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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LK】火与海的少年(R-18向)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7350 ℃

本篇为艾尔之光相关同人。

-RSLK。

-含有其他的cp向。

OOC注意。

-二设可能。

-含有黄/暴内容请注意。

职业装play。

可以接受往下。

-火与海的少年。

「你是炽热的火焰,他是包容的大海,你们握手,就会将你们之间的一切蒸发成空气;你们拥抱,就会将你们之间的所有消耗殆尽。」

符文大步地走出门时把门板摔出了一声巨响顺带附上了一句气话。

“我他妈真想今晚把你往死里操。”

看门的侍卫看了看远去的、骑领的近身护卫,又看了看淡定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位年轻领主,他用小心翼翼的口吻询问道:“那个、领主大人,你不去追他吗?”

“我没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我的时间。”骑士领主头也不抬用风轻云淡的语气回应了他的询问。

侍卫猜年轻的领主估计也是气得不行,关于骑士领主的传闻在整个高层都是有一些流言蜚语的,从队伍中那位‘曾被骑士领主给予了救赎’的黑发武者,再到遥远飞岛上的纳斯德小女王,而和他传有最多流言的那位就是刚刚怒气冲天的符文杀手了。

骑领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加急文件,另一只手端起一边放着的咖啡杯在白瓷盘上敲了敲:“咖啡没了,拜托你帮我拿一杯进来可以吗?”

“当…当然。”侍卫踏进办公室内端起已经空了的杯具,他发现在地上还散落了一些带着血迹的绷带,在经过骑士领主身侧时侍卫不动声色的垂眸看了一眼,红发的骑士手腕上缠绕着一圈医用纱布,一些血迹从白色的纱布上透出来,像是被人恶意施加了力道,才使得伤口再次崩裂,露出伤痕,目光随着他好看的肌肉线条向上,一向穿着整齐的骑领此时的衣着有些凌乱,侍卫不得不再次想起那位杀手临走前的那句气话——感觉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侍卫这么想着整个人就这么大脑放空杵在了原地。

“谢谢,兰斯。”骑领出声提醒他,抬头对上刚刚回过神来的侍卫,红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微怒。

侍卫有些吃惊同时也有一些慌乱,毕竟像这样的领主会记住自己的名字实着难得,却由心底感到一些莫名的高兴。

——说不上来,就只是感到高兴,而自己无意的窥探与他给予自己的信任,这种举动看上去极为愚蠢。

“失、失礼了。”

骑士领主颔首示意没关系,又从桌面上拿起一份文件:“顺带把这份报告交给楼下的警卫埃拉,剩下的他知道怎么做。”

“是。”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走廊上渐渐的归于沉寂,室内挂钟的嘀嗒声却显得更加的冷寂,一直堵在心口的气变成了一声吭长的叹息,骑士领主终于还是放下了笔,用食指和拇指抵在眉弓处轻轻的按压,这件事其实说起来还蛮头疼的,尽管在其他的人眼里看来时多么的不足为道。任务,受伤,简单处理之后继续工作,然后被任务归来的符文发现,就“你为什么总是不在意自己”这样的陈旧话题继续着争吵。并不是不在意自己啊,骑领心里觉得不平,但仍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和符文解释,天晓得他什么死性子和自己争吵就越来越大声,事情的发展也往不可挽回得方面继续进行了下去。最后符文夺门而出,自己也气得不行,凭什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要对他有个解释?凭什么他干涉自己这么多还用着“我都是关心你”的语气口吻?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哗啦——

“啧。”骑领看着被自己搞得一团糟的桌面和地板自言自语,“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今天下午的工作…”

“完全是白费了啊…”

暮色渐沉,他慢慢的低下头看着桌面,听着窗外从钟楼传来的钟声,一声一声,一滴一滴。

“啊。”哭了。骑领看着自己的眼泪有些麻木。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却弄到自己觉得不知所措了。

回家和他道歉吧?

我又没错。

可是他很生气啊…

为什么他生气我就要惯着他?

