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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黒】CWT43sample,2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5560 ℃

01.

  護國軍所屬的兵士養成設施,用途專門在培育新人或是年紀還不適合立即派上戰場的童兵,凡進入這個養成設施就會根據個人特質進行分班培訓,課程項目與進程自然也有差異,但培訓期固定為三年,時間一到將根據訓練成果決定未來,可能是分發配屬到軍隊成為即戰力,也可能被判定為不適任而最多成為後勤輔助。當然也不乏還沒撐到訓練期滿就葬送生命的,原因很多,任務失敗、疾病、霸凌或是自殺都是常見的幾種。

  黑子在簽署加入護國軍後就直接被送到這裡,他以敏銳的觀察力與近乎透明的存在感,博得教官明眼賞識,除了所有人都會參加的基本體能訓練,他被安排的還包括暗殺的相關課程。培訓並不輕鬆,但和很多人相比他已是相當順遂的那類。

  這天,在近身搏擊室裡,黑子正和一名髮色靛藍的少年進行肉搏訓練。

  那人名叫青峰大輝,和黑子同期但不同班,不過課餘時間要和誰做額外練習屬個人自由,這種有助於能力提升的事情上層和教官可是樂見其成。

  「喂!哲你又、媽啊、為啥老是不見!」青峰狠戾地使出一拳,可惜只擊中空氣,他忍不住罵了一聲。

  「這裡、青峰君總是疏於防範呢。」原先在青峰眼前的黑子此時已經閃躲過迎面而來的拳頭,繞至青峰身後,準備對準對方的膝窩用力踢下。

  確實黑子接受的是以暗殺為主的訓練,其中刀槍砲毒樣樣不少,但像這類型的肉搏仍屬必要,甚至他們必須將重點放在如何在不擅長的領域中取勝,因此黑子多半利用他微薄的存在感達到隱蔽、閃躲與要害攻擊上,獲得的效果毫不遜於那些體格精壯勇猛的人。

  只是黑子雖然擁有這些優勢,在近身的攻防上,青峰動作切換的靈敏度卻完全不輸給黑子,加上做為彼此的練習對手已久,對於黑子的路數他已經有一定的掌握。他以黑豹般的爆發衝勁往前方一躍,躲開了黑子的踢擊,「嘿嘿,就算這樣哲還是打不到我的!」帶著些許不可一世的笑。

  「唉,青峰君總是依賴自己天生的資質,不改善這點是會吃虧的喔……」黑子重新恢復站姿,神色一貫的淡然,好似方才那場搏鬥都是幻影一般。他扭了扭右手的腕關節,抬首望了望通風窗外的天色,「時間差不多了,到此為止吧。」

  迅速更衣後的他們,一同走在前往餐廳的路上,平底軍靴的硬質鞋跟踏過長廊發出喀噔喀噔的響聲。正當青峰想開口搭話時,忽然間,一陣激動不已的拔高音調阻撓了他還未出口的話。

  「小、黑、子!」一抹燦金的身影,以眩花人眼的速度猛地朝黑子背後一個撲抱。來人不作他想,就是黃瀨涼太,一樣是黑子的同期,和青峰同班。

  換作是別人,要是無預警地靠近身後的話,飽經訓練的黑子將會毫不猶豫抽出腰間的蝴蝶刀直接刺進對方的心口,畢竟在可預見的未來不論是戰場或是任務之中,若是背後遇襲不是對方死,就是他沒命。

  當然這點同為軍人的黃瀨也相當清楚,因此在他撲向黑子之前總是像這樣扯著嗓子大叫,實在讓人懷疑這種作為是對周遭宣告他看見黑子很興奮,還是在浪費他那張俊臉多一點。

  「啊、黃瀨君,歡迎回來。」黑子一邊努力地想從用力抱住自己的黃瀨懷裡掙脫,一邊回答道,順便附帶了請不要這樣黃瀨君,你不是狗等等的吐槽,配合那張面癱的臉,殺傷力不亞於他在實戰上的攻擊力。

  「我說黃瀨,虧你能活著回來。欸、你可別把哲給勒死了!」

  「唔,謝謝你,青峰君,但我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就是說嘛!啊,我倒不介意跟小青峰比賽誰活得比較久喔。」

