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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加料版)(01-10) - 4,2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3900 ℃

  「啊啊……轻……轻……啊……疼……」

  楚玉祥把宝贝挤入窄细小穴,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英无双给唤醒。楚玉祥当然知道英无双「蓬门今始为君开」,怜香惜玉之情溢于言表。他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英无双脸颊上的泪痕。

  「君妹妹……哥哥……鲁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宝贝不再插入,而且楚玉祥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著,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英无双颤声说道:「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楚玉祥忍着把宝贝立即插入逼穴的欲望,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英无双,让她淫兴再起。温柔的爱抚,让英无双逐渐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小穴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英无双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英无双无意识的轻扭,楚玉祥的宝贝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宝贝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楚玉祥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

  英无双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宝贝逐渐充满逼穴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楚玉祥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

  英无双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

  说着,楚玉祥便开始轻轻地把宝贝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英无双觉得圆滚的宝贝,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

  楚玉祥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英无双突然感到宝贝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小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英无双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楚玉祥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宝贝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小穴里的热流,淹没了宝贝的一刹那,楚玉祥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双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

  楚玉祥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小穴深处。

  楚玉祥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英无双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著:「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精后的宝贝,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逼穴,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起身穿好衣物。英无双刚一迈步,只觉下身幽径处传来了一阵裂疼,差一点儿跌到。楚玉祥赶忙上前扶住,轻问:「双妹,还痛吗?」

  「嗯……有一点点……不过没关系的。」

  这样拥抱了一会,楚玉祥才缓缓松开了手,英无双一张美玉般娇面,红得像柿子一般,举手掠掠鬓发,羞涩的道:「楚大哥,你说有话要告诉我,怎么一直没有说呢?」

  楚玉祥口中哦了一声,伸手拉起她软软的柔荑,说道:「来,我们坐下来,我再告诉你。」

  英无双柔顺的任由他拉着手,两人并肩在一株大树根部坐下。

  楚玉祥就把陆公车在前天中午的酒中,下了归心散,现在除了自己两人,所有的人,几乎全已中毒……英无双吃惊道:「楚大哥,归心散是什么?」

  楚王祥道:「归心散顾名思义,大概服下去了,就会乖乘的听命于人。」

  英无双偏着头道:「那么我们怎么会不中毒的呢?」

  楚玉祥道:「你不是也中毒了么?头脑胀痛,幸亏你练的是九阴神功,一经运功,就把归心散之毒逼出体外了。」

  「是啊!」

  英无双昂起娇脸,说道:「前天中午,我差不多运了半个时辰的功,才算没事。」

  她忽然低啊一声。偏过头来,睁大双目望着楚玉祥又道:「楚大哥,师父、师娘他们都中了毒,那么怎么办呢?」

  楚玉祥攒着眉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话声甫落,忽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说道:「傻小子,祖老道不是给你一瓶全真教无毒不解的辟毒丹么?」

  这话声细如蚊子,但听得十分清楚!

  楚玉祥一怔。急忙回头问道:「是什么人?」

  英无双赶快缩回手去,一面回头听了一阵,说道:「没有人呀!」

  楚玉祥听了一阵,确实连一丝风声都没听到,一面说道:「方才明明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英无双道:「那会是什么人呢?他和你说了些什么呢?」

  楚玉祥道:「他在我耳边说。我师父的辟毒丹,无毒不解。」

  英无双喜道:「楚大哥。你有辟毒丹。那就好了。明天喂他们服上一颗,不就可以解毒了吗?」

  楚玉祥道:「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效呢,我回去先试试。再告诉你,不过这事十分机密。你不可告诉任何人。」

  英无双郝然道:「我说过不会告诉人的。」

  「那就好。」

  楚玉祥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英无双跟着站起,问道,「明天,我们见了面。也不能说么?」

