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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ABO,11

[db:作者] 2025-07-09 10:18 5hhhhh 9800 ℃

11.

同一时刻的池袋,在自家格外豪华宽敞的公寓里,岸谷新罗背对着灯光敞亮的客厅,望着屋外的街景与其上方的天空。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呀……真是怀念。”

他像是对着谁说话一样,但话音落下,他并未收到回答,只是身后响起了流畅的敲打键盘的咔嚓声。他稍稍回过头,镜片在某个瞬间反射出白光。

【怀念?】

“是哦,很难得吧,这是学生时代少数令我觉得怀念的事了。”

他无比自然地回答了屏幕上的疑问。如果只是电脑打字的话,一般人也只会认为他是在和聋哑人交流吧,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即便如此,新罗也只是寻常地朝对方微笑着——哪怕人类常识中能够接收他笑容的那个部位并不存在,他依旧毫无障碍地接受了眼前匪夷所思的事实。

端坐在电脑桌前、用打字和他交流的身材曼妙的女性……脖子上方本该是头颅的地方,空无一物这件事。

用缅怀口吻说这话的新罗,倚在窗边望着这个和自己共处一室很多年的存在:塞尔提·史特路尔森,来自爱尔兰的无头妖精。

【真是稀奇,居然还有能让你觉得怀念的事。是关于什么的?】

“因为我的学生时代……不,应该说我的整个二十多年的人生啊,只有塞尔提是重要的!其他的事情即使忘记了也无关紧要——什么?说我太寡情了是个混蛋?别这么说啊,我显得寡情,只是因为我的感情都给了塞尔提嘛。”

【你还是一样有够肉麻】

“明明已经害羞了却还一本正经地指责我、并且因为是打字所以看起来真的很冷漠,然而生理反应又表现出了很害羞的塞尔提也很可爱!”

【闭嘴!话说这么长的修饰语是怎么回事?!】

沉默。接着,做了个重重叹了口气的动作,塞尔提重新敲下新的一行字:【所以,你说的怀念的事到底是什么?】

“啊……那什么,是关于临也嘛。”

【咦?】

“塞尔提也知道吧?我和临也初中和高中都在一个学校。说起来他也算是我认识的挺久的人了呢,虽然说算不上知根知底吧……也很难说哦。什么?你说和那种人知根知底挺可怕的别这样?我是说相对而言啦,如果只是纯粹的个人情报方面我和他对彼此的了解根本完全不对等,但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上……呐,你知道临也是后天转变成Alpha+的对吧?”

【好像听说过一点,但那是他很小的时候了吧】

“是初三毕业前夕。”新罗耸了下肩,又望向了窗外。天空中乌云翻滚着压得越来越低,大街上有狂风卷过。

“也是在一个这样的暴雨天。当时那家伙真是有够狼狈,浑身湿淋淋的,跑到我这里来,说他讨厌Omega什么的。”

又一次仰视的角度。在仿佛被体温加热到干涸静止的一分一秒里,他凝视着对方的黑发;仍然是熟烂的胶状空气,吐息让车后座小小的空间渐渐陷入缺氧,体温、心跳,因为意识模糊而隐约失去焦点的视线,隔着衣服相互紧靠的两副皮囊。一派荒唐的景象,但也如此得相似和真实。

“明明一次就已经够了……”

见临也一边小声说着一边还是解开了他的腰带,静雄不由得发出嗤笑。他的后颈铁水般地烫,被咬过的地方更甚,虽然就连齿痕也已经看不出来。在这种时候,他居然又被Alpha信息素激出了一次发情期。信息素溢满了整个车厢。他的信息素最开始只透出辛辣的烟味,习惯之后才能隐隐嗅到不温不火的牛奶味道,和他本人极不相称。但这是在很近很近的距离里才能闻到的气味,而从未有人和他保持过如此近的距离,甚至父母或幽都没有。

他迷迷糊糊地想,折原临也是第一个和他靠得这么近的人。Alpha的信息素缠绕上来,宛如夜色依然降临,而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车窗外不知何时风声飒飒,颇有象征意味地,在他进入到他体内的刹那,天际炸开了滚滚雷声。

