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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的过去进行时(22-24),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4280 ℃

  我不说话,想:「小静,你是没生活在那个环境里。」

  「对了,」静又说:「爸爸,你怎么那么流氓啊,从我初中那会儿就想着和人家那个,还说什么跟妈妈作坏事儿,还老想着是在和我,你知道妈妈看了多伤心的么?」

  我看晨,晨轻轻摇摇头。

  「爸,」静说:「你喜欢那个叫雁的阿姨么?」

  我愣着不说话。

  「比妈妈还喜欢?」静又问,晨抬头看我。

  我忙摇头,说:「哪可能。她哪能跟你妈比。」

  晨仍是不说话,静盯着我看,又把头搭到我胸上,闭上眼,轻轻说:「大骗子!」过了会儿,又说:「以后不许那个小妖精叫你爸!」

  静喃喃又说:「爸,是不是我像那小妖精一样装着乖乖的,你就会回来跟我和妈妈过啊?」

  「嗯?」

  「她都是装的爸爸,我一眼就看透了,她就骗得了你这个傻子,你看她不要脸的样子,小妖精,小丫头片子,坏着呢,整天就心思着骗走别人的爸爸!」

  我不说话。

  「爸,你别回去了好么?你不是都原谅妈妈么,你离了婚再娶妈妈一次吧,好么?」

  我不吭声。

  「爸,你心里还是不肯原谅妈妈么?」静看我。

  「小静,」晨说:「别缠着你爸。」又轻声对我说:「老公,现在你操我,跟我作爱好么?」

  我看着晨。

  「我今天教小静怎么做女人,学会以后该怎么好好伺候你,好么?」

  张着嘴看着晨,我心里一惊,捧着她的脸,说:「晨,我不是说过了么,那不完全是你的错,再说我不是原谅你了么?」又说:「你应该清楚的,你死了,我和小静不会幸福的,你要是死了,小静可能也会陪着你去死的,你别钻牛角尖了好么?」

  「爸,」静晕红着脸,惊讶的看着我们:「你说什么啊?妈妈什么时候说要死的?」

  我只是看着晨,又说:「晨,你如果还爱我,想弥补自己过错的话,你就要好好的活着,让我能一直惩罚你,好么?」

  晨呆了呆,又说:「老公,我想跟你作。」

  我感受着晨的体温,下麵慢慢苏醒了,干着嘴点点头,说:「老婆,自己把衣服脱了。」

  晨看看静,不动,说:「让小静出去。」

  静红着脸,低着头,我又一阵口乾舌燥,说:「别,你刚才不是说要教小静伺候我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含着羞脱着衣服的样子最美,尤其是母女一起,尤其一个还叫男人爸爸。静磨蹭着终於脱得只向剩乳罩和内裤在身上,蜷着身子,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偷偷瞄着她妈妈。

  「小静,听话,都脱了。」我说。静呆了呆,终於伸出手去,又瞅瞅晨,喃喃说:「爸,妈妈的真大。」又说:「妈妈的毛真多。」

  我戴着面具站到床上,看着身下脸红透的一对母女,只觉下麵硬成钢,说:「小静,来,帮爸爸把衣服也脱了。」

  静起身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裆部,又看晨,晨咬着嘴唇沖静点点头。

  最后一件内裤终於给静扒下,儿臂粗鸡巴扬了出来,打在静润洁的小脸上,静轻呼了一声,直直盯着眼前的勃然大物。

  「跪着小静,来,舔一舔。」我说。

  静跪在床上,很不习惯的扭着身子,又看晨。

  「老婆,来教教你闺女。」我看晨。

  我站在床上,低头喘息着,看着下面跪着的赤条条雪白一片的母女,想着一个是我的老婆,一个是我亲生的女儿,鸡巴在晨嘴里又硬了几分。

  晨头探到我胯下,舔完我的屁眼,舌尖挑动着,又慢慢向上,仰头盯着我,顺着肉柱舔到马眼,含住龟头咂了咂,终於向静演示完。跪在那里看着我,我摸着晨的脸说:「老婆,我想你舔我好久了。」

