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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ked Appetizer,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7480 ℃

最後一支隊伍回到本丸時剛好趕上晚餐時間,有出門沒出門的都聚到了大廣間裡等開飯。

「燭台切,歌仙還在廚房裡,麻煩你去叫他一下。」

宗三邊說著邊挽著個食籃匆匆走過,燭台切應了聲好,將剛脫下的武具放回了房裡,轉身便往大廚房而去。

「歌仙,還有什麼沒弄好嗎?我來幫忙吧。」

一推開廚房的拉門,就看到歌仙正將盛好的飯菜擺到了中島上。

「都好了,你先喝點水吧,我弄個東西就好。」

看看確實也是沒什麼好忙的了,燭台切拉開椅子坐到對邊上,伸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杯子才剛湊到嘴邊,就給轉過身去的歌仙嚇的倒抽了口氣,茶水直接嗆進了氣管裡。

歌仙難得穿了傳統長袖圍裙,但顯然只穿了圍裙,面向燭台切的背後一片裸色。沿著脊椎繫上蝴蝶結的三處,像是為了指引他人的目光般,各垂著長短不一的帶尾。

頸後的結打的纖巧,小小的圈環靜靜地伏在頸骨上,細長的繫帶下襬順著脊柱而下凌空輕晃著。胸下的結打的四平八穩,垂下的尾端不長不短的正好落在了腰窩上,使人無法克制地想將目光繼續向下移動。最後腰上的那一只繫帶較上面兩只來的寬些,綴著大大圈環的結體正貼在尾椎骨上,垂下的寬帶隨著歌仙伸長了手拿取架上物品的動作在渾圓的臀線上滑動著。

一個墊腳,一條繫帶滑向了豐滿臀辦間那條深深的溝壑,曖昧地掩住了因為前傾動作而若隱若現的私密處。

燭台切瞬間腦中一片混亂,但仍舊維持著點理智,一邊咳著一邊衝向門邊迅速將門鎖上。

「怎麼回事?喝個水可以嗆成這樣。」

歌仙回過身來,看著燭台切再度給自己倒滿了茶然後一口喝乾,接著深呼吸了幾回才又坐回椅子上。

「我才想問歌仙…這個…嗯,那個是怎麼回事?」

燭台切總算喘勻了氣,有些尷尬的指了指自己胸前再指向歌仙。

「今天怎麼突然有興致穿…」

原本一直強裝鎮定的歌仙突然情緒爆發,三步併作兩步衝向了燭台切,長腿一抬撲到了男人身上,殺氣騰騰地揪住了對方的衣領逼問道:

「燭台切光忠你老實說!這個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欸!?」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燭台切雖然想要認真的思考一下問題,

但感覺到歌仙光裸的大腿就在自己腰邊磨蹭著,不由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不過眼下歌仙看來正氣在頭上,要是答不出個所以然來怕是沒什麼好下場,為了自己帥氣的臉龐著想,還是把事情弄清楚的好。

燭台切小心翼翼地哄著歌仙,讓他把來龍去脈說個明白。

聽完歌仙交錯著幾個拳頭的解釋,燭台切大半在天人交戰中的腦海裡完全沒有相關的記憶,只能猜測審神者做了這個球給自己,絕對沒有簡單的理由,到時候要怎麼回報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大禮,光想就覺得頭疼。

眼見燭台切真的是一臉無辜又毫不知情的樣子,歌仙想想也大概知道了一定又是審神者在背後搗蛋,趁事情還沒鬧大,自己還是趕快找個台階下了算了。

歌仙抬手將男人被自己扯亂的衣領整理了一番,一邊小聲說著抱歉。

雖然剛剛捶在胸口那幾下確實有點疼,但歌仙此刻的樣子實在難得一見,燭台切謹慎地摟著幾近赤裸的戀人,在散落著淺紫髮絲的額際輕啄了幾下以示安慰。

「吶,光忠你老實說,穿成這樣真的很有感覺嗎?」

歌仙鬆開了燭台切端整繫著的領帶在指間把玩著,雙頰帶粉、微微低著頭,卻又睜大了一雙碧眸不時向上探看男人神情的模樣,再度將燭台切逼向了理智的懸崖。

男人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圍裙跨坐在自己腿上,還問有沒有感覺?他可是個身體健康、功能正常的男人。

