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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续·六号 - 2,1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2020 ℃

  在海上市和十四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是非常严重的罪名,最严重可以因强奸获刑死刑立即执行,除非双方都未满十四岁,这时就只能给双方父母带回家一顿胖揍。于是赵谋在第一次肏八号之前再次仔细确认了她所有的手续,认认真真的核算并等她过了十五岁生日才动手。

  那天也是个阳光大好的日子,她在家脱得光溜溜的,在客厅晒太阳。赵谋心情不错,他打算用架子把她挂起来。但想到她还是处女,觉得不应该让跳蛋或者按摩棒占领先机,他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阳台上的她。

  她也很自觉地跑过来开始了口腔锻炼。赵谋的阳具在他嘴里膨胀变大,最后达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太阳照射在龟头上,沾湿了她的口水就泛起光泽。赵谋的阳具并不算特别大号,比平均长度稍长,但是龟头的形状大概是像教科书里画出来的一样端正圆润,有比常人稍大一些的龟头冠,这让他在性交时的感觉大小超过了实际大小,八号口交时喜欢用牙齿卡住头冠下的沟槽,这样嘴就不会张得太大,下颌也不会酸痛。茎体直,略微上翘,血管比普通人的更粗。两个睾丸大小相同,平均分布在茎尾两侧。

  赵谋忽然想起叶先生曾经说要割去自己的阳具拿到诊所做标本,惊恐万状,一下子萎顿了。想到自己的宝贝要泡在福尔马林里再也难以和自己团聚他就觉得叶先生那张美艳绝代的脸突然变得可憎起来。八号奇怪地看着他,不明就里。

  他把八号拉上来,问她:「想不想真的做。」

  「你早就说要真做了,等这么久!」丝毫没有半点处女的羞涩,她直白地回答道。

  赵谋仔细分析着八号算不算处女,其实她已经吞了自己不少精,也吞过其他人的精,也自慰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没人进去过。他觉得口腔其实不算是身体之内,毕竟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所以她的身体里面还是没有人进去过的。想到这里他就心里一阵轻松,重新恢复了男人的雄风。

  八号看着眼前的鸡鸡生长着,就像传说中达到天国的豌豆藤。一个人天生就知道该如何和别人做爱。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赵谋示意她坐在贵妃椅上,自己趴在她的胯间,吮吸着她的液体。赵谋很少为女性口交(当然他从不为同性口交),叶先生告诉她女人的阴道分泌液其实和眼泪的成分差不多,他每次想要给叶先生口交时,叶先生就让他用漱口水或者刷牙(而叶先生几乎只给他口交过寥寥数次,每次都草草了事,从未在嘴里射过精)。

  这样他尝到的叶先生的液体总有一股流水线生产的意思,味道还随着漱口水的品牌变化,有时候是薄荷,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香蕉,但是最难喝的一种还是李施德林的橙味,从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打不起为叶先生口交的兴致了,甚至一趴下去脑子里就好像被塞进去几个烂橙子一样。

  后来他也和不同的女士谈过恋爱,也调过不同的奴,但是他从不为奴口交或手淫。这时候的八号还没有经过他的初调,不算是奴,只是他名义上的养女,带肛塞、不穿内衣这些习惯只能算是异装癖,性欲旺盛汁液丰富、给养父口交或是当着养父的面手淫也并非不正常,毕竟他领养她的目的只是为了两人生活在一起方便,所以也不算是破坏他的规矩。

  第一次调教对于整个过程非常重要,这是一个奴认主的时候,或者说是主对奴宣战的时候。这时候主就相当于告诉了奴:我要击败你,我要奴役你。因此也是个象征性的仪式。但他们还没有经过这段仪式。赵谋打算做完就立刻开始初调,因此这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给她口交了,他决定仔细品味一下她阴道分泌液的味道,记住它。

  于是他大力吮吸着,她看他喝得很香甜,就问他:「有那么好喝吗?」

  「还可以,酸酸的。」他用手指刮了一点给她常常,她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吮吸着她的外阴。

