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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极品色女(51-9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8550 ℃

  我被他捏得痛呼一声,「我呸!你个淫虫,被我搞过了,我还跟你偷个屁,要偷也偷新鲜的。」

  「萱萱,你好无情。」花无痕貌似难过的说:「我昨晚卖力了一个晚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我继续偷你也可以,反正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漠笑,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花无痕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一阵心动,「只要不切了我的命根子,花某在所不辞。」

  「小忙而已。」我看了眼风挽尘仍旧紧闭的双眸,对着花无痕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帮我为挽尘赎身。」

  「萱。他只不过是个男妓,你该不会为他动了真情吧?」花无痕眼里闪过一丝哀伤,「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额!在床上,是你要雄点。不过人家挽尘也不差啊,况且挽尘是第一次,你这只淫虫身经千战,不好比的,说不定哪天,挽尘也会这么雄啊。」

  我叹道:「挽尘这只鸡给我吃了,他为我解了淫淫合欢散之毒,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他离开风尘,也算我还他一份人情。」

  「真的只是这样?」花无痕似乎不太相信。

  「你前面才说,除了我切你的鸟,别的都帮我,现在却罗罗唆唆的。」我有点不耐烦了,「一句话帮不帮?」

  「你都不爱我,变心看上别的帅哥了…………」花无痕咕嘟着,「我死也不帮!」

  男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嘿嘿……

  凤娘一大清早就被花无痕挖了起来,我头戴着斗笠,站在旁边没出声,由花无痕对着凤娘说道:「我要替风挽尘赎身。」

  「哟,看来花公子对咱们挽尘是相当满意啊。」凤娘打了个呵欠,「只是………咱们挽尘可是我凤满楼里的头牌,这个价格………」

  花无痕截断她的话,「废话少说,开个价。」

  「是这样的,花公子,凤娘我只是风满楼的管事,我们幕后老板说了,谁要赎走挽尘,除了要付五万两黄金的赎银,还要以风满楼为题,题诗一首,此诗必须意境高远,且与青楼无关。」凤娘啧啧的道:「至今为止,付得出赎银的人比比皆是,却无人提得出我们老板中间的诗。」

  「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诗………」花无痕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点点头,花无痕很明白的对着凤娘道:「备笔墨,我这兄弟能题出来。」

  毛墨备上,我站在案台前,笔尖利落游走于白纸之上,轻匚地写下几行灵秀的字体:一上离城万里愁,兼霞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凤满楼。

  鸟下绿芜泰苑夕,蝉鸣黄叶寂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园东来渭水流。

  花无痕站在一旁,看着我毛下渐渐出来的漂亮字体,他惊奇地望着我,在他漆黑的眼眸里,多了一比折服。

  凤娘轻声地念着纸上写出来的诗句,震惊地望着我,「好诗!真是好诗!」

  花无痕从袖中掏出五万两金票塞到凤娘手中,「这下,可以为凤挽尘赎身了吧?」

  申明:花无痕的钱是我给他的,花花这死小子,开始是来皇帝偷我的,当然没带多少钱,只是后来给俺扔这来罢了。

  「可以,没问题!这诗我们老板绝对满意。」凤娘数了数金票对数后,笑道:「我这就去将风挽尘的卖身契约取来。」

  我拿到了风挽尘的卖身契后,又跟花无痕一起回到风挽尘的房间里,风挽尘依然在昏睡,花无痕指尖对准风挽尘的胸口一弹,风挽尘便悠悠转醒。

  「张姑娘…………」风挽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跟花无痕,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后,立即酡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挽尘大帅哥真是可爱哈!我淡笑着,跟花无痕同时很君子的转过身,让风挽尘穿好衣衫。

  昨夜整晚大战,我实在是累坏了,走路都免免强强,要是我再看一眼挽尘漂亮的裸体再干他一次,我可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很君子的转身喽。

  挽尘穿好衣服后,看了花无痕一眼,不解地问着我「张姑娘,一直忘了问,这位是?」

  「挽尘,这位花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笑着为他引荐。

  「花公子好。」挽尘友好道。

  「哼哼。」花无痕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貌似花大帅哥吃醋了。

  「挽尘,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把风挽尘的卖身契递到挽尘的手上,「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这是我从凤娘那赎回的——你的卖身契。」

