,所以她知道自己必须拚命的跑,即使跑到精疲力尽、甚至是心脏衰竭,只要有一丝逃出生天的可能,她就绝对不会停下脚步。

  然而她并没把狗肉给摆脱掉,那条疯狗一路紧追不舍,两个人在崎岖不平的草丛里颠仆跌撞、差距始终没有超过十五公尺,而竺勃越是心急,脚下便越容易绊到,就在她想转个小弯挤入两蓬长草当中的缝隙时,右脚也不知勾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便往斜里摔了出去,正当她扑倒在地之际,眼角又瞥见了直扑而来的狗肉,她心头一凛,也顾不得再去捡掉在一旁的胸罩,闷着头不顾一切便往前方的长草群冲了进去。

  「一定不能被他捉到!」

  竺勃一边在心里呐喊、一边转头看向狗肉,两个人距离还有六、七步,竺勃开始在心里祈祷,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尽量跑,否则最好是前面有个又高又陡的断崖让她一头摔死在那里!宁可一死的念头才刚浮起,弯着腰一迳往前横冲直撞的竺勃突然像是撞到了一颗大树,只见她整个人往后弹回了三、四步,然后狠狠的重摔在地,等她慌乱的坐起来时,脸色马上变得一遍死白,因为她看到了站在六尺开外的懒虫,那个第一个对她伸出魔爪的男生,这时正盯着她发出残酷的冷笑。

  懒虫先跨前一步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圆领衫,然后才拍着肚皮问道:「要不要再让你撞一次?还是准备乖乖的让我帮你脱裤子了?」

  竺勃这才想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她赶紧用双手护在胸前喝止道:「你不要靠近我,蓝大聪,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的行为?」

  懒虫毫不在乎的向她步步进逼着说:「我知道,老师,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干你。」

  竺勃心都凉了,再也顾不了自己是否袒胸露乳,她双手反撑着地面,开始一寸一寸的往后挪退着身子说:「站住!蓝大聪,不准过来,你快点走开。」

  这次懒虫倒是很听话,他先停下脚步,然后才把竺勃那件上衣捧到鼻端嗅闻着说:「嗯,香香的,老师没穿衣服的样子真好看,不过你该不会想要晃着两个大奶子跑到山下去给众人看吧?」

  竺勃愣住了,不过没等她答腔,背后已有人接口说道:「既然这么大方,为什么不让我们先乐一乐呢?你一直跑到底想跑到那里去?」

  听到狗肉的声音,竺勃背嵴一阵冰凉,刚才一紧张她完全忘了后头还有追兵,等她紧急的回头一看,眼前却只有一双静止不动的腿,原来狗肉不知何时已站立在她背后,她吓得连对方的脸都不敢去看,便惊恐莫名的赶紧闪向右手边,但她不移动还好,这一换位立刻又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满脸淫笑的阿旺正蹲在地上望着她勐瞧。

  竺勃的身体开始簌簌发抖、四肢也变得软弱无力,但她虽然心知要糟,却还是拼着最后一股毅力想要奔逃,只是她才刚转身站立起来,背后的阿旺便已扑过来喊道:「你们还在客气什么?先把她脱光了再说!」

  在被扑倒的那一瞬间,竺勃发出了绝望的悲鸣,尽管她还想挣扎,但她好不容易才翻转身体把阿旺推开,随后赶到的狗肉和懒虫却又立即将她压住,他们俩一扑上来便开始上下其手,上半身完全赤裸的竺勃根本无法招架,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拉开那四只魔爪,可是阿旺在看清楚状况以后,马上骑到她的大腿上直接对重要部位动手,已经解开钮扣的牛仔裤就像不设防的要塞,趁着竺勃的双手难以企及下半身,阿旺三两下便把裤裆的拉链拉到了尽头,当那粉蓝色的三角裤映入眼底时,阿旺一边扒开竺勃的裤头、一边嘿嘿的淫笑道:「光是这样看就快让我流鼻血了,等一下要是脱到一丝不挂,风景一定比什么都漂亮。」

  竺勃气急败坏的扭转着身体骂道:「住手!林火旺,我不准你碰我那里,快住手!……唉,你们这群人面兽心的坏孩子。」

  阿旺对竺勃的话根本充耳不闻,他一手扯着三角裤、一手抚触着半露的黑森林说:「好茂密、整齐的乌拉草,老师一定有剃毛喔?」

  竺勃无助的偏开脸去,因为那一张比一张更丑陋的面孔,使她觉得自己就好像要被拖上祭坛去接受杀戮的贡品,而阿旺他们三个便是魔鬼的使者,她既不想就范也不甘受辱,但四肢皆受制于人的无奈,让她只能闭上眼睛喘息着说:「放开我!要不然你们一定会后悔,难道你们不怕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阿旺的手开始往下摸索着说:「那也得等我们把你轮奸完以后,你才能去跟警察说吧?」

  本来在吻舐乳房的懒虫这时也抬起头来答道:「何况我们都还未成年,就算你报警我们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狗肉就更大胆了,他在把左手也伸向神秘三角洲的同时,还不忘凶狠的说道:「妈的,大不了就是坐几天牢,只要能干到你这么棒的货色,老子才不在乎,就算真的坐牢也是物超所值。」

  双手被懒虫和狗肉分别压制住的竺勃,在三个丧心病狂的问题学生联手侵袭下,胸部和下体不知已被猥亵了多少次,但因牛仔裤还没被脱掉,所以最重要的秘穴尚未遭到正面攻击,只是有三只手抢着要探索小草丘的尽头难免会推来挤去,因此早就不耐烦的阿旺干脆嚷道:「来,懒虫,你把她两只手抓牢,我跟狗肉负责把她剥个精光!」

  这下子竺勃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一面拚命挺耸着双腿想把阿旺震下马来、一面带着哭音制止道:「不要!不能这样……你们快住手!……喔、啊……不行、你们不能对老师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阿旺忙着拉扯她的裤头,而比较邪恶的狗肉则把她两只球鞋强行脱掉以后才应道:「既然是老师,就该连打炮这种事也帮我们指导、指导,要不然长大以后我们怎么知道要如何干女孩子?」

  已经六神无主的竺勃只能转向懒虫劝说道:「蓝大聪,你快放开我的手,你只是一时煳涂,千万别跟他们同流合污。」

  懒虫紧紧扣着她的双手淫笑道:「老师,这题换我教你好了,高潮时精液和淫水溷在一起才叫同流合污,你要记清楚,这样以后才不会再乱用成语」为之气结的竺勃拚命扭动着双手骂道:「无耻!疯子!你们简直比恐怖份子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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