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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01-47) - 7,3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7450 ℃

  刘宇的肉棒随着玉诗舔舐带来的美妙感觉而胀大,异常硕大的龟头显得越发的可怕。终于,在玉诗张开口吞没了整个龟头的时候,刘宇发出了一声满意的歎息。

  「妈妈,你做母狗好熟练啊」,刘宇撩起妈妈的长发,露出她美艳的面孔来,看着她蠕动着红唇,专注而努力的吞吐吸吮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温润口腔中柔软的触感。

  「呜呜」,玉诗没有答话,呜咽着继续吞吐,随着头部越来越剧烈的上下活动,在整根肉棒中能吞下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但是因爲刘宇的龟头实在是异于常人,无论玉诗怎样努力,也无法让那紫红的龟头进入她的喉咙,因此她始终不能把儿子的阴茎整根吞下。

  玉诗努力的吞吐,舌头灵活的缠绕着,足足十分锺以后,感觉到嘴里肉棒开始跳动,立刻收紧整个口腔,紧紧的缠绕住它。

  刘宇一声怒吼,双手抱住妈妈的头,用力的将龟头顶住了妈妈的喉咙,随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强劲的射进了玉诗的口腔。

  「唔……,哦……」,玉诗大口的吞咽着,但是仍然无法及时的把儿子的精液全部咽下,一部分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涌出,顺着她红润的脸颊缓缓的流下。

  半分锺以后,刘宇的精液不再射出,玉诗嘴角的精液终于能够不再增加了,她开始用力的吸吮,要把儿子的精液尽量吸干淨. 直到她觉得不再有腥甜的精液被吸出,才缓缓抬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儿子的肉棒,舔了舔嘴唇,仰头讨好的看着儿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看着红光满面的妈妈嘴角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刘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妈妈的头。玉诗立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表扬一样,欢快的后腿,随后俯身用脸颊磨蹭刘宇的脚踝,并且扭动着屁股「汪汪」的叫着。

  刘宇从高潮中清醒,纠结的看着眼前摇头摆尾欢叫着的妈妈,良久,刘宇起身提上裤头,牵着狗链,把妈妈拉回了房间。

  一回到卧室,玉诗就欢叫着在房间里爬了一圈,然后爬到衣柜前,翻了半天,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条皮鞭,叼在嘴里爬回刘宇面前,摇晃着屁股把皮鞭送到刘宇手里,转过身来,趴在那里,回头看着刘宇扭动着腰臀。

  刘宇看着手里的皮鞭,心里激动与遗憾交织。激动的是,从找皮靴开始,妈妈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嘴里发出的所有声音,隻有「呜呜」和「汪汪」两种,正是狗通常会发出的两种,而她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完全就是一隻跟着主人外出的小狗,除了纯熟的口交以外。遗憾的是,妈妈这个犬性十足的表现,不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调教妈妈的那个胖子,还是该恨他。好在,他到现在还在监狱里。

  想归想,刘宇的手还是麻利的从玉诗的项圈上把狗链摘了下来,又把皮绳也从项圈上摘开,把这件妈妈穿了大半天的淫荡内衣脱掉扔在了地上,现在,白皙的女体上就隻剩下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啪」,一鞭抽在赤裸的雪臀上,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你这条母狗,骚成这个样子」。

  「呜……」,玉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剧烈的扭摆起屁股,明显收缩的肉缝中,滴滴沥沥的淫水滴落在地板上。

  「啪」,「说,是被谁训练的,做了多久的母狗了」,「啪」,刘宇边抽边咬牙切齿的问着。

  「呜呜……」,玉诗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潮红,淫水更加汹涌,臀部摆动的更加剧烈。

  「啪」,「骚货,爲什么这么贱」,又是几边过后,刘宇走到妈妈的身侧,皮鞭由下至上的抽在水光淋漓的肉缝中央。

  「呜,嗷嗷……」,玉诗一声长吟,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

  刘宇蹲下身,看着已经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妈妈,伸出一隻手,握住了一隻已经贴在地上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

  「哦……,呜……」,几分锺之后,玉诗才从剧烈的高潮反应中恢複过来,吃力的支起手臂,静静的看着儿子给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转过身体,静静的跪在儿子面前。

