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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第一部)(01-03卷全)(04卷1-10) - 1,1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5450 ℃

作者:弄月

 

 字数:225532

 

          第一部金陵春梦第一卷艳潋风尘

              第一章秦淮风月

  夕阳西下,一人一马出现在官道之上,马背上是一名少年。少年身着海青色的长袍,随风飘扬,潇洒非常;少年的面孔俊美得像是个不真实的梦,甚至带着几分妖异诱惑力。

  但见他剑眉入鬓,双目星闪,如梦似幻里透着三分英气,皮肤白哲嫩滑,五官棱角分明,肩宽腰窄,双腿修长,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无懈可击的魅力。最吸引人的是他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带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味道,但却不失英姿焕发的男子气慨,构成整个人迸发的强烈吸引力。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若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惊,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他念的是曹操的短歌行,声音不大,原本诗里自有一股怆凉悲壮的意味,但此时印着他似笑非笑的俊容,更多的体现出一股邪异的魅力,绝对是足以倾迷万千少女芳心的江湖浪子。

  座下马匹无缰无勒。自行自走,少年手持酒瓶,口中漫吟,一句一口,写意非常。官道上其它行人少,少年奇相异行,引来众人纷纷注目,他却毫不在意,仍是一派自得其乐的样子。

  少年再饮了一口酒,拍拍马首道:「马儿啊马儿,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呢?」

  他的声调柔和有力,非常动听。马儿当然听不懂他的问话,却仰首轻嘶一声,像是作出回应。就在这时,啼声响起,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自少年的身后飞驰而来。少年无意赶路,自是将马匹策至道旁,让马车先过。

  少年转过身眺望时,车宙上的帘幕恰好缓缓掀起,车厢内隐约露出一张宜嗔宜喜、青春可人的俏脸,大大的眼晴和随风吹起的乌黑秀发、樱色的唇片微微张开,侧面望去,仍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娇阳般的热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恰好与少年无心的目光碰个正着。

  幕帘微微开始放下,马车掠过少年身旁。少年有点失魂落魄般地看着马车,差点掉下马来。趁着马车幕帘尚未完全放下,美人俏丽惊人的面容又一次展现在少年眼前,几乎是面对面的接触,少年这回更看个真切:瓜子口面,柳眉星目,肤如白雪,唇若樱桃,瑶鼻娇俏,微微翘起的桃红小嘴还流露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浅笑。终于幕帘彻底放下,马车绝尘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马儿,『腰缠十万贯,骑马下扬州』。金陵秦淮还真是寸步芳华啊!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我秦少游这番定是不虚此行啦!」

  说罢策马前行,往马车远走的方向紧随而去。

  六朝金粉地,秦淮胭脂流。淡淡的月色,静静地洒下淡淡的清辉!覆盖了整个秦淮河岸,却无法掩盖住河里江心的莺歌燕舞,水上画防灯火掩隐间,欢歌笑语,人声鼎沸,好一个温柔乡里,天上人间!

  这是一条十分华丽的画防,航中人是秦淮河上第一朵名花雪铃兰。雪铃兰是秦淮河上头牌歌女,这一点是最善妒的秦淮船娘也无法不承认的;她不但人美、芳华绝代、国色天香,美得像一朵滴露罗兰。而且歌声更出色,嗓音动听迷人,歌喉美得如出谷的乳燕,一曲弦歌千金数,更兼她独立异行,虽艳如桃李,烟视媚行,却从来不让点歌客人登上自己的画舫,但这似乎更加提高了人们对她的兴趣,艳名愈发高张!但今天,情形似乎有些不同……

  斜倚船栏,红纱为罩的烛灯映着她的娇艳,衬托得她更美得像一朵花:纤侬合度的玉体娇躯、一颗风情万种的臻首微侧斜倚,纤弱的脖颈天鹅绒般柔美细致,秀美绝伦的脸蛋,只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水汪闪亮的双眸隐隐含着几分羞涩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气息,混合着纯洁优雅、性感冶艳的气质。尤其是那双充满勾魂夺魄诱惑力的眼楮、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着绝对销魂的魅力;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后面以玉簪束了起来,随意地垂下几缕青丝,在风中微微摆动轻扬,衬着洁白莹润的娇颜,平添几分娇俏的魅力。全身轻轻笼罩着一袭纱质罗衣,迎着轻柔微拂的晚风,似凌波仙子,丰姿楚楚,弱不胜衣。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于轻纱掩隐间,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这含羞半露的朦胧美态足以令人惊叹不已:「真乃绝色佳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得蒙如此绝色佳人玉眼垂青,真是三生有幸啊!若能进一步一亲芳泽,更不枉来人世一遭啊!

