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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1-3),1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6180 ℃

作者:江小媚

 

 字数:13587

             第一章权力的游戏1

  丽晶大酒店像一艘扬帆的巨轮,屹立在绿荫环绕的江心岛上。周围附近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绿化带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气宇轩昂大门上悬挂着横幅热烈庆祝全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隆重召开。

  国际会议厅摆放着的花篮鲜花怒放,娇艳欲滴,主席台在灯光的辉映下金碧辉煌,铺着红绒桌布的讲台上,在演讲台上代表先进工作者讲话的女人,看似三十开外的年纪,随随便便的一头披肩长发,细看却颇有讲究的在发梢电烫过,呈出波浪起伏的翻卷。

  她身穿白色的真丝衬衫,胸前却是镶空的蕾丝,隐约能见到那对高挺的乳房半边雪白。「这女人,真骚!」坐在前排的一戴眼镜对旁边白头发的说,他的眼睛时不时地向台上的女人望去。一种心醉神迷的按奈不住的饥渴神色从他的脸上涌出来。

  「不骚?那有多少男的像苍蝇一样围在她身边。」白头发回应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戴眼镜附过嘴巴在他耳根说:「大老板不也让她迷得灵魂出窍。」

  「这些年,拜倒在她石榴底的人不少,这骚货的尻不知让多少男人操过?」白头发感叹地说。

  「少说也得一支足球队的主力阵容,还有一些替补的眼睛发直伸长脖颈伺机狞猎着。」戴眼镜的说。然后俩人相视一笑,有一种不必言破心照神宜的神色。

  离他们不远,长头发的少妇对同坐的短发女人说:「张总越来越年轻、越有活力。」短发的女人嗤了一声:「你不知,她经手了多少童男子,人说处男的精液最养颜。」

  「你怎知道?你没试过?」她说,短发女人:「我那有人家的财力物力魅力。」接着,她又凑近长头发少妇:「她每年赞助百多万给少体校足球队,那些踢足球的成熟得早,怎禁得住她那妖娆劲。」

  「真潇洒!」长头发少妇啧啧有声,短头妇人又说:「听说,又在那里搞了两个童男子。」长发少妇惊讶地啊了一声,声音大了,引起旁人投过探奇的目光。

  「喂,你别看得眼发直,人家又不是你的菜。」远端的那一排,一肥胖的妇人说。

  「要说这女人啊,得先有姿再有态,除了容颜美貌外,还得有气质,如同火得有焰水得有源,花朵有了雨露便显得妩媚娇艳,树叶沐浴着阳光就显勃勃生机。」并排而坐的李主编幽幽地说。

  「你这文人又在抒发情怀了。」胖女人笑他,他又说:「要说这张丽珊,本应该是一个娇羞答答小鸟依人的弱女子,可又是肩负重担,这又让她的着一股英气凛烈泼辣直率不让须眉的气慨。这两者集结在一个女人身上,真能让人好好玩味。」

  「好了,不就是中心行一年给你们报社赞助十万元吗?值得你这样献媚取宠地。」女的拍打了李主编一把,李主编忙说:「不是钱的问题,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钱的问题!」正说着,被一阵暴雨般的掌声打断了,他们也跟着人拍打着巴掌。

  「听说二楼准备了酒会。」女的对李主编说,李主编说;「又让丽珊破费了,这些年,那个会议不是从她身上拨毛。」女的不屑地:「噢,心疼了!」

  白头发挽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走,到餐厅去,晚上咱哥们好好喝几杯。」「不了,别让那娘们看着我们寒喧,咱另找个地,我请你。」

  「据说是有礼品的,上次的会议,每人就是一条金项链。」白头发说,戴眼镜男人犹豫片刻:「好,那就看这娘们给咱什么样的好处。」

  「走。」白头发说,两人一前一后步出了会场。

  「快走,先把礼物领了,上次就是因为准备的礼物不够,脚步不够快的只领了些公文包替代品。」短发妇人对长头发少妇说,长发少妇:「这是儿戏吗?参加会议多少人很容易统计的。」

  「你不知,那些秘书、司机都冒名地去领,谁又得罪得起。」短发妇人说,两人便急急忙忙往大会签到处去。

  张丽珊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出了会议厅,她知道这时候电梯一定很拥挤,干脆走向楼梯,偶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人跟她打招呼,张丽珊眯起眼睛微笑着,略带鼻音地向他们问好。