  其实少女的阴蒂未经开发是相对来说更不敏感的,反而是俗话说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女的生殖器构造就决定了男性的越用越不敏感,女性的越用越敏感。他为八号口交时并没有使她涌出更多的汁液。

  他仔细观察着,她的汁液呈现一种纯粹的透明,就像是融化的水晶,是少女最美妙的装饰。他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阴蒂,她抽动了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赵谋后脑勺感受到她双手的压力,就把舌头稍稍伸入她的阴道口,轻轻地剐蹭,为她缓解忍受的痛苦。

  可是这种东西说到底还是火上浇油,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她更难受了。她说:「不是应该用你那个插进去的么?」

  「是啊。」他把头埋在她胯间,声音有些嗡响。

  「那你在等什么?」她催促他。

  「等个合适的时候。」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

  「我们都忍无可忍的时候。」

  八号流露出一种自己已经忍无可忍的表情,赵谋说:「可我还不行啊。」他指指自己的阳具,虽然是勃起的状态,但是还没有十分的坚硬。

  八号脚伸了伸,碰到了赵谋的龟头。换做平时他大概会勃然大怒,揍她一顿。

  可是当他看到她脚上踩着带花边儿的白棉袜,他想起了学生时代的叶先生。

  叶先生从不喜欢穿海上市的统一校服,最多只穿上校服的衬衣,还经过裁缝修改使之完美的贴合自己的曲线,下身则一般都穿紧身的牛仔裤。但除此以外她品学兼优,学校里的死板老师联系不到她的家长,也拿她无可奈何。赵谋记得有一天他和叶先生一起上学,晨光中叶先生像野马一样撒起欢儿来,她穿着九分牛仔裤,劣质的校服衬衣隐隐可以看到她的文胸。赵谋怀疑学校里的变态老师专门勒索了高额的回扣才使制衣厂家把女生的衬衣做的像薄纱一样,但是又不得不说是男生们为数不多的学生时代的美好记忆。

  她踩着的「x」牌经典款运动女鞋在赵谋眼里就像是五彩祥云,放到现在她一定会嘲笑自己当时品位堪忧,但是当时却是正好贴合高中女生活波可爱的青春气质,无怪乎现在富豪包养的对象已经从大学下移到了高中。她也穿着和八号同样的花边白棉袜,长发流水一样的散开。赵谋仔细看去,那正是叶先生留在自家衣橱里的那一双……

  他猛然惊觉,原来自己是那样地爱过那个人。

  他十分的硬了,换在年轻的时候,他对叶先生奉若天仙的时候,他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对着自己喜爱的女子不敢坦然直言的时候,他大概是不会因为被身下的女孩子踩到了性器而达到状态的。

  他觉得八号和叶先生有几分相似,倒不是说长相,叶先生的相貌是英气勃发的,是类似于男性的帅气,是偏向中性的美;而八号则是一种纯粹的妩媚,她皮肤的每一道纹路和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是由欲望组成的,从没有人教过她,可她竟然似乎天生就能让男人获得最大的欢愉。

  于是赵谋不再犹豫,提起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摩擦了几下,进去了,势如破竹,一次进入到最深的地方。

  出人意料的是,八号丝毫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反倒像是赵谋的插入大大的缓解了她的痛苦,畅快地呻吟着。赵谋仔细感觉着她的阴道内壁,确实还是紧致细腻的感觉,血也潺潺流出。他确定这不是电线杆上生殖医院广告描述的四十分钟快修处女膜,而是货真价实的从母亲的子宫里带来的真货。

  但是她丝毫不觉得疼痛,他好奇道:「疼么?」就像是三流言情小说里常有的台词。

  她咯咯咯笑,好像丝毫没有除了满足之外的感觉,双手用力推他的臀部。他更好奇了,悄悄地停下来把手指放进去一根。八号当然有所感觉,低下头看他在玩什么花样。赵谋发现八号的阴道内壁像液体一样流动起来,挤向他手指和阳具之间的缝隙,慢慢填满,像热刀子切黄油。他吓了一跳,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阴道,可也注定了这样的阴道可能永远都不会松弛老化。赵谋把阴茎拔出来,只放进去手指,他发现手指也被她柔软的肉褶严密的包裹起来。她呻吟着表示不满,说明她本人还是能感觉到内容物的大小的。