  晨不停小声催促着,静终於探过来头,迟疑的把小嘴慢慢凑近湿淋淋龟尖,上面还留着她妈妈的唾液,嘴还未触上,我鸡猛的向上跳了一跳。静张着嘴看晨,晨轻轻一笑,细声说:「小静,这表示你爸爸喜欢你。就按妈妈刚才做的,让你爸爸舒服,小心牙别碰上了。」

  静的舌头很小,很薄,舌尖刚触上我的龟尖,下麵肉茎狠狠跳了又跳,静不再慌张,等它落下,张开嘴,含了进去。

  静并没有雁的不适,含舔的极慢极慢,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却是另一番刺激,尤其想着她还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女儿。我竭力压抑着要射的冲动,喘息着,呻吟着,向静传达着赞许着她给我的快乐。

  晨在一边轻声指导着,这时,静把两个睾丸含在嘴里,像她妈妈一样,边仰头看着我,边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力度,却没再向下舔,慢慢向上,小舌在肉柱底部缓缓又轻轻的挑动着。女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强。

  夜,灯光下,屋里静静的,我站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只觉眼前的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像在梦里,感受着身下母女的舔弄,看着晨含弄着我的龟蛋,同时静在咂着我的龟头,吸着我的马眼,看着两母女的头偶尔碰到一起,又慌张着躲开,看着晨与静母女连心,两张小嘴终於配合到天衣无缝并排含住肉茎一边,一起由龟头慢慢向下舔去,又各自含起一只睾丸,同时的咂动几下,又同时慢慢向上,同时含住我的龟头,晨和静的唇合在一起,肉龟消失不见,我感受着两只小舌在龟底的舔动。

  感觉着自己马上要射出来,我忙把龟头从母女的嘴里退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说:「晨,骑上来,教静怎么用阴道伺候她爸爸 。」其实,我以前和晨极少用这种姿势,一方面是晨放不开,一方面我那时感觉这样会对晨不尊重。

  晨跨在我腰处,手里握着鸡巴根部,另一只手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尖抵着湿淋淋的逼口,看着我,喘息着慢慢坐下去。

  静在一边呆呆看着我们性器的交接处,看着她妈妈的阴唇紧紧的攥着她爸爸的肉柱,看着她爸爸的肉柱随着喘息声一分一分慢慢进到她妈妈的身体里,看着她妈妈扭着腰身子上下耸动着,看着她妈妈脸上像是痛苦无比却又是快乐无比的表情。

  静的小手慢慢移到自己胯间,快要贴上那处淋湿之地,却再也不敢向前,我说:「小静,爸爸想看你手淫,快,手淫给爸爸看。」静低着头,手指终於再向前,在逼口沾了沾,把淫液又在阴蒂上抹了抹,轻轻揉动起来,那熟练程度说明静肯定不止手淫过一次了。

  「小静,分开腿,沖着爸爸,让爸爸看清。」我又说。

  房间,床上,我躺在门方向偏外,晨在我身上耸动着,咬牙呻吟着,静的小手一只揉着自己坚挺的乳,一只的指尖在阴蒂上飞速的拨着,胀红着脸,喘息着看着我,却说:「爸爸,别看了…」