可是…

可是……

他临走前的那个眼神,是那么的悲伤。就像一片正在燃烧的火海,缀着水光,却又在熊熊的燃烧。

符文走出骑士营后去了沛塔。

沛塔还是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在战争小结之后没有丝毫的改变,当地的那位文弱弱的书记员推了推眼镜,用怯生生的一贯口吻问他为什么突然到访。

符文说很怀念这里,仅此而已。

书记官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兰特,沉稳的黑发青年轻轻的摇了摇头,率先转身离开,书记官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禁卫骑士一起离开了天塔。

就是在这个地方,位于天塔之上的奉献祭坛,由于能量波动过大,以及艾尔之力消退的影响,符文和自己的同伴由原来的时空被接入了这个时空,并且在魔族被重新封印之后他们这些异界的旅客也被永远的困在了这个时空之中。

符文很清楚自己的爱人,大到身份地位,小到每一寸皮肤。即使——他们本该是一个人。被知晓已经无法离开这里的时候,符文选择了随遇而安,他继续留在骑士领主的身边,作为他的近身护卫,偶尔出一下外派任务解闷。噢,就是这个任务执行的其间,骑士领主被人恶意袭击,虽然未果,但还是给他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一条伤口从手臂尺骨一直滑到肘关节,看到伤口当时就气得不行——是多么大胆的家伙才敢在他的身上留下这样的一道伤口?而若不是自己问起骑领似乎打算就这么瞒天过海。

“你说过你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我这不是还活着吗?”骑领抽回自己的手,不卑不亢的回答他。

“噢,行。”符文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剂,将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然后将其倾覆倒在他的伤口处往下涂抹,被液体覆盖之后的伤口回复成了本来的样子——少年特有的,麦色的肌肤,还没来得及惊讶,手腕上又传过来一阵剧痛。

骑领疼得当场爆粗:“操!”谁会帮人治疗好伤口之后再给人划一道?符文不急不忙的拿起一旁的急救箱给他包扎,骑领蹙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非常的戒备,符文慢条斯理的包扎好伤口后就坐在书桌上盯着他,等他开口,等他歇斯底里,等他怒发冲冠。

符文作为一名杀手,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

而他作为一名领袖,拥有的是超长的恒心毅力。

这次的沉默以符文突然把对方连人带椅推倒在地上强吻、骑领一时心急的一个耳光结束。

符文不知道跑出来之后要去哪里,可是现在直接回去又显得尴尬。两个人大大小小的架打了不少,也吵了不少,每次的不愉快不可能因为相互的原谅就可以一笔勾销,它们仍旧存在,一点一点的堆积在两个人之间,最终构筑成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围墙。

“噢哟,你在哭吗,死小鬼?”

“矮冬瓜。”符文快速的眨眨眼,否认她的疑问。

高傲的女孩坐在法杖上晃动着双腿,表情十分的不可一世:“我听阿雷格说有个红毛猴子在这,所以过来看看,”虚无嬉笑一声,“你又和骑领吵架啦?”

又。这个用词显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这么的脆弱。符文敛下视线,点了点头。

“我该…”

“有些事情旁人说什么都没用,我知道你的烦恼,可是我没有办法替你选择,”虚无收起总是笑嘻嘻的表情,拉着脸一板一眼的对他说,“你觉得合适,那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没什么舍不得,也没什么放不下,一切交给时间是最坏的选择,也是你最无可奈何的选择……”虚无看向远方的天空有些怀念,“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复仇说最近没有看见你,问你最近如何,她和创造的帝国已经步入正轨,如果你想参观她们随时欢迎。”

符文点点头,站起来戳戳这个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少女:“爱莎,你幸福吗?”

“和『爱莎』在一起我很幸福,那么你呢,艾索德?”

那么,你呢?

符文不置可否的笑笑。

符文离开沛塔去了厄泰拉,飞艇靠岸时就看见穿着黑色礼服的复仇女神。黄昏时分复仇的银发也被染上了橘红,额前的蓝色核心透出温暖而明媚的色泽,不如那时似是月光一般冷漠而不可靠近。创造女帝站在不远处被仆人拥簇,目光一直注视着复仇女神,当他踏步在厄泰拉飞岛时,女帝站起身走到复仇的身边,仆人们则快速的收拾起餐桌和茶具,消失在时空门之后。

“哟呵,情侣装?”

“询问毫无意义,不予理会。”复仇丝毫没有一点人性细胞,非常冷漠。

“久疏问候,来自拜德的符文杀手。”创造女帝颔首一笑。

“……”

“怎么了,一副吃惊的样子?”

“噢原来你们会笑噢。”

“身处世事,学会了一点人类的圆滑。”创造迅速的冷下脸。

复仇和创造的相处模式非常的简单,或者说,没有复杂的感情所以一切都比较单纯,独立的思想和适当的理解让她们非常的和睦。不是说别的,就连守护和风行都有相互看不惯对方的地方,只是未曾言明,只有复仇和创造是丝毫没有顾忌的坦诚。

“你似乎很迷茫,”复仇坐在椅子上翘起腿,“你在烦恼什么?”

“你和创造过得挺好的。”

“所以呢?”