  刘宇看到妈妈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有些疑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妈妈可能是怕自己生气,于是双手伸到妈妈的腋下,架起了妈妈柔软的身体,然后抄起妈妈的腿弯,把妈妈扔到了床上,随后脱掉自己的裤头,扑到妈妈的身上,伏在她自然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坚硬的肉棒顶住了仍在微微开合的肉穴。

  「妈妈,你以前被人调教过?」刘宇没有直接插入妈妈的身体,而是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询问。

  「呜呜……,是,是的」,大概是摆脱了项圈和狗链,让玉诗从母狗的状态中平静了下来,终于开口了。

  「什么时候,是谁」,刘宇继续询问,尽管赵勇讲过妈妈以前的事,但是他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亲口问一下。

  「嗯,你,你先,先插进来好不好」,玉诗有些忐忑,刚才儿子牵着她遛狗的时候,儿子好像有些生气了,她觉得,阴道里被儿子的肉棒塞满的情况下说这件事,会更有安全感。

  刘宇听了,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在妈妈的穴口上下滑动摩擦了几下,然后「扑赤」一声插进妈妈的阴道里。

  感受着儿子一插到底的爽快,玉诗放心了一些,至少儿子并没有嫌自己葬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讲述以前的事情,刘宇也随着妈妈的描述,缓缓的抽动着肉棒。

  「……最后那天,他让我跪在他面前,唔……,说如果我,嗯……,我想做他的母狗,就自己把屁股掰开,求他插我的屁眼,用菊花的开苞来庆祝调教的完成,啊……,用力,狠狠的插妈妈」,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要求儿子用力的抽插,她要用一次高潮来缓解记忆中的恐惧。

  刘宇毫不犹豫的猛烈冲刺起来,妈妈讲述的故事和赵勇说的大同小异,隻是加入了一些妈妈的切身感受,这让刘宇更加冲动,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妈妈的子宫里射满自己的精液了。

  「哦……,好舒服,插的好深,啊,啊……,插,插死我吧」,玉诗伸直了美丽的脖颈,声嘶力竭的嘶嚎着。

  「我射,射死你,你这条母狗,不要脸的贱货,射死你,射烂你的骚逼」,刘宇大吼一声,抱住妈妈的屁股,给妈妈灌了满满一子宫的滚烫浓精。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平静了几分锺,玉诗开始讲最后的结局,「当时我很害怕,因爲我真的想要不顾一切的臣服在他的脚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的献给他,可是我又很清楚,一旦那样,我就会彻底的沉沦在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了。以后,他绝不会珍惜我,更不会爱我,隻会把我当成玩物来玩弄,可能会把我丢给他的朋友玩,也可能是陌生人,甚至,他真的找公狗来操我,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以后,我将再也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会一直过着不知羞耻的淫贱生活」。

  说到这里,玉诗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似乎至今仍在害怕,刘宇抚摸着妈妈的长发安慰她。

  玉诗停了停,继续说道,「但是,当时我越是想着些可怕的未来,身体就越兴奋,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催促我答应他,答应了,隻要答应了他,就可以永远沉迷在性欲的海洋里,不再出来了」。

  「那你后来怎么能够拒绝他的」,刘宇听的也是心惊肉跳,妈妈描述的种种调教过程,让刘宇既佩服胖子的手段,又恨的牙根发痒。

  「后来,我的手刚刚掰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就想起了第一次被玻璃棒插肛门时候的剧痛,结果一下就吓坏了,我拼命的爬了几步,离他远远的,这时候被欲望冲昏的头脑也被吓得清醒了不少」,玉诗把头埋在儿子的肩膀,用庆幸的声音说着,「这时候,我想起了最初的目的,接受他的玩弄和调教,隻是爲了帮助你爸爸的事业,我最终应该回到你和爸爸身边,继续正常的生活,如果答应了他,尽管可以享受永无止境的快感,可是那样的话,我也就再也不能算是活着了」。

  听完了妈妈的描述,刘宇也很庆幸,胖子对妈妈的屁眼调教的太狠,尽管一直留着没有真干,但是那种痛苦却给妈妈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竟然让她在恐惧中摆脱了对性爱的饥渴,最终逃过了性奴的命运。

