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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一卷)(精编版)(全) - 2,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8090 ℃

  这是一个激烈而又悠长的湿吻。赛门仿佛有用不完的气,每当琳花有些喘不过来,赛门就用牙齿把琳花的舌头叼出来,贪婪地吸吮。等琳花好不容易喘过半口气,又粗暴地朝着琳花的双唇压下去。

  海娅一直站在门口,看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最终,海娅失去了耐性,一字一句地朝着赛门质问:「住手,赛门你记不清了吗?我曾经说过,琳花和汉娜是帮会的干部,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

  在帮会中,海娅的话就是绝对命令。赛门停了下来,他缓缓离开琳花的双唇,回头望着海娅。二人的嘴角拖出一条明亮的丝线,最后长线从赛门的嘴角断开,落在了琳花的双胸之间。

  正当赛门想要辩解,解开了绳索的汉娜,上身裹着床单来到了海娅的身后。

  汉娜赤着脚,快速地穿过海娅,走到房间中央赛门的身旁。她双手抱住赛门的头,把它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中,对着海娅说:「赛门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的。」

  看着海娅露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眼神,汉娜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面朝海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像赛门一样温柔。我在他们心中从来就不是什么老大,他们只会用看着妓女一样的眼神打我的主意。我认命了,可当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又怎样呢?那些男人一看到我的身体,要么直接吓跑,要么就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妓女,拼命地摧残我。当他们厌倦了我以后,就系上裤子,丢下钱,然后告诉更多的人我是个烂货。」说到伤心处,汉娜潸然泪下。两行清泪从汉娜的双瞳奔涌而出,流淌到赛门的头上,滑向赛门的脸庞。

  赛门挣开汉娜的怀抱,举起手拂去汉娜的眼泪。汉娜深情的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一截的男孩,继续说道:「是我对赛门怀有非分之想,主动勾引他的,赛门没有任何错。」

  还不等汉娜说完,已经用指甲把掌心掐出了血的海娅粗暴地打断了她:「给我闭嘴,别再说了,跪下。」汉娜和赛门互相放开,单膝跪地。

  海娅抬起头,闭上眼,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别再装可怜了。

  琳花呢?她也是自愿的么?欺负她也是一样,就算是赛门,我也不会轻易原谅。「

  汉娜略微起身斜向前一步,跪在赛门身前:「和塞门无关,这些都是我的主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汉娜甘愿受罚,请放过赛门。」

  海娅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汉娜一步步地彻底俘获赛门的心。海娅想了想,不如先把琳花放开,然后带走她和赛门,问个究竟,最后再收拾这个汉娜。

  正当海娅准备给赛门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一直被捆在墙上默不作声的琳花给了海娅沉重的一击。

             第七章飞驰的情感

  (尼尔1898年11月29日夜,贫民窟南部汉娜的住处,地下密室)

  「赛门是个好孩子,他一定是被汉娜这个贱人勾引了,不会有错。」海娅如此告诉自己。赛门是个15岁的健康男孩,就算控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只怪自己一直太不主动,才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到最坏的一步,这一切还有转机。

  「可是,赛门又是从哪里学会这些——这些下作的手段?」鞭打,捆绑,使用性具还有其他嗜虐的癖好。实在是不像15岁的青梅竹马会懂得的事情。

  「啊,一定是这样,是汉娜这个贱人灌输给他的。」海娅把所有的条理都朝着最有可能,最能够被自己接受的方向去梳理。

  「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先把赛门和琳花带走,不能再让汉娜得寸进尺。」

  正当海娅想要解开琳花时,一直被捆在墙上神志不清、虚弱到发不出声的琳花给了方寸大乱的海娅致命的一击。

  海娅绕过单膝跪地的二人,走到琳花的身前,正打算伸手去解开琳花手腕上的皮带时,海娅看到了琳花的神情,她的嘴唇微微蠕动,好像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声音太小太模糊听不清。海娅决定先不管琳花的呢喃,把她放开再说。