  在丽晶大酒店,张丽珊有个套间,一进里面,张丽珊就直奔卧室的衣柜,她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很精心很细致,像是剥香蕉皮把自己慢慢地剥到赤裸,这时她的身上只有窄小的三角裤,黑色的蕾丝更衬出她冰雕玉琢般的雪白。

  「小闵,那晚礼服熨过了吗?」她喊道,闵建新从外间拿着一酒店的洗熨袋进来,他抖出了一款黑色长裙,双手捧到了她的跟前。闵建新是她的司机,现在已是中心行的办公室主任了,但张丽珊每次外出,都喜欢带着他。

  这是一件低胸露肩的黑色晚礼服,紧紧的丝绸裹紧了她那高挺着的、浑圆的乳房,这款衣服不能着乳罩,,张丽珊用了乳贴盖住了尖硬的奶头。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浓妆,镜里的女人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活泼机灵而又成熟庄重的神色,一对往上轻挑的丹凤眼柔和而清澈,却又深邃得毫不见底。笔挺的鼻梁眼轮廓分明的嘴唇线条流畅一气呵成,使这张高贵的脸平添了些生动。

  当张丽珊步入餐厅时,整个酒会好像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的喋喋私语。张丽珊带着款款深情的微笑,迈着随变不惊从容的步伐,她的右手很随意地摸了摸右耳环。现场布置得简洁,高雅而不失奢侈。

  高脚杯酒液摇曳闪烁,仿佛美女石榴裙舞动时的下摆,钢琴弹奏着音韵流行曲浅吟低唱,有着安定、抚慰人心的韵味,在场的客人、嘉宾均是西装革履,浓抹重彩,一派兴盛景象。食品是自助形式,第一轮的热情寒喧过去之后,许多客人取了简单的食物,开始形成小圈子。

  张丽珊拿过待者送来的酒杯,她先往正中央的一个圈子里,那里站立的都是本市的政要。「丽珊,你的报告精彩绝妙,既把荣誉归功于集体的领导,又不失时宜地详明强调了自己的,像这种巧夺天工的文笔,不知出于那位枪手。」一大腹便便满面横肉的男人亲切地说。

  「还有谁?」张丽珊将手中的酒杯朝一方向:「李主编,我每年十多万的捐赠,不就是让他干这个的。」「难怪,咱市的大秀才。」男人笑着说。

  「张总,借一步说话。」一身材魁伟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过来说,张丽珊的眼皮一耷,脸上则掠过一丝厌烦,随即又满笑春风地跟那些人道别。她跟着中年男子走到阳台:「你真不识趣,这种场合,你凑什么热闹。」

  「我找你你不见我,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让我那时候能跟你说上话。」中年男子抱怨着,张丽珊问:「什么事?」

  「我的事解决了,那些举报的问题也不了了之,可是现在的职位空空,你跟大老板说说,给谋个位置,就跟以前一般的,让我东山再起。」他殷切地说,张丽珊说:「涂更生,你知足了吧,为了保全你,我把唾沫都说干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张丽珊,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都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你办不了的事。你让我现在能安然无恙这我很感激,毕竟,我们也曾相爱一场,尽管后来——」

  「涂更生,闭上你的嘴巴,你说,你想得到什么?」张丽珊的语气柔弱了很多,涂更生趁机凑近她:「我们再春宵一刻。」「去死吧你!」张丽珊扔袖便要离开,他赶紧说:「有个一把手的空位子,你给我争取。」

  「我尽量吧,记住了,闭紧你的臭嘴,别让我再听到关于你我的事。」张丽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涂更生对着她窈窕的背影,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张丽珊回到了宴会大厅,又有些人簇拥过来,她一边应付着前来给她敬酒的人,一边张罗着叫重要的客人和朋友们吃好喝好,而她自己早已粉脸潮红,额头冒着一层细汗。她娇嗔地说:「我快顶不住了,大家就饶了我这弱小女子吧。」

  不说还好,一说出口来便招惹了更多的人,又让一伙人包围了,张丽珊猛烈地灌酒,并亮起杯底向人们示意着。她浑身散发而出的魅力,特别是那双黑眼睛,视界极宽。不管她仰脸嬉笑,还是低首啜酒,总能让人感到一缕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身上,沉静有如一个人在幕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张丽珊瞅个空脱开了身,她的胳膊好像跟人碰了一下,她对那人莞尔一笑然后款款而过,却让那人拽住了:「喝那么多干什么?你看他们那些人不是在喝酒,岂直就是在糟蹋酒,红酒那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的。」那人不屑地说。

