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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卷03)(楚歌卷) - 3,1

[db:作者] 2025-07-08 19:31 5hhhhh 9720 ℃

  第133章。野合(h女欢)

  男子泄过之後,看著女子迷蒙不堪蹂躏的样子心里火热,方才第一次,还是野合,他心里又害怕又忐忑,他有些急躁,这次却要慢慢的探索。

  拨开外面小厮的衣服,只见两捧乳白的丰盈挤在一起,烘托出深深的玉沟,男子心里跳得更快了,他索性一拉腰带,把她的外衫都脱了下来。

  她的身子实在是美极了,窈窕和饱满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处,就像白藕,莲叶和粉荷做成的天然人儿,看的面前的人呆住了。

  此时此刻,实在没有谁还会去想,她的面孔是不是出挑拔萃。

  手指一点点掠过她胸前的山峦,腹部的平原,和臀部的浑圆。此时,甘草已经累极,不知如何应付,但是感觉却是细密而敏感的。

  女子大抵都是腰肢细,身子软,而这女子明明纤细,一对奶子却丰满的很,饱满多汁,肤色白皙滑腻,她轻微的随意扭动都带出完美姣好的曲线。

  男子的阳物开始蠢蠢欲动,再也按捺不住,一看时光还早,反正已经做了,不品尝一下实在可惜,於是索性把她全部衣物都解了开来,缓缓上来,亲吻她的脖颈,一手从她美好的颈项一直调情般的往下摸,手下的肌肤富有弹性……

  甘草昏昏沈沈中,只觉得一双手先是拍开自己的哑穴,後在自己的敏感处不住的摸索揉捻,比方才粗鲁的直接侵入更是放肆不少,忍不住在那双毫无顾忌的手下呻吟出声,浑然未觉。

  他的手指移动到她双腿间隐秘的幽处,还没怎麽动,已经有动情的蜜液混著精液流了出来。他轻轻转动手指,她的花朵已经完全湿润,贴在他的手指侧面吸著不松口。

  他忍不住掰开她的双腿,探索那神秘的幽处,他的眼睛都不够用了,未曾预料女子的花穴可以精致成这样!没有一丝累赘和暗沈,娇俏的含苞待放,还带著淡淡的诱人的味道,并非那种馥郁的花香,而是这女子特有的催情的香味。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对著那粉嫩的花瓣舔了两口,就见那花瓣乖巧的配合著分了开来,露出中间晶莹粉嫩的小珠蒂。他热血沸腾,觉得自己被那小珠蒂挑唆著,做了一件未曾想过的事──他一口含住了它,而且如同吃到蜜糖一般啧啧的吮吸它,把它都卷入口中涮洗的淋漓尽致。

  甘草迷迷糊糊中觉得被人吃著下面,恍若做梦一样,像是回到了那夜,陈侨舔舐著她,包含著她,吮吸著她,他最喜欢为她做那种事了……

  甘草忍不住心中呻吟出声,那呻吟声跟刚才又有所不同,拖延了开来,调子在末处又往高挑了一下,拨了人的心尖。

  男子被她撩拨的疯狂,庆幸自己解了她的哑穴,双唇再无芥蒂的紧紧贴合住她中间的整颗,那带著情欲诱惑的味道在粘稠的唾液中化开来……

  甘草觉得自己自己好像被浸润在温暖的海洋中了,而且,随著那潮汐上涨下落,不能醒来。

  男子紧紧扣住她的翘臀,嘴巴重重的往里一拱,不停的吮吸,那带著异香的口水都被他尽数吃下,而她脆弱的孤立起的小珠蒂也随著他口水的流向而几乎要被他吸的深深拔出。

  实在太过难以言说!全身的力量都绷到了那小珠蒂上,随著他的吸吮而要冲出体内,甘草被那极力的刺激弄得醒了过来,精神还处於极大的麻痹之中,可是花穴处那极端的刺激还来不及沿著神经缩回。

  她这才警醒过来,眼前是一片黑暗,不禁花容失色,「你……你……快放开!──」

  男子先是吓了一下,也惊觉自己竟然去吃女人的下身,可她迷离欲醉的样子让他不能收势,而她的惊吓仿佛更令他觉得更有趣,反而一头埋了进去,一张细腻的唇在她花穴中抢食般胡乱的嗅著,品尝著。

  「啊……不要……」甘草脸色已经变粉,那种快感已经不可逆转的奔著那点去了!

