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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续·六号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6070 ℃

  「我是指态度方面的。」

  「我尽可能给她自由。」

  「您给她自由?据我所知大多数主都是限制奴的自由的。」

  「限制没用,除非你能一年到头天天把她锁起来。像关监狱似得。不过这样没意思。我个人而言,不管是店里还是家里,我也锁他们,但是钥匙都是他们自己拿着。我这个锁只是个象征意义上的。」

  「我没去过您的店里,太贵了,您这个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愿闻其详。」主持人笑道。

  「你像她吧,我在家里从来不锁,我家钥匙我家车钥匙我家存折存折密码她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也没有动过我东西。这姑娘体质比较特殊,在家基本上就是自慰。」

  「也就说,您是彻底把她调成了。」

  「算是,但我总觉得怪怪的。她也太听话了,但是猫骚气还在。猫还有挠人的时候呢。」台下又传来哄笑声。八号用臼齿轻轻磨了磨他的龟头。

  「您调成过多少奴?」

  「数不清了,自从我做这份工作,每周都调成一两个。」

  「您觉得什么奴更容易调些?」

  「无所谓什么难易吧。我觉得所有人都可以被调成奴。」此言一出,台下大哗,观众和嘉宾纷纷议论起来。

  「我没明白您的意思。」

  「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其他所有文明的时间加起来还要长,这是人类的文化基因,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吃惊。」

  「所有人?」

  「所有人。」

  「包括您?」

  「包括我。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调我的,你得在某方面击败我,我们都是把战败者降俘作奴。可以是用无法忍受的肉体的痛苦,可以是精神上的压制。」

  「我懂了。您是说主奴关系是天生的,但是谁是主谁是奴却是后来决定的。」

  「靠人自己决定的。」

  「您是说奴也可以反过来调主?」

  「原本做为奴的人翻过来调了原本的主,这种事情我也见过。」

  「怎样才能做到呢?」

  「很简单,让你的主离不开你就行了。」

  「主爱上奴?」

  「单相思?或者你抓住了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或者其他什么的。如我所言,剑客是可以换剑的,一旦不能换,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

  「只有这一条?」

  「只有这一条。你离不开他,你就输了,反过来被他调了。」

  「就算你折磨他,打他?」

  「你一旦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对待他,你在某种程度上就被他调了。而你无法主动结束这种关系就说明你已经被他调成了。主奴关系实际上就是人与物的关系,你的手机会自己长腿儿跑掉吗?只有你把手机扔了,一旦你丢不掉这个手机,你和手机的关系就不是人与物的关系了。」

  「懂了,那丢不掉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翻过来啊。」

  「一定是反过来。首先,你们的关系是人与物的关系,在人与物的关系中间,你是比较不自由的那一个。那么你就不是人了。他就击败了你。」

  「为什么不能回到人与人的关系呢?」

  「我没有说一定不能,特定情况下可以,比如我旁边这位男嘉宾,他可以还把她做回女儿,当然他女儿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一段关系从人与物开始的,也只能从人与物结束。我这么说吧,你处在一个奴隶社会,古罗马,斯巴达克斯起义。如果他胜利了,他会怎样对这些被俘虏的贵族?在好友的葬礼上,贵族被迫作为了角斗士的那一刻,谁是主,谁是奴?

  「在一个奴隶社会,战胜者和战败者的关系除了极特殊情况下的赦免和宽恕,败者自动成为胜者的奴隶。当你和你的奴做一场精神较量,你败了,你自然成了他的奴。你身在这一种关系里,你无法脱身。一个人可以改变世界么?有时候可以,需要契机,绝大部分时间不行。」赵谋补充道。

  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主持人开始说结束语,赵谋摘下耳机话筒,和两位嘉宾小声交谈起来,声音细不可闻。「感谢三位嘉宾今天来到我们的现场,为我们分享了一些关于主奴关系的观点和见解,谢谢各位。」三人鞠躬,下场。「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慈善拍卖环节,请拿好您手中的号码牌……」

  孙先生在台下看着赵谋,说:没想到你小子说起这些还是一套一套的哦。

  不敢当不敢当。

  听了半天,虽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总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

  是这样的,录节目我以前也录过,其实和调奴差不多。

  你还真是一法通,万法皆通。

  道生万物嘛,规律是普遍的,古人干什么得道的都有,我调奴得道,不过分吧。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类似法。

  你调奴,你要击溃他,你可以被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可以一时忍辱为奴,目的是最后的胜利。你目的是让别人顺着你的意思说,你自己不一定需要有观点,只要打压对方的观点就行了。

