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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策BG】山有木

[db:作者] 2025-07-09 10:17 5hhhhh 2660 ℃

【双策BG】《山有木》

  他喜欢她很久了。

  打在校场上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她了。再后头的事情,程鹏嘉自己也说不清,就是觉得朱仪原本是那么一个水灵的女子,怎么就从了军日晒雨淋的,他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替她挡去所有的风雨,叫她不再受任何的伤痛和委屈。

  有时候跟在朱仪身后走着,看着她那一身和自己相仿式样的银甲红袍,程鹏嘉总觉得他们好像穿上了成套的喜服,面前跪向的人不是统领或是其他将军,而是天地高堂。从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军情战报,而是夫妻间打情骂俏的甜言蜜语。

  疯了,当真疯了。

  对于同僚的这一点评价,他深以为然。要不是疯了,他又怎么会得了空就悄悄地跟在她身后?要不是疯了,他怎么会以为他们身上穿的是喜服?要不是疯了,他又怎么会看到她和藏剑前来送兵器的弟子说话时,一颗心抽疼地近乎爆裂?

  所以当她转过身来,视线直直撞进他眼底,他不由自主地拔脚向她走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乱了套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快停下,快推开我,不然……不然我会连自己都嫉妒的……

  朱仪看着他面上的表情,扬眉挑起他的下巴,“你一直跟着我,为什么?”

  程鹏嘉张了张口,却是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左手不受控制地揽上她柔韧的腰,右手则是固定着她的后脑,俯身低头就吻上她的唇。感受到她的回应和鼓励,他死死将人扣在怀里,舌头叩开齿关,津液交换之间唤醒体内潜伏的狼性,加大了动作,又不舍她受伤,只轻轻啃咬着唇瓣,耳鬓厮磨。

  “原来是个哑巴?”朱仪拉开距离,唇上拉出一缕银丝,用的却是肯定句,“你喜欢我。”

  点了点头,程鹏嘉默默松开抱在她身上的手,这么鲁莽,跟个地痞流氓有什么不同?她肯定讨厌自己了吧……

  “跟我去个地方。”朱仪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手就走,弯弯绕绕地拐了好几个弯,才来到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正是她在府外另外添的一间屋子。她先是将自己的长枪随意地扔到一旁,又抢过他的丢到了一块,“做不做,你点个头。”

  这不对……不对!不该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是成亲之后,在新房里洞房花烛的才对……

  好半天没等到反应,她看着他,“不愿意,你摇头便是。”

  张了张嘴,程鹏嘉这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手抓着她的肩膀,强迫自己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颇为困难地说道:“我喜欢妳……也愿意……但不是这样的……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那该是哪样?”挑眉看着他,朱仪过了半晌才道:“山有木兮木有枝,你可知这下半句是什么?”

  他猛然睁大眼睛,似乎想把她的身影牢牢嵌在眼底,颤着唇,“……心悦君兮君不知……妳……”

  好笑地去拉他,她点头,“那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行!”勉强维持着最后一分理智,他扳开朱仪握着自己的手,“还没……”

  像是懂了程鹏嘉还未出口的话,她嗤笑了一句迂腐,重新拉着人双双面对着门外,“这天地你拜不拜?”

  连连点了点头,他犹似在梦里一般和人拜了天地,不敢置信方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愣愣地用手捏了自己一把,“……痛!”

  拍开他在自己脸上自虐的手,朱仪忍着笑道:“不相信是真的?”

  他先是点头,随后又不住摇头,上前一步把她圈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妳怎么知道我喜欢妳的?”

  噗嗤地笑了出来,她抬手在他自己捏出来的红印上又捏了一下,“成天跟在我身后,又一直盯着我看,谁还不知道?”

  “那妳……”程鹏嘉还没说完,就被她吻上了唇,堵得一干二净,直到缓不过气才分了开来。

  半无奈半嫌弃地看着他,朱仪轻轻笑了一声,“废话真多。”随后又堵上了他的嘴巴,不让人有任何辩驳的机会。

  这会才找回自己的手脚,程鹏嘉伸手将人扣在怀里,一步步地往床边带,一双大手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离移动,把人按到床铺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女子,直直盯着那双被吻得通红的唇瓣,半眯着眼,“妳确定要这么做?”