本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因为自己是个异常的Omega,所以从未过多考虑过关于Alpha或伴侣的事。潜意识里已然默认了自己大可靠着抑制剂孤独终老,这具身体朝任何一个人闭合,不会有人踏足。他脑内迷迷糊糊,只意识到自己此时并不恼怒,紧接着他想到了上一次,空荡荡的钝痛中,他向对方提出了那样的要求……是了,他本以为临也这样的人会毫不犹豫标记他的:在那一刻,他向他认输了。

如果和自己一起躲在工厂里的是汤姆先生、幽或是门田,那他肯定死也不会向身体妥协;把这些人卷进这样的纠葛是不可原谅的。但如果是临也,如果是一直和自己是死对头、彼此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就互相找麻烦的临也……就没关系。

是临也的话就没关系。

听起来荒谬的结论,他的直觉却告诉他,对方也是明白的。此刻俯视着自己、神情漠然又阴郁的青年,肯定是明白的。

是这一点让自己感到了安心吗?

那么,自己现在一塌糊涂的身体、泛滥成灾的渴望——想被身边这个人抱住,想被他贴住滚烫的额头,想被他抚摸脊背,想被他亲吻——又是因何产生的呢。是因为他恰好是个Alpha,还是因为他是临也呢。

可惜临也在想什么,静雄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穿的。在结合部位细密的刺激让双眼都开始流泪时,他眯起眼睛艰难地看着临也的表情。明明占据主导,明明自己任他摆布,他却一副怨愤又不甘的样子。

那时候也是,看上去都要哭出来了似的。

“……我说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够难哄……”

“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临也错愕地低下头来。“你可别给我大大咧咧地走神了啊,你这个草履虫。”没太多心情琢磨他什么意思,况且单细胞的脑回路也不值得费神,他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被蠕动的软肉紧紧含着吞吐的性器,那里已经被对方的甬道吸吮得又硬又涨,他情欲激盛,懒得多费口舌,抬腰就往深处的生殖腔口撞去。眼瞧着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后腰痉挛地颤动,显然又疼又爽,穴壁更是紧紧缠住了他,原本的烦躁心情却并未得到几分缓解。他几乎没有说话,车厢里最响亮的声音,是性器插弄着濡湿的部位时发出的水声,他这才意识到不得不再次承受他入侵的Omega也刻意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甚至扭过头去双手死死捂住了嘴,只有双颊在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时矫丽地泛起潮红。

真色情啊。

没有了上一次的混乱,这次倒是能稍微冷静地打量他了。

没想到小静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因为捂住了嘴,他只能看到他皱得紧紧的眉头和眯起的眼睛。他仍然能清楚地知道他将在何时发出呻吟;他的里面每被蹭到敏感处就淫靡地嘬吸自己,只是因为手指蛮横的阻隔,和第一次不一样,这次他听不见什么。他宛如被性欲肆意摆弄的玩偶,唯有含着泪意的眼睛闪闪发亮,提醒着自己他是活物。

就算是忍得很辛苦也不想被我听见……这也难怪。

毕竟,即便是已经有了这等亲密的接触……别说是相爱了,就连互相敞开心扉都做不到吧。

不过说到底,除了私密部位的结合,他们也并没有太多亲昵了——倘若是和真正的情人做爱,不管是情话、爱抚还是亲吻都少不了的吧?要把眼前这具身躯紧紧搂在怀里,在他靠在自己肩上时,指尖从脊椎骨滑下去……鲜明的幻想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每当这种时候,他的思绪就会逐渐跃进无法控制的激流里去。他望着他捂着嘴的手。

就算是看不见,产生过的东西也不会被抹杀的。

那个时候,他近在咫尺的、濡艳的双唇,泛出了糖果般的色泽。

“……”

他俯下身来,拨开他的手臂。静雄立刻仓促地阻挡他的动作,但紧接着就浑身一僵。Alpha信息素排山倒海向他袭来,五脏六腑顿时痛如刀绞,反抗的动作生生转为蜷缩,Omega在强制发情下通常都要吃点苦头,而他现在与常人无异,于是甚至感到骨节都噼啪崩裂,喉间腥甜翻滚,终于吐出一声凄惨的哀鸣。他不断抽着冷气,腹部剧烈起伏,甚至让临也都停下了动作。他已经揪住了他的金发。

