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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情的那些年(01-04),2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6050 ℃

  于是我浑浑噩噩地回了自己公司的酒桌,浑浑噩噩地跟他们拼起了酒,也怪,酒喝在嘴里跟没味道似的,我没命地往嘴里灌酒,吓怕了几个想来我们桌挑衅的部门,似乎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即将顶着酒神的名号在公司里摇摆了。

  殊不知几十分钟后,酒神像个死猪一样趴在桌底,边上围着几个同事商量着怎么动手扛。

  那会儿其实我的意识还是存在的,我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们围了上来,然后商量好一个力气大的哥们架着我,然后再上个哥们从侧边扶着我,准备把我弄到楼下打车,但是又没人知道我家在哪,便商量一致把我弄上四楼客房,于是一二三,我就趴在一个哥们的肩膀上启程了。

  我人还没到房间,便已失去意识,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去。

  恍惚中我回到了家,来到了卧室,看到紫昕和那个大男孩赤裸地滚在我们卧室的大床上,紫昕像条狗一样跪在床上,男孩像个野兽一样从紫昕的后面猛烈地撞击,啪啪啪的声音贯彻整个套间,淫水被撞击得甚至有几滴直直地飞到我的面前,我愤怒地握紧拳头,准备回厨房找刀手刃了这对奸夫淫妇……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手抹掉头上的汗液,感觉胸腔发闷,而且口干舌燥,嘴里干得像扔进去根火柴整个人就能烧起来,阴茎还呈现出变态的硬度,环顾四周,适应了夜的漆黑之后,我在床头边摸到我的裤子,掏出手机点亮屏幕……

  这是标准的宾馆结构,应该就是渔庄的楼上,晚上喝醉之后同事把我弄到这里,开了灯,我拿着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一壶水,放在插座上煮点开水解渴,伴随着电水煲噪音般的呼声,我颓然地坐回床边,回忆起今晚的事,回忆着那个可怕的梦境……

  很久我都不能从情绪中平复下来,还时不时地泛起了想哭的冲动,要知道乐观的我已经告别泪水二十余载,突然感觉自己很失败很失败,悲观的情绪像潮涌般向我袭来,甚至厌世的情绪都铺展开来……

  不行!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我甚至要报复这个对不起我的贱人!我握紧拳头,突然抽空的力量又回到了我身上,我开始整理思绪,按照我的分析,这个男孩肯定对紫昕钟情已久,或许他们还从未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从紫昕回家的时间上来看他应该没这个机会,但是紫昕今天去卫生间时候是单独去的女厕进行方便,说明她当时最多三分醉,意识里应该是完全清醒的,清醒的她能让这个男孩子陪她去洗手间说明她对这个男孩子是很有好感的,今晚的宿醉倒是个契机,或许今晚的他们现在真的如我梦中一样滚在一起,那男孩在低吼,紫昕在呐喊般呻吟,他们在哪?在我家?还是跟我一样在这个四楼?

  我掏出手机来拨打紫昕的电话,准备先探探她的口风,那一刻我很紧张,我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A片和黄书里看到的人妻尽量隐忍着用接近正常的语气和丈夫

  通电话,身后那根鸡巴却一如罔顾地嚣张抽插……结果我的手机听筒里只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水壶的开关的起跳声拉回我的思绪,接上一杯水,用嘴唇抿着温度颇高的白开水,我继续陷入沉思,我想先打车回家查探下,如果能够捉奸在床索性便在家里摊牌,不过这个的几率应该比较低,虽然紫昕知道我今晚也有饭局,但是只要两个人不是全部都是猪脑子就不会百分百笃定我能在饭局被放倒,又彻夜不归,让他们在大床上颠鸾倒凤,于是我放弃了这个选项。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也在这层楼里的某个房间里,或许就在隔壁,或许在那走廊尽头。

