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尊礼】圣瓦伦丁的猫与糖果,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1190 ℃

宗像拍了下周防的手臂示意放手,又抚住嗡嗡作痛的额头甩了甩头,推开了玻璃门,热气瞬间涌出淋浴房。此时该庆幸自己近视看不清的好处了,至少现下,他可不想看到周防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注视自己。

出了浴室,瞬间冷气袭来,宗像本就不是热量旺盛的人,现在这种几乎是瞬间被丢进冷气室的感觉很不好受,抽下挂在架上的大浴巾将自己笼罩在里头,又赶忙擦拭湿透了的头发,而且无论是猫耳也好,人耳也罢,都因为在先前失控的局面下糟糕地进了水。

亲身体会后,第一次了解到猫厌恶水的感受,和喜欢洗澡打理的自身习性完全相反。本来是刻意地回避开周防的,不过自身后伸过来的双臂强有力地将自己圈住并拉进对方的怀里。自己该说些什么,比如感谢照顾?

“哦呀……能否先让我……”忽然意识到对方正用炙热顶着后脊,旋即想到了先前自己的行为恐怕是严重影响了这个人,于是轻轻叹了口气,低咛问道:“阁下这是需要我用手帮你解决的意思么?”

“提议否决。”周防抱着宗像腰间的手缓缓下移,碰触到宗像还未完全消下去的欲望,刻意用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火热磨蹭了两下尾巴根处的软肉。

惊颤地抖了下身体,没有地方躲藏的尾巴因为紧张竖了起来,直接扫到了周防的下腹部,于是想当然地听到周防变得更厚重的呼吸声,圈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力道。

啊……有种作茧自缚的窘况。

“周防,我今天可是有带工作回来需要加班的,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我是反对阁下这般浪费时间……”

“我会尽量快一些,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加班的话。”周防无声的轻笑着打断宗像的话,贴着被热水泡得暖暖滑滑的后背,顺着后颈线条厮磨了两下,同时一只手沿着挺翘的臀将那条长长的尾巴在手臂上卷了一圈,再轻轻探入臀后隐藏着的小孔里。

那种天生就不适合用来接纳的地方,就算有热水的润滑,仍然很难顺利侵入,周防亲了亲宗像发红的耳垂,还握着对方腰侧的手往洗漱台上的乳液瓶子抓去,顺势推着宗像靠上了洗漱台。

听着就是不怀好意,用手抵住大理石制的梳洗台面,宗像据理力争的回驳:“阁下最好不要得寸进尺……说到底也是……唔!……您这边的不是……”

探入的手指在穴口研磨了两圈后就直接深入,受到摩擦的内穴壁肉忍不住绞紧侵略的指头,慢慢钻入的既视感很强烈,因为异物强行塞进来的感觉无论何时都很差,虽然表面上还能忍耐的宗像,但由于权外者施加的力量而莫名多出来的猫尾巴却如实反映了实际的不适,从周防的手上滑下后,直接竖起拍上了他的脸孔。

“嘶……”尾巴拍打的力量虽然不会很大,但短短的毛一下子扎在脸上还是让周防猝不及防的一阵发痛,连带按进柔软内穴里的手指也重重的在勾了一下,划过微硬的一点。

“呃!!”本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突然命中目标的行为,身体产生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宗像仓皇中下意识夹紧了鲁莽的指头。而被内壁的软肉夹弄得动弹不得的周防也知道刚才那一下肯定是重了,过分刺激会导致身体瞬间的紧绷。他揉了揉宗像的腰侧,贴着纤长的脖子若有似无地亲了亲,灼热的气息随着说话的声音喷洒在宗像颈侧,染红了一片。“放松。”

“哼……你说的倒是轻巧……”

回想起来,今天从周防踏进自己家的家门后,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过,最终发展成这样的局面,自己也弄得狼狈不堪。啊,真是想不推卸责任给这个人都不行。

脖颈被周防啄吻惊出一身薄汗,身体的各个部位似乎都产生了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敏感点,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后脖也成了要害,虽然并不想被周防看到不同平时的异样,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真是糟糕透了。

怀里这具熟悉的身体不如平时那般的淡定自若,怎么都无法放松下来,周防只好先从里面退出来,从一旁的乳液瓶里倒出更多的乳液,裹在手指上,再慢慢推进,一点点挤开软韧的内里,一寸寸按压揉弄着,湿热的穴壁不安地收缩,彻底包裹住指节,像吸允般接纳着自己,周防忍不住吐了口气,呼出的气息洒在身下赤裸的肌肤上。