  晨俯身含着我乳头,吸吮着,轻轻说:「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

  我看着晨,感受着晨阴道里的紧缩,喘息着点点头。

  「老公,说你还爱我,」晨轻轻又说。

  我湿了眼,说:「我爱你老婆,下辈子我还会爱你!」

  我只觉晨阴道里忽的热了起来,一股股的淫顺着肉柱漫下去,晨闭上眼急急耸着,又一阵要断气的急促喘息,忽的咬着嘴唇身子抖动起来,阴肉裹着肉茎痉挛着。

  过了许久,晨身子终於停了抖动,却仍直直坐在我身上,睁开眼呆呆看着我,忽的两行泪汹涌而出。

  静在她妈妈之前就抽搐起来,这时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晨的样子,湿着眼。

  晨坐在我鸡巴上流着泪,慢慢又耸动起来,我看看静,说:「小静,跨到爸爸头上来,爸爸想舔你的小逼。」

  静跨了上来,按我的吩咐红着脸慢慢分开自己的阴唇,又把它们慢慢向我嘴边递来,我在那处粉嫩的阴缝上轻轻舔了一下,静身子再抖,呻吟一声,又说:「爸,髒的。」我再舔,又含住一片阴唇,轻轻吮了下,静的阴唇味很淡,嫩的像要化在嘴里,我禁不住含住在嘴唇间抿了抿,静胯子抖的更是厉害。

  那肉芽经过我的一记长吮,静再也坚持不住,抖动着大腿,仰头轻叫了一声,向一边倒去,身子继续抖着。

  我让晨跪趴在床上,从身后操了进去,晨把头埋在床里,任我大进大出着,一声不吭。晨阴道不像雁那样深,屁股却是要挺的多,在鸡巴插到极底处,胯子也能拍上肉臀,看着那白白性感的肉臀在我腰胯的拍击下翻着波浪,我一恍惚,触起它在东、在峰的胯下也是这样翻滚着,一时一阵发狠,不由的摸了上去,忽轻忽重的揉起来。

  晨仿佛猜到我的意图,忽的扭过头,说:「老公,打我!」

  我呆了一下。

  「老公,快打我!快惩罚我,快打死我这个骚货!快操死我这个骚货!!」

  「…」

  「快!」晨尖叫起来:「快打我老公!!求你了!!」

  我巴掌全力抢了下去,接着又一巴掌,一掌比一掌狠!

  「再使劲老公!再使劲!!」晨屁股疯狂的向后撅着,套着鸡巴:「快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快打死我这个挨万人操的骚货!!」

  我闭着嘴,胀着脑袋,一刻不停的打着,操着!

  晨身子忽的一顿,阴道里绞动着,仰头尖叫起来,随着这声尖叫,又一阵大哭。我把鸡巴从晨阴道里拖出,跪到晨胯下,张开嘴含住晨的两片胀起的阴唇,舔了几下,又含住晨高高挺起的阴蒂,吸在嘴里,两根手指塞进阴道,疯狂的掏挖着,晨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手指的猛的划出,向两边竭力的分着胯子,阴唇忽开,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打到了我的脸上。

  静捂着嘴,坐在一边,像是傻了。

  我站到静身前,手飞速的撸着鸡巴,喃喃说:「静,把手放下!」

  我猛的低吼了一声,一股精液狠狠的打到了静洁白的脸上,然后,再一股…

  我匆匆沖了个澡,回屋见晨仍软着身子趴在床上,满脸红晕的看着我,湿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多一些,我上前吻了吻晨的小嘴,抚着晨的头发,轻声说:「宝宝,别贪睡,记得做些好吃的,明早我要过来吃早饭。」

  静把我送到门口,我换着鞋,说:「小静,别下去送了,回去陪着你妈,记得这几天对你妈好点,别刺激你妈,嗯,对了,今晚你跟你妈一起睡。」

  静不吭声,过了会儿,终於没忍住,说:「爸,你就不能今晚留这边?」

  「留这边你就能给爸爸了?」我笑笑问。

  静脸一红,低着头说:「人家说了要给你惊喜的么,人家早晚是你的,你急什么呢。」

  「好,你还能有什么惊喜,我还不知道你这小妖精,不就是吊你爸的胃口么。」

  「随你怎么想,」又说:「爸,你留下吧,你不是喜欢我含你么?我整宿都给你含好么?」

  我看着静,下麵又有些抬头,忍了忍,说:「不行,我说了今晚会回去的!

