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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51-90) - 3,2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4870 ℃

  无论是他吻的力道,还是摸我的力道都有点重,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满地娇呼,「你轻点!……唔……」

  他微抬起俊逸的脸庞,看了我一眼,力道稍稍放轻了些,在他吻我的同时,他也顺道将自身的衣衫尽数解去。

  我抬起欲火迷离的眼,被眼前齐剑轲那强壮有力的男性体魄吓了一跳。

  他有肌肤呈古铜色,在月光的辉映下显得性感无经,他的四肢肌肉发达,平坦的胸前更是有六块硬邦邦,掐都掐不动的胸肌,整具体魄的比例却匀称得当。

  他有一副孔武有力的强壮体魄,不,何止强壮,简直就是彪悍,我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强悍的男人,我怕我吃不消他。

  我突然有点后悔一开始没反抗他,现在「做」到一半再抗拒,未免太过矫情。

  「啊!……」我突然难耐地娇吟,齐剑轲正啃咬着我玉峰上的樱红小点,那麻麻痒痒伴着些疼痛的快感让我幽径蜜液缓缓溢出。

  我打消抗拒他的念头,这么有男人味的帅哥,我就跟他「干」个一次吧。

  我本来想把他当成风挽尘的,可是齐剑轲太过粗暴,有点不顾我的感受,跟疼惜我的风挽尘不同,再说了,风挽尘清俊的体魄跟他也不一样,我无法将他们联系到一块。

  可是我的心,却深深地思念着风挽尘,要将他当成风挽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看他,闭上眼睛享受。

  「娘娘,你的身体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

  齐剑轲一边啃咬着我雪嫩玉峰上的樱红小点,一边咕哝着。

  「嗯……好舒服……」我闭着眼睛畅快地叹息着。

  他的大手游移到我的玉腿间,粗糙的手指探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猛戳动……

  「啊,痛!你轻点……」体内的疼痛让我不得不睁开水润的明眸,「你喜欢折磨女人,对吗?」

  「娘娘说对了一半,属下喜欢折磨女人,也喜欢让女人舒服。」齐剑轲说着,猛地掰开我的大腿,他的唇从我的胸前转移到我的私处,在我的私处深深吮吻。

  「啊……」私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我全身忍不住轻颤,我难耐地呻吟着,「嗯……过瘾……」

  「娘娘,你的滋味好甜美!」齐剑轲抬起首,舔舔唇上我的爱液,肯定地道:「娘娘的味道这么美,皇上他一定尝过你的滋味吧……」

  听了齐剑轲的话,我心里一阵不悦,「你这人变态!本宫拒绝跟你欢爱!」

  我说着就要起身,齐剑轲却快我一步,点了我身上的穴道,我立即动弹不得。

  我不敢置信地瞪着他,「齐统领,你疯啦,快帮本宫解穴!」

  「娘娘,都到了这一步,您以为,您还能拒绝属下么?」

  齐剑轲轻笑着摸着自身的男根,「娘娘,您看看,属下的『宝贝』够大么?跟皇上的哪个大点?属下这『宝贝』可是百里挑一的呢。」

  我瞪着他硕大的「宝贝」,俏脸涩涩羞红。狂晕,问我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我回答的话,呵呵,他的跟君御邪的差不多大,都是超大号的)

  「你有病啊,本宫拒绝回答!快放开本宫……」我还想说什么,齐剑轲却手抚着他硕大的「宝贝」硬塞入我嘴里。

  「唔……唔唔……」我不要舔你!我心里一阵恶心,身体被点了穴动不了,只得咬了他一口。

  齐剑轲吃痛,他退开身,不敢置信地瞪着我,「娘娘,你咬得再重一点,属下可就要变『废人』了。娘娘你不够柔顺,欠缺调教!」

  齐剑轲说着,大掌轻轻一用力,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让我像只小狗般翘着臀部跪趴在桌子上。

  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地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本宫要叫人了!」

  「娘娘你小声点,太大声,真的有人来了,我们可就死定了。介时,属下这条贱命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娘娘您这副得性给人看到,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齐剑轲说着,随手操起我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我嘴里,顿时,我不但动不了,连话也说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了。

