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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一卷)(精编版)(全)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9210 ℃

  「您指的是您那位保镖兼秘书?哦对了,说到肌肉——上次他突发奇想,想要尝试一下身材健壮的女人,叫我帮他去找。」

  「啊!可恶,你居然能找来那样的女人?她比我家的保镖还要壮。」

  「我费了很大的劲给他找来一个女军官,而且长的很好看,身材又不显得太粗壮,还亲自送到他府上。结果他一看到那女人,非但不感谢,还冲我发脾气。」

  「啰嗦,那种女人我一摸屁股就知道了。干起来准没感觉。她的屁股硬得像两块砖一样,而且以前肯定被人搞过。」

  「抱怨归抱怨,那个时候也来不及找其他的女人了。他招呼人把我送走,自己拉着女人上了二楼。」

  「我弄了她下面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不识抬举,也不至于会被发配到这里。」

  「她算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对我说话?她还以为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军官吗?」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个女人,就叫来整个别墅的男人,把那个女军官的手脚分开捆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遍。」

  「包括我养的狗和马。」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对面我家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到他府上,看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有点后悔呢,可惜没能听到从她那张臭嘴里发出的声音。四条猎狗足足干了她两轮,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嚣张。所以,我又叫人牵来马——」

  「之后,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又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两边把那女人的阴道口硬生生掰开也没能塞进去。后来还是我想了个办法,把马腹紧贴在那女人的背后绑好,马鞭就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猛抽那匹马。没想到那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还在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那个女人确实能撑。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个不停。马把她的那对豪乳顶得上下翻飞,我来了兴致,就瞄准那对乳房赏了她好几鞭子,她才稍微闭上嘴。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三十分钟,那时马的阳具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可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裤子不放。」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居然还可以保有意识和体力——罗伯斯踹了她好几脚才让她放开。」

  「我当时彻底发怒了,甚至都不觉得犯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在上那个女人,怎么会犯困呢?」

  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这个女人大概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们的身份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处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可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

  她的胸罩和内裤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她就只穿着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端正正地坐在车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拉姆驻军。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跑腿物色女性的皮条客。而另一个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这个跑腿的皮条客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就在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旁来判断,他的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绝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没闲着。」

  「我那时火气还旺着呢,那个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叫那个女人翘着屁股双手撑地趴下,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压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结果跌到了地上。」

  「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让开存心叫我难堪的!」

  「说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身份要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身份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差太多。

  「胡说!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根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然后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算是便宜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

  她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当时肯定一下子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

  赛门听明白了,拉姆警察是不允许设刑讯室的。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一个能够私下调动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驻军军官,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臭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打她。

  比如,她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在军中有什么特别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

  所以之前她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让这场拷问游戏进行下去。」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地对我说,女人是一个中间人介绍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据说有意外惊喜。我中途就离开那了,之后一直没回去。我渴了,让他来说吧——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折磨这个女人取乐。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很重的刑罚后才发出惨叫。他们后半夜都在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每当她痛得晕过去,他们就用盐水把她泼醒。

  「她第十次晕过去的时候,天快亮了。地下室里看不见外面的亮光,我就骗那个女人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夜才过去一半呢。」

  「标准的军队刑讯手法。」那个地位最高的男人表示赞许。

  「是的,我不相信这世上有拷问不出来的秘密。那时这个女人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但是我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神变了,多年的刑讯经验告诉我,那是一种心中藏有秘密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我都睡了半宿了,你还没有问出来。」一直不吭声的胖子开口打断了他。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忍耐力确实非常出众。那时的我确定了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

  「哦?怎么说。」

  「我拷问过的人多了,她不算是嘴最硬的。我以前拷问过尼尔的一个女间谍,最后也没能拷问出结果。那个女间谍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但身子远没这个女人结实。头几天用刑她一直板着一副冷峻的面孔,一言不发。后来我给她注射了春药,整个刑讯处的人一起上了她一天一夜,她才开始有点松口。」——又缩小了范围,赛门心中排除掉这个男人属于尼尔驻军的选项。

  「没拷问出来?你不是说——」一旁的胖子有些幸灾乐祸。

  「那时我的刑法还没使出一半。后来,她在牢房里神秘死亡了,验尸官验出她体内春药过量——我肯定那不是她的真正死因——要不然,我也不会被赶到这里来当驻军。」

  「少得便宜卖乖!要不然,你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那是,在下无比感谢二位的赏识。」

