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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芸的宝蓝色新娘裙(完),3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5540 ℃

  我走到她面前,将我的手机递给她,把裤子一脱,露出被尿垢、污垢,等一堆髒东西裹的又黑又臭的肉棒,对她道:「来吧!」

  她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看了一眼手机上播放的影片,嘴巴开的大大的,惊讶道:「是王想叫你来的?」

  「嗯。」

  我点点头。

  「他是不是疯了,当初我怎么…」

  她难得生起气,脸颊红扑扑地愤怒模样,还是一样地美丽动人。

  我打断她,假装用生硬地机械化口吻唸出我预先想好的台词:「王想跟我说『反正帮谁弄都一样,不如帮这个可怜的游民解决生理需求,就当是做善事,不要拉倒,我马上公佈影片,我才不稀罕妳的髒手。』」

  湘芸似乎有点犹豫,这情况太过诡异,以至于她甚至没发现一个游民怎么能记得清这么一大串话。

  本性善良的她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点头同意我的条件:「好吧。」

  若换了娇生惯养的公主,可能宁死都不愿意帮助这可怜的游民打手枪。

  她看了我一眼,脸色羞的跟颗红苹果似的,对我道:「去那边坐着。」

  指了指公园的公共坐椅。

  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

  她将手伸进小外套裡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

  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么这样。」

  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

  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

  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回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那白黄的浊液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索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

  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週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10分钟了,我正想打电话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裡,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閒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于盖的时候选址很差,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又疏于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于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那是个一头白髮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製的设施上,设施的一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另一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

  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

  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裡面什么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

  湘芸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嗯…不要。」

  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髒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裡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

  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

  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姦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嫩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么美好的进食。

  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

  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裡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

  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

  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捨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髒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週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

  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于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

  我百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网,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网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网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

  这个网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

  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裡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

  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罩,嚷嚷着摔在我手裡,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唸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人…」

  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网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裡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看着湘芸亭亭走到我身边坐上,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

  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鬆,交给我就好了…」

  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主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么主动过。

  我配合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么优美,我胯下那属于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妳怎么会变成这样?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

  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澹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于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么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么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裡. 我感觉到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裡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髮,爽到结巴道:「小允,妳不是…手娇娃…吗?」

  小允是湘芸在网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

  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

  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

  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裡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

  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痠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

  靠,最好妳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么能让黑面凯干。

  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反正我看不见,她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彿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

  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稜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

  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裡.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

  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勐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佔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

  用那具高大的身体佔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

  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而湘芸也没有回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么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

  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主,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裡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裡。

  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

  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于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没想到我这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

  妳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么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本来我可以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于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裡…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妳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

  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妳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妳是很棒的。」

  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裡,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

  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摆出很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脱离处男,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

  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板。

  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于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

  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

  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複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

  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回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髮,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

  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于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鑽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

  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隻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妳美丽的极限。」

  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隻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裡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

  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裡,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

  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淨,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

  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

  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回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馀的精液一同捲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鬆容纳。

  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鬆就含入大半的关係,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么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

  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捨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

  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裡已经水流潺潺。

  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快!用妳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

  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

  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裡,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么个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

  裡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

  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于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啊…」

  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溼,小穴裡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澹黄的包皮褪动。

  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

  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合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

  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隻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

  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

  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

  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到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裡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于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起一个鼓包。

  我不满足于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会意地张大小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

  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着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头回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

  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裡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着咳嗽,口水将她的下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

  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髮,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裡,顺着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

  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着转到她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者。

  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着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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