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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女萧墙(01-43) - 1,3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4460 ℃

  上官玄凌扫了眼屋子,屋子里一切正常,除了小徒儿身上的花香,没有任何催情香的气味,桌子上还摆著那晚吃的精光的寿面,今天是他第一次吃寿面,他很开心,吃的干干净净。而就在吃过那碗面之後,他彻彻底底的失控,变成了一个淫辱you小徒儿的禽兽……

  上官玄凌抽了口气,不慌不忙穿好衣服,把衣服胡乱团成一团扔给徒弟,「下去跪下!」

  萧倾绝静静的把肚兜穿好,抱著衣物跪在地上,眼前尘土里已经粉碎的「忘之」还在嘲笑著她的自作主张。

  上官玄凌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看著小徒儿神色复杂,她裸露的身躯上还满是欢愉的青紫,她的腿上还流著他的东西,即便不是他愿意的,她到底成了跟他做过最亲密之事的女人,她是那麽小,小到她平时犯错他都不忍苛责,但是现在她铸下大错。

  17。审视

  「两年前,江湖上不少女子曾对我投怀送抱,让我十分烦恼,不惜自毁容貌,我向来对这幅皮囊不太看重。」上官玄凌失望地诉说著,直直的审视著萧倾绝:「作为我的唯一的徒儿,朝夕相处,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从来都是天下第一,而不是什麽珠宝美人。没有想到,我到底会栽在小徒儿的手中。」

  萧倾绝神色不变,心里却充满了苦涩,她没有想到师傅会是这麽的,绝情,清醒的他,就那麽抗拒跟她在一起麽?她就让他避如蛇蝎?她忍不住抬起头,迎著目光看向师傅,他的目光复杂难辨,有失望,有後悔,有怜惜,却不再有情欲和占有。

  「师傅,你心里喜欢我,才会顺应自己的心意,要了我,你非要自欺欺人麽?」萧倾绝坚决的看著师傅,目露恳求。

  上官玄凌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做出什麽事来,谁也说不准。你既然肯自作主张,就要承担後果。」

  萧倾绝再也忍不住,流下一串晶莹的清泪,她站起身来坐到上官玄凌身边,抓著他的肩膀:「师傅,你看著我,你看著我!你真的一丁点都不喜欢我吗?」她不信!

  上官玄凌失望的看著她:「小徒儿,你要我怎麽说呢?为师的玄玉神功已经冲破第九层,无情无爱,你觉得为师会喜欢你吗?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萧倾绝觉得天塌了,她满心里都是那句话:师傅的玄玉神功已经到了第九层,他以後不会有情有爱!也不会要她!

  她那绝望的样子似乎激怒了上官玄凌,上官玄凌几乎看不下去,一把把她推在床上,「看你那没用的样子!你就那麽想要我吗?小小年纪,你还真是自甘沦落啊!」

  萧倾绝失神的看著床帐,沈默不语。

  18。惩罚1(h虐)

  上官玄凌冷笑道:「既然你那麽想要我,我就好好给你一次!」说完把她肚兜粗暴扯落,在那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上官玄凌顺著那红痕轻轻的舔著,身边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声响,他的心更加恼怒,他此时没有心情去想,为何自己清醒了还是如此反常,为何不喜欢看到她破败的样子,他向来封锁自己的内心和欲望,等到他有一天终於被逼到一个角落不得不理清自己的想法时,一切都如同万里孤舟,行的太远,太远。

  上官玄凌发狠的在那红痕上啃咬,咬出血迹。萧倾绝疼的身体一抖,上官玄凌随即舔食了她的血液,她的津液是甜的,她的蜜汁是甜的,她的血液依然如此美味。

  上官玄凌突然直起身子,既不亲她,也不再跟她肌肤相接,面色一如往日,冷漠狂放。

  她的腿根本不用用力分开,已经无力的伸展著,因为刚才的欢爱,都始终合不拢,上官玄凌也不脱衣,只撩起下摆,将亵裤褪到膝间,扶起欲根,随便的用手掌来回套弄了两下,欲根已经坚硬如烙铁,他已长驱直入,对准那还红肿不堪的私处,不待任何润滑,狠狠刺了进去。

  终於,成功的看到小徒儿脸上回过神来,惊愕的面容。她无法明白,为何师傅醒来後会不喜欢她,而且还如此羞辱她?

