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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加料版)(31-35)(完) - 1,2

[db:作者] 2025-07-08 19:32 5hhhhh 5270 ℃

  祁连铁驼在他们说话之时,已经举步朝白雾中走了进去。

  楚玉祥只得和诸葛真站着等候。

  诸葛真回过身朝楚玉祥道:「玉弟,我真想不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我被关进冰牢,自以为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坐在冰牢之中,阖上眼皮,就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等我口里大声叫出贤弟来,你就不见了,我自认必死,所以一直阖着眼皮,只想多看你一眼……」

  她从出了冰牢,一直有祁连铁驼在旁,直到此刻,两人才单独相处,这话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现在才有吐露的机会,但话声出口,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夺眶而出。

  楚玉祥心头一紧,连忙笑道:「现在我们不是已经见面了吗?」

  诸葛真幽幽的道:「姊姊要把这话告诉你,我们自从结为兄弟,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说这话,并不是不顾羞耻。你从冰牢里把我救出来,我已经决定了,士为知己者死,我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一死以酬知己……」

  楚玉祥忙道:「姊姊快不用说了。」

  诸葛真含泪道:「我要说……」

  看着诸葛真梨花带雨的模样,楚玉祥心中一阵激动,猛的搂住了诸葛真,道:「姐姐的心我都知道!小弟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姐姐如此厚爱!」

  「姐姐不求什么,只求弟弟心里能有姐姐,姐姐就心满意足了。」

  楚玉祥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抬起诸葛真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诸葛真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楚玉祥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诸葛真小巧的琼鼻。诸葛真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诸葛真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楚玉祥吻得更加热烈了,诸葛真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楚玉祥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诸葛真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诸葛真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

  楚玉祥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诸葛真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在楚玉祥努力不懈的热吻之下,终于使她放弃了抵抗,唇儿半开,让楚玉祥的舌头入侵她的嘴里,吻着……吻着……甚至还伸出了小香舌和楚玉祥交缠吸吮。两人吻得是那么的狂热,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她的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饱满丰耸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个不定。楚玉祥爱怜地看着她娇艳的脸庞上透着晕红的色泽,一只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抚摸着,揉着饱涨的玉乳。

  诸葛真俏脸羞红,一双媚眼紧闭着,她知道楚玉祥想干什么,这一刻她等了很久了。事实上,她预备在向楚玉祥吐露心中爱意之时,便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因此,她刚才已暗暗嘱咐祁连铁驼在未收到她的信号之前,不要现身。

  楚玉祥的手慢慢的解开诸葛真的钮扣,终于露出了那对坚挺的乳房。一阵阵处子的泌香,从诸葛真的身上阵阵传来。楚玉祥的舌头,顺着诸葛真那雪白的脖子,到了诸葛真那性感的酥胸上。坚实的乳房,迷人的胴体,给了楚玉祥一股无名的诱惑,疯狂的刺激。楚玉祥的嘴对着那颗艳红的乳头,轻轻的咬,轻轻的含。另一只手,则旋转揉搓着奶头。

  诸葛真被逗得有点受不了,不自禁的把那丰满的胴体扭动着,口中哼叫着:「嗯……嗯……哦……」

  楚玉祥吻得心头火起,他挥动双手,三扒两剥之下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然后快速的在地上铺好,抱起诸葛真的身体,将诸葛真轻放在「床」上,「姊姊,把衣服脱掉好吗?」

  楚玉祥急忙问道。

  「嗯。」

  诸葛真嗯了一声,点点头,算是默许。

  楚玉祥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退掉她的亵衣,赤裸裸的玉休,刹时横陈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溜溜的平坦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真是上帝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像未开发的幽谷,令人向往。只见得黑细阴毛中,深藏着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就像婴儿张着小嘴,一开一台,还正流着口水呢!淫水沾着阴毛、阴户、屁沟,大腿根部。看得楚玉祥,眼里射出欲火,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可爱的地带。疯狂的搂住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往那神秘的阴户抚摸。这时诸葛真的淫水更像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