  眼下这没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幸运就降临在船舱内。早已摆好的精致酒席上独自坐着一个英俊的少年,藉着船舱内点燃的灯火细看之下,正是那位自称『秦少游』的少年。而绝色佳人、秦淮风月花魁雪铃兰那双勾魂媚眼,正含情带笑地凝视着船舱内的少年。

  少年似乎也觉得自己艳福不浅,停杯不饮,不肯辜负春光:只见佳人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好像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见底的深潭。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轻纱的丝罗衣裙掩不住佳人婀娜美妙的曲线,玲珑有致的胴体若隐若现,裙下玉峰高耸,裂衣欲出;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少年看得目迷五色,不由得色心一荡。他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凭栏独倚的佳人,美人玉体娇躯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玲珑浮凸得恰到好处,高耸的酥胸前两处丰挺娇翘的乳峰,将轻纱衣裙前襟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随罗衣紧贴着雪峰上下完美的弧线下来,上面连接着浑圆柔美的肩部,粉嫩娇躯在轻纱掩映间,惹人遐思。紧缩的小腹与腰部纤细美妙的曲线浑然一体,江风吹过,轻纱拂动之间,佳人丰盈高翘的臀部和柔美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看得少年情动如潮,欲焰滋生。

  此时船舷边的佳人直起柳腰、轻移莲步,婀娜妩媚、款款生情地向船舱内的少年行来。由此少年欣赏到佳人丰腴微翘的酥胸随着步履轻扬跳动,纤细的腰身荷风摆柳、摇曳生姿,纱裙下令人遐想雪白柔嫩的小腿若隐若现,就在少年直愣愣地注视下来到酒桌旁,微微屈膝,在少年对面的软席上盘腿坐下。一双勾魂媚眼朝少年倾城一笑,如百花齐放、璀璨夺目!而俏脸上变幻无穷地风情,在红烛薄光的笼罩下,更是勾魂般绰约朦胧的妩媚!

  眼见满桌子的菜没动几样,动了也只是那么一点,然而一门装的锡酒壶都排了六把,这六把是已经空空的,虽则如此,少年却仍只有几分酒意。雪铃兰素手轻扬,檀口微启,转头向外吩咐:「莺儿,再去拿一壶我珍藏的女儿红来,我要陪少游公子喝几杯!」

  秦少游道:「听闻雪铃兰姑娘乃秦淮绝艳、色艺无双,远胜秦淮寻常花粉歌妓,如今一见,果然传言非虚!只是少游尚闻姑娘一直呆在船上,从来不曾下去到过客人的船上应酬,也从来不曾让客人上船,只是傍舟听曲而已,不知今遭缘何如此厚待少游呢?」

  此时小婢莺儿已经从后舱掀帘而出,手中捧着一坛犹未开封的女儿红,还未及放上酒桌,已经被他一把接过,迫不及待地挥掌削开泥封,顿时一股清冽醇厚的酒香四处飘散,秦少游不由得连连深吸几口气,赞叹道:「好酒!好酒啊!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呢,雪姑娘真是厚待秦某了!……」

  雪铃兰此时挥手示意莺儿退下,盈盈立了起来,沿着酒桌绕到秦少游旁,伸出洁白细嫩的纤纤玉手,抱起那坛桌上的女儿红,双膝先触地,再又坐到他盘坐的小腿上,笑餍如花、嘤嘤呖呖地娇声道:「秦公子,且容奴家先敬你一杯,而后自当为公子一解困惑!」

  秦少游温香暖玉抱在怀,自然不急于索求答案,当即潇洒举杯,让她斟酒。同时朗声笑道:「雪姑娘如此美遇秦某,真令少游情怀难禁啊!」

  言毕,还故意耸动两下自己盘坐的双腿,感觉到腿上传来阵阵酥软地弹跳,顿时心猿意马,荡然销魂!