“想吐就吐出来。”他说。

“吐个屁,”静雄嘶声骂他,“你倒不如离我远点。”老子疼得都要炸了。临也的信息素是好闻的,但此时吸一口都像是在吞刀片。紧接着他就被临也揪着头发扳过脸去,半边脸都被按在了后座坐垫上,如此粗暴的动作把他吓了一跳。

“你干什——”

“别乱动,”临也打断他。他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很锋利,像他平时毫不留情刺过来的小刀。“后颈,还要咬一次。”

然后他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像捕猎的动物似的,栖身便咬上了他被发梢遮掩的敏感处。他动作太快,静雄只感到一阵烙铁按上皮肤般的剧痛,什么东西从被咬破的地方灌了进来,顺着脊柱哗啦啦流进了身体。后脑与四肢顷刻间被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强烈酥麻吞没,就像全身的毛孔被撬开,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快感争先恐后往里钻去,他眼前顿时一片空白。

上一次被咬后颈时他晕过去了,这次倒是实实在在地醒着,但也被电得魂飞天外。像是腹内发生了雪崩,即便是最纤细的血管里也激荡起嗡鸣着的酥痒,既涓涓流淌,又在细小的空间里无限震荡,撞击边缘和由此反弹回来的皆融为一体,而每一根血管和神经里都重复着这样的震荡,无数细密的激震再融为一体汇成更大的波动,每一下都迸发出极乐的轰鸣。

“——”

他发不出声音,双眼瞪大。无法宣泄的快感咆哮着将体内的一切撕扯成碎片。

“真是的,露出了被弄坏了一样的表情呢。”

同时,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临也用凉薄的苦涩语气小声说。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清楚意识到你是Omega啊。”

就算再怎么违背常理,平和岛静雄是个Omega的事实也不容辩驳。他信息素里辛辣的烟味淡去了,清甜的牛奶味缓缓占据他的嗅觉。这种气味,恐怕谁都没有闻到过。这是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亲密关系的证明。

你无法忽视的。他心底那个细小的声音又苏醒了。他的这副模样,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人。你无法忽视得知这一切后你心底的狂喜。

他伸出一只微颤的手,慢慢抚上对方烫得麻木的面颊。

所以你不会认输吧?你不会退让吧?你会正视自己吧?

金发青年半阖了双眼。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产生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流过他的指尖。

你不想让任何其他人目睹和染指这一切。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种一塌糊涂的样子。

不想让其他人闻到这不符合他个性的柔和的信息素。

不想让其他人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眼泪。

折原临也是天底下最最小心眼的混蛋。

更何况,你一切狼狈的样子也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怎么能就这样让他全身而退?

他感受着指腹下那滚烫湿润的泪意,根植于内心的裂缝惨烈鲜明,是自幼年时期便无法摆脱的魔障,此刻深若天堑幽谷,发出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寂静回声。他其中的一半疯癫而强大,狂妄地意图把眼前的一切据为己有,自信能把它们收于掌间,而另一半无力又脆弱,竭尽全力想要逃开,轻轻一碰便被压垮。他知道的,自己对他的渴望和畏惧,厌恶和着迷,支配着对方时也被对方支配,他既是他的力量也是他的伤口,他总是出其不意地给自己重重一击,使他不得不在放声大笑时还要捂着伤疤。

平和岛静雄永远不让事情如他所愿,也不让他全身而退。是他的错,他怨愤地想,是他逼我和他这样纠缠到死。

“……说起来啊,你为什么一个人一边哭着一边就高潮了啊。你可别又做完就睡了哦,这样的男人最差劲了。”

他原本没指望得到回应,但这次的静雄却勉强醒着,听了这话几乎又要揍他。“老子他妈的很累啊,”他有气无力地骂,“别唠唠叨叨。你……拔出去。”

他沙哑的声线让临也的脸上出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可还没爽到呢……说起来,这次,让我射在里面吧?”

“……什么?”大脑无力运转,几秒后静雄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开什么——别,等等……!”