  想着想着,我还把耳朵贴着墙壁感受了下隔壁的动静,深夜的那股子安静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听不到一丝杂响,隔壁也感受不到一丝气息,不知道是隔音太好还是他们也已经完事。其实我知道他们就住在我隔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我的脑子里已经走火入魔,将他们裸体的画面安置到了那个房间,我在想象他们努力地做爱,男孩用手捂住紫昕的嘴让她不要发出剧烈的声响,他们在卑微克制地欢爱着,到了明天,男孩就要把身下这具心爱的成熟肉体拱手交还,他不忍浪费今夜的每一秒,他无时不刻地在紫昕的阴道里抽插,插累了就把阴茎放在里面泡着,再硬起来就再换个姿势继续地狂欢,床边高跟鞋上堆积的是男孩的衣物和紫昕已被撕坏的裤袜,垃圾桶里满满的面纸,紫昕薄如蝉翼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腿弯,整晚都不曾取下……

  我想出去到走廊里,到每个门口去偷听,但是想到走廊里肯定有监控,这个法子一定是不妥了,我又想明天早上守在门口,监视每个房间里出来的人,又想到清洁的阿姨肯定会来来回回,发现我肯定很奇怪,而且我遇上他们能怎么办?

  冲进他们房间对整夜的战果一饱眼福?还是直接冲过去大吵大闹?这都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喜欢关上门静静地让别人崩溃,不喜欢把自己的不幸铺在街面上让路人或嘲笑或同情……

  抽完床头剩下的半盒烟,我颓然地发现我平时很清晰的头脑或许受到了酒精的影响,居然完全没有什么很好的思路,半卧在床头,我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揉揉发疼的脑袋,我从床上翻起,看了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11点了,好在今天是周末,要不然公司里电话都吵翻了要,但是紫昕也没一个电话,妈的,不由怒上心头!尼玛你跟小情人出去过夜归过夜,只要你还不抱定心思跟我摊牌撕破脸,即使装比的性质你也得打几个电话质问下我在哪呢啊!毕竟你的男人昨天彻夜未归,今天都快中午了还一点音讯都没有,或许是她昨晚上熬了通宵?这会儿也睡得死沉死沉的?不能吧!按我的理解,他们应该昨夜在酒店干了一宿,清晨紫昕回家,到了家里应该第一时间发现我不在家,只要她的脑子没被酒精烧坏或者没被年轻的鸡巴插坏,她会有两个猜测,第一是我昨天夜里宿醉,那么她应该会自己姿态摆的很高,狂打一通电话质问我在哪,来掩饰自己昨夜对不起我而产生的心虚;第二是我昨夜在家里守到很晚都没见到她回家,她自己手机或关机或没电我又联系不上她,出去发了疯地找她去了,那么她会先跟同事打好招呼撒好慌,然后打电话问我的去想,总之,她肯定会给我打电话!

  拿起手机一看,我不禁苦笑,白动了那么多脑子,我自己手机没电了,呵呵,苦笑完我不禁嘴角又荡起一丝邪邪的坏笑,我特么能想象到紫昕打我电话打不通那又有点担心又有点焦急的那副面孔了,报应!

  穿戴完毕下楼退房,还收了一百多块钱押金回来,特么都不知道这是欠了谁的钱,不管了,周一去公司再问吧,这个年头没什么活雷锋的,只要想还钱,债主能跳出来几十个。

  出了酒店的大堂,门外的阳光晒得人难受,主要是因为宿醉的原因,整个人晕沉沉的,连腊月里的阳光都嫌刺眼。伸手招了辆正在下客的的士,「月湖名邸。」我跟司机简单地报了下我家小区的名字,便一路无言地往回赶去。

  到了家门口,我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眼睛像监控一样在玄关扫视,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紫昕昨天的小高跟歪在迎宾地毯的末端,证明她起码回来过了甚至现在就在家,鞋柜上的东西我无从查证有没有动过了,我本身就不会去记忆这种琐碎的细节,只是粗略地看下有没有放置什么本不属于我家的小玩意儿,例如火机什么的,但是也没有发现。

  进了客厅,紫昕不在客厅,家里还是跟昨天早上我出门时候那样的一尘不染,沙发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当然,本来家里作为主战场的几率就不大,我也不指望能在家里发现什么证据。