  雪铃兰闻听此等调笑言语,这风韵迷人的美女也不禁赧然垂首,不胜娇柔。

  秦少游看在眼中,顿时感到一阵强烈冲动。立显男人与生俱来对美女的正常反应,尤其想到怀中佳人可能对自己青睐有加,更可能一亲芳泽,又添另一番激情刺激的滋味。

  一阵娇羞不依地嗔怪声中,雪铃兰仰脸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又垂首樱唇轻吐道:「奴家此番破例邀请公子登舟,实在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莫怪人家冒昧才是!还有能否请公子称呼奴家铃兰呢?」

  秦少游将手中酒杯捧起,就嘴唇一饮而尽,轻笑道:「好!铃兰有话但说无妨,我怎忍责怪铃兰冒昧!只是也请铃兰莫要称呼我为公子了,直接招呼少游便是!」

  雪铃兰闻言娇躯微转,自秦少游的怀中坐起,重又回到酒桌对面坐下,方才朝秦少游嫣然一笑道:「请求之前,且容奴家为少游轻歌一曲,无论如何,秦少游总是铃兰的知音!」

  言罢,娇颜上的媚色一敛,整个人的气质都似乎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娇媚变得沉静中间还夹杂着几分幽怨。

  一点不知自己的变化已经使秦少游感到惊讶,原本显得醉意朦胧的眼光也灵光乍现即隐,雪铃兰像一个人独坐深闺之内,顾影自怜地作出了几个使人心跳情动的姿态表情后,才幽幽唱了起来:红唇唇轻吐放送出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歌声,反复如波推浪涌,彷佛勾留在缠绵的气氛中,不但自己欲舍难离,也教人走不出去。

            ※※※※※※※※※※

              第二章轻歌引梦

  秦少游原本是惊才羡艳、妙解音律之人,这时听到了雪铃兰的凄幽哀宛的歌声,脑海泛起一幅美丽的图画,若似梦境里有位活在深邃幽谷内的仙子,正徘徊水畔,对着自己美丽的倒影深情咏吟,其动人处比之佳人绝世的容颜,亦是不遑多让,无负色艺双绝之名。

  雪铃兰唱的正是改编自唐朝着名诗人白居易乐府诗中的《花非花》她先轻柔地呤诵着应该是她自己后加的「花非花、梦非梦惆怅!你的泪是随风飘落的花瓣雨轻轻地柔柔地含着无尽的思绪寻觅着摇曳着在停留的瞬间与平静的湖面相依激起片片心动的涟漪一切彷佛梦一般……」

  嗓音低沉,婉转中蕴涵着奇异的节奏,始终在秦少游的耳边环绕回旋,而其歌声中所附的缠绵哀怨的感情,谁能不为之倾倒。

  她的歌声虽是若断若续,似实还虚,但偏是异常清晰,咬字明确,教人听得一字不漏。当她唱到「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时,令人油然而生生命无常,要努力把握今朝的感慨;而最后唱到「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声音转细而悠长,犹如迟归的倦鸟,从那千山万水外的远处天涯,正风雨兼程地回巢……

  早已有些心神不属的秦少游闻听如此美妙的歌声,不禁触动情怀,彻底迷失在雪铃兰用歌声营造的梦幻天地里,逐渐沉沦,一时之间,眼中脑海里盈满了美妙的憧憬,彷佛踏入一个香艳的梦境……

  秦少游一袭青衣,脸上含着惯有的浅笑,而清澈的眼眸中却有一股冷漠的沧桑!

  他此时所在的地方是青楼,是扬州最大的游客天堂:烟雨楼。而且他已经获得了烟雨楼里的头牌、今年的花魁:雪铃兰,这号称「卖艺不卖身」的女子的初夜权!

  而此刻,春宵帐暖,他已经可以与这个绝色佳人雪铃兰把酒呤诗、畅谈风月了;就在雪铃兰烟雨阁的绣房内,他将夺取这个绝色佳人最最宝贵的女儿家的贞洁!

  她今夜只为他一人而美丽,无须迟疑,把握现在的幸福最重要!