但临也再也没给他反抗的机会。对于池袋最强而言过分纤细的腰轻轻一抬便仿佛能纳入怀中,但距离太近了……他没有去抱他,只是稍稍抬高了对方,最后抽送了起来。

比起体内的刺激,可能临也刚刚的话带来的冲击更大。静雄狂乱地挣扎起来,但体力消耗殆尽,他的反抗被对方轻松压下,而临也只是轻笑着。

“啊啊,”他的语气里有刻意的怜悯,“真是很好的表情哦。”

“……不……”

“我果然还是……想看小静这样的表情啊。”他甚至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诡异又病态的温柔换来对方一阵战栗。“一直是这种样子不就好了吗。”

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彻底占据上风,让他因为自己流露出恐惧。

我的这种行为,大概只是出于报复吧。

“而且……虽然我觉得小静你大概上课都不会听啦。但是,发情期的Omega是想要的哦,Alpha的……精液什么的。”

似乎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语,静雄只是瞪大了眼睛。在那双光线下略显出琥珀色的瞳仁里,临也头一次看到了可以被称之为“绝望”的情绪。

“别……射在我里面……啊啊——”

他又开始痉挛;Alpha的性器在甬道里勃动着,喷洒出大量的白浊。

他仍在他体内。高潮带来的极度快感甚至让大脑麻痹了几秒,他恍惚间才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的快感了,Alpha和Omega的交合果然无可比拟。他稍稍仰了仰头,吐出肺里污浊的热气。

插入着的地方在混杂的液体里发出含混的咕啾声,像是对方的身体正一口口地将那些液体吞下去。那些黏稠的毒药,伴随着肉体的痉挛流入生殖腔。他的红眸里倒映着他呆滞的视线,他没有晕过去,但显然也没留有多少意识,他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清醒着。就算是醒着,经历了这样的事,他的大脑估计也和昏迷中没什么区别了。

最后一点冲刺是甜美的。金发青年已经射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高潮,更没意识到体内的抽插。他早已分不清被咬、被操弄或是被内射的快感,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跟随本能甜腻地呻吟。他眼里充溢着泪水,颤抖得像小动物。他兴奋而弱小。他的嘴唇湿润晶亮。

你在等什么呢。

那个声音在发问;每当这种时候,他都要被迫面对自己藏匿的真心,而他藏在高墙之后太久,这种自我诘问令他不安。他现在没有意识,也不会有记忆。这种时候发生什么他都不会记得的。何况他的里面也都沾染上你了。

反正你也是想这么做的吧。那个时候,你也是想这么做的。在他吐出那句彻底点燃你怒火的话之前。

你确确实实,是想吻他的。

“……啊啊,但是,不行的吧。果然还是不行的吧。”

自己真正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东西啊。

从很早以前起不就已经知道了吗?从那时候,从见到那个被称为Lilith的Omega的时候开始,不就已经意识到了吗?

即便因此以自毁般的姿态打开自己接纳全部并得以进化,却仍然无法消除的孤独欲望。

明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其轻易毁灭,却仍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拥有的危险珍宝。

没有【感情】是不行的。

他猝然从他体内撤出,对方抽搐一下。失去了性器堵塞,大股浆白的黏稠从醴红的穴口涌出,他本能地想要扭头逃避眼前这一幕,身下的人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别……”他说,“别走……”

他的眼神涣散着,干涩的声线因脱力而微弱至极,也无法辨认祈求的对象,却像强有力的魔咒攫住了他。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违背意志,如同荒漠中焦渴的濒死的旅者看见泉水那样自行靠近了。

“小——”

但他的手臂缠了上来。他环住了他的脖子,把他轻轻拉了过去。他的声音噎住了,脑子里嗡地一声,大概是理智被粉碎成灰的声音。太近了啊,太近了。他心里那个声音惶恐地低语着。这不行的,你自己刚刚也说了,这不行,这不——

但声音倏然停止。

他压下身来,猛地吻上了那又一次近在咫尺的嘴唇。

他吻得很轻,小心翼翼蜻蜓点水,就像踏入禁忌的深渊,就像避人耳目偷偷犯罪。细碎的低语此时沉寂如水;他知道自己已经渴望太久。他的嘴唇贴住他的,触感就像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柔软湿润。他轻轻用舌尖描摹到他唇上轻柔的纹路,明知道对方现在根本不可能察觉,却依然如履薄冰。