  「这是惩罚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耍弄心机!」上官玄凌强自压抑著难以言状的快感,往回抽出了半截,里面显然还是不够湿润。

  「你以为是我上官玄凌的徒弟就可以胡来?你可以去江湖上打听一下,算计过我的人都是什麽下场。」

  他可以划花自己的脸,那麽那些勾引过他的女子,更是没有一个留过全尸。

  说完,他凶狠地往尽头又是一顶,小小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没入,已经到了短短的尽头。

  萧倾绝痛的紧紧抓著床单,牙齿咬的紧紧的。

  她显然已经混淆了性和爱的界限,她和师傅的身体如此亲近相接,融为一体,她突然觉得,如果师傅真的非要如此「爱」她一辈子,那麽她痛一些也愿意忍受。想到这,她突然抬起小小的胳膊,勾住师傅的脖子,坚定的看著身上粗暴的男人,「师傅,我爱你,我爱你啊……」似乎这个信念便可以让她不痛。

  上官玄凌冰冷坚硬的心底突然因为这表白有一线的空白,他不得不用恶毒的话语来驱散自己刹那的失态。

  19。惩罚2(h虐)

  「小小的年纪,如此会曲意承欢,既然你身子受得住麽,为师就不怜香惜玉了。」说完,身下的欲根开始来回抽插,女孩下体狭窄的空隙和粗大的阳具形成了不可思议的组合,不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那结合之处的花唇已经被撑大到极点,像一张无法吞咽的嘴,下一刻就会被撕掉,然而却终於平安的迎来了下一次抽插,一次次被撑到极限,带出一丝丝血迹。而那凄惨残暴的景象又一次让男人癫狂,想著自己正凌虐著XX岁you女的小小身体,既残忍又兴奋,身下的阳具又大了几分!

  萧倾绝被顶的肚子生痛,再也无法承受,拼命用手去推拒男人衣衫齐整的胸膛,声嘶力竭的喊著:「不!不要了!师傅,你饶了我!饶了我!」

  她的抗拒却激起男人的怒火,上官玄凌双手各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如同钳子一般,令她动弹不得,然後用手将她下身掰开到最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攻她,让她无法抽身,萧倾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疯狂的痛和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她,她除了无辜承受别无他法。这一刻,她终於肯相信九芸的话,师傅的确是个大魔头,她犯了个大错误。不仅不会得到她想要的,而且遭到报应了!

  小巧的阴花里粗大的欲根还在肆虐,半晌,直到整朵花朵都快变成一个洞了,直到女孩的腿已经完全合不上,直到女孩已经昏死过去,才终於悠然吐出白汁,也许男人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浑浊的汁液实在太多,顺著那朵可怜的阴花缓缓流出,显示著女孩受了多大的罪。

  上官玄凌身心由内到外舒爽,灵台清明,他突然觉得,即便以後是练功,也许时不时发泄一下,对於身体和练功也是有好处的。他神色复杂地看著身下女孩红肿的花壶,摆成O型的腿,仍然说不清的烦闷。

  他站起身,几下整理好衣衫,还是那个绝世无双的玄冰宫主,抛开心头的不快,他径直要离开,却冷不丁被虚弱的萧倾绝抓住衣角,「师傅,不要走──求你!别走!」那眼睛费力的睁著,弥散著浓浓的忧伤,似乎已经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20。卑微

  萧倾绝哀伤的说:「师傅,如果以後一定要这麽对我,我也愿意跟著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你别丢下我──」那个尊贵的公主此刻如此卑微。

  上官玄凌冷冷的看著她,「我行走江湖不用带著一个无用的女人,至於我想发泄,随时找谁不可以?你身子弱,根本承受不了,武功又不好,你怎麽跟著我?」

  萧倾绝摇摇头哭的泪水涟涟:「不──师傅你不要找别人!我,我可以的,我──」

  上官玄凌不耐的转过头去,不知是不耐再面对如此卑微的小公主,还是不耐面对自己那一丝不明的情绪,不知是要说服女孩,还是要说服自己:「倾绝,你早该明白,除了武功,除了天下第一,没有什麽会入了我的眼我的心。」

  萧倾绝难过的咬著一绺乱发,「师傅,我不要取代你心中别的信念,我只想跟著你,当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也不可以吗?」

