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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59-10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6640 ℃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道:「看你生硬的语气和僵死一样的表情,哪里有半点媚态。你是在卖春,不是在哭丧,专业一点,用心一点,好不好?」

  夫人闻言,头埋在臂弯里,又轻轻地泣出声来。我不耐烦了,掐灭烟头,索性站起身,一走了之。

  「你答应我不走,为何却反悔了?」夫人泪眼婆娑地问我。

  「你没做出我要的效果,我不满意,」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再做给你看,你不要走,」夫人斩钉截铁,重新匍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调整一下状态,酝酿好情绪,夫人捏开大阴唇,回眸一笑,甜甜地说:「同学们,欢迎你们排队来搞李老师,从班长开始…」表情既妩媚又风骚,看得我眼睛一亮,忍不住直呼过瘾,并让夫人接二连三做了七八次。

  做完后,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夫人,揉着她红红的脸蛋说:「对不起,我刚才下手太重,打疼你了。现在任你骂任你打,一不还口,二不还手。」

  夫人泪眼朦胧,无力地捶了我几下,呜呜哽咽起来。

  经历这起事情,做爱的主动权,重新回到了我手里。

  自此以后,我和夫人几乎天天都做,每天一二次很正常。有时候一天做三四次,甚至还有一天做五六次。最多的一天,我和夫人做了八次。

  夫人说,她每一次都被我玩得很舒服,不知为什么,现在下面总是湿湿的,时时刻刻想跟我在一起。这绝不像骗人说的话,经过个把月调教,夫人已经对我一流的床上功夫服服帖帖。只要我想夫人,招呼都不用事先打,直接就可以上去把她推到。

  夫人的身体已没先前般神秘,她自己也抛开了那分矜贵和自持,我随时随地都能摸她。有一次陪夫人坐车外出,被她开车那专注迷人的模样吸引,我便直接伸手到她裙子底下,攥掉内裤抠穴。当然,后来夫人忍不住,便找到湖边一个隐僻处,我们在轿车里做了一次。

  我喜欢看夫人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喜欢在厨房和夫人做,喜欢在恩公的遗像前亵玩夫人,喜欢蒙着夫人的眼睛乾她…每天晚上小天入睡后,便是我和夫人纵情狂欢时候。我们从客厅沙发上做到地板,从餐厅做到盥洗室,从过道做到厨房,从书房做到卧室…总而言之,家里处处留下了我和夫人爱的痕迹。有一次,我正在客厅沙发上,像捣蒜一样狂干夫人。俩人正全身心投入之际,小天突然从卧室来到客厅,看到了这一幕。慌乱之中,我们措手不及,连忙分开。夫人一手护住胸脯,一手抓起衬衣,遮住下体。

  「爸爸欺负妈咪,小天不喜欢爸爸,讨厌爸爸…」死小子嘟起嘴巴,委屈地说。还是夫人冷静,反应敏捷,马上柔声说:「小天错怪爸爸了,爸爸正在给妈咪治病,并没有欺负妈咪。」

               第六十六章

  「妈咪生病了吗,小天看看。」死小子心疼夫人,竟有模有样地在夫人额头摸了摸,果然很烫。「妈咪生病了,要多休息,多喝水。」

  「妈咪知道了,小天真乖,是妈咪的好宝贝,」夫人把儿子搂入怀里。「那你陪妈咪一起去睡觉觉吧,好不好?」

  死小子一手抓住夫人坚挺的奶子,用力点了点头。夫人抱起儿子,回头对我使个眼色,走进了卧室。我这才松开遮住下体的手,长舒一口气,穿上裤子。

  到卧室瞧,夫人已经穿了件薄如蝉翼的丝衣,正在给死小子讲故事,哄他入睡。我正要进去,夫人摇了摇手,示意别来。

  「等他睡着了…」夫人捂着嘴,压低声音说。

  于是,我回到客厅,边吃点心边等夫人。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夫人从卧室走出来,笑盈盈来到客厅,坐入我怀里。