“……够了,周防……”野蛮人何时也会这么礼待自己了?周防难得细心扩张消磨的不仅是他自己的忍耐力,也是挑战宗像的极限。被对方点得浑身失火自己多少也是不甘心的,扬起上半身,反手圈住那被水浸湿、洗去发胶后下垂的红发,有些勉强的亲吻上去。

比起刚才滚烫灼人的火热,这个吻温凉柔软,浅淡地摩挲糅吻了一会儿,周防两指轻轻撑开已经湿软大开的后穴,扶着硬挺的炙热就轻轻抵了进去。不住开合的内壁很快就裹缠了上来,像一张小嘴想将侵入的硬直欲望一寸寸推挤进去,周防忍不住逸出舒适的叹息声,两手扶住宗像的髋骨猛然强行顶了进去。

“呃!”背入的体位一向是很难掌控的,宗像完全看不到周防的动作,所以对突然一贯到底的行为没有过多防备,被炙热挤压填满,引起了浑身的颤栗,宗像不禁咬住下唇压下了呻吟,猜测着对方接下来想怎么样。

而周防顿只是了一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头顶上两只黑色的耳朵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舒服的欲望感官快速地颤抖了两下,抬手摸了摸薄薄的耳朵,短绒的毛发十分挠手。

“立起来了。”

“都跟你说了,别这样碰……唔……放手!”

明明原本不是身体的一部分,却敏感得仿若被按住了柔软的要害,宗像扑扇着想要抖落麻烦,但出于好奇的指头甚至磨蹭进了没有毛覆盖的内耳,刺激得立马绷紧了身体。

了然,周防咧嘴笑了笑,放开摸弄耳朵的手沿着紧实细滑的背脊扣上精瘦的腰侧,摩挲揉捏腰间柔韧的皮肉,想让宗像放松下来。“放松一些。”

“既然……想让我……放松……哈……就不要勉强别人做……这种……无法……放松的事情……好了……”实在不习惯不能全盘掌控的感觉,当然自己不能直接告诉他,这只能让周防内心更得意罢了。

虽然嘴上不服气地这么说,但原本紧紧夹住火热的内穴已经有些松软下来,因为被周防偶尔搔弄到腰间异常敏感的皮肉而忍不住夹弄住勃发的欲望。

“那就直接……”钳住宗像的后腰,将人推倒在梳洗台上,周防开始缓缓地前后抽插起来,速度虽然很慢,但每一下都直入最深处的湿热柔韧。

所以这种看似体贴的话语,到最后也只是方便他自己罢了。撩开黏在脸上的刘海,索性用手掌抵住摇晃的额头,防止自己磕到大理石制的梳洗台面。

“唔啊……”可以清晰感受到体内仿佛烧起来的硬挺一点点抵进深处的速度和尺寸,熟悉自己敏感处的肉刃每次都不偏不倚地用力摩擦过突起的那一点,身体也跟着抖落,颤栗的感觉一波波袭来。

肉体相互撞击拍打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经过前面的开拓和试探,随着契合度越来越高,周防身下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捏着宗像腰侧的五指越收越紧,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指痕。那本来卷在两人身体间的长长尾巴也渐渐竖了起来,在周防的一个深挺下“啪”的一声拍在胸口结实的肌肉上,短硬的毛发刮出了一条隐隐的血痕。

“唔……”周防忍着胸前火辣辣的刺痛,瞥了眼那根开始左右晃动的尾巴,身下的挺动缓和下来,等到那根尾巴稍微平稳下来,周防勾住长长的尾巴,在手臂上缠了两卷,抵在尾椎的位置,尾巴末端的短毛扫过尾根时,原本已经被自己完全破开瘫软成了一滩泉水的软肉猛然缠裹了上来,开合吸吮着越发胀大的火热欲望。

“宗像。”低叹似的叫了叫宗像的名字,周防俯下身,落下一头被欲望蒸腾出的热汗,亲昵的吻了吻被湿润的头发掩藏仅露出一点雪白皮肉的后颈。

“周防……尾……放……不要……吻……唔……”混乱的感官翻搅着,说不出是更快活还是更难受的滋味,周防在自己身上不停种下灼热的火苗,猛然的激突和刺激像是排山倒海的浪潮一波盖过一波,颤栗着又一次受到冲击后,张口呼气的嘴再次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喘声,臀部被对方牢牢的固定着,宗像只得吃力地扶住台面,感受着一次次贯穿的撞击,却无暇顾及磕碰硬物的疼痛。