  男子双唇分开旁的花瓣,夹住那珠粒重重的一吸,甘草只觉得像是尿意的感觉潮汐般冲破了闸门,被释放了出去,全身都瘫软的无法动弹,只剩自己吁吁的轻喘。

  男子看她的样子,两颊绯红,娇喘不胜,他扶著火热的欲根跪在甘草双腿间。

  甘草气急败坏却偏生骨头酥软,「你──」了半天却是辩驳不出。

  他竟然直接压上身来,轻轻松松坐在了甘草的胯上。

  「你──你厚颜无耻!」甘草恨恨道。

  男子恍若未闻,身子往下一错,刚好来到她的双腿间,把她双腿一分,巨龙就杵在了她的花缝口。

  他说罢对准那几乎没有一丝空隙的中缝使劲一挤,骨头就一酥,她实在太紧了。夹的他都进不去了!

  甘草刚被他亵玩过,身上酥软,又折了腿,稍微一动就痛,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已经给他破开了花缝了。

  她的推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把她弱弱的身子轻巧的按在地上,他一边脑子里狂乱的回想著甘草刚才陶醉的样子,一边在她窄小光洁的肩头舔来舔去。

  甘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的碰触让她觉得脏,可是自己的那处,已经滑腻腻的接纳了他,做出了违心的事。

  「哦……」实在太舒服了!男子才进去了个头已经给她夹的心肝都酥了,只觉得浓浓的欲望上头,想要更多,更别说她温柔的警告了。

  他身子往前一耸,已经给粗大的阴茎给送入了进去。

  「你!──啊……」

  方才一次时间短,还不觉得太被摧残,此时被那麽粗大的家夥一分,涌起了强烈的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她根本控制不住,意外的发出娇弱的呻吟。

  男子得了她的「鼓励」,忍不住在她洁白无暇的肩头轻轻啃咬,留下浅浅的齿痕,看著嘴下的肌肤颤栗,他的阳物兴奋地又往里推进不少。

  「啊……!」甘草的呻吟几乎像哭一样,她实在不想出声,可是太久没有过刺激的她不得不随著他动作有了反应。

  男子又啃咬她竖起的小蓓蕾,下身往里使劲一杵,终於深深的埋入了她的体内。

  男子全都戳了进去,再慢悠悠拔出,带出了一层耀眼的晶莹露水。

  甘草下面已经给他漫长的爱抚弄得湿了,只听见「!」的一声,大棒就又浸润水波荡漾的小穴里了,然後开始了漫长的动作。

  「你还要多久?」甘草的骂声已经变作了无奈和哀求。

  他不说话,几乎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暗自抽气。他使劲往後抽出来,又往前一冲刺,实实在在的都给填满了进去,双目灼灼看著身下的胴体,开始野蛮而冲刺般的抽插,让女子在身下溃败无形。

  甘草觉得花心都给重重的一撞,腰都酥了,她慢慢闭上眼,思绪如白云般飘散,想起了那封信上交代的三件事。

  若要论起来,这倒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吧?可是她实在还没做好准备,也无法愉悦的去享受,她实在不知道她该拿什麽心情去对待这场意外。怪只怪她报仇心切,太执拗?

  罢了,想到那三个条件,总算是解了个无耻的难题,她索性闭目养神,冷却身体,想要把那些可耻的快感都自我封闭,自我排遣,至於男子什麽时候完事,什麽时候离去,她懵懂未觉。

  第134章。女香甘草被唤醒的时候,便看到杜皓然那张无辜的脸,十分欢喜的冲她扬著一个包袱,「咱们快走,好像有人跟踪我。」

  甘草应声站起,发现除了浑身酸痛外,衣衫齐整,根本就像是一场春梦,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她险些要以为身子是因为穴道被封住太久才会这麽痛楚,可是在她庆幸地随著杜皓然走了一截路,她就脸色一沈:下身析出的粘液已经浸透到小裤上,黏糊糊的让大腿根部都不太舒服,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