  「说重点。」一旁那位地位最高的人有些不耐烦了。

  「好,刚才我提到的那个尼尔女人算不算擅长熬刑?」

  「当然了。虽然你没有彻底拷问她,但那也一定相当难熬。刑讯从始至终她一直保持沉默,应该算是相当坚韧的女人吧?上个月在商会惩戒室中的这位女军官恐怕还做不到这一点。」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刑讯时是否出声,是痛骂刑讯者、还是惨叫,叫的声音大小,那些都不重要,与受刑者的身体是否强壮,是否意志坚强,最后能否拷问出讯息,都没有必然的联系。」

  「那你的意思是?」

  「他离开以后,我在那个女人身上试了不下二十种刑具,并和之前保持一致地始终拷问她那三件事:她是哪国的驻军,出身为何,有什么特别的秘密。她作为一个普通的被发配到拉姆驻军的女军官,难道会为了隐瞒国籍或是出身而做到这一步么?一定是除了自己的身份讯息外,她还有其他秘密。」

  「可有些人重视尊严过于生命。」

  「没错,可她被人、狗和马轮奸了一个上半夜都可以面不改色地坐进我们的马车。」

  「——这只能说明她并不重视自己的肉体。」

  「是的,但我忘了告诉您,我其实了解这个女人的底细。她之前在中央时还曾经历过被绑架和强奸。所以我要进一步测试她,我用铁链拴住她的脖子让趴在地上学猪叫,否则就用钢鞭抽她的屁股;我叫她捧起那对豪乳给我乳交,否则就用烟头把她奶子上之前用钢针扎出的针眼都烫平。」

  「你逼她在尊严和肉体之间作选择?」

  车底的赛门听得胆战心惊,就在不久前,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居然自愿把身体交给这样的一群人——那海娅她有没有受伤?想到这里,赛门又逼迫自己打消了这些念头:就算海娅遭到他们的折磨,那也是海娅她自找的。

  「——没错。尊严被践踏,还是肉体受折磨,她只能选其一。」

  「那么她的选择是?」

  「哈哈哈哈,」笑声尖锐而又瘆人,叫人不寒而栗。「可惜你们没看见她跪在地上爬的样子,她一边学着猪叫一边拖着磕破了皮的膝盖和小腿爬到我脚边。我脱掉衣服和裤子坐在她面前,她用双手托着满是针孔的乳房给我乳交。我不停地催促她,鞭打她的背部,叫她夹紧点,她卖力地把她那对豪乳挤得一直在渗血。

  我故意射到地上,叫她去舔干净,她也照做了。「

  「这——!」

  「——!」另外两个人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真是意外啊,她非但不在乎自己的肉体,就连所谓的尊严都不在乎了。她一定也察觉到了什么,才会选择用这种弃卒保车的方式来保守秘密。那时的她跟在你府上时相比已经截然不同,你真该欣赏下她给我服务时的惨样。我相信她明明可以用更敷衍的方式来服从我的要求,可她却选择了相对更痛苦的方法。」

  「那也许是她已经崩溃了。」

  「不会,我从一个人的眼神中能读到很多东西。她以为我要么只是想玩玩,要么就是放弃了继续拷问的念头,让她下跪学猪叫、乳交、舔舐精液说不定只是一个普通男性在发泄欲望罢了。她当时一定是在想:只要尽量地满足我,之后再道出来历和出身,那天就能够脱身了——这种浅薄的伎俩怎能瞒得过我?」

  「她错了,她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之后我没有放她走,也没有回军营。我决定继续借用这间拷问室。」

  「我那时被吵醒了。我可没他那么闲,第二天还得去商会工作。我答应把那间房子借给他一天,之后就先走一步了。」

  「送走他后,我休息了一会,重新回到地下室。微笑着对那个女军官说:天亮了。一般情况下,她们被带出来玩,天亮时就要送回去的。当时她露出一副终于解脱了的表情。正当她想要站起身时,我一脚把她踢倒,把她固定在旁边一张昨晚一直没用过的刑架上。」

