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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续·六号 - 1,1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9960 ℃

作者:anyifang1

 

 字数:51946

 

  00。「赵先生啊,她不会死的吧。」

  「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也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外伤或残疾,真的受了比较严重的伤我也会负责送医,这些我前面都说过了」,赵谋指点着小桌子上的纸说,「合同里也写明了。」

  「我是怕。」

  「您放心,东西我这是帮您保管,既然您付了钱,我自然不会给您弄坏了。

  不过既然是保管,打包搬动运输的时候出点岔子,有点损耗也属正常,您说是不。「

  「是,是…」

  「活着,她是东西,可死了,追究起法律责任,她还是个人呢。」

  赵谋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他心里就默默地用这人的特征给起了绰号,「光头」。

  光头约莫着五十出头,脑袋上自然是光溜溜不着一缕,连脸上胡子眉毛地方也是寸草不生,比起普通的秃顶可算是光上加光。据介绍他来的熟人说,这光头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如今又罹患糖尿病,激素分泌紊乱,全身上下的毛都掉的差不多了,而且「连鸡巴也不行了呢!」,无论是怎样的美女,竟就是不举。

  看着他一边答应一边在合同上签名,赵谋不禁想:他有没有鼻毛呢?

  签完名,光头踢了踢匍匐跪在脚边的女人,说道:「赵先生,她我就拜托给你了。」

  「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保管好咯。等会我带您去看房间。」而后他扭扭椅子,转向了跪着的女人:「脱吧。」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长得还算是清秀的,眉眼之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脸圆圆的,但不大,乍一看上去挺舒服,久之又挺耐看。脱光上衣,赵谋看这女人身上无一丝赘肉,锁骨突出,胸部如同小腹一样平坦,但皮肤细腻光滑,白里透红,倒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症状。女人慢慢地一边脱着裤子,一边也抬眼怯生生地看着赵谋。

  据光头说,这女人自己在家也管教了几个月,从膝盖上薄薄的茧可知他所言不虚,赵谋再看她一眼,心想:跪了几个月了出门还穿着裤子和内衣,这不得其法的程度也算是排得上号了。

  待女人脱光了,赵谋拿出一个带钢链的黑皮镶银项圈套在女人颈上,又从兜里摸出个小钢锁把项圈锁死,他把一把钥匙挂在一串长长的钥匙串上,另一把给了光头。

  「我带您看房间。」说罢,拽了拽手中的钢链,从椅子上站起。

  这时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你,不许起来,爬着走。」这女人本作势欲起,听了赵谋的喝止,又乖乖的趴了回去。

  三人二走一爬,进入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暗色的玻璃,玻璃上每隔一小段就有一道用铝材框出的门,门也是和走廊材质一样的玻璃。

  往玻璃后面看去,每扇门后面都是个形状各异的人,如果不算他们颈上一样的黑皮项圈,则都是赤身裸体。也有的门后空无一人,光头趴在门上向里瞅了一眼,竟能隔着玻璃看到楼外大街上川流的人群。

  「这间,您包的。」赵谋说着就推开了一扇玻璃门,将光头带进了一个四面都是暗色玻璃的小房间。这玻璃颜色虽暗,反射的人影却看的纤毫毕现,似乎比水银抹的镜子照的还清楚。

  他又把门外的女人扽了进来,挥了挥手:「坐下。」女人就以手捂胸,双腿并拢地坐了下来。对她这种反应,赵谋十分不满意,他踢了她一脚,把她颈环上的钢链扣在了房间朝外的南墙上的一个铁环里,又拿出钢锁的钥匙,锁住了铁环。

  他蹲下来,指了指颈环上小锁的刻字说,「这锁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他随手翻了翻合同,发现光头把女人的名字写的十分潦草,无法辨认,他摇摇头,说道:「在这里,你就是六号。」

  01。六号隔间的东墙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隔壁的四号。因为四这个数字不太吉利,没人爱用,赵谋就把它当做了小仓库。「这也很正常」,赵谋解释道:「您买楼时候还不爱住四楼呢。宾馆很多都没有x04房间。这是传统。」