  他确定八号的体质非同一般,也就不再觉得她水量多于别人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因为她之于此道本就不是常人。

  他尝试着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八号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吟,鼓励他继续动起来。

  他交替着插入,或是七浅三深,或是八浅二深,按照一定的规律。可是理智渐渐控制不住身体向更深层次的位置探索,她更加满足了。

  吸引赵谋的其实倒不是八号姣好的面容,说实话做这份工作以后,他几乎见过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人,不论男人女人,到最后总会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顺从地听命于主人,可以为主人做任何事情。赵谋虽然不是他们的主,但是在权威方面远远胜过主人,不少奴并不怕自己的主,但是所有奴都害怕这位专业的调教大师。

  之后他猛烈地撞击着,就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进入所能达到的最深处。孙先生总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他睡过多少未成年的女孩儿,尽管赵谋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也不得不承认八号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她的孔穴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有自我意识和灵魂,这些褶皱甚至可以控制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实时演算,出现在最完美的位置,反而她的人体倒像是阴道的附属物,随着阴道的扩张收缩而获得喜怒哀乐。

 让赵谋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孙先生总说男人应该去用未成年女孩的鲜血证明自

  己的强大,可自己从来没听说他真的有此爱好。他总说看到那些小姑娘就莫名其妙想到自己女儿,丝毫提不起兴致。

  他抽插着,几乎与她融为一体,行走在细密的皱褶里,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那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来几下。

  打桩机还在继续轰鸣,身下的土地则在不停的颤抖,终于打桩机锤裂了地表,一道温泉涌出,带有无机盐质的热水涌出,水压挤得他无法进入,只好停下来看着她喘息。他忽然想起来一个恶作剧,就逆着水压用力顶进去,却发现这个泉眼的密封性能良好,泉水没有按照预想从周遭挤出来。于是他把阳具拔出来,泉眼收缩,温泉变成了喷泉,好像他和叶先生约会过的老忠实泉,间歇性的喷出高高的水柱。

  水柱最高能激荡在他肚子上,后来也像老忠实泉一样停止了。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括约肌的控制摇摇欲坠,他决定射进她的肚子里,就再次插入,但是仅仅抽动了几下就精关失守,草草了事,缴械投降。

  赵谋结束了回忆,示意她坐上来,她乖巧地挑起他的阳具,扶着尚未完全变硬的肉条进入了自己的孔穴。她的名器完美的包裹了尚在酝酿的宏伟。她坐在赵谋身上,用腹肌和括约肌控制着通道内的褶皱移动。赵谋似乎觉得她体内有千万条触手,就像是深海纪录片里拍摄的剧毒的海葵。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刺激。果然,他在她的腔体内彻底雄起了。

  对于软耷耷的阴茎,叶先生向来不屑一顾,语出嘲讽,她自认为魅力无双,男人女人都自然理所当然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穿着裤子也要弯下腰,因此她称呼和赵谋的约会为「侍寝」,即是把赵谋当成自己众多仰慕者中的一个,殊不知赵谋在用过八号之后,对其他的通道都再也没有了惊艳的感觉。即便叶先生也不能让他失去对括约肌的控制,反而让他们的年度约会更像是一场叶先生单方面的满足,甚至他可以在整个约会的过程中(有时甚至长达几周)都不射一次。

  这倒不是说赵谋不喜欢叶先生,相反是叶先生不喜欢他,或者准确地说:叶先生不喜欢男人。

  他想:如果是叶先生,能和八号这样来一次吗?八号的腔体再厉害,对叶先生的金手指应该也没什么效果吧,这简直是一场不对等不公平的比赛。

  07。是为第四天。赵谋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在六号面前展示着:「这是能够发出直流脉冲电击的电极棒。」说着抵着六号按了一下开关,一道细小的电弧从金属棒尖端射向六号的乳头。六号尖叫一声,颤抖了起来。