  秦少游看着,或者应该说是逼着雪铃兰多喝了几杯,很快伊人就有了三分醉意,毕竟,绝色佳人含情带醉,风情自然展现无疑。而且,他现在是她的主人,他有权利要求她取悦他,挑引他,甚至爱他?而雪铃兰尽管不愿在迷糊中失身于他,可若是神智清醒,她恐怕想想已经要羞死了,哪有勇气勾引,不,诱惑他。

  所以,无论怎样,雪铃兰都得顺着秦少游的意思来,从没喝过酒的佳人自然很快就醉了,酒精很快在雪铃兰身体内发生作用:她只觉双颊潮红,烧得厉害,另外脑子开始发昏,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热,通体冒汗,一身轻纱罗衣紧紧贴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已经凝汗欲滴。而且脑瓜越来越迷糊,隐约感到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秦少游只管向雪铃兰灌输着她必须竭力取悦他的指令,然后一旁坐着边欣赏这绝色花魁的酒醉风情,一边等着她欲演愈煽情的香艳表演!

  酒醉的雪铃兰似乎脑中也仅存这唯一的意念,知道自己要赶紧采取行动了。再也顾不得内心的羞涩,为了取悦她尊敬的主人她鼓足勇气,樱唇吐出如兰芬芳的气息,嘟囔着天气太热,慢慢的轻解罗衫,努力装做像从前一个人时一样,玉步轻移,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对镜理云鬓,任满头青丝如光滑的丝缎般披散在她渐褪罗衣,裸露的香肩上。

  秦少游眼看着这绝色花魁罗衫半解的诱人模样,也禁不住情潮暗涌,欲望暴涨,原本平静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而沉重起来。

  雪铃兰似乎逐渐习惯或者融入了这场春梦,不经意间,她好像忘记了羞涩,彷佛没有旁人,只有自己一个人对镜欣赏自己从无人有缘观赏触摸的雪肌玉肤。

  她的身材略显弱质纤瘦,但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其美丽半分,相反的,这样的她在充满着一个芳华少女所应有的青春香洁之美外,还透露着无限慵懒、娇怯依依的楚楚分风情。

  香艳的独角戏正热烈上演,而观众也只有独自一人。雪铃兰这绝色花魁的芬芳玉体,正逐渐完美地显露在秦少游的眼前。秦少游不仅呼吸开始急促,就连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开始迷茫,充满了炙热赤裸的原始欲望。

  雪铃兰并无暇顾及这些,此刻她正微微向后轻仰臻首,任乌黑的秀发滑过她光裸的香肩,然后柔顺的披散在香肩背后,再轻轻的用纤纤玉手慢慢伸向自己胸前粉红的亵衣,看着自己饱满的处女玉峰前被玲珑地凸起,原本迷糊的脑中不禁闪过一丝羞红,颤抖的手指仓促间竟然解开了胸前的束缚,同时,手指抚上从未经触碰的玉峰竟是触电般的酥麻。她心中只觉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将她淹没,让她再也无法矜持,只想投入眼前主人的怀抱,祈求他的爱怜。可是偏有些许残余的意识告诉她,要取悦的主人似乎仍未动心,或者正热切欣赏着自己的表演,脑子越来越昏,她只能依照自己体内燃烧的欲望继续沉沦下去……

  原本坐着的秦少游已经不自觉地立起,心头如火烧,口干舌燥之余,就连继续看戏的心情似乎也快压抑补不住了,下身的欲望已经膨胀坚挺,迫不及待地想要提枪上阵!

  雪铃兰也已经被疯狂滋长的情欲所盈满,她的手指继续在胸前玉峰处游移,终于迫于内心的渴望,手指轻轻地揭开已经汗湿的亵衣,由于双峰骄人地挺起,无所依凭的亵衣并未飘然滑落,仍然紧紧捍卫遮掩着已经空无一物、全盘裸露的酥胸。玉手隔着薄薄地亵衣徘徊于胸前玉峰处良久,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凸起,才无情的任胸衣滑下乳峰,飘向地面。慢慢用双手由肩而下再次抚慰已经毫无遮掩、光滑裸露的整个酥胸,从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玉峰,乃至玉峰上红润的樱桃……玉手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她的手都会在玉峰和樱桃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但这样并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同时,她睁开一直陶醉而眯着的双眼,望向心中的爱郎,水汪汪的双眼中盈满着欲焰,却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只有一袭青衣,还隐隐含笑……

  雪铃兰已经无法多用意志思考,她蹒跚地奔向要全身心取悦的主人,希望渴求到他的爱怜,却玉体酥软无力地莲步蹒跚,踉跄地跌倒在松软的牙床绣被上。

  欲火仍继续燃烧着,她的一双手还在无意识地继续着下一步的动作,将手滑向了自己的小腹,并且小心而轻柔的探索着向下,向她那敏感而从来未经开发甚至未经触碰的神秘地带摸索。

  这是一个多么令人遐思的地方啊!