  我感觉齐剑轲又开始舔我的私处了,极致舒服的感觉让我体内流了更多滑滑的爱液,我很想淫叫,嘴里被塞了东西,却叫不出口。

  倏然,我感觉私处一痛,我闷哼一声,紧紧闭上眼,齐剑轲在我私外的花瓣上重重咬了一下,那疼痛的感觉让我知道,一定被他咬伤了。

  「哟,娘娘,你的『那儿』好嫩,属下轻轻一咬,居然流血了。」齐剑轲变态的嗓门响起,更变态的是,他后面的话。

  「娘娘,你『那儿』的血好甜……」

  天!虽然我跪趴着的姿势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可是听他的话也知道,他把我「那儿」咬出的血舔喝掉了。

  我居然惹上了个大变态,呜呜呜……

  我还没哀悼完,他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窄小的幽径,劲腰猛的一个用力,深深冲入我体内……

  唔……他好粗好长……这个姿势进去得太深了,将我整个人狠狠贯穿。我又痛又爽闷哼着。

  齐剑轲的大掌托住我的纤腰,开始猛力在我体内狂抽,他的粗喘声不断,我的闷哼声不停……

  好痛!好痛!我痛得眼泪狂流,他咬伤了我柔嫩的花瓣,却还这么狂猛地「干」我,他每一下贯穿地冲刺都让我疼痛难耐,却又伴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我不要把他想成风挽尘,挽尘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齐剑轲,你敢这么整老娘,老娘回头一定好好收拾你!

  「舒服!……太舒服了……属下从没『干』过这么紧这么小的洞……皇后娘娘您真的是天生就该给男人『干』的……」齐剑轲粗喘着道。

  在狂猛的冲刺中,我好不容易吐出被齐剑轲塞在嘴里的肚兜,我的身体被他点了穴动不了,我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狂猛,我哽咽呻吟,「嗯……你轻一点,本宫快……痛死……了……轻点……」

  「是这样吗?娘娘!」齐剑轲的劲腰动得更猛力,淫秽的肉体拍打声更响亮。

  「啊!……痛!……不是……」我痛着流泪,淫叫着,「嗯……别这样……」

  好的,除了君御邪,这是第二个将我「操」哭的男人。

  突然,齐剑轲停止律动,他将硕大的昂扬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再对准我后庭的小菊穴欲戳入。

  我被点了穴动不了,看不到齐剑轲的动作,但后庭菊穴口那炽热的碰触却让我清楚,齐剑轲的巨大昂扬即将「采擒」我的后庭。

  想到要被男人「干」后面,我的内心涌上一股恶心感,虽然在A片里看多了这一幕,我却难以接受。

  在齐剑轲的巨大进入我的后庭之前,我及时出声:「齐统领,你不能这么对本宫,否则,本宫让皇上把你贬官流放!」

  齐剑轲高壮的身子一僵,暂时停止了入袭我的后庭,但他的巨大还是抵在我后庭的菊穴口。

  「娘娘,属下不喜欢受人威胁,您威胁属下,只会让属下把你活活『操』死。」齐剑轲说着,劲腰已经开始微微用力,他的昂扬太过巨大,我未经过「开垦」的后庭根本不可能放得进。

  「等等!」我急得冒冷汗,「本宫不是威胁你,你听本宫说……」

  「该死,娘娘的后门太小了,插不进,要委屈娘娘了,属下只好『一猛冲底』……」齐剑轲再试了几下,他没多重的力道却插不进丝毫。

  「齐统领……皇上他没插过本宫的后面,本宫的后面没男人『干』过,若齐统领先『干』了,皇上发现,怪罪下来,本宫担待不起,若追问起奸夫,本宫跟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大口喘息着,怕得全身发拌,「你跟柔妃有奸情,你应该从柔妃那知道皇上也喜欢后门吧……」