  「这个东西能在最短时间内让你达到高潮。如果伸进你的阴道对着你的子宫口来一下,应该只需要一下,你就不行了。脉冲电流可以加强你神经电流的强度。」

  当然这并没有科学依据,只是赵谋凭着经验的猜测。一般把这个东西塞进男奴的肛门,通过肛肠壁抵着前列腺体,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点一下,男奴就会一直射精不止,几乎没有快感,甚至无需勃起。不过这东西也有很强的副作用,很少会有玩家真的对自己这么来一下。

  他拿起一个搅拌杯放在六号胯间,蹲下用电极对着她的阴蒂点了几下,果然达到了高潮和潮吹。她弯腿站着,摇摇欲坠,扶着赵谋的肩膀呻吟。水排完后,赵谋也没有给她太多休息的余裕,重复了这个动作,水再次流到搅拌杯里。反复几次之后,赵谋觉得差不多了,搅拌杯里有约五六百毫升的液体。他出去拿来一包饼干和两个罐头倒在杯里,搅一搅,汁液和饼干和鱼都变成了褐色的糊。

  「不许吃,保持原样。」他说着走了出去,准备好其他隔间的食物。再回来时手里提了一个硬皮箱,打开后是一套束具。硬皮箱本身的设计也十分精巧,拆开后可以变形成一块带有各种孔位的皮革蒙板。

  「今天早上才送来。按照你的尺寸做的。」赵谋一边整理束具一边说道。他去掉六号的颈环锁链,丢给她一件皮衣,示意她穿上。「觉得受不了就说话。」

  六号换上的皮衣不是普通的皮衣,而是一种专门用橡胶制成的拘束服,衣服表面光滑如镜,但是材质特殊,和计算器键盘下面的导电橡胶类似,黑色的,亚光,导电。拘束服是连体的,从头到脚一体成型,从背后穿进去,用拉链固定,全身只有胯间是开口的,双手双脚也外露,脸上都没有留孔。

  做衣服的时候他只能量量六号身体的尺寸,却来不及给她开模,赵谋还要整整这衣服。他拿出一支外科手术用的便携式高温电刀,在六号鼻孔的位置点了两个孔,让她不至于憋死,就拉上了拘束服的拉链。在六号的嘴巴和乳头上用圆形印具压出三个圆痕,用电刀仔细雕出纹路。拉开拉链把六号放出来。时值夏日,虽然健身房里有空调,但是隔间的外墙面向正南,阳光入射,黑色的拘束服吸收光线后内厢的温度急剧升高,再加上橡胶密封性能良好,瞬间就聚集了不少汗水。

  他顺着电刀雕刻的纹路抠掉三块圆形的橡胶,露出三个圆孔,取出三个带内外槽的硅胶圈套在圆孔上,再用电刀仔细地按压二者的结合部,把皮圈和拘束服固定好。

  六号再次穿上了这件衣服,她的全身都被紧紧地裹在黑色的橡胶里,只有手脚、口腔、私处和两个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她伸出舌头排放热量,如同狗遇见了夏天。

  「转身。」他发出命令,她就缓缓转身。赵谋仔细端详着拘束服和她的贴合程度。这是工厂新开的模具,仅做了几件使用品,设计师还要回访赵谋使用的效果和感受。原本赵谋使用的是倒模的拘束服,档次更高也更贴身,虽然价格更高,但是不用这样麻烦的改装。不过也有不方便的是或者要把货物带到制作者的工作室,或者要制作者带着激光扫描仪来到健身房,无论是哪一种都要更加麻烦一些。

