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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01-58)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8960 ℃

  不知道母亲和郝叔做爱后,有没有穿内裤。如果没有,那她现在裙子底下,不就是光着么。对母亲动了如此龌蹉念头,让我深觉罪过,赶紧转移视线,长吸一口气。

  「左京,你工作怎么样,跟妈聊聊,」母亲说。

  「听到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我犹豫不已。

  「什么风声?」母亲好奇地问。

  「听说美国那边已拟定我做中国公司技术部负责人,不过,具体任命状还没下发宣布…」

  「那是好事,无风不起浪,依我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母亲高兴地说。「你能在事业上步步高升,妈妈真为你骄傲。」

  母亲把刷好的一件衣服用水沖洗完,拧了拧水分,放在旁边的脸盆里,接着刷第二件衣服。

  我注视着母亲,她表情静美,明齿皓目,让人油然生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敬意。几颗细小微粒的晶莹汗珠,从她秀气的眉宇渗出来,更显风韵成熟之美。

  「妈…爸说过,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吗?」我突然激动地问。

  母亲很意外,停下手中活儿,看了看我。旋即嫣然一笑,理了理额前一缕鬓发,望向窗外。

  母亲好像陷入对往事的追忆当中,良久,才点点头,谈谈地讲出「说过」二字。

  映证了自己心中所想,我更来劲头了,追问:「郝叔…他对你好吗?」

  母亲闻言,眉心露出羞涩之色,说:「你怎么了,干嘛问这个…当然好呀,哪能不好。」

  「爸爸和郝叔比起来,谁最好?」

  母亲「噗嗤」一笑,点了点我脑瓜,说:「你呀,你能不能别替他们操心…」

  「说嘛,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我不依不饶。

  母亲回过神来,认真想了想,说:「他俩都最好,各有千秋,不能放在一起比。」顿了顿,接着说:「你爸儒雅翩翩,相貌堂堂,各方面都很优秀,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你郝叔呢,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为人忠厚,体贴入微,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母亲概括非常准确,把我对父亲的映射,一下子鲜活地勾勒出来。如果不是亲眼见证,郝叔把母亲玩弄得欲仙欲死功夫,我实在体会不到母亲夸郝叔是一个好男人出发点何在。当母亲说出郝叔是一个好男人时,我发现她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那么,除了爸爸,你也很爱郝叔,对吗?」

  母亲莞尔一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和你郝叔之间的感情很微妙,不知道算不算爱。记得我第一次见老郝,是在十六前,还是经你爸认识他。那时老郝和你爸在同一个工厂,你爸搞管理,他是一名最底层的操作工。你爸因为帮了老郝一个小忙,他就对我们全家感恩戴德,视我们为贵人,尊敬礼让有加。那时的老郝,给我的感觉,就是全中国最朴实的农民兄弟中的一员,待人诚恳,做事努力。不过,虽然你爸和老郝在同一个厂里上班,我们却没见过几次面。而且每次他见到我,都低着头,不敢看我,所以我们基本上也没说过啥话。」

  母亲拧完一件衣服,继续说:「后来你爸升迁调到长沙工作,我们就跟老郝断绝了音信。直到大前年,他带小天来长沙治病,我们才重新相见。我第一次去医院探病,都快认不出老郝了,他外貌变化很大,神情憔悴。听医院里的护士说,老郝一天二十小时守在儿子病床前,而且天天如此。都说『父爱如山』,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男人,对儿子那份厚重的爱,一点不输给任何人,当时就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于是,在看过那个可怜的孩子后,我便下决心拯救他,给他世界上最温暖的爱。」