  「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那是一种疑惑、仇视又有些绝望的眼神。」

  「我把她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门框一样的铁刑架上。这个刑架结构简单,单纯只是用来玩女人的话,实在是没什么情趣。这是拷问专用的刑具,没什么遮挡,犯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犯人身体的几乎每一处细节你都可以仔细地观察,自由地用刑。我把她齐肩的顺直金发束起来绑在刑架的横梁上。」

  「我问她喜欢这个发型么。她好像是要点点头,不过她的头发被绑住了,她头部和身体的活动受到限制,她再也不能通过活动身体来减轻刑罚的痛苦了。」

  「这时,我微笑着对她说:你以为天亮了就可以解脱了?」

  「她正要说什么,我冲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有些话可以不用再说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介绍她来给这些人提供性服务的那个中间人,她的底细我早就清楚。」

  「我亲口告诉她,她是来自查隆驻拉姆军的一名少尉军官,而我是她的上司之一。」

  「我还说出了她的家族名,以及家族因为牵连到政变而遭屠杀的事。」

  「我对她说,皇帝下令停止清洗受牵连的贵族时,你们一族只剩下你和你的妹妹。你为了复兴家族,投身军队。你凭着战功晋升,能力也很出色。但是,因为在军中犯了事,你被调入了查隆帝国驻拉姆军。你很清楚,有姿色的女军人若被调到拉姆来参军,只会成为当地驻军军官的情妇。甚至,如果不顺从长官或是运气不好,驻军军官有权命令其下属的女性从事营妓的工作。但是为了你的妹妹和家族,你别无选择。」

  「我问她,是否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有任何不满情绪。」

  「她闭上眼,我讨厌犯人逃避我的视线,我命令她必须睁开眼。她想要侧过脸,但是因为头发被固定在横梁上,她的颈部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对我说:之前您和那头猪——」说到这里他楞了一下,估计是要看看旁边那个胖子的脸色。

  「——和那头猪对我做的事——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是来自长官您的命令和正当权利,我坚决服从。」

  「我当时愣住了几秒,接着问她,那你为什么要颤抖呢?」

  「她居然说是因为被长官临幸而激动。」

  「到这个地步了,嘴还那么硬?」一旁的胖子都有点不相信了。「你不把她送回去,又把她整到这个地步,如果你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回去一定会告发你,那我也要受牵连。」

  「如果最后真的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会把她弄死的,回头就上报说她潜逃了,不会有什么后患。再说了,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会一人承担,绝不会牵连到你。

  即使有人查到商会头上,这位大人也一定会保你的。「

  听到这里,赛门更加心烦意乱。赛门拼命舍弃掉浮现在脑中的画面,努力调整好呼吸,仔仔细细地听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把故事讲到了最后。

              第三章酷刑地狱

  (尼尔1898年9月的一天清晨,拉姆市外城区南部,商会惩戒室内)

  昏暗的火光映照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各式大小刑具。这间屋子的面积很大,屋子一角有个铁笼子;另一边的墙上固定着一些镣铐,挂着十数条鞭子;另外的

  一个角落还有几个柜子;屋子中央的大火盆把盆里各种形状的烙铁烤得通红;周

  围还有各种大型的刑具,刑架和刑床。

  如果不是事先得知,任谁也想不到一个查隆的驻拉姆军军官会在商会的地盘上拷问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居然也是一个查隆军人。

  她被大字型地固定在一个形似门框的刑架上,头发被绑在门框横梁中央的位置。她此刻一丝不挂,无论从身体前后的任何一个方向,都能将她的全身一览无遗。

  这个女人的身体十分健壮,但身材比例并不失衡。她的一头金发被高高束起,露出一副不算差的俏丽脸庞。身材虽然远较一般的女人壮硕,但没有破坏她的身体曲线。久经锻炼的身体找不到一丝赘肉,腹部呈现出两条完美的纵向腹肌,腰肢虽较一般女人要宽,但她紧致的腰身还是能让人欣赏到她身体两侧明显的髋部曲线,双腿浑圆健壮却又不失修长紧致。她的乳房呈梨形,尺寸很大,很丰满,乳晕很深。结实的胸腹肌稳稳地将一对豪乳托起在胸前,乳头微微上翘,看不出有任何下垂。