  「小董,你怎么也在这里?」张丽珊惊呼道,小董说:「如此高规格的大型酒会,岂能少了我。」「那是那是,没有你董公子就不热闹了。」张丽珊说,小董打断了她的话:「姐,我爸我妈让我给你带了份礼物,那天我给你送去。」

  「那怎敢,得我去看望他们才是。」张丽珊说,小董说:「那天我把他们请来,我们聚聚。」「好的,来时一定通知我,多么忙我都要尽地主之谊的。」张丽珊笑靥如花地。两人并排走过去,其实小董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张丽珊没有说话,只是嘴角泛起一丝不为人察的笑意。

  「姐,我那改变用地性质的报告卡住了。」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张丽珊仿佛醒悟了过来,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什么人,肯定不知道是你们公司的,小董,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我知道姐你聪明过人,一点拨就清楚。」小董奉承地说,脸上是一付让人宠爱惯了的微笑。他的父亲是退了的高官,他走到哪儿都有叔叔阿姨照顾,到处都是他爸爸的老同事老部下,就算出现真空地带,他那张俊俏的脸和伟岸的身躯以及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也能让他把事办成。

  「好,我替你问问。」张丽珊说,她对这人的原则就是既不主动亲近但也决不得罪,替他这些人办事他们从不会心存感激,目光始终炯炯有神,不带丝毫温情,似乎这一切天经地义,别人没有好好待他那就是别人的错。

  如今的张丽珊确是这城市经济领域上的名角闻人,比几年前还要耀眼夺目,她真的浑身上下轻飘飘,差不多要扶摇直上了。她偷偷地遛出了酒会,也不走电梯,从楼梯就直接到了停车场,那里闵建新早就约好了,在车里等着她。

  小闵见到张丽珊从楼里出来,急忙从驾驶座上出来给她开车门。张丽珊满身疲惫地斜靠在后痤上,小闵啪的一声关上车门,而后熟练地启动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张丽珊闭上了眼睛,在微微的晃动中养起神来。

  小闵很识趣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老板,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晚上就不回吗?」

  「恐怕回不了,你回家搂你老婆去吧。」张丽珊有气无力地低声说,小闵酸溜溜地说:「那老伙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准你吃醋。」张丽珊斥责着,随后又和颜悦色地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是纯属无奈之举,一想到他身上那些皱巴巴的皮,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还有他那根疲软了的东西。」小闵还是不甘心地嘲笑着他,张丽珊也跟着说:「是不能跟你们同日而语,就连勃起也不容易,没歪的邪的刺激着不中用。」

  夜里的街道寂静无人,那些高大建筑的一排排霓虹灯像是悬挂在半空上,路灯一盏又一盏从她的油光流彩脸上划过,不时地变幻着色彩的颜色。轿车驶进了一个高级幽雅的住宅区,张丽珊在门口就下了车,她头也不回进了小区。

             第一章权力的游戏2

  张丽珊穿过两旁都铺满细嫩小草的林荫小道,这里路灯的造型是欧式的,灯光洁白、和谐而又爽洁,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恬静。仿佛走进了另一座城市、另一个世界。这地方离市中心不远,然而,居然给人以恍若隔世的印象。

  她抬头望了望那幢熟悉的楼层,楼上的窗户透过纱帘现出微弱的灯光,但在整幢已是漆黑了的楼房中显得格外醒目,如同明灯指引着方向。从电梯上去,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老贺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电视开着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张丽提着挎包,懒懒地倚在了门框上,疲惫地看着他。

  他眼也没抬说:「来了!」「来了,酒会脱不开身。」张丽珊陷到他对面沙发的一角去了,很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累。公寓大得有些过分,而寂静又放大了这份空旷。「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里等你。」他说着摇晃着高瘦的身躯直了书房。

  张丽珊将自己扒得赤裸放进花洒里,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洗漱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凉水一冲毛孔就收紧了,皮肤又绷又滑,身心又润爽,汗水收住了。

  她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像每个女人一样,她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眨着眼对镜中人说话。你不错,你就是个性感的尤物。