  黃瀨鬆手後改對著青峰叫嚷,見面才不過幾秒兩人已經從你一言我一句的低級舌戰,演變成捏胳膊拽腿的扭打,一片鬧騰。

  另一邊的黑子則老早預料會是這樣發展,已經往旁側開一步,淡定地看著他們在那邊吵嚷。長廊邊上窗外透進來的昏黃夕日斜照在他臉上,為那幾不可見的淺笑平添幾許暖意。

  自他們來到這裡,算算時間已將近三年。畢業之前每個人都必須獨自完成一項任務,至於內容則都不一,並且不許相互透露,唯一能確定的是難度攸關生死,絕非輕易就能完成。何時前去執行、又何時會歸來其他人不會知道,說不準沒命回來也不一定,只不過若在畢業前夕有人突然消失好一陣子,多半會被認定是去執行任務就是。

  三人方才對話中提及的就是這件事,青峰和黑子在不久前已經個別完成自己的任務,而黃瀨則晚了一些,對於他人執行內容如何不能也不會深入去問,只是單純見親友能平安地再度出現在自己眼前,感到安心而已。

  黑子還兀自發愣著,另外兩人卻不知何時已經停止了吵鬧。青峰面露無趣地撓了撓後腦勺,「吶,哲,就剩沒幾天了。」視線沒有看向黑子,反而偏向另一側,意有所指地說,但黑子還有黃瀨都知道他指的是即將到來的分別。

  對於青峰的話,黑子剛回神過來,黃瀨卻已搶先補了一句,「如果還有機會遇見小黑子就好了呢。」帶著笑意的語氣多了些微的落寞。

  「嗯,青峰君和黃瀨君……都是很卓越的人才,以後要好好努力才行。」

  事實上黑子在日前已經接獲指令,畢業後他將被配屬到為數僅少、以機動性任務為主的隱密部隊——影,並且得厚於出色的能力,他將以低階軍官的身分,直接擁有帶領小隊的權力。

  不過既然是隱密部隊,以上的指令內容全屬軍方機密,即使是同屬護國軍的人也未必知曉,而軍中對於上層指令也和剛才提到的任務內容,同樣秉持非關於己不聞不問的鐵則,對於培訓的同期將來會到哪裡這類問題一律禁止打聽,因此他們的話題依舊點到為止。

  雖然如此,但打從進入育成設施他們就分屬不同班別,加上平常的訓練表現,還是可以猜想到黑子將會與其他兩人配屬到不同隊伍,或者至少相同的可能性是比較低的。

  面臨分別,他們沒辦法說出口的是要對方好好活下去,因為在這個時代,特別是身處戰場的軍人來說那都是沒有意義的承諾。

  他們的腳步最終來到目的地——餐廳。

  在飢荒爆發,內戰越演越烈的嚴峻環境,從軍的少數好處之一就是每天固定的供餐,同時為了確保兵士都能取得該有的量,採用相同配餐但每人一份的方式,只是領取之後會不會被搶就是另一件事了。

  三人總算都排隊領好自己的那一份餐,正想尋個空位坐,黑子便眼尖地發現牆邊那名茶紅髮色的男子——火神大我,雖然和他們三人都不同班,卻是共同的友人。發覺對方因為吃相太過豪邁而身旁沒有半個人敢靠近,他們很快決定跟火神同桌。

  甫一坐下,火神就跟青峰以男人特有的髒話式招呼開頭,一旁的黑子見狀便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想著這幾個人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一會,默默地開始用餐。

  除了同期這點,本來應該很難有交集的四個人究竟是怎麼碰在一塊的呢?黑子突然回憶起他們認識的起點——籃球,畢業前夕就算是他也不免俗地追溯起來到育成設施後的這些點滴。

  啊,說起來他還一次都沒有打贏過他們耶。可惡,往事不堪回首,算了算了。回想在不甚好的地方中斷,黑子忍不住搖晃了下頭,企圖將方才所想從腦中驅散。

  「所以說哲,上次那本寫真集你覺得怎樣,我花多大心力才弄來的,不錯吧!」青峰大咧咧地笑得誇張,對自己好不容易外出帶回來的寶充滿信心地向同桌友人推薦。

  當黑子還在回想過去時,不知為何話題已經轉變到黃色書刊上,對於突然拋向自己的問題還有其他三人興致勃勃的目光,黑子感到些許的不自在,「咦?啊……是蠻不錯的。」略嫌語塞的口吻,黑子心虛地說道,因為他根本沒有看。