  楚玉祥又拉起她的纤手,含笑问道:「你会不会『传音入密』?」

  英无双道:「还是这次到江南来的时候,师父才教我的,我还不大会,只能说很短的话,一句两句还可以,多了就不成。」

  「有一句两句就够了。」

  楚玉祥道:「我们走吧!」

  两人手拉着手,一路施展轻功,不过盏茶工夫,已经回到裴家堡,就各自分手。

  楚玉洋悄悄回转房中,掩上房门,只见阮传栋已经入睡。

  而且睡得很熟,这就从怀中取出辟毒丹瓶,倾了一粒药丸,然后一指点了阮传栋的睡穴,一手捏开他牙关,把药丸纳入他口中,再取出一盅茶水,把药丸灌了下去,才替他闭上牙关。

  自己就在他对面床铺上坐下,静静的等着。

  他听师父(祖半仙)说过,这辟毒丹只要有一盏热茶的时间,药力就可以行开,他要等到过了一盏热茶的时间,再解开阮叔叔的穴道,看阮叔叔被归心散迷失的神志,是否清明?真要有效的话,阮叔叔江湖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他可设法解救其他的人了。

  忽然他想起方才在自己耳边说话的人,不知是谁?他可以确定是这人和自己说话,绝非「传音入密」而是比「传音入密」更高深的功夫,这人可能在数十丈之外。

  自己曾听绿袍师父说过,好像叫做「千里传音」可以在数里之外说话,把声音传到你耳中。这人说的一定是。『千里传音「了,但有这般高深武学的人,敢情是一位前辈高人无疑。

  心中思忖之间,看看大概已有一盏茶的工夫了,这就走近过去,手掌在阮传栋身上轻轻一推,替他解开了穴道。

  阮传栋究是功力不弱,倏地睁开眼来,口中轻咦了一声。

  楚玉祥急忙低声间道:「阮叔叔,你感觉如何?」

  阮传栋在黑暗的房中,自然看不到楚玉祥,但楚玉祥的声音总得出来,心头一怔,立即低声问道,「玉祥,有什么事吗?」

  楚玉祥道:「阮叔叔仔细想想看,可有什么不对吗?」

  阮传栋略为思索了下,说道:「不错,愚叔想起来了,这两天愚叔果然有些不对,心神模模糊糊的,方才好像随着大家去过一处小庙,参见一个自称令主的人、如今想来,如梦似幻,直到你刚才叫我,才完全清醒过来。」

  楚玉祥听得一喜,这就证明师父给自己的辟毒丹对归心散果然有效,这就走到阮传栋床前,在床沿上坐下,压低声音说道:「阮叔叔果然恢复清明了,你是被归心散迷失了神志……」

  阮传栋猛然一震,说道:「你说什么?」

  楚玉祥就把前天中午的酒中,有人下了迷失心神的归心散,所幸自己练的是「太素阴功」不惧剧毒,遇上英无双,她练的「九阴神功」也在无意之中把毒逼出体外,以及今晚自己追踪黑影,以及在小庙中所见所闻,和白髯老人动手等等,详细说了一遍。

  这些话听得阮传栋大为凛骇,说道:「这么说,裴盟主等人全部中了对方迷药,唔,这事情果然十分严重,所幸你身边携有全真教的辟毒丹可解,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楚玉祥道,「阮叔叔,你着此事该……」

  「慢点!」

  阮传栋沉吟道:「你让我仔细想想……目前,咱们应付之道,应该不动声色,将计就计……」

  他不待楚玉祥开口,接着道:「不动声色,就是咱们不可露出半点动静,将计就计是咱们把解药让大家服下之后,依然装作神志被迷,才能得到更多消息,了解对方内幕,和对方究竟有什么阴谋,才能把贼党一网打尽。」

  楚玉祥道:「小侄一切都听阮叔叔的,只是我们如何给他们服药呢?」

  阮传栋笑道:「这个容易,明天一早,咱们先去看徐掌门人和全兄,你出手制住他们,我就给他们喂下解药,就可以了,至于高掌门人和卢寿同一问,较难下手,但卢寿同在令主面前一力承担,自然要赶去太湖,只有等他走后,再给高掌门人解药,至于裴盟主,今晚由你一个人去见他就好,还有东门、西门二位、英姑娘既没有迷失神志,事情就好办。」

  楚玉祥道:「小侄未必制得住他们。」

  阮传栋笑道:「你放心,只要如此如此,不就成了么?」

  楚玉祥点头道:「阮叔叔这计策不错,只是大湖丁盛丁大哥,是绿袍师父的记名弟子,卢寿同赶去,小侄也得随后赶去,才能暗中行事。」

  阮传栋笑道:「这倒不急,先让卢寿同把他迷失了,你再给他解药,才能和咱们一样,不动声色,将计就计,如果你去早了,卢寿同此行纵或失败;但那令主既然十分重视太湖那片基业,岂肯就此罢手,因此我倒觉得你是迟去几天的好。」