  赵谋曾经给八号做过一套这样的东西,但是半年之后小丫头个子突然蹭蹭窜,没几天就穿不进去了。

  赵谋觉得这种批量生产的拘束服还是不要在脸上开孔好一些,毕竟人脸上五官的布局或者乳头的位置都差异太大,难以做到统一开模又能适合所有人,唯独阴部这地方还是可以的,毕竟所有人的阴部都长在双腿之间,或者说只有长在双腿之间的才叫阴部。他觉得购买拘束服时候附赠一把电刀是个不过的主意,可以让主人在享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满足感的同时做出最适合调奴的服装。

  「就像是超市买的半成品菜,只要放在锅里煮熟,却感觉像是整道菜都是自己做的一样。」赵谋想着,几乎吹起了口哨。

  六号还在安安静静地站着,赵谋把盒子拆开来,组成古代犯人脖子上套的木枷一样的东西,把六号的小臂举起来和肩膀平行扣住,又用一块板把她的脚踝也扣起来。

  「端平。」他说,并示意她把脖子上的枷板端平。她双手用力举起,通过手臂和脖子的角度固定住枷板。

  赵谋把搅拌机里褐色的糊倒进一个软塑瓶里,拧上带有一根软管的瓶盖。软管的另一端是一个硅胶圆片,硅胶圆片后面是一个类似口腔扩张器的东西。

  「张开嘴,用鼻子呼吸。」他说。六号张开嘴,口腔扩张器插了进来,硅胶圆片和拘束服上的硅胶圈严丝合缝地咬合起来,像一个密封的塞子。

  赵谋又拿出一个大电池,高中物理实验里常用的那种,在电池的两极间接上两个小钢圈。这小钢圈做工非常精巧,由两个同心圆环组成,内外环之间其实是一种马达,外环通电,内环的永磁体就会驱动滚珠旋转起来,而内环的内侧则有着一圈细细的猪鬃。赵谋将这两个圆环固定在六号胸部的硅胶圈上,小心地使之稍稍离开她的皮肤。

  他打开电池上的开关,硅胶圈愉快地转了起来,细细的猪鬃在六号的乳尖一圈圈扫过。他看了觉得没问题,就把软塑瓶和电池放在六号手里,又拿出一个玻璃杯放在枷板上。

  「小心别弄掉了。」

  六号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知道他在枷板上放了东西,也知道自已手里有一软一硬两个东西。赵谋摸摸她握着软塑瓶的手说:「渴了,饿了,挤这个。」然后走出了房间。

  枷板上的玻璃杯是匠人手工吹制的,这种水晶玻璃可以制作成各种色彩,外加质地较软,可以用金刚石刻刀轻易雕刻出花纹,于是成了喜爱手工制品的海上市民的最爱。但缺点是未经钢化处理,几乎和两千年前罗马人最开始使用的钠钙玻璃一样脆弱,如果是现代的钢化玻璃从一米多高的地方摔下来还能够保持破片的完整,仅仅碎成几块大的碎片,易于清扫,可是这种吹制的玻璃则会摔成万千细小的碎屑。稍不注意就会有几块留在房间里,扎伤了小孩子的脚。

  孙先生从海外为赵谋带回了一台鞭刑机器,是从世界上仅存的几个还有鞭刑的国家之一里走私回来的。这国家虽然依法对公民处以鞭刑,可却严厉禁止这种机器外流,据说是为了防止人们利用机器为对他人施加私刑。

  多年前海上市所在的国家也有鞭刑杖刑黥面等肉刑,但是由于有人放出了鞭刑当场致死,罪犯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画面引发了公众的恐惧,导致立法者废除了各种肉刑。

  后来各国也都陆续废除了肉刑,仅有的几个还在使用肉刑的国家也都开发出了机器代替人行刑。赵谋调试过机器后发现这玩意儿的功能多的超乎他的想象,其实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带有激光扫描功能并能够控制力度方位的机械臂,如果为它编写一套合适的程序,甚至可用它打乒乓球。

  赵谋随意挑了一间把机器推进去,开启之后,在走廊里随意巡视着。

  六号在隔间里听到远处传来的有节奏的清脆的「啪」和随之而来的沉闷的由人发出的「啊」声,她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丝毫不敢动作。害怕枷板上的东西跌落。