  「后来发生的事,你和颖颖都知道。小天病好出院后,老郝无以为报,决心给你爸守墓三年,这是他认为能唯一报答我们恩情的方法了。我心疼小天,不忍心他小小年纪跟着老郝受苦,心想带个小孩在身边,生活也会增添很多乐趣。于是,便认了小天做干儿子,带他一起生活,送他上学读书。后来,我仔细想了想,正因为小天是老郝和我之间共同难以割舍的情感,所以我俩才会最终走到一起。」母亲平静地叙说着,神色安详。「所以一开始,我对老郝的感情,除了同情,还是同情。随着接触越来越久,我发现老郝不仅实诚勤快,而且善解人意,风趣幽默。我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还没跟他说,他就会马上送到家里来。自从他给你爸守墓以来,家里换灯泡、清洗空调、修缮之类的活,我就没请过工人,都是老郝一人包乾。他体贴入微,很懂我心意,只要他能做到的事,都全心全意为你做。久而久之,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爱,反正我就下定决心,和这个男人廝守下辈子。」

  「爸离世后,我听说,何叔叔一直照顾你…」

  何叔叔本名何坤,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他们曾一起求学,工作,并一起疯狂地追求过我母亲。何坤追我母亲失败后,直到现在依然孑然一人,以此兑现他曾对母亲许下的「此生非你不娶」的承诺。

  这些典故,父亲生前曾跟我提过,因此知道一二。

  「提你何叔叔做什么,」母亲苦涩一笑,「他对我是很好,不过,我岂能分身,要再次辜负他了。」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天已转晴。母亲站起身,抻了抻腰,拿脸盆里的衣服去晾晒了,留下我在原地品味着她的话。

  「好汉没好妻,癞汉娶仙妻」这句俗语,形象地刻画了何坤和郝江化的命运。我暗叹一声,相比何坤,我和父亲都算幸运了。

               第十三章

  「左京,你带小天在家,我送点茶水到地里给老郝喝。」母亲边说,便朝一个竹篮里放了一壶茶水和一个茶碗,又拿一条毛巾折叠整齐,摆在竹篮里。

  掐指一算,郝叔出门还不到半个小时,母亲就想他了。

  「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去看爸爸,」小天撒娇,扑入母亲怀里。

  「小天乖,在家听哥哥的话,妈妈很快回来,」母亲连声哄他,非常疼爱。

  「妈,带弟弟一起去吧,我也想去地里看看,帮郝叔干点农活。」

  「那好吧,咱们都去,」母亲朝我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帮我提竹篮,妈妈抱着弟弟。」

  郝叔干活的地离房子没多远,走路七八分钟便到了。他正在摘辣椒,大篓放在地边,里面堆满了各式蔬菜。

  母亲放下小天,倒了一碗茶水,端给郝叔。郝叔接过茶碗,一饮而尽,又要了一碗。倒完茶水,母亲转身拿起竹篮里的白净毛巾,给郝叔擦着脸上汗水。

  「这场雨打落很多菜,怪可惜,」郝叔喝了一口茶。

  「你歇一歇,我和左京来干…」母亲伸出素手,梳了梳郝叔汗湿的头发。

  「左京来就行,你带孩子回去吧,」郝叔放下茶碗。「地里湿,别弄脏裙子。」

  「没事,反正晚上要换洗。」母亲微微一笑,脱掉高跟鞋,把裙角束起来。「老毛同志说过,人多力量大,你就别拦我了,老郝同志。」

  郝叔笑笑,伸手扶住母亲,说:「慢点走,别咯着脚丫了。」

  「你还别说,赤脚踩在泥土上,感觉很新鲜,」母亲吐了吐舌头。「经常这样做,对身体健康有益,是不是,左京?」

  「是的…」我大声回答。

  日薄西山,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两只燕子,从树上高高跃起,欢快地鸣叫着飞向远方天空。

  「终于做完了…」母亲拍了拍裙子上的叶子,直起身子。「很久没干这么重的活了,累吧,儿子。」

  我抹一把额头汗水,说:「累是累,不过,出一身汗后,反而很舒坦。」

  母亲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咱们上班族,就要以这种劳逸结合的方式休息,才叫舒坦。以后有时间,你把颖颖带来,体验一把『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感觉。」

  郝叔背起沉重的大篓,扶着母亲穿上高跟鞋。

  「小天今天帮爸爸妈妈干活了,又长大了,」母亲抱起活蹦乱跳的小家伙,连亲他几口。

  「小天爱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也爱咱家宝贝…小天,」母亲一字一字地说,重重地「啵」了小家伙一口。