  楚玉祥道:「阮叔叔运筹帷幄,小侄无比钦佩。」

  阮传栋笑道:「你也给我戴起高帽子来了……哦?」

  他突然哦了一声,神情凝重的道:「这江南武林盟主,既是他们弄出来的名堂,那白髯老人又自称令主,莫非就是江南分令?」

  楚玉祥一怔,矍然动容,不觉剑眉轩劲,切齿道,「真要是他们,我非把这批人剑剑诛绝不可!」

  「不然!」

  阮传栋摇头道:「江南分令,只是分令而已,你杀了他们令主,又会有第二个令主出来,你应该懂得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从分令着手,一步步的查出他们分令后面的总令来,好了,时间不早。咱们不妨休息,等天亮了,就依计行事。」

  楚玉祥退回自己铺上,盘膝坐定,运起功来。

  第二天早晨,阮传栋、楚玉祥盥洗完毕,跨出房门,就看到高连升站在走廓上,手抹栏杆,正在欣赏着栏外圃中盛开的秋菊,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朝两人含笑道:「阮老弟、楚老弟二位早啊!」

  阮传栋和楚玉祥商量好了,本待到六合门掌门人徐子常的房中去的,但高连升招呼「只得停下身,含笑道:」高掌问人不是更早吗?「

  高连升笑了笑道:「老朽上了年纪的人,一清早就睡不熟了,所以每天都是天一亮就起来了。」

  阮传栋趁机道:「卢前辈还没起来吗?」

  高连升道:「卢老大早就走了,他要赶去太湖,这时候只怕早在数十里之外了呢!」

  阮传栋听得正中下怀,赶紧走上一步,低声道:「在下正有一件事要跟高掌门人奉商。」

  高连升口中啊一声,就抬手道:「阮老弟就请到老朽房里去。」

  他让阮传栋走在前面,阮传栋不好和他客气,因为自己走在前面,他就跟在自己后面了,楚玉祥跟进来。忧在他后面,可以轻而易举的点他穴道。

  高连升又朝楚玉祥道:「楚老弟请。」

  楚玉祥连忙退后一步。拱拱手道:「高老不可客气。你请前吧。」

  高连升不疑有他,楚玉祥既然后退了一步,不是走在前面,他就不再客气。举步走入。

  楚玉祥跟入房中,就出手一指,点了他背后穴道,一面迅速从怀中取出辟毒丹药瓶,递给了阮传栋。

  阮传栋接过药瓶,抬头道:「玉祥,你去隔壁房中,就说高掌门入请徐掌门过来一趟,有事相商。」

  楚玉祥心中暗道:「阮叔叔果然机智,这样就不至浪费时间了。」

  口中答应一声,立即转身走出,朝隔壁房中走去。

  徐子常和董友纶刚刚盥洗完毕,看到楚玉祥走入,徐子常笑道:「楚老弟早,快请坐。」

  楚玉祥朝两人抱抱拳,然后说道:「徐掌门人,高掌门人请你老过去一趟,有事奉商。」

  徐子常哦了一声问道:「高掌门人在那里?」

  楚玉祥道:「就在他房中。」

  徐子常赶紧举步跨出,朝高连升房中走去,楚玉祥跟在他身后,很快就点了他穴道,然后扶着他坐到椅上。

  阮传栋喂了高连升的解药,转身又捏开徐子常的牙关,把药丸纳入他口中,一边笑道:「玉祥,咱们索性一次完工了,你去把董友纶和全遵义一起请来吧!」

  楚玉祥点点头,又返身走出,来到隔壁房门口,叫道:「董前辈、徐掌门人请你和全前辈一起过去呢!」

  董友纶当然不会起疑,口中答应一声,急步走出,一面朝他们隔壁房间的全遵义叫道:「三师弟,掌门人叫你一起来。」

  全遵义听到是二师兄的声音,连忙应了一声,走出房来。

  楚玉祥等在走廓上,等二人走近,抬手道:「二位请进。」

  董友纶、全遵义一前一后,一个刚跨进房门,一个还未走入,楚玉祥业已双手齐发,点了两人穴道,然后把他们扶入房中,在对面卢寿同的铺上,并肩坐下。

  阮传栋道,「好了,你快到外面站着,别让人撞见了。」

  楚玉祥点点头,迅快退出,一手扶着栏杆,装作看花模样,替阮叔叔把风。

  就在此时,只见人影一闪,但没看清是谁,已经有人娇声叫道:「楚大哥。」

  像一阵风般飞了过来,那正是英无双,朝晴之中,她那张晶莹如玉的脸上,红馥馥,喜孜孜的,看到他还有点娇羞!