  现在她所知的是枷板上有东西,但自己双手中也握有东西,一软一硬。她想要用手或者胳膊控制住枷板上的东西。毕竟人如果双臂半举双腿不动,这种姿势很难保持太久,总会脱力或是摇晃,不能保证枷板上的东西不掉,虽然赵谋只让她小心别弄掉了,但她是知道这东西掉了肯定也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她小臂最多只能做到交叉,不能合拢也不能挡住枷板的边缘。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形状的,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也不知道这东西具体的位置。

  枷板有四十厘米宽,她的双臂仅宽十二厘米,如果是侧过枷板让东西滑落用手臂阻挡,即便加上手里的两个东西,最多有五成机会挡住。但是她知道如果不试试连五成也谈不上。现在只站了几分钟,她尚且有体力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不晃动或是晕倒,可是头发和身体已经全部被汗液浸透了。她觉得最多再过二十分钟,自己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

  于是她开始计时:一、二、三、四、五、六、七,依照着门外传来的「啪——啊」的循环,默默地数着。

  十三、十四、十五……门外的声音啪声还是一般的清脆和响亮,只是逐渐觉得有微微被液体粘滞的感觉,而「啊」声则越来越轻,越来越细微不可闻。她只好在每次「啪」的时候记两个数字五九六十,六一六二……一分钟过去了,她觉得自己的脚腕很酸,想要把重心转移到一只脚上,活动一下另一只脚,可是忘记了脚上的枷板让双脚保持联动。一脚动则两脚动,两脚动则全身动。

  「啪」声消失了,「啊」声也随之消失了。

  一一八一一九,一二零一二一……两分钟过去了,「啪」声再起,更加响亮,只是没有了「啊」声,像打在死物身上一般,六号害怕起来,莫不是那人被打死了?她大致猜到这是某种有规律的殴打。现在那人死了,自己会不会在有天也被这样活活打死?她害怕起来,全身汗毛倒竖,出了更多的汗。

  二九七二九八,二九九三零零……五分钟过去,「啪」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粘滞或是阻碍,只是一味的清脆。她想:这人一定是死了。但是她不明白赵谋为何还要继续鞭打一具尸体。莫非他喜爱虐尸?乳尖的钢环旋转着,刺激着她,但是闷热和酸痛使她毫无性欲,只觉得乳尖瘙痒。

  五九九六零零,六零一六零二……十分钟过去,六号的全身都浸泡在汗液中,毛孔接触不到空气的感觉使她烦闷欲呕,可是嘴里插的管子使她的舌根固定,无法抵住从胃袋里上泛的一波波酸水。所幸她从昨天回家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也没有食物的残渣。

  七七六七七七,七七八七七九……十三分钟过去了,六号的身体习惯了被汗液浸泡的感觉,也不再想要呕吐了,但是整个拘束服里都是汗水,她的身体失水很多,她决定喝一口软塑瓶里的东西,手里使劲一捏,软塑瓶变形,里面的糊状物流将过来,涌入了她的口腔,直接越过她的舌头进入食管,虽然理智上来说她获得了水分的补充,但是嘴里的干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八九九九零零,九零一九零二……十五分钟过去,她的乳尖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她觉得听到的「啪」声似乎在配合着钢环转动。钢环的重量使之位置有些许下降,她乳尖上半部分比下部收到更多的摩擦,隐隐有些疼痛。她的下身开始分泌出液体。

  一零二一一零二二,一零二三一零二四……十七分钟过去,乳尖的持续刺激使她高潮了,伴随着潮吹,她站立不稳,可是又不得不保持直立的姿势。枷板的平衡越来越难以保持。她勉力苦苦支撑。阴水顺着拘束服流下来,她感觉到水珠划过她的脚踝。

  一零七九一零八零,一零八一一零八二……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潮吹出的液体大量的流向地板打湿了她脚下的地面。她再也不敢挪动脚掌。一旦站上湿润的地面,粘滑的地砖会使她更容易摔倒。