  挽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约,晶莹的泪珠流下他洁白的面颊。

  他激动的将卖身契约撕了个粉碎,狂吼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风挽尘自由了。」

  「是,你自由了。」我也有点激动。

  从昨晚再次再到挽尘楚楚可人的面容,再次听到他弹奏的美妙琴音,我就决定,要帮他赎身,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不该被太多人践踏,只应该给我一个人糟蹋。

  「张姑娘,谢谢你……」他感激的望着我。

  「还叫我张姑娘,不是说好叫我萱萱的吗?」我心疼的拭去他脸上的泪,帅哥一哭,咱心底的这个疼啊,挖疼挖疼的。

  「好了萱萱,你恩也还了,我们该走了。」花无痕开口道。

  「挽尘,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以后好好找个清净的地方娶妻生子…」我叮咛着,转身迈开步伐。

  走了没几步,却发现风挽尘跟在我后面,。我停下脚步,问道:「挽尘,怎么了?还有难处吗?」

  「萱萱,我无处可去,你为我赎了身,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风挽尘坚定的说。

  好啊好啊!以后我想搞你时,就有的搞了。

  我张颖萱是个商人,绝不做亏本生意刚刚我故意装着大方,不要他回报是假的,这叫欲擒故纵,这样,更能收服人心,才能让风挽尘对我更加死心踏地。

  想想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就是摆在自家发霉,俺也不能便宜了别的人。

  「挽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回报。」我假意地推脱着。

  「不,萱萱若不要我了,我情愿死。」瞧瞧风挽尘要跟着我的心意可真是壮志凌支啊。

  OK戏做够了,这个大帅哥俺长期收了。

  「好吧,为了让你不自杀,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挽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装着无奈的说完,转头对着花无痕说道:「花花史。我绝定让挽尘跟着我。」

  「萱萱,你疯啦?」花无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笑道貌岸然。俺只不过长期占有了一个帅哥而已。

  「萱萱,挽尘愿为奴为仆待候你一辈子。」挽尘又开心又激动的擦拭着眼角的泪。

  「不用为奴为仆」只要为我暖床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直到我厌倦了你的身体为止。

  花无痕反对无效,我把风挽尘安排在靖王那帅小子强奸我后,送给我的别苑里,我改掉了别苑原来的名字,重新取名——帅草园。

  哈哈!现代的大亨们喜欢包二奶,萱萱我现在钱多,也算是个大亨,当然要发挥现代人的包二奶精神,在古代来个金屋藏郎。

  我对风挽尘承诺,在有空时,就会来帅草园看望他,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举措,在日后为风挽尘埋下了致命的祸根。

  巍峨的后宫一隅,花无痕深情的对着我说道:「萱,你别回皇宫了好吗?」

  「不回去?」我摇了摇头,「我要回宫。」

  我要是失踪了,皇帝君御邪肯定会通缉我,我不喜欢做过街老鼠。另外,行云为了我失去了江山,变成了惨到不能再惨的通缉犯,性命随时不保。

  君御邪无情的利用我,根本不管我死活,也不顾念我曾经在古墓里奸活他,救了他一命,我的心底恨意蔓延,我要帮行云取回一切!

  我岂能不回宫。

  「萱萱,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生。」花无痕眼里盈满了真情。

  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叹道:「别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有情,就顾着自己的小命,没事来跟我偷情,我有我的选择送我进去吧。」

  花无痕犟不过我,只得带着我施展轻功,飞入宫墙。偷偷摸摸的送我到冷宫后,就自行离去了。

  清晨,朝阳缕缕,冷宫内依然清静异常,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凭添几分愁苦。

  冷宫内依然是那么安静,想必昨晚没人到过冷宫,我失踪又回来,神啊,只不过我现在腿有点发软。

  我轻哼着不成曲的歌儿,走到冷宫内我居住的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毫无预警地,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眸子。

               第053章

  汗死!君御邪怎么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头一惊,强装镇定,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臣妄参见皇上,皇上万福。」