  楚玉祥道:「你来得这么早?」

  英无双浅笑道:「姐姐(裴碗兰)起来了。还要练习擒拿手法,我就到这里来了。」

  说完,嘴皮微动,以「传音入密」问道,「事情怎么了?」

  楚玉祥低声道:「很顺利,现在他们都已服过药了,再有一盏茶的工夫,就可以清醒过来。」

  英无双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也手扶栏,低声道:「那么师父,师娘呢?」

  楚玉祥低声道:「他们是我先制住了他们的穴道,由阮叔叔喂他们解药的,至于二位前辈,武功极高,我如何制得住他们穴道?所以要另想办法。」

  英无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问道:「想什么办法呢?楚大哥你想出来了没有?」

  楚玉祥笑道,「不用你担心,办法早就有了,不过要等裴老叔先服了解药,才能行事。」

  英无双道:「那你先告诉我咯!」

  楚玉祥和她低低说了两句。

  英无双唁的笑道:「楚大哥,你这办法真好。」

  楚玉祥笑道:「这是阮叔叔想出来的。」

  英无双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楚玉祥低笑道:「我是给阮叔叔在把风,不过现在不要紧了,他们服下解药,已有一盏茶工夫了,大概都可以清醒过来了,阮叔叔可能在向他们述说经过。」

  英无双道:「楚大哥,依阮叔叔的计划,我就没有什么可做了。」

  楚玉祥笑道:「你自然也有事。」

  英无双喜道:「真的,那我做什么呢?」

  楚玉祥低笑道:「你就在这里陪我看花、谈心好了。」

  英无双粉脸一红,说道:「人家和你说正经咯!」

  楚玉祥道:「看花、谈心,难道不是正经事吗?如果有人闯进来,我们就得设法拦住他。」

  英无双看他腰间佩着长剑,羡慕的道:「楚大哥,我看你们身边都佩着长剑,我不曾使剑,你几时教我好吗?」

  楚玉祥道,「那你使什么兵刃?」

  英无双道:「师父,师娘都不使兵刃,我自然也不会使兵刃了,但我很喜欢剑,你教我好不好嘛?」

  楚玉祥点点头,说道:「你要学,我自可以教你,其实武功到了上乘境界,根本用不着使什么兵刃。」

  话声东落,只见走廓门前,走进一个人来,那是裴允文。

  英无双低声道:「楚大哥,要不要我去把大哥制住了!」

  她认为有人进来,就要出手把他制住。

  楚玉祥忙道:「无双,不可出手,我们只要设法和他多说几句话就好。」

  两句话的工夫,裴允文已经走了进来,看到两人,含笑道:「楚兄早啊,无双妹子也在这里。」

  楚玉祥忙道:「裴兄早。」

  英无双脸上微微一红,叫了声:「大哥。」

  裴允文道:「几位前辈不知起来了没有?」

  楚玉祥道:「裴兄有事吗?」

  裴允文道:「家父书房里恭候几位前辈一同去用早点,要兄弟前来相请。」

  楚玉祥问道:「陆总管呢?」

  裴允文道:「陆总管一早和卢伯父一起走了。」

  楚玉祥心中暗道:「陆公车是上黄山去的了。」

  只听高连升的声音笑道,「盟主要裴少侠兄来请,咱们走吧!」

  接着由高连升为首、大家一起走了出来。

  楚玉祥心中暗道:「看来阮叔叔已和他们说清楚了。」

  裴允文慌忙走上前去。躬身道:「家父请诸位伯父同去书房用早点了。」

  高连升笑道:「盟主要咱们多盘桓几天,从早到晚,大概就是忙着吃了。」

  英无双道:「楚大哥。大哥,我走啦!」

  楚玉祥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到书房里去吗?」

  英无双道:「我先要去看师父呢!」

  说完,急匆匆的走了。裴允文道:「二位前辈和无双妹子的早点,已经送到花园里去了。」

  一行入来至书房,只见一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点心,有春卷,蒸饺、小宠包、豆沙包等还有四式酱菜,和一锅白米粥。