  朱仪以行动回答他的问题,起身解开他身上破军套的暗扣,哐啷哐啷的就将锃亮的盔甲往床下丢,直到把人扒到剩里头贴身的黑色里衣才作罢。

  重新吻上她的唇,他一面解开她身上的铠甲,等到她身上同样只剩下里衣的时候,才把人按回床铺里,状似来势汹汹却又无比轻柔地啃吻过她的颈側和锁骨,一路向下用嘴叼开了她身上残余的衣物,长满厚厚一层枪茧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把人摸得肌肤上透出一层情动的粉红,程鹏嘉双手撑在朱仪耳侧,看着温顺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目光里恶狠狠的,却是忍得痛苦,“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妳想清楚,确定要这么做?”

  笑着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她七分挑逗三分情动地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嗓音里揉进了一丝道不清的媚,“相公。”

  程鹏嘉这下被撩得彻底失去理智,低头看着她下身那处细窄的缝隙,又看了看自己那根已然胀大的性器,深深怀疑自己能不能进得去。用手去挑开外头包裹着小穴的花瓣,带着几分怜惜地地将一根手指埋进朱仪体内,看着人轻轻哼了两声,面上没有出现难受的样子,便加大了侵犯着窄小穴口的动作。他一边衔着她的唇安抚,一边将手指逐渐埋进她体内,直到三根手指将穴口填满,男人才开始按着穴壁搔刮,时或撑开三指,低头去看被自己撑开的穴口。

  朱仪被他看得恼羞,却是不甘被男人比下去,倔强地红着眼眶瞪向程鹏嘉,下身因紧张和羞耻不住地收缩着,挤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浑然不知湿透了下头的床铺。挂在他颈后的手微微收紧,挺起上半身去蹭他散乱的里衣,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哼哼。

  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程鹏嘉不在意手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伸手绕到颈后把朱仪的手拉了下来,仅用单手就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将她的手举起固定在她头顶,另一手快速地扯掉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料,坦诚相对。

  听到男人的轻笑声,朱仪曲起一只腿,用脚趾从他的肚脐眼一路绕圈往下,最终在他大腿根部停下,脚背有意无意地蹭着程鹏嘉腿间的硬热,另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则是勾着他的腰背。眼中蓄着水汽,眼角红彤彤的,笑成了一弯月牙,使劲撩拨着身上男人的情欲。

  他俯身爬到她身上,把脸埋到她已然汗湿的颈窝,贪婪地吸取着朱仪身上的皂角香味,大手探到她身后,揉上因常年骑马而圆润紧致的屁股,听到身下人的呼吸乱了一瞬,这才满意地撑起身子去看她的表情,“我进去了,妳放松点。”

  在程鹏嘉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她才闭上眼点了点头,将自己完全交给男人。他被朱仪的动作戳得心尖一软,将人扣在自己怀里抱着,才挺着腰身一点点埋入湿润的小穴里,忍着想要大幅动作的冲动,他低下头去吻她的眼角,舌尖在她脸側勾出一道道水痕。

  她皱眉,咬着下唇努力适应男人的尺寸,“疼。”

  程鹏嘉笑了笑,尽可能轻地凑上她的唇,舌头顶开齿关,扫过上颚,把人嘴里一口的血腥卷到自己口中咽下,将肩膀放到朱仪面前,“疼就咬我。”

  既然他都发话了,放到眼前的肉没有不咬的道理,朱仪毫不客气地扑上去啃着男人的肩膀。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牙印,程鹏嘉心知她已经适应了,便将性器抽出,只留了圆润的蘑菇头在里面,看着处子血混着透明的液体随着抽出的动作,一并滴落在床铺上,他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细细看着身下人脸上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模样,这才不再忍耐,握着朱仪柔韧的腰肢往下一压,下身往上一顶,重新埋进那处温热的穴中,连连冲刺了几下,连根抽出没入,惹得身下人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才摆动着腰臀用性器在穴里画圈。