  是个男人,听到如此的恳求都会无法自持。

  上官玄凌沈默,良久,道:「我要走了。」

  萧倾绝见无法说动他,死死揪住他衣角,拿住最後一个理由,再也不管什麽金枝玉叶,尊贵得体,泼妇一样扭道:「上官玄凌!你已经污了我的身子,你是个男人吗?你负责!你要对我负责!」

  上官玄凌叹了口气,终於拂开她手指,像一阵风般消失了。

  上官玄凌委实没有觉得自己冷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手下留情,他已经破了例了。

  风中兀自还回荡著不知哪传来的传音。「以後,你我师徒情断。」

  床上的萧倾绝呆呆地盯著锦帐,武林至尊?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她笑的歇斯底里,再也止不住。

  21。祸事1

  两月过去了,萧倾绝一切如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唯一不同是,所有关於望月阁和望月阁前主人的往事已经成了禁忌,不准人提起。

  萧倾绝低声问道:「怎麽样,刘医正,我的身体?」

  刘医正放下她的手腕,脸色彷徨,「公,公主──」

  萧倾绝点头示意:「刘医正,你不必忌讳,你就像我的长辈,我一向信任您,有话但说无妨,我有心理准备。」

  刘医正叹了口气:「公主,这确实是喜脉啊,已经,已经两个月了!」

  萧倾绝心里沈甸甸的,她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又停下,「给我开个打胎的方子罢──」

  刘医正心里惊了一惊,公主稚龄有孕,已经让他吃惊,却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什麽人,竟会让公主一开口犹豫都没有就要打掉孩子?清丘国的和顺公主,想要什麽驸马得不到?他收起心里的好奇,又认真请了下公主的脉搏,捋了捋胡须,沈吟道:「公主,腹中有双子,真的要打掉麽?」

  萧倾绝怔了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喜是优,檀口微张:「打掉他,他们,是否有什麽不测?」

  刘医正道:「腹中胎儿,未成其形,倒是还好,可是公主尚you,脏器发肤还未生长完全,倘若执意打胎,怕是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萧倾绝烦躁的饮尽一杯凉茶:「能有何等影响?」

  刘医正道:「大约会留下些病根,也许某些内器会停止生长或者生长不完全,也或许,对於将来行房,受孕大抵都会有些影响。」

  萧倾绝转过头问:「那我若you龄产子,难道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刘医正道:「会使公主身体发育成长再加速些,公主产子时会受很大的疼痛,毕竟,骨架还未张开,除此之外,影响不太大。」

  萧倾绝摆摆手:「你下去吧,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透露半句。」

  刘医正连连应承,并为公主暂时开了些安胎药,心思重重的告退了。

  门被密密的掩上,萧倾绝再也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低声的啜泣。没有人期待这双孩子的到来,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孩子,她该怎麽办?她就那麽绝望的哭泣,摔坏了一屋子茶盏,有一瞬,她捡起一片瓷片,对准手腕,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不再记得净心师太曾经临死前苦苦挣扎见她一面跟她说过些什麽,她不再记得母亲是如何受苦受难生下她,她不再记得自己本来是一个早慧又自立的公主。

  22。祸事2

  门倏地被踢开,萧长悔提著灯笼循著哭声而来,站在门口。一把上来夺过她手里的瓷片,柔美可爱的脸因惊吓愤怒而扭曲,「皇姐,你这是做什麽?」

  萧倾绝怔怔的看著他,这个因为师傅而忽略了大半年的弟弟,曾经亲如手足的弟弟,他急著抢夺瓷片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流出一手鲜血,他却毫不在意,把瓷片丢的远远的,然後又气愤的一通乱踢,把一地瓷片都踢得远远的,到处都是。

  萧长悔还不是明白情爱是何物的年纪,连对姐姐的占有,都是像小孩子,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但是此刻他是很认真很轻柔的为姐姐擦去泪水,他的眼里都是失望,「姐姐,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做什麽要这样?」

  萧倾绝似乎被他问醒,从地上慢慢爬起,「长悔放心,阿姐不会再做傻事,」她悠悠走到门口,将门紧紧的阖上,室内密不透风,只剩灯笼昏黄的微弱之光。

  「阿姐怀孕了。」一声叹息悠悠散开。

  灯笼应声而落,在地上扑闪了几下,转瞬熄灭,屋里暗暗的,只有月光淡淡的穿过纱窗,照著地上一摊血迹。

  萧长悔明白,女人怀孕是什麽意思,他也明白,怀孕了意味著什麽。他牙咬的咯咯直响,「是那个人的?」

  萧倾绝没有回答。

  萧长悔抓著姐姐的肩膀,手指都快嵌进去,眼里全是火星,他只觉得生命里最美好的东西被人摧毁了,「我早知道他会毁了你!当初他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姐姐,你为什麽不听我的,你为什麽要和他那麽亲近?你为什麽要喜欢他?」