  「小天很爱…很爱爸爸妈妈,」小家伙拉长语气,比划着手势。

  「爸爸妈妈也很爱…很爱小天,」母亲甜甜地笑着,同样拉长语气。

  我们回到郝叔住处,夜幕已经缓缓拉下。西天升起一轮皎洁半月,照在恬静的庄稼上,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吃了晚饭,稍事休息,母亲带上小天,陪我返回市里。

  「妈妈,小天今天很乖,可以和你一起洗澡吗?」一进门,小家伙很认真地问。

  「当然可以…」母亲嫣然一笑,灿若桃花。「只要宝贝一天比一天乖,可以永远和妈妈一起洗澡。」

  「太好了,小天好想和妈妈一起洗澡。」小家伙欢呼雀跃,拉着母亲的手,就朝盥洗间走去。

  母亲调好水温,小家伙早已脱光自己,赤条条跳进浴缸,「噗通噗通」玩水。「妈妈,快来浴缸里,陪小天一起玩…」

  母亲微微一笑,摸了摸他小脑瓜,和衣迈入浴缸。

               第十四章

  小天洗完澡,母亲抹干他身上水珠,吩咐我抱他到床上。我抱起小天,看了一眼母亲。只见湿透的长裙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胸脯饱满,腰身匀称,丰腴的臀部曲线若隐若现。

  「你陪他玩会儿,给他讲个小故事,」母亲朝我一笑,亲切地说。

  我点点头,抱着小天走出浴室。随后,母亲轻轻带上浴门,里面传来她洗澡的声音。

  我心不在焉地给小天讲着大灰狼和小绵羊的故事,约摸三十分钟后,他才安静下来,甜甜地进入梦乡。

  长舒一口气,我环视卧室一圈,拉开化妆台下的抽屉,里面码放着数本精致的相册。我抽出其中一本,随意翻了翻,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照。接着又抽出一本翻看,是父母的婚纱照和结婚纪念照。相册旁边,放着一个镶嵌金边穗带的黑色盒子。打开来看,有一款一克拉的女式鉆戒,看上去金光闪闪,纯洁无暇。我知道,这是父亲去世前一年送给母亲的结婚戒指。我拿起它,呆呆地凝视着。它仿佛变成了父亲,也凝视着我。

  我暗叹一口气,装好戒指,拉开另一个抽屉。

  在一本32K华美相册上,放着一只黑色带树纹的电动按摩棒,足有三十多厘米长。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它比划着,心想全部插进母亲身体里,她能受得了吗。放下按摩棒,我拿起相册翻了翻,里面大多数是去年母亲和郝叔订婚仪式所拍照片。其中一张照片,吸引了我注意。照片上,母亲穿着低胸婚纱,露出半个香肩,手捧一束郁金香,侧头亲吻郝叔。郝叔从身后搂住母亲,居高临下,吻在母亲双唇上。

  摄影师把母亲拍得很美,是那种几乎要让我心碎的美。我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情不自禁吻向她的唇。这一刻,郝叔是那么多余,多么令人厌恶。

  「…睡了吗?」母亲系着一件白色浴袍,从盥洗室出来,轻声询问。

  母亲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我冷不丁颤抖了一下,赶紧合上相册,掩上抽屉。

  「睡了…」我赶紧转身,迅速瞟一眼母亲,冒冒失失的样子。

  母亲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坐到床头,怜爱地摸了摸小天脸蛋。

  我缓过神来,这才仔细打量起母亲。「李家有女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芙蓉一朵出水来,芳华绝代谢芳菲。」唉,用这首诗来形容母亲,她当之无愧了。

  但见母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腰里系着一件浴巾,堪堪地遮住饱满酥胸和大理石般光洁大腿。当她坐下来时,浴巾下摆显得更加短了,隐约能瞥见雪白的臀部。

  许是注意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拉了拉浴巾,站起身。

  「妈,我用一下洗手间…」我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几步走进洗手间,带上门,心兀自噗通噗通跳。

  「左京,你快点,妈要换衣服了,」母亲轻声催促。

  「知道了,妈…」我瞅一眼洗衣间旁的竹篮子,只见母亲的长裙放在那里,连忙走过去抓起它,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