  突然,琳花不知是从哪里获得了力量,她声嘶力竭地大喊。

  「不!我是自愿的!我要赛门!我愿意!别带我离开!」

  说完,琳花又沉沉地垂下头,仿佛是耗尽了全身最后的气力。

  海娅呆立在原地。

  汉娜露出恼怒的神情。

  赛门则觉得头有点晕。

  ——琳花是在两天前的夜里找上门的,那时赛门和汉娜正在二楼的卧室里享受着漫漫长夜。

  赛门刚刚脱去汉娜上身的外套,把她按倒在厚厚的地毯上,正要解开内衣。

  突然,赛门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异样的动静——声音来自房顶。赛门俯下身在汉娜的耳边嘀咕了一阵,汉娜配合地与赛门换了个姿势。赛门抱起汉娜坐到窗台,让汉娜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脸埋进汉娜的双乳之间用力吸吮,一边双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内衣带子。汉娜双眼微闭,一脸陶醉地把头朝后仰起。齐腰的红发披散在身后,挡住了赛门的双手和插在自己腰后的匕首。

  赛门将解开的胸罩朝着天上一丢。另一只手拔出藏在汉娜背后的匕首,向后一个翻身,闪出窗户,攀住房檐,窜向屋顶。

  琳花当时正在屋顶窥视,一时被抛起的内衣挡住了视线,等反应过来时,已被赛门欺近了身侧。

  琳花此时上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暴露在外的双腿裹着漆黑的长袜,还用黑布蒙住了口鼻,一头顺直的金发被盘成一个球形发髻扎在脑后。不过,赛门一看到海娅为帮会女性特制的紧身衣,就知道她一定是帮会中人。

  琳花不愿暴露身份,和赛门过了几招,退到房顶的另一侧边缘准备逃走,不料被一支从下方窗口飞出的长鞭缠住了右脚。趁着琳花低头去割缠在脚上的鞭子,赛门飞身上前以精准的一击打晕了琳花。之后,汉娜打开屋顶的天窗,和赛门一起把琳花押进了地下的密室。

  汉娜把琳花绑在地下室的墙上,当着赛门的面,把琳花扒了个精光后,用一桶水泼醒了她。

  赛门有些不知所措,琳花很有可能是海娅派来的,扣押住她只会和海娅闹得更僵。但此时的赛门看见琳花美妙的裸体,刚刚做到一半被打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琳花和汉娜都是帮会中有名的美女,不知有多少男人背地里在打她们俩的主意。现在,汉娜成为了自己的女人,琳花又落在自己的手里。想到这里,赛门的欲望不禁高涨。

  看到赛门死死盯着琳花的裸体目不转睛,阴茎高高地勃起,汉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轻轻地从后面抱了抱赛门,然后蹲下为赛门解开裤子。赛门起初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不久之前,将要和自己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就站在身后。赛门被汉娜从后面推了一把,朝着琳花踉跄了一步。

  赛门回头看看汉娜,只见汉娜一脸坏笑地用眼神催促着自己。赛门下定决心,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向着琳花又前进了一步。

  琳花被泼醒后还有些迷糊,这会儿看到赛门光着下身,挺着一柱擎天的阴茎朝着自己走来,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琳花的手被高高地固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下身却没有束缚,她抬起腿猛踹向赛门。始料不及的赛门被琳花蹬到腹部,朝后退了好几步。琳花一边用双腿激烈地抵抗,一边朝着汉娜大喊:「你疯了,海娅不会放过你的。」然后又对着蠢蠢欲动的赛门说,「也不会饶过你。」

  虽然赛门确定海娅很喜欢自己,但这次闹得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就算现在停手也来不及了。琳花和汉娜有过节,她是不会保持沉默的。想到这里,赛门的情绪愈发激亢,索性自暴自弃地任凭本能把理智击垮。