  裴二省看到众人。连忙站起身笑道:「『诸位老哥快请坐下来,早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也不客气,各自围着圆桌坐下,一名使女给大家装了稀饭送上。

  徐子常笑道:「盟主何必这么费事?要厨下弄了这许多点心?」

  裴三省笑道:「徐掌门人不知道,这是新来的一个厨司做的,他是敝堡一个老厨司的侄子,本来是在扬州绿杨村做的,这次贱辰,他叔叔特地把他叫来,专做点心,过几天就要回扬州去,所以兄弟特地交代他做几式拿手的,给大家尝尝。」

  高连升笑道:「原来如此,哈哈,看来咱们口福不浅,这样吧,我看这位厨司几时走,咱们也几时走好了。」

  大家听得不觉笑了起来。裴三省举起筷于,连声说:「请。」

  大家也就吃了起来,这厨司的手艺果然不错,每式点心,都做得十分可口。

  用过早点,两名使女撤去盘碗,又给大家切上茗茶。

  高连升目光一动,说道:「裴盟主,咱们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和老哥磋商,请裴世兄站到门外去,不论什么人都不得进来/裴三省看高连升说得如此郑重,就朝裴允文吩咐道:」允文,你去门口站着,不论何人,都给为父挡驾就是了。「

  裴允文答应一声,举步朝外走去。

  裴三省道:「高掌门人有何见教,现在请说吧!」

  高连升回头朝楚玉祥笑道:「楚老弟,还是你来吧!」

  裴三省道:「老侄台有什么事吗?」

  楚玉祥走上一步,拱拱手道:「裴老叔请恕小侄无礼了。」

  一指点了裴三省穴道。

  高连升一手摸胡子笑道:「楚老弟这一手真是漂亮之至,就算你眼睁睁的看着,也没有人来得及躲闪。」

  徐子常点头道:「这倒一点不错,咱们都是过来人,谁都没有躲闪得开。」

  楚玉祥俊脸一红,说道:「二位前辈夸奖,在下只是出其不意了。」

  董友纶笑道:「楚老弟这是自谦之同,练武的人,谁不讲求眼快子快,出其不意四个字,要使到练武人身上,又岂是容易之事?」

  他们说话之时,阮传栋已把药丸纳入裴三省的口中,然后把药瓶交还给楚玉祥。

  高连升道:「咱们拜楚老弟之赐,还没向老弟道谢的呢!」

  楚玉祥道:「这是师门所赐之药,原是济人之用,高掌门人道谢二字,在卞如何敢当?」

  徐子常笑道:「楚老弟说得对,咱们都是自己人,如今等于是同舟共济,危难共扶,不谢就不谢了,大家请喝茶。」

  一盏热茶工夫,迅快的过去。楚玉祥走近裴三省身边,轻轻推开了他受制的穴道。

  裴三省双目乍睁,口中咦了一审道:「楚老侄,你刚才喂了老叔一颗什么药丸?」

  楚玉祥道:「老叔是否觉得心头清明多了。」

  裴三省点头道:「不错,心头是清明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阮传栋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裴三省听得惊然变色,说道:「如此说来,兄弟这个江南盟主,还是这批贼子暗中布置的,他们想利用兄弟,作他们的傀儡,这真是岂有此理!」

  阮传栋笑道:「此事原是卢寿同和陆总管两人策动的,但这样也好,本来咱们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散处各地,有如一盘散沙,现在有裴老出头领导……」

  「不,不!」

  裴三省摇手道:「兄弟这盟主岂能再当下去?」

  阮传栋道:「裴盟主这盟主非得当下去不可。」

  裴三省道:「阮老弟此话怎说?」

  阮传栋笑了笑道:「此一邪恶组织,既有一个令主,野心自然不小,只是目前企图不明,咱们有裴盟主领导,才能不落入他们之手,否则大江南北的各派,在防不胜防之下,岂不让他们逐个吃掉了?」