  「睡着了?」我手伸进夫人丝衣里面,一只抚上丰润的奶子,一只摸上光洁的大腿。「嗯,睡着了…」夫人咬住嘴唇,很快来了感觉,轻声呻吟。

  我翻转身,把夫人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丝衣,就要来插。

  「不要在这里做,去卧室吧,好不好?被宝贝看见,会好尴尬。」夫人回眸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恳求。

  我点点头,一把楼起夫人,迈开大步,走进主卧。关上房门,我把夫人往大床上一扔,扑了上去。夫人顺从地任我扛起她的一条美腿,接着「噗嗤」一声插进她小穴,然后「啪啪啪」猛干起来。

  床的「吱呀」声、肉股相撞声、夫人娇喘声,汇合在一起,编制出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净化心灵,陶冶情操。

  又是一个妙不可言的清早。经历昨晚的抵死缠绵,我和夫人从香甜的睡梦里醒来。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偎依在一起,相互说着你浓我浓的情话,场面甜蜜而温馨。

  看着夫人晨浴、穿衣、化妆,诱惑无限的娇躯,从一丝不挂的淫靡到穿戴整齐的端庄。这种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不亚于第一次上夫人,带给自己的身心愉悦体验。

  恩公和夫人的那副巨型婚纱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拾进橱柜。只有床头柜上,还摆着一副小型婚纱照相框,不过也被夫人放倒。跟我做爱时,夫人不想看到恩公,那会让她分神,不能完全投入进来。

  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像这个家的男主人,在夫人心中的位置,日积月累,也在一点一滴超越恩公。我和夫人越来越像夫妻,她对我的称呼,由之前的尊称,变成了现在亲昵的「老郝」。夫人要我改口叫她「萱诗」,说恩公在世时,便是这样叫她。

  尽管我一窍不通,然而每天穿衣打扮,包括穿什么式样、什么颜色纹胸和内裤,夫人都会徵询我的意见。古人说:女为悦己者容,真是一点都没错。有一次,我实在不耐烦了,索性对夫人说道:「你每天都穿一套不同款式的内衣裤,换来换去多麻烦呀。依我所见,今天就放一次假,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直接真空上阵,一定会很舒服。」

  我一句戏言,没料夫人当真,那天她去学校上课,长裙里面就没穿内裤。回到家里,我贼笑着问夫人什么感觉。夫人嫣然一笑说,好奇怪的感觉,下面凉飕飕,走在路上,生怕刮大风吹起裙子。我当即手伸入裙子里面摸穴,湿漉漉得,非常敏感,稍微一碰,夫人就情不自禁呻吟起来。

  夫人说,在我面前,她已经抛弃了三十多年来坚守的那份女人的矜持。跟我在一起,经历了她人生许多第一次,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新鲜体验。夫人还说,从今以后,她的身心全交给了我,只想永远跟我生活在一起。我也对夫人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只对她好,永远疼她爱她,永远留在她身边。

  我和夫人像热恋中的情侣,去湖边散步,去公园里约会,去餐馆吃烛光晚餐,去影院看一场电影,去酒店开钟点房。有一天下午,夫人带我去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私密情侣客栈玩,当服务员问起我身份时,她大方地介绍说我未婚夫。这是夫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我的身份,我受宠若惊,脸上流光溢彩。对那些陌生男子投射过来的嫉妒羨慕恨眼光,我非常大度地一一接纳。谁让他们身边这位气质高雅的窈窕大美女,是我这个土子的未婚妻呢。

               第六十七章

  夫人选了一个制服主题的房间,和我大玩起空姐、警官、学生妹、护士等制服扮演游戏。我大开眼界,尽情享受夫人带给自己的声色犬马刺激。我特别喜欢夫人装扮成清纯学生妹,因为做错了事,可怜楚楚跪在我脚边,求我原谅。我当然不会轻易谅解夫人,而是命令她掀起裙子,撅高屁股,然后用教鞭轻轻抽打。