  甘草不由咬紧了牙,被杜皓然拉住的手也无意地握的生痛,杜皓然却恍若未觉,「不好,还是有人跟来了,都怪我不会轻功。」

  甘草收回心神,果见有两人不远不近地跟著他们,从容极了,显然不同於那些能够失手被擒的家夥,再也顾不得胡思乱想,下意识地询问,「怎麽办?」

  杜皓然在她手心轻轻一握,「不怕,以你的轻功,甩掉一个不成问题吧?」

  甘草惭愧不答,杜皓然顿了下又道,「这附近有一处断崖,咱们把他们引到那里,他们还想要我手中的东西,不会敢轻易痛下杀手的,有了顾忌便好处理的多,我们伺机把他们踢下去。」

  甘草果然随著他把刺客一路引到断崖,那刺客无处藏身,大约是因为不知甘草功夫深浅,一人躲在密林中观望,一人则索性现身,杜皓然忽的从包袱中拿出一枚白玉符,「虎符在这里,要的凭本事来拿。」

  刺客冷笑,「我怎知是真的假的?」

  杜皓然把虎符对著阳光,只见上面流转出流云般的光泽,「你主子叫你来夺,必然教了你辨识之法。」

  刺客大喜,正在寻思如何诱骗到手,却见杜皓然把玉符往空中一抛,於是凌空上去要夺,却见玉符不知如何拐了个诡异的幅度,往悬崖下飞去,他本能之下竟然也直奔而去。

  杜皓然突然阴阴笑道,「既然如此,你便跳下去拿吧!」

  刺客已觉不妙,他哪肯死在这里,慌忙要收住去势,杜皓然从他身後飞起一脚,只听他嚎叫一声,果真跌了下去。

  而杜皓然的手轻轻一挥,那玉符又飞回了他的怀中,甘草「咦」了一声,这才发现,原来玉符上竟然系了根鱼线。

  林中那名刺客固然有观望的意思,想刺探甘草功夫深浅,但更多的也是想先处理掉这名同伴。眼下同伴已经死了,也顾不得甘草底细,索性直接痛下杀招,直奔甘草,准备解决掉她,再去处理杜皓然。

  甘草不敢大意,这刺客正是田天齐的门徒,她应付了一会便觉得力不从心,索性使出《天启剑诀》的招式,虽然毫无内力相称,却也起码能独当一面。

  「是你?!」刺客一惊,已然认出了甘草,便是他此行另一个目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刺客冷冷一笑,也不再隐藏虚实,「反正你们都要是死人了,罢了。」他也不再顾忌隐藏身份,田家功夫展露无遗。

  天启剑诀精妙,甘草又灵巧,几乎把刺客每招每式都能抵挡化解,可惜施展不出内力,所以虽然抵挡了刺客的攻势,却被刺客逼得连连後退,心头给那阵势压迫的几乎无法呼吸。

  杜皓然见甘草不支,忙道,「不要惊慌,照我说的做。」

  「攻他下盘。」

  「刺他肩井。」

  「斩他後腰。」

  甘草定下心神照做,果然,即便只能堪堪抵挡,却一时无碍,即便她没有内力,也刺的刺客手脚忙乱应接不暇。

  刺客恼羞成怒,索性突然杀向杜皓然,甘草根本没反应过来,那杀气腾腾的一剑已经逼向杜皓然,以他不会功夫的身手,根本无从躲过!

  而他一死,甘草也依然难逃一死,不,她还不能死!她心中一急,只觉得丹田被强行聚了股热气,而手脚偏偏更加冰冷,冷热交替好不难受!但丹田中的热气叫她一喜,凌空一个剑花,那内力充盈的一剑已经将刺客当胸穿透。

  杜皓然大喜,又补了一刀,确信刺客死透,这才移步甘草。其实他身上很多小机关,即便刺客近身,也杀不了他,他自知没有功夫,又怎麽会以身试险。

  甘草使完那一剑,丹田中气力陡然抽去,只觉得四肢中的冰凉迅速蔓延到内脏小腹,整个人阴冷无比,流著冷汗昏了过去。

  杜皓然惊慌失措,摸了摸她的脉搏,费解极了,她脉象紊乱,似乎是不堪重负,刚才明明看她使出实力不弱的一剑,可是现在探她气息却不足,哪有丝毫内力?