  他才剛說完,話鋒旋即又被黃瀨接去,他們仍然繼續評論著那本的第幾頁如何如何,黑子這才鬆了口氣。

  在絕大多數都是男人的軍中,黃色書刊被認為是眾人所好,沒有人不喜歡,黑子待久了自然也不是沒有看過,只是翻了幾頁他仍是提不起興趣,更別提其他人口中什麼下體有沒有硬了的低級問題。軍隊是異常壓抑的群體,身處其中最可怕的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黑子並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對那些書毫無興趣,總是含糊帶過,至於身為男人的他為什麼會對那些書沒有興趣,箇中緣由也只有黑子自知。

  談話之間,碗盤裡的食物也不知不覺全數進了肚子。四人將食器收拾乾淨後,離開了餐廳,走在前往宿舍路上。青峰與黃瀨隸屬同班,宿舍分配在同處,而火神則和黑子的方向距離較近,因此兩人在半路中就跟火神、黑子道了晚安離去。

  黑子同火神一起走著,他抬首看著天際,墨黑的夜色已經整個籠罩下來,月色朦朧讓星子更為閃耀。

  「就要離開這裡了,總算晚上不用被叫去跑圈操個半死,可以早點用浴室什麼的,這時候就覺得當前輩真好啊!對吧,黑子。」火神朝身旁黑子說道,但對方卻遲遲沒有反應,「嗯?喂!黑子?」他轉頭看去卻沒見到黑子的身影,雖是有點擔憂倒也沒有驚慌,因為黑子存在感太過薄弱,隔三差五就會弄丟他的人,這都是很常見的了。稍微回頭找了一下,總算尋到黑子靜靜地佇立在那,如水般漂亮的淺色瞳孔專注地盯著星星一動不動,他走上前去,黑子才緩緩轉過頭來。

  「唔,真是抱歉,火神君剛才說到哪了?」黑子表達著歉意。

  「我說既然可以先用浴室,還是早點回去洗了澡準備就寢吧。」火神則是一臉無奈,「是說黑子難得這樣出神啊。天上有什麼好看的?」

  「其實沒什麼,之前晚上專心在跑圈,跑完只記得要吐,現在卻能這樣看星星有點稀奇罷了。」事實上黑子對火神撒了謊,他事實上沒有特別想看星星,更不可能為了這點小東西出神,畢竟他將來需要從事的多半會是必須全神貫注、危險萬分的任務,稍有閃神大概就不必玩了,所以他只是隨便尋了個理由,想藉此開脫。「我想再待一會,火神君先回去吧。」話語結束在淺淡的笑意之中。

  夜色漸濃,雖然還未到子夜時分,但以軍隊的規律作息而言,現在已是準備就寢的時間。

  「嗚嗯……」

  驀地,本該空無一人的淋浴間裡,竟隱隱約約流洩出一陣輕細的嚶嚀。縱然聲音的主人拼了命地想要抑止,卻仍掩蓋不住裡頭鬱積的情慾,向來肅殺嚴謹的軍隊也因此染了層異常淫褻的氛圍。

  「啊、要、要射、嗯——」

  乾淨如玉的聲線在射精的高點所發出的呻吟極度地勾人。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平素以清冷著稱的黑子,只見他背憑倚著牆邊,坐在地板上,大幅張開的腿間底下一片濕濡,萎軟下來的性器與雄性獨有的腥羶氣味透露出方才射過一回的事實。

  ——顯然刻意避開其他人使用淋浴間的目的,就是為了緩解因為情慾引起的熱。

  滿是濕氣的室內,黑子未著軍用的正裝,上半身一件被水打濕而轉為透明的內襯背心,毫無遮蔽意義地貼著身板,背心底下胸前已然紅嫩腫脹的乳粒清晰可見,下半身唯一的內褲也因為胡亂脫下而捲成布條,可憐兮兮地垂掛在右小腿肚上。

  黑子還未緩過呼吸,才剛解放過的性器卻很快地因為無法遏止的性慾而再一次勃起。他一手隔著濕透的布料掐上乳粒,利用指尖稍加用力將之捏住、夾玩,並時不時立起甲片刺弄而產生的快感,讓他越發克制不住自己。