  「后来他就放过你了吗?」刘宇知道,这故事还没完,于是继续追问,同时再次挺动身体,用膨大的巨根刺激妈妈的阴道。

  「啊……,当时,当时他说话算话,停了下来,把我,哦……,把我还给了你爸爸」,玉诗呻吟着继续讲述第二次被出卖的经过。

  整个讲述的过程中,刘宇的肉棒一直插在玉诗的阴道里,每次想要拔出去的时候,玉诗都紧紧的夹住刘宇的腰,不让他离开。玉诗的讲述直到晚上七点多锺才结束,这时候,玉诗已经又高潮了三次,床单上最早被淫水喷溅的地方已经干涸了。刘宇也射了两次,肉棒有些发软。

  「妈妈,我说了,我不会嫌弃你的,现在该吃晚饭了,你不饿的吗」,刘宇哭笑不得的看着仍然紧紧夹着自己,阻止肉棒离开的妈妈。

  「嗯唔……,人家的小穴喝了那么多你射的精液,现在觉得饱饱的」,玉诗扭动着胸部,用饱满的双乳摩擦儿子的胸膛。

  「可是我已经射的头昏眼花了啊,已经这么晚了,再不吃饭要饿出人命了呀」,刘宇觉得妈妈的撒娇比以前更加难以招架了。

  「唔,这样啊」,玉诗思考了一下,「那好吧,妈妈去做饭,但是,小宇的鸡巴不能拔出去哦,今天晚上,一整晚都不许你拔出去,人家要你一直插着人家的小穴」。

  对于妈妈主动要求自己不要拔肉棒,刘宇很惊奇,她以前可是很害怕这个的,因爲这就意味着,明天母子俩还要做一上午的连体人,以前都是刘宇用这个来吓唬妈妈的,这次她竟然自己提出要求了,看来今天的经曆确实让她很刺激,既兴奋又恐惧。

  爲了赶快填饱肚子,无可奈何的刘宇隻能插着妈妈下楼,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又插着她爬回了卧室。母子二人又度过了荒淫的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刘宇再次有了鸡鸡抽筋的悲催感觉。

  第二十三章:反向调教与艳母的赌局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客厅裡,刘宇正光著身子坐在沙发上,看著面前跪伏在自己双腿之间轻轻吞吐著自己肉棒的妈妈。

  玉诗全身赤裸,趴在儿子的胯下,捧著儿子半硬的阴茎,轻缓的吞吐,舌头灵活的挑动著,用的力度不大。

  这时候刘宇却是皱著眉头,一边享受著妈妈温柔的口交,一边思考著妈妈昨天的表现。妈妈昨天完美的展现了一条母狗应有的行为模式,毫无疑问,妈妈以前被当做母狗调教的很彻底,也很成功,但问题也在这裡,妈妈被调教的太过成功了,以致于一戴上项圈就有些失控,被栓上狗链以后更是几乎毫无反抗,甚至连理智都没剩下多少。在自己面前这样的表现,当然是让自己很享受,但是如果是在同学的面前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会被很轻易的拉出去给外人姦淫,这完全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啊。

  这时候,恰好玉诗的嘴累的有些酸了,她吐出了肉棒,抬头看了刘宇一眼,喘息了几下,然后再次低头含住了红亮的龟头,缓缓的套弄。

  刘宇却在刚才妈妈抬头的一瞬间有所领悟,看到妈妈凝视自己的目光中满含的情意,又想到昨天的整个过程,刘宇发现了一个当时没有注意的细节。昨天妈妈在当众被骆鹏牵著遛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理智的,还能够开口回答一些问题,并没有完全沉沦下去,只是在后来同学们走后,自己单独遛她的时候,才完全表现的像是一条宠物狗。

  这样说来,妈妈现在应该是只有在自己手裡,才能够完全抛开理智,全身心的投入到母狗的角色中去,而在别人面前,多少还是保持著一些警惕与抗拒的。这样的话,事情似乎还有一些补救的可能啊。