  貌似我说得有理,齐剑轲巨大的昂扬终于不再抵着我的后庭口。

  「怪不得这么紧,这么小,属下连半点都放不进去,原来娘娘的后门没被男人『干』过。」齐剑轲满意地点点头,「那就等娘娘被皇上『干』了后门,属下再来让娘娘快活吧。」

  我呸!你这个大变态,老娘再也不要跟你扯上关系。为了怕他现在就「干」我后门,我不得不先应承着,「好……就依齐统领的。」

  「娘娘,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娘娘的『那儿』都是极致的完美……前面属下尝过也操过了,后面,属下虽然暂时不能操,就先让属下尝下吧……」

  齐剑轲的唇缓缓覆上我的后庭,他灵活的舌头轻轻舔着我后面的小菊穴……

  「啊!……」我淫叫出声,「别舔我那儿……」

  酥酥麻麻的痒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那极度舒畅的快感比幽径被舔更舒畅!

  齐剑轲的舌头肆意在我后庭的小菊穴逗弄舔吮,从来没经历过的畅快感触让我四肢发软,全身羞得白里透红。

  「娘娘,属下舔你的后面,你的前面更湿了……那就让属下操烂你的前面!」

  倏然,齐剑轲站起身,巨大的硬挺再度冲入我窄小的幽径内,狂肆猛抽……

  「啊……嗯……嗯……唔……」

  我痛苦地淫叫着,我的全身被齐剑轲操得不停地前后抖动。

  齐剑轲咬伤了我私处花瓣还这么猛「干」我,真的让我痛苦难耐,又夹着变相的快感……

  淫靡的气息缭绕在寒洞内,巧妙折射进寒洞的皎洁月光浸洒着一场激烈狂猛的纯粹肉体交战……

  我已经被齐剑轲猛操了两个多小时,我淫叫的嗓子早已经沙哑,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吟声。

  他却还在勇猛地干着我,粗重浓浊的喘息不断,过久的疼痛狂操让我的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在我昏迷之前,我感觉身体被更猛的狂操劲冲,一股强劲的热流喷洒在我体内……

  他终于释放了!

  欢娱过后,齐剑轲解开我的穴道,此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如一团软泥,全身酸疼不已。

  激烈变态的欢爱让我全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幽径内无法言喻的疼痛让我凝起了眉。

  我被齐剑轲操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齐剑轲抱着我柔软的雪嫩娇躯躺在洞角的石床上,他的大掌把玩着我胸前弹滑的浑圆,满足地叹息道:「娘娘,你知道吗?我齐剑轲活了二十九年,『搞』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娘娘您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

               第068章

  这男人,真他妈就一匹「种马」,猛搞了这么久还有力气说话,被他搞惨了,懒得理他,禁自闭目养神。

  见我没回话,齐剑轲也看出我需要好好休息,他低嘎地道:「娘娘先安睡会,一会五更了,侍卫交接巡逻的空档我再将你送回凤仪宫。」

  我感觉我才眯了一会,五更天就到了,齐剑轲将我叫醒,我缓缓坐起身,全身酸痛不已,我痛得微喘着气,「齐统领,你真是搞惨本宫了。你就不怕本宫收拾你?」

  「属下也让娘娘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是吗?」齐剑轲说着开始自发地穿起衣服,「娘娘你快些所衣衫穿好,属下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再看着娘娘绝美的裸胴,属下恐怕会忍不住再爱娘娘一次。」

  我靠!滚!再给你干一次,我不死了!

  「本宫很好奇,你怎么会喜欢虐待女人?」

  「回娘娘,属下已逝的爹娘就喜欢这样,属下的爹就爱虐待属下的娘,每次我躲在窗户底下偷看,看着爹一脸享受,娘一脸的凄惨嚎叫,属下就觉得好过瘾。?」

  「你真是一个变态狂!」我嗤道。

  「属下确实变态,谢娘娘夸奖。属下家里的三妻四妾都给属下搞怕了。」齐剑轲淫笑。

  「神经病!你的事,与本宫无关。」

  他已经有妻妾的事,我自然调查过了,不过,我当初看上的只是他的刚毅帅气的外表,跟他有没有老婆没关系,我的本意也只是跟他搞一场就散伙,想不到他是个变态,我不肯搞了还把我强奸了。

