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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头巾:共享娇妻(4.59-5.64) - 9,2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1200 ℃

  萧晓叶再次沉默了。过了很长时间后,萧晓叶才道:「作为月月的妈妈,可能有些话我不该说。不过,你对月月的感情如此执着,有些事我又不能一直瞒着你,必须让你知道。那么,你究竟对月月和月月的过去了解多少?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跟谁在一起交配的吗?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在她多少岁的时候发生的吗?你知道月月的第一次,是因为什么被夺走的吗?你知道月月在跟你之前,又跟过多少男人吗?你知道月月陪着睡过觉的那些男人,都是些什么男人吗?你知道月月曾经被这些男人有多少次不顾她的哀求和反抗,直接将他们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最后将她的肚子搞大,又不得不去堕胎吗?你知道月月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连出来念大学,都是我和她爸爸好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吗?你知道月月其实早就已经许配给一个我们谁都无法得罪的人了吗?你知道月月为什么要许配给那个她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会认为你跟月月之间会有未来;才会认为只要你们俩的感情是真挚坚定的,你们俩就能够厮守终生;才会认为只要你不介意月月不是处女,你们之间就不会有任何壁垒和障碍,可以像其他男孩儿和女孩儿一样,在一起恋爱交配结婚生子,然后彼此陪伴着慢慢到老。这些事都是很美好的,但却不是你跟月月俩人能够拥有的。我的话,现在你应该听明白了吧?」

         第五十三章娇妻的童贞被陌生男人夺去

  萧晓叶的话让杨伟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萧月这么一个看上去单纯可爱简单朴实没有任何心机和城府的女孩儿,竟然会有如此复杂的背景和过去,竟然会背负着如此沉重如此晦涩的历史。萧月这么一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儿,究竟有着怎样一个家庭,度过了怎样一个童年呢?杨伟的心忽然一阵阵地揪紧了起来。杨伟忽然觉得,自己恐怕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他所深爱的那个叫萧月的好姑娘;从来都没有走过她的内心世界里,帮她去抚平一些自己娇嫩的肩膀所无法承受的创伤;从来都没有真正去关心她,关心她究竟有着怎样可怕的过去,经历过怎样梦魇一般的童年。

  从萧晓叶的话里,杨伟听出了很多的东西。他听出了萧月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夺走了童贞;听出了萧月应该在念大学之前,在跟他恋爱之前,就跟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过觉,跟他们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被他们骑在她白皙赤裸娇嫩光滑的身子上,耸动着屁股在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狠狠地抽送,最后还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进了萧月的子宫里;听出了萧月曾经很多次被这些男人搞大过肚子,从而不得不去医院为这些男人堕胎;听出了萧月原来早就已经被许配给了一个素昧平生的人,而且这个人谁都得罪不起……

  杨伟的心一阵阵地揪紧起来。他忽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次萧月会在半夜里忽然哭喊着从梦中醒来;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次萧月会在学校放假的时候,那么留恋他,留恋那个校园,那么不愿意回家,不愿意回到她的父母身边;明白了为什么每次萧月放假从家里回到学校后,都会憔悴疲惫得厉害,甚至于刚刚回学校那几天,即使她没有特殊情况,即使她自己也情热似火、想得厉害,最后也只肯跟他光着身子抱着睡在一起,而不肯让他将自己下体那根粗长硕大、坚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温热湿滑的下体私处里,耸动着屁股跟她交配媾和;明白了为什么萧月每次放假回到学校的前几天,走路的姿势都会那么怪,像是下体疼得走不动路一样,而且跟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也都是将赤裸修长光滑笔直的两条玉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死活不肯让他看她两腿间娇嫩美好的私处。原来,萧月每次放假回家,都要陪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觉,让他们骑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娇嫩的身子上,肆意地奸淫玩弄抽送射浆,甚至干得她连下体都肿了,都疼得几乎走不动路了。

  想到这些,杨伟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紧得厉害,但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从心底涌出,甚至连自己的下体男根都不由自主地再次坚挺勃起了起来,硬邦邦直挺挺地顶在内裤上,胀得发疼。