被周防手掌抚摸过的地方发着烫,湿热的水珠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沿着额头滴落了下来,但最要命是不受控制的尾巴自行骚刮着自己敏感的根部,连锁反应下夹紧里头炙热的欲望,虽然不是故意,想要松开时却又被捣乱的尾尖搞得痉挛得抖了抖,身后传来了周防也憋不住的沙哑低吼。

有些情色过头的摩擦声和喘息声再再都刺激着周防的大脑神经,被过快过多摩擦而挤压出来的乳液沿着浅色的穴口滴落出来,“啪嗒啪嗒”地掉在铺就了防滑瓷砖的地面上,急速收缩的内壁不停将快要喷发的欲望卷入更深更热的内里。

周防半眯的金色眼眸中丝毫掩不住越见浓烈的情欲,眉间的刻痕骤深,一把将那根敏感异常的尾根和尾巴攥进手里,轻轻一揉,内壁层叠的软肉猛然失速的收缩夹紧,在宗像尖锐到几乎破碎的抽气声中,已到极限的欲望抵进最深处,彻底迸发了出来。

“呃!!”跟着释放产生激流般的快感迅速席卷,颤栗的背脊瞬间向后紧绷至极致,宗像伸直了颀长的脖颈将脸孔扬起,那一瞬间,黑色的猫耳紧贴着头皮颤楚着,待窒息失神后再缓过来,只剩大口的呼吸声和有些脱力的虚脱感,像是被抽去支撑身体的力道,宗像感到自己险些腿软得要滑坐下去。

两个人厚重的喘息声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直到稍作平复后,宗像侧过腰,一手支撑着尴尬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抓住周防还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微带喘息道:“你也该放手了吧。”

“嗯?”周防卷着那条因为欲望得到释放也跟着瘫软下去的尾巴,捏了捏尾巴圆圆的末端。“这个?”

“周防,你脑回路的短缺程度已经让我叹为观止。。”闷哼了一声,眯起眼瞪视一脸没事的周防,故意不懂人话装无辜是么,要不是有过众多前车之鉴而不敢胡乱动,宗像早就不跟他废话了。

都软掉了也不肯拔出,还硬卡在自己体内,是想要刷存在感么?“既然各自都解决了需求问题,能否请你立刻、马上、迅速地离开浴室?”

“还早。”意味不明的拍了拍宗像腰侧,松开卷捏在手里的那条尾巴,周防从被精液泡得湿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察觉到宗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迈出浴室,客厅里浓烈的酒香瞬间袭来,周防不敢多待,几步就转进了旁边的寝室里。

几乎算是被野蛮人丢上了床,先前留在体内还没清理的精液随即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些。宗像多少感到有些尴尬,即使没有戴眼镜,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推了推鼻梁,半坐起身仰头看向跟着上了床朝自己移过来的周防,表现出一副没好气地模样:“恕我直言,周防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吧?还礼什么也只是问草薙要来的借口。”

今天是白色情人节,他或许该更早的将这次权外者报复目的和情侣们一道过节这件事联系起来看,还有眼前这个人。虽然适当的发泄有助于成年男子的身心健康,若是平常状况下自己也不会太过介意抒发正常的生理需求,但猫化后的异常敏感让宗像品尝到了全面失控的挫败感,想到这里,眉头微微地蹙起,自己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哼。”对对方的质疑周防仅是扬眉轻笑了一声,不予回应,看到他推着鼻梁的动作,嘴角的弧度忍不住弯得更大了一些,一手按住宗像屈起的腿弯,一手扶住宗像的脸颊,指节上的指环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银色光辉,掌心下白皙皮肤被这层光晕所沾染笼罩。

过近的距离让周防嗅到一股跟以往宗像身上的清香截然不同的甜香味,有些像草薙的那瓶酒混杂着体液的味道,黏腻煽情。失去眼镜阻隔的紫色双眸赤裸裸地与他直接对视,周防有种这人连眼睛都变成了猫眼的感觉,半耷拉在发丝上的猫耳朵软软的,他下意识伸手想摸上去。

“你还真是专挑人讨厌的事情做啊。”忍耐着没有躲开,任由那双不安分的手指搓捏,不过猫耳可没他本人表现的那么淡定,不停扑扇着想要抖落恼人的骚扰,“原来第三王权者周防尊也会做出小儿科般的好奇举动,单刀直入的说,您这样一再对这些非人类的部分表现出过于感兴趣的模样来,很奇怪。”

“是吗?”周防松开手,突然袭向躺在一边的尾巴,拽了拽,脸上露出点挑衅的笑。“那长出这种东西的你不是更奇怪?”