  然后就带六号去洗浴,十四号的小隔间,里面有个淋浴喷头,还一个水龙头,连着个小水槽,赵谋告诉主奴二人这是隔间里货物补水排水的地方,都在一个槽里。「所有隔间都是,连着的,这里一直开着,是活水,流动的。」光头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赵谋把六号放在个架子上,把小腹部分垫起来,肛门抬高了,拿出个大号的注射器,小孩子手臂粗细的,上了一管水,又加进去一点药片儿,针管里的水变成一种灰蓝色,赵谋拿出一个橡皮肛塞给六号塞上,取出个一次性封装的针头套在针管上,扭头对光头说:「您放心,这都是进口的浣肠药,杀菌催情,我这里卫生肯定给您保证的。您送来一个健康证明的人,我还还回去一个健康的东西。您在网上看到那些群P大家一起得病的事情,在我这里肯定没有的。」边说边把针管插进橡皮塞,推到底,水就全打进去。六号感觉痛苦不堪,这地方向来是只出不进,进也是稍微进几下,从没进过这么多,感觉水都推回到胃里了。

  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还没开始就想叫停了。但她又想到一些事情,咬咬牙,忍着了。一会儿工夫,赵谋示意光头离开六号附近,把架子翻过来,让六号的肛门对着地下的一个桶,说:「你自己取下来吧。」六号就自己艰难的把塞子拔下来,水决堤一样喷出来,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棕色的颜色,根本辨认不出药水本来的色彩,只能辨认出来玉米金针菇菜叶子,不一而足。六号抽搐着,满脸泪。

  赵谋又上了一针管水,说:「您以后就不用给她吃东西了,我这里全包的,回家也最好只吃我给您提供的食物。」又来了一次,这次的水基本上保持了药水的原色。

  第三次上的清水,进去是清水,出来还是清水,洗干净了里面,又洗外面。

  「这是标准程序,每天早上都要这么洗一次。」赵谋解释道。提着六号回到隔间。光头说下午司机会来接,把司机照片给赵谋看过就走了。

  送走了光头,赵谋就开始给货物们准备午餐了。小隔间里的伙食还是相当好的,货物们甚至有菜单可以勾勾画画。六号看到这菜单,先是略感诧异,这里竟有人吃饭的时候先问过自己的意见。她抬眼看了一眼赵谋,露出一分询问的神色。

  赵谋点了点头,她就放下了捂着下体的手,开始看起菜单来,腿又不自觉的夹紧了一分。

  赵谋看她靠着西墙,不由轻声冷笑。他一脚踢开女人,推了下西墙,这玻璃就以正中的金属杆为轴翻转过来,又推东墙,玻璃也翻转过来,现在倒变成了与四号相隔的墙面成了镜子,八号隔间里面的情景却变得历历在目。玻璃转动的时候,六号看见隔壁是一个白生生的人影,透过玻璃仔细看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也是一丝不着,眼神空洞,双手下垂,安安静静地坐在墙角。六号这才明白隔间的四壁都是这种一面透明的玻璃,只是侧壁的玻璃可以转动。

  等货物们都点完菜单,赵谋把菜单收拾好,随手丢进了碎纸机,他拿来一箱狗粮饼干和一箱猫粮罐头,在各隔间里随意发放。这饼干和罐头都是进口的顶级罐头。赵谋也亲口吃过一点。客观来说,口味上算得上不错,但赵谋不愿说的太具体,只要不吃死人就好。毕竟从感情上来说这东西不是人该吃的食物,赵谋之所以给货物们吃这个,单纯就是因为他不想给他们食用人类的食物。

  「东西就不能有想法么?这不对的,东西也有想法,只不过人都不在意它们的想法罢了。」赵谋总告诉这些货物的主人:「你当然不能制止东西有想法,你也管不了,你给他们表达的机会这也没错,随便你。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是要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来。」