  即使在平时沐浴时,她也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偶尔不经意地手指带到,些许颤栗之余更多的却是羞涩啊!可是,现在此刻,轻抚它所带来的快感就像潮水般将她整个身心淹没。

  秦少游再也按捺不住激情绮念,他随手扯下自己身上的青衫,就这么裸着健壮的身躯来到秀榻前,任由昂扬勃发的男性欲望坦呈在雪铃兰似乎早已意乱情迷的星眸前。此时,本该已经神智不清的绝色花魁香唇张启,发出了一声尖细的娇呼,同时双手不自觉地掩住自己的脸颊,星眸紧闭。玄即迅速放下纤手,顺势拥抱住正预备俯身搂抱她娇躯的男子,同时羞红的脸颊也被掩埋在他的胸口,心情凌乱之余忽略了怀中男子身体短暂地微顿,还有脸上一现而隐的狡颉!

  此时的秦少游似乎忘了要雪铃兰取悦他的指令;或者他觉得雪铃兰已经达到了他的要求,而此刻,应该轮到他来主宰她滋生的欲望了;又或者,他已经被雪铃兰成功挑引地迫不及待了,可以很容易地发现,他那昂扬的男性欲望更加坚挺了,而且似乎还灼热烫人,至少雪铃兰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它逼人的热力,它,已经逼近她最最神秘,宝贵贞洁的处子桃源了……

  秦少游温热的双手渐渐地抚摩上了雪铃兰茁壮挺立的乳峰,并不算丰满的乳峰刚好被他盈盈掌握,完满地感受他温热的掌心,并逐渐地凸起那微微发硬的乳珠,正好顶住他掌心的内凹处,一阵盘旋厮磨,顿时令雪铃兰遍体酥软,娇羞难禁。

  在雪铃兰那诱人的乳峰上肆意留恋了足,秦少游也加快了进攻和侵占美女娇躯的步伐,他的手顺势而下,滑过圆润平坦的小腹,直接抓住雪铃兰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地用力向两旁分开,本来就已经欲火难捺的绝色花魁被他这样半强迫进攻,推拒无力之余,只得羞涩万分地配合秦少游的动作自觉地分开了紧夹的玉腿。

  秦少游一边动作,一边用自己饥渴的眼神放肆地盯着雪铃兰忍不住微微张开的星眸,充满欲念的笑意中似乎还带着一股雪铃兰觉得无法掌握的异样。但此时的雪铃兰是真的被疯狂的欲焰燃烧着,惊异的思绪一闪而过,立刻淹没在如潮的欲海中。

  秦少游继续把雪铃兰洁白细嫩的光滑玉腿朝两旁分开,并轻柔地将它们缓缓举起,提至自己的腰间,然后收紧,让它们夹住自己,顿时,绝色花魁那神密圣洁的花溪桃源完全暴露出来,彻底地呈现于秦少游的眼前。透过他的眼睛,可以看见雪铃兰那里早就已经腻滑湿润一片了,似乎已经做好了充份的迎客准备,而那两片粉红花瓣吞吐开合间正向有缘人发出无声而强烈的召唤!