  我每打一鞭,夫人就会哽咽一声,嘤嘤抽泣。夫人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当此时,下面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抽打屁股带来的羞辱感,让一直高高在上的夫人,迷恋其中,欲罢不能。了解夫人这个性癖好后,我自然要大展身手,每次骑干时,都会毫不客气挥掌连连拍打她丰满白皙的臀部。因此缘故,很多时候,夫人雪白的屁股上,都会留下青一块红一块掌印。后来,夫人网购了专门特制的羊鞭给我用,打在屁股上在尽管更疼,但却不会留下印痕。

  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夫人会带上我们父子,开车去郊游,领略山水田园般的野外风光。我们一家三口,手挽手走在乡间山路上,笑语连天。死小子在我和夫人身边,欢快地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每当这个时候,听见死小子一口接一口,亲昵热乎地唤夫人「妈咪」,我就有种别致感觉。这种别致感觉是:死小子就是我和夫人所生,夫人就是死小子的亲妈。

  我附在夫人耳朵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夫人跺跺脚,用力拍了我一下,娇滴滴地说:「你什么意思,我虽不是亲妈,却胜过亲妈,哪里比不上孩子亲妈了。」

  我哈哈一笑,追上儿子,一把抱起他。

  「妈咪,我要尿尿…」死小子不喜欢被我抱,挣脱我的怀抱,扑上夫人。

  夫人搂住死小子,褪下他的裤子,教他握住小弟弟,然后站在一旁,看死小子嘘嘘。我嘿嘿一笑,转过身,陶出自己黝黑的家伙,跟着尿了起来。夫人朝我这里瞄了一眼,顿时霞飞双靥,做出一个羞羞的表情。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陵山下的农舍过夜。安顿好儿子后,夫人第一次为我宽衣解带,并送给了我一个特大惊喜。

  夫人主动亲我,从头到脚,一毫米一毫米地吻,很周到很细心很有技巧。当脱下我内裤时,夫人狡黠一笑,竟然张开小嘴,一口便把散发浓浓尿骚味的东家吞入嘴里。

  第一次被夫人口交,还是夫人主动服务,个中滋味别提多么销魂,恐怕做神仙也不过如此吧。我闭上眼睛,专心体验夫人灵巧的口舌服务,东家迅速膨胀变大,以至撑满了夫人整个口腔。

  后来我问夫人,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什么突然给自己口交起来。夫人含羞地说,我当时在路边尿尿时,她看见了鼓胀的东家,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十分可爱,特别想含在嘴里。我想,也许正是死小子那充满奶味的小弟弟,激发了夫人无限母爱,她爱屋及乌,于是便克服了自己「口交」的恐慌心理。据夫人所说,恩公生前,她都没给他做过口交。这一回,破天荒第一次,为我口交。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夫人熟悉了我东家的味道,习惯成自然,慢慢便喜欢上了为我口交的感觉。夫人说,每次把我的东家整副含在嘴里,她就感觉牢牢抓住了自己的男人。

  我玩夫人的花样,不再拘泥于普通形式,而是越来越富有创新和激情。夫人这朵养在温室的名贵花朵,一旦被人开发,有了我的引诱和指导,便瞬间爆发出无限的潜力和热情。在性爱方面,夫人勇于接受新鲜事物,我们一起研究,互相探讨对方身体隐秘的需求。

  夫人放开怀抱,大胆追求新颖的性爱方式,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淫荡。比如说,夫人会主动骑到我身上来套弄;我让夫人张开腿,双手捏开肥厚的阴唇引诱,她会照做;夫人在厨房炒菜时,我上去把她推到,她会乖乖就范;夫人下班回来,我可以直接把她摁到胯下,让她给自己口交。等等这些,还有很多,无法一一列举。

  虽则如此,然而以上还仅仅是个开端,要想完完全全驯化夫人,还有一段很漫长的路要走。

  思来想去,我决定从野外曝露开始,第一个想到的场地就是卧室的阳台。阳台是一个连接家庭和外面世界的场所,相对来说,还算比较封闭。选择阳台开始夫人的第一堂野外曝露课程,即能达到羞辱夫人目的,又能相对较好地保护夫人的隐私,使她不至于太排斥。