  一声铃响,六号看着隔壁端坐的少女打开了饼干和罐头,趴在地上吃了起来,赵谋并没有给她们发放餐具,是用手抓的。她想: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就把它们推开,再也不看一眼。

  打了吃饭铃,赵谋就来看六号,他发现她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把盘子一收。

  在东西墙当中的金属杆上扣了六个夹子,用一根粗麻绳在六号的胳膊上缠缠绕绕,捆出个绳花,又穿过杆子上靠上的四个铁环然后用力一拉,就把六号吊在了半空中。

  他一边捆,一边指指隔壁的少女,说:「那个是我的,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我都把她放在八号,就图个生意好。我专做这生意的,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了。不吃饭的我见多了,最好弄。」他在六号的脚上也系了绳子,然后捆在下面的铁两个环上,把她的双脚拉开,人体就成大字型被挂在空中,受力点全在两条胳膊上。

  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乳头上。「反正这饭还是你的,怎么都得给我吃下去。」他拨了拨夹子,六号身体一缩,他就确认夹子上的齿儿夹紧了。

 「他说你也是大学生——当然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那你肯定是能听

  懂我说话的。但在我这里,除了喊停,你不许说话。你说一句话,你就会后悔你说了这一句话。「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带铃铛的肛塞塞进了六号的肛门里。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静电胶带和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在大腿根儿上,顶着外阴。一按开关,女人身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赵谋点点头,又缠了几层胶带,把罐头和饼干打开,放在女人胯下,拍拍手,走了出去。

  按摩棒的震动似乎是按照一定节奏来的,女人的头晕乎乎的,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全身抖个不停,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似乎是要和胯间的魔鬼斗争一样。但由于双脚悬空,四肢没有实处着力,挣扎也使不上力气,不但不能挣脱胶带和绳子,反而让麻绳上的细小纤维更加刺入了皮肤,痛苦几乎加剧了百倍。

  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铃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回来。然后那东西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调情,一晚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脑海里的芯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波波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回去,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高潮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波波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最想停的时候停不下来,于是她的防御在高空中剧烈的涡旋和气流中被彻底地撕碎了。无论她是咬口腔内壁还是咬嘴唇,这些细小的疼痛都几乎没什么实际的作用,就像是大海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树枝,她只能知道自己在抵抗着,但是既不知道该怎么抵抗,也不知道该抵抗什么。人怎么能抵抗身体本能的反应呢?她这么想着,失去了意识。

  回过神,想起家里柔软的棉绳,她简直觉得那几乎就是天堂了。铃声还在响着,但是高潮一次之后,这痛苦似乎轻了很多,振动当然还是不能忽视的,但是全身酸软的感觉已经让她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地悬在空中。

  隔壁的少女也被挂在了半空中,只是她的胯下是一台钻机形状的东西,钻头上连着一根布满凸起的塑胶棒。

  六号当然已经没有余裕去仔细观察那个少女了,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一波波的高潮让她的私处流出了大量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地面,罐头和饼干也浸透了。

  振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停了下来。铃声也渐渐止息。几分钟后,赵谋进来了,一把扯掉静电胶带,用布擦干女人大腿上的液体,给按摩棒换了电池,又重新捆上。他看看地上,说:「这么瘦还这么多水。」他举起六号的头,拨开眼皮看了看,又打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摸了摸。确定她没有脱水后,再次按下了开关。

  这样的事情重复了五六次,赵谋终于把女人放了下来,她全身酥软地瘫在地上,腿上沾了不少饼干化成的面糊。赵谋又拽着绳子的一头,猛地抖了几下,绳子就从女人身上抖落了,粗麻绳刺得女人不停颤抖。他蹲下来,捏着女人的下巴,说:「今儿才第一天,你隔壁的八号都这样好几年了。」

  「我再次重申一遍,你随时可以喊停。我已经在合同里写得很明白了,也很清楚地告诉过你了。」他说着解下了女人的颈环,「你如果觉得受不了,就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不是我在调教你,是我在开发你的本性。」