“都已经解释过了,这是权外者能力的干扰,即使是您,在现场的话,也是会受到影响的。”努力摇晃尾巴,但这次却甩不开对方的手掌,好热,尾巴感觉要烧了起来。

“但绝不会变成一只猫,感觉细细长长的小蛇更适合你呢,宗像。”手里不住乱窜的尾巴透露出对方平静的表情下越来越不稳定的心绪,越是这样的反差反倒越是能撩拨他心里那一根敏感的神经,半带逗弄的低头啄吻宗像水润的薄唇,捏着尾巴的手顺着短毛微刺的触感不停向上游移,逐渐接近尾根位置。

一个哆嗦,宗像张口就咬伤了周防的唇,伸手将对方用力推开,探舌轻舔了下沾着淡淡铁锈味的嘴角,露出轻蔑的嗤笑,“就成为蛇这点,我们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不过若是变成蛇那也是八岐或者蟒蛇,阁下恐怕早就被我勒窒息在门厅前,而不是像这样仅仅只是被小咬了一口。”

“哼,猫的牙齿可没这么尖锐。”周防用拇指轻轻一抹,拭去唇上的血迹,金色的瞳孔眯起,带着十分熟悉的隐隐兴奋。

“不过你就不担心……”周防的手摸着宗像的颈侧,穿入柔软的床铺和脖颈间,五指稍稍收拢,扣住宗像的后颈。“七寸被捏住的蛇,恐怕比猫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没想到周防会“偷袭”,没有防备的宗像没忍住耸肩缩了下脖,随即懊恼起来。哦呀……自己这反应也在太明显了。

宗像撇开视线,强装镇定的岔开话题:“那也要您先抓得住才行啊,而且若真出现蛇人的话,阁下的第一反应不该是拔腿就跑才对么?”

“跑?哼……你是在说我?”周防不屑笑道,埋下头,带着点惩罚意味地咬上那段白嫩的脖子,细细磨动,留下一连串成排的艳红痕迹。

“呃!”牙齿的咬磨带着刺刺的疼痛,宗像低声惊呼,一手抵着身前结实的胸脯,一手则扯下捏着自己后颈的手指与自己的十指相扣,偏过头,半眯着眼道:“也是,像你这么慵懒又驽钝的人,实在不适合这种举动呢。”

完整袒露出来的侧颈泛着整片绯红,看上去鲜嫩可口,瞥了眼宗像这种略带邀请的姿态,周防自然毫不客气地轻轻吸了上去,把那块皮肉又好好折磨了一番,再啃了一口脖颈下的凹陷,品尝两条线条笔直的锁骨。

“唔……麻烦您不要在显眼的地方留下那么多印记。”宗像望着天花板,轻轻叹了口气,这种有点疼痛又有些酥麻的感觉,势必会造成那些熟悉的斑驳,都是相当不好隐藏的。总不能贴着一堆OK绷去Scepter 4吧?

“领结可以系高一些。”揉着宗像侧颈上被吮出来的红色印记,周防叼着一侧淡色的胸前突起,含进嘴里用臼齿嚼了一下。

“呵,制服可不是这样设计的……嗯……”大脑好像都已经放弃思考了,宗像索性伸手绕过周防的脖颈,覆盖上那湿漉漉的脑袋,在发间轻揉搓摩着对方的头皮。

之前在浴室那次的余韵再次被嘴里渐炙的皮肉彻底挑了起来,周防吮吻的力度越来越大,延续到小腹上时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嘴下的肌肉微微抽搐起来,他抬起上本身,看到宗像正像猫一般舒服地眯着紫色的眼睛。

