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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黑】 Dark Green

[db:作者] 2025-07-08 15:59 5hhhhh 7460 ℃

  今日,早晨占卜表示:巨蟹座和水瓶座運勢相沖。

  奉持著盡人事聽天命為真理的綠間真太郎,在做足了全面的準備到放學為止都還一路順遂相安無事,然而課後的部活卻被應該三天後才會來的颱風,神速前進以致提早發布陸上警報因此急停。姑且不論籃球部練不練習的問題,一向踩著人力車接送他上下學的僕人高尾和成,好死不死在這天中午食物中毒早退。

  事實證明,考驗總是來得恰到時候,於是一切的災難就從這時開始。

  只得自己搭公車的綠間,這點小事對他而言根本構不成什麼困難,困難的是在他要下站的前五秒,坐在前排一個婦人懷中的貓,卻莫名抓狂似的掙脫在車門前亂竄。

  對,他怕貓。

  這位身高195公分體重79公斤顯然發育過良的男高一生,就惟獨害怕貓這種基本上構不成生命威脅的小動物。眼看後門被擠得水洩不通,前門又被貓阻擋,司機發動了車──他錯過了下站的時機。

  結果,等到婦人抱住脫序的貓下車,他好不容易能跟著下站時。外頭已經像狂風暴雨一般,似乎走到一半都會有花盆或招牌當頭砸下,顧及生命安全(這反而才真正危及生命)他退往身後的屋簷躲風避雨。

  然後,綠間意識到自己躲避的這戶人家的大門,發出被人從內打開的聲響。

  「…綠間君?」

  人間最惡。

  綠間現在正在浴室沖澡。別人家的浴室。

  當他得知隔天放假,颱風還得肆虐一天才可能走的消息,顯然已經為時已晚。這種天候還在外頭亂晃的傢伙絕對是笨蛋,所以他絕不可能自己打開那扇笨蛋大門(雖然他心底認為,奇跡世代的隊友早就有幾個推開這扇Aho大門了),所以即使千百個不願意,他也只能聽取這間屋子主人:黑子哲也的意見,留住一宿。自然是向家人報備過了,但理由是課後輔導。

  自尊心不容許他承認,他真的非常極端到重病關於怕貓這件事。

  蓮蓬頭灑出的熱水暖了原本被淋得一身冰冷的體溫,為什麼早晨占卜總是一語成讖,他多希望壞事能夠偶爾失準。

  嘆了今日不知第幾口氣。附帶一提,據說黑子的父母都因為出差被困在了外地,短時間內趕不回來。如果說,事已至此僅僅這般的狗血程度而已,那你們實在太小看綠間真太郎在走霉運的時候,究竟會有多倒楣。

  他洗完澡關掉熱水,下半身裹著浴巾走到乾濕分離的浴室乾的部分,借了套黑子父親的換洗衣物打算換穿,才套上褲子的同時,唰的一聲

  整個住宅區停電。

  「……」

  撇開嘴,就連心裡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種時候,應該不要亂動等人攜帶光源前來援救才是上策,但很不幸的浴室門外傳來一陣刺耳的碎裂聲響。他勢必得作出抉擇,於是他硬著頭皮推開門往聲源處走去。

  「黑子!」

  認真說起來,黑子這個人就連光天化日之下都很難找了,更何況還是停電呢。對地形相當不熟悉的綠間就連前進都相當艱難,摸著黑出口叫對方的名字,只能希望獲得一些回應作為線索。

  「請別過來。」

  他判斷夾帶敬語的語句是黑子的聲音沒錯,應該在不遠處,但彼此之間還是隔了一點距離。

  「我打破了盤子,走過來可能會受傷。」

  現在的確是赤著腳,停電一急也忘了擺在浴室門口的室內鞋。

  綠間聽見開始移動的腳步聲,黑子穿著拖鞋不用怕被刺傷,並且對環境的熟悉,摸著物體的邊緣要移動也不是難題。逐漸接近的腳步聲,下一刻黑子的腳邊或許是被絆到什麼,重心一歪整個人往前跌下。

  想當然爾,下場是摔入綠間的懷裡。

  靜默。

  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似乎一不小心會破壞什麼平衡。

  「綠間君為什麼沒穿上衣?」

  如果要說毫無情調的話就非黑子莫屬,老實說綠間覺得這種過份的直率讓人相當不快,也因此他們往往難以成功建立起完整的對話。

  「來不及穿的說。」

  下意識伸手想推掛在臉上的眼鏡掩飾某種窘迫,手指戳了才發現,他居然把眼鏡忘在浴室的置物櫃上。算了,反正現在這種情況有戴跟沒戴一樣。

  雙手攬起黑子站穩,這個傢伙實在輕到令人詫異的程度。

  「你多重?」

  不經意摸了摸手中瘦弱的身體,說結實是結實,肩膀很窄,手臂很細,手掌能輕而易舉環起腰,根本和個發育不良的小孩沒有兩樣。

  「57公斤…你這樣碰我,我會覺得很困擾。」

  被人隨意把量身上有幾斤肉的觀感實在很差,就和被人用眼光丈量身高相同的差勁。

  平時綠間肯定不會這樣不顧禮節的亂摸,正確說來他們本來就沒有談話以外的接觸,黑子只能想今天是意外事態,對方舉止會這麼脫軌也是難免。況且一般說來,只要自己下達困擾驅逐令,對方通常不論男女都會識相的收手。