顯然就是明知故問。

「你自己感覺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燭台切嘆了口氣,擱在歌仙腰際的掌心略為施力,將人往自己懷裡按去。

重心突然從膝蓋挪到了臀部,未著吋縷的私密處直接貼上了男人胯下明顯隆起的部位。隔著西裝褲不算薄的料子都能感受到勃發欲望的熱度,歌仙瞬間臉紅到了耳根,手忙腳亂地推開燭台切。

「好、好了啦,你先吃飯吧,我去換個衣服。」

說著就想從男人膝上下來,燭台切卻沒有放人的意思,收攏了手臂將人牢牢圈在懷裡。

「開胃菜都做好了,怎能不上桌呢?My Chef.」

「…突然說什麼外文啦,快讓我下去換衣服,等等其他人吃完飯送餐具回來就不好了。」

燭台切直視自己的眼神裡閃動著赤裸的情慾,歌仙又羞又窘地別開了視線,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想阻止對方繼續靠近,卻反而讓重心完全集中在緊密貼合的下身。

「所以趕快把我餵飽不好嗎?」

無視歌仙小小的抵抗,燭台切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頸側,熱切的汲取著令人眷戀的香氣。

除去了手套的指掌延著弓起背部中央微微凹陷的脊柱一路往下撫去,最後停留在兩辦豐潤臀肉的上緣。男人拂動十指,愛撫著記憶中的敏感帶,果然如預期般收到了歌仙一聲低喘,原本緊繃著的腰線也緩和了下來,整個人軟軟地伏在了燭台切肩上。

「太可惡了你…」

歌仙隔著襯衫咬了燭台切一口以示抗議。

「還能說話表示還不夠過份啊。」

耳邊傳來男人一聲悶笑,接著已經略微抬頭的分身就被溫熱的掌心攏住,燭台切熟練地摩娑著莖身與前端的連接處,刻意的刺激著能迅速拉升快感的區塊。簡單直接的衝擊迎面而來,歌仙咬著下唇,碧色的眸子裡氤氳起情慾,凝聚成點點水光,眼神變得迷濛而濕潤。

感受到燭台切急切的意圖,歌仙不服輸地挺直腰線,吻上對方不斷吐出羞人話語的薄唇。雙手也沒閒著,俐落的解開了所有礙事的扣子,一路往下順勢抽掉皮帶解開褲頭,接著一個扭腰從男人腿上滑下跪到了跨間。

染著艷麗血色的臉頰輕輕蹭上了正昂揚的慾望,探出櫻唇間的紅舌有一下沒一下的沿著怒張的筋絡舔拭著,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最前端,濕潤舌尖勾畫著不斷溢出黏液的凹陷處。歌仙一面輕輕撫弄著根部的囊袋,一面抬眼對著男人丟了個挑釁的眼神。等燭台切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了,歌仙一個低頭,將充血腫脹的分身含進了口中。

雖然不是劇烈運動,但好歹自己也在外面走了半個下午,味道是一定有的。男人一陣煎熬,為著歌仙這樣舉動感到不捨,卻又因為潮濕溫暖的包覆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而無法推開對方。

歌仙看著燭台切數度欲言又止,扶在腦後的掌心不知是想阻止還是想推自己一把的模樣,冒出了壞心眼的念頭。

推送間,柔軟舌辦不斷刷著敏感的前端,間或著力道控制得當的輕咬。燭台切由上而下看著歌仙含吮自己分身的模樣,強烈的情色感佔據了所有的思緒。一個走神間,歌仙突然將分身送到了最底,劇烈的擠壓感蜂擁而上,男人狠狠倒抽一口氣險些失守。