“我一直在想,我所做的到底有什么意义——他是王国的骑士领主,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尤为重要,我每次的叮嘱他每次的再犯,然后每次……”

“永无止尽的争吵,”复仇点点头,“最后觉得一切都是徒劳,明明又不是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注意还有谁要关心。啊啊…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在意自己blablabla。”复仇摊开手调侃他,“艾索德,你别忘了他也是艾索德,是骑士史上最年轻的骑士领主,有些事情你不必言明或者太过担忧。”

“……”符文低下头不再言语。

他也是艾索德。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和执着,有他誓死去捍卫的荣光,有他必须鞠躬尽瘁的国家,有他必然前行无尽的道路。你在担忧什么,艾索德?你在担忧他的英年早逝还是万劫不复?

说到底,你根本不信任他。

——是啊。

信任。

这么多年过来,信任正在一点一点被谎言所蚕食,背靠背肩并肩的日子一去不复。战争把你们牵连到了一起,战争结束了呢,或许你们根本不应该在一起。

“就这样吧,符文,现在就让我们对月长啸,直到天明。”小女王打趣的话语却没让他有丝毫的笑意。

符文一直没有回家。

没有丝毫的音讯,就像突然断了的电话一样让人不安,骑领用笔尖在文件上戳出一个个黑点,一个,两个,三个……骑领心里突然又冒出一团火,他拿着那支笔把公文全都涂成了黑色。

不知道是第几天,骑领早早的结束了工作,回到家中。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他人来过的气息,骑领一手扶额慢慢的向自己房间移动,现在他就只想洗个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卸下轻甲,褪下所有的衣物,和肩负的所有重任。

睡到天昏地暗。

但是这个计划在他踏出浴室时就发生了改变,房子里出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响动,带着复杂的心情他往主卧的方向走过去,符文正在把一些衣物从衣橱里面拿出来,然后塞进一个不大不小的登山包里。

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你干嘛?”符文一边把自己的东西往背包里塞,一边对他问话。

这句话似乎应该由我来说吧。骑领在心底腹诽。他张来开口说,你回来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来做吧”。

“啊?”符文一愣转过头看着他。

被对方的视线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防备。

噢不好意思我说错了。骑领轻咳一声:“咳、我说,来做吧。”

符文认真的视线在一瞬间转成淡漠的笑意,他背对着骑领嗤笑一声,指着自己的脑袋:“你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你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操?”

“你怎么能把气话当真?”符文放下了正在收拾的衣物转过身直视着自己的(可能已经成为前任了)的爱人,不知道自己应该生气还是感到好笑,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骑领还是那副‘今天天气不错’的嘴脸对他说:“我当真了。”

符文和他相互沉默,然后他歪着头说,噢,行,来做吧。

骑领慢步走进房内,一边伸手拉开浴袍的带子,可是符文制止了他,指着大门说:“去换你的职业装,然后去你的书房。”

“恩?”

“我看见你今天穿回来了,反正你有很多套,弄废一套也没什么。”

这根本不是回答。

不,你到底想做什么。

骑领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架上取下那套镌着拜德骑士团纹样的职业装,红白两色分明的上衣,黑色的灯笼裤,穿好之后他对着镜子调整服装的各处小暗扣。

他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套服装是在战火纷飞的拜德,没有盛大的受勋仪式,没有浑厚的炮仗为其奏鸣,只有满目苍痍的土地和哀鸿遍野的战场。那个时候镜子里是一个稚嫩的少年,一头利落的红色短发,有着不羁和张狂的眼神,直到现在,时光磨去了他的张狂,给予了他内敛和谦逊。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失去,所以体现得无所畏惧。

“我讨厌骑士。”初见那时另一名红发少年扛着巨剑背对着他,“因为他们永远想着自我牺牲,而我希望大家都能活下去,无论是用多么卑鄙的手段,我都希望活下去。”

天光透过云翳投进他的双瞳,如同烈火一般迅速的燎原。

符文坐在自己的床边,床头放着一些杂物,其中有一个金色的相框,里面是一位红发的少女,而在相片的右下角裱着一张小得多的少年的相片。两人眉宇间有些相似,神色却是一般的严肃。

帝剑骑士,他的姐姐。

骑士领主,他的另一半。

他生命中最特别的两个人。他们都有着像大海那么宽阔的胸怀,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从容,包容了一切。

“伟大的红发骑士GrandMaster。”

“伟大的少年领主LordKnight。”

伟大吗?符文反问一句,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我牺牲的人伟大吗?——只要自己死掉一切大好的伟大骑士。

你们都是这样的人,骨子里愤世嫉俗却又心甘情愿的为其牺牲。为什么不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