  琳花的双腿在眼前飞舞,赛门放低身体,衡量着其间的空隙,准备找准时机一口气冲过去。正在此时,汉娜拦住了打算强攻的赛门。

  汉娜轻蔑地看了一眼疯狂反抗的琳花,转身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根长长的软鞭,然后狂风骤雨般地对着琳花的双腿抽打。

  毒蛇般的鞭子变换着角度从四面八方袭来,琳花只得不停变换着两腿的姿势来减轻鞭打的痛苦。汉娜见状,又转而集中攻击汉娜的腰腹和上身。每当琳花抬起一条腿来保护敏感脆弱的侧腹和乳房时,汉娜就猛抽另一条腿。原本琳花的脚就只能勉强踮到地面,乱鞭之中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起身体的平衡。

  汉娜横向挥动长鞭,反复从两侧抽打着琳花的腰身和乳房,琳花只得忍痛蜷起双腿,然后张开到身体的两侧来抵御恶毒的鞭刑。作为海娅的得力干将,琳花的柔韧性十分出色。此刻,她的膝盖高高举起,超过头顶,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两腿略微张开,暴露出女人最娇弱的部分,身体的重量则全部落到了被皮带固定住的手腕上,痛苦异常。

  赛门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此时看见琳花两股之间金色卷曲的阴毛下两条颜色鲜艳的阴唇,情欲愈发高涨。赛门正要上前,汉娜朝自己使了一个自信的眼色,

 然后调整鞭子的角度从身体的中线方向瞄准琳花的阴部由下自上重重地给了琳

  花一鞭,琳花的防御瞬间崩溃。之后无论汉娜抽打身体的任何部位,琳花都只是紧紧地合上双眼,并拢双腿,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肆虐。

  鞭打持续了十五分钟,汉娜累得气喘嘘嘘,这才丢下软鞭。琳花身体的四面八方充斥着鞭痕,表面覆盖了一层汗珠。她瘫软在墙上,再也无力反抗。汉娜这时才叫赛门上前,享受这一顿迟来的大餐。

  如同一匹饥饿已久的狼,赛门冲到琳花的身旁,迫不及待地将琳花修长的双腿夹在腰部的两侧,一口气突破了浓密的阴毛,进入了琳花的身体。无力抵抗的琳花阴道内十分干燥,被赛门突如其来的攻入,疼痛无比,爆发出剧烈的挣扎。

  只三分钟,赛门就在琳花的体内一泄如注。

  汉娜扶着赛门退到一旁,叫赛门坐着欣赏接下来的好戏。汉娜从房间角落打开一只漆柜,挑出几枚带着铅坠的乳钉和一根极其细长的尖锥,在赛门好奇的眼

         神下向着一脸惊恐的琳花缓缓走去——

  之后的两天,汉娜手把手地教赛门在琳花的身体上玩了无数花样,然后再让赛门对自己如法炮制。二人足不出户,往返于地下室和二楼的卧室。

  赛门的精力十分旺盛。当汉娜实在是无力再战时,赛门就一个人来到地下室,找琳花发泄。每次赛门到地下室的时候,除了尽情享用琳花那具和汉娜平分秋色的肉体外,还总是不忘给琳花喂一些热汤,顺便帮她擦洗身体,处理伤口。

  赛门第一天一共去找琳花交欢了五次。第三次的时候,琳花不再有任何的反抗。第四次的时候,琳花主动配合赛门的抽插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第五次的时候,琳花甚至用双腿紧紧缠住赛门的腰,不让赛门离开。赛门心一软,就多留了一会儿。

  近距离看着琳花充满情欲的神情,赛门忍不住和琳花接了一个吻,正好被迟迟不见赛门一路找来的汉娜撞见。

  汉娜一脸不开心地叫赛门把漆柜抬进卧室,然后锁上了地下室的门。之后,二人把琳花丢在地下室不理不问,在卧室里享受了整整一天的两人世界。

  直到海娅破门而入。

  赛门一时间茫然无措。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觉悟,琳花肯定会一五一十地向海娅禀报清楚。到那时,他就和汉娜共同承担起责任,承受海娅的责罚。可是琳花她居然—