“这不是很好吗?”周防笑了笑,揉揉宗像的眼角,另一只手钻入宗像微拢的双腿间,摸上那张还湿润着的小口。

“呵……你这是得寸进尺的表现,周防……”微微扭动柔韧的身体,宗像索性将一条腿半挂在周防的腰侧,又像是想到什么轻笑了下,随后原本轻拍着床垫的猫尾也挑高抬了起来,来回晃悠,挠痒般地扫过周防的下腹,“不过也是彼此彼此。”

“你现在很习惯控制它了。”周防握住那条尾巴,稍微用力的一捏,再次挺起的下身同时贯入湿滑的内穴,毫无防备被强行突破的内壁反射性地绞了上来,欲望上的每根神经都传来难以形容的舒适快感。

“呃!”倒抽口气,牵引起头皮发麻的颤栗,双手不由抓着身下的被单绞紧了指头,被紧夹的欲望受到刺激后又膨胀了一圈,宗像不由暗啧,体内被异物充实填满,无法动弹,只能不安地收缩着秘口去适应对方的尺寸。

这个混账野蛮人,总是那么毫无章法的乱来。

扶起精瘦腰际两侧的髋骨,周防挪了挪身体,跪坐着切入两片紧实的臀下,期间磨蹭到敏感得吓人的尾巴根,挂在腰上的两腿立刻颤抖着夹紧,原本裹紧炙热的软肉一下子像被抽了筋骨,瘫软下来,周防乘机连连挺送,皮肉摩擦撞击出响亮的声音,周防觉得脑中的那根弦被宗像那副略带隐忍的难耐表情和压抑的低喘撩拨得越来越紧,这种兴奋和愉悦根本不是单纯的力量上的比较能比拟的爽快。

“周……防……额……”咬着下唇硬生生吞咽下想要求慢的话语,抽颤的内壁被贯穿不停的行为磨得胀痛,酥麻的快感被撩起后没有任何喘歇的余地,一波高过一波的欲望接连涌出,逼得宗像弓起背脊,双手用力环抱住周防的背脊缓解这份冲击。

反搂住骤然贴上来的火热身躯,带着湿意的头发蹭在下巴上,有些刺刺痒痒的,半垂着的猫耳随着两人的挺动在眼前晃动

突然张嘴一口衔住薄软的耳朵,吸咬内耳细细的软嫩耳肉,搂着汗湿后背的一只手缓缓下移,按在尾巴根底,再轻轻环住摩挲。

“……啊!……”小口小口地抽气屏息,很快就不堪这样触碰的重负,宗像用力抓着周防背脊,但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地揉捏着尾根,警告着狠狠用拳头又敲了两下,没想到对方湿热的舌头索性向着耳朵里头舔了进去,“……周防!……啊!……放……呃!”

体内肉壁因激烈磨擦而起的欲望已经让宗像疲于应付,连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周防同时撩起,不堪重负的身体颤栗发着抖,就像是溺水时不知道哪边才是能抓住的浮木,欲望的激流疯狂袭来近于恐惧笼罩住自己,“不要……这样……周防!唔呜!……”破碎走调的声音越发尖锐,宗像发出惊呼,指甲掐进对方的皮肉,脚趾也曲起紧绷,全身抖落得近乎痉挛,难受又疯狂的逼迫,最后竟发出了脆弱的呜咽声。

周防紧紧搂着颤抖不停的宗像,顶在他小腹上的硬挺频频弹跳着,似乎快要到达解放的边缘了。周防露出不明意味的一笑,用壮实的身体将人一把压倒在床上,原本抱着后背的手转而捏住几欲喷发的欲望根部,不让宗像这么早释放出来。

“再……等等……”周防的声音被欲火灼烧得黯哑不稳,粗重的低喘夹杂其中,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小,速度却是越来越快,急于满足这股无法缓解的欲望。

超过极限的索取和无法释放的痛苦压迫着宗像的每一根神经,眼前的视线变得更为模糊,无力再抱住对方宽阔的肩膀,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口中掩不住的细碎哽咽着,被熏红的脸庞与散乱的头发纠结在一道,半无意识的摇着头,累积的快感贯穿全身每一处骨髓,被狂野的情欲不住袭夺,眼角不由湿润了起来,“啊……呜……”

可恶……

重重的肉体拍打声因为两人汗湿的皮肤更加响亮,一下下钉入最深处的的欲望随意翻搅着宗像体内毫无抵抗力的高热软肉,手里捏着的欲望胀成了深红色,吐露出抑制不住的透明泪滴,却始终无法得到彻底的发泄。

周防盯着那双泛红的紫眸,眼角的湿意透出一丝难得的脆弱,俊秀的脸上满是情欲无法满足的潮红,能将这个人逼成这样倒也很不容易,他垂下头一边碰了碰宗像发出破碎低吟的嘴角,一边道:“很难受吗,宗像?”