  「好香…」我沉醉不已,喃喃自语。

  放下长裙,我在竹篮里翻了翻,除了一件白色胸围,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并没有内裤。由此看来,母亲从山上下来后,裙子里面果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

  我走出盥洗室后,母亲带上了卧室的门。二十分钟后,母亲身穿一件白色大摆蕾丝连衣裙,批着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蹁跹如蝴蝶走出来。

  「左京,妈要去你郝叔那里,你晚上照顾一下弟弟,」母亲边说,边换上高跟凉鞋。

  「就是夜里怕他尿床,凌晨一点多时,你抱他嘘嘘一下。明天早上…我应该能赶回来给你俩做早餐,万一没及时回来,冰箱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和弟弟将就吃一点。对了,牛奶喝之前,一定要先拿出来解冻。」

  「知道了,妈。你夜里慢点开车,注意安全,」我平静地说。

  母亲抛给我一个甜蜜的笑脸,叮嘱道:「晚上看电视别太晚,早点睡,妈走了。」「知道了,我送你下楼…」

  我送母亲到地下室,看她发动汽车一溜烟而去,才返回家中。换了衣服和鞋子,我看了看小天,他正睡得香。我关掉灯,悄悄走出房间,锁上门。

               第十五章

  来到社区门前,我招了俩TAXI,跟着母亲的白色轿车,一路驶向郊区。

  十几分后,母亲的轿车拐道弯,进入颠破不平的村路。此处离郝叔住所也就一公里左右,我下了车,慢慢走过去。

  快到郝叔住所院子时,依稀看见郝叔双手楼着母亲,俩人正站在轿车前热吻。

  我赶紧猫下身子,蹑手蹑脚潜上前,在一处暗影里藏下来。我藏身位置,距离轿车不足五米,在皎洁月光笼罩下,能清楚看到郝叔两只粗糙的大手,正隔着裙子用力揉搓着母亲丰满的屁股。

  俩人吻得很投入,不时传来「吧唧吧唧」亲嘴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呃,」母亲砸了砸舌头,靠在郝叔肩上,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郝叔突然反转母亲的身子,使劲压在车头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撕掉丝袜,一把扯下内裤来。接着,郝叔单手解开裤裆,露出张牙舞爪的东家。

  「啪」地一声,郝叔扬起大手,照母亲肥美的臀部就是一巴掌。母亲「啊」地发出一声尖叫,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

  「骚货,屁股撅高…」郝叔「啪」地又是一掌,打在母亲另一边臀部上。

  「是…爷…」母亲忍受着屁股上火烧般的痛疼,尽量沉腰提臀。

  「你个死母狗,看我今晚不把你操死!」郝叔边说边用力分开母亲的屁股蛋,东家对准桃源口,「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去。

  「操死奴家吧,爷…」言词上的巨大羞辱,使母亲抽泣不已。「求爷操死奴家,呜呜呜…」

  就像骑手训练自己的野马一样,郝叔一手使劲按住母亲的头,一手左右开弓掴她屁股。与此同时,下面猛干母亲,以致连续发出「啪啪啪」的肉股相撞声,使轿车摇来晃去。

  母亲的呜咽变成了尖叫,在郝叔全面夹击下,她已全身酥麻,柔弱无力地匍在车子上。

  「求我干你…」

  「爷,快点用力干我,萱诗好想被你干,」母亲淫荡地说。「请你用巨大的宝贝,狠狠地干萱诗,萱诗只想被你干,天天干,时时干,分分干,秒秒干…」

  「骚货,一开始,我就相中你有做母狗的潜质,现在终于收了你这条母狗。」郝叔狂风暴雨地狂操起来,在他发力下,母亲雪白苗条的身子,柔弱无骨般荡来荡去。「说你是我的母狗…

  「是,爷…」母亲呜咽着,断断续续说。「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萱诗是江化的母狗…啊,不行了,人家快要死去了,人家快要死去了,呜呜呜…」郝叔翻转母亲,扛起她一双修长美腿,双手抓住饱满酥胸,继续沖锋陷阵。