異物感梗的喉間一陣反射性的痙攣,歌仙強忍著不適,慢慢的讓男人退了出去,唇邊沾染著的液體隨著退出的動作牽起了透明的絲線,曖昧地沿著下頷淌落。

男人喘著粗氣,伸手將人拉起,背對著按到了檯面上。

「飯都還沒吃就想先來一次,今晚特別想把我榨乾?」

血性被歌仙刻意的挑釁引動,燭台切迅速扯開裸背上的三個結,拉開中島側邊的滑櫃,抽出做沙拉專用的初榨橄欖油。順著手背的角度傾斜了瓶口,金黃帶點深綠光澤的液體緩緩延著指尖滴落,冰涼的觸感激起歌仙一陣冷顫。

燭台切撩動長指將油液順著脊柱一點點的抹開,帶生的草香味隨之飄散在空氣中。男人一面在圓潤的臀峰上輕輕畫著圓,一面俯身吻上裸露的肩線,濕熱的呼息不斷拂過敏感的肩頸。

低聲喘息變的急促,燭台切伸手撬開歌仙緊咬的下唇,滑過編貝般的潔白齒間,探弄著柔軟的舌辦。

「還是歌仙想這樣就打發我?」

耳邊傳來男人曖昧的低喃,長指同時在肉縫間遊走著,歌仙想再反駁些什麼,但持續糾纏唇舌的手指,讓人無法說出清楚的話語,趁著他分神應對之時,燭台切手腕一沉,指尖探入了緊閉的皺摺之中,歌仙瞬間繃緊了身子,無法自持地溢出甜美的低吟。

「放鬆點。」

男人添進了第二指,輕聲誘哄著,一邊在裸背上灑落無數細碎的吻。指間傳來的絞窒感不斷加溫著慾望,燭台切勉力維持著最後一點理智,等著對方適應進入。

歌仙深呼吸了幾次,緊繃的神經稍許緩和了下來,男人還在掙扎著思考是否再等會,他卻撐起了身子,回頭望著燭台切,眼底水光盈盈。

「快一點…!嗯…」

甜軟的語調夾雜著撒嬌似的鼻音,男人一陣血氣上湧,撤出長指,將分身抵上了濕潤的入口。

「等下就算喊痛也沒辦法停了喔?」

跟隨著話音挺進的灼熱與擴張感漸次逼退了理智,歌仙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回嘴道:

「不知道喊痛的會是誰呢…」

說著故意用力夾緊了暫時停滯不前的分身,男人眼神一暗,征服慾被徹底挑起。扶在腰際的掌心施力,將人牢牢按在了檯面上,接著節奏如暴雨般的抽送馬上奪走了歌仙最後一絲好強挑釁的力氣。

燭台切拉起歌仙右臂,脊柱如滿月般弓起,胸前繃出了勻稱的肌肉線條。腰部壓低使得下身再次抬高,男人進的更深,不斷反覆拓展著濕熱的內壁。

深色花崗岩檯面隱約映出兩人身影,歌仙望著鏡面反射中自己低喘連連的情熱模樣,有些後悔方才魯莽挑釁男人的行為。燭台切一向很有分寸,但這樣的人一旦被逼得跨過了理智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難以預測。

交合處不斷蔓延開來的快感夾雜著脊柱被彎折到極限時的疼痛直襲腦門,歌仙勉強扶住了檯面邊緣,思緒模糊地喊著燭台切的名,哀求男人能緩下那掀來一陣強烈快感與痛楚的抽送動作。

燭台切停下了動作,歌仙尚未準備好的身體同樣也帶給了他交雜著疼痛的深刻快

感。不斷緊縮的內壁幾度將感官推上了高潮的前線,但入口過於緊繃的狀態,纏絞住了充血柱身,抽送間不時隱隱作痛。

「抱歉,沒弄傷你吧?」

男人放開了歌仙已經略帶指痕的右臂,正想退出分身重新來過時,那人眼角含淚倔強的搖了搖頭,同時仍在微微發顫的甬道再度緊縮了一下,燭台切只得維持著結合的狀態抱著人坐到了椅子上。

歌仙扶著男人臂膀,吃力的轉過身來,挪移動作磨擦著燭台切仍在體內的慾望,汗珠不斷從臉側滾落。

總算回到了最一開始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情況,歌仙緩緩將重心後放,極力適應著灼熱硬物完全沒入體內時,從腳跟一路竄上的異樣感。