而宗像此刻根本没有办法回应周防,只能半张口费劲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发出哽咽和低泣声,紫色的眸子逐渐失去了焦距,蓄满了的泪水最终溢出眼眶从眼角滚落下来,消失在发梢之间。

“啧……真是的,这种时候哭出来……犯规……”周防喃喃着什么,后面已经听不见了,他拢住五指,稍稍松开对根部的钳制,上下摩擦起来,同时下身的欲望寻着宗像体内的敏感点小幅度的快速连连顶弄。

一声尖锐的抽气声从宗像往后仰起的喉头深处发出,周防手上一热,被白色的浓浓浆液染了一手,颤巍巍的欲望还在不住地一小口一小口吐出稀少的液体。

欲望释放的瞬间,瘫软下来的身体间歇性地失去了感知,只是反射性地轻微抽搐着,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宗像极少能够体验的状况,迷离而又湿润的眸子望着周防,能让自己放下高傲到这番地步,恐怕也只有这个人了。

摸了摸黏在宗像额间的湿润发丝,等宗像的眼眸里恢复了一点神采,才低声道:“回神了吗?”

“……周、防……你这个没有节制的野蛮人……”

“现在说这种话还太早了,宗像。”周防弹了弹一只耷拉下的猫耳朵,还嵌在宗像体内的欲望猛然一个顶弄,再次开始小幅的前后律动起来。

这个得意又放肆的笑容真是无比碍眼,宗像不快地挑起细眉赌气想要对抗,然而没有力气的挣扎很快就沦陷在下一波欲望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随波逐流,分不清痛苦与愉悦的界限,浑浑噩噩、精疲力竭地不晓得这样的放纵折腾还要持续多久 。

猫,真是一种相当敏感的生物啊。吃到一番苦头的宗像礼司记下了这次暗亏,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找周防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至于那个没事找事把他变成动物科的权外者,估计会成为S4史上第一个受到宗像室长“特别关照、特殊礼遇”的囚犯,而此时正蹲在牢狱中的权外者因不知名的原因连打数个喷嚏,感叹着今夜这个没有情人的夜晚身心都好悲凉。

无论身体有多累,生物钟已固定的宗像在早上7点还是准时睁开了有些浮肿的眼皮,对上红色的大块物体,花了几秒钟来思考为什么自己床上会出现奇怪的东西,想起并确认是周防的脑袋后,又忆起昨夜简直可以用纵欲过度来形容的一宿闹腾,下意识伸手想摁上那还在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但考虑再三后还是放弃将对方脑袋直接砸向床柜的决定。撩了撩散乱的刘海,宗像坐起身,酸痛发麻的不适感立刻从四肢百骸的每一块肌肉中涌来,私密处火辣的胀痛就更不用说了,白皙的脸孔刷的暗下一层,但毕竟是个修养良好的人,缓过劲后,便又面不改色地挪动脚下了床。

青王宗像礼司是不会因为腿软而崩溃的,迟疑地站了会儿,又跨出一步,没有消失的尾巴就如礼司现在的心情一般沮丧地耷拉下来,又非常不愉快地贴着地面甩了甩。好在周防还知道要善后,他的身体已经清洗过了,否则又要展开一场猫性与水魔的较量和恶战。

从衣橱里拿出备用眼镜和衣物,一件件套上,对着衣橱镜将脖颈上的领巾尽量拉高,遮挡住过那些分招摇的吻痕,等全部穿戴整齐时已花了比平时长将近四倍的时间。

没好气地回头,见到周防依旧睡得香甜和安稳的那张脸,与自己的苍白狼狈形成鲜明的反差,这真是极度不公平的差距。

宗像走到门边,又回头看了眼床榻,道:“我现在要去S4,早饭我也没时间给您准备,您自己看着办;另外,麻烦您起来后将我的被单全部清洗掉,如果我回来后发现我家的状况还是那么糟糕的话,那就别怪我以后将您列为禁止出入的对象。”