  母亲痛苦流涕,粉拳挥打着郝叔,高潮迭起,尖叫连连。

  「喜欢我干你吧,萱诗,」郝叔俯在母亲嘴唇上说。

  「嗯…喜欢,」母亲破涕一笑,搂住郝叔。「…老公,停下来…」

  「咋地了?」郝叔不解。

  「…想尿尿,」母亲小声说。

  郝叔扶起母亲,说:「别去茅厕了,就在院子里尿吧。」

  「嗯…」母亲点点头,羞涩地说:「好老公,你转过身去。」

  郝叔转过身,点上一根烟,长长地吸了一口。母亲楼起连衣裙,在车轮旁蹲下来,一会儿,便传来「嘘嘘」声。

  「尿完了,」母亲说着站起来,捋顺长裙,理了理秀发。

  郝叔「哦」了一声,转身瞇眼看着母亲。

  「要抱抱…」母亲媚眼如丝,娇滴滴地说。

  郝叔一笑,扔掉烟头,张开双臂。母亲偎入他怀里,啄木鸟似的亲一口郝叔下巴。

  「老左好,还是我好?」郝叔笑问。

  「讨厌,干嘛把自己和死者比,」母亲嘟起嘴,捶了郝叔一拳。

  郝叔抱起母亲,在一张石桌上坐下来,望着夜空。「老左年轻帅气,事业有成,处处比我强。在他面前,我永远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不配与他平起平坐。」

  「谁把你看下人了,你自己自卑心作怪,」母亲戳了戳郝叔额头。

  「你们当然没把我当成下人,不过,在你们夫妇面前,我自认是个下人。」郝叔长叹一声,接着说:「这人的命啊,生来注定。要不是当年老左拉我全家一把,我就不会认识你,要不是你给小天筹钱治病,我们就不会走到一起。说实在话,我不敢相信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生怕是一场梦,醒来后便烟消云散。」

  母亲用力掐郝叔一把,笑嘻嘻地问:「疼吗?」

  「疼…」郝叔跟着一笑。

  「人家跟你在一起快两年,你竟然还说是个梦,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母亲说着,扯了扯郝叔厚重的嘴唇,以示惩戒。

  郝叔呵呵直笑,连说:「该罚,该罚…不过话说会来,你年青漂亮,工作体面,嫁给我这个糟老头,不会后悔吧。」

  「说什么呀,你以为我是那种中途而废的女人吗。老郝,我可以很负责人地告诉你,人家才不是,」母亲嘟起嘴巴。

  郝叔摩挲着母亲大腿,嘿嘿一笑道:「不说这个了,咱们去老左坟头,给他上柱夜香,说几句知心话,免得他一个人孤零零睡在那里,嫉妒羨慕我们。」

  「你呀,真坏,」母亲咯咯娇笑,「是个老色鬼。」

  「我这个老色鬼,正好配你这个女色鬼,」郝叔戏谑地弹了弹母亲的乳头。「你是跟着我走上山,还是被我脱光抱到老左坟前?呵呵,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淫荡本色。」

  「不正经,呸…」母亲唾了一口。「坏事做多了,小心老左变成厉鬼,来向你索命。」

  「我们是奸夫淫妇,哪有奸夫受罪,淫妇不挨刀道理?」郝叔油嘴滑舌地说。

  「哎呀,不跟你耍贫嘴了,越说越离谱。」母亲挥挥手,羞涩地蒙住脸蛋。「你真要去啊…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亵渎死者了?」

  「咋了,你不想尝试了?」郝叔吧唧一下嘴巴,「尊不尊重,全在于平时,不计较眼下。你不是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么,为了你,我才那么做。」