  不过,就在他还想再跟萧晓叶说些什么,继续再问一下具体情况的时候,于德利已经带着军车和三个现役军官全副武装地来了,这才让他和萧晓叶之间关于萧月的对话没能继续下去,只能暂时中止。

  少校开着军车一路狂奔,见车超车、见红灯闯红灯,十分嚣张。杨伟忽然有一种享受到特权待遇的自豪感,随后又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到好笑,心想真是大王之风与庶民之风不同,看待问题的结果一切取决于角度和立场。因为今天自己是特权的受益者,所以觉得军车如此嚣张十分风光;但倘若换成自己是军车下面那些被超车的人,大概就要跺着脚痛骂军队纲纪败坏,教导出来的大兵一点儿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都没有,只知道耀武扬威了。

  在军用吉普的横冲直撞下,几个人没用二十分钟就来到了深南医院。快到深南医院的时候,少校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杨伟很友善地笑,问要不要他给副院长打个电话通融一下,找一个舒服点儿的病房和床位,于德利赶紧说好,这种时候不要怕欠人情,该找关系就得找。

  杨伟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的脚不过是扭了一下,之所以现在变得严重了,不过就是因为扭伤之后没得到休息,一直坚持着不停地跑,后来还被刘继超那厮虐待暴踹,所以才会伤成这样儿,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骨折应该不会的,顶多错了关节,犯不着为此大惊小怪带累那么多人。为这点子事儿找副院长,虽然只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但这份人情还是欠下了。现在这社会,人情不是好欠的,总要还的。有权的用权还,没权的就得用钱还,自己还不起。

  所以,杨伟赶紧拒绝,笑道:「军爷,我这儿倒是有个熟人,一朋友,普通大夫,我先找找她试试,不行咱们再说。为了小的惊动这么大领导,多不好意思,怪过意不去的。」

  杨伟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倒把少校逗乐了,说:「那行,你先找找你朋友试试。如果不行我再找他们副院长。有事儿别不好意思,尽管说。直接找我,或者让连长找我都行。咱当兵的直来直去,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熊毛病,别想三想四地瞎琢磨,不好。」说着就报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豪爽得很。

  杨伟赶紧把少校的名字和手机号码记下来,存到手机里。于德利却在一旁闷闷地道:「你小子,别再喊我连长。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你喊我连长,我听了心里闷。部队没呆够啊。到了地方上以后,才觉得还是部队好。什么都是直来直去。也腐败,但那是大官们在腐败。战友情谊还是单纯纯洁,比地方上那些势利眼儿强多了。可惜,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部队硬是不留我。我可是全军大比武蝉联三届的第一名啊,一门心思想留在部队为国家效力一辈子,怎么就留不住呢?就这么打发回地方转业了。」说着,眼里便含了泪。

  少校听了于德利的话,也觉得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只好摸出根香烟来递给于德利,闷闷地道:「连长,吸支烟。别想那么多。部队上只要不是军二代,谁干到最后不得转业到地方?早转几年晚转几年而已。我现在混到了副营,实际上还是带连队。前几天听上头传来信儿,说今年转业的名单里好像有我。没法子的事儿。上头定的,咱当兵的还能不听命令?」

  杨伟听他们在说部队上的事,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话,但在一边儿听得也觉得伤感,觉得对部队有这么深感情的兵才是好兵,以后真打起来能指望得上。那些冲着部队待遇去镀金混日子的兵,基本都是军二代,以后打起仗来估计就是尿裤子的逃兵,根本指望不得。可中国就是这么一个社会。想做事的做不了,做不了事的又都尸位素餐霸占着想做事的人的位置。