  好了,你赶紧过去陪陪你妈,我走了!「

  正要回身,想了想又说:「别忘了我交待的,以后别跟外人说我没死的事儿。」

  「那…」

  「该叫爸爸还叫,别人问就说认的干爸爸。」

  静撅起了嘴,像是要哭。我忙吻上她的小嘴,说:「爸爸就你这一个宝贝儿,别人也抢不去你爸爸,啊,听话!」

  我下了楼,缓缓向停车场走着,想着晨哭泣的脸,想着静埋怨的眼神,再想想跟雁说不能回去吃饭电话里她冷淡却又掩不去失望的那声「嗯」,一时感慨万千,想着原来做坏人做渣男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月光下,南方冬日的夜有些刺骨。

  寒气里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正要往驾驶座上趴,忽见车里还有个人影,吓了一跳,身子猛的向后窜,头狠狠的撞上门框。

  雯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静静看着我。

  我重新上了车,关了车门,皱着眉,揉着脑门,看雯,说:「怎么还没走?

  不是说车不用锁,你把车钥匙丢车里就行了么?「

  雯不吭声,过了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我,说:「这是你要的药。」又解释说:「一般要几天见效,效果要论人。」

  我接过药瓶,雯又说:「你要的那些性用品,我放在后备箱里,如果有别的需要再跟我说,我再给你找。」

  雯说完要下车,我拉住她,说:「雯,你上去跟晨一起睡吧,嗯,这几天你都睡在这里。」

  雯看着我。

  「嗯,」我想了想,解释:「晨情绪不大稳定,我怕她会干什么傻事。」

  雯点点头。

  「对了,」我又说:「今天是你告诉晨,静在酒店的么?」

  雯不说话。

  「我知道你是为晨为静好,」我盯着雯,说:「可你记得你是我女人,以后别再背着我做这种事了,好么?」

  雯点点头,过了会儿说:「小静让我帮她作修复处女膜手术,说晨会出钱。

  嗯,她让我跟你保密。「

  「嗯?」我愣了一下,想着自己裆里粗的要人命的大物,想着它当初差点把静的身子撑裂,感受它在慢慢抬着头,说:「还能修复的么?」

  雯点点头,说:「不过,像小静这样的情况我们医院作不了。我知道上海一家医院能作,作培植手术,成功率还是挺高的,嗯,不过费用高了些。」

  「这就是静说的要给我的惊喜么?」我想着。

  「不过,我不大明白,」雯皱着眉:「小静当初都疼成那样了,怎么还想疼一次?」

  「谁知道?」我装着糊涂,想了想说:「多少钱也作,嗯,对了,我会装着不知道这事儿。」

  雯点点头,不说话,也没下车的意思,过了会儿,看着我说:「跟你说件事儿。」

  「嗯?」

  雯又停了会儿,说:「你那小姨子应该还是处女。」

  「什么?!」我有些昏,问:「你说的是雁的妹妹小芙?」

  雯点点头,又说:「去年她在我们那儿作过检查,现在不确定是不是了。」

  「你以前没对我说过?」

  雯摇摇头。

  「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雯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决定要全心全意的作你的女人,以后会全心全意的给你找女人,全心全意的帮你调教女人。」

  「…」

  「另外,你那小姨子还是个白虎。」

  我心下想着芙的样子,下麵慢慢硬了,咬咬牙说:「你有迷药么?」

  雯点点头。

  「能不能哪天约她再去检查?」

  「我试试。」

  见我不再吭声,雯说:「没别的事儿我过去了。」我拉住她的手,雯回头看我,我说:「等会儿,我现在想全心全意操你一次!」

  我回到别墅已近半夜,当车子进了院门,二楼卧室的灯灭了。

  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雁子屁股沖着我侧身睡着,我伸手去推她,她把我的手打开,我不理她挣扎,把她搂在怀里。

  女人不再动,眼恶狠狠的看着我:「你还知道回来!」

  我傻笑着亲她,女人躲过,又说:「这次留那边吃饭,是不是下次就留那边过夜了?!」

  我仍傻笑着。

  「你还真想啊你!」女人咬着牙掐我。

  「要不,」我笑:「让她们搬过来一起住吧,这样…」

  「你作梦!」女人掐的更狠。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我皱着眉:「雁子,别使那么大劲,疼的。」