  他把地上的罐头和饼干铲了起来,放在一个塑胶饭盒里。猫食油浸金枪鱼、狗粮饼干和阴道分泌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淫秽味道。女人才想起今天一天还水米未进,忽然觉得饿了起来。趴下来,在小水槽喝了一口水。

  隔壁的八号被装进一个大旅行箱里,放在隔间里,光头派来接女人的司机默默地在门口等着。赵谋又拿来一个大号旅行箱,对司机说:「你自己装吧,以后这都要这么装。」

  司机抱起女人,把她轻轻放进箱子里,似乎是怕她不舒服,他又仔细帮女人整了整位置。赵谋冷冷地看着他,把饭盒递过去:「回家给她吃这个。」司机盖上箱子,锁好,赵谋又说:「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这东西你必须给你老板,让他看着她吃完,不过她不吃也别强迫她。你对她怎么样我也不管,但以后也不许上她。你上她我就只能告诉你老板了。」

  司机点了点头,拖着箱子出了门。赵谋扥住箱子,蹲下来敲了敲,对着里面说:「你以为这还和你家里一样?不要想得太舒服了。在家里你也许是波斯猫,还有司机和你睡。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好日子。你不喊停,就别想着还能回去做宠物。奴隶就是奴隶。」

  这十几个隔间所在的走廊是栋大厦的一楼,走廊一端连的是楼梯间的暗门,另一端连着个健身房的杂物间,其中一三五七等间的外墙开向了健身房的瑜伽室、器械室和更衣室,外面的太太们总对着练瑜伽的镜子补妆,她们皮肤上的斑点瑕疵就被隔间里的货物们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健身房名义上是赵谋的产业,实则就是为这条走廊打掩护,这些小隔间光一个就抵得上整个健身房的收入了,对于升斗小民来说早就是天文数字,包租的人自然身份不同寻常,入住的货物也都是不简单的。二四六八等间则如前所叙,正对着市区内的一条主干道。

  除非主人有要求,很少有货物在隔间里过夜,都要由主人或者司机保镖领回家。一般来说,每天保存的时间也就是七八个小时。来时用箱子装来,走时用箱子装走。这栋大厦上层有家高档宾馆,从楼梯间或电梯里拉出来个大箱子搬上轿车大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从来也不会有人在意什么。

  唯一失算的一点是,健身房异常火爆,客人太多,原本暗廊尽头连着的杂物间竟不是很好掩人耳目了,赵谋打算把它改成个办公室。当年他刚做这行的时候和大厦业主孙先生要了这块地方。这大厦在市内最繁华的三个商圈交汇,又是原来租界的别墅区,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中间突兀着一栋高楼,很是莫名其妙,在一片老楼里面能把大厦建起来,这孙先生也算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别墅多,倒也僻静,就是地价奇高,好在业主自己也存了东西在里面,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些钱,还出资入股,多有照应。赵谋把健身房的收费定了周围友商几倍的价格,原以为可以少招来些客人,没想到适得其反,街坊的阔太太们几乎把这里当成了俱乐部,半阔不阔的太太们也纷纷效仿,扎着堆儿地来,唠些八卦,稍微锻炼一下,做个汗蒸,完了泡个温泉喝喝茶,调戏一下瑜伽教师的小囡,或是对着帅气的器械教练争风吃醋。

  货物们自打到了赵谋这里,统统是不能穿衣服的,偶尔赵谋也会带着他们在户外调教,这时候为了避免旁人围观带来麻烦,或许会特别的允许他们衣着蔽体,但无论如何内衣则是永远和他们无缘了。其实经过一段时间的整治,货物们对于衣服的需求也并不高。

  人需要衣服无非两个原因:第一,取暖,赵谋是北方人,受不了南方的湿冷,特意为健身房加装了汗蒸和地暖,也算是本店的一大卖点,所以不仅不需要取暖,客人们还总是比平时出上多几倍的汗水,也间接导致了健身房里的自动售货机和茶室异常火爆,每天要上几次货;第二,遮羞,但是货物们不是人,就谈不上所谓人格,自然也没有人格所承载的礼义廉耻,所以也不需要遮盖。