  朱仪是个不爱叫床的,刚刚男人在自己体内大开大阖地驰骋,都没让她出过一声,仅仅是加重了呼吸,将程鹏嘉的肩膀上的牙印咬得更深。可现在他不温不火地研磨,却是让她忍不住出了声,“唔……别……”

  听到心上人突然发出的呻吟,程鹏嘉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尽数往下身冲去了,性器在小穴里又大了一圈,撑得阴唇都有些泛白。他只想着先把人伺候得舒服了,浅浅抽查着变换角度,去寻那一处敏感点,一手探到她双腿之间拨弄着红肿的小豆子,低头不停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的吻。

  他早就放开了她的手,朱仪呜咽了一声,整个人手脚并用地攀在男人身上,恶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啃出一圈牙印,“动!”

  程鹏嘉呼吸猛然一滞,深刻觉得身下人这般模样简直是世间最好的一副催情药,毫无悬念地调动起他所有对欲念的渴求,咬牙道:“妳等会别求我停下来。”话才说完便大肆在朱仪体内挞伐着,把人干得汗水淋漓,从穴内深处喷出一股股液体,浇灌在蘑菇头上也不曾停下。

  身上男人一恢复大开大阖的动作,朱仪倒是不再出声了,腰身向后绷出一条弧度,露出大片的肩颈。程鹏嘉手上收紧了几分,将人重新扣回怀里,俯身咬上了她脆弱的脖子,叼起颈动脉上的皮肤啮咬着,留下一个个的红印子才好心地放过那片肌肤。

  她还现在高潮的后劲之中,浑然不知男人在自己身上何时慢下了动作,小穴里敏感地不行,却又贪得无厌地缠着硬热的性器,缓慢的动作延长了高潮的时间,让朱仪再度难耐地呻吟出声来,“不要了……好热……”

  “我刚刚说了,妳别想求我停下。”微微挑眉,程鹏嘉抱起人翻身,让女子跨坐在自己的性器之上,往上一顶,比方才又更深入了几分,“自己动。”

  朱仪下身含着男人勃发的欲望,感觉到他现在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心里一颤,不禁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却还是自己蹲坐在他的小腹之上,挺腰上上下下地动作着。

  丝毫没想到她会这么听话,让做啥就做啥,程鹏嘉楞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配合着朱仪坐下的动作,挺胯相迎。这个体位让他的性器得以进入女子穴内的最深处,一坐一挺之间,只见朱仪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就想将男人的性器抽出,他把人扣在自己胸膛之上,仗着常年骑马练出的腰力,维持着姿势向上顶送。

  性器再次破开深处的小口,他慢慢吻去朱仪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轻笑道:“就是这里?”配合着话语,性器又往上顶了一些,粗硬的阴毛扎着她外露的小豆子,惹得人又是一顿惊叫。

  程鹏嘉扶着女子在自己身上坐好,双手掐着朱仪的腰,不再忍着自己的欲望,跑去了所有的理智,连根抽出又连根埋入,次次都找准了位置,前端顶开了隐秘的宫口,大开大阖地抽送了百来下,卵囊散着热气抽动了几下,将精液全数射进了宫口。

  射完之后,他并不急着将性器从温热的小穴中抽出,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满足而温存地用鬓边蹭了蹭朱仪的脸,呼出一口气,“好舒服。”

  红着脸趴在程鹏嘉身上,朱仪这会一反先前使劲撩拨男人的态度,红着耳根慢慢地想把体内半软的性器抽出来,“你……先出来。”

  他低头看着女子,腰胯一挺,将她好不容易抽出的部分全部送了回去,“就这样让我抱一会……我会负责的,妳……妳别跑。”说到后来竟是带了些委屈和小心翼翼的味道,“真的……妳相信我。”

  朱仪彻底安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抱着自己,看着男人下巴和肩膀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牙印,漫无边际地说道:“今天是七夕。”

  男人一愣,更加满足地抱紧了怀里的人,脸埋在她肩膀上,沉沉闷闷地应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程鹏嘉连忙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不想也让两人交合处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

  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去,朱仪面上一红,慌忙之中想夹紧双腿,不想更是挤出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杂着淡淡的处子血,尽数落到了床单之上。

  见状让下了床就没胆的程鹏嘉轰地一下红了脸,扯过一旁的棉被盖在朱仪身上,在屋里昏头转向地绕了几圈,才把身上的衣服穿好,结结巴巴地说着,“我……我、我去烧水!”