  女人翻着身,趴到我身上,看着我。

  「怎么了雁子,不认识了?」

  「你说说,她怎么会那么不要脸,让自己闺女一起伺候男人。」

  「…」

  「你跟我实说,」女人伸指头戳戳我的脖子,问:「跟母女俩一起作真那么有意思?」

  我笑着点点头,说:「你也有闺女的,还是两个呢。」

  女人脸一下子冷了,是真生气了,我忙哄着:「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

  女人不听我哄,仍是冷着脸,说:「你要是敢动小月一根指头,我就把你鸡巴剁了!听清楚了没有!」

  「能不能只剁一半雁子?」我苦着脸。

  女人噗的笑出声,掐我,狠声说:「真是什么爹爹什么闺女,你那个闺女跟你一样没心没肺!」

  「嗯?」

  「她也不想想从小到大我疼了她这多少年了,你才疼了她这才几天,今天见是我过去接她,你没见她那张嘴撅的,上天了。」

  「你吃你闺女的醋了?」我刮着女人的脸笑:「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么,」女人低着头:「两个没良心的!」

  女人摆弄着我的乳头,生着闷气,不再说话,看着女人这副小女人样,不由想到了晨,晨以前经常生静的闷气,跟我耍着小性子,可惜那样的日子已经不再,又想到酒店里她喝我尿那一刻,不由歎了一口气。

  「你歎什么气啊?」女人瞪我:「后悔没留那边?」

  「你爱我么雁子?」

  「哪个会爱你!」

  「她可说她爱我,」我编着筐:「她说她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喝我的尿。」

  「嗯?」女人看我。

  「她真喝了,」我触着那幕,一时不知是心酸还是心跳,说:「她含着我鸡巴,我直接尿到了她嘴里。」

  「你说什么,喝你尿?!」女人探起身,瞪着眼。

  我点点头。

  「全喝了?」女人又问。我点点头,女人下巴要掉下来,掐我说:「她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她老公这才死了几天?啊,再说了她要喝你就尿啊,你恶不噁心你?!」

  女人呆了一阵子,又说:「哎呀,噁心死了!想想就噁心!」盯着我的眼神,忽的捂了嘴,说:「你想干什么?我,我可不会喝的啊!」

  「好,不喝就不喝,赶紧睡觉雁子,我困了。」

  女人在我怀里躺着,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去,忽的一疼,挨了女人一掐,女人眼里闪着光:「你没骗我是吧,她真喝了么?」

  我无力的点点头,又闭上眼。

  「哎呀,真噁心!」女人轻轻又说,过了会儿又掐我:「你真的没骗我是吧?」

  我是真生气了,瞪她:「你睡不睡了,再唠唠叨叨的,我就尿你嘴里!」

  世界终於安静了。

  24。

  这天,周末,妈妈生日。

  吃过午饭,我从晨那边回来,在床上眯了会儿眼,醒来已经是四点多钟。

  月跟雁在厨房里忙着,雁在洗着菜,看到我进来,狠瞪了我一眼,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啊,大清早就没影了,也不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我点点头,在一边月脸上亲了一口,说:「我家小月原来也会炒菜啊。」月拨拉着锅里的菜,不吭声,过了会儿说:「爸,别站人家后面好么,都不会炒了。」

  「你赶紧走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雁又说:「对了,你把昨晚拿回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紧给我扔了啊。」

  「什么东西啊妈妈?」月问。

  雁闹了个大红脸,狠狠说:「你问你这个好爸爸!」

  「你不喜欢你自己扔了不就得了。」我笑。

  雁不说话,过了会儿,又说:「反正你别想用我身上!」

  「到底什么东西啊妈妈!」月又问。

  「小孩子家的打听这个干什么?!」雁又说:「你就不会问问你这个流氓爸?」

  月委屈的看着我。

  「没什么小月,乖,炒你的菜。」我转身又问雁:「我姐、姐夫怎么还没到?」

  「上午的时候来电话说那边机场在罢工,航班取消了,今天赶不回来了,唉,你说说那帮欧洲人整天都想什么呢,机场那种地方也能随便罢工?你姐姐他们也真是的,非得紧卡紧的往回赶?妈生气了呢。」