  我迅速穿好衣衫,站起身,刚整装完毕的齐剑轲却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旁不满地道:「娘娘将属下吃干抹净,这就走了?」

  我转过身,微眯着眼,看着他刚毅的脸庞,「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属下让娘娘您差点没爽死,属下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齐剑轲一脸的理所当然。

  「要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吧?本宫有的,统统可以给你。」我很慷慨,我现在有的是钱财,对于跟我有一腿的男人,我不介意让他们过点好日子。

  「娘娘这就错了,属下不要钱。」齐剑轲不高兴地摇摇头。

  「你要什么样,直说吧。」我不耐烦催促。

  「钱,属下有的是。属下现在是正三品官,区区一个三品,属下当了三年都没升过职,娘娘现在正得龙宠,属下想让娘娘在皇上面前帮属下美言几句,弄个正一品官做做。?」齐剑轲一脸掐笑地摩拳擦掌,漆黑的眼眸中闪着贪婪的欲望。

  我突然觉得自己惹了个大麻烦,明明是他把我强奸了,却还反过头来要挟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原来他没有插我后门,为的就是让皇帝更加宠爱我,让我有更好的利用价值。齐剑轲这个贱男人,空有俊美的外表,内心却这么龌龊。

  虽然萱萱我多情也滥情,却不不能不不予不至于用有一腿的关系去要挟别人,帅哥跟我欢爱都是你情我愿,不高兴可以一拍两散。

  「如果本宫不肯呢?」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娘娘这身青紫的欢爱痕迹恐怕就要暴露在人前了。介时,奸夫是谁,定然不是属下,属下可以找一百个人帮属下顶罪,更可以找一千个人为属下证明,属下跟兄弟们醉宿青楼妓院彻夜未归,反而娘娘您与人私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有种!」我咬牙切齿地道:「好,正一品官衔是吧,本宫会设法成全你的。」

  「多谢娘娘。」

  「但本宫丑话说在前头,仅此一次,从此你我各不相欠。」

  「这个自然。」齐剑轲急切地点点头,眼中闪着精光。

  瞧他那兴奋的模样,明明是帅得过火的嘴脸,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丑陋。

  呜呜呜。?萱萱我东偷西吃,踢到铁板了滴说。哭啊!

  本来要挟我的人我会好好治治他,但是萱萱我对待帅哥总会有些手软,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他的命给收了。

  齐剑轲干得身虚腿软,不得不由着齐剑轲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队将我送回凤仪宫。

  送我到凤仪宫后,齐剑轲那混蛋还不忘叮咛我快些兑现承诺才走的。

  我双腿发软,步伐颤颤巍巍地走到房门口,却发现桂嬷嬷正在我的房门前打盹。

  「桂嬷嬷,你还不睡?」我抬头看了下天色,大约早晨五点多的样子,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就快天亮了。

  桂嬷嬷惊愕地睁开惺忪睡眼,高兴地道:「娘娘,您从御书房回来啦?老奴怕娘娘回来需要侍候,就没敢先去睡。」

  她那知道我装就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又去过太后的祥和宫,后来又跟齐剑轲在假山内的寒洞里搞了一个晚上?

  不过这么忠心又关心我的下人,倒是让我满感动的。

  「桂嬷嬷,本宫半夜时分就从御书房出来了,因为心情不好,随处散个步就到五更了,要是别人问起,就说本宫半夜就回来了,知道么?」

  「是,娘娘。」桂嬷嬷明白地点点头。

  「去帮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净身,再去弄碗防胎药来给本宫喝。」我淡淡吩咐。

  我的身体里还有齐剑轲那变态的残留物,我要把自己彻底洗干净,至于防胎药,我每次跟帅哥们偷吃完,都不忘喝上一副,不然,要是怀孕了还真分不清种是谁的。

  「老奴这就去。」

  喝过桂嬷嬷帮我弄来的防胎药,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自己彻底洗漱干净后,我舒服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蚕丝被,准备好好补个眠,刚要睡着,窗户却轻轻地打开,又不着痕迹的合上。

  有人来了,谁!