  沉默了一下,母亲说:「我们就去亲亲嘴,不做其它事,行吗?」

  「其实,我也没想做其它事,只是上去跟老左聊几句心里话,」郝叔笑嘻嘻地说。「如果你想亲嘴,只要老左没意见,我当然同意。」

  母亲跺了跺脚,指着郝叔,生气地说:「你耍流氓,就是一个大坏蛋!那你白天干嘛在那里硬要弄人家,流氓,坏蛋,老色鬼…」

  「哈哈…好了,好了,我投降,总行了吧,」郝叔连声告饶。「你倒是给个痛快话,走还是不走啊?」

  「说好了,只准亲嘴儿,」母亲气呼呼地说。「你要是敢不规矩,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做了个绅士动作,「请在前面开路,小的随后护驾。」

               第十六章

  我尾随二人向山上的陵园走去。一路上,郝叔牵着母亲,俩人卿卿我我。大约十分钟左右,来到陵园大门口。

  极目远眺,在凄清的月光笼罩下,一座座排列整齐的坟墓,显得阴森诡异。

  「老公,我有点害怕…」母亲抓紧郝叔的手,靠在他怀里。

  「别怕,我跟它们很熟,不会吓我们,」郝叔咧嘴一笑。「再说,有老左帮你。它是司掌此地的大鬼,没有它的命令,其它冤魂野鬼,不敢动咱。」

  穿过几排坟墓,俩人来到父亲的陵寝前。一股阴风嗖地刮起,卷起几片残留的纸钱。「冷…抱紧我,老公,」母亲蜷缩进郝叔怀里,不敢睁眼。

  郝叔脱下衬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光着膀子。

  「我们跟老左聊会天…」郝叔摸摸母亲秀发,牵着她,俩人在父亲墓碑前蹲下来。「说什么呢,」母亲「噗嗤」一笑。

  郝叔一本正经地说:「主任,我带萱诗来看你了。你为人一向大度,有情有义,是个真爷们,所以也一定会原谅我和萱诗所犯的错误。萱诗是个好女人,你照顾了她二十多年,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保证替你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母亲犹豫了一下,接过郝叔的话,说道:「老左,我和江化在一起快两年了。江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已经选好日子,就在今年12月12日,我过四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办婚礼。如果你泉下有知,请祝福我们吧。」

  「主任,白天在坟头对你不敬了,还请你宽恕。萱诗是个完美的女人,所以你我才会爱上她。不瞒您说,第一次去你家,见到萱诗第一眼,我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她的美,让我心驰神往,不敢正视。可我知道自己不配,就算当时萱诗不是你老婆,我都不敢追她,差距太明显了嘛。我本以为像萱诗这般完美的女人,一个个都高高在上,却没料到萱诗她那么亲切,那么平易近人。作为萱诗的男人,我们应该骄傲,因为我们的女人,不仅拥有完美的外表,更加拥有一颗美丽的心灵…」

  「是真的吗,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了?」母亲好奇地问。

  「除非不是男人,谁见到你,不喜欢,」郝叔回答。「不过,喜欢是喜欢,我当时对萱诗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跟她搭几句话,我已经感觉是人生一笔莫大财富了,更别说摸她手、亲她嘴、打她屁股、玩她奶子、操她骚穴、爆她菊花了。可是今时今日,这一切一切,我都做到了,萱诗完完全全成了我郝江化的女人。以后,萱诗还要给我生娃儿,孝敬我老父亲,相夫教子,光耀我老郝家门楣…」

  「老郝,能不能别这样说,我不喜欢,」母亲瞥了瞥嘴角。

  「你别掺合,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郝叔顶了母亲一句。「主任,你泉下有知,一定会羨慕嫉妒我吧。萱诗这般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彻底占有她的身心。这一点,你死后,我郝江化竟然做到了,击败了她无数优秀的追求者,最后抱得美人归。其实,你不用嫉妒羨慕,我所拥有的一切,你曾经都拥有过。如果你死而复活,我很乐意和你一起分享萱诗。说实在话,萱诗是个骨子里非常淫荡的女人。自从好上后,我每天都要操她,有时候,一天操她三四次,她还没满足。如果我们两个一起操她,萱诗一定会获得更多快乐。另外告诉你,萱诗喜欢我变着花样操他,她渴望尝试所有新鲜刺激的事物。这不,我就带她来到你坟前,想当着你的面,操她一次,也让你过足眼瘾。」