                 —

  海娅仍旧呆立在原地。

  赛门的脑子仍旧有些乱。

  汉娜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始用有些欣赏的眼光来看待这位一直以来的死对头。

  又过了一会儿,海娅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对屋里的三个人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明天的月会,你们三个,必须参加。」。

  赛门的脑子此刻正嗡嗡地响个不停。

  汉娜爆发出一阵大笑。

  「为什么?」赛门满脸的疑惑,向汉娜问道。

  「为什么?你真该看看海娅刚才的表情,就像个小孩子,哈,就像小孩子被抢走了玩具似的。」汉娜笑得前仰后合,话语有些语无伦次。

  「我说的不是这个。」赛门打断汉娜略显癫狂的呓语。

  「琳花?算她聪明。」汉娜恢复了正常的语调,把赛门牢牢地抱在怀里。「她很清楚,就算现在海娅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经完了。海娅正在气头上,无论她怎么辩解,哪怕她把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也是没用的。海娅带她回去后,会一寸一寸地撕烂她的皮,因为这个贱人碰了她最珍视的宝贝。」汉娜的力气越来越大,赛门被捂得有些难以呼吸。汉娜顿了一下继续说,「想要活命,她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把自己和你拴在一起。只有那样,才能暂时逃过一劫。」

  赛门挣开汉娜的紧抱,双手抓住汉娜的肩,再次打断汉娜。

  「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赛门低着头,不敢看汉娜的表情。

  「为什么你这么恨海娅呢?」

  汉娜猛然推开赛门,咬牙切齿地大声喝道:「我当然恨她,琳花也恨她。她对我们俩做过些什么你不知道么?有次,她把我们俩卖给了她的手下,一共才卖了不到200个拉尔。之后的三天,你以为我们都经历了些什么。给那些臭男人讲故事么?还是和他们玩过家家?」

  「不,应该不只是这样。」赛门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一直以来,有个疑惑就如同幽灵般反复地在眼前徘徊,他只是装作看不见。

  「难道这样还不够么?」

  「汉娜,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那一天,我和你分开后。直到我从内城回来,你做了些什么?」赛门终于无法再忽视心中的积存已久的猜疑,对着汉娜缓缓道出他至今一直想问的问题。

  汉娜看着眼前这位一直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男孩,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她扬起自信的嘴角。正对着赛门一步步后退到屋角的桌边,坐在桌子上,把腿交叠着高高翘起,用一副仿佛是很享受般的神情回应着不久前还在和她享受床笫之欢的少年。

  「哦?你觉得呢?」

  「还有琳花,海娅曾对她——海娅曾对你和她到底做过什么?那些才是你恨海娅的真正原因吧?」赛门看到汉娜态度大变,已然知晓自己的猜测对了一大半。

  「还有呢?」汉娜此时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她略微侧了侧身,把两条修长的双腿用一个诱人的姿势交换了下位置,一只手撑住桌沿,另一只手缓缓地从桌上腿边的位置捏起一只半臂长的细锥。

  「还有,」赛门叹了口气。「这些天,在我吃的东西里面,你下了药,对吧?」

  「不错,药效比我想得还要好。我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啧啧,处男就是有精神呀。」汉娜一脸轻佻地捏着锥子把它横放在眼前,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试了试这东西有多尖锐。

  「还不只是这样,你故意要去招惹海娅,绝不只是要气气她那么简单,你没那么蠢。」赛门不自觉地放低了身子,这是赛门最得意的近身博斗姿势。连日的纵欲大大削减了赛门的体力,但是一想到海娅的安危,赛门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进入战斗状态。