  穿过小门廊,来到主卧门口,主卧的门是虚掩的,按照我对紫昕的了解,紫昕现在卧室里呢,她出门的话是喜欢把门窗之类的弄得循规蹈矩的,我轻轻地推开门,果然如我所见,紫昕慵懒地半卧在床上,千篇一律地倒腾着放在她身上的IPAD。

  紫昕身上还盖着被子,身上仍然穿着睡衣,说明她根本还没起床,无论是昨天半夜回家还是今晨回家,素净的脸上一尘不染,申请却是很淡然,一无自己老公彻夜未归的那种人妻应有的愁容或是自己偷情而带来的紧张。

  「我回来了。」我淡淡地打了声招呼,便跑到床边,脱掉裤子,掀开被子,躺进了被窝。

  「你还知道回来呢啊?我以为你死在酒店了呢!」紫昕撇撇性感的薄唇,带着一丝恼意不屑地羞辱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店?」我现在不想太多地跟她挑话题,因为我其实对这一整天的事情一无所知,我没有自信发飙,只能先静观其变。

  「IPAD上Imessage同步到你同事发过来的短信了,早上他问你到家没,我追问过去,知道你喝醉了躺在酒店里了,还就是昨天晚上我们公司聚餐的地方,你行啊,你们公司也选在那你都没跟我透露半点消息,想晚上突然杀过去给我献花?来个大大的surprise?」紫昕淡定得令人发指。

  「你也没问过我啊。」我往被子里埋了埋。

  「懒得理你,跟身体不是你自己的似的,下次再这样我可告诉你家老太太了,她儿子老牛逼了,别的不会,跟他老头子学会滥酒了。」

  紫昕的态度完全出乎了我所有的意料,既没有对我彻夜未归而恼羞成怒大吵大闹,又没有因为知道我们昨夜也在渔庄吃饭而产生那种撞到过她的担心,继而眼神闪烁,言语吞吐,这下我反而被动了,我一时间脑子里开始打结,不知该说些啥,做些啥,索性脱掉毛衣,整个人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躺了一会儿,阵阵尿意袭来,我才发现昨天到现在我还没上过厕所,便起床去了洗手间,掏出鸡巴的一刹那,我又来了个思路,尿完之后我去阳台转了一圈,晾衣绳那边的内衣架上挂了一圈内裤跟袜子,我用手挨个试了一下,都是干的,只有最那边离阳光最近的那条黑色的内裤尚未风干,还带着湿嗒嗒的感觉!

  呵呵!真他妈演戏流啊,我甚至刚才还一度怀疑我昨晚上是不是看错人了!妈逼的,以前就从没见过你这婊子单独洗过一条内裤!

  刹那间我又开始出离愤怒了!我甚至感觉到我整个人有点瑟瑟发抖起来,我该怎么办?冲进去先来俩大耳刮子,再拽着她头发把她拖到阳台来质问她?不行,这条内裤显然还不够,她可以编出二十多个理由把这条内裤搪塞过去,我开始慢慢地镇静下来,不能这么蛮干!昨天晚上看到她们的时候我就是太冲动了,如果当时我能很冷静地去看待眼前发生的事情,起码我会掏出手机用相机记录下来她们勾肩搭背的背影,今天和这内裤一起拍在她脸上,好歹能让她思想上先崩溃个一多半。

  完全没辙的情况下,我就在客厅点上根烟烧了起来,回想起来,任何事情我都从来没有这么手足无措过,现在一个女人,一个我从来认为智商和情商上都只能依附于我的女人,把我自己逼到了这副田地,而熊熊的妒火在我的胸腔燃烧,我又不能罢休,我把脑袋的马达转到负载,我要证据,我要报复,我要让紫昕从此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我要让那个小男孩知道床上的快感只是短暂的,接下来他要为自己的高潮买单,我要他厌倦这个真实的世界!

  再回到床上,我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已经超荷,胸腔已经开始发闷,可能脸上的皮肤都泛起了猪肝似的红,因为我感觉我整个人身上带着一种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的诡异热度,我很想紫昕跟我聊起什么由头,我借机找茬跟她发上一通火来发泄掉自己一部分的情绪,同时我又怕她说话,怕我不正常的理智下暴露出我自己的失控,显得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可怜!