  「老郝,别说了,你越说越下流,」母亲生气了,跺跺脚。「明明说好了,就亲个嘴儿,你干嘛老说操呀操的。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郝叔笑笑,说:「我跟主任闹着玩,甭担心。」

  「你说完了没,周围阴气森森,我们赶快离开吧。」母亲抱紧身子,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

  「这就想走了,不是还没亲嘴嘛,」郝叔撅起嘴巴,凑到母亲脸前。

  母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他嘴唇。

  「等一下,」郝叔拉住母亲的手,「别急着走,帮我也亲一下老左吧。」

  母亲顿时哭笑不得,说:「我倒是想亲,问题是怎么亲啊,你昏头了吧。」

  郝叔指指父亲墓碑上的遗照,说:「亲照片,尽一下未亡妻的义务。」

  母亲看了看墓碑,只得俯下身子,吻了吻父亲的遗照。

  「等等…」

  「你还不走吗,又怎么了嘛,」母亲嘀咕,显出不耐烦的表情。

  郝叔嘻嘻一笑,色迷迷地注视着母亲饱满的酥胸,搓着手说:「咱们把奶子露出来,给老左看看,好不好?」

  「过分…」母亲挥手甩了郝叔一掌,「要露你露,别扯上我。你不走,我自己走了。」说完,扭头朝陵园门口走去。

  郝叔急忙追上来,牵起母亲的手,点头哈腰,跟她认错。母亲甩开郝叔的手,不理他。郝叔依旧追上去,热情地套近化,却再次被母亲甩开。如此这般五六次,母亲才消了气,和郝叔牵着手下了山。

               第十七章

  进了屋,母亲朝床上一坐,埋怨说:「老郝,你今晚有点过分,在老左坟前说这样下流的话。你怕不亵渎死者,令死者不安吗?还是你只顾自己,从来不为我着想。」

  郝叔饶饶头,蹲下来抱住母亲的腿,诚恳地说:「我一时图嘴巴快活,说错了话,惹娘子心烦,真该打。」说着,拿起母亲的手,朝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母亲抽回手,摸着郝叔被扇过的左脸,心疼地说:「人死不能复生,其实,你耍点嘴皮子也没什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就停了避孕药,生咱们的孩儿。不过,我听医生说,女人过了四十岁,生娃风险大,所以有点担心,怕生产不顺利。」

  「那咱就不生,我宁愿不冒这个险,」郝叔揉搓着母亲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说。

  「风险比一般孕妇要大点,不过,也不一定就发生。既然嫁给你,我就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责任,只要你生龙活虎,咱一直生一直生都可以。反正老左死后留了一大笔遗产,我现在不缺钱,养十几个孩子都没问题。」

  「好,我全听老婆大人安排,」郝叔亲母亲脸蛋一口。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母亲眉飞色舞地问。

  「女孩…」

  「为什么?」

  「像你一样美丽。」

  「就会耍贫嘴…」母亲被郝叔压到倒在床上,左躲右闪,咯咯娇笑。「别闹了…好痒…」

  「咱们今晚的正经事还没做呢…」郝叔从裙子底下探出头来,气喘咻咻地说。「还要耕田呢。」

  「嗯,耕吧,老牛,」母亲长叹一声,悠悠地说。

  我站在门外,透过缝隙,看着郝叔掀起母亲的裙子,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郝叔的手,在母亲全身娴熟地游走,然后进入她身体里。

  母亲身子一抖,蜷起双腿,紧紧夹住郝叔的手。

  过足手瘾后,郝叔俯下身,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母亲身上每块肌肤,最后埋首她芳香的胯间,津津有味吃起来。

  那份要命的酥麻,令母亲情不自禁扭动娇躯,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这个时候,郝叔停了下来。

  一会儿没有动静,母亲不情愿睁开眼睛,向嬉皮笑脸的郝叔,投出一道嗔怪的目光。「我和老左比,谁最好?」

  「…」母亲咬了咬嘴唇,动情地说:「你最好…好人老公,快给我。」

  郝叔这才哈哈笑着解下裤子,然后把母亲拖到床边,「啪啪啪」干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过我吧,你快把萱诗干死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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