  「啊、哈啊、唔……」

  總是淡而無波的臉因為乳粒受到刺激的興奮泛起了可恥的紅粉,淚液將原本帶點透明的眼睛暈得濕濕的。體內不斷湧現的熱意促使他又一次伸手,摩挲起下體仍持續脹疼的肉莖,如潮的快感立即流向全身,卻反而因為不滿足而更加難受。他重新握住自己早已黏膩不堪的柱身,上頭沾染的腺液和剛射出的精液使接下來的擼弄更快更順利,同時他回想著多年來縈繞在他腦海裡的幾個畫面。

  再怎麼說黑子依舊是個人,而且還是正值年少的男人,不可能無欲無求,只不過能引起他性慾的從來就不是黃色書刊裡那些香豔赤裸的肉體,反倒是——記憶中鮮艷惹眼的赤紅。

  因為戰禍經常伴隨的燒殺劫掠、擄人姦淫,導致性方面的早熟。黑子至今猶記得和「他」第一次以性器相貼碰觸彼此的時候,他們都才十二歲。

  「黑子、腿、再夾緊些……」

  對方結實的胸膛與腹部緊密地貼著自己的背,沁出的汗液適度提供兩人身軀摩擦的些許潤滑。在隱密而少有人煙的地方,黑子手扶著石塊邊緣,伏低了頭,濕糊糊的視野裡他看見對方的性器貼著自己的,反覆地從雙腿間的縫隙進出、摩擦,肉的熱度因為不停來回蹭動更為加劇,直到黑子的大腿內側熨燙出大片緋紅仍未消停。

  「呃、唔嗯、赤司君——」

  對方性感的音質讓他無法自主,只能聽話地合緊腿根,邊囁嚅著那人的名,任憑灼燙的性器撸弄著自己,莫名舒爽的覺受讓精孔分泌出大量透明淫液,肉與肉的摩擦間更因此混入陣陣黏膩的水聲。

  「嗚、咿!赤司君、好熱、不行了、啊」

  被抽插摩擦的部位不單只有腿根內側,還有肉莖與底下囊袋,因為些微的身高差距與姿勢,甚至連臀縫裡頭秘藏的穴沿也隱約受到刺激。明明是熱辣的疼卻意外地不討厭,反而帶給他前所未有的亢奮。

  「黑子、還喜歡?」

  「啊、啊!喜歡、舒服、啊啊——」

  他在被抽弄的快意中忘我地呻吟、哭喊。當對方濃熱的精液噴得他雙腿間和下體一片黏白,自己卻因為生理自然的差異,身體還未學會如何射精,終究只能在對方摩擦與射出的時候享受一點慾樂。

  藉由不斷意淫著過去與那人交合的畫面,黑子更加快了手中套弄自己的速度,卻可恥地發覺另一手光是刺激胸前的乳粒已經無法滿足自己。

  「啊、哈啊、不夠……嗯、赤司君……」

  黑子迷茫了眼,氣息顯得相當紊亂,他低喚著那人,如同溺水的人想尋求救援似的。猛地他憶起當時被摩擦的快感,為了解放體內的疼癢,原本揉弄乳粒的左手改移向下體處,往更底下臀縫間的後穴伸去,同時將腿往兩側張得更開,右手套弄性器的動作未停,左手指尖試探性地碰了一下穴口,突然一股細微的舒麻傳來,享受到了舒服他便再也停不了手,先是用食指指尖在穴口打著圓,發覺還不夠便併攏兩指,將指尖抵上後開始上下來回摩擦起穴緣地帶。

  「啊、啊、唔嗯、好舒服、啊」

  融合前端愛撫性器的動作,黑子整個人沉浸在自瀆中,嘴裡不停溢出淫語。透過雙手同時給予的兩種不同快感,不一會,肉莖頂端便一抖一抖地吐出今晚第二回的精白。

  「哈、哈……唔、我究竟在做什麼啊……」狂喜之後旋即席捲而來的是無盡的自責,以及隱含在其中的那一絲落寞。是的,儘管他再怎麼欺騙自己,卻抹消不了自己思念那人的事實。明明心裡很清楚兩人的處境已經不若當年,但他卻還是……無法真正放下那份情感。