  杜皓然就近找了家猎户的小木屋,把甘草放在床上,却见她迷迷糊糊中额头直冒冷汗,人也蜷缩在一起,「好冷……好冷……」

  杜皓然一窒,却没有拒绝,在她耳畔轻轻说了句话,出去捡了干柴在屋里生起火,然後解衣上床,把甘草牢牢搂在怀里,像是固定一件珍宝。

  甘草在他怀中睡得像小猫一样,还轻轻拿头拱进他的怀中,乖极了,好似怎麽都还是觉得不够暖和。

  杜皓然身子一僵,险些忘记,这个小猫也是一个女人。

  他自you习武,根骨极佳,本是个练武奇才,曾得名师指导,到XX岁已有小成,父亲得了一名精通房中术的西域胡姬,宠冠王府。然而那宠姬因见他小小年纪便英俊倜傥,且冷傲脱俗,便起了淫心,给他饭食参了媚药,而当时他正在小成筑元期间,眼见要打通筋脉,却被心头不住萌动的热意撩拨,已经知道自己将要走火入魔,强行用内力压制,不想那宠姬胆大妄为,竟然亲自穿了薄纱到他房中百般挑逗,甚至坐进他怀中上下其手。

  那宠姬只是觉得他少年老成,尝过了女人滋味便会懂得消受美人恩,见杜皓然小小年纪虽则坐怀不乱,但是却满面通红压抑,显然是害羞克制,便心中窃喜,越发大胆,用手握住他的那活儿上下套弄。

  杜皓然本想置之不理,强行打通筋脉,却不想那胡姬妄为,想强要他童子身,一时顾不得全力拍了对方一掌,结果经脉逆行,对方重创之下自己也吐血反噬,那宠姬这才知道利害,趁他走火入魔偷偷逃去,待到他醒过来,已经变成废人一个,不能再习武了。

  从此以後他恨极了女人,尤其是女人那股胭脂香粉味,天山王因为这件事愧对他,也不敢强迫他娶妻纳妾,见儿子习武无望,这才想办法想替儿子挣个爵位,好待百年後即便不能习武称霸武林,却也有权力能够傍身。

  杜皓然从回忆中醒来,看著甘草不安的睡颜,有些怔忪,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不再排斥一个女子,并非因为美貌,也并非因为因为聪慧,只因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气,似莲非莲,只甜三分,似草非草,清香馥郁,让他觉得安宁极了,安全极了,信任极了。

  他厌恶女子正是从一股子香气开始,却莫名终结在另一种安抚的香气中,也算是有始有终吧!

  他不由把头埋进甘草的颈窝,贪婪的呼吸著她清甜的气息,心中的满足渐渐升华。若有熟悉杜小王的人看到,必然惊诧不已,只因那个阴狠毒辣的杜小王竟然也有温柔乖巧的时候,实在让人大跌眼球。

  第135章。心结(微h)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甘草的耳畔,引得她迷蒙地呻吟,像撒娇一般,「陈大哥……」她哼著,把脑袋更深的埋入他的怀中,几乎不见。

  杜皓然一急,脸上原本安宁的面容竟然戾气遍布:难道那个陈大哥是她的夫君,或者心上人?他想起什麽,心中觉得不快,便一点点解开她的小衣,想要试探一番,他恨恨地含住她的小红蕾,轻轻啃咬了一口。

  「天赐哥哥最坏了……」甘草嘟著嘴,在杜皓然脑袋上一拍,打得他脑袋发晕。

  杜皓然气急了,又来到上头,扳正她的小脸,「我是谁?」

  甘草不耐了,「天赐,别烦我。」

  杜皓然黑了脸,「我到底是谁?」

  甘草又答,「陈家哥哥……」说完,紧闭的眼眶先流出泪水来,又紧紧的抱住他。

  杜皓然气极:她到底招惹了多少个男人?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些烦人的问题,反正现在,以後,她是他的!若是她的男人找上门来,那他就杀了他们!若是她还想著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她!