  杨伟觉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愤世嫉俗,所以并不敢轻易暴露。眼见着车子开进了深南医院的大院儿里,杨伟这才发现恐怕不找关系还真住不进医院,因为医院的院子里已经到处搭满了军绿色的帐篷,估计是从部队野战医院临时借来的,否则地方医院不可能准备这么多医疗帐篷。帐篷里到处都是手术床,手术床上躺着各式各样在地震中受伤的人,挂着水呻吟的,拉着老婆孩子的手哭的,瞅着帐篷顶发呆的,什么样儿的都有。

        第五十四章白大褂里的吊带短裙和丁字裤

  杨伟这才知道,这次地震还真伤了不少人;同时也知道,深南医院恐怕已经没有床位了。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地掏出手机,给韩晓枫拨了过去。韩晓枫接他电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惊喜,虽然在矜持地抱怨他「不守信用,到现在还欠着一小瓶东西没缴上呢」,但声音里的喜悦还是掩饰不住。杨伟听了韩晓枫的话也觉得难为情。他当然知道韩晓枫说他不守信用指的是什么,他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韩晓枫显然并不是真心抱怨他,倒更是像在跟他撒娇。抱怨了两句后就问杨伟怎么这个时候想起给她打电话了,接着又精明地问杨伟是不是在地震中受了伤住不上院想临时抱大腿,臊得杨伟「嘿嘿」干笑,急忙拍马屁夸韩晓枫「神机妙算、料事如神」,结果韩晓枫倒急了,问他现在在哪儿,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派救护车去接什么的。

  杨伟真心有些感动,心想自己跟韩晓枫算得上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虽然有过暧昧的亲密接触,但自认为还没熟到彼此挂念的份儿上,所以一旦忙起来,就把韩晓枫给忘了。但他没想到韩晓枫居然还一直念着他,听说他受了伤就急得什么似的,这种情绪装都装不出来,并非在娇柔做作敷衍他。

  杨伟在电话里笑道:「韩姐,别着急,没啥大事儿,扭伤了脚而已。我就在你们医院里呢。本来没打算麻烦你,结果看这满大院儿的帐篷,觉得恐怕不钻刺请托走后门儿还真住不上院,只好临时来抱你大腿了。你有法子没?」

  韩晓枫不开心地道:「你要真到了深南医院不找韩姐,韩姐就真生气了。你跟韩姐还见外呢?跟你说,算你找对了人。现在这形势,普通病房早就爆满了,就算你找院长,院长也只能问住院部的主任还有没有病房,最后也是个没有。因为的确没有,院长也没辙,总不能把已经住进来的病人赶出去吧?可偏偏韩姐有办法,算你小子走运。」接着又道:「你在哪儿呢?我到急诊楼楼下了,没看见你。」

  杨伟从车窗向外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车子就停在急诊楼门前,而韩晓枫正站在自己的车子旁边跟自己通电话呢,估计是没想到自己会坐军车来医院,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己会就在她身边的军车里。

  韩晓枫是在工作时间,当然穿的还是白大褂,白大褂下,便是韩晓枫的两条白皙粉嫩修长笔直的玉腿,腿上穿着长筒的肉色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因为外面套着白大褂,所以杨伟看不到韩晓枫里面穿的是什么衣服。但透过白大褂的三开领处,杨伟还是能看到韩晓枫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心里便忍不住一荡,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韩晓枫,跟韩晓枫俩人在取精室时的那些旖旎往事,下体男根便很可耻地硬了起来,又很流氓地想韩晓枫今天会不会像第一次跟他见面时一样,白大褂里穿着性感到极点的吊带紧身短裙和丁字裤,于是下体便越发硬得厉害、胀得难受。

  车子里人多,萧晓叶又坐在杨伟身边,杨伟可不敢在这种时候胡思乱想得太离谱儿,然后搞得自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勃起到不成体统出丑,于是他赶紧推开车门冲韩晓枫笑,喊了声:「韩姐,我在这儿呢。」韩晓枫看到他又惊又喜,但还是矜持地克制住了自己,双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上上下下打量他,笑道:「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行,居然能动用子弟兵护送你到医院。混得不差嘛。」说笑几句后便再也忍不住,几步走到车门前,扶住了杨伟的胳膊,关心地去看他的伤脚,问道:「厉害不?我扶你。如果实在走不动路,我喊护士带车子来接你进去。」