  「够了,」汉娜的故作镇静终于迎来了极限。她不耐烦地怒吼喝着,将手中的尖锥朝前甩去。

  鲜血飞溅。

  长久以来,不懈锻炼出的强健肉体和神速反应在此刻救了一命——不过不是赛门自己的命,而是琳花的。

  锥子擦过赛门的脸颊,然后深深扎进了琳花胸口前——赛门横着伸出的右手臂中。

  前进后出。

  在手臂的背部,鲜血顺着细锥流淌而出,一点点地滴落在原本要被贯穿的,琳花的胸口上。

  汉娜显然是没有料到这样的结果。她从堆放着琳花衣物和各类器具的桌面上一跃而起,不小心把一桌子的东西都连带拂到了地上。汉娜双手不自觉地朝着赛门受伤的手臂抬起,一副想要抓住什么的样子。然后,她看到了赛门的眼神——饱含悲伤和怜悯。

  汉娜的动作为之一滞。她无力地垂下双臂,低着头,用喃喃的细语发泄着内心中的不甘:「果然啊,你也和那些猪一样。海娅是青春美丽的老大,就连琳花这种贱货也会有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只有我,永远是婊子,永远是一钱不值没人要的烂货。」

  赛门咬着牙,用力拔掉了扎在手臂上的尖锥,重新调整姿态,又回复到之前的临战状态。锥子落到地上,发生清脆的响声。

  汉娜重新坐回到桌面上,倚着墙,一条腿收在身边,另一条腿无力地悬在桌沿,紧紧地把床单裹在身上。汉娜讥笑着撇了赛门一眼,把头侧到一旁。赛门见汉娜已无战意,稍稍站直了些,放松下身体,捂住了伤口。

  二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着。

  「我还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就想当个舞台剧演员。为了那个微不足道的梦,我从小就一直苦练。」不到一分钟,汉娜把头转了回来,用略带自嘲的口吻缓缓说道,「世事难料,自打我来到贫民窟。这具肉体不是拿来走房串户,就是用来取悦男人。」海娅略顿了顿,「说实在的,我还真把自己当成天生的演员了,每天都像是在演戏般,而且永远是悲剧。」汉娜忍不住落下几滴泪,抽了抽鼻子。

  「那么,我的骑士大人啊。您是何时看出破绽的呢?可是在您把妾身拥入怀中之时,摸到了枕下的匕首?亦或是您早已得到了神的启示,却抵受不过肉体欢愉的诱惑?」汉娜用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妙嗓音以及如同是舞台上的歌女在终幕对着男主角倾诉的口吻一般,如泣如诉地向赛门寻求着答案。

             第八章半解的真相

  「其实,在你和我跟踪海娅的那天,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之后,我从后门跟着那三人进了外城区的一个公共浴场,他们洗澡时提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事。」

  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用淡定的神情和语调面不改色地对汉娜撒了一个谎。

  「胡说,那三个人怎么可能去公共浴场洗澡。」汉娜迫不及待地揭穿了赛门破绽百出的谎言,但随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赛门的诡计。

  「果然,你认识那三个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此刻,赛门才确信。汉娜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所隐瞒。

  「胖子是商会的高层,还有个变态的查隆军官,另一个嘛——不清楚。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小海娅?」汉娜见赛门已然猜出大半,索性不再隐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

  赛门的眼睛始终盯着汉娜从床单边缘露出的一双手,他弯着一条腿缓缓地靠墙半坐下,把头倚在琳花的大腿上,将自己从一个月前起积攒的疑虑絮絮道来。

  「最开始,是在我们回来后的那天夜里。」说到这里,赛门的脸色有些微赤。

  「那顿饭是我从生下来到现在吃得最丰盛最满足的一顿,谢谢你,汉娜。虽然我吃的很饱,但我那天在外城内城奔走了一个来回,实在是太累了。凭你的身手,我不信你居然——」说到这里,赛门微微侧向一旁,脸色变得愈发通红。「——居然反抗不了我——」赛门言语一滞,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反抗不了你的强奸,」汉娜满脸讥笑,大大方方地把替赛门说完了后半句,然后又挑逗味儿十足地对着赛门说道,「可那说不定是我真的喜欢你呢?」