               第六十八章

  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

  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我立刻沖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

               第六十九章

  「呜呜呜…」夫人轻声饮泣,突然发狠似的搂着我双腿,使劲摇晃。「打打打,爱打你就打吧,最好把我打死,看谁以后照顾你们父子。打呀,打呀,打呀…呜呜呜…」

  我愣了愣,暗想又惹夫人伤心了,罪过罪过。

  「哈哈,你是我的大宝贝,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打。」我说着赶紧一把抱起夫人,搂入怀里,柔声安慰。「你信我,对面楼里真没人,除我之外,谁都没看光你。」

  夫人才不听,一把推开我,拉开房门,气鼓鼓地沖了出去。我跟出来看时,夫人已经进入儿子的房间,并把门反锁上。

  我叹一口气,心想对夫人真不能心软,不然根本没法收拾得服服帖帖。儿子今天晚上有福了,可以抱着夫人睡,他的老子,只能抱被子睡咯。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睡到半夜三更,醒过来看时,却见夫人抱着身子坐在床头,神情有点落寞。

  「你不是去跟儿子睡了吗,怎么啦,又回来了啊,」我贼笑。

  「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还好意思说,」夫人扭住我的耳朵,悻悻地说。「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六岁的小孩,懂什么,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我抓住夫人一只奶子,玩了起来。

  「小孩子不懂,我们做父母,难道不懂吗?小天虽不是我亲生,但从伦理上来说,我是他妈妈。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小孩子心灵,」夫人娓娓说来。「有一天儿子长大了,他记起今天晚上这一幕,自己的妈妈曾一丝不挂跑到他的房间,并且睡在了他的床上,那会令他多么尴尬!所以,我不敢吵醒儿子,在他房间里坐了会儿,便出来了。」

  「哼,说得头头是道,很高尚似的。要是今天晚上睡在那房间里的人是左京,估计你就不会回来了!我还不了解,你之所以回来,还不是因为那个房间里没人操你。晚上不挨一顿操,你就睡不着觉…」

  「郝江化,你胡说八道什么!」夫人厉声呵斥。「这话可以乱说吗,被外人听了,还以为我跟左京乱伦。」

  我翻个白眼,继续说:「谁知道呢,反正我看得出来,你儿子挺迷恋你,有严重的恋母情结。」

  夫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

  「郝江化,你给我听好!我李萱诗纵使千人骑,万人跨,也不会跟儿子作出乱伦败德的茍且事!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要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夫人义愤填膺,大声申辩。「左京有恋母情结,不用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哪个优秀的男孩,没有恋母情结呢?你呢,你年轻的时候,没有吗?如果没有,只能说明你是被你母亲打着长大,恐惧还来不及,怎么会迷恋。再说儿子有恋母情结,就意味着母子之间会越轨吗?我发现你真是个乡巴佬,想什么东西,都是那套固有思维模式。睡觉,懒得理你…」

  夫人滔滔不绝一番长篇大论后,埋头睡下,不再搭理我。

  「你嫌我是乡巴佬,你还让我这个乡巴佬睡在你床上,为什么不去跟何教授睡?他比我既帅又有风度,又有钱,又有社会地位,房子车子什么都有,干嘛还死赖着我不放。」我嗤之以鼻,侧转身,也不搭理夫人。

  夫人一把坐起来,掀掉我的被子,说:「天一亮,我就给何教授打电话,叫他来长沙陪我!你满意了吧?」

  「干嘛等到天亮?现在就打啊,」我针锋相对。「姓何的老东西,那么喜欢你,半夜三更接到你的电话,一定会高兴死了。」

  「哼,你才是个老东西…」夫人嗤笑不已,拿起手机,就给何坤拨了过去。「你以为我不会打,还是不敢打?」

  我脸色铁青,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喂,萱诗,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何坤急切关怀的声音。