  裹着浴巾她进了卧室,她在镜子前面把脸收拾得清爽,而后又在衣柜里找出了需要的衣服。老贺已快六十了,但身居要职手握重权的他在酒色方面一点也不比年轻人逊色。张丽珊知道他需要什么喜欢什么,这才让她得于在美女发云的老贺身边牢牢牵住了他的心。

  她开始为她的脸上妆,首先是粉底然后是搽粉。她为她的眼睑涂上蓝色,然后替她的睫毛画上黑色。她用眉笔画她的眉毛,加深了它们的孤线,然后在脸颊抹了一点胭脂和嘴唇上涂上亮红色。她再次的梳理她的头发。

  老贺选择进了书房而不是卧室,张丽珊便明白他的用意,她穿上一条红底黑纹的细格短裙,皱折内却是开衩,所以人一走动便有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袒开着,看似清纯却透着一股性感。

  她走过书房,就在门口朝里面看,老贺端坐在巨大的写字桌后面真皮转椅上,他的身上穿得跟书房的摆设一样齐整。浅蓝色的衬衫剪裁合身,黑色的长裤束在上面。他戴上一副金丝的眼镜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一些。

  「贺老师,是你叫我来找你吗?」张丽珊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正信手涂鸦的贺铿抬眼一看,眼前的女人已不再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而是变做一个清朗单纯的女学生了。她一头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一张粉脸化着淡淡的妆,饱满的嘴唇红艳欲滴。

  她穿着一件合身亚麻衬衫,让紧绷的短裙束出了胸前高耸的双乳,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光滑而润泽。「张丽珊同学,我布置的作业你怎没完成?」他故做严厉地斥责她。

  「贺老师——」张丽珊不知该怎么回答,脸上现出娇怜答答的含羞表情,她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到了书桌前面,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贺老师,人家不懂嘛。」她微笑着答道,在她的笑容里透漏着点顽皮。

  「原来是这样,你要是不懂,老师可以帮助你吗。」贺铿在桌子后面说道,他的手指在裤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龟头。「你过来,老师来辅导你。」张丽珊注意到了他的脸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张丽珊绕过书桌,就在他的旁边假做拿出一本书出来,她的身子趴在桌面上,短裙扬了起来,贺铿看到她里面没有穿内裤。他很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放下他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龟头。

  张丽珊抬高了一条腿,她的脚跟调皮地踢着自己的屁股,贺铿的眼睛因为她柔软、欣长的大腿顶端那隆起的山丘而呆掉了。张丽珊的阴户饱满花瓣肥大,她的阴毛稀疏油光晶亮细软地卷曲着。他的手从裤裆中掏出来,抚摸到了她的大腿上。

  「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张丽珊故作惊慌躲避着,这使他更加兴奋,他说:「对于你不按时完成作业的行为,是应该受到老师惩罚的。」

  「不要吧!」张丽珊将她的脚张得越来越宽,开始抬高她的屁股摇动和颤抖。她浑圆丰满的屁股格外地诱人,贺铿的那阴茎变得更硬了,他站了起来,绕到了张丽珊的后面,当他老练的手指滑进她的屁股时,他几乎就要泄出精液来。

  「贺老师,你就饶了我吧。」张丽珊带着做作的哭腔说。他拿过一支塑料的透明刻尺,让她整个身子趴到了桌面上并把她的裙子撩高,并用刻尺轻拍着她赤裸的屁股。「现在,张丽珊同学,我将要惩办你了。」他说着,另一只手用力的握着他阴茎的根部,避免这时候就射出精来。

  「啪」地一声,他用刻尺鞭打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张丽珊一阵不知是真是假的嚎叫。刻尺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贺老师,只要你饶了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的。」张丽珊垦求着,刻尺又一次地落了下来,留下了另一条红色的疤痕。

  「你说,帮我做什么?」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并且更快速地摩擦他的阴茎。「我——」张丽珊才犹豫一会,刻尺又落下来了一次。她叫了出来,然后将她的屁股摇晃跷得更高,这让它又挨了他另外一次的鞭苔。

  「噢!不,」她几乎快要哭了。贺铿这才爱抚着那红通通的屁股,然后用两根手指滑进了她敞开湿润的花瓣,并且用力的推挤。这种近乎粗暴的游戏方式曾被他们无数次地演译过并且乐此不疲,作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做爱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象令人沉迷。