  赵谋觉得最好的奴就应该像马,不好不坏的普通的马。猫身上有骚气,狗太蠢。骚气就是人的气息,蠢就不能领会主人的意思,都不能使赵谋十分满意。

  02。光头的司机带走了六号,其他的货物也陆续地被提走了。赵谋带上装有八号少女的箱子下了楼。在地下停车场,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光头的司机,就又给光头打了个电话,交代他只能给她吃那饭盒里的东西。他问:「那司机是什么人啊?」

  「这女人以前是他的女朋友吧,怎么?」

  「没什么,他动作有点怪,就问问。」赵谋怔了一下,随即释然。点着火,收音机里响起了一个胖子吸烟过多的嗓音:「老王感觉自己浮起来在星尘大海中翻滚」

  海上市的人都挺喜欢这歌,这胖子原是本市一家酒吧的驻唱,据说是个富婆养的奴。赵谋一笑,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不是么?人生来就是做奴的。人类文明处在奴隶社会的时间比所有其他时间加起来还要久。赵谋想,我调了几百个奴,有哪个送来调不成的?现在随便去家公司都有调奴的交流群,上面的大人物据说也都有几个。说起上面的大人物,要没有他们,这小小的健身房怎么能开的下去?

  回到家,八号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客厅的地面上。赵谋把项圈丢给她,少女捡起项圈,仔细的戴上,对着镜子前照了照,侧过头去整整位置。又给自己塞上肛栓,扭扭臀部,肛栓上的尾巴摇了摇。她冲着赵谋一笑,又低下头去,坐在客厅的地上。

  赵谋给了她几片儿维生素片,一些水果和磨牙棒。总吃饼干和金枪鱼会让人的嘴里口臭,赵谋每天早晚还要给她刷牙。虽说她经常表达了自己可以刷牙的意思,但是他从不让她动手。

  赵谋是在路上捡到的八号,当时她在路上向赵谋要钱。

  「我钱包掉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钱买东西吃。」一个奶声怯生生地说。

  赵谋看了眼前的女孩儿一眼,那天天很冷,她戴着个毛线帽子,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儿,睁得圆圆的。「我去开车,我钱包在车上,你来么?」

  女孩儿点点头。

  其实没人会真的把钱包搁在车上,但赵谋看这姑娘小脸儿都红到了眼眶上。

  「可能是第一次来要钱吧」,他想。

  「我也没吃饭,要不然我们一起吃个饭?」

  姑娘一愣,想走。

  「站住。」

  她就站住了。「你吃什么?」她问。

  「嚯,先上车吧。」

  在车上他问了姑娘的名字,可现在他们都记不得这个名字了。他知道了她是个孤儿,正在福利院里住,读书,她出来要钱是想买个什么东西。

  赵谋怎么也想不起来八号当时是想买个什么,反正吃完饭他去给他买了。女孩儿摘下围巾,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脸,几乎和前面的车追尾。那时候他做这行第一年,知道的还不多,但是看着她,他突然想拥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姑娘捧着那东西,她的睫毛闪烁着,张张小巧的嘴,说了一声「谢谢」。

  「我领养你好不好?」

  「好。」她一口答应道。

  然后她哭起来,说她长得漂亮,本来有人要领养她,后来在签手续的路上出车祸撞死了,后来也没人敢要她。福利院的男生欺负她,把他们的那玩意儿往她嘴里塞。他们年纪大,个子高,有劲儿,她打不过。还是几个人轮着来,一个人掰开她的嘴巴,一个人塞进去,一个人完事儿了休息。

  年轻,精壮,也快,一两分钟,真的摩擦其实也就几下子,就完事儿了,留下她一嘴粘粘的糊糊,她干呕几下,吐了,下个就再来。她后来也不挣扎,因为越挣扎他们似乎越舒服的样子。她想,再来就一口把他们那东西咬下来,后来她真的一口咬了下去,用犬齿,尖的牙。那男孩儿脸一下子白了,血喷出来,像小孩子玩的水枪。后来那男孩儿不见了,再也没人敢欺负她,也没人敢理她,连福利院的社工和阿姨都说她连男人那活儿都敢咬断了,心够狠。