  君御邪一身金色龙袍,脸色铁青的站在我的房间内,见到我,他怒火中烧,「你昨晚去哪了?」

  妈的!居然不叫我平身,要知道我昨夜被两个帅哥干得腿软,现在又要维持这么喝高难度的半蹲姿势,很辛苦的。

  你不叫我起身,我自己起。

  我禁自站起身,淡淡回道:「臣妄一时闷的慌,出去散步了。」

  「张婕妤好雅兴,散步竟然散了一个晚上。」君御邪没在意我禁自起身,他幽黑的明眸邪气十足,微眯着眼,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腾昨夜亥时就来了,你到现在才回来,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出宫给你戴超大号的绿帽子去了,他居然等了我一整夜,我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流,貌似心里的某个角落被角动了。

  我捉住他的大手,将他的大手手开,「臣妄一直在冷宫里,哪也没去。」死也狡辩。

  「你撒谎!腾昨夜派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过来,根本没你的足迹。」

  君御邪的眼中怒火更炽,他邪气的眼眸由黑转红,更添几分诡异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颈项,大掌收紧力道,我立即呼吸急促,妈的,这个贱男人想活活捏死我。

  我心头一火,提起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君御邪便被我甩飞出去,原本以为他会被我摔的骨头散架,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没有,他俊郎的身形翩然落地,那动作潇洒利落,风度翩翩,暴帅滴说。

  「你会武功?」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

  他浑身散发的三分诡异,七分邪气,异常地吸引我,他帅气绝色的五官更是让我想好好咬上一口。

  「谈不上武功,一点防身技七罢了。」俺突然谦虚起来。

  要知道,我再能打,在君御邪的面前也是班门弄斧,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萱萱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俺很臭屁地回道。

  「萱,告诉朕,你昨晚上哪去了,你可知,朕等了你一个晚上,朕好担心你。」君御邪突然软下语气,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靠!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回皇上,臣妾昨夜哪也没去,一直呆在冷宫一角的一株大树上安睡了一夜。我睡在树上,你派来的人自然找不到我。」俺这超高的智商总算是想到蒙混过关的说词了。

  「真的?」君御邪深情的眼光定定的看着我。

  当然是假的,我淡笑:「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你尽管自己去查就是了。」

  「萱,朕以为你出皇宫了,朕害怕失去你。」他突然变得好温柔。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半点捉摸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仰望着他火红的眸子,虽然他此刻红眸中有着温柔,却让我看不出,这抹温柔,代表着什么,连他是不是真心的怜悯,我都看不出来,真是诡异莫测的男人啊。

  「既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降我的职,让我住冷宫?」我讽笑。

  「你犯了错,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君御邪冷冷的道:「这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好!你有种,我郁闷的翻个白眼,绕开他,禁自走到大床上,往床上一躺,准备呼呼大睡。

  昨夜还真把我累惨了,相信我耳边若没有蚊子嗡嗡叫,很快就会睡着了。

  君御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貌似不敢想念我竟然会这么对他。

  「张婕妤,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我累了,我要睡觉。」我说着,已经摆了个舒服的睡姿。

  「你……」君御邪大步走到床沿,「朕是九五至尊……」

  「所以,我该巴结你?又没好处,我巴结你什么。」我不耐烦的道:「皇上请回吧。臣妾要睡觉了。」我爱困的打了个呵欠。

  君御邪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眸中却隐含着一丝关心,「你怎么会这么累?」

  俺昨晚被两个帅哥搞惨了,你说累不累?怕姓君的起疑心,我可怜兮兮的道:「回皇上,自从皇上降了臣妾的职,臣妾就没机会时时见到皇上了,是以,臣妾对您日思夜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所以这么累。」

  好借口吧,哈哈!

  「萱,你私自放走了君御祁那个反贼,按律当斩,若不对你加以惩罚,朕难以服众。」君御邪顿了一下,继续道:「朕答应你,等此事风头一过,朕谅接你出冷宫,复你的职。」

  「你不骗我?」

  「君无戏言。」

  很好,看来君御邪这个男人,尽管他再诡异莫测,他,对我仍然是有情的。

  「臣妾谢皇上恩典。」我强打起精神想谢恩,却被他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皇上?」我不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孔。「

  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吃了吧?