  我惊得坐起身,看着无声无息坐在了床边的白影,我笑逐颜开,「花花兄,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么久没来看我,你死哪去了?」{ 花无痕帅气的俊脸多了抹烦恼,「唉,萱萱,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天我被人疯狂追杀,四处东逃西窜,还好我够机灵,才能留着这条小命前来见你。」

  「啊?你被谁追杀啊?你这么帅谁舍得追杀你?」我惊异地问。

  「这个。我以前花采多了,被人家的夫君啊,未婚夫啊,爹娘啊什么的,发现了,就死命派人追杀我,我可是逃得好辛苦呢。」花无痕委屈地道。

  「切!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活该被人追杀。」我呸道。

  「萱萱,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全天下的女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能。」花无痕埋怨地看着我。

  我不解地看着也帅得过火的白皙俊脸,「为什么我不能?」

  「萱,自从第一眼见到你以后,我就再也没采过别的花了,我只对你有兴趣。」花无痕深情地看着我,「只是想不到,多日不见,你居然从小小的婕妤被皇帝册封成了皇后。」

  「花花兄,我当皇后是全国皆知的大事,你知道皇后住在凤仪宫找得到我,这可以理解。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我在冷宫你也找得到你?」

  花无痕帅气地笑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我遍寻不着你是想不到你身在皇宫,后来靖王绑架了你,我便得知你在皇宫,确定了你在什么地方,要找到你,根本就瓮中捉鳖。我是专业的采花贼嘛,自然有我的情报来源。」

  「哦,这样的。看来做采花贼还是要有点情报跟水淮。」我明明白地点点头。

  「你才知道。」花无痕给了我一个大白眼。

  「原来男人也会翻白眼?不过花花你是个超级大帅哥,你翻起白眼来,眼珠子黑白分明,也蛮帅的。」我毫不吝啬地赞美。

  「本来就是,花某此生最感谢的就是爹娘赐给我的这副漂亮皮相。」

  花无痕很臭美地自我欣赏着,他说着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他的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一看,春光无限。

  由于我坐起了身,裹在身上的被子缓缓滑滑落至腰际,只穿着肚兜跟亵裤的我,香肩薄露,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号波波贴着粉色的肚兜,随着我浅浅的呼吸,圆圆的波波随着肚兜一起一伏,煞是撩拨人。

  我只感觉花无痕的大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的肚兜就到了他手里,我一愣一愣地看着他,「天!你这只死淫虫,脱女人衣服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我胸前白润饱满的浑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花无痕的视线下,花无痕呼吸急促,在他的眸光中却多了一抹愤怒,「萱萱,他对你这么粗暴?」

  我看了眼娇躯上遍布的青紫吻痕,这是被齐剑轲那家伙弄的,我清楚,花无痕指的他是皇帝。

  让花花这只淫虫知道我到处偷人也不好,抱歉哦,就让皇帝背个黑锅吧。

  我委屈地点点头,「是啊,他好粗鲁。」

  花无痕二话不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打开瓶塞,一股好闻的熟悉清香扑鼻而来,我笑道,「这是百花凝香露。」

  花无痕眼里闪过一抹讶异,「不错,确实是百花凝香露,此凝露是采集了一百种花的汁水,清晨四更百种树叶上的露珠,再加以多味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的,千金难求,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瓶。」

  「原来这百花凝香露这么珍贵啊」我吐吐舌头。上次靖王那小子送了我一瓶,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去淤止疼膏呢。

  「百花凝香露再珍贵,亦不及萱萱你的一丝头发贵。」花无痕说着,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在手上,亲自擦揉着我肌肤上的青紫。