  但是紫昕拿着IPAD,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感受不到我的存在,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床的中间设了她的结界,将我从她的宇宙里划分了开去。

  然道我就要失去她了么…

  我用手轻轻地摩挲着紫昕光滑的大腿,将整个人埋进被窝,我一边轻吻着她的皮肤,一边端详着这上帝的杰作,洁白如玉,一尘不染,心里想着这小子倒是挺温柔哦,我知道紫昕的皮肤的,属于很娇嫩的那种,如果大力地操弄,身上多多少少会留下淤青或者种下草莓之类的,而借助被子隆起而透进的光亮,我发现紫昕的身上依然光滑如丝,证明即使他们做了,也是那种温柔如情侣般的欢爱,而不是像野兽般潮涌而来的激情,说明紫昕跟那个帅气的大男孩因为动情而做爱,却在做爱时没有达到那种心灵和身体的契合,试问,偷情这种微妙的气氛,床上的男女肯定像捞上岸的鱼儿一样,大口地舔舐所有能够维持生命的元素,来维持激情的延续,去舒缓自己,如果两人很温柔地做爱,或许是紫昕被男孩进入的那一刻就后悔了,或者本来就是被半强行地进入了,紫昕就那么一直拉着脸,男孩就这么被动机械地操弄着,直到射精,然后两人躺在床上默默无语,各自穿衣走人,抑或男孩本就是处哥,面对自己的女神,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射了,自卑的情绪和两人尴尬的气氛将晚上的好兴致打发得一干二净,默默地坐在床头无语凝噎了一阵,也各自匆匆走人。这么想着,我的心情居然平复了一些。

  我用手剥开紫昕粉色的内裤,将被子再顶起来一点,端详着紫昕漂亮的阴户,还是那种带着紫色的粉嫩,阴道的口部分泌出点滴的淫液,像是清晨花园里挂着露珠的油菜叶,生机勃勃。紫昕的阴唇非常地柔软,突出来的部分薄薄的,用手揉搓起来滑腻腻的,像被揪住的可爱少女嘟起的嘴唇,柔软地适应着我手指的触碰,阴道口很是讨好地滴下淫水来润滑我的手指,是种助兴,像是鼓励。

  时机已到,我便罕见地打掉紫昕手中的IPAD,少有地主导了一次我们的夫妻生活,脱衣提臀上马,这个下午,我抽插得格外粗暴,我一直将紫昕牢牢地压在身下,不给她翻身的机会,任由她大腿肌肉的蹙起表明她想要的角色变化,任由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我背部的肌肉里,我就这么地抽插,次次到底,翻起无数白浆,我在透支我的力量,我的胯每次都重重地撞在紫昕的屁股上,撞出那种发疼的感觉来,紫昕嘴里不自觉地哼出各种淫声浪语,鼓励我更强力的冲击……

  这个周末我们做了四次,我像是个小孩即将失去玩具一样,发泄这说不定就属于自己最后的疯狂,紫昕的表情是兴奋的,或许是我自己的心情带来的眼光的变化,或许是性爱的滋润,紫昕粉粉的脸蛋上荡漾着属于性的潮红,娇艳欲滴……

  转眼间周末快要过去了,周日看完球赛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却久久未能成眠,这两天我一直想提起那个男孩,想敲打紫昕,但是每次话到嘴边都被我咽了下去,我怕打破这暂时的平衡,我们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不会甘心前天的事情,我自小性格便如此,我一定还是要调查个水落石出的,怎么查?查出来之后怎么办?很多的细节需要我去考量周全,我便在大脑的极度疲乏中来到了周一的清晨。

  周一总是一周中最让人讨厌的时候,一周繁复的工作即将拉开帷幕,但今天的我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认真地审核手上新项目的图纸,到了下午开项目会的时候,我出人意料地提议了几个制程上能够提高效率的项目,大boss在场明显地表达了赞许,我的眼角还瞥见叶美人眼角流露出的欣赏,她唇角翘起的弧度,太美了!