  他邪气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诡异,我知道,他的欲火正在飞速提升。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红红的嘴唇,重重的吸吮着,那强硬的力道,几乎将我吻伤,我欲推开他,他沉重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嗯……」这声低呼是君御邪发出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让他舒展了眉字。

  君御邪的吻技很成熟,口齿清新,跟他接吻异常的舒服,他的吻带着致命的诱惑力,让我无法自拔。

  看得出,他亦深深沉浸在我的甜美的柔吻里。

  我本来不想反抗他的,但是,昨晚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小子太过激烈,在我雪嫩的身躯上咬了N个痕迹,要是被君御邪看到……俺死都没地方死。

  「皇上,臣妾体内淫毒未解,不能害了皇上。」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撒谎。

  「萱,其实朕没有对你下淫淫合欢散之毒,淫淫合欢散不在指定的时辰内解毒,就会死,朕怎么会舍得你死呢?」君御邪揉摸着我白嫩的娇颜,腾只是对你下了媚香,此淫毒在毒发时的状况跟淫淫合欢散类似,只不过媚香药性一过,不会对交欢的男女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在毒发之时,有人为你运功解毒的话,会跟淫淫合欢散一样反被毒侵蚀。

  原来我中的是媚香,除了会发浪,根本不会死人,也不会害了跟我交欢的男人,怪不得他三天没来看我,不怕我什么时候淫毒发作,就隔屁了。

  好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我心头一惊,「这么说,你就是纯心利用我让行云中计的?」

  「不错,朕说过,朕会取回一切属于朕的东西。」

  「可是你竟然无耻的利用女人!」我坐起身,朝他怒吼,「你完全可以用别的方法夺回江山,为什么要利用我?」

  「这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简单的,最适合的方式。自古成王败寇,行云就是败。」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狐度,「三年前,行云就是利用女人夺了朕的江山,朕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原来,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我脸色惨白,无助的闭上眼睛,心在痛。

  「不错,在朕的眼里,只有江山,女人,对朕而言不过是玩物。」

  我虽然注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情绪,却仍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无法言喻地在痛,我再次被这个绝情的男人伤到了,受了伤的猫咪也会咬人的。

  我讽道:「男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包括你在内。」

  「你!」君御邪暴怒,他再次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迅速解着我衣服上的扣子,我想挣扎,双腕却被他以单掌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在这一时刻,我才明白,男女的力道相差的悬殊,更何况,他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我的反搞,只是以卵击石。

  可是,我身上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帅小子咬的吻痕遍布娇躯,若让君御邪看到,我好直接撞墙自杀。

  如果说成是行云弄的,现在都四天过去了,行云弄的痕迹早他妈的没了。呜……呜……呜……我该咋办。

  三两下,我的衣衫就被他解开,只剩下肚兜庶羞,再想不出办法自救,麻烦可就大了。

  有了!我脑中浮上一计,我娇呼一声。:「皇上……」

  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雪花绚烂的飘落,落在地上化作一团团柔软的棉花一般柔媚怡人。

  「萱……」我娇润甜美的嗓音让君御邪一阵消魂,他原本暴怒的眼光后缓柔和下来。

  「先前臣妾对皇上出言不逊。实因皇上多日来未来看臣妾,臣妾只是故意气气皇上的。」我水润的眼眸朝他眨呀眨,「皇上,其实臣妾很想你。」

  最后这句话倒是真的,不管是在棺材里强奸他,还是在皇宫里跟他偷情,又或者说在温泉湖的猛烈缠绵,君御邪这个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让我无法忘记。谁让他又帅又猛呢!