  想到这裡,刘宇决定尝试一下,对妈妈进行一些反向的调教,最好让她能够不那麽容易进入母狗的状态,相反,脱离母狗状态的时候应该更容易一些。

  刘宇打定了主意,心裡暗暗盘算著,应该用什麽办法来反向调教妈妈,要不然,找个心理专家谘询一下?这时候玉诗的手机在楼上响了,她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目光看著儿子。

  刘宇挥了挥手,玉诗起身上楼接电话去了。几分钟之后,玉诗重新下了楼,跪在儿子面前,只是眉头微皱,似乎有什麽难以决定的事情。

  「怎麽了妈妈,谁来的电话?」刘宇看到妈妈的反常,开口问道。

  玉诗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斟酌著用词,说道,「是小鹏打来的电话。」

  「大鹏?他找你干什麽?」刘宇很不解,按说,妈妈现在应该不会把骆鹏的事情告诉自己的。

  事实上,这个电话也的确不是骆鹏打来的,而是赵勇的电话,电话裡,赵勇说昨天喝多了酒,又经历了遛狗事件,他们离开以后,三个人兴致很高,一路上都在谈论玉诗的淫荡。结果向晓东说漏了嘴,玉诗和他们俩3P的事情曝光了,赵勇说的很哀怨,在玉诗轻描淡写的解释之下,赵勇也知道,自己这个「正牌情人」的身份并不牢靠,不可能继续追究,而是说,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们三个想要找玉诗玩个4P。赵勇还补充了一句,昨天他也觉得玉诗对骆鹏和向晓东并不排斥,四个人玩一定刺激。

  玉诗说考虑一下,就挂断了电话。自从明白了儿子的态度,她就知道,以后自己和儿子的同学群交,这是早晚的事,现在要不要顺势答应下来呢。如果同意,那不告诉儿子显然是不好的,可是要告诉儿子,又该怎麽开口呢。和赵勇三人的性爱关系,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对儿子承认过,现在不可能直接说他们找自己群交。

  想了半天,玉诗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和儿子还有一个赌约没有结束呢。于是她很快就想到了该怎麽办,第一步就是把这个打电话的人说成是骆鹏,然后用另一套说辞来达到向儿子坦白的目的。

  「看来你和妈妈的赌约快要有结果了呀!」玉诗甩了甩柔滑的长髮,媚眼如丝的瞥了儿子一眼,在儿子惊讶的目光中,继续著自己的说辞。

  「昨天妈妈在他们面前骚成那个样子,看来他是真的想要来上你老娘了呢,这可怎麽办呢,你说,妈妈是答应他呢,还是不答应呢!」说完,玉诗站起身来,跨坐到了儿子的腿上。

  刘宇小心翼翼的收腹,把还在痛的肉棒躲开了妈妈的肉缝,转动著心思,猜测著妈妈的目的,顺著妈妈的话应付道,「那个赌约啊,那要看你怎麽想了啊。」

  说完,刘宇又想了一下后续的计画,思路清晰起来,于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道,「不过不管你想答应,还是拒绝,按照赌约,这都不是现在应该决定的,当初咱们约定的是,你要在他们的鸡巴即将插进你小穴的时候,才决定是不是要让他们操的。」

  「那好吧,不过也没这麽容易,妈妈要准备一下。」玉诗心想果然如此,儿子还是希望自己被他的同学姦淫,甚至轮奸的,不过自己也不想就这麽答应他们,那就给他们一个小小的考验吧。

  「准备什麽?」刘宇不明白了,看来妈妈这还是有些打算的啊。

  「你别管,等著输吧!」玉诗想到自己以前的计画,心裡有些雀跃。

  刘宇见妈妈不打算说,也只好先不问了,还是回头问赵勇去吧,现在,先试试自己反向调教的计画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好吧,我等著看结果,现在你先去把你的项圈和狗链戴好。」刘宇抓了抓妈妈胸前沉甸甸的乳房。

  「讨厌」,玉诗白了儿子一眼,「你就那麽想要妈妈做母狗吗。」嘴上这样说,却毫不迟疑的再次转身上楼了。

  刘宇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待。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刘宇就看到妈妈从楼梯上艰难的爬了下来,一路爬到自己面前,张开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收拢在胸前,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看到眼前的妈妈全身赤裸,只戴著项圈和狗链,一副宠物犬的作派,刘宇有些头疼。