  楚玉祥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里面插,插进一点时,诸葛真皱着眉头叫:「啊……痛……弟弟……慢点……」

  楚玉祥便按住不动,但手指她的阴道紧紧夹住,四壁软绵绵,暖杏很舒服,就这样将手指插在里面,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诸葛真感到阴道里,痒、麻、酥酥地,非常难过。

  「好弟弟,里面好痒。」

  说着,便将屁股用力的往上抬。楚玉祥一见,就将手指再往里插,便不时地将手指抽出,在她的阴核上挖弄,不一会儿,诸葛真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好弟弟……嗯嗯……喔……」

  说着诸葛真伸出手,去握楚玉祥的宝贝,一抓之下,那原有七寸长的宝贝,刹时更君暴胀龟头一颤一颤,像是欲冲出重围的猛兽似的,把握不住。

  「啊……弟弟你的那么大……我怕……」

  诸葛真有点担心的说。

  「好姐姐,不要怕,我会慢慢的弄,你放心好了。」

  楚玉祥见她恐惧的样子,便安慰的说着。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楚玉祥更是觉得欲火冲天,浑身火热热的,本能的便抽出手来,翻过身子,搬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宝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宝贝插进玉门。

  「好弟弟……这么大……有点痛……」

  诸葛真略疼痛,反手握住宝贝,娇羞轻声的道。

  楚玉祥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吭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燃乳头。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犯滥,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呻吟着。

  「弟弟……好弟弟……你可以慢慢的……轻经的弄……」

  说话间,又把双腿八字分得更开,挺起臀部,迎接龟头。楚玉祥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已抵处女膜,楚玉祥感到有一层东西阻碍。又见诸葛真头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边挤出泪水,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孔尖上,一阵揉捏,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姐姐,现在觉得如何了?痛得厉害吗?」

  「弟弟……就这样……等一会再慢慢的动……姐姐此时有点胀痛……而里面痒得难受……」

  就这样的轻怜蜜爱,尽情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著龟头的轻送,这十足的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楚玉祥见时机已经成熟,将含在阴道的龟头,轻轻的顶进,不时还抽出龟头在洞口捻动。

  诸葛真此时淫兴狂动,猛地紧拥住楚玉祥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弟弟……姐姐……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麻麻地……好弟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佳往上挺迎的刹那时间,楚玉祥猛吸一口气,宝贝怒胀,屁股一沈,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

  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宝贝,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诸葛真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但却被楚玉祥的嘴唇封住。楚玉祥见她痛得厉害,伏卧不动,而整根宝贝,被小阴户紧紧的夹住,十分好受,舒服。他们就这样的拥抱了好一会儿之后,诸葛真阵痛已过去,里面反而痒痒地,麻酥酥地感到难受。

  「姐姐,现在还痛吗?是不是觉得好些?」

  楚玉祥在她耳边,轻柔的道。

  「好弟弟……现在好了些……只是你要轻点……姊姊怕受不了……」

  诸葛真轻轻地点头,俏脸微笑道。

  楚玉祥很听话的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是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技术,这样轻油慢送的半晌,诸葛真已淫水泉涌,娇喘微微,显得淫狂快活,情不自禁的摇动蛇腰,向上迎送。

  楚玉祥见她苦尽甜来,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欲火如炽,紧抱娇躯,耸动着屁股,一阵比一阵快,一阵比一阵猛,不停的拼命狂插,不时的还把龟头抽出来用肉棱子揉搓着阴核。