  「57?你只比女孩子重一點。」

  顯然,綠間的探索並沒有停止的跡象。

  右手開始滑入他上衣下擺裡,直接碰觸黑子腰部的肌膚,另一手則停在後腦,輕輕掐住他細弱的脖頸。

  他察覺,綠間上身的氣息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

  這樣的情勢越發危險,儘管黑子哲也很明白自己也是個男性的事情,但他更明白這樣的碰觸並非正常。不知不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撩開到胸口,對方的指節隨著脊椎骨一節一節向下,他開始覺得雙腿有些發軟,直到左手幾乎要接近他的尾骨。

  「等、請等一下!」

  難得語氣有別以往不含情緒的平靜,反帶著狼狽的急躁。他稍微使力推開綠間,意圖要讓人清醒,使盡了力氣對方卻聞風不動仍死死摟著自己。黑子突然驚覺,在綠間剛踏進自家大門時,衝著自己說什麼今日巨蟹座和水瓶座相沖的神棍言論,沒相信的他實在太傻了。

  外頭瘋狂的颳風暴雨幾乎掩蓋周圍的聽覺,直到一道響雷伴隨落下的閃電,倏地將室內投射一閃而逝的明亮。他們身後是沙發,還有綠間的雙眼,深沉得他什麼也看不清。

  或許是漆黑和氣氛所致,黑子覺得腦袋也有些暈乎。往後一倒,順勢被壓上了柔軟的沙發上頭,囚在綠間的雙臂間不能掙脫。

  瘋了吧?

  有種微許迷醉的錯覺。

  他都還沒來得及問,黑子是怎麼發現站在門外的自己;他都還沒來得及準備,借住在一個不合拍的人家中,應該要有什麼合理反應。

  他們分明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合得來,卻無法解釋現在的情況。

  就像是個順應內心慾望的野獸。

  即使在黑暗中處久瞳孔適應了光線,綠間仍然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他清楚知道自己單手扣住黑子的手腕,壓在那張沙發上,但他卻不太能夠同時間感知自己的情緒和動機為何。有點像在夢裡,被最原始的本能牽動著,他只知道黑子肌膚的觸感讓他覺得很舒服,一開始比手心還低溫的身體,會逐漸在碰觸中升起灼熱的溫度。

  還有,對方並沒有反抗。

  黑子早已習慣被人忽略,也習慣一個人生活。直到後來成為別人的影,依附光為主體倒也沒有多餘的反感,那並不是隨波逐流,而只是認為這樣適合自己生存罷了,實際上他並不喜歡被人控制,倘若是違背他自主意願的時候,他仍然會不顧一切維護身為一個人類的主權,只是現況似乎不如上述。

  他不否認自己和綠間相處不來,更不否認如果可以的話,他盡可能希望避開和這個人獨處。只是,這並不代表黑子哲也就討厭對方。

  ──相反的,如果對象是這個人的話,自己或許能夠接受。

  就是這樣的意思,他們都還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儘管黑子平時面對女性(比如桃井五月)並沒有那麼強大的喜好或欲求,但畢竟生理上,仍然是個貨真價實的男性。也就是說,被挑起的時候,他還是會有所需求。然而綠間似乎一直在窺探他的底線,因為對方的行為一點也不像打算做愛,只是撫摸著黑子的身體,時輕時緩,半吊子的挑釁只讓人感到難受。

  於是趁著這段時間,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能夠容許綠間這樣近乎侵犯的行為。所以他想,結論是,應該是喜歡吧。應該是。

  「綠間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他意識到對方的動作因為自己的發言而停頓了下,但不知哪根筋不對勁的綠間卻不如所願回以正面的答覆。

  「呵…你不喜歡?」

  問出這種問題,黑子肯定對方腦袋一定是壞掉了,幾乎跟那個Ahomine快要同步了。既然如此,黑子認為自己也不需要顧及什麼前任隊友的情面,他抬起右腳,踩住伏在身前那個人赤裸的肩膀,便是往外踢開。

  「不喜歡,請你起身。」

  猜想或許是哪裡的電線斷了,一時是搶修不來電才一直沒有恢復吧。

  沒有多餘的心思讓他繼續胡思亂想,綠間抓住他的腳踝,撇過頭親吻白皙的腳背,附帶舔舐。

  反射性戰慄的僵直了全身,一時黑子覺得自己此刻一定羞紅了臉,慶幸這種昏暗的光線下應該看不出來。對方顯然遊刃有餘的在玩弄他,慌亂下他舉起雙手使勁往外推開,只希望把彼此的距離拉遠。