  他抱著她沈沈睡去,直到清晨,怀里的小人儿似乎要醒来了,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

  杜皓然摸了摸她的脉搏,那股阴气没有退散,依然在她身体里乱窜,甘草冷的手脚冰凉,整个人恨不得嵌进杜皓然身子里去。

  杜皓然再讨厌女人,也搁不住跟一个女子肌肤相贴,更何况,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尤其喜欢她的气味,就像动物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一样,也正因为吸引他的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欲望也更原始地被诱发了出来。而且,清晨,正是男子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呢。

  杜皓然下身坚硬如烙铁,还不时被贴上来的甘草碰到,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把甘草压在身下,徐徐解开她的贴身小衣,於是破除了衣服的阻隔,那股沁人的清甜更加诱惑他的本能,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揉弄她的一只乳儿,更把脑袋埋了上去,含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的舔动小巧的顶端。

  甘草被这样对待,身体里不由得被诱哄出一些饥渴的热意,随之也不是那麽冷了,惬意极了,忍不住热切的抱住胸前的脑袋,还不住拱起胸脯,想要把乳尖送入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还轻缓地在他脸颊和耳畔来回摩挲,像是搔痒,但却搔的他更痒。

  天!这个小妖孽实在太浪了……

  杜皓然也耐不住选定的女人这样投怀送抱地求取更多的爱抚,於是嘴巴和手掌都更加努力,把她两只乳儿都吃了个遍,舔上了他的气味,把甘草胸口白嫩的肌肤弄得一片春光潋滟。

  这时甘草也已经无意中动情,刚才寒冷的感觉逐渐退散,只剩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使她不再矜持,竟然出人意料地抓住了杜皓然肿胀的欲根。

  「喔……」杜皓然猝不及防,只觉得被她小手隔著衣裤那麽一拂,竟然比当年那个荡妇全力套弄的还要舒爽百倍,让他无法抗拒。

  他甚至在心里暗想:如果当年勾引他的人是小妖精的话,那他便是走火入魔也认了,能一辈子像婴儿一样嗅著她的甜香入眠,那也很不错是不是……

  杜皓然不由急躁地扯开自己的襟口,撩起衣袍,悄悄把火热的欲根掏出长裤放入她的手心。

  甘草开始轻轻的呻吟,「爱我……快爱我……」她的花穴迫切需要那个火热物事的进入,来温暖她。

  杜皓然忍耐不得,用火热湿润的前端抵住了她的穴口,激动难耐,遂把头伏在她耳边轻轻安慰,「我会好好爱你,你忍著。」说著往前头轻抵,湿润的龙头已经陷入泥泞的两片花唇之间,仿佛要被中间湿润的粘液融合在一起。

  甘草不由在模糊的幻想中陶醉舒服地呼出心底话,「陈大哥,快进来,甘草任你怜爱。」

  杜皓然哪里肯让她这样煞风景,突然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一阵摇晃,「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甘草意识迷蒙,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但这样直接暴躁的性格她却怀念,不由甜甜一笑,「我看错了,不是大哥,是阿侨……」

  她又说,「快来,今天换你爱我也一样……」说著,有些冰冷的手臂又去拥抱杜皓然的身子。

  杜皓然哪里肯给她,他气的嘴唇直哆嗦,下身也软了下去,再无半点兴致,他原以为自己恋慕的女人跟她的味道一样,必定清甜怡人,跟他这样偏执又挑剔的人正是相配,哪想她不仅仅心中有情郎,而且看似还几乎人尽可妻,他堂堂一个小王爷,本来要什麽样女子没有,怎麽能要别人嚼剩的骨头?他本来想闭眼装作不知道,可是没想到她心里还是想著那些来历不明的野男人!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他被荡妇所害,所以尤其看重女人的贞洁和操守,却不知,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生下来就可以选择自己的所爱。而没法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别人选择,也就注定身不由己的。