  就这样的继续抽送,只插得诸葛真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弟弟……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嗳……喔……渍渍……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诸葛真的小浪穴,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括得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音乐。楚玉祥正值血气方刚,如狂蜂戏蕊,经震快活。诸葛真经过这一阵狠插,性感又达高潮,两臂抱紧楚玉祥的背部,粉腿跷上紧勾着他的屁股,同时颤动臀部,向上迎凑。楚玉祥见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更是紧紧抱住娇躯,用力抽插,并不时把宝贝抽出,用龟头磨擦着阴核,然后又狠力的插了进去。

  楚玉祥一面抽送,一面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姐姐,现在觉得怎么?还痛不痛?弟弟插得舒服吗?」

  诸葛真被插得欲潮泛滥,欲仙欲死,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尤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亲弟弟……喔……现在……不痛了……姐姐……太痛快了……舒服死了……弟弟……你也……舒……服……吗?……噢……你真会……干……好……极了……」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抱着楚玉祥的腰部,帮助他加重抽送。楚玉祥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吻香颊。果然诸葛真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得紧紧的吸吭着龟头,一阵滚热阴精,喷射在楚玉祥的龟头上,两臂放松,平摆在两边,同时娇喘呼呼道:「哎……喔……大宝贝弟弟……姐姐……上……天了……太……舒服……了……美……美……死……了……」

  楚玉祥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着,心神震颤,从来没有的快感涌上心头,猛然打了个冷际。

  「噗、噗、噗。」

  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了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

  诸葛真媚眼一闭,享受着无比快感。

  甜蜜的时光在愉快中轻轻地溜过,诸葛真道先醒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脱得精光靠在楚玉祥怀里,交颈的拥抱在一起。什么时候,楚玉祥的宝贝,滑出自己阴户,自己大腿部及「床铺」沾满了处女血液及淫水混合斑渍,粉红色的,一块块地。回忆起适才和他缠绵缱卷时,自己疯狂浪态,不禁羞红双颊,深怕他会暗地里窃责。

  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想到这里不禁心中暗笑,她悄悄起身,穿着好衣物,又推醒楚玉祥,在他穿衣之时,偷偷发出信号,召祁连铁驼回来。

  楚玉祥道:「姊姊快看,铁老丈出来了,他在向我们打手势呢!」

  祁连铁驼走出白雾,正在朝两人招着手。

  诸葛真道:「铁老丈可能发现了什么,我们快去。」

  两人匆匆赶了过去,这里水声更响,说话己无法听到,诸葛真以「传音入密」问道:「铁老发现了什么了?」

  祁连铁驼也以「传音入密」说道:「老朽在里首发现一个石窟,似可往上通去,一时来不及察看,就出来通知你们了。」

  诸葛真喜道:「那就快走。」

  一面朝楚玉祥道:「铁老发现了一座石窟,我们快走。」

  祁连铁驼返身走在前面,楚玉祥、诸葛真紧跟着他,并肩朝白雾中走去。

  这当然不是白雾,乃是垂直倒挂而下的瀑布飞溅开来的水气,进入白雾之中,但觉细雨蒙蒙,沾衣欲湿,四周俱是白茫茫的一片。

  祁连铁驼走在他们前面,相距不过数尺,已经看不清楚,只是一个淡淡的人影而已!

  这一段路,当然不大好走,尤其脚下踩在青苔上,甚是滑溜,诸葛真把一个娇躯紧贴着玉弟弟,伸出一只纤纤柔荑。挽着他胳臂而行。

  这一段路,虽然只有十余丈远近,但愈到里面,白雾更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三人小心翼翼的都走得很慢,一直等到走入石窟洞口,眼前一黑,白雾已经没有了,但因被沉重的白雾遮断了夭光,石窟中就显得幽暗。

  诸葛真跨入石窟,赶忙缩回手去。

  楚玉祥目能夜视,目光朝四周一瞥,发现这座石窟是在瀑布后面,自己三人是从后左首进来的。

  里面相当宽大,足有十数丈见方,右首也有一个窟窿,隐隐透进天光来,那可能是通向对岸(瀑布右首)的洞口了。

  祁连铁驼领着两人往里行去,一直走到尽头处,又有一个窟窿,就得拾级而上。

  所谓石级,并不整齐,只是有级可登而已,往上走了数十步,石窟分为左右两个。到了这里,瀑布的洪洪雷声,已经极轻,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了。