  书房里炽热的气氛增加了贺铿的欲望,他的阴茎激动着和渴望着。他摩擦它,感受这种几近性高潮的极度快感。张丽珊发出了一阵带着欢愉的呻吟。贺铿的另一只手开始拉脱他长裤的拉链。「张开你的腿。」他命令道,张丽珊照着他的吩咐去做。

  「再宽一点。」在他命令之下她腿张得更宽。一阵感同身受的颤抖,张丽珊看着他掏出那张牙舞爪的阴茎。「好了,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着,坐回到了真皮椅子上,他轻抚着在裤子里探出一半的阴茎,摩擦着他的龟头。

  「贺老师,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张丽珊跪在他的椅子前面,脸上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贺铿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用手紧紧抱住她的脖子,让她靠自己更近些。张丽珊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张开腥红的樱唇,含住了他那硕大的阴茎。

  贺铿极是舒服地仰起了头忱放在真皮椅子的靠背上,张丽珊的手指抚弄着,把他鸭蛋一般大小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嘴里。她一会儿吮吸他的龟梭,一会儿又将它吞咽到了喉咙深处探,她的舌头活泼地舔弄以更大的力度吮吸着它。

  贺铿感到自己的情欲正高涨起来,一股股热流穿越全身,浑身每一处都张开着、期待着。他的手指沿着她敞开了的衣领抚摸下去,她握住了她没穿戴乳罩的乳房,他的手在衬衫里面搅动着,翻转着。突然,他碰到了她尖硬了的奶头,似乎触碰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忍不住呻吟着,几乎被炽热的情欲灼痛。

  张丽珊有些把持不住,呻吟声也由小渐大,呼吸由轻变重,终于,他离开了椅子将她抱起,把她趴放到了沙发上,飞快地脱去裤子扔到身后,「贺老师,你不能这样的,你强奸了我!」张丽珊带着哭泣的腔调乞求道。

  张丽珊煞费苦心地扮演暴露了他男人心底征服的本能,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温情和驯顺。「你这坏女孩、不可理喻的坏学生,我早就想将你好好地教训了。」他高声地骂着,怒气冲冲的样子。

  已经就要把持不住了,抓住张丽珊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两条夺人魂魄的大腿。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张丽珊拼命夹紧双腿,他一时难以得逞。「啪啪!」似乎这更刺激了他,他从后面对准张丽珊的屁股,张开五指连续地煽了几下,然后对准她的大腿根处使劲拧了一把。

  趁着张丽珊因为疼痛而哀叫不止,双腿夹紧的力度稍有松懈,贺铿的右膝直抵入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已经发硬的阴茎直刺入她两片肥厚肉唇中那条湿润了的沟壑里。贺铿像是将猎物一击毙命后的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被他糟蹋的一切;又像是攻城略地后的绿林强盗,把敌方的女人征服一样,享受着弱小无助的哀号。

  其实张丽珊的身体也迫不及待地迎接了他的刺入,一经那根粗大的阴茎侵入,「哦!」期待已久的她便快乐地哼了出来。她听到他吃力地喘着气,身体上下起伏着,忽而觉着浑身被他压得疼痛,忽而又有一莫名的急流涌遍全身。

  突然,她用双肘支撑着,鼓起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下掀起身体。她扭过身子,脸对脸盯着贺铿。「你是我的老师,你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那像是个老师,简直就像个流氓。」张丽珊再次戏谑着。

  「我要你老实地服从,要不然我会开除你的,老实的听话,这才是好学生。」他警告着,同时紧紧地缩着身子。贺铿被张丽珊突然的举动怔住了,他正沉浸在性爱的亢奋中,他狂怒地瞪着她,欲火仍在体内升腾,他又按倒她,想重新占有她。

  「贺老师你不要开除我,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张丽珊乖巧地说,她那双晶莹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得得意,她朝他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那你趴到沙发,对了,就这样,把屁股抬起来,对着我。」他说,张丽珊听话的跪在地毯上,脸趴在沙发上朝他跷高了屁股。他浑身的器官都松弛了,刚才被压抑的性欲的痛苦也稍稍减轻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阴茎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孔洞。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绷紧的肌肉稍稍有点涩滞,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他一只手抱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屁股,使她动弹不得。