  随着他手指带来的冰凉触感让我舒服地展开眉。我干脆平躺着,让他帮我擦药。

  上次靖王那帅小子也是这么侍候我,这次换成了花无痕,真好,被帅哥疼惜侍候,萱萱我也蛮有艳福的。

  花无痕的眸光中盈满了狂热的欲火,但他忍着,一边帮我擦药,一边搓揉着我雪嫩的肌肤,顺便揩揩我的嫩油。

  他为我将身上的青紫痕迹细心地涂个遍后,我身上清凉透明的百花凝香露散发着淡淡花香味,更刺激了花无痕的呼吸。

  花无痕轻轻掰开我的玉腿,他目光讶异地盯着我的私处,「萱,你那儿怎么会红肿成这样?还伤了?」

  「你说呢?」我懒懒地反问。

  「他将你咬伤了还疯狂的要你?」花无痕愤怒异常,「他是不是个男人,到底不懂怜香惜玉!」

  我轻笑,「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这么会疼女人的啊?」

  「萱,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笑都出来。」花无痕心疼地瞅着我,在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着浓浓的关心。

  我的心一阵颤动,「无痕。」

  「萱。」花无痕修长的指尖抹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擦拭在我柔嫩红肿的私处。

  抹药后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我舒服地叹息着。

  替我擦完药,花无痕紧紧地将我抱在怀里,「萱萱,别担心,百花凝香露药效很好,见效很快,最多十二个时辰,你身上的痕迹就看不出来了。」

  「无痕,谢谢你。」我将头轻轻枕靠在他宽阔的怀里,感觉自己被一阵温暖包围着。

  「别谢我,本来,我是想来好好爱你一次,可是你却被他弄得太惨,承受不了我的爱抚,我只能忍着了。」他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原来,我就算不跟你那个,只是单纯地抱着你,我都觉得好幸福。」

  花无痕的话,让我感动,被男人疼爱怜惜的感觉真好。

  我看了眼花无痕极品帅气的俊容,缓缓闭上眼安睡。

  「萱萱,你很累,睡吧,睡吧。」花无痕静静地抱着我,他的大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仿佛像在疼惜一个孩子,一个宝贝,一个他至爱的女人。

  在他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闪着深情,闪着挣扎,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却又因为某些原因压抑下。可惜,我已经在他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没有看到他无奈的眼神。

  不轻不重的敲门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摸了摸身旁,空空如也,花无痕已经走了,我的心,顿时一阵空荡荡。

  「谁啊?」我问道。

  「回皇后娘娘,是老奴桂嬷嬷,已经午时了,老奴来侍候娘娘您更衣用午膳。」桂嬷嬷在门外应声。

  「进来吧。」我说道。

  睡了一觉,我感觉全身的酸疼好多了,连身上原本刺目的青紫痕迹也淡去了不少,看来那百花凝香露还蛮管用的。

  我的手触摸到床头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我低头一看,是花无痕的那瓶百花凝香露,他把这么贵的药给了我。

  连上次靖王送我的没用完的那瓶,我就有两瓶百花凝香露了,看来,以后要是再被哪位帅哥操惨了,起码,这个药可以让我事后舒服些。

  吃过午饭后,我带着桂嬷嬷去皇帝住的承乾宫,我想看看君御邪。

  君御邪昨晚被我打成重伤,我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的步伐刚刚走入承乾宫内,守门的太监立即长长地通报一声,「皇后驾到!」

  我跟桂嬷嬷走进华丽巍峨的承乾宫,说实在的,承乾宫我还是第一次来,承乾宫内的摆设跟电视上看到的皇帝寝宫很像,不过承乾宫内更豪华,更奢侈。

  走过宽敞奢华的大厅,跟着领路太监七拐八绕,总算到了皇帝的卧室。

  还没走进门,我就听到了君御邪剧烈的咳嗽声,我的心一阵疼痛,或许,昨天,我真的下手太重了。

  刚跨入君御邪的卧房,君御邪见到一袭白衣的我,他的眼中露出思念欣喜的神情。

  明黄色的床账内,君御邪正背靠在床沿上,太医穆佐扬站在床边。

  我走到床前,向君御邪施下一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咳。咳。皇后免礼。」君御邪说着再次咳嗽起来。

  我看着君御邪苍白的脸色,心底泛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疼痛,同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君御邪本来就蛊毒缠身,又被我打伤,我昨晚却在御花园的假山内跟齐剑轲偷情,貌似太不人道了可是,谁让他杀了惹人怜爱的绝色帅哥风挽尘呢。

  君御邪的武功深不可测,脸色却这么苍白,还老是轻咳,他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我复杂地看了眼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孔,转言问着站在一旁的穆佐扬,「穆太医,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第069章

  「回皇后娘娘,皇上伤重过度。」穆佐扬刚要照实回我话,君御邪却故意轻哼一声,朝穆佐扬使了个眼色,穆佐扬立即改口道:「皇上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刚刚姓穆的还说君御邪伤重,却被君御邪授意改口,看来,君御邪并不想让我知道他受伤的真正情况,是怕我担心吗?