  祁连铁驼道:「这座石窟好像是天生成的,到了这里,分为左右两洞,如果老朽的猜想不错,这左右二洞,大概是通往崖上的路径了。」

  诸葛真问道:「这座洞窟如此隐秘,依铁老看,上面会是什么所在呢?」

  祁连铁驼道:「这很难说,从谷中镌着『入口者死』四字看来,上面必然有着什么隐秘,也许真是一处囚人的地方了。」

  楚玉祥心头一阵激动,说道:「铁老丈是说家父、家母就被囚禁在这里了?」

  祁连铁驼道:「目前老朽也说不出来,不过从迹象看来,这里必然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

  楚玉祥道:「我们快上去。」

  祁连铁驼道:「不过老朽有一句话要提醒楚少侠,不论遇上什么事,一定要保持冷静,不可急躁。」

  他是老江湖,这句话中,隐隐含有深意!

  诸葛真心思慎密,已经听出祁连铁驼的口气,心中暗道:「铁老好像看出什么来了?」

  祁连铁驼领着两人朝左首一个洞窟上去。这可不是一条盘曲而上的石级,而是洞中有洞,窟中有窟,一个接一个串连而成的山腹秘道,有时须攀登而上,有时却像一条走廊。

  这样的洞窟,如在他处遇到了,一定会惊叹不已,认为是鬼斧神功了;但在勾漏山并不稀奇!

  因为勾漏山的岩穴皆勾曲穿漏,才有勾漏之名,许多洞、峰、潭、涧,都互相通连。

  尤以勾漏东峰为更奇,上下洞回环有如蜂房,岩穴皆通,一洞伐钟鼓,声满全山,处处回响,可称天下之奇。

  却说三人穿行山腹石窟,足足走了顿饭工夫,陡觉眼前天光大亮,原来跨进另一个岩洞,前面已是出口。

  这座洞窟之中,比旁的洞窟,多了一件东西,那是石窟中间的地上竖立着一个三尺高粗逾手臂的铁椿,椿上有一个大铁环,贯连着一条铁链。

  铁链委弃在地,铁锈剥落,足有十来丈长。

  祁连铁驼看了铁链一眼,没有作声。

  楚玉祥已经急不容缓的走出洞窟,原来这洞窟外面,不过数步,就是石梁,除了通向石梁,就别无通路。

  如果这座石梁中间不断,那么不但可以直通对崖,而且有如飞虹凌空,下临千寻,该是何等壮观之事。

  楚玉祥举步朝石梁上走去,诸葛真和祁连铁驼也跟着过来。

  两山对峙,中间相距约莫有三十丈光景,这座天然石梁,正好齐中断落,现在东西石梁,中间相距就有十来丈远!

  石梁折断了,本来是美中不足之事,但也平添了不少诗意,可以使登临的人,临风惆怅,不胜凭吊之思了!

  楚玉祥是寻找被囚禁的父母来的,当然不是诗人,走到断梁尽头,只朝对崖看了一眼,这里既没人看守,自然不会是囚人之处,心中就不免有废然而返。一无所获的感觉。

  但跟在他身后的祁连铁驼和他同样看了一眼,心中却已可证实了一件事。

  三人默默的从断梁回入石窟。

  楚玉祥双眉微拢,说道:「看来我们白走了一趟,这里什么也没有。」

  祁连铁驼道:「楚少侠,咱们且在这里歇息再走,老朽有一句话要告诉你。」

  楚玉祥嗅了一声,抬目道:「铁老丈可是想到了什么吗?」

  祁连铁驼点点头,说道:「是的,老朽确实想到了一件事,也可能有一半证实,但老朽想到的只是前一半而已!」

  楚玉祥口中又嗅了一声,急急问道:「可是有关家父家母的事吗?」

  祁连铁驼道:「楚少侠,令主且请坐下来,咱们走了大半天路,藉此休息一会,不过老朽想到的,也只能供少侠参考罢了。」

  三人就在石室中席地坐下,楚玉祥问道:「铁老丈,你想到了什么呢?」

  祁连铁驼道:「令尊令堂昔年确实被囚禁在这里。」

  这是惊人之言!