  但她的身体上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一身触目惊心的刑伤。

  胸部,腹部,大腿,小腿,充斥着针眼,淤青和割裂伤。绕到她的背部,还能看到更多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换做一般女人,这会只怕就是不死也早已昏厥过去了,而这位来自查隆的女军人此刻竟还能够勉强应付面前这位长官的问讯。

  男性军官一边细细地抚摸着女人每一寸充满伤痕的身体,一边用戏谑的口吻盘问着这名不凡的女性。

  「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想要归队吗?」

  「是,不,不是的,长官。」她开始回答说是,后来又改口,「赫尔娜的一切行动以长官的命令为准。」因为浑身打颤,这位名为赫尔娜的女性军官尽管语气十分坚决,但说话声有些颤抖。

  那个男人光着上身,走上前从正面贴身抱住这位女军官,左手攥着一根粗长的钢针划过女人鞭痕密布的脊背,另一只手的手指从乳房边缘出发顺着她腰身的曲线,一路向下越过伤痕累累的臀部探到坚实的大腿上,又进而把手掌从后方伸入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钢针划过她背上的伤口时她身体的颤抖。这个女人的皮肤十分健康,很光滑,不油腻,长时间的虐打让她的皮肤表面聚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过他喜欢这样的手感。他把下巴枕在这个女人的肩部,近距离对着她的耳朵问道。

  「现在我命令你,猜猜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成这样。」

  女人一时沉默着,不作声。

  男人把钢针抵在一处深浅适中的伤口上,继续发问。「长官在问你的话。」他把针头往里刺了少许。

  「因为您希望继续。」女军官顿时身体紧绷,满头是汗,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这个男人的右手明显感觉到女人两腿一紧,「继续什么?」他继续追问。

  女军官又陷入了沉默。

  「继续什么?」见她不答,男人把针头刺得更深。他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女人胸膛猛地一挺,耳旁传来猛吸一口气的声音。女人的肉体震颤得愈发剧烈,但除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这个女人依旧保持沉默。

  男人的右手在女军官的大腿内侧找到一处割裂伤,用指甲沿着伤口划了一下。

  「啊啊啊————」坚强的女军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惨烈的呼喊。

  「大声点告诉我,我想继续干什么?」这个男人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

  「继续搞我。」痛苦的女军官敷衍地答道。

  「怎么搞?」

  「强奸。」

  男人抽出右手握成拳头对准女军官的侧腹狠狠地一击,「强奸?那就是说你不愿意?」

  女军官被打的弓起腰身。虽然四肢和头发被固定住,她剧烈的反应还是带动着整个铁质的刑架微微震动。

  「我愿意。」半天她才喘过气,用如同动物般的嘶吼声喊出了这三个字。

  「愿意做什么?」男性军官不依不饶。

  「强——」话还没说完,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赶紧改口,「愿意——性交。」

  男人满意地从女军官的身边离开。他退到一旁丢下手中的钢针,靠着墙壁,交叉着双臂一脸怪笑,死死盯着这名女军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被盯着看了一分钟,极为不自在的女军官首先打破了沉默。

  「请长官解开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性斟酌着用词「——为您性交。」

  「不必了,把你绑着我用起来更方便些。」男人说话时始终盯着女人的眼睛。

  「请长官随意。」女军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呵呵,你不妨回忆一下,昨晚我有用过你的身体吗?」

  「——没有。」细想之下,虽然面前的这位长官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折磨自己,但是他确实没有参与对自己的轮奸。

  「那我怎么可能继。续。和你性交呢?」

  「对不起,请长官原谅。」女军人的心跳猛然加速,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正在失控。

  「那你到底以为我要继续做什么?」

  「继续——拷问我」女军人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

  「拷问的内容呢?」

  「我的来历和身份。」

  「可那些我都知道了。」

  「我,我可以装作您不知道。」赫尔娜只能顺着上司的意思说出这句话。赫尔娜不是一个过于矜持的女性,但说出这句话时脸色也已经是极度的羞红。

  刑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墙上插着的火把发出的噼啪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晌过后,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止不住的癫狂笑容。「居然可以装作不知道?」这个男人喘了口气,「你真有种,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死撑。难道说——你很享受被别人虐待的感觉?」

  「——是的,我很喜欢被别人——折磨。」赫尔娜别无选择,她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这出戏演到最后一刻。「我就是那样的女人。」