  萧倾绝没有言语,只是随著他的摇晃,一串串泪珠落在地上。

  萧倾绝制止他剧烈的动作,下意识地护住小腹,「事已至此,我要生下他们。」

  萧长悔安静下来,他什麽也不能说,什麽也不能做,轻轻拥住他至爱的姐姐,把她的头靠近自己的下巴,他单薄的身躯,已经能成为姐姐微薄的依靠。

  「萧倾绝,无论你要怎样,我都帮你。」他少年的嗓音依然稚气,因为一连串的变故有些嘶哑,却坚定。

  23。请婚1

  德仁皇帝很高兴,他的掌上明珠已经长得这麽大,而且知书识礼,进退有度。

  今天是他的四十寿辰,他的心底,很早就跟著南婉去了。十二年来,他束缚己身,不食荤腥,不近女色,尽心尽力的抚养小女儿,甚至爱屋及乌,也给小儿子提供了足够的教养。

  没有人要求帝王能有多少真爱,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只有他知道,他和南婉曾经像普通人一样,爱的真切。

  南婉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而自己强自把她掳回宫,却辜负了她,自己便是那个刽子手,十多年的追思和自我苛责,希望可以抵消一些吧。

  萧倾绝本来是应该避讳这些露面的,可是这是走之前最後一次为父王祝寿,一走最少也是一年,她实在无法狠心就这麽走了。

  堂下都是清丘国的重臣,本来应该是严肃拘谨,但是不少大臣都带了家眷,尤其是子女,也是看在皇帝唯一没有婚配的一双皇子女身上,想要拉拢皇亲,因此宴席倒有几分轻松起来,一半为了祝寿,一半为了攀亲。

  民间偶有人传闻和顺公主仙人之姿,很多少年俊杰都盯著那神秘的窈窕身影,萧倾绝想起师太的话,要遮起面来,又不能御前失仪,实在不太好办,於是她就拦面挂了一幅珠帘,既遮了样貌,又有装饰之意,别人也不好说什麽了。

  段羽白一面四面逢源,谈笑风生,一面不时悄悄注意那淡粉色的身影,两年不见,她出落得越发诱人,才XX岁,却已经有了丁点小妇人的那种味道,似乎像一个神秘而矛盾的妖女,青涩与魅惑并存。他很想对上她的双眼表达一些他的意思,在京城还没有几个少女能抗拒他的魅力,公主养在深宫,又怎麽能抵御风流才子?不过他一直也没寻到能交流的机会。

  德仁帝开怀大笑,道:「哈哈,状元郎果真是承袭了恩师的风范啊,举止仪态皆上等,都夺了朕的风头了,朕这寿宴恐怕要更名状元宴了!」

  德仁帝一幅开怀的样子,但是这话说的模糊,倘若回答不好,可是不好办的。

  段羽白桃花眼眼波流转,神采风流,也开了个玩笑,「论学论政,臣不过黄毛小儿,陛下却是那锋利宝刀,何况,哪有父亲会嫉妒自己儿子的呢?」说完,低眉敛目,恭顺行了个大礼。

  这话也回答的十分暧昧,要说普天之下,都是皇帝的子民,可是似段羽白这般大胆直白的表露,却仿佛还有深意,一时四座安静,德仁帝也满含深意的看著段羽白,看他是自圆其说,还是另有下文。

  「父皇──」却是一个婉转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场面。

  萧倾绝婷婷嫋嫋来到中央,「父皇就不要为难太傅大人的宝贝孙子了!」说完扶起段羽白,示意他回座,段羽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微不可闻地传音「宴席後後花园见」便起身回去。

  萧倾绝甜甜一笑:「父皇,儿臣懒惰,疏於才艺,愿为父皇献上自创的『游云舞』,愿父皇敞开胸怀,心舒体胖,福寿延年!」

  德仁帝眼睛有些湿润,女儿的话他懂,正是因为明白,理解,才觉得欣慰。萧倾绝早熟,因为母亲的事从小对他恭敬,却不亲近,他不是不难过,现在,萧倾绝肯这麽说,那便是说,她心里肯放下芥蒂,接纳他这个父皇了,让他也不要再想不开。