  楚玉祥身躯陡然一震,急急问道:「铁老丈是说昔年,那么现在家父家母到哪里去了呢?」

  祁连铁驼道:「老朽只能就看到的种种迹象推测,至于现在令尊令堂在何处,就无法说得出来了。」

  诸葛真问道:「铁老丈怎么看出来的呢?」

  祁连铁驼道:「老朽听楚少侠述说过他令尊令堂的遭遇,夫人遇到楚少侠令尊之时,已经成了亲,夫人虽一厢情愿爱上了楚少侠令尊,但楚少侠令尊却并不理睬,女人的胸襟总是比较狭小,哦,令主听了莫要介意才好。」

  诸葛真淡淡一笑道:「我不会介意的,铁老只管说好了。」

  祁连铁驼续道:「何况夫人是山主的独生女儿,从小骄纵惯了,心里除了爱,就是恨,她对楚少侠令堂百般威胁,楚少侠令堂又不受她的胁迫,于是就把楚少侠令尊令堂囚禁到这里来……」

  他口气微顿,接着说道:「这对峙峡,两山壁立,中间虽有一道山涧隔成了东西两岸,但瀑布后有一座洞窟,可以通到对峙峡的两座崖上,无巧不巧中间又有一道石梁,可以相通。夫人是个心计极深的人,他对这里的地形,自然极为熟悉,认为这是囚禁令尊令堂最好的地方,因此她就要人埋下了这支铁椿,把楚少侠令尊用铁链锁在这里……」

  楚玉祥心头一颤,说道:「这么说,她一定把娘囚禁对崖的石窟中了?」

  「不错。」

  祁连铁驼道:「这条铁链约有十一二丈长,令尊只能走到石梁断处为止,可能对崖令堂也是如此……」

  楚玉祥听得心头一阵激动,愤怒的道:「这妖女心思果真毒辣得很。」

  祁连铁驼续道:「事情并不止此,老朽说她心计极深,是这条石梁,本可通向对崖,她把令尊令堂囚禁在两处石窟,竟犹未足。就在石梁中间十丈的两端,用炸药把石梁炸断,这样,令尊令堂走到断梁尽头,就更可望而不可即,何况石梁上山风凛烈,瀑布声若雷鸣,就是连话声都传不到双方的耳中,她这样做,自然要增加两人的痛苦……」

  诸葛真道:「她这样做,会感到快意吗?」

  祁连铁驼道:「当初她这样做,无非逞一时之快,其实楚少侠令尊令堂固然痛苦,她也未必快意……」

  接着又道:「就因为这里囚禁了人,所以在谷口镌了『入内者死』,不准任何人进来。」

  诸葛真道:「铁老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祁连铁驼道:「这可从这条铁链上看出来,链上铁锈剥落,连山石都已被铁锈梁黄,少说也有四五年了。」

  楚玉祥站起身,手拉铁链,仔细察看了一阵,只见铁链尽头,又有一个铁环,环上却有两条三尺来长较细的铁链,但链上虽已铁锈斑落,却隐约可见凝结的血迹,不觉心头一紧,惊然道:「铁老丈,这铁链的两端,染有血迹,莫非家父已经遇害了。」