  我也没见你真的吵起来。

  打压不一定真的打压,稍微修改一下下他的意思就好。和他说的若即若离,才能让你的意思若隐若现。哲学研究就是这样啊,你先说的云里雾里的胡诌一番,别人来打你时候,你赶紧抓住他的观点再批判一番,成了。

  哼,小伙子可以哦。

  凡是有点较量意味的,都和调奴挺像的。赵谋笑了,随手举举牌子,意思一下。但出价很快就被超过了。

  拍品是二号,孙先生提供的。他常年占据着一二三号格子。

  05。健身房开业了,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半阔不阔的中产太太们早在更衣室闲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唉,我家的马桶啊,可烦,老公撒尿溅水花到外面来,阿姨打扫不干净,我还要自己擦。」

  「我老公可被我调教的坐着上马桶咯。」另一个说。

  「我老公也是坐着的,但我儿子站着,儿子管不了啊。」另个说。

  「叫你老公擦啊,我家就是我老公擦马桶的,站着坐着无所谓啦。」

  最后一个咯咯笑,花枝乱颤,打了上课铃,她想:我家马桶就是我老公呢。

  敲敲更衣镜,暗色的玻璃,「对么,老公?」

  光头打来电话说昨天调的有些过火了,六号的阴道和阴阜都受了伤,请赵谋今天不要太狠。赵谋叹了口气,想想六号给他灌的迷魂汤。但也不好和客户争辩什么。

  他先把八号挂起来,摆好钻机。打开开关,又整理好其他隔间的货物。扭转镜子,让八号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只见他拿出一条十几米长的麻绳,拇指粗细,对着观众晃了一晃,缠在了六号身上。

  八号觉得他是想把六号挂起来,但这绳子似乎短了,那就不能有些多余的花哨。赵谋在八号胸前对叉织网,背后绑出麻花,双手后束身上编成两寸宽窄的渔网结,拉紧。六号本来瘦,但是被他使劲一捆,身上还是被绷出网格,脂肪从网隔间的皮肤挤出来,但是确实又不多。胖子比瘦子更适合捆绑,胖人的脂肪溢出来的多而不疼,瘦人用硬绳则完全是折磨。赵谋本来打算用细铁丝捆的,但是光头打来电话让他只得作罢,拿出一截多年不用的旧麻绳。

  细铁丝捆过虽然不如麻绳刺痒,但是接触面小,外加几乎没有弹性,常常勒进肉里,不仅皮肤会淤出血痕,心脏远端的肢体还会因为供血不足而慢慢坏死。

  麻绳好处是弹性稍好,结实程度对付一个体重40公斤左右的女性也完全够用,但是捆有些大块头男奴就会绷断。但是疼痛刺痒的程度又比棉绳略高。棉绳在赵谋看来完全是情侣调情用的,尤其是现在网络上有卖一种进口长绒棉织成的绳,手感如帛,根本不适合用来调奴。但做为工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乳头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打了双绳受力,胯下单绳勒进阴唇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回摩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头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头。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

  头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头上,在绳环里插上一根木头棍子,棍子靠头一端有贴合人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头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棍控制住她的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棍和木柄按下去。

  整个人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轻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阴部和乳头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感。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感,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觉,快感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感并存时,或是更大的痛苦压过了快感,或是更大的快感压过了痛苦。但是当痛苦和快感几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人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临界值。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不好鞭打的力度或者夹板的松紧。而过量的痛苦又会导致货物的肉体崩溃。但他是利用快感的专家。他总是能恰好为一种快感匹配上对应的痛苦,而这二者又恰好配合的天衣无缝。有时候甚至细小的痛苦和细小的快感互相交叠摩擦,就能够对人的心智产生毁灭性的破坏。使他们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的本性。

  赵谋轻轻晃了晃六号,很满意,走出去准备货物们的食物。

  六号的罐头和饼干被他放在架子上,又滴了一些水在上面,距离六号的嘴仅有一两寸。六号对这食物已经没有了抵触,饿了就能很自然地吃下去了。可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人如何跨越着几厘米就成了六号现在天大的问题了。六号试着用嘴把食物吸过来,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有水过来了,食物更重一些,摩擦力也更大,过不来。

  「别吸太狠了,吸进去什么小碎块呛到气管里一咳嗽,啧啧。」赵谋对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的,故而善意地提醒她。

  六号一想咳嗽时全身颤抖万麻刺肤的场景,赶紧停下了吸气。然后为了把这口气吐出去,她的身体也抖了抖,这感觉让她对赵谋的提醒感激有加,以至于一度忘记了是赵某把她挂起来的。