  秦少游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挺起自己那早就昂首挺胸的男性坚挺,轻轻地顶住雪铃兰那湿滑温嫩的处子桃源,同时伸出双手,先微微用力分开绝色花魁那紧合湿滑的花唇,就要直入花径……

  雪铃兰这处子清官人哪堪如此逗弄,原本强忍刺激,竭力紧抿的樱唇再也忍不住张开:「啊……」

  她一时受不住强烈地刺激竟然昏死过去。恍惚中,她好像觉得自己被轻轻地抱起,被放置于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快,她陶醉地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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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碧落洗心

  雪铃兰醒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歌唱,而且自己居然又重新软倒在秦少游的怀中,娇颜一红,赶紧素手轻点了一下秦少游的胸膛,微微借力离开这温暖得似乎令她有些眷念的怀抱。心中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用歌声牵引秦少游入梦不成,反被他趁机算计了一把,真是「偷鸡不成反蚀米」雪铃兰纤手轻拂飘散在额头的青丝,同时藉机整理一下凌乱的思绪,转身朝秦少游嫣然一笑,脸上重又回复平时的烟视媚行,艳光流转,徐徐说道:「秦公子是怎么破除奴家的幻梦心法的,难道你早有防备?」

  秦少游微微一笑却不作回答,反而问道:「铃兰莫非是碧落宫弟子,方才用的就是碧落宫的『牵机引梦』心法中的『梦幻天罗』吧?果然厉害,领教了!」

  雪铃兰顿时神色一僵,再也无法保持笑颜,旋风一般移到秦少游身前,俯下娇躯,盯着他的眼睛,惊讶之色溢于言表:「你……你果真是洗心阁的传人?难怪可以破我『梦幻天罗』,只是你怎么可以事先知道我的身份?」

  秦少游暗道惭愧,若非他修炼的「洗心诀」中专门讲究定心忍性的工夫,同时他从师傅那里早已了解过碧落宫的「牵机引梦」心法的厉害,今晚恐怕要丢人献丑了。

  一声消除尴尬的轻咳之后,秦少游仰起头,刚想要回答雪铃兰的追问。

  不料此时雪铃兰突发一声轻叹,长身而起,踱到船舱的栏杆处,探手摩挲栏杆拱柱上倒垂下来的吊兰,纤细如丝的缕带在她细嫩如春葱也似的纤指间蜿蜒,月色皎洁,清冷的月华映射在她绰约的娇躯上,余光漫射向雕花舷舱,旋即又反射回来,给那副丽人剪影隐隐涂抹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彷佛镜中花水中月,看不清,摸不透。

  秦少游心中立时一片悸动,所幸脑中尚能保持一线清明,力保灵台不失,暗呼厉害之余扬声说道:「铃兰可知自己刚才为何失败,破绽在哪里呢?」

  略作停顿,秦少游紧接着又道:「诚然我是洗心阁传人,即使在全神戒备下也不敢说绝对能够抵挡住铃兰已达碧落宫的『牵机引梦』心法八重境界的『梦幻天罗』,更何况我根本就是丝毫未曾防备,谁又能想到玉洁冰清、芳华孤傲的碧落宫弟子会化身为风尘歌女呢?」

  雪铃兰终于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秦少游,星眸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整个人也似乎亮了起来。虽然容颜没有发生变化,但看在秦少游的眼中,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玉洁冰清、芳华孤傲,这才是碧落宫弟子最真实的气质,去除伪装的雪铃兰此时散发出更加令秦少游心动的魅力,一时之间,不由地心里偷偷狂跳几下,脸上仍勉力保持镇定,丝毫不露声色。

  雪铃兰显然也对此想之不透,理应急切地想知道她失败的答案。但此时的她既然恢复了碧落宫弟子的身份,似乎连整个人也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淡然道:「铃兰愿闻其详!」

  秦少游也不再卖关子,对着雪铃兰洒然一笑道:「铃兰营造的梦境对任何正常男性来说,都是一个绝对无法抗拒的诱惑!而且把你我双方的身份都设置得恰到好处,可见铃兰离开碧落宫涉足红尘该有不短的时间,并且收获颇丰呢?」

  雪铃兰此时似乎更难以理解了,情不自禁地微颦秀眉,低声追问道:「既然如此,秦公子又怎能破梦而出呢?」

  秦少游笑而不答,眼睛却凝视着雪铃兰圣洁的玉颜,直至这绝色佳人微现红晕,正欲娇嗔责怪时方始耸耸肩,摊开双手作无辜状,口中却正色道:「铃兰可知我洗心阁与你碧落宫的渊缘以及我们两家心法的根本区别呢?」

  雪铃兰不由对眼前的男子生出一种无法看透的微妙感觉,微觉不解地回答:「你我师门的渊源咱们暂且不论,就说两家心法,自然是不同,这正如天下所有不同流派的心法一样,但若说有什么根本区别,倒是从未听闻呢?」