  「这……」

  祁连铁驼说了一个「这」字,似乎十分为难的道:「这……」

  说了两个「这」字。

  楚玉祥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切齿道:「我非手刃这妖女不可!」

  祁连铁驼道:「楚少侠不可激动,令尊可能并没有遇害。」

  楚玉祥流泪道:「爹如果没有被害,这链上怎么会有血迹的呢?」

  「唉?」

  祁连铁驼呗了口气道:「少侠如果没有发现,老朽原是不想说的。」

  楚玉拜道:「铁老丈只管请说,家父到底怎样了?」

  祁连铁驼道:「令尊是祖半仙的大弟子,一身武功自然极高,区区一条铁链,时间稍久,就未必困得了他,唉,夫人也真是心狠手辣,她怕令尊挣断铁链逃走,所以……所以穿了他的琵琶骨……」

  楚玉祥听说爹竟被妖女穿了琵琶骨,心头怒不可遏,愤然道:「这妖女真该万死,她这样折磨我爹。」

  祁连铁驼道:「她这样做,大概就是做给令堂看的,无非胁迫令堂屈服罢了。」

  楚玉祥道:「那么爹怎么会不在这里的呢?」

  祁连铁驼道,「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

  楚玉祥道:「走,在下还要到对面去看看。」

  他们回到底层,再从通往右首的石窟上去,这里的情形和左边差不多,也是一个接一个石窟,互相穿通曲折往上。

  当他们登上最后一个石窟,情形和左首一样,石窟中间埋有一个铁椿,和一堆较细的铁链,也已铁锈落剥落。

  但在铁椿和铁链的右首,赫然还有一具枯骨!

  楚玉祥目光接触到枯骨,心头不由大大的一震,急忙走了过去。

  枯骨上没有衣衫,只有一具森森白骨,从骨骼上看,这人生前体型瘦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枯骨。

  楚玉祥头上如中巨杵,眼中不觉包满了泪水,说道:「这一走是娘了,娘……」

  他扑地跪倒地上,痛哭失声的道:「娘,孩儿来了,孩儿终于找到娘了,你老人家死得好惨……」

  这座石窟,囚禁的只有一个人,白衣魔女赛观音的女儿——小魔女。

  这里除了铁椿,铁锭,只有这么一具枯骨,你说不是小魔女,还会有谁?

  祁连铁驼脸色一黯,只是摇头叹息:「夫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对恩爱夫妻,实在太毒辣,太过分了!」

  诸葛真缓缓的蹲到楚玉祥身边,柔声道:「玉弟,伯母已经去世,入死不能复生,你应该节哀才是,我看是不是把伯母的遗骸,就埋在这里,也好……」

  楚玉祥没待她说完,口中吐出一个「不」字,朝枯骨拜了下去,切齿的道:「娘,你老人家等一会,孩儿非把那妖女捉来,在你老人家面前,给她一刀刀的凌迟处死,替娘报仇,雪孩儿心头之恨。」

  说完,倏地站了起来,掉头就走。

  祁连铁驼看他双目通红,满脸俱是杀机,心头暗暗吃惊,忙道:「楚少侠,你等一等。」

  楚玉祥回头道:「我要把勾漏山魔宫的人剑剑诛绝,不把那个妖女捉来,誓不为人,铁老丈、诸葛姊姊,这不关你们的事。」

  人已飞快的奔了下去。

  诸葛真听他说要独闯玉阙宫,不由得心胆俱裂,急得流泪道:「铁老,这怎么办?」

  祁连铁驼也无计可施,说道:「楚少侠武功再高,一个人去闯玉阙宫,只怕……唉,我们快追上去。」

  诸葛真急得六神无主,说道:「追上去怎么办?他不会听我们相劝的,这教我……怎么办呢?」

  祁连铁驼道:「我们追上去再说,以后的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楚玉祥给满腔仇恨之火烧得俊脸通红。飞身急掠,冲出水气弥漫的洞窟,更是提吸真气,纵掠如飞,不过一会工夫,便已掠出谷口!