  「萱萱,朕也好想你。」他动情的呢喃。

  「皇上,我们玩过的花样太老套了,今天玩点新鲜的,好吗?」我深情而又期待的盯着他火红的邪眸。

  君御邪对我的提议兴起了莫大的兴趣,他在我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好,都听你的。」

  我唇角含水量笑,笑容美如一汪秋水,无痕无澜,嗓音带着十足的妖媚,「皇上请闭上眼睛。」

  君御邪兴味十足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那双通红的邪眸。

  我迅速脱下粉红色的肚兜,折叠成细长的巾条,将之轻轻系在君御邪的头上,蒙住他那双邪气凛然的眼睛。

  君御邪的视线被挡住了,虽然看不见,肚兜带着的那股我身体的清香,却让他欲火更浓,他扬起一脸邪恶的的笑,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床上。

  湿湿润湿,冰冰凉凉的唇吻上我的酥胸,毫不客气的吸吮着那两点娇嫩。

  「嗯……啊……」我媚叫出声。「邪……」

  说实在的,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做,幽径昨晚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小子轮翻上阵,正泛着阵阵的酸痛,现在我双躺在君御邪强壮修筑的身躯下,以他勇猛,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能力推却他,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硬着头皮上阵吧。

  「萱,你的滋味真甜!」君御邪疯狂的吻着我的脸,疯狂的啃咬着我那饱满可人的酥胸。

  君御邪很粗暴,我雪嫩的娇躯上除了昨夜留下的爱退,更凭添了数不清的痕迹。

  我无奈的配合着君御邪疯狂的强取豪夺。

  二人的衣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退尽,经验老道的君御邪毫不费力的就找到那条紧窒的幽密的通道,他劲腰一个猛挺,巨大的坚硬将我深深的贯穿。

  好痛!幽径昨夜过多的摧残,现在双被超级猛男的巨大肆虐,娇弱的我根本就随不住。

  「呼……」君御邪浓浊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低声的粗喘:「萱……你好紧!……你太媚……你就是个惑世的妖精……」

  狂猛的律动无情的在我的身上狂抽,君御邪在我身上仿佛如机器般的不停冲刺……

  我的幽径真的好痛,那种被抽插过度,火辣辣的痛!

  我咬着牙却忍不住那难耐又舒服的娇喘吟「嗯……邪……唔……」

  「萱萱!萱萱!」君御邪的律动更勇猛,「我要你死在我身下……」

  「唔……」晶莹的泪珠从我眼眶里缓缓的流落,我被君御邪干到痛哭了。「你轻点……你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是我的妇人,受不了……也得承受我的一切。」

  随着君御邪不容置疑的声音,他更勇猛,几乎要将我活活干死。「

  两具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激烈缠绵,急促淫靡的呻吟整整响了一上午。

  激情退去,我痛倒在床上,君御邪揭开条状蒙胧着他眼睛的肚兜,感觉有些头晕眼花,连视线也不清晰起来。

  他将肚兜轻放在鼻间,嗅着肚兜那淡淡的清香味,他沉醉了,「萱,你的身体好香,连肚兜都是香的。」

  我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庸懒的道:「皇上喜欢就好。」

  「喜欢,朕何止喜欢。」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又来了,这个贱男人,他本来就是帅得过火,为什么连他的笑容都是这么邪气迷人?好事都给他占尽了,真是没天理。

  俺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呵呵,有天理,有天理。

  「不止喜欢,那是什么?」爱吗?我的眼神多了丝期待。

  「萱……」君御邪看着我雪嫩娇躯上遍布的红痕,貌似认为自己太粗鲁了,一丝自责浮上他邪恶气的眸子。

  我没忽略他那愧疚的眼神,一抹淡笑袭上我的嘴角,我身上的痕迹并不是全是他弄的,这点要是让他知道,他会不会气得砍了我?不管会不会,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皇上想说什么?」我淡淡的问着他。

  「没什么。」他将我紧紧拥入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肩头,性感的薄唇启了启,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说他爱我,亦没有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俊得过火的帅脸,欲望退却,他火红的眸子又转变成了黑色,他的眼睛好漂亮,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都那么灿如繁星,深遂迷人。

  我,张颖萱是他无法掌握的女人,但他君御邪照样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这个男人外表绝色,诡异莫测,是专门生来祸害女人的,众姐妹们可要小心了。

  我微眯着眼,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休息了没到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太后驾到!」

  太监一声细长尖锐的通报让我跟君御邪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起身。

  好的!麻烦精灭俺来了。

               第054章

  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刚走下床,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娇躯软软倒地,君御邪适时搂住我,担心的问:「萱,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你爱得站不稳了呗。」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绝色英俊的脸庞居然微微酡红,真是天下奇观呐,哈哈。