  整个人躲在被褥里,朱仪模糊地应了一声,任由程鹏嘉在自己屋里像个无头苍蝇地忙转,几乎是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才被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用布巾沾了水放到她的手背上,男人让朱仪靠在自己胸膛上,语气里小心翼翼的讨好藏都藏不住,“会不会太烫?”见人摇了摇头,程鹏嘉才舒了口气,给她擦完了身体,又伺候着人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撤了凌乱的床单换了床新的,才又把人抱回床铺上,面上的红晕未曾褪去半分,“我去煮点东西,妳想吃什么?”

  眼看着男人转身又要出去忙活,朱仪好笑地拉住他的衣角,“别忙了,出去吃。”

  程鹏嘉穿好来时的一身破军甲,转身看到她起身自己拿了衣服换上,看着脖子上露在外头的那些吻痕,连忙拦住人,“妳换破虏吧……”指了指自己的脖颈,才吞吞吐吐地说完话,“别人会看见的……”

  朱仪噗嗤一笑,依言换上了破虏套,满意地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上头的牙印,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提醒他的好,“走。”

  点了点头,程鹏嘉搂着她的腰,慢慢沿着小路走到灯火通明的大街上,感受到朱仪靠过来的重量,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却是不知为何其他人都看着他们笑得暧昧,一一回了个笑容回去,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想吃什么?”

  本想沿路随意买点零嘴吃了,却被男人一口回绝,拖着她上了酒楼要了个包间,点了几道菜,被迫正八经地吃了一顿饭。

  看着酒楼下四处燃放的烟花,程鹏嘉心头一动,“我……去买个烟花给妳放吧。”不好意思地抓了抓下巴,这才发现自己顶着牙印走了大半条街,顿时又是面上一红,“我……”

  “下去看看?”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朱仪叫来小二正想付钱,却被男人拦了下来,说是以后该是他养她了。朱仪好笑地任由他付了钱,拉着自己走出酒楼,看程鹏嘉把自己留在一段距离外的树下,他自己小跑着去和烟花商交谈。

  “朱姐?”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拉着身边藏剑弟子的手,几分调笑地看着朱仪,“明知道今天是七夕还出来逛街?不怕被伤害?”

  朱仪转身,朝那藏剑二少点了点头,回敬道:“秦熙,你不也是明知道我可能被你们伤害,还故意叫我的吗?”

  程鹏嘉一转身就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模样,连忙将烟花藏在身后,半恼怒半赌气地快步走了过去,将朱仪拉近自己怀里,像头护食的兽,“有什么事吗?”

  秦熙和那藏剑对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程鹏嘉下巴的牙印,“朱姐,妳下嘴轻点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吗?”

  女子不可置否,心知身边这个不经逗,开口下了逐客令,丝毫不念及同僚共事的旧情,“我数到三,你们从我的眼前滚开,三、二……”

  “我们走了!”秦熙连忙抓着身边人的手快步走离。

  根本没等人走远,朱仪便直接往程鹏嘉身上靠,探头去看他藏在身后的烟花,问道:“买了什么样的?”

  搂住女子,他像是献宝似的将烟花拿了出来,嘴里说着笨拙的情话,“万家灯火……就像我们身后的大唐,我们日后解甲归田,也该是万家中的一点……妳……”

  “傻子。”朱仪满意地笑笑,不提要放烟花的事,“花了多少钱?”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程鹏嘉一愣,下意识捂着腰间空荡荡的钱袋,“我……不多……真的……”

  抬手在男人额间敲了一记,朱仪无奈,“谁让你非得要去吃酒楼,这个时间去,不是摆明了让人讹吗?傻不傻?”

  握住朱仪的手,他讨好地笑笑,“买都买了,我们找个地方放烟花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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