  他心中一股煞气,到底还是想不通,看著甘草贴上来求欢,越发在心里骂她贱,气的一时失手,一巴掌把她扇在床上,旋风似的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杜皓然拿著剑把林中树木胡乱砍伐一汽,越想越是气愤:难道他就只能将就她麽?不可否认,他这次出来避祸,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这个女人,其实他呆在帐中总比跟著她一个弱女子安全吧,他冒了危险出来更多是为了跟著她而已。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离去,再也不管这个女人。而当他「如释重负」地走出林子快到官道时,他的心却意外的纷乱。

  不知那个女人怎样了?她经脉紊乱的厉害,没有自己,是不是又变成「冰人」?一个女人在那里,还被他剥的衣衫不整,会不会遇到什麽野兽野男人?没有她的味道,他晚上会不会入睡的慢些……

  呸!他才不会因为她影响睡眠,他只是因为她救过他,所以不想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等她不再犯寒症,他便离开她,让她後悔自己曾经淫乱。

  可是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麽想让她後悔,又想她後悔之後做什麽……

  待他真正如释重负地回到木屋,却敏感的发现,屋里似乎来了陌生人的气息,想起临走时她玉体横陈半裸春色的样子,他心中一凉:若是来了什麽人糟蹋了她,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於是他晕眩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他小心的来到窗下,却听到甘草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声,声声令他冷入心扉。

  「啊……好舒服……嗯……」

  第136章。歧途杜皓然从袖中掏出暴雨梨花针,只准备进去就射死那个趁人之危的野男人,一面心中暗暗悔恨,一脚踢开了门,只见一个黑色劲装少年正俯在床前,一手搭在甘草的脉搏,一手覆在甘草头顶,虽然确实有些亲密,但两人衣物俱都整齐严实,没有越礼之处。

  而他也是练过功夫的,一眼便看出,少年是在通过某种途径给甘草输入一些真气,并且确实使甘草看上去颜色好了许多。

  少年很快结束,从床前坐起,表情淡漠地扫了杜皓然一眼,显然,他来的时候床上的少女衣衫不整玉体横陈,跟眼前的白衣少爷有莫大的关系,杜皓然心中认定他是野男人的同时,他也觉得杜皓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杜皓然被他冷冷的看著,一时心虚竟有些无话。

  甘草因补足了气息,很快醒转,也不再发冷,喃喃道,「果真暖和多了,我是又活过来了麽……」

  少年这才转脸看向甘草,「甘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甘草看著他清冷坚毅的轮廓,有些惊疑,「你是……岳公子?」

  岳小川点点头,「你还记得我。」

  甘草笑了笑,又想,岳小川这样的人,总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可是,这密林深处断崖尽头,说是路过也太凑巧。

  岳小川见她沈默便道,「我是来找你的,」他顿了一顿,「姑娘可还记得上次碰面时在田府……」

  甘草见他提起见面时,一时想起当时狼狈的女奴样,总是被他见到过,当时匆忙不在意,现在确实一下子红了脸。

  於是,这情形落在杜皓然眼中,便成了暧昧的叙旧。他越看越刺眼,甘草跟他在一起很少露出这样害羞的样子,他一时忿忿,走过去插在甘草和岳小川中间,大剌剌坐下,粗鲁地给甘草盖上被子,「你怕冷,快捂好。」

  甘草有些挣扎地想推掉被子,「我……已经不冷了」

  杜皓然见甘草挣扎,越发笃定来者不善,干脆往床头一靠,把甘草揽在肩头,「这位公子,接著说吧。」

  甘草自认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可是偏偏她大病初愈,也挣不动,只好尴尬地看著岳小川,希望他赶紧说完。

  岳小川视若不见,只看著甘草,「上次你的情形,後来在山上我无意中和师傅提起,师傅说叫我告诉你,叫你不要随便修炼心法,尤其是阳家内功,会令你筋脉紊乱,重则丧命。」

  他肃然敛眉,「看上去似乎我来晚了。」

  甘草皱眉,「我最近确实……在修习一门阳家心法,也确实怎麽都聚不起内力来,但是凶险时能聚起一些功力,过後则如竭泽而渔。」她没有说,自己在悄悄修炼的是《天启剑诀心法》。