  赵谋把车停下路边,解开裤子,把自己的那活儿掏出来。姑娘眼睛还挂着泪,红红的。赵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你不是心狠。你是不愿意。他们谁也不能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不是么?」

  姑娘点了点头,趴了下去。赵谋用手轻轻拍拍她的背以示鼓励,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难看,就一口吞了进去。

  「吸。」赵谋说。

  她就吸。舌头也动了起来。她的嘴不大,舌头却又长而尖。他的阳具随着她的呼吸迎风而胀,口水沾湿之后,呼出的气息吹过又觉得凉凉的,他把车里空调调高了几度,外套脱下来,挺挺腰。龟头就顶到她的口腔上壁后侧,她发出一声干呕。他又顺了顺她的头发。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嘴里的东西。

  「不愿意就算了。」赵谋安慰道。

  「袁…野(愿意)。」她张着嘴,舌头乱动了几下,迎面开来的车打了远光灯,刺得赵谋睁不开眼。月亮没在云后面,横穿马路的行人借着光看见车里人有一上一下两个脑袋,吓得一个趔趄,掖了掖大衣,一溜烟儿走了。

  他手指在她背上画圈儿,另只手松松紧紧地握着她。她似乎也神奇的明白了他的暗示,舌头也不再乱戳了,开始一圈一圈绕起来。嘴里的唾液也多了起来。

  她体温热起来,身上蒸起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混合着车里的空气清新剂,似乎让温度变得有些旖旎。赵谋脑子里空白一片,又沾染上了空气的颜色,手握得更紧了。她似乎觉得疼,抖了一下,牙齿碰到他的沟槽。这又让他一抖,顶端碰到了她的口腔,她正好吸气,似乎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云里的雪落下来,姑娘的嘴里全是白色的粘液。他叹了口气,软了下来。

  八号抬起头,含着他的精液,略略张开嘴给他看,又用手指把嘴角流出来的揩进去,一仰脖儿,囫囵咽了下去。她又笑笑,似乎是在求他表扬。他又顺顺她的头发。

  「回去吧,回头就带你办手续。」他想了想,又带着她买了不少香皂洗发液什么的。

  后来赵谋每天都去福利院,陪她,带她出去玩。办完了乱七八糟的复杂手续,她搬进了他家。

  有天早上,赵谋醒来,她不见了。他到客厅打开电视,准备吃早餐。

  「早上好。」他听见她的声音。

  「早上好。」赵谋说。他转过头去,什么也没看到。

  「我在这儿。」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干嘛?」

  「看书,看了一晚上。」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么?」

  「好看。」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她对他哈一口气,「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么叫驯养?」

  「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

  「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人,就像其他千万个男人一样。我不需要你…」

  「不需要我?」

  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么驯养么?」

  「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么?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圈,肛塞,递给她:「你见过马么?马都要上鞍的。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么些东西。」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圈带上。可是肛栓似乎让她犯了难,毛茸尾巴连着金属头,金属头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里。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肛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么?」

  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么疼了。」

  她又点了下头。

  「你没有尾巴,我怎么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么?」

  「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

  「那不是,就是很丢人。」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呢?」

  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沙发,缩在他腿上。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乳晕也小小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她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但是没有内衣。

  「不买内衣么?」

  「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

  「可我…」

  「你怎么。」

  「我是人啊。」

  「是我的人啊。」他这么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口交了一次。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车在海上市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么?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知道啦。是你的人。」「不许穿内衣。」「唔。

  知- 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学习什么的也不重要。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哼。你旅游过么?」「没,我没出过市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边上。」「下次带你去玩。」「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女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八号眼睛里就又泛起水纹,直勾勾地看着赵谋,像蜘蛛吐出丝儿来。

  「还没和你真的做过。」

  「嗯。」

  「晚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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