  「对了雁子,小芙什么时候过来?」

  「我妹妹不过来了。」

  「嗯?小怡也不过来?」

  雁停下手里的活,点点头,歎了口气说:「也不知你这个闺女像谁,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死活不想见你。也不要提前约了,哪天你直接去我妹妹那儿找小怡吧,好好跟她道个歉。」

  「嗯?」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还怕她吃了你啊!」

  「嗯,对了,小怡不想见我,你妹妹、妹夫也不想见我?」

  「唉,别说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夫那人,清高。你上楼吧,陪陪妈,妈应该蒸完桑拿了。」

  屋里,妈妈在镜前梳着头,身上裹着白浴巾。

  「又蒸桑拿了啊妈,」我走过去,揉着女人的肩:「有什么好蒸的,热死了。」

  镜子里一个妩媚的女人看着我。

  「怎么了妈?」

  「听雁子说今儿上午你去晨那里了?」

  我点点头。

  「你是不是嫌上次她没打死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混帐儿子,天下的女人都死绝啦,你非得赖着她?你也不想想她打你打的多狠,你就是做了再对不起她的事儿,也用不着那样啊!」妈妈湿了眼:「跟你有多大仇似的…」

  妈妈一顿,盯着我:「儿子,你跟妈实说,她老公那场车祸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我愣了愣,笑笑说:「这怎么可能的妈,你还不知道我,我为了个女人也不至於去要人家的命啊,再说了,他也就是个小经理,我收拾他也犯不着要他命。」

  妈妈点点头。

  我脑子里闪着那个雨夜,那个路口,那辆车以惊人的速度向我沖来,我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那司机是喝醉了?嗑药了?没看到红亮?刹车失灵了?还是故意的?

  「故意的?!」我心里猛的一跳。

  「你在想什么呢儿子?」 妈妈说。我回过神问:「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晨确实是个好姑娘,学校那会儿你也追过她好几年,可你也不考虑考虑雁子的感受,再说了,你去就去呗,你干嘛要跟雁子说啊,你傻啊,你就不会骗骗她?」

  「…」

  「听雁子的意思,你连她那孩子也…」妈妈欲言又止。我点点头。妈妈说:「你傻啊你,这事你也跟雁子说?别以为你以前干的那个乱七八糟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一直都替你瞒着雁子,你这倒好,倒自动交代了,那你用不用妈妈把别的事也帮你跟雁子交代了啊?」

  「没事儿妈妈,雁子明事理。」

  「明你妈!这种事女人有明事理的么?!」

  我笑:「妈,你怎么骂起自己来了,别生气了妈,来,今天是你生日,别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妈妈闭了眼,不再吭声。我在后面继续揉着肩,说:「妈,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身子吧,你在这儿忙了这么多天了,我这当儿子的也该表现表现。」

  「就你,你还会按摩?」 妈妈眯着眼看我。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再说这事也用不着太专业,用心就行。」

  妈妈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边,慢慢从头按起,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着浴巾,按捏了一会儿,我说:「妈,把浴巾撤了吧,隔着个东西没感觉。」女人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发现妈妈浴巾下并没有戴乳罩,只余一条乳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胯间,两边臀瓣高高耸着,我呼吸一滞,愣在那里。妈妈扭头看我,我说:「妈,你这脸蛋看起来像雁子的妹妹,没想这身子,嫩得跟小月一样。」

  妈妈笑:「你就瞎说!」

  我不再说话,顺着柔得像丝的皮肤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两片臀瓣,又缓缓的按下,看着两团白花花的圆球陷下又弹起,晃着波浪。我听到妈妈的细细的喘息声,我说:「妈,腿再分一分。」 妈妈张开丰润的大腿,看着窄小的内裤勒着阴部,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形状,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妈妈大腿内侧慢慢按捏着,装着不轻意,张着食指在胯缝处轻轻划着,在乳白色内裤上渐渐划出一抹湿痕,触起妈妈老是单洗的内裤,想着它们应该是在女人多少个夜听着隔壁雁的尖叫声不觉的给淋湿了。