  杨伟被韩晓枫温温絮语的关怀感动得鼻子酸酸的,笑道:「没事儿,哪儿就那么娇贵了呢?这条腿是不敢落地儿了,另一条腿却好好儿的。单脚蹦好了。」一边儿说,一边儿扶着韩晓枫的肩膀下了车,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韩晓枫身上,被韩晓枫搀着的那条胳膊,甚至还压到了韩晓枫白大褂下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臊得韩晓枫红着脸斜了他一眼,但却没说什么,也没有刻意避开他的胳膊,任由他压在自己那个高耸坚挺丰盈硕大的奶子上。

  杨伟下车后,萧晓叶和于德利也跟着下来了。萧晓叶有些警惕和敌意地看着韩晓枫,但却没说什么。于德利则臊眉耷眼地冲杨伟歪着嘴笑,还偷偷将手夹在胳肢窝下冲杨伟竖了个大拇指赞美他,笑道:「臭小子,你这家伙长得也不算帅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女人缘儿,到哪儿都能结识到极品美女。羡慕死哥哥了。」然后又热情地向韩晓枫伸出熊掌,笑道:「大夫好。我是阿伟厂里的领导,我叫于德利。阿伟是我们光明厂优秀的员工,这次就拜托给您了,您好好治治他,别让他落下病根儿,他还没结婚呢。万一要是因为这事儿弄得阳痿早泄什么的,一辈子的幸福就全完了。您说是吧?」

  开始的时候韩晓枫还因为于德利自我介绍说是杨伟「厂里的领导」,对他还挺尊敬的,一本正经地矜持着笑着听,后来听这厮越说越流氓,忍不住就羞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嗔道:「他伤的是脚,就算落下病根儿也不会阳痿早泄,领导您放心。」然后又笑嘻嘻地问道:「领导,您看上去也不像是领导啊,假的吧?阿伟的酒肉朋友吧?这说话风格,还真跟阿伟这混蛋一个德行,都够流氓的。」

  韩晓枫小辣椒一般的作风顿时噎得于德利没有话说,「嘿嘿」干笑了两声,得瑟着道:「那是,那是,大夫您说得对,阿伟这人是挺流氓的,都怪我这个厂领导教导不善,我的责任,我的责任。」然后又冲杨伟挤眉弄眼,笑道:「小子,还需要我这个厂领导在这里不?不需要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在这里当亮闪闪惹人讨厌的电灯泡儿。俩美女陪,悠着点儿,别伤了肾。」气得杨伟没有话说,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您先回去吧于大人。您可真够流氓的。」

  于德利「嘿嘿」笑着上了车,挤眉弄眼地冲杨伟挥了挥手,又向韩晓枫和萧晓叶俩人挤出一副奴才笑来,狗颠尾巴地喊了声:「拜托两位美女,一定好好照顾一下我家杨伟,该吃药吃药,医院内部价买伟哥其实不贵。」骚情完便一溜烟儿地乘着军车跑路了,临走还留下了几声得意的大笑,臊得杨伟都没脸去看韩晓枫和萧晓叶。

  韩晓枫看着杨伟,似笑非笑地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这位领导是不是冒牌货?就算不是,能跟你凑到一块儿的,也都不是什么好鸟,都是色眯眯的臭流氓。我有没有说错?」然后不等杨伟鼓唇摇舌地赔着笑想解释,又看着萧晓叶问道:「这位是?」

  杨伟想了想,还真不能介绍说萧晓叶是他未来内定的丈母娘。别说萧晓叶不乐意,韩晓枫也未必肯相信。萧晓叶本来年纪就不大,看上去更是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十几岁。只看外表和气质,充其量也就比杨伟大两三岁的样子,说她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都会让人觉得自己是勾搭未成年少女的流氓。于是杨伟便笑道:「那是我姐,从老家来看我的。表姐。叫萧晓叶。」