  他口气微顿,接着道:「因此在下觉得咱们目前虽已服下解药,恢复清明;但应该继续装作神态被迷,依然听命于他……」

  裴三省道:「这为什么?」

  阮传栋道:「因为咱们除了看到过一个自称令主的白髯老人,对他来历和他这帮人的组织,都一无所知,所谓令主,不过是一个江南分令,既称分令,他后面一定还有总令,可见他们的组织一定十分庞大,他们既能令卢寿同、陆公车四下活动,推举出一位江南武林盟主,自然也可以命他们的爪门四出活动,推举出一位北五省的盟主来……」

  裴三省罢然道:「老弟是说康子和也是他们的傀儡了?」

  阮传栋道:「目前事无证据,还很难说,但贼党既有一个江南分令主,自然也可能有一个北方的分令主了。」

  他口气略为一顿,又道:「在下这是说,对方虽在暗中活动,组织必然相当庞大,而且野心绝不会小,说不走会给整个武林带来一场大风暴。咱们所幸有楚玉祥发现,他身边又有全真教炼制的辟毒丹,幸而得解,但对方在目前来说,还只是初步发难,如果知道咱们归心丹业已解去,岂肯平白放过,那么只怕咱们连人家底细还没弄清楚,极可能一个个不明不白的遭到他们残杀了,咱们这点力量,就算集合起来,也可能是螳螂挡车,所以目前咱们必须忍耐……」

  高连升道:「阮老弟分析得极是,咱们不怕事,但也不能作无谓牺牲,至少也要弄清楚这批贼人的阴谋何在?」

  裴三省点头道:「阮老弟,你要咱们暂时忍耐,不知还有什么计较?」

  阮传栋道:「方才在下和高掌门人、徐掌门人作了一个初步研讨,认为咱们在入手方面,除了咱们几个门派,还有东门、西门二位前辈。和楚玉祥,实力可说已十分坚强,目前第一步应该是不动声色,将计就计,才能得到对方更多消息,和他们总令在什么地方?主要份子是些什么人?有些什么阴谋,第二步,咱们这实力,当然不够,最好能探听北五省盟主,是否也是他们预先布置的傀儡?然后设法釜底抽薪,也让他们服下解药,能和咱们联成一气,当然更好。这样一来,他们想利用的实力,都没有了,剩下来的,只是他们原来的贼党的几个死党,就容易对付了。」

  裴三省点着头,捋须笑道:「阮老弟不愧足智多谋,把敌我形势消长之道,说得极为精癖,好,大家既然都认为可行,咱们就这么做,不过,这计划是你老弟提出来的,你就得留在老夫身边,作个助手才行。」

  高连升道:「裴老哥当了盟主,事务较繁华,那令主又要咱们全数听令于你,迷失心神的人,是没有什么主见的,咱们索性就全都留在盟主府,协助盟主不好么?」

  裴三省笑道:「那自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说到这里,忽然哦了一声道:「还有东门、西门二位,尚未解去归心散,那该怎么办呢?」

  阮传栋笑道:「这个容易,盟主请允文老弟把他们二位请来就好。」

  裴三省目注楚玉祥间道:「楚老侄有把握制得住他们吗?」

  阮传栋笑道:「不用制住他们,只须如此如此就好。」

  裴三省呵呵一笑,点头道:「不错,这办法倒是可行。」

  一面抬头道:「允文。」

  裴允文急忙走入,垂手道:「爹有什么吩咐?」

  裴三省道:「你去一趟东园,请东门、西门二位前辈到书房里来。」

  裴允文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行去。

  楚玉祥从瓶中倾出二颗药丸,送到裴三省面前。

  徐子常道:「楚老弟再赐我一粒,还有敝师妹尚未获解。」

  楚玉祥又倒了一颗,交给徐子常。

  没过多久,东门奇、西门大娘和英无双一起走了进来。

  裴三省朝儿子使了一个眼色,裴允文依然退了出去,这回连楚玉祥也跟着退出。

  东门奇拱拱手道:「诸位老哥都在这里了。」

  西门大娘道:「盟主召见,自然是有什么事和大家商量。」

  裴三省拱手道:「二位请坐。」

  东门奇和西门大娘落坐之后,使女就送上两盏香茗,退了下去。

  裴三省从袖中取出两颗药丸,双手送给两人,神色郑重的道:「这是归心散的解药,令主因二位乃是望重武林的前辈,用不着以归心散羁縻,应该由总令敦聘才对,所以今日一早就着人送来解药,请二位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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