  「喜欢到牺牲半个——」虽然赛门这一个月来在眼前这个有如荡妇一般的年轻少女身上发泄了无数次,但一想到那夜的疯狂,他还是不能像汉娜那样满不在乎。

  「乳头被咬掉的事我倒是真的没考虑到,你还真他妈的有点儿变态的天赋啊。」汉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继续催促着赛门,「没什么大不了的,别婆婆妈妈的,继续说。」

  「接下来,是我隐约察觉到你这里的饭菜味道有些古怪。现在想来,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香气。」赛门的感觉一向很敏锐,一般世面上常见的毒药和春药,无论再怎么掩盖痕迹,都逃不过他的味觉和嗅觉。「那种气味很少见,本来我以为说不定是什么特别的香料,你做什么菜时都喜欢放一些罢了。直到后来我回忆出,我们跟踪海娅回来后的那天晚饭,好像也有那个味道——可那是你花钱买来的。」赛门用一种不情愿又夹杂着不甘心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猜测,「太蠢了,我明明有怀疑你的,可我心里就是不愿承认。再加上前天,我给琳花喝了一些你煮的汤后,她——。」想起琳花的反应,少年有些如梦初醒的感觉。

  「呵呵,药效比我预期的要稍稍强了些。」汉娜敞开床单,对赛门敞开自己充满着淤青和指痕的诱人肉体。「无色无味——好吧,我承认有那么点味道——。

  这本来就是那些有钱人玩女人时用来助兴的一种特制熏香,芬特的特产,听说贵得要命。我记得点燃时的味道明明很淡的,没想到让你吃下去反而暴露了。「熏香本来就是浓缩的炼金制品,汉娜居然把它磨成粉掺在饭菜里,可想而知那药效该有多么夸张。

  「那些猪每次完事后都要我拖着一身伤给他们舔干净,然后把我丢在房间里甩下几个臭钱就心满意足地走了——给我留下一屋子好东西,不拿白不拿。」汉娜此时的眼神挑逗之极。

  「为了在那里多留一会儿,让房间门口的看守在我下手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每次还得让他们也在我身上尝点儿甜头。」汉娜慢条斯理地诉说着,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和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的事。「不过那些软脚货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在那里动他们老板的女人。他们就让我随便挑房里我想要的东西——然后,把那些值钱的小玩意儿一件一件地塞到我的身体里,让我带走。为了带走这几块熏香,我可是很辛苦呢。你猜猜他们把它塞在哪里?」

  「用不着说得那么详细,」尽管已经知道汉娜是个多么放浪的女人,但她此刻的语调还是让赛门觉得淫荡的不可思议。

  「哦,我还以为这样说会让你兴奋一点儿呢?」在赛门半蜷缩的身躯中,汉娜能明显地看到赛门的阴茎此刻正高高地勃起着。

  「是的,所以琳花对我的反应也能解释得通了。」也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赛门倚着琳花腿部的头感觉到从琳花身上传来微弱的反应。不过赛门没时间去注意这些,手臂上的血流得太多了。

  「真正让我确信的,还是你对海娅的态度。」赛门在自己的推测中,补上了最后一块拼图。「刚才还说自己想当一个舞台剧演员,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演技还差了点火候。」

  「哦?说来听听。」

  「我把海娅带到这里时,海娅站在门口愣住了。之后不久,你来了,你当时从门口跑过来抱住我,想要帮我开脱。」

  「这些——能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你觉得像我这样的婊子永远不可能对别人这么好?」汉娜的话中带着些落寞。

  「汉娜,假如这一个月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的话,我真的不希望它落幕。」

  赛门阐述着自己的分析,冷静得简直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如果这个房间就是舞台,那么汉娜你的演技算得上是过关了。可惜,你只有当一个舞台剧演员的水准而已,你在舞台之外的功力还差得远。」赛门的时间并不宽裕,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失血只会越来越严重,那根铁锥扎的太深了。刚才若是没有把锥子拔出来的话,血流得也许不会这么快,但赛门不得不做好十足的准备来应对这个水准远超自己预料的女人。在右臂上扎着一把尖锥的状态下是绝对没有把握来和面前这个女人一战的,从她丢出锥子的手法和从开始到现在看似随意,实则毫无破绽的姿态来看,她的身手应该不逊于海娅。赛门只能一边继续说下去,一边等待时机。