         第五十五章好像洞房的暧昧情趣病房

  韩晓枫疑惑地看了萧晓叶一眼,显然不相信杨伟的话。不过,她还是很和善地冲萧晓叶笑了笑,道:「姐姐好。我是阿伟的朋友,在一起皮打皮闹惯了,您别见怪。别的忙帮不上,但在医院里如果有什么事,您尽管吱声儿,能照顾的我一定照顾。」

  萧晓叶急忙笑着寒暄,亲热地拉着韩晓枫的手夸她「漂亮,气质好」等等,然后就热热闹闹地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很快俩人就熟得跟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看得杨伟郁闷不已,心想钱钟书老先生总结得真没有错,女人还就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拉关系搞外交比男人强多了。俩男人凑到一起,一旦不对付,两眼一瞪就想轮拳头动刀动枪动坦克大炮轰炸机;俩女人凑到一块儿,就算是彼此戒备互相提防,也能把表面文章做得天衣无缝,让人看上去其乐融融敦睦和谐;就算最后翻了脸,也顶多彼此挖苦互相讽刺含沙射影夹枪带棒而已,基本不会动手动脚不文明。

  杨伟忽然突发奇想,寻思如果这个世界都是女人当家主政,那么整个世界就会和平温存起来,少了很多硝烟战火,就算爆发世界大战,也顶多是口水大战,各自利用电波隔空相骂而已,不会真血肉横飞地打起来。

  韩晓枫并没有直接将他们带到病房,而是先安置到自己办公室,让他们稍坐一会儿,然后自己就出去了。韩晓枫走后,萧晓叶便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杨伟,直到看得杨伟心里发毛、坐立不安的时候,这才狐疑地问道:「你是怎么会认识这个女人的?这里是精子库的办公室?你到这儿干嘛来了?」

  杨伟知道这事儿断然不能学崔永元实话实说,于是「嘿嘿」干笑了两声,果断撒谎道:「我只知道她是这里的医生,并不知道她原来在这个地方工作。都是通过朋友认识的,在一起吃过几次饭,还是第一次到她医院来呢。」说完便心虚地不敢看萧晓叶。

  不过幸好萧晓叶也是个单纯的女人,见杨伟这样说,大概也就信了,但她毕竟是女人,凭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其实已经感觉到了杨伟和韩晓枫之间的那种暧昧情愫,于是警惕地道:「你不会跟她之间有过什么吧?你们俩没在一起光着身子交配过?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儿就不一样,含情脉脉的样子。你们俩之间八成有鬼。」吓得杨伟只敢干笑,不敢沿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姐,你想不想见见月月?要不,我喊她过来看看你?」

  萧晓叶听了,马上就沉默了,半晌才有些艰涩地道:「还是先不要见了。咱们俩都这样儿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月月面前表现出什么,让她怀疑咱们之间的关系。阿伟,你说,咱们怎么会这样儿呢?我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觉得没有办法面对月月。那是我的亲生女儿啊。你们俩感情这么好,虽然我不认为你们最后能够真正走到一起,但我毕竟还是不应该跟我女儿的男朋友在一起交配的。我这成什么人了?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一个淫荡的、人尽可夫的女人?」