  秦少游淡淡一笑,平静地道:「铃兰何需骗我,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师门的渊源,当知道我们两家心法实在是源于同一流派,并且各自的最高境界都需得自红尘历练中方能修得,这也是你我能相逢江湖的最根本的原因!但不知铃兰是否知道:同是历练红尘,你碧落宫讲究不入无出,只是任由红尘走遍,我自纤尘不染。犹如水中岩石,任水流冲滑而过,我自巍然不动,水过无痕;而我洗心阁则讲究先入后出,所有红尘风桑,我全然经历,纵历千劫万难,我自含笑过之。正如那河里的珠蚌,虽然吞噬泥沙、杂物、以及自己的分泌物,但最终仍吐的是明珠!」

  雪铃兰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讶然道:「秦公子指的是——」

  「不错!虽然铃兰已久历红尘,已经初步把握红尘心,奈何终归心有挂碍,于最后功亏一篑啊!」

  秦少游也有些后怕地感到庆幸。

  「铃兰此时也该知道:你的问题正是出现在幻梦最后曾有个微妙的中断,显然铃兰未经红尘俗欲的历练,也不可能经历,因为你修的恐怕是『玄女心经』,难以亲身领会诸般妙相。虽然准备充份,但在见到平时难以预料的男性欲望时,便有刹那精神松懈,而这对于我这潜修『洗心诀』的人来说,已经足够清醒神智甚至反引你入梦了。而且,正因为我遍染红尘,所以对于此番情景并不曾少见,当铃兰之后主动扑入我怀抱时其实已经更加露出破绽了,因为那时作为我的经验来讲,通常那时的你应该是转向床内,以被遮羞的概率更大些,铃兰也是欲盖弥彰呢!」

  当秦少游说到这里时,雪铃兰洁白玉嫩的娇颜顿时染上一丝嫣红,虽然一现即隐,但那玉女含羞,仙女谪凡的风情美姿,不禁令秦少游险些看呆了眼。

  但更令他意外的是,他话音刚落,雪铃兰只瞥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后,竟独自袅袅行入船舱内,就这么把他一人晾在舱外独对秋月西风。

  秦少游不禁苦笑一下,转身向着舱外栏杆处远望,心中也思潮起伏,正寻思间,雪铃兰已重又从内舱掀帘而出,秦少游忽听见身后珠帘声哗然,回头一看,雪铃兰正淡定从容地面对着自己斜靠着船舱拱门处。

  秦少游一眼望去,立时心神巨震,眼前虽然仍是一张熟悉的面容,但从衣着、神情,更主要的是那份气质,显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恍若换了一个人,或许这才是碧落宫弟子雪铃兰的真实面貌吧!

  只见雪铃兰正放下手中的珠帘,垂散着几缕丝光黑滑的青丝,只在头上别着一个普通的玉簪,身穿素白的罗衣,在轻柔的月色洒射下淡然出尘,步履轻盈,飘然若仙地踏着奇异谐调的步伐向外走出,姿态优雅,风华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尤其在佳人莲步轻移间垂在两旁的一对兰袖,随风轻摆,更衬托出雪铃兰那玉洁冰清、清冷高华的绝世姿容。而她那旁若无人地专注眼神,犹如孤芳自赏的绝色佳人在洛水顾盼、垂影自怜,又好像一朵空谷绽放的幽兰,绝世的芳华正等着有缘人来珍惜。

  雪铃兰此时正微颦着一对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的秀眉,衬托着她那乌黑轻灵的星眸,带点令秦少游思之不透的神情凝视着他。如此仙子美态,纵使以秦少游久经风月,遍历红尘炼心女的修为,亦不由怦然心动,暗自寻思这此刻犹如仙子般的美女又要作何惊人之举,同时发觉自己首次在两人对决中处于下风,因为他对雪铃兰再也看之不透。

  雪铃兰神色却是清冷自若,气定神闲,双手负在身后,仰脸看着已经立起比她高了小半个头的秦少游,柔声道:「既然秦公子已知铃兰的身份,当知我碧落宫与你洗心阁是冤家对头,那么就让我们来个生死对决,为你我师门旧事作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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