照片中那双灿烂的赤色双瞳微弯了眼角,笑而不语,就像大海那样的沉默。

骑领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当他想要开口纠正并且说出反悔的话时也已经太迟了,被腰带勒住下颚,发出模糊的音节连自己都分辨不请到底是话语还是呻/吟,连同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失去了视觉令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的灵敏。不想听见的、不想感触的都十分清晰的在脑海中被勾勒成现实。

很奇怪的是符文今晚话很少,以前他的话多得就像七老八十逢年过节问话的亲戚,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噢虽然现在空不出手数。卸去轻甲,双手高举过头顶被对方用皮带禁锢在床头,职业装的护腕因为捆绑姿势紧勒着皮肉,时间一长就开始发麻,发疼。一开始骑领还满脸黑线的想要吐槽符文的职业装那么多的坠饰那么繁复的挂扣和着原来可以这么用——太日妈了。但是没有,没有太多的时间容他思考,衣服从衣领处被人暴力的撕开,过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时引得他打了一个哆嗖。

骑领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指腹顺着腰线向下,原总是带着温度的指尖在此时却泛凉引得自己一阵轻颤,同时对方的大/腿抵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下意识的合起双/腿,毫不意外的被对方用手分开,没有坚持,他顺从地选择放弃,当然这令他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平日里连自己都极少触碰的部位现在被另一个人肆意的抚/摸什么的确实有够恶心的感觉。湿/热的吻从耳根向下不时轻咬皮肉,直至胸/前,舌/尖亲吻着胸前的红樱,充满了色/情的水啧声直直传入耳中,“哈啊——”乳首被人置于唇齿间厮磨,骑领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身体,闭起眼双手向下扯了扯,带子被固定得非常紧,除了那些琳琅作响的挂坠发出了类似嘲讽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而面前的他实在是太过沉默。

他们的交流显然不够。就算是现在——拥抱,接吻,抚摸,不够,还是不够。比起两个人心中的空洞,这些填补物还是不够多,不够厚重。

“恩——。”胸前被人猝不及防的用力咬了一口,骑领昂起頭,口腔内分泌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液体贴着脖子的线条向下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这比一场刑罚还要令人难受。

“……。”

他听见了他微不可闻的轻笑,带着平时的揶揄和轻浮。

“唔…放…开呜恩…”放开我。因为被腰带束缚的原因骑领不得不翘起舌头越过腰带才能发出较为清晰音节。

“放开?明明是你说要做的。”

我说要做也没让你这么玩吧!骑领在无边的黑暗中对着符文翻了个白眼。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胸前移开,随后脑袋后方的束缚一松,紧紧勒着唇角的皮带被人取下,骑领还以为对方总算良心发现,刚想开口说话,一个什么东西转而替之的抵在嘴角,几乎是下意识的、骑领迅速将头偏向另一边。

对方拉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嬉笑意味:“欸~不做吗?”

“…你开什么玩笑。”

“明明我都帮你做过那么多次。”

“……”我逼你的吗!骑领转过头眉头紧皱不想说话。

“嘛…反正也没打算通过你的意愿。”

“什…啊——唔——?!”靠你妈。被符文掐着下颌骨强行拉正位置,力道大得无法想象,骑领被掐得一疼,惨叫才发出第一个音就被对方用下/体堵住了喉咙,那叫一个简单粗暴。双手发了狠地再次向下拉扯想要推开对方,但是还是禁锢着双手的挂链纹丝不动,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填满了整个口腔,条件反射的去吞咽自己分泌出来的唾液,但更多的是从嘴角流下。

——他无可抑制的哭了出来。显然符文没能够及时的了解他的情绪,抑或者根本不想了解,他只是双手扣住了骑领的后脑勺,胯部一前一后的摇摆。

“勤奋努力的年轻剑士。”

……

“艾尔搜查队国王本队的队长。”

……

“骑士史上最年轻的领主骑士。”

……

“红色拜德城的不败战神。”

他听见对方充满了嫉妒和不满的声音悉数他的称谓。

那些能在生命中闪闪发光的称谓,就像是星芒一样刺眼的称谓,就像是能够划分块面的棱角一样的称谓……

“不属于我的,没有任何意义。”

对方总算将性/器抽出,感谢上帝他没射在自己的嘴里。骑领咬牙切齿的往好一点的方向想。

在一阵短暂的沉寂之后他感受到本静止的对方忽地伸手卸下他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在对方的手轻轻的握着自己的下\体上下运动骑领脑子里还是一整片的空白。

从当机回来,在自己无法止息的喘息声和暧昧的水渍声里他听见厮磨着自己耳垂的人对自己低声的诉说:“是不是应该提醒一句,夜晚还很长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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