  杨伟知道萧晓叶至今还没能从心结里走出来,急忙安慰她道:「姐,你千万别这么想。你是好女人,单纯善良温柔贤惠,跟月月是一个样儿的。那些事都是阴差阳错发生的事,责任不在你也不在我。刘继超那混蛋也被揍得不轻,算是为咱俩出了气。男女之间的事,其实不必要太认真。在古代大家子里,这种事多得很,并不稀罕。都说铁门槛里纸裤裆,越是大家子越容易发生这种事。你看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人前人后也都人五人六的。可是,家里的关系还不一定乱成什么样儿呢。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老子睡了儿媳妇的,什么事儿没有?皇帝够威风吧?你自己想,自古以来,哪个皇帝没戴过绿帽子?甚至说,哪个皇帝没被自己的儿子甚至臣子奴才戴过绿帽子?三皇五帝不敢说,但从秦始皇到溥仪,哪个皇帝敢说自己头上没绿过?哪个皇帝敢说自己家里没乱过?儿子娶了老爹媳妇的都有的是。咱们这事儿真不算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萧晓叶有些佩服地看着杨伟,笑道:「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的。话是这么说,道理也都懂,可一旦到了自己头上,还是难免想不开。唉。我是没脸再见月月了。还有,咱俩以后也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儿了,否则迟早要败露的。我自己的名声毁了倒不要紧,我是担心伤了月月的心。月月这孩子命不好,好好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生在哪个家庭里不得当成掌上明珠一般捧着哄着好好伺弄着?可偏偏就生在我们这个家里,从小就没享过一天福,从小就帮着大人背了一些本不该孩子背的东西,把一辈子的幸福都毁了。其实阿伟,你不知道姐有多么喜欢你。姐真想您能够最终跟月月走到一起,热热闹闹地结婚,甜甜蜜蜜地在一起过日子。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姐对不住你,也对不住月月。」说着,眼里便含了泪。

  杨伟刚想借着萧晓叶这个话头儿继续打听些萧月家里的事,结果这时韩晓枫回来了,冲着俩人笑眯眯地道:「好了,搞定了。走吧,跟我去病房。阿伟,你可真够走运的,幸好找的是姐。否则,你就露天睡帐篷去吧。姐跟你说,姐现在给你安排的这个病房,平时可比那些高干病房还要贵,属于姐这边的特殊病房,姐就能说了算的,免费让你住,不收你钱。不过,这个病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你得心里有数。这是姐以权谋私,硬是说动人家让出来跟你挤一起住的,住进去后,对人家客气点儿,人家不是一般人。不过,虽然不是你自己住,但是,姐跟你说,这个病房的条件绝对够好,包你满意的。」说着,又得意地冲杨伟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烂漫表功讨好儿的样子,逗得杨伟忍不住笑了,心里一拱一拱热烘烘的,如果不是萧晓叶也在,忍不住就想摸摸韩晓枫的小手,揉揉韩晓枫的奶子什么的,给她一个安慰奖。

  杨伟进了病房后才知道为什么韩晓枫会再三再四地跟他说病房条件非常好。因为这个病房跟他平时所见到的那些病房完全不同,甚至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说是病房,其实更像是一个很豪华的宾馆大床房,里面的空间虽然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二十多平米的样子,但装饰和装修都很豪华,而且装饰装修的风格并不是传统的医院病房那种看上去很干净,但同时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白色主色调,而是那种很温馨、很有居家情调的红色主色调,同时搭配着粉色色调,整个房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病房,而像是……洞房。

  韩晓枫看着目瞪口呆的杨伟,玩味地笑着说道:「震惊吧?跟你说,这间病房是姐直接管着的特殊病房,专门为那种不孕不育的夫妇准备的情趣病房,是从国外引进的创意和装修风格,在全国目前都没有几家这样的特殊病房。其实说穿了,这个病房就是按照洞房设计布置的,而且比一般的新婚洞房布置得更科学。里面所有的摆设和装置都是最能让人产生……」

         第五十六章专为合体催情的情趣病房

  说到这里,韩晓枫看了眼萧晓叶,干咳了一声,红着脸闭了嘴,半晌才抿着嘴笑道:「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总之,这间病房妙用无穷的,便宜你小子了。晚上可得老老实实的,不许做坏事啊。」说着,又饱含深意地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晚上你姐在这里照顾你陪床么?」

  萧晓叶听了韩晓枫意味悠长的话,脸上不由得红了一下,赶紧说:「是,他是因为我受的伤,深南又没什么别的亲戚朋友,只好我这个……我这个表姐来给他陪床了。他的伤不要紧吧?」