  她用力地伸长脖子,但又不敢过多地使用脊椎和肩膀的动作,只是让自己的颈椎骨节拉长并不能弥补这一寸的距离,她只好动了一下肩膀,嘴唇终于碰到了一片饼干,但是由于过于痛苦,又缩了回去。

  赵谋在她嘴唇碰到的饼干处轻轻划了道线,意思是这里就是摆放食物距离的基准线。六号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尽力又把嘴唇伸出去了几毫米,上唇终于碰到了饼干的边缘。但是由于刺痛,她缩回来,嘴唇带着饼干动了一下,饼干弹起来,从架子上掉了下去。

  赵谋把另一片饼干推到线后面,如同依次发车的拉力赛车。六号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动作更加小心。轻轻地把饼干一点一点拨过来,前后伸屈了好几次,被摩擦的痛苦不堪,可是饼干终于是进了嘴里。

  赵谋看她吃到了饼干,提高了游戏的难度,推过一块金枪鱼在线后面。鱼块的高度比饼干稍高,但是宽度更窄,这使得嘴唇的动作更加难做。但鱼也有个好处,因为鱼更湿,比饼干更柔软,不会再发生被弹到地下的悲剧了。

  六号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以为像刚才那样用力把饼干压在架子上靠嘴唇的摩擦力把食物一点一点带过来就好。然而金枪鱼块又不如饼干结实,一压就碎,她竟不能动其分毫,只是越压越碎。

  赵谋把碎成渣滓的鱼块扫开,重新拨过来一块稍大的鱼块。他侧侧头,再次给出了提示。

  六号再次明白了赵谋的意思,试图侧过头去,脑后的木柄带动着圆柱形的木棍转动竟出乎意料地顺利,几乎没遭受什么阻挠,但是如果侧过头去用嘴唇去夹,那么下嘴唇就要更靠近鱼块,也就意味着身体要更向前一步。六号在尝试了几次后感受到了更大的痛苦。在这绳子上前进的每一毫米,所承受的痛苦和快感都呈指数级的增长,最开始的一毫米只是一点麻痒,可是最后的一毫米则需要动员全身所有的肌肉和神经。她苦苦坚持着,把面前的鱼块当成了自己毕生奋斗的目标,好想得到了它就得到了人生的意义。

  终于在她崩溃前的一秒钟,她上下嘴唇合拢时终于稳定地控制住了鱼块,她笑了,她借由绳子的回弹想要把鱼块往回拉过,但是可惜的是用力稍猛,鱼块又掉在了地上。下一秒她崩溃了。她不再尝试拼命获取细线后的饼干和鱼块,也哭不出声,只有眼泪一滴一滴滴下来。

  赵谋在细线上打了个叉,一块一块地把食物推到她嘴唇的正下方。她贪婪的吃起来,眼泪滴落在食物上。

  「别哭啦。」赵谋说。

  仅仅一瞬间她就止住了眼泪。赵谋知道这次自己又成功了。他就慢慢喂六号吃完东西,推开架子,有意无意地撞了六号一下,她在空中剧烈地晃了起来。他从仓库放好架子回来,六号还在空中摇晃。他扶住六号,帮她稳定下来。麻纤维不再刺入她的皮肤也不再摩擦她的外阴。其实只要她呼吸,身体就有轻微的颤抖,甚至毛细血管的流动也可以触发麻纤维的摩擦,但是由于外阴早已汁水涟涟,彻底湿润了那条绳子,稍稍使之润滑,就抵消了这种身体机能运作的本能带来的不得不有的颤抖。

  她抬起眼睛看着赵谋,顺服得像一只鹦鹉,她脑子里全是赵谋,她回忆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回忆着他身上被自己抓出的淤青和伤痕,她回忆着昨天被吸盘固定在烤架上的感觉。她似乎想不起来当时有什么真的不悦。她回忆着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穿着内衣和裙子。

  赵谋把一个跳蛋塞进她的阴道里,又仔细地把单绳拨到她阴道口正中间,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沉浸在无尽的幻想里。阴道内的跳蛋连着一根细细的电线,作为开关的元件像个钟摆一样悬挂在阴道外部。一滴水顺着电线滴下来。

  「这开关是不防水的,你觉得她多久能流够了水把开关浸湿?」赵谋问八号。

  「说不定她会失禁呢。」八号回答,「我第一次上这个就失禁了。」

  赵谋点点头,心想这也是可能的事情,不过他今天没给六号喝太多水,应该没有多少尿液。当时的八号是浸在水笼里一天后皮肤泡发了才上的绳子,也没有喂食游戏,境况还是差得很多的。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玻璃对面八号的反应,她身下垂着的开关顺着电线传来的振动微微摇晃着。