  「我只让你把项圈和狗链戴上,没让你爬下楼来吧!」刘宇一手捡起拖在地上的链子,一手抓住了妈妈的乳房揉捏著,在雪白娇嫩的乳肉上抓出了几道深陷的沟壑。

  「呜……」玉诗扭动著身体,嘴裡发出呜呜声,却不说话。

  「说话,谁让你爬下来的。」见妈妈不说话,刘宇有些恼火,起身拉著玉诗爬到空地中央,抬起手来,照著玉诗高高翘起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好几下,雪白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印。

  「嗷呜呜……」玉诗弯起手臂,让上身完全贴在地面上,扭过头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儿子,嘴裡不停的呜咽,屁股不停地扭动。

  刘宇眼睁睁的看著妈妈股间暴露的肉缝裡留下一条晶亮的水线来,可是她却仍然一言不发。刘宇有些傻眼,此时的玉诗已经双眼迷离,满面通红,呼吸开始粗重,身体也随著呼吸大幅度的起伏,屁股不自觉的加快了扭动,完全是一副发情的样子。第一步受挫,刘宇没法继续,只好停下来重新想办法,看来反向调教不是那麽容易的,还得想别的办法。想到这裡刘宇停了手,重新回到沙发上,把玉诗拖回眼前,解开了狗链,只留下项圈在玉诗的脖颈上。

  玉诗疑惑的看了看儿子,不明白他为什麽刚刚开始就停了,看到儿子用手指著他的股间,只好重新爬上前去,含住了儿子的肉棒。

  「妈妈,刚才我问你话,你为什麽不回答?」刘宇发现摘掉狗链后,妈妈好像恢复了一些理智,赶紧问道。

  「唔……母狗,怎麽能说人话呢!」玉诗抬头,又羞涩的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可以说话,只是不想说?」刘宇有点惊喜。

  「不是啊,妈妈,妈妈被调教过以后,一戴上项圈就会很兴奋,好半天才能平静下来,如果再被栓上狗链,我就,就…」说到这裡,玉诗似乎说不下去了。

  「就怎麽样,快说!」刘宇急了,关键时刻怎麽能卡机呢。

  「狗链戴在脖子上,我就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条母狗,一张口就想学狗叫。」玉诗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儿子的胯间。

  刘宇心裡一惊,他忽然想到以前看到的小黄文裡的内容,妈妈该不会是被催眠了,被下了什麽暗示吧,那可就糟透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且不说催眠是不是真有那麽神奇,就算是有,又有什麽暗示能持续这麽多年,而且……

  「那你昨天被大鹏牵著遛,怎麽能说话呢!」这是刘宇现在最重视的细节,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觉得妈妈不会是被催眠的。

  「因为小鹏不是妈妈的主人啊!」说到这裡,玉诗抬起头,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在眼前凶猛的肉棒上反复的舔舐起来,眼睛始终望著刘宇。

  「哦,这麽说,我是你的主人了?」这话让刘宇听了心裡美滋滋的。

  「那要看你想不想做妈妈的主人了啊,想要的话你就说呀,你说出来,妈妈就做小宇的母狗咯。」玉诗起身,贴著儿子的身体爬了上来,一具温软香滑的肉体全面的摩擦著刘宇同样赤裸的身体,红唇贴著刘宇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当然,我就是妈妈的主人,妈妈也只能是我的母狗。」虽然还有些问题没想通,但是这个名分刘宇还是要先定下来。

  「好的,主人,那小母狗浪浪这就给主人请安了!」玉诗妩媚的一笑,重新跪了下去,用两根手指掰开娇嫩的肉缝,露出阴道裡粉红的嫩肉来。随后上前,吻住了儿子的肉棒。

  这似乎是一个简化的认主仪式啊,刘宇心裡滴咕著。

  接下来的半天,儘管很兴奋,刘宇却什麽也没敢做。带著鸡鸡痛的怨念,思考著要怎麽反向调教妈妈,同时也有些好奇骆鹏又要搞什麽,妈妈又会做些什麽。

  玉诗也肿著小穴无法再和儿子亲热,就开始准备应对赵勇的要求。到了晚上,母子俩简单的温存了一会儿,谁也不敢去撩拨对方,刘宇时隔多日也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睡觉。