  韩晓枫看了眼杨伟的伤腿,皱着眉头道:「我不是外科大夫,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们先安顿下,一会儿我去喊个外科大夫来给他检查一下的。现在因为地震闹的,医院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骨外科,简直都忙疯了。还好我有个华西医大的师兄就是这里骨外科的主任,我喊他来,检查一下咱们再下结论,看以后该怎么办。」

  萧晓叶有些感激地看了眼韩晓枫,真诚地笑道:「真是谢谢你,妹子。今天这事儿要没你帮忙,我们姐弟俩还真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了。我们要做检查,是不是该亲自去见人家大夫?让人家跑到病房里来检查,是不是对人家不太尊重?」

  韩晓枫看着萧晓叶笑道:「姐,你可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一般来说的确是这样的。不过,我那师兄跟我不是外人,咱们先只是简单看一看,让他多跑几步路来这里,总比让阿伟瘸着腿去他科里强。现在医院忙得不可开交,担架轮椅什么的都出空了,阿伟行动不便,我那师兄谱儿再大也得卖我这个面子。不过,如果他的腿真有大问题需要做仪器的话,那咱们就偷不得懒了。现在先不用,就在病房呆着好了,等我喊我师兄来。」

  萧晓叶又道:「住院检查得花钱吧?我先去把钱交上?」

  韩晓枫笑道:「别忙。住院的钱就不用了,这个病房我说了算。而且,这个病房算是我欠人家人情腾出来的,有别人掏钱,你们跟着蹭住好了,不算你们的钱。检查和用药什么的得花钱。不过也不着急,一切有我呢,等最后再结算也行。你一去挂号办手续,一切就都得公事公办,我想给你们省钱都省不了。一切听我的,有我呢,你们啥心也不用操。」

  说完这些,韩晓枫又指着病床上一个老头儿向杨伟和萧晓叶介绍道:「这位是温总,温华良,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你们该谢谢温总的。这间情趣病房本来是温总订下的,现在人家又好心腾出地方来让你们共住。」

  杨伟听了韩晓枫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颤。温氏企业集团他是知道的,是深南市数一数二的纳税大户,旗下产业涉及金融、建材、房地产、零售百货等各个领域,几乎每隔几天就要上一次深南新闻的,大名如雷贯耳。杨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今天这个很特殊的时期,在这个气氛和装修都极其暧昧的情趣病房里,见到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

  杨伟是个识时务的人,从来不会被网络上那种无聊的瞎编出来的小说教唆得愤世嫉俗、不畏权贵。他最懂得在人屋檐下,必须要低头的道理,也知道自己这种小人物断然得罪不起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虽然不至于低三下四地去趋附拍马,但也决不会刻意摆出一副不畏权势的架子来惹人讨厌。

  杨伟既不仇富,也不仇官,他一向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是一个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一门心思求田问舍,只想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过得衣食无忧的俗人。如果不是刘继超那副嘴脸着实犯了他的忌,他甚至连刘继超都不想去得罪,只想笑呵呵地跟所有人和平相处,不对立、不冲突。

  所以,当杨伟听说床上半躺着的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就是温氏企业集团的董事长时,马上便满脸堆笑地向人家点头打了个招呼,说:「温总好,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温总,真是太荣幸了。另外还要谢谢温总这么照顾,肯把自己的病房让出一部分来给我们住。」

  温华良的气色很好,好像也没有什么架子,听杨伟这么说,只是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道:「不要客气。我跟韩大夫也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你们既然是韩大夫的朋友,那么也都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客气就没意思了。这房间够大,我一个人住也是浪费。现在是特殊时期嘛,医院病房紧张,能帮到朋友忙的地方,当然是要帮的。何况,没有韩大夫,我也住不进来这种特殊的病房。要说感谢,我们都得感谢韩大夫。」说着便爽朗地笑,然后又说:「就是得委屈点儿,这种病房有点儿特殊,一个房间就这么一张大床,咱俩老爷们儿今晚得挤一张床上了。放心,我这人只爱美女,对男人没兴趣的。」说着又笑,还很暧昧地看了萧晓叶一眼,顿时将萧晓叶看了个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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