  一一九九一二零零,一二零一一二零二……二十分钟是她自我设定的目标,但她觉得虽然痛苦不堪可是自己似乎还是能在坚持一会儿,「啪」声终于停止,她听见赵谋打开仓库的声音,地下的水渐渐渗入她脚掌和地面的缝隙,在二者之间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水膜。她忍不住发出声音,隔着口腔拘束器用喉咙发出嘶哑的呐喊一二三三一二三四,一二三五一二三六。

  赵谋记录着秒表上的读数和机器上的挥动数。机器一共运行了七分钟,每分钟挥打十五鞭,前一分钟,赵谋在一个男奴身上试验了力量稍小的档位。之后他在一块五花肉上试验了大威力的档位,六分钟后,五花肉被整块从钩子上抽掉了,着鞭的有皮的一面打成了稀烂的油花。

  他忽然听见女奴一二五九一二六零地数数,似乎数得很快,但听上去又很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去想,打开了隔间的门看看,他本以为六号最多坚持五分钟,可是现在已经七分半了。女人虽然脚下全是水,全身颤抖,但竟然还没有摔倒。

  随着开门的巨响,六号再也无法保持站姿,她受到了惊吓,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玻璃杯碎成一千万块,散落在隔间的地面上。

  赵谋除去了她的拘束服,重新使之获得了自由。她像一只破壳而出的雏鸟,看到了母亲的样子。母亲递给她一块抹布和一个小桶,示意她把隔间打扫干净,她欣然地接受了,仔细地擦拭着地面的每一个角落,捡起每一片细小的玻璃片和食物残渣,她擦拭着自己汗水和阴水的混合物,时不时尝上一小口。最后她用抹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抹布里夹藏了一片细小的玻璃,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她俯下身子,再次检查隔间的地面,生怕漏掉了一片玻璃或是一滴液体,桶里的东西像是从星河里打上来的水,彩色玻璃在粘液里漂浮着,折射出如同橱窗里的钻石一样的光彩。

  六号想着在自己的婚礼上也要带上这样一颗钻戒,时不时地挥动一下左手无名指,让场下的姑娘们嫉妒,就像自己参加别人的婚礼一样。这样大家付出的嫉妒就相互抵消了。

  她听说很多主会和自己的奴结婚,或许那之后他们就能对她好一些,不再被送到赵谋这里。她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但是并没有流泪。记忆越来越模糊,她似乎觉得记忆里的每一张脸头顶都没有头发,或者长得像自己的母亲。

  她用另一块干净的毛巾在水槽里沾了水擦洗着拘束服,然后折叠好,还原了皮箱,把服装整齐地放了进去。她坐正,双腿分开,开始了自慰,可怎么揉搓却都毫无反应。

  08。「叶先生是男人么?」

  八号这么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不是。你说话了。」

  她张张嘴。不再说话。

  叶先生是男人么?叶先生当然不是男人,叶先生又是男人。或者说叶先生巴不得自己是一个男人。

  当叶先生从走道里走出来的时候八号的眼睛里似乎给她打了光,她觉得叶先生永远沐浴在阳光里。叶先生低下头,晃晃齐肩短发,眨了眨没倒过时差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见赵谋,笑了,开心的跑过来,大号Polo衫盖着短裤,汲着人字拖。

  八号发现叶先生是她见过的第二美的女人。

  这时叶先生也看见她,弯下腰,抱住,吻,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一秒钟后她握住赵谋的手,正儿八经地摇了摇。就像国家领导人西装革履正式会晤。八号发誓叶先生对她眨了眨眼,可是除了她们谁也不知道。

  「叫姑姑。」赵谋轻描淡写地打消了叶先生对八号的想法,叶先生不高兴地嘟起嘴,赵谋掏出手帕擦了擦八号嘴唇上的口水丢向叶先生。叶先生如获至宝,放在鼻翼深吸一口,好像闻到了八号少女的体香。

  「想把你做成香水带在我身边。」叶先生陶醉了。

  「能不能不要撩我女儿?万一你要做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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