  「請你放開我!」

  無視祈使句,下場只是獲得深刻的親吻。

  他以為他們之間不會有如同情侶應有的親暱行為,但當前的法式熱吻告訴他,面前這人已經玩夠了。身上的衣服開始被快速的解離,高張的慾望任由對方掌握著,他只能下意識的依附著動作,輕微的擺起腰來。

  綠間的舌尖不安分的遊走在身前,基本上前者希望一切都能夠在掌控下進行,只是黑子過度配合的反應,一點一滴在削弱他的耐性。套弄的手指轉而探入,突如其來的不適感令黑子難受的驚呼出聲。

  「嗚、不要…」

  不給予過多逃脫的空間,綠間增加手指的數目意圖找出敏感點。黑子搞不懂為什麼對方熟練得像經驗充足,自己卻只能如處子般青澀的顫抖,重點不在於自己,重點在於那些理所當然的技巧到底從何而來?

  「嗯啊!」

  取代不適,突如的快感他承受不住的拔高聲音,同時他感覺綠間依在頸邊的唇因為笑意而呼出一口熱息。

  一瞬間世界崩毀了。他們都不是彼此認識的人,人格在慾望中迅速瓦解。

  正感受到舒服,綠間卻突然抽離了手指,剎那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任由黑子在懷裡發抖。突然襲來的空虛遠比外頭的風雨還要猛烈,他遠遠覺得不夠,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綠間君?」

  夾雜著焦急的口氣,他看得清楚,平時有著清澈綠色瞳孔的人,眼底灼熱的慾望和正看著他出糗的興奮與傲慢。

  基本上黑子的自尊並不太容許自己落於人後,他跌盡了下風,不希望就此敗下陣來,更不可能願意開口乞求。他反過來用力推倒了綠間,跨坐在對方的腰上,仍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卻還差了一點,除了額邊的冷汗,和天空藍眼眸底下藏不住的躍動。

  「喂、黑子!」

  這下換綠間驚慌了。

  因為他絕對不會想到,黑子會主動坐上他的。

  「等等!痛!」

  沒有經驗的黑子還不懂得放鬆自己,突然進入讓雙方都很難受,綠間挺起上身吻去對方因痛楚而哭泣的眼角,試圖安撫他過於緊繃的身體,才終於勉強能稍微移動一點。

  「呼…哈……」

  黑子鬆了一口氣,不合時宜的輕笑出來。

  「我不會認輸的,綠間君。」

  真是個笨蛋!

  原本還想等人適應後再動的綠間被這麼一鬧根本什麼也顧不得了,起身壓了回來,手抵住他的雙腿,開始快速的抽送。

  「嗯嗯、啊!啊!」

  「我真的,和你很合不來。」

  對方好聽的嗓子,被情慾薰染得更加低啞。

  早晨。

  應該是這樣的,只是被拉上的窗簾僅透入一點陰天微弱的光線,室外的風雨還是略為喧囂,看起來短時間內沒有漸緩的趨勢。

  綠間從睡夢中醒來的同時,立刻注意到裹在自己身旁的黑子,兩人躺在床上,嚴格說來是從沙發移動到床上。

  他懷疑自己昨晚根本是個喝醉酒酒品還很差的醉漢。

  到別人家裡,才洗過澡,就一路做到底了。這怎麼看都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的行程吧?綠間正為自己此生中最大的失態懺悔,不過一切都是不可抗因素,況且昨天還是運勢很差的一天,所以這所有的行為都是合情合理──

  才怪。

  良心不安的同時,一旁的黑子稍微縮了縮肩膀,慢慢睜開雙眼,頭髮異常雜亂,視線尚未對焦,一副還睡糊塗的模樣。

  「早安,綠間君。」

  原本以為,黑子起碼要再花上一點時間才能完全清醒過來,不過接續的下一句話徹底駁回綠間的猜想。

  「基本上你得負起責任,不然我會想要殺了你的。」

  這是赤司語氣吧!黑子用著那樣波瀾不驚的臉色,說著驚濤駭浪的威脅言語。

  不過綠間真太郎並沒有回歸到往常的思維模式,畢竟早晨占卜表示巨蟹座會連續兩天狀況不佳,即使理智和良心正努力作祟,他的運勢仍舊是一團混沌。

  「我知道。」

  他說:

  「我會負責的。」

  假期是拿來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的,大概。表情嚴肅的綠間,翻過身欺上,低頭吻咬黑子的耳廓,輕語。

  「那麼…」

  昨夜未完,待續。

Fin.

這是我第一篇綠黑工口,沒記錯的話是人生第二篇工口(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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