  皇帝在这,穆佐扬肯定不会照实说了,待回头再问他吧。

  「既然皇上他并无大碍,本宫就放心了,有劳穆太医。」我朝穆佐扬点个头。

  「为皇上解除病痛是下官的职责,娘娘勿须客气。」穆佐扬对着我跟君御邪道:「若是皇上跟娘娘无其他吩咐,下官就先告退了。」

  君御邪挥了挥手,穆佐扬收整好药箱就退下了。

  「萱,你肯来看朕,是不是原谅朕了?」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

  我坐在床沿,小手抚上君御邪绝色的俊脸,「你的脸色好难看,白得像个透明人似的,我怕你会随时消失。」

  「萱,你还是关心朕的。」君御邪漆黑的眸光中,除了那永恒不变的邪气,更多了丝期待,他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萱,别逃避话题,告诉朕,你原谅朕了吗?」

  「原谅你什么?原谅你利用我,还是原谅你杀了风挽尘?」我轻轻地抽回手。

  「唉!你还在怪朕。」君御邪无奈地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的一刹那,眸中盈满了疏离,「萱若你没别的事,朕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他在赶我走!我的心里刺痛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皇上,禁军统领齐剑轲武功高强,伪军有方,臣妾以为他只做个小小的三品官太可惜了。」

  「哦?皇后何时这么关心政事了?」君御邪诧异地挑起俊眉。

  呃。看君御邪的反应,我立即想想祥龙国的规定,后宫不得干政。

  我一派自若,「皇上,臣妾并无任何干政的意思,臣妾只是看齐剑轲是个人才,是以,为皇上举荐贤良罢了。」

  唉,为了昨晚对齐剑轲作过的承诺,我只好给君御邪举荐个人渣了。

  「既是如此,皇后认为朕该赏他几品官?」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绝色的娇颜,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淡然道:「臣妾认为该赏他个正一品。」

  「皇后所愿,朕自当成全,回头,朕就给他升官。」君御邪很痛快地应承。

  「谢皇上。」

  「朕升的是齐剑轲的官,皇后谢朕干嘛?」

  「皇上相信臣妾的眼光,臣妾当然要谢皇上了。」我站起身,向皇帝行了个礼,「臣妾告退。」

  「去吧。」君御邪再次闭上眼,我深深地看了他帅气的面孔一眼,带着桂嬷嬷离开了承乾宫。

  我刚一回到凤仪宫,宫女青青就着急地告诉我,她说宫外帅草园里传来消息,说风挽尘的尸体不见了!

  天!难道一个已经离世的人,他的尸体都不能好好下葬吗?

  我一惊,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我再次假扮太监偷溜出皇宫。

  汴京城郊的帅草园内,大厅被临时设成风挽尘的灵堂。

  宽敞豪华的大厅两旁整齐地站着几十名仆役。

  哀凄的挽联飘飘摇摇,似在诉说着风挽尘英年早逝的悲凉,灵堂中间摆了一副硕大漆黑的棺材,原本风挽尘绝俊的遗体安祥地躺在棺材内,如今,棺材内却空空如也。

  「陈管家,怎么回事?」我又悲又怒,「好好的一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吃的!」

  我的眼光愤怒地一一扫过在场的下人。

  下人们皆颤抖地低垂着头,不敢多发一言。

  「回主人,午膳时分下人们都去用膳去了,只有奴才在此看守灵堂,奴才因为一时尿急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就发现风公子的尸体不见了。」陈管家颤抖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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