  夫人润了润喉咙,「是我,坤哥。」

  「你还没睡吗,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说出来吧,我做你的忠实听者,」何坤说。

  「没什么事,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夫人娇滴滴的声音,肯定把电话那头的何坤听得骨头软了。

               第七十章

  「咋睡不着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他,」何坤焦躁的声音响起。

  「没有人欺负我,真得没人欺负我…我就是睡不着觉,想你啦…」夫人把故意把尾音托很长,说完还挑衅地瞟了我一眼。

  「我…我也一直老想老想你…」何坤激动起来,有点语无伦次。「萱诗,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等了你二十多年,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你嫁给我吧,我会比左兄更加疼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坤哥,我一直没跟你讲明,其实,我也…」

  不等夫人嘴巴里的「爱你」二字说出口,我陡地扑上去,抱住夫人,一口咬在她嘴巴上。夫人疼得呲牙咧嘴,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我脸上。

  「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何坤问。

  夫人瞪我一眼,摸着受伤的上唇,嫣然一笑说:「没事,一只臭蚊子,被我拍死了。」

  「你卧室里还没支蚊帐么?」

  「没呢,一直忙,还没抽时间弄。」

  「过几天,我去长沙看你,给你支个蚊帐吧。」

  「谢谢你,坤哥…」

  说到这里,我站起身,脱去短裤,一手握住黝黑粗壮的老二,一手去扶夫人的头。夫人左躲右闪,不肯就范。我双眼射出暴戾之气,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夫人花容失色,犹豫着张开了樱桃小嘴。

  我一把插进去,几乎撑满整个口腔,然后扶住夫人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夫人拍了拍我屁股,示意退出来些,然后含住,轻轻吞吐起来。

  「你在吃什么东西吗?」何坤问。

  「有点渴,喝水呢…」夫人反应敏捷,丝毫不露破绽。「前几天感冒了,医生建议我多喝水。」

  「嗯,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一定要多喝水,才能生得白白嫩嫩,俊俊俏俏…」

  口交了几分钟,我翻转夫人,让她趴在床上蹶高屁股,然后「噗嗤」一声全跟插入蜜葫。

  夫人一时没有忍住,「啊」地叫出声来,赶紧顺口说:「…啊,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坤哥,我一定多喝水。」

  听夫人「坤哥」叫那么甜蜜,我气上心头,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怎么,又有蚊子?都快入秋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蚊子,」何坤碎碎念。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今天晚上的蚊子,好像特别多。可能外面要下雨了,它们都往家里躲吧,」夫人机智应对。

  「入秋的蚊子比较毒,你注意保养皮肤,别发炎了…

  夫人紧紧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出声。感觉到我即将爆发,她赶紧甩出一句「我们改日再聊吧」,然后果断挂了电话。与此同时,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打雷似的在房间回响起来。

  夫人马上有了感觉,强自忍一会儿,便大声浪叫起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我一把揪住夫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贱人,老子就是要操死你,看你以后还敢跟其他男人卖弄风骚。操,操,操死你这个骚货…」

  夫人痛哭流涕地说:「爷,奴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注定永远属于你了。你把奴家操死吧,奴家不怪你,只会感激你。」

  「贱人就是贱人,一到这个点,眼里只晓得挨操的销魂滋味,其他东西都成了大便。」我一口口水吐在夫人精致的脸蛋上,露出憎恶的神色。「哼,你不是不依吗,现在你看一下,窗帘根本没拉上。走,到阳台上去,让我把你操死,叫街坊邻里认识认识你的淫贱本色!」

  说着,我楼起夫人,俩人下体连着走到阳台上。

               第七十一章

  夜风徐徐,四周一片漆黑,三三两两的灯火点缀其中,不停地闪烁。对面一家酒店,距离不过十米左右,从六七八九楼的窗户眺望,可以清楚地看见夫人家卧室。

  虽说夫人紧张害怕,不过这种随时可能被外人看见的新鲜刺激,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法抵挡。老二插在她蜜葫里,能明显感觉阴道一阵一阵地激烈收缩。