“哦……”被宗像低八度的声音一连串念叨,周防抬了抬眼皮,仅仅发出一个示意自己听到了的单音,直到清脆的关门声传来,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客厅那一大滩木天蓼泡的酒还没收拾。周防翻身起床,匆匆套上牛仔裤,急忙想追上去。

“宗……!”高级木质地板上,穿着S4制服的宗像正背对着他蜷伏在地,封闭的恒温房里浓烈的酒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哼……又……来了吗?”扶了扶额头,看着那不停颤抖的耳朵、尾巴和背脊,周防走上前蹲了下来,拍了拍宗像的肩。“宗像。”

周……防……么……这是什么情况?……眯着眼,宗像感到昏昏欲睡,明明先前想做什么来着,现在却怎么也记不清了 ,只感觉对方身上的体温很舒服,于是下意识就伸出了手,抱住周防的手臂拉着他靠近自己,尾巴也缠上对方的脚腕。温热的手被自己硬拽着贴到脸边,轻轻嗅着这醉人的香气,感觉人放松了下来,脸庞的肌肤蹭着有些粗糙的手掌,喃喃低语地说着梦呓。

“……喜欢……”

金色的瞳孔微瞠,周防低笑了一声,眼前的宗像可能是一辈子只能看到一次的模样吧。

脸颊被木天蓼泡制的酒气烧得通红,紫色的眼睛时而浑浊、时而清醒,周防顺着宗像的方向俯下身,抽回被宗像捉着贴在脸颊上的手,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那颗暖融融的头颅立刻磨蹭起自己的胸口,麻痒挠人,男人早晨的生理反应在此时完全迸发了出来。

现在这种样子……跟真正的猫相比,也只差“喵”的叫一声了吧?周防抱紧怀里修长灼热的身体,转身朝卧室走。

“床还是晚点再收拾。”

“嗯……”

冰凉的地板换成了还有人体余温的软床,整个人陷进去后宗像恍惚地仰头看着把自己搬上来的周防,将搭在额头上的手掌再次拉下贴在脸旁,张嘴探出舌尖舔了口并用牙轻轻咀嚼着手指,然后满足地笑了出来。

“这样随意挑拨我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手下留情,宗像。”最后两个字完全沉没在两人交融吻合的唇齿间,周防一手拉开宗像束得整齐的领结,贴着温热的皮肤钻了进去,撩拨胸口微硬的突起,满意地听到喉咙中滚动着的有些甜腻的呻吟。

窗外的暖阳此时好像也透出灼人的温度,炙烤着卧室里急速升温的激烈情欲。温存的时间还很长。

等到终于安抚好这只“发情”的猫时,已是接近上午10点了,周防穿着牛仔裤和T恤靠坐在床头,嘴里叼着烟有序的吞吐,手掌放在宗像刚才因为过度激动而流泪发红的眼角,轻轻揉弄着。

平时冷静自持的宗像趴卧在被子里,因太过疲惫而昏睡了过去,苍白的脸上一对秀挺的眉毛微微拢起一点弧度,似乎也不是很安稳的样子。现在这种脆弱狼狈至极的模样,倒真是有几分可怜,毕竟是被狠狠折腾了一宿。

啊,说起来,好像忘了一件事。

周防拿起床头桌上的电话终端,看到上面十几个来电提示。“静音?”

也不知宗像什么时候弄的静音,十几个电话都显示出淡岛的名字,周防按下回拨键,听到接通的声音,才懒懒的出声道:“喂……”

“室长?抱歉打扰,根据要求截止至昨晚的所有权外者审讯资料已经整理出来,另有几份需要上报的文件急需您签字,请问您等下会来Scepter 4么?”虽然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淡岛世理还是毕恭毕正地汇报工作事项。

周防吐了口烟,难得字字清晰的道:“他今天休息。”

淡岛愣住了,多少有些意外是这个人接听了电话,随即口气变得不太好起来:“赤王周防尊,请问为何是您接电话……室长呢?我这边有重要的事宜需要他确认,如果方便的话……”

“他今天休息。”出声打断,跟焦急的淡岛完全相反,周防懒散的声音也显露出他此刻的不耐。“那么……”

那边的淡岛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周防毫无兴趣,挂了电话后,将手里的烟蒂摁熄在烟盒上,转身看着旁边的宗像,良久,脸上漾起一点温和的笑容。

“节日快乐,宗像。”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