  我的认真是因为我有了很充实的计划,我这个阶段有两个个目标,调查紫昕/ 小男孩,认真工作(这样即使家庭崩溃,我可以自豪地告诉紫昕,你个婊子别后悔,我可以用工作上的一帆风顺鼓励自己渡过这个难关)。

  很多时候,人的无聊来源于精神的空虚,源于没有方向,当我自信已经安排好我的生活和工作,可以从容地面对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身上有种前所未有的活力,时间都过得飞起……

  转眼就来到了年后,这个年过得和往常一样的没有年味,例行公事般地在老家陪着父母去亲戚家聚会,接受亲戚对我的各种拜托(好几个亲戚家的小孩刚毕业没多久,都是我帮他们着落的工作,就是我生活的城市),过了初六我便第一时间回城工作。

  这段时间紫昕也像个正常人一样,起码从我的角度我看不出半点破绽,完全没有那种刚刚偷完情而带来的藕断丝连和回味无穷。

  紫昕那边我也实在没什么好的切入点去调查,毕竟我跟她们公司没人相熟,过年的时候我小叔家小子说自己不是很愿意再干我先前那份工作了,当时紫昕嘴快地说上次她们公司技术部好像招IE,想起我堂弟正好大学时学的工业工程,正好对口,便鼓励他投份简历过去试试,再让紫昕去找人事看能不能打上招呼,一来,如果陈辰(我堂弟名字)进了紫昕她们公司并且能干得顺利,也算我了了小叔一个心思,如果干不下去我也好交代,毕竟我们两口子也为他的事情操心了,二来我正好可以在紫昕公司插上个眼线了,我堂弟从小就很崇拜我,只要是我的事情,他小子可以说是万死不辞的,而且陈辰这小子的性格一直是我很欣赏的,认真仔细而又带着点城府,从小到大,只要事情交给他做,我没怎么失望过。但是现在我还不能跟他提调查他嫂子的事情,第一他能不能进去还是个未知数,第二即使他进去了,我怎么去开口跟他提这件事还得废我一番脑筋。

  三月份的时候,经过面试,陈辰顺利地进入紫昕她们公司,我感觉我的计划又多了很多思路,在家里,我抽着烟,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因为我们家离紫昕公司不远,而她们公司又不提供宿舍,我跟紫昕商量了下便让陈辰住我们家,反正我们家一百来平的屋子,儿子又经常岳母跟我父母家轮流转,家里的空间算是完全应付得过来,便收拾了下小卧室,堂弟便在小叔电话里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要乖巧,不要打扰到你哥你嫂子的一片唠叨中搬了进来。

  紫昕那边的情况没什么进展,我这边倒是出了状况,叶大美人跟我一个小工程经理开火了!

  叶美人毫不谦虚地说是我一直钟爱的类型,高贵优雅,身材高挑,比例匀称,举止得当,带着点只属于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和属于顶尖美人的不可亵玩,放在年少时遇上她,即使不能把她压在身底,也得在卫生间里打枪的时候把她的面容狠狠地印在脑底。但是就这么一个从气质上跟我差了十万八千里,工作上也基本井水不犯河水的美人,把我惹恼了!

  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我们工程部跟她们采购部在上层一直是有点交锋的,公司现在业务的量很大,过得要比以前更节衣缩食,去年我们工程部就新添了降本组,每年顶着几百万的目标,负责在每个项目里抠钱出来,今年公司有组建了个精益生产组,负责去各个供应商那边帮扶,整合资源,配合降价组的行动,而这个精益生产组,叶美人想要设在她们部门下,这样采购谈价格的时候能更有底气些,而我们老大James则要拉到我们旗下,毕竟降本就在我们这,兄弟组一起办事儿也顺畅些,关于这个事情两人在朝圣的周会上争了起来,我作为我们部门目前的当红炸子鸡,当仁不让地跳出来帮我老大说了几句,毕竟这个组听起来名字上就挺工程化的,叶美人少见地面色潮红地朝我出言不逊了几句,无非就是些下面的人别在上层的事情上太活跃了之类,我因为最近过得顺风顺水的,便自信心爆棚地顶回去了,我半开玩笑地说人在其位没办法啊,要是我在你们部门您现在也不会这么孤军奋战了,她听我这话便怒了,很不客气地甩了我几句……