  第二天,玉诗早早的出了门,直到中午才带著一大包东西回来,脸上带著点期待和兴奋,骑在儿子的身上驰骋了一回之后,才告诉刘宇,明天下午她要找骆鹏他们来,给他们个机会,了结母子之间的赌约,所以刘宇到时候必须躲出去。

  刘宇立刻约了赵勇三人打篮球,上午的时候刘宇已经从赵勇口中知道了昨天电话的事情,只是不明白妈妈到底有什麽打算。因此在打球的过程中,专门观察了骆鹏和向晓东,却没有发现什麽异常,不知道是骆鹏也打过电话,还是妈妈没对自己说实话。

  一头雾水的回到家裡,刘宇本想趁著妈妈被自己插的意乱情迷的时候,再套一下妈妈的话,谁知道妈妈竟然拒绝了他的求欢,说是要备战。

  刘宇大怒,翻出项圈不由分说的扣在了妈妈的脖子上。随著狗链「咔哒」一声扣住了项圈,玉诗再次变得温顺而又乖巧。

  「汪」,跪在儿子面前的玉诗仰望著儿子,眼裡满含期待,此时母狗般赤裸跪伏的玉诗,正展示著自己迷人的曲线,裸露的双乳随著呼吸缓缓起伏,两点嫣红颤巍巍释放著雌性的诱惑。自己面前的母亲,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下贱的娇媚,淫荡而又驯服,看的刘宇差点忍不住直接把肉棒插进妈妈红润的嘴唇裡去。

  好在,他还记得,打听妈妈和赵勇三人的行动只是藉口,尝试著反向调教妈妈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去,把鞭子叼过来,主人要惩罚你这条不听话的母狗。」努力抗拒著诱惑,刘宇开始对妈妈下达指令。

  「汪汪」,玉诗三窜两跳,欢快的爬到衣柜,开始翻找,不一会儿,就叼著皮鞭回来了,把皮鞭送到刘宇手裡之后,自动自觉的转过身去,把屁股对著刘宇,扭头看著儿子,等待儿子的惩罚。

  刘宇呆呆的看著一脸期待的妈妈,哭笑不得,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计画的成功率。咬了咬牙,刘宇还是决定试一试。

  「啪」,「嗷」,「啪」,「汪汪」,两鞭子下去,玉诗的屁股上留下了两条清晰的红印,脸蛋上泛起了明显的潮红。

  「说,你明天打算干什麽?」刘宇儘量用严厉的语气开始审问。

  「呜……汪汪。」玉诗兴奋的开口了。

  刘宇很无语,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立刻停下,只能继续试一试,于是抡起皮鞭,继续在妈妈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红痕。

  「啪」,「嗷呜」,「说话」,「啪」,「呜……汪」,「啪」,「你说不说?」「啪」,随著刘宇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玉诗光滑的后背,蜜桃般的肉臀,佈满了鞭痕,鞭子明显是SM专用的,只红不伤,因此刘宇也不担心妈妈的身体。

  二十几鞭下去,只听玉诗发出了「嗷呜……」一声长长的淫叫,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一张一合的肉穴中流了下来,随后,玉诗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趴在了地上。

  刘宇无奈的扔掉了手裡的皮鞭,一屁股坐在地上。本想著让妈妈受不了鞭打开口求饶,谁知道就这麽几鞭竟然抽出了一次高潮,这可怎麽是好。

  玉诗趴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著。刘宇再次开始冥思苦想。足足十分钟过后,已经从高潮中恢复的玉诗,重新爬到刘宇面前,用粉红的舌头舔儿子的脸。刘宇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想错了。

  妈妈进入母狗的状态之后,追求的是肉欲的满足,对于她这被调教过的身体来说,鞭打正是肉欲的催化剂,所以自己越是抽她,她就越是沉醉于其中。这样说来,自己是不是应该反其道而行之啊。

  想到这裡,刘宇决定再试一次,他从衣柜裡的小箱子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定了一条粗大的黑色假阳具,回到妈妈面前,把假阳具放在妈妈嘴边,命令道,「把它舔湿」。