  跳蛋的的马达每分钟振动两万一千次,每秒钟就是七百次。把这个数字放大一千万倍就达到了现代最先进的电子处理器的频率,想到这里赵谋笑了,如果电子处理器可以被改造成跳蛋,她应该会获得更多的欢愉吧。快感和电子脉冲的运作方式是如此的相同。过多的感觉会超出人类大脑处理的能力,人就会昏迷,这大概是人类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如果太痛苦了那就暂且不要思考,或者等待时间治愈,或者等待平静的死亡。

  所以赵谋不希望六号昏迷。他一点一点增加她的痛苦,就是希望她不要一下子昏迷和麻木。他不希望太快地达到那个临界值。他慢慢地找出这个临界值,一点一点靠近,又一点一点把它推高。事实上,调教就是把人对于痛苦的耐受力提高,通过承受更高更强的痛苦,让细微的普通的痛苦成为习惯和享受。

  譬如说普通人在战场上挨了一发子弹,且不说看见鲜血的无助和对于未知的恐惧,仅仅只是子弹射入肉体撕裂皮肤和肌肉的感觉就能够让人类当场昏厥。但是如果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经受过血与火的考验,甚至在中弹的瞬间还能够保持住要为自己止血的理智。当然或许着弹的位置命中了要害使他动弹不得,可是仅仅保存一丝丝理智并不是那样困难的训练。

  肉体能够达到的最强的耐受力是以直接死亡为极限的,单纯就获得痛苦而言,虐阴仅仅是其中效率最低最不值得一提的方式。可是文明世界给了阴部——男阴和女阴——太多的意义上的说明,这使得主们有了可乘之机,虽然这痛苦的绝对量不值一提(即便是直接切除男性的外生殖器,只要采取了合适的消毒和正确的手术方式也不至于直接危及生命),但是就产生耻辱感和使得被调教对象产生对感觉器官的怀疑而言则是再好不过的对象。比如说用某些强度和频率的脉冲电电击男性的龟头或前列腺体,在不勃起的状态下也可以使之射精并获得数十倍于性交的快感。这种朴素的对感觉器官的怀疑经过合适的引导就能够消除奴的自我意识,消除奴作为个人的存在。

  罗马试图归还奴隶人格,但是夺取它们的则是军队和钢铁。如今赵谋不需要真的作战和外交,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跳蛋。而这正是现代文明赋予我们的奇迹。

  「啊,跳蛋!赞美跳蛋。」他讽刺道。

  这样说着,六号抖动起来,大量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涌出来。可是跳蛋竟还在坚韧地振动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06。「我们去机场接叶先生。」赵谋对八号说。

  「叶先生是谁?」

  「叶先生是我的太阳。」赵谋回答。他用食指比了比,示意八号闭嘴。其实每年赵谋都要见身在海外的叶先生,可都是他追着叶先生满世界跑。从南极到北极,他们见面的地方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年这时候他总把八号自己放在家,她不知道叶先生。叶先生也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有个养女。但是今年不知为何叶先生突发奇想想要回老家来。其实叶先生在老家早已经没有一个亲人,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海外工作了。

  叶先生和赵谋的关系用海上市的老话说就是发小,「发小就是从小一起互相扎头发揪揪的关系」——当然这是赵谋瞎编的,他并不知道这个词的来历。

  叶先生是医生,双眼如炬还自带聚光片儿,他怕她望闻问切发现些什么,决定先自己检查一下八号身体有什么异样。

 手机响起——「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

  wn「——接起来,推销枪支迷药。赵谋笑笑,想:我不用枪支迷药也能让她把衣服脱了。

  没想到一动念,八号就自己脱起衣服来。

  他和她住了三年,她几乎能从他眉毛摆动的方式读出他的想法。赵谋有点害怕,他觉得这个女孩子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可他觉得他对她一无所知。

  她叠好衣服,放在茶几上,静静地站在阳光下,吸收着太阳的能量。

  这三年来她个子长高了不少,身材更加匀称优美,连臀线都提起来了,可只有胸部没什么变化,还是平平的。赵谋觉得这可能就是她水特别多的原因:「萍水相逢嘛,平了就有水乱流。」

  他躺在贵妃椅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马上就要成年了,按照领养法一旦成年她就已经可以和他解除关系了。他决定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她,但他相信她不会离开自己。

  赵谋看着她的身体反射着白色的光,仔细地按着她的皮肤。摸到痒处时她咯咯咯笑。他把手伸到她的胯间,发现她已经水流成灾。仅仅是摸了几下。他想起小时候和叶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洪水淋漓的,只不过湿的那个是自己。

  他决定在阳光下和她来一次。就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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