  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们,Boss宣布他的意思的时候,叶美人很不服气地撇撇嘴,满面红光的James带着我脚步轻浮地凯旋回办公室去了。

  好在我个人跟她接触的机会不是很多,得罪了她对我来说只是一种对美人的歉意,但是绝对达不到那种我对工作开始紧张的程度,只是两人偶尔在公司的见面略微开始显得有点尴尬起来,从她的脸上我能感受到那种淡淡的愠意,我则是千篇一律厚着脸皮笑笑,再打个招呼,开个小玩笑什么的,她也总是不睬我,把我当空气人。

  其实从我的角度出发,我不光不懊恼这个大美人现在对我冷若冰霜的态度,相反还有点小得意,怎么说呢,以前人根本就不是我这个宇宙的,触碰不得,连接近她的勇气都没有,现在大美人生气了,我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凡人气质了,以前跟她讲话都会羞涩脸红的,因为感觉人家对我挺有好感的,自己自卑感又作祟,生怕讲错一句话,反而缩头缩尾,现在呢,人反正对我这么反感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咋的了。

  公司混得阳光满面吧,家里也是顺顺当当,陈辰已经在卓尔立稳脚跟,我有几次吃过晚饭在家里跟他侃大山,无非关心关心他的工作,有没有谈女朋友或者又没心仪的女孩,要不要让你嫂子帮忙张罗,旁敲侧击地也问了关于紫昕的事情,比如你嫂子在公司人气如何,她们办公室的人都不错吧等等,得到的也是些无关痛痒的回答……

  可能她和那个小男孩只是那次瞬间的花火吧……

  总之,那段时光里,我的事业和家庭就那么平凡着,平凡到接下来的不平凡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四)

  生活还是像个程式那样熬着,五一过后,公司在外地开发了个新的供应商,照例要进行供应商的审核,因为是第一次去他们那,要表示出我们公司对他们公司的重视,我们的人,品质的人和采购的人的相关领导都得到场,那会儿James的老家出了点事情,他老人家就屁股拍拍跑掉了,而我们部门其他两个资格比我老上不小的经理手头上都有大项目,跑不开,这种本来八竿子打不到我头上的事情就把我稀里糊涂地卷进去了。

  下班回去跟紫昕打了个招呼,她把换洗衣服准备好,开玩笑地叮嘱了番找女人要注意安全之类的,我叮嘱陈辰帮我看牢点你嫂子,陈辰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应,紫昕则在旁边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晚上我们又恩恩爱爱地折腾了一番,便准备踏上远行的征途。

  供应商派了辆奔驰的那种商务车来接我们,很宽敞的车,车上不算司机也就三个人,我,叶宜萱,我,质量的高级经理Louis,我家靠高速,车是最后一个接我,等我上车的时候发现我就带了一个箱子,还将将才能塞进后备箱,一看都是塞满了叶大美女的行头。

  去那大概四五个小时的车程,也就隔壁省,高速路边的风景无非就是河流小路农田村庄,车是全封闭的,连新鲜空气都呼吸不到,盯着窗外无神地想了一阵事情,便无趣地开始假寐了起来。

  Louis坐在前排,其实按照职位,我应该坐那个位置,但是Louis坐车有这个习惯,他就喜欢坐前排,那我也不能跟别人抢,便跟叶美人坐在最舒服的中排,假寐的时候我有的时候眯着眼睛观察叶美人,叶美人今天化了点淡妆,乍一看以为不施粉黛呢,吹弹可破的肌肤,弹性而健康的卷发,身上穿了一套标准的黑色OL套装,齐膝的裙摆,两条修长均匀的小腿从裙摆中延伸出来,斜斜地搭在一起,标准的淑女坐姿,两只玉足套在黑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里,脚趾头上上着色彩均匀的黑色指甲油,跟嫩嫩的脚趾头搭在一起,让人垂涎不已。上身的小外套里包裹的是她完美的身躯,纤细的腰身却没有拖着乳房一起缩水,胸部就那么健康地挺着,显得硬硬的很有力道,光滑如羊脂般的肌肤衬得脖子都那么好看,从开着的衣领部分投射进去目光,那一小截裸露的锁骨都是那么的性感……