  突听迎面有人沉喝一声:「站住!」

  楚玉祥只看到两个人影拦在自己前面,他飞掠之势何等快速,一下就冲到了两人面前,口中大喝一声:「去!」

  双手已经平推而出!

  那两个人也只看到有人从谷中冲出来,连人影都没看清,「砰、砰」两声,两个人就被震得飞了起来,摔出两丈开外,落到地上,早已气绝!

  只听远处有人喝道:「好小子,你擅闯禁地,还敢出手伤人?你们给我拿下了。」

  楚玉祥直到此时,才脚下一停,抬目看去,那发话的是个青衣中年汉子,腰间还悬了一柄长剑,另外还有六个持刀大汉,听了他的喝声,迅速朝楚玉祥包围上来,身手居然十分矫捷。

  楚玉祥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前面两手持刀汉子跑得较快,楚玉祥说话之时,他们已经接近,其中一个喝道:「小子,你到阴曹地府去问吧!」

  两柄扑刀闪电般交叉劈到。

  楚玉祥大笑道:「你们大概是勾漏魔宫的爪牙了,那就该死!」

  双手一探,一下就抓住了两个大汉的执刀脉门,随手往外一挥,把两个汉子像草人一般凌空飞摔出去。

  他此刻在怒火头上,全身运起了「太素阴功」这一抓一摔,两个汉子那里还想活命?

  另外四个持刀汉子堪堪扑近,连刀也没有砍出,楚玉祥已经一下欺上,双手一探一抓,又抓住了两人的脉门,随手朝两边丢出,再一探手,又抓住了两个,同样丢出。

  要知这八个汉子能够被选上担任巡山任务,一身武功,自然不会弱到那里去,却在眨眼之间,被楚玉祥赤手空拳活活的摔死。

  这下直看得那个担任巡主的青衣汉子目瞪口呆,给震慑住了!

  楚玉祥一步就欺到他面前,冷然喝道:「快说,你是什么人?」

  青衣汉子吓白了脸,一时竟然连拔剑都忘了,转身就逃。

  楚玉祥冷笑一声,身形从他头上飞过,落到他面前,喝道:「你想从我面前逃走,那是作梦了。」

  那汉子看他依然赤手空拳,不由存了侥幸之心,突然抬手发剑,朝楚玉祥当胸就刺。

  楚玉祥只伸出食中两指,朝他脸上叠指轻弹,「当」的一声,把他长剑齐中弹断,冷喝道:「我问你是什么人,你再不说,休怪我手下不留活口。」

  青衣汉子自知武功比人家差得太远,只好说道:「在下是东区巡山主喻忠。」

  楚玉祥道:「很好,玉阙宫在哪里,你给我走在前面领路,走得快点,如玩什么花样,我就先毙了你。」

  东区巡主喻忠心中暗道,「你小子要去送死。那不是正好。」

  一面点头道:「好,你跟我来。」

  转身洒开大步就走。

  楚玉祥跟在他后面喝道:「你只管施展轻功,跑得越快越好。」

  喻忠听他这么说,正中下怀,果然展开脚程,一路飞奔。

  楚玉祥还在他身后不迭的催促,喻忠越跑越吃惊,他怕楚玉祥嫌他跑得不够快,在后头给他一掌,只好咬紧牙关没命的飞奔。

  这一阵工夫,已经跑得他汗流侠背,气喘如牛,但为了性命,他可丝毫不敢稍停。

  这样足足奔行了半个时辰光景,他们一路绕着山势向西,已经由东首转到南首,只听山林间有人喝道:「来的是什么人?」

  喻忠脚下可不敢停步,口中叫道:「你们快去通知沈巡主,有人闯山来了。」

  这时已从左边闪出两个汉子,其中一个咦道:「会是喻巡主?」

  楚玉祥在后喝道,「喻忠,你只管走!」

  那两个汉子看出情形不对,立即拨出刀来,放过喻忠,拦着喝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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