  「海娅的水准我很清楚,如果从二楼到这里你都一直保持着在这个房间里——也就是在这个舞台上——扑过来抱住我的速度冲到这个地下室,那么海娅和我绝不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甚至你走到海娅的背后时才被她察觉。从海娅跟着我离开那个房间到这里的时间足够你松开自己了,那几根绳子的结并不复杂,更何况我已经给你解开一根了。」

  「别说的那么轻松,我的头皮到现在还很疼呢。」汉娜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

  「所以我想,你一定是小心翼翼地潜过来的吧。那个时候,如果海娅没有发现你的话,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海娅?」一想到这个可能,赛门有些不寒而栗。「如果这是个舞台剧,你的状态真的很不错,只是你登台的动作太拙劣了。」

  汉娜在床单下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一直藏在股沟附近的一把小型匕首,就是赛门跳上房顶对付琳花前在汉娜身后摸出的那一把。

  「满分,赛门,可惜你明白的有些晚了。」汉娜褪下搭在肩上的床单,跳下桌子。「我太小瞧你了,不过你真的这么有把握?如果我放你活着离开去向那个小贱人打报告,那岂不是对我很不利?」汉娜用右手的三根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匕首,一边对着赛门放出杀气。「还是说你以为如果向我保证不把刚才的那些说出去,我就会答应放了你?那你未免也太天真了,那我会可是会很失望的。」

  「那你可以试试看,我保证你会后悔。就算你杀了我和琳花,你以为海娅就会饶了你吗?」赛门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啊呀,那可是刚刚才被你甩掉的女人啊,这么快就想起她的好了?我刚刚还真有那么一会儿以为你是个圣人呢。」好像是在欣赏喜剧一般,汉娜嘲笑着赛门的失态。

  室内的气氛又回到之前一触即发的状态,只是赛门的身体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突然,汉娜手中的匕首不见了,只经过一瞬——也许比「一瞬」还要短。匕首扎在了赛门头部上方不远处的墙壁上,赛门甚至没有看到汉娜丢出匕首的动作。

  「滚吧,趁着我没改变主意。滚!」汉娜歇斯底里的咆哮,满头的亮丽红发也因为过于激动而扬起,在炉火的暗光下闪耀着血红的光泽。

  「要杀你不过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尽管哭着去找你的海娅吧。你以为我是今天才想要杀她么?不!我从以前就一直恨极了她!你以为海娅是瞎子么?

  你以为海娅留着我的这条烂命是为了什么?为了替她给你暖床吗?「

  「告诉你,海娅她舍不得杀我,而我也一点儿都不想杀海娅,真的。我既然选择留在这个鬼地方,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看到那个小贱人落得比死还要惨的下场。」

  「滚吧,尽管去撒娇吧,你叫她等着,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看着赛门有些不解的样子,汉娜不耐烦地催促着他赶紧离开。

  尽管赛门还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他站起身一边提防着汉娜一边缓缓朝着门口退去。

  汉娜举起双臂,挺直诱人的腰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着刚刚走出门口半步的赛门说:「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想问,不过现在我累了,没空招呼你。接下来的部分,就去问问你的小情人吧,她知道的比我多。」

  汉娜用脚勾起一边落在地上的床单,朝着门口甩去。「裹上吧,忘了告诉你,你的衣服在我刚刚下来的时候都丢进壁炉里了。」

  汉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听着赛门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走到琳花身边,弯腰捡起赛门丢下的长锥。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锥尾,顺着锥身舐去赛门的鲜血,仿佛是在享受着世上最美味的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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