  「说具体点吧,你想要我怎样折磨你?」查隆的男军官显然是很享受这种游戏。

  「请长官随意。」

  这个男子回头环视了一下刑房,对着刑架上的女人用手朝着房间比划了一下。

  「那么,请你来挑一件这间屋子里你最喜欢的东西。」

  赫尔娜随意望向屋子的一角。一旁的男性顺着她的目光走到一个工具柜旁,侧开身,打开了柜门,让身后的女人可以清楚看见柜子里的东西。

  虽然火把烧的不旺,但火炉的光芒足够让人一眼看到房间的角落。赫尔娜第一眼看到那个柜子里陈列整齐的器具时,她就后悔了。

  「是这个吗?」查隆的男军官背对着赫尔娜,随手拿起一支表面布满花纹的木棍。

  还没等赫尔娜反应过来,他又拿起另一支,「也许是这个?」这根更长更粗大,表面十分粗糙。

  「是的。」天知道这个恶魔还会拿出些什么样的恐怖刑具,赫尔娜只能赶紧应答。

  查隆的男军官回头看了看刑架上的女人,细细地扫视着柜子里堆积如山的小型刑具。他缓缓地将手中的短棍放回原处,从柜子的更深处找到一根铁棍,这根铁棍的尺寸大的惊人,几乎有一个成年人的手臂粗。表面未经任何打磨,黑色的棍身上满是不规则的金属颗粒。

  「你确定要用这个?」男军官举起手中的东西朝身后刑架上的女人晃了晃,一边作出还在柜子里搜寻的样子。

  「我——确定,」跟刚才的那支比起来,这根实在是大得太过分了,赫尔娜没把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得了它。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答应了。

  「这次就算我用鞭子抽它也没用了,它是不会自己往里钻的。」这个残忍的男人故意让赫尔娜回想起之前一晚在那个商人的府邸发生的惨剧。

  「不劳长官费心,赫尔娜可以自己动手。」赫尔娜顿了顿,又补充道,「一切都请长官定夺。」赫尔娜已经明白这位长官的意思,无论她怎么选择,面前的这个男人都能找到更让人痛不欲生的方法来折磨自己,而她只能无条件地服从。

  赫尔娜索性闭上了双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听凭他的发落。

  「睁开眼睛。」男军官缓缓地走到赫尔娜的身前。

  「是。」赫尔娜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详着自己的下身,她赶紧瞄了一眼男人的右手。赫尔娜发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居然不是那根铁棍,而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刑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当她仔细观察后,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这大概是一个扩阴器,扩阴器的表面还满是骇人至极的细小钩刺。

  「既然你让我定夺,我就替你挑选了这个你一定喜欢的玩具。我说的对吗?」

  「对。」赫尔娜颤抖的语调充满了绝望。

  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尔娜的双乳之间,然后慢慢地从胸口向下摩挲,沿着两条优美腹肌之间的那道沟壑,划过肚脐,下腹,直到那个扩阴器移动到双腿之间的位置。

  赫尔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松,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腹部绷得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握紧双拳,脚趾死死扒住地面,紧紧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地狱的降临。

  过了10秒钟,之后又过了10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查隆的原军法部刑讯处处长一把托住赫尔娜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睁开眼吧,别演戏了,你不是演戏的材料,我没时间和你玩下去。」

  刑房里的气氛突变。这个名叫赫尔娜的女军官不再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与顺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该来的总是要来,此刻的她反而有些释然。

  「我已经玩不下去了。」男人松开她的下巴,一边笑一边撕裂着她剩下的伪装。

  「我想知道你直到现在还在隐瞒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来不要再死撑了。」

  「我绝不会说的。」赫尔娜终于死心。自己的这个上官确实是个恶魔,而且还是个极其敏感的恶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所隐瞒的,可仅仅只是昨天一晚,就让他看出了破绽。除了面容和眼神,女军官的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变回了昨晚那个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

  「你有个妹妹。我记得叫做赫——」

  「她叫赫琳娜。即使你用她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说的。我要是说了什么,反而会对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员。你没有证据是无法随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请让她停职审查,她一身清白,又那么聪明。你不可能找到机会诬陷她。」听到妹妹的事,赫尔娜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她随即清醒:一旦她将自己的秘密招供,赫琳娜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甚至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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