燭台切撫著他的背,不斷低聲寬慰著,心裡默默懊悔著方才一時衝動的行為。懷裡的人雖然喘的厲害,但仍舊緩緩動起了腰,套弄著男人埋在自己體內依然發燙粗硬的性器。

「不要緊嗎?」

燭台切深怕歌仙好強的性子又在此時發作,雖然一直未能宣洩的慾望腫脹難受,但並不希望因此委屈對方。

「你還沒,嗯…」

膝蓋抖的快撐不起自己,平整的眉間隨著每一下深入的動作皺起了深深的摺痕,既使如此,歌仙優先在意的仍然不是自己的情況。

到了這種時候還在說這個,燭台切握住歌仙雙臂,心裡五味雜陳,直想嘆氣。

「而且我也還沒…」

說著,撩起了垂落腰間的圍裙啣在唇間,腿間分身正惹人愛憐地輕顫著。歌仙眨了眨濕潤的眸子,直視男人的眼神中盈滿了說不清的魅惑。燭台切無可自抑地感到下身又更加膨脹了幾分,只能一咬牙,沉聲再度問道:

「你確定?」

歌仙靠上了燭台切的頸側,話音輕柔且誘惑。

「吶,我也正餓著呢,開胃菜都吃了,主餐要放著涼嗎?」

燭台切環著他的雙臂鬆了又緊,最後終於下定決心。

「我會慢一點的。」

拉長的交合動作帶來另一種感受,每一次退出和進入時都能清楚感覺到,男人粗硬分身上怒張的血管筋絡,拉扯著穴口細緻而敏感的肌膚,不斷深入的前端在體內堆積起真切的充實感。燭台切捧著歌仙豐潤的臀辦,控制著進出的力道,掌心傳來誘人的彈性以及滑嫩的膚觸,男人忍不住施力,陷入臀肉的指間瞬間盈滿了難以言喻的肉慾感。

「…光忠,啊…」

間斷的喘息聲中摻進了帶著索求的甜膩低吟,歌仙摟著男人頸項,不耐地扭著腰催促著對方更進一步的動作。燭台切脫下襯衫,連同歌仙的圍裙一塊舖上冰涼的檯面,接著將人抱上中島躺下。

歌仙咬著手指,情慾染紅了眼角,碧色的眸中波光瀲灩,男人愛憐地撫上他緋紅的臉頰。

燭台切撩起對方正曖昧地併攏著的一雙長腿架上了自己手臂,不料歌仙又是嫣然一笑,一扯燭台切的手臂將人拉倒,順勢將腿跨上了男人的肩頭,兩人瞬間緊緊貼合,慾望隨之埋進了體內更深處。

男人沒有再說話,金色單目中燃燒著熾烈的情慾,他低頭再度咬上歌仙染著薄紅的頸側,開始了下一波更加熱切的交合。

偌大的廚房裡充斥著肉體碰撞的聲響以及兩人同樣情熱的喘息。相比屋內熱烈的氛圍,站在門外的四個人瞬間覺得有些冷。

「我說,什麼時候才能進去洗碗?」

安定提著兩大籃碗盤,看著廚房反鎖上的大門發起了牢騷。

「我看推去菜園那邊的洗手台洗算了,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清光支著下頷坐在堆滿食器的小推車上,一臉沒辦法的表情。

「欸等等,你們兩個要去哪啊?」

想想裏面大概一時半刻解決不了,大俱利伽羅默默地推著另外一台推車轉身就走,同行的山姥切早就捂著臉走出老遠。

「洗碗。」

少年眼神平淡地回頭答了一句,接著快步追上了本該同行的另一人,無視背後抱頭大喊的安定。

「我不想去那裏餵蚊子啦!可惡」!

天邊月正明,此夜方興。

剛吃完飯後水果的審神者靠在窗邊,愜意地觀察著廚房那邊的動靜,

一邊想著明後天要讓燭台切做個全套英式下午茶來表達一下謝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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