  这时妈妈轻轻的呻吟一声,我忙离了那处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脚心,又说:「妈,来,翻个身,再按按前面。」

  妈妈不吭声,犹豫着,终於还是翻过来,闭着眼,两只硕大的乳房在空气里静静的晃着。

  我揉着妈妈的肩,再慢慢向下,两只手在乳沟慢慢打着圈,看着妈妈闭着双眼,手试探着缓缓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轻轻拨着,看着它慢慢长大,站起。我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一枚乳头,妈妈的呼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见妈妈再无别的反应,又轻轻用舌尖拨着舔着,吮吸着,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声里,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向下,来到妈妈胯间,指尖搭上那处透着湿渍的地方,上下缓缓的划动,让那一处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湿湿的缝,妈妈仍闭着眼,呼吸却慢慢急促起来。

  上面我轮流含舔着两只丰硕的大乳,下面指尖划动着,随着妈妈的呼吸声加着速度,最后,停留在那处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拨动开。

  妈妈身子扭动起来,脸晕红一片,喘息声里微张起小嘴,又在嗓眼里发出丝丝的声响来。

  随着我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咬,下麵重重的一拨,妈妈忽的紧闭了嘴,下胯从床上跃起,停在空里,半晌,重重落下,接着又抖动一番。

  妈妈躺着不动,眼仍闭着,我看着她晕红尚未退去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在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美!」

  听到「妈」这个字,妈妈身子轻轻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妈妈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着是否有必要用药。

  夜,晚饭餐桌上。

  看着女人轻轻吹熄生日蜡烛的样子,月也忍不住,说:「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这世上还有漂亮女人么?」我说。

  「你就长了张嘴!」女人笑着训斥我。

  「我还有手呢妈。」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着牙。

  雁听的莫名其妙,把礼物送到女人手里说:「妈,这是我们两口子送给你的礼物,是你儿子特意选的。」

  妈妈笑着打开包装,里面是一条金项炼,我走上去,帮她戴上,女人低头端详着,我端详着项炼下的胸,妈妈沖我点点头,说:「儿子,眼光提高了。」又说:「花了多少钱儿子?太贵了妈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摇了。」我说:「不贵,儿子给妈妈买点东西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再说,妈妈你把儿子生下来不是也没跟儿子谈价钱么?」

  「你也知道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啊,那你还欺负妈妈,惹妈妈生气?」

  「你又干什么事惹妈生气了?」雁瞪我。

  「妈,别生气了,以后晚上的热奶我给你温总行了吧。」我沖妈妈笑笑说。

  刷牙睡觉前妈妈有喝热奶的习惯,这天晚上,到了那个点,我下楼去了厨房,温好牛奶,又把雯给的药加了一粒进去,用汤匙慢慢搅融,上楼给女人送了去。

  夜里,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件事心里不踏实,好像有件事忘了要办,第二天醒来,那种感觉淡了,就再也没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学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边癒合两人关系里慢慢度过,这天,被雁逼着实在熬不过,或又是想见见那只白虎,开车到雁妹妹那边找怡,路上,当车停在一处红灯前,透过车窗看着斑马线上的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么,是「车祸」。

  我把车停到路边,回忆着那个雨夜,如果只是场事故,市区里那辆车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机故意,或是别人买凶杀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得罪过谁,让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愿意我死的那个人。

  之前,由於内心深陷在晨的背叛里,陷在对这个新家庭的适应,对那场车祸一直没有在意,一直以为只是场意外,直到晨的心结全部打开,再由妈妈对车祸的提起,再细想起来,才隐隐约约在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掏出手机,拨了老钱的号。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时候见过几次,戴着一幅大框眼镜,比她姐姐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秀巧,直觉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许多,即使在雁对我横眉冷对的那段日子,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让那时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为什么是雁而不她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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