  萧倾绝从上官玄凌学习剑法,基本除了玄玉神功之外的招式都多多少少学会了,只是她根骨灵活,却坚韧不足,稍稍动作猛烈就容易骨折瘀青,因此并不是练武那块料,用上官玄凌的话来说是:惨不忍睹,好好的剑法,使出来都像花拳绣腿。其实,若不是发生那件事被上官玄凌逐出师门,以自己的武功,萧倾绝也一向觉得上官玄凌早晚会忍不住把她逐出门墙。

  上官玄凌走了之後萧倾绝便没有再练过功,倒是郁结於心之余,把学过的剑法都配合自己的身姿,心境,改为舞蹈,这样练起来更适合自己,也能强身健体。

  「臣愿为公主伴奏。」

  只见一位玉冠锦衣少年从座中站起,相貌出色,却难掩紧张期待,甚至把头略略低下。

  德仁帝大手一挥,令人奉上古琴,「准了。」

  谁没有过少年心性?这天真直率的流露让人心生好感,似乎唤起了少年得志又懵懂的时光,一时轻声言笑,气氛也达到最融洽。

  少年的心意紧张,琴音却娴熟。

  琴音悠悠的响起,拨人心弦。

  场中的粉色身影也随之动作,先是缓慢的定格,随著琴音流畅而舒展,直到琴音渐臻佳境,舞姿也倾泻而出。

  似有招而无招,萧倾绝武功之上毫无天分,却把这最纯朴的意念融汇到舞蹈之中,其舞姿自然随意,如流云出岫,飞瀑自成。你很难捕捉她的舞姿,但是你却看到她的舞蹈。

  在座只觉得心境开阔,惬意放松,竟想效仿那陶公东篱下,林逋隐山中。才知道什麽叫天高地远,自由自在,一时间不由得痴了,不自觉想要放下最深的执念,哪怕红尘一醉。

  琴音却停了,那粉色的游云已经神色落落,把盏走上王座,「父皇,儿臣不肖,今日乃知父王养育艰辛,唯有敬酒一杯,希望父皇能虽曾经沧海,却胸怀如海。」

  德仁帝拿起酒杯,飞快的一饮而尽,一旁的魏大公却看见,一滴泪珠飞快的落入酒杯,被掩饰掉了。从皇後死去,德仁帝再没有流过泪,此刻他发自内心的欣慰。

  只有座下的萧长悔知道,姐姐今日为什麽会这麽反常,也许是因为今日要离开而惆怅不舍,也许是因为初为人母,被迫体会到为人父母的心情,姐姐变得通情达理了,少了许多犀利。

  萧倾绝也甜甜一笑,撩开珠帘,一饮而尽。

  一时四下响起一阵抽气声,如同一瞬间的开放并不影响昙花的美丽,那一瞬间的管中窥豹也不影响公主的惊人美貌。只是绰绰约约朦朦胧胧,已经让人失了心了。

  24。请婚2(微微h)

  萧倾绝见父亲心情极好,趁机提道:「父皇,儿臣you年失母不活之时,净慈庵净心师太有如慈母照料,前年师太故去,留下舍利一颗,手札数本,按师太的意愿需要送往故友苍岚护国寺的摩仑法师。兹事重大,儿臣须得离家一年,亲自完成师太遗愿!」她半是编排半是认真,终於咬牙提出要求来。

  德仁帝有所准备也吃了一惊:「一年?孩儿啊,朕怎麽舍得?不如找侍卫代去?或者由朕来遣使?」

  萧倾绝赶紧辩道:「父皇,师太对儿臣实有哺育之恩,臣一直无从孝敬,这次师太的唯一遗愿,倾绝一定要完成啊,就算是为师太尽孝了。而且师太一向诚心修行,一定不会想要皇家插手,古有玄奘取经,相信孩儿如果千里送舍利,必定会有所收获。」