  这就是完美吧……

  我就这么一路上装着头偏向她瞌睡,时不时地眯着眼睛欣赏这件艺术品般的人间尤物,整个过程我的下面都是硬邦邦的,连到了服务区我都没感觉到,司机问我们要不要下来休息下的时候,美人突然惊醒,快速地朝我这瞥了一眼,那会儿因为我看她一路上一直在睡觉,所以眼睛眯着的缝可能大了点,一下子被她发现了,因为当时我的表情很尴尬地抽了一下,快速地把自己的眼睛闭死,她的脸上立刻飞起了红晕。

  「到服务区了么?」我伸了个懒腰,佯装也是刚刚苏醒。

  「嗯,下来抽烟!」Louis积极地招呼着。

  「好的!」我答应着,却不敢乱动,因为美人坐在车上没有下车的意思,眼角的余光若隐若现地瞟着我,我感觉我的下面微微的隆起被她发现了,因为感觉到了她一闪即逝的不屑的讥笑般的神情!

  这女人故意不下车的!她想看我站起身来怎么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感觉我脸开始发烫了。

  「快点呢你小子!」Louis等不及了,他都已经在车的边上把烟给点上了。

  「稍等一下啊,腿麻了。」我连忙应道。

  稍稍平复了下,下面渐渐地降下去了势头,我便起身下车抽烟去了,跟着,叶美人也下了车,婀娜地走向洗手间去了,还不忘侧头怪怪地瞪了我一眼,瞪得我冷汗直冒。

  回头再上车,我偷窥的心情已经完全舒展不开来了,一路无言地安安稳稳到达目的地。

  白天是些日常的走访供应商的程序,妆模作样地参观各部门,装比性地提提意见,供应商的老板人模狗样地恭维我们,说我们很专业,这些指导非常有意义,晚上便来到了当地一家很高档的酒店用餐。

  晚餐的时候我发现供应商的业务老大很是来事儿,变着法地敬我们酒,一开始叶美人拒绝得很坚决,后来看我跟Louis都下了海了,胡吹乱灌的,自己再摆着架子有点说不过去,便嗔怒地瞪了我们一眼,也跟大家一起把酒言欢了。

  这一顿酒轻轻松松地就喝到了十点,供应商老板提议一起去唱K,我们看时间太晚就拒绝了,本身我们三个人基本都到量了,Louis已经趴在坐上瞌睡起来了,我也是摇摇晃晃,说起话来舌头也捋不直了,叶美人脸上荡漾着好看的红晕,呆呆地坐在那里,明显在竭力维持自己的仪态了……

  结束了酒宴,我们便就在酒店入住了,我勉强地撑着Louis去了10楼的房间,叶美人就静静地跟在我们后面,刷了Louis的房卡,我把他扶进了房间,把开水壶插在他床边烧着,便退出了房间。

  一转头,看见叶美人还在走廊里自己房间的门口刷着卡,感情还没进得去。

  得,我跑过去一看,好家伙,这女人手里拿着自己身份证在那刷着呢。

  「Can I help you?」看着她那死撑的表情,我暗自发笑。

  「房间进不去,可能是房卡坏了。」叶美人依偎在门边,显然也是到量了。

  她以为我会拿着她的卡下楼找前台,过了会儿一偏头发现我就那么站在那里抱着肩坏笑着看着她,顿时羞恼了,又开始凑起好看的鼻尖瞪着我。

  「大姐你卡拿错了!」我伸出手示意。

  她看了下自己贴在门上的身份证,脸上的红晕愈加浓烈,又瞥了瞥拽着单据的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房卡递给我,我刷了门,拖起她的行李箱进了房间,将房卡插在取电口,房间登时通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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