  「你可得轻点,不要弄疼我。」她嘴里说着,屁股却翻滚起来奋力地迎合着他饥渴的阴茎,发动一浪又一浪的攻击。

  「不准叫唤。」他恨恨地重复着,但张丽珊娇怜的乞求却更使他的情欲燃烧到了顶点。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把身子压着张丽珊,将她的脸朝下死死地按在沙发的靠忱上,几乎使她窒息。

  她竭力挣扎着,靠枕压迫着她,她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毫不理会在他身下的喊叫求饶,张丽珊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这使他愈加发狂。他那像钳子一般有力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纵动着身体凶狠地抽插着她。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张丽珊不知真是假的叫唤,他粗暴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来。「真痛快!」他喊着,又开始了新的冲刺,她想挣扎,想反抗,但身子被他的大手和沉重的躯体压着,她无能为力。她向后抵住他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

  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家伙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紧裹住他阴茎的肉穴。这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张丽珊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从来没有其她的女人让他这样疯狂过,沉迷过。

  「射得真多。」张丽珊在他高潮过后,她的手捂在阴户上说,「是你让我欲罢不能不由自主。」他说道,呼吸又慢慢恢复平静。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她答道,递给他一条毛巾。「下一次,我要你扮成——」他刚开口又停下来。他仔细地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和刚才高潮时的残留物,又是一阵冲动涌上来。

  「只要你需要,我会好好地满足你的,你想操女警、女军人、或是秘书甚至是妓女、夜总会的小姐,要不,我做你的女儿或是别的带禁忌的亲人。」听着张丽珊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第一章权力的游戏3

  闵建新从没有这么早就回家,他回家的时候他老婆王国英正在拖地。国英穿着圆领的小褂和齐膝的碎花家常服,蹶着一个像充足了气的篮球一般大屁股。一见建新回家,她忙扔下手中的拖把,替他换了拖鞋并问他吃饭了没有。

  建新懒得回答,他很疲惫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国英继续忙着手中的活:「马上就好,我再过来陪你。」谁也不明白长相俊朗身材瘦高的闵建新会娶了当警察的王国英,王国英长得浓眉大眼,圆脸盘厚嘴唇,膀大腿粗丰胸隆臀。

  起先别人还以为建新是贪她家什么显赫的背景,可是后来看着又不像,国英庸庸俗俗的一个人,或者说整个就是村姑似的,根本看不出是名门出身的淑女或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其中的缘故只有闵建新自己清楚。

  那一年,闵建新在中心行渐露头角,成为张丽珊身边不可或缺的男人,经常陪伴她或出席宴会,或会晤贵宾,开的是行里的豪车,身上穿的是名牌服装,走到那里,总招惹不少美女的青睐。很快地他就跟行里的叶小杏相爱了。

  叶小杏有张白皙五官生动的脸,洋溢着少女们所特有的、动人的、青春的气息;也可能由于她与众不同,在中心行里分外惹眼。再加上她天生活泼,那张见棱见角的小方嘴儿,嘴角深深地窝进去,嘴唇好象熟透的葡萄一样鲜嫩透亮。这张嘴一天到晚总吱呀喊叫的,就象水浪喧哗一般招人喜爱。

  闵建新很快地就手到擒来,私下里相约了几次他们便已坠入爱河,他就把她领到他刚刚装修了独自居住的家里,他拉着她的纤手津津有味给他介绍屋子里的布局,如数家珍地描述着那些高挡的装饰材料,领着她参观一间间装饰华丽的房子和奢侈的陈设。

  小杏机械地跟着他,她身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连衣裙。果绿的颜色加上超短的真丝面料,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肉感双峰呼之欲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客厅和餐厅中间用一幅黄花木精雕细琢的玄关隔开。

  小杏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雕花,感叹那上面一定费了不少的人工。那些工匠的技艺都是一流的,她弯下腰,仔细地摸着上面的叶形图案,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建新心不在焉,几乎没听进去她一句话。

  他把她领进了卧室,他指着那张如同乒乓球桌大小的床炫耀地吹捧那是定制的时,他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他跟她并肩走着,她的头发有股诱人的香气,他贪婪地嗅着,手指在她的手臂上轻柔地滑动。当小杏墩坐到了弹性丰盈的床垫上时,他用指触碰着她裸露的脖子。

  突然间他如猛虎扑食似的搂住了她,小杏半推半就的跟着他扑倒到了床上,他让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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