  德仁帝看著萧倾绝一脸诚恳和期望,终於同意:「既然是师太的遗愿,那麽你就去办吧,」说完招招手,「程铁心──」

  随著德仁帝呼唤出来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叩拜听令。

  「这是大内第一侍卫,可以以一敌百,倾绝,让他跟著你去,父皇也好放心!」

  萧倾绝想再推脱,终究不忍父亲的关切,一一答应了,叮嘱了父亲好好注意身体,便要离席而去。

  段羽白突然出列跪下:「陛下,臣段羽白倾慕公主淑惠,愿为公主驸马,从此锦瑟和谐,成就一段佳话!」

  他终究是心急了,本想悄悄勾引公主,却得知她要出行一年,一年里变数实在太多,他要把名分早早定下,何况以後萧倾绝是公主是女帝还说不定,现在不早早娶下,以後是嫁还是娶可就说不定了。

  四下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不用说想求娶公主的很多,但是段羽白实在是胆大包天的一个。

  德仁帝看著段羽白势在必得的双眼,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由心偏了几分,刚想说点什麽,就听见女儿冷冷的声音。

  「本宫不同意。」

  段羽白紧紧盯著女孩,却不起身。他没觉得求亲会这麽顺利。不过他段家当朝提亲,论他家三代帝师,两朝状元,别家以後再想提亲,也得掂掂分量,跟不跟他段羽白抢女人。

  萧倾绝眼里男人的范本一直是她师傅,上官玄凌面如美玉,又无比强大,给了她女孩的美梦,也给了她噩梦,现在看到另一个强势的男人,却无比厌烦,她连个理由都懒的应付,直接退席离去。

  走到半路,却在一处假山後冷不丁被人拦住。

  段羽白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为什麽不答应?」

  萧倾绝看著他一点点靠近,甚至连呼吸都清晰可闻,心里有些害怕,她於这些事总是有些阴影的,「我不喜欢你。」

  段羽白突然不见了刚才的气势和无赖,呆了半天,像一个害羞的少年,「我从你XX岁就开始喜欢你了,是不是很可笑?」

  萧倾绝愣了片刻,想不起XX岁时什麽时候见过他,「你喜欢上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段羽白叹了口气:「喜欢上一朵无心的小花,还真是麻烦呢。」说著,用手理了理她被弄乱的发丝。

  萧倾绝不喜他的触摸,避了开去。

  段羽白幽幽道:「小倾绝,你还不识得人间男女情爱吧?」

  萧倾绝不想跟他探讨这个问题,「我懂不懂,或者以後懂不懂,我都知道我不会喜欢你,段公子,你想要哪家闺女要不到,为什麽要来引诱我?」

  段羽白被她有些激怒:「我也想知道!我为什麽就偏偏喜欢你,再好的也不要!」

  突然泄下气来,「我跟你认什麽真呢,你什麽都不懂,」忽然桃花眼闪闪的看著她:「或许你尝了男女滋味就会开窍,也说不定!」

  说完,段羽白的双眼流转出无限的色彩,极为耀目,他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轻轻靠近公主,把她定在假山上。

  萧倾绝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那一刻她又回忆起被强要的痛苦,眼里露出恐慌极度的忐忑。

  段羽白轻轻引诱著:「别怕,小东西,你会喜欢的!」说完印上火热的唇,他唇舌并用,长驱直入,如翻江倒海,萧倾绝全被他的呼吸他的气味笼罩了,她想扭头避开,偏偏避到哪都会被他堵上口亲的翻天覆地。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连舌头都软了,却被他不停吸啜,他像一只采花的蜜蜂,把那花蜜吃的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

  她的逃避和害怕让他越发激动,段羽白忍不住在她you小玲珑的身体上来回摸索,手下的女孩软的如同一汪水,他不知自己为什麽这麽邪恶,却忍不住变得更邪恶,他甚至用手探向她的下体,想要摸摸她美好的花瓣,然後看她在他手下如何变得欲罢不能,苦苦哀求。

  萧倾绝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事情十有八九会照著那种意思发展,她奋力挣脱一只手,用尽全身气力抽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在做什麽?」

  段羽白一下被打醒了,是啊,他在做什麽,他一个堂堂男人,竟然仗尽气力的便宜,强迫一个you女。有一刻他都觉得自己无耻之极。

  他整了整衣衫,「公主,我现在已经官至尚书,不可否认,我的家族提供了很大的助力,不过加上我自己的才能,相信很快会有资本得到你。」

  萧倾绝头也不回地离开,还听见他邪魅的嘲笑声:「早晚都是我的,早晚还不是一样!」

  萧倾绝害怕他,如果说上官玄凌只是强取豪夺,那麽这个男人则是让她没来由的害怕,因为某种未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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