  「为什么,你犯了错从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还是把我搞得惨兮兮,你从来不说对不起,难道这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我温柔的问着他。

  「让哀家来回答你吧,因为他是帝王,帝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对与错,亦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别人只需对他服从。」太后领着一大票人已经到了门口。

  跟在太后身侧的柔妃见我软倒在君御邪的怀里,她眸中闪过愤怒嫉妒的眼神。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见礼。

  「臣妾参见太后,见过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礼是应该的,俺被降了职,还要跟柔妃那个大骚货见礼,真他妈的窝囊。

  「皇儿不必多礼。」太后淡应一声。

  「谢母后。」

  呃……怎么不说让我不用多礼,又是这个半蹲着的烂姿势,太后那老妖婆存心想难为我。

  「柔妃见过皇上,皇上万福。」柔妃温婉的朝君御邪见上一礼。

  君御邪当没看见,柔妃行礼的姿势陪衬,不错不错,君御邪貌似还有心帮俺的说。

  哈哈,好!太后让俺受罪,皇帝让柔妃侄女受罪,无奈的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我跟柔妃同时应声。

  「不知母后前来冷宫,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问。

  「皇儿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宫打搅张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来没事,可是皇上刚从祁王反贼那夺回江山,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宫宠幸张婕妤,这随您高兴,可皇上您居然为了张婕妤不去早朝,置满朝文武大臣于不顾,这成何体统!」太后怒道。

  怪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宫,没人来欺负我,原来这几天的清静都是君御邪赐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阳,会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圣旨,不让别人来打搅我,这个男人,还是体贴的,一丝感动,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贼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同样是他的儿子,如今祁王惨得沦为丧家犬,她是难过的吧。

  如果行云还是皇帝,行云一定会说「谨遵母后教诲。」可是君御邪这个满身邪气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母后,你别忘了,朕才是后帝。」君御邪淡淡的出声,他言下之意就是当皇帝的人是他,轮不到另人教他该怎么做。

  太后一愣,脸色微普通,转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着,可是张婕妤媚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担误早朝,就是担误国家大事,像张婕妤这等祸国殃民的妖孽,岂能留在宫中。」

  汗!这老妖婆终于说到重点了,反正她就是要灭了我。只是俺什么时候升格变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他妈的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认,试问,哪个女人生来不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气死你!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没用。

  「哦?」君御邪唇角轻启,笑得邪恶,「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对张婕妤有如此过多的偏见。」

  「皇儿,哀家不是偏见,张婕妤是祁王篡位时封的妃子,一女岂能待二夫,皇上您不应该再留此祸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很讨厌,很刺眼。我真恨不得过去甩她两巴掌,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柔妃也伺候过行云,是否也该一同灭除?」君御邪反问。

  君御邪的话让柔妃一惊,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这……」太后显然早京想好了说词,「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亲点的嫔妃,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待候的是后上佻,并不知道祁王篡过位。」岂能同论?

  天大的笑话!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贱人还参了一脚呢。果然太后的话,让柔妃心虚的垂下了眼窗。

  看来,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是吗?」君御邪森冷的迸出两个字,他庸懒邪气的目光扫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脸惨白,吓得跪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错,皇上饶命!」

  太后见这状况,心知柔妃有事瞒着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儿,柔妃她犯了何错?」

  柔妃怕东窗事发,也心存侥幸皇帝会放过她,抢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没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职,罪该万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飘过一抹绝狠,那一闲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嗜血的光芒,我打了个冷颤。

  君御邪没有一上台就处死柔妃,反而让她继续拥有妃子头衔,是对她旧情难忘,或者是没有想到怎么让柔妃死得最惨的办法?

  反正,据我猜测,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她会死得很惨。

  呃……我虽然没有像柔妃一样跟行云合谋篡君御邪的江山,可我也给君御邪戴了N项绿帽子,貌似东窗事发,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后偷人要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后两个字君御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后也是个聪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数,嫔妃们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就统统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听说,张婕妤昨夜彻夜未归,皇上您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找着人,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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