——说起来,这应该是小静的初吻吧。

他全身发热。脑海中浮现无数疯狂的冲动,他直起身来。

这个吻毫无色欲的味道,而是一种可怜而惨痛的发泄,哪怕是忍耐了数万年也必须戛然而止。他又深深地吸气,吐出的时候则有些颤抖。

这一切是多容易啊。

一个动作,一点声音,这个怪物就能轻而易举地粉碎自己所有的坚持。

然而即便如此,在碰上那嘴唇的一瞬间,他也忘记了所有东西。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胸腔里膨胀出的巨大幸福。

“……哈哈哈……真是,可怜透了。”

他感到自己的鼻腔和眼眶都酸涩难忍。而就算是吐露出的对自己的嘲笑,也染上了浓浓的酸楚而变了调。

“我明明……才不是想要这个呢……”

但倾巢而出的快乐仍和痛苦裹挟在一起,从面颊上不断地滚落下来。

【讨厌Omega?】

“像个中二病的言论吧?一个Alpha说自己讨厌Omega,我作为Beta还没说随时随地会突然滚在一起的Alpha和Omega都很讨厌呢——”

【哪有那么夸张,还有别扯开话题】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啦,你也知道临也的思维我们这种人是没法明白的。”新罗含糊其辞地笑着,看着塞尔提的影子在键盘上斟酌着措辞,便继续说下去。“不过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我也能理解他啦。”

【嗯?!】

“在风俗店那样的地方,不是也有‘我对感情没有兴趣,只是来发泄生理需求’这种言论吗。就算是到了结合的地步,关系只停留在这种层面上的Alpha和Omega也不在少数,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因为发情的原因,就算没有感情也不得不支配对方和被对方支配。撇开那种以压迫Omega为乐的人渣先不谈,对这种情况不满意但也没办法的Alpha也是有的:比如说,明明心里只喜欢一个人,在看到其他Omega发情时却还是会被迫产生与其结合的念头,听起来很讨厌吧?”

【唔……就像是生物学和伦理学的斗争一样。假如新罗是Alpha的话,我也不希望新罗因为信息素就扑到别的Omega身上去……】

“塞尔提!这是、对我的告白吗!对我的占有欲?!我我我……我真是高兴到语无伦次了啦!放心吧塞尔提,就算我是Alpha的话我也会为了塞尔提好好忍耐欲望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对这一点确信无疑……还有我没有脸红哦。】

谈话因为法医的热切而短暂地中断几分钟,最后,恢复了冷静的新罗又重新拾起了话头。

“反正,因为差不多的原因,临也也不喜欢Alpha和Omega的关系——”

【什么,因为爱吗?】

“不不,我倒不是说爱,我个人觉得他对人类的爱和这一点没什么直接联系啦。”新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觉得,他是因为渴望纯粹的感情,才抵挡住了欲望吧。”

【……】

“……”

【……什么东西?!】塞尔提总算找回了语言,精准地一剂吐槽,【这又是什么,纯情少年吗那家伙?!】

“应该说是完美主义者,或者是比起肉体来更注重精神吗?你看那家伙身边总也是围着不少人的吧,而且他也会喋喋不休地爱来爱去,但事实上他离我们很远呢,就像躲在很高很坚固的城堡里的国王俯瞰他的臣民一样。想想看是不是挺寂寞的?那家伙就是这样寂寞的人哦。而Omega和Alpha,就算肉体能如此亲近,感情也离得很远,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嘛,所以抵触也是自然的。”

【就算是这样……凭这一点就能征服Alpha身上的弱点,这人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新罗笑了。“所以才不能小看他,他在某些方面钻起牛角尖来,意志力可是连静雄都觉得可怕的。不过除此之外当然也有他常挂在嘴边的,人类不能和动物一样听从欲望之类的理论……但临也呢,就是那种因为内心的脆弱才变得很强大的人,一边很强大一边很脆弱,这也是存在的啦,并不是对立面。希望他早日能意识到……不,是能承认自己这一点吧。”

两人再度陷入了沉默。塞尔提像是挣扎了很久,才勉强敲下一行字:【那,静雄和他一起行动的话,总觉得又要吃大亏】

“谁吃亏还不一定呢,说不定会是两败俱伤吧,不过这也就是那两个人的宿命了哦,宿命宿命。”明显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新罗扶了扶眼镜,又用怀念的口吻扯出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当初把临也逼成Alpha+的,是一个在那时被称为Lilith的,很有名的Omega哦。……那个存在啊,简直就像是颠倒过来了、是Alpha的掌控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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