  岳小川点头道,「上次我便观你内力异常,我师傅说,这或许与本门有些渊源,但是眼下还说不清楚,你以後也许会知道。」

  甘草忽然问道,「我恍惚记得,公子门下与太阴娘子有些关系?」

  岳小川有些诧异,「是,她……算是我的师叔。」话虽如此,面上却没有多少敬意。

  甘草又问,「那我现在停了心法修炼,是不是可以好些?」

  岳小川叹气,「恐怕你已经走火入魔,以後不易太过激动,过激过怒都容易再次发作,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超过三次,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救治。」

  甘草没想到自己轻易之下强运内力竟然後果这麽严重,神色寥落,「情绪实难控制,难道叫我做偶人?」

  岳小川思忖之下,终於道来,「你的情形,或许是因为先天元阴不足,似被釜底抽薪,所以难以筑元,若是再次发作的话,要麽有内力深厚精粹之人为你输入一甲子内力……」

  他话未说完杜皓然已经急躁,「这个不妥,我不会武功,有没有别的法子?」

  「又或许……」岳小川犹豫片刻,冰冷的脸也有些了破碎。

  「或许什麽,你快说啊?」杜皓然听到有解法,早已急了。

  岳小川正色,「师傅说或许和处男子交合,可以弥补一二。」他说完,偷偷打量了下杜皓然,颇有些好奇,却见杜皓然默然不语,反而颓然失色。

  甘草也无助的呢喃,「难道叫我采补别人去保命,实在太下流……」也太不能顾全她的脆弱。她本性并非淫荡,又怎能做出违心的事来?

  岳小川也懒得去管别人的闲事,「不管怎样,姑娘也只有三次生机,我要走了,姑娘还是切忌动怒为好。」说完,便告辞了,不愧是岳逍遥的弟子,来无影去无踪。

  杜皓然沈默半天,突然道,「甘草,你随我回王府吧,我娶了你,以後用天下最好的名医名药和高手料理你的身子,也许不会再发作的。」

  甘草并没听进去,只是在想,情况严峻,看来她得快些去投靠师傅才行,或许太阴有法子可解。

  两人各怀心事,沈沈睡去。

  次日清晨,甘草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醒来,看著眼前的少年睡眠中不复阴狠,安详英俊的脸,她心中荡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她不甚喜欢他,但是说不感动,却是假的。她不由自主为他把纷乱的襟口整理好些,看著他玉白的肩膀露出,不由咽了下口水,正要盖上,却突然顿住,霎时被各种感觉席卷,不甘,愤怒,憎恶,痛恨,屈辱,一时纷纷涌上心头。

  他的肩膀上,有个小巧的牙印,小则小矣,却咬的极深,可见下嘴的人用了几分恨意。

  甘草气的发抖,而杜皓然也慢慢醒来,顺著她的目光呆住,悔恨不已,他当初为什麽要不择手段先占了她?是,他杜皓然一向是一个要什麽都不择手段的人,他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多耽搁一天,谁知道她会在谁的怀抱?他没有料到的是,她已经不是处子就是了。而就在他渐趋接受的时候,她却又发现了这个事实,这叫他如何接近她面对她?他第一次能不排斥女子,一半是占有欲,一半是治愈心,他终究做了蠢事。说到底,就像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间的私欲叫他做了小人。

  「你……你听我说……」杜皓然紧张的坐起,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只是……」

  甘草冷冷看著他,他的只是再说不出口。

  杜皓然嗫嚅半日,最终却权衡道,「你已经是无处可去的通缉犯,我会庇佑你一生,难道不好麽?就算我之前孟浪,唐突了你,你原谅了我吧。」

  甘草冷笑,「你想威胁我麽?」

  杜皓然也急了,「我为你权衡,你怎会这样想?」

  第137章。情迷(h)

  甘草心中翻江倒海,动了大怒。她此生最为厌烦的,就是沦为男人的玩物,被人强暴和亵玩。只因这些是给过她莫大的阴影。每每午夜梦回,曾经破庙和密室的噩梦都袭击著她脆弱的神经。也正因此,她一直对於花飞飞那样玩弄过女子的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即便他对她真的好极了。

  但现在,眼前的牙印无不讽刺著她,之前杜皓然做的一切都抹煞了。倘若是平时,她或许冷静片刻会想通,但是现在,一时急怒,身体立即反而出异样,一股阴冷的气息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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