  夫人手扶着阳台栏桿,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被我楼起。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面窗户的动静,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令她汗毛倒竖,惊恐万分。这种情况下,夫人根本不敢叫出声,使劲咬住嘴唇,配合我的节奏,一前一后耸动着雪白的屁股。

  夜色越来越浓,空气里传来丝丝凉意,肉股相撞的「啪啪啪」声,几丈开外,都能隐约听见。俄顷,响起了女人的娇喘声,继而没多久,娇喘变成了浪叫。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一阵狂吠,接着,楼上卧室的灯亮了。

  「你个骚狐貍精,半夜三更鬼叫个毛,还让不让奶奶睡觉了…」一声狮子吼从楼上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叫吗,老娘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啊啊啊啊…」

  除了不停浪叫外,夫人已经被我操得不省人事了。我赶紧一把楼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几步逃进卧室,然后迅速拉上了窗帘。

  「我靠,好险…」我擦一把额头汗水,抬头大骂道:「楼上这个臭婆娘,你鬼叫个毛,就你那副鸭公嗓,还不把全城的狗叫醒!」

  「老娘就爱叫了,只许你婆娘叫,不许老娘我叫啊,屁…」

  「臭婆娘,你给老子下来,看我不把你打得鬼叫,」我怒吼。这一招果然灵验,楼上立刻鸦雀无声,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我向夫人望去,只见她蜷缩在床头,双手抱紧身子,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兀自大口喘着气。我拿来毛巾,为夫人擦拭身上的汗水,眼里满是怜爱。

  「老郝,我们以后别这样吵了,好不好?我是女儿家,你是男儿身,很多事,你大度点,让我一下不行吗?」夫人柔柔地说。

  「除了做爱,哪件事我不由着你?」我反问。

  夫人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以后家里听你的,在外听我的。至于做爱,你要是有什么好玩的点子,或者我想玩什么,咱事先写在纸上或者口头告诉对方,一起商量后再行动。你看这样行吗?」

  我点点头,凑到夫人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话。夫人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红。

  「你呀,真不是个东西,一天不糟践我,你就寝食难安,」夫人羞涩地捶我一拳,唾了一口。列为可知,我向夫人提出了什么要求?原来我想在家门口不远处的花卉公园,和夫人来一次野外大战。

  夫人接着说:「不是不可以,此事容后再议。」

  「为啥子容后?」我不高兴。

  「花卉公园人来人往,熟人多,万一撞见就惨了,」夫人耸了耸肩。「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不知你愿意不?」

  「什么去处?快说…」我猴急问。

  「桃花山大峡谷,」夫人笑盈盈地说。「下个礼拜,我和青菁去峡谷玩漂流,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晚上搭帐篷露营,你见机行事,岂不是更妙。」

  「你个贱人,是不是跟岑青菁设好了圈套,等我去鉆?」我掐了一把夫人脸蛋。

  「要是没胆,你就别去,」夫人嗔我一眼。

  「为了两个美人,就算前面龙潭虎穴,我都敢闯,何况区区一个大峡谷,」我拍拍胸脯。「我俩都去了,儿子谁照顾?」

  「已经跟琳琳讲好了,让她照看几天,」夫人理了理鬓发。

  「嘿嘿,徐琳为什么这次不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不是总一起行动吗?」我笑问。

  「非要打听那么清楚,你管得着吗,」夫人白我一眼。

               第七十二章

  早上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夫人一连串呼唤。「老郝,老郝,快醒醒,醒醒…」我睁开眼睛,诧异地问什么事。

  夫人苦笑着说:「上次不该惹那个冤家,今天一大早,何坤就从上海飞来了,现在正下飞机…咋办?」

  「你说咋办?」我不冷不热地说。「长痛不如短痛,向他坦白吧,告诉他你已是我老郝的女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不行,现在还不是对外公布我们恋情的时候,」夫人断然否决。「你快起来吧,去陵园住一天,等我打发走这个瘟神,你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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