  自己到底還是太過天真了啊。黑子邊想著,默默地曲起雙腳,並將眼睛抵上膝蓋,以為這樣可以讓自己少流些沒有意義的眼淚。

  數日後,黑子接獲了即刻啟程的指令。在這裡培訓結束從來就沒有畢業典禮那種虛幻空洞的形式,就連整裝收拾還有和誰道別都是不被允許的。

  當他抵達配屬的部隊——影,穿上屬於護國軍的正式裝束時,越發嚴峻的西邊戰線已經不容他有任何歇息的空間,賦予任務的函件即刻就送達到他手上。

  按照提示他必須立即動身與衝鋒部隊Ace執行一項任務,採取一明一暗相互輔佐但不共同行動的模式,由他隻身一人深入敵軍的一個新分支進行探查,Ace則以表面游擊來吸引注意力,達到掩護他的效果。從提示內容來看,除了基於隱密性這一貫的理由外,也顯示出上層多多少少想測試自己這名新人的含意。

  他抓緊幾個關鍵字,仔細讀著信函和隨信附帶的報告書,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任務目標的帶領者——赤司征十郎那一行上。淺藍的瞳孔幾不可見地顫動了一下,旋即意識到自己過度動搖的他眨了眨眼,重新將那些不該有的情緒盡數掩去。

  革命軍分部裡,迴廊上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踏破原先的靜謐。一名翡色短髮的男子來到一扇厚重的門板前,左右侍衛見他到來連忙行過軍禮後退開,而那人只是淡淡地點頭回應,接著曲起手指朝門板上輕敲兩下,並在獲得許可後直接進門。

  房內,赤司正靜靜地佇立於大幅方格玻璃窗邊,金與赤的眸色和過去孩童時期那雙赭紅似是而非,脫去稚氣的面容在黃昏夕日下映成半邊斜影。

  「赤司,下一波敵襲的情報已經到手了的說。」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邊說邊將手上的文件呈到赤司的辦公桌上。

  綠間真太郎——直接隸屬於赤司的軍力之一,率領的軍隊主要負責掌控情報和遠距離實戰,並由高尾和成擔任他的副官,而自加入革命軍以來和赤司認識已久的情誼,讓他在私下多半可以如過往那樣直呼對方名諱。

  「啊啊,真太郎,有勞了。」赤司踱步回到桌前,快速瀏覽起剛呈上的文件,直到其中一頁,他突然停下了翻閱的動作。

  根據這次的情報,對面的用意顯然放在查探這邊的內部軍情,衝鋒部隊既然作為掩護的角色,估計他們將要採取的行動並不會造成威脅,但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還是有爆發近戰衝突的可能,必須提前準備,尤其對面這次派來的探子,是「他」。

  赤司將情報內容迅速在腦中整理一遍,擬定結論後,他一臉漠然地向綠間下達了指令,「要高尾盯緊哨台,然後傳令給紫原,讓他做好迎擊的準備。」

  擅自跑進來的兔子盯緊?不擒不殺?綠間難得地對赤司的指令感到疑惑。雖然他對赤司不至於如其他兵士般恐懼發抖,但在那雙異色瞳強大的威壓下,他還是謹慎斟酌了自己的用字,「關於對面派來的探子,高尾要是發現了,該怎麼處理的說。」

  「直接上報給我,不許動他。」此際赤司的神情莫名地添了幾許笑意,但對話裡緊張的氣氛絲毫沒有因此緩解,反倒更為加劇。

  撇開外表不說,赤司一向自信而高傲的態度從來讓人不敢隨意藐視,加上高度準確的判斷與行動力,使他在革命軍中很快獲得不小的聲勢。

  赤司征十郎這名男人,天生就該是站在高處的領導核心,他說的話無庸置疑。

  綠間聞言,細長的眼不免睜大了些。畢竟這是革命軍破例為赤司新設的分部,也是赤司將來想掌握整個革命軍的一切起點,所有內部情報都該列為機密嚴防外洩。赤司絕不可能沒有考慮到這點,但卻沒有針對敵軍派來的探子下達殺令,這不免讓綠間有些愕然。

  但對於絕對正確的領導者,他最終還是沒有提出任何質疑。確認過下一步的指令後,綠間簡單地行過禮便快步離開。

  見綠間把門帶上後,赤司重新將視線放回手邊的文件,他細細審視著這次負責前來刺探的軍官個人資料——名字,還有肖像畫。纖長的手指緩緩沿著畫中人的臉部輪廓描摹,最終來到圓潤的眼窩,指尖在上頭來回輕撫的動作裡夾帶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情意,但本人全無所覺。

  「來吧,哲也,讓我見見現在的你。」好看的唇角隨後勾起了意味深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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