  玉诗毫不犹豫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上上下下反复的舔舐起来,一脸的兴奋,还不时的发出「呜呜」的欢叫声。

  刘宇见妈妈已经把假阳具彻底舔湿了,收回假阳具,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再次下令,「转过身去。」

  玉诗立刻转过身,把屁股隐隐的对著儿子手中的假阳具,努力的扭动起来。

  刘宇见状,起身走到玉诗的身侧,一手握著假阳具,用栩栩如生的黑色塑胶龟头顶在儒湿张开的穴口,停了下来,一手伸到玉诗的胸前,抓住一隻饱满的乳房缓缓的揉捏著,开口问道,「想不想要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啊!」

  「汪汪」,玉诗拼命的点头。

  「这话什麽意思,我听不懂啊!」刘宇仍然不紧不慢的玩弄著妈妈的身体。

  「呜……汪。」欲火焚身的玉诗,努力的把身体靠向儿子,在儿子的腿上摩擦著。

  刘宇却在这时放开了妈妈的乳房,只是伸平了手掌,用手心蜻蜓点水般的摩擦著妈妈娇嫩樱桃一样的乳头,更加加剧了她的烦躁,同时继续催问著。

  此时的玉诗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异常敏感,可是阴道一直没有感受到真切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总是觉得意犹未尽,现在又被儿子这样挑逗,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从裡到外都在冒火,在迟迟得不到满足之后,大脑终于从性欲的麻痹中清醒了一些,打算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她想要开口哀求儿子把顶在自己肉缝上的粗大阳具狠狠的插进来,给自己来一阵痛快淋漓的抽插,可是脖子上的项圈和冰冷的狗链却让她总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发出狗叫声,这让她恍然间又回忆起了当初被那个人调教的日子。

  玉诗努力俯下身子,想要让乳头与儿子温热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一些,然而那可恶的手竟然也跟著向下坠去,丝毫也不给她机会。她向后耸动屁股,试图用那刚刚消肿却已经又一次充血的湿淋淋肉缝,把身后那根一直在引诱著她的黑色按摩棒吞纳进去,可是那塑胶棒和它的温度一样的冷酷,毫不留情的躲开了女人的追逐,连她用阴唇去亲吻它的机会都不留给玉诗。

  「呜呜呜……你,你!」玉诗张口,终于发出了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破开了什麽封锁的屏障,立刻打破了玉诗语言的禁锢。

  「主人你欺负妈妈,我要,我要啊……」玉诗终于突破了狗叫的呐喊让刘宇喜出望外。

  「你要什麽,说清楚。」刘宇看到了成功的希望,立刻趁热打铁,同时拉住狗链扯了扯,提醒著妈妈她现在的处境。

  「我,我要鸡巴,求求你,主人,好主人,求求你,给小母狗浪浪的小穴插入一根鸡巴。」终于能够用语言表达饥渴的玉诗,毫不犹豫的用最下贱的词彙来乞求儿子的凌辱。

  「妈妈,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你的小骚逼外边等著插进去的不是真的鸡巴,而是一根假鸡巴,这个你也要吗?」刘宇要趁著母狗状态的妈妈理智抬头,让她多思考一下。

  「要,要,我要嘛,求你,求你,真的假的都可以,插进来嘛!」玉诗拼命的扭动著屁股,急不可耐的寻找著身后的硬物。

  「噗呲」,看著理智快要再次被欲望洪流冲毁的妈妈,刘宇终于停止了逼问,握著假阳具用力一顶,假阳具几乎是连根没入了妈妈的屁股。

  一具跪伏在地的雪白女体,身上仅仅点缀著一条项圈和狗链,在下体最私密的地带,还露出一截乌黑发亮的棒子,这一刻,玉诗的形象充满了淫靡的罪恶感。

  「呜……呜……汪,汪,啊……用,用力,嗷呜……」玉诗在假阳具一次次猛力的抽插中意乱情迷,语无伦次的呻吟声裡再次夹杂著狗叫声。

  几分钟后,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吟之后,玉诗再次瘫倒在地,双目紧闭,身体随著猛烈的喘息而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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