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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01-05),1

[db:作者] 2025-07-08 15:58 5hhhhh 3380 ℃

作者:迷男

 

 字数:12732

 

           第一回闺中聊秘事娇娘几花开

  却说东南有个百苏城,交通便利,商人汇聚,甚是繁华。

  城北太平街有一富商,姓徐名瑞,字有仁;嫡妻张氏,甚為贤慧,却数年不孕,便收了一妾,姓陆名双双,生得花容月貌,陆双双极得徐瑞之宠。

  一夜,徐瑞拉了爱妾在房中交欢,命其在上,自行起落,玩那「倒洗玉柱」之势。那妇人初次如此,虽然腰酸腿软,却玩得十分欢畅,娇顏轻晕道:「爷怎想出这怪法子来教妾身做?羞煞人家了!」

  徐瑞见妇人粉胸欺霜赛雪,两颗乳头宛若红梅,随著起落之势上下晃荡,十分惹人,便伸手去玩,笑道:「果真个憨妇人,这玩法叫做『倒洗蜡柱』,寻常得狠,这城中夫妇谁没玩过?」

  妇人乜了徐瑞一眼道:「人家夫妻怎样玩,你倒知道?哎┅┅」弄到美处,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泌了出来。

  徐瑞看去,见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兴致愈浓,夸口说道:「莫说是平常人家,便是城里那等荣耀的乔府中怎的风流荒唐我都知晓。」

  那妇人骨子里风流好淫,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个荒唐?你倒说来听听。」

  徐瑞娓娓说道:「那乔府里的风流荒唐说出来还真个令人难以置信哩!府中上达老爷、夫人、姬妾、公子、小姐,下至管家、奴僕、丫鬟,没有一个不风流的,且淫乱不堪。老爷偷丫鬟的;夫人偷汉子的;少爷偷姨娘的;小姐偷俊僕的┅┅举不胜举,交欢时哪管他白天黑夜,别说白天讳忌,就是夜里也要拿了灯照著耍,莫论什么地方,只要兴致一动,便是亭子里、水榭边、美景莲舟上和假山美景中,往那石桌草地上一按,双脚一搁美景就可干起来了┅┅」陆双双听得面红耳赤,心神荡漾,忽然玉手一伸,扯住徐瑞的耳朵,骂道:「杀千刀的!你怎知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曾去偷过他家的女人?待我告诉大奶奶去!」

  徐瑞忙道:「莫乱猜,莫乱猜,这些事我都是听一个人说的。」

  妇人问道:「谁?」

  徐瑞说道:「城外西郊『小灵寺』的无色和尚。」

  妇人奇道:「他一个和尚怎知这许多?」

  徐瑞笑道:「娘子,你这就不知了,那和尚虽名為『无色』,其实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花和尚。他不知从哪里来一身云雨奇术,称能延年益寿除祛百病,专授於一些富贵人家,乔府中的四老爷与几个公子哥儿便常向他请教,又常将其请入府中『授道』,偏他又生得异常俊美,那乔府里的女人哪个不动心,便有好些与他偷了,所以呀,乔府中的事他是就清楚不过的。」

  顿了一下又说:「他还告诉过我那乔府里的一件艳事,有回他在府中讲经,中途出来小解,路过假山听见有人呻吟,便悄悄过去一瞧,原来是大老爷的小公子乔荣在偷一个叫小眉的丫鬟。那丫鬟躺在一张石椅上,两条腿儿张得开开的,小公子伏在中间,用嘴去吮那丫头的小蛤儿,只听得那丫鬟口中呀呀的乱叫道:」不要哟┅┅不要哟┅┅噯呀!舔到花心儿啦!『不一会又叫道:「不好了!』你猜这是為什么?」

  陆双双如饮醉了一般,玉颊酡红,摇摇欲坠,迷糊道:「為什么?」

  心中趐麻麻的,暗想:「哪有舌头能舐到花心的?那滋味又教人如何?」

  徐瑞讲得兴奋,不察妇人在胡思乱想,继续道:「原来那丫头被小公子舔得快活不过,竟然丢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弄了小公子一脸┅┅」话未说完,只见身上的妇人如雨打梨花般地直抖起来,也不再套弄,虾子似地弯下了身,伏在自己胸口上,口中连连闷哼,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忖道:「莫不是这小妖精要丢了?」

  心念方动,已觉里面有一股热乎乎的浆液从龟头顶上直淋了下来,顿被浇得一阵筋麻骨趐,玉茎发涨,抖了几抖,差点没射出精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身子动了一动,却仍软做一团。徐瑞笑道:「今回怎个不中用了?」

  妇人大发娇嗔道:「还不是你教人做那种损姿势,又胡编了些淫乱的故事来撩拨我,还来取笑人家。嗯┅┅那花和尚怎会把那些事跟你讲呢?」

  徐瑞道:「我听说那和尚神奇,便去小灵寺寻他,捐了二十两银子┅┅」妇人一听,心痛起来,又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骂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想我平时如何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你倒拿了银子到外头乱花┅┅」说得气苦,眼泪便要掉下来。

  徐瑞忙道:「好娘子,莫生气,使这二十两银子是有好处的,且听我说与你知。」

  陆双双贮泪道:「什么好处?」

  徐瑞道:「我捐了银子其实是為了向那无色和尚请教,说我与娘子欢好,却总是屡战屡败,问他有什么法子。」

  陆双双羞了起来,轻嗔道:「哎呀,你竟然去问他这个┅┅」徐瑞笑道:「谁叫你老是赢我呢?那和尚听完后,笑道:」定是你那娘子太美貌了,这也无妨。『便赠了我二十粒黑色小丸,叫做』黑翘子『,乃不传之秘药,说夜用一丸,可通宵达旦,金枪不倒。「

  妇人顰眉道:「那不是春药么?爷还是莫用為妙。」

  徐瑞笑道:「娘子爱惜我,為夫也知,但那『黑翘子』岂是那些市面上寻常的春药可比,据说乃是用上等药材精製而成,就连乔府也用此丸呢!对身子绝对有益无害,妙处甚多。你瞧,它是不是现在还在你里边精神著哩?若在往日,它不早班就降啦?」

  陆双双轻轻一挟,发觉男人那玉茎果然仍直挺挺的插在花房里面,比往时好像还要硬上三分,且有些烫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不禁又惊又喜,心道:「难怪刚才莫明其妙就泄了。」

  这妇人的阴精非同寻常,乃精之珍品,极為麻人。徐瑞平时与她交欢,无论如何强忍,只要一遇上妇人丢出来的阴精,便会江河缺堤般地一泄如注,今次竟然挺了过来,怎教她心中不喜?当下淫情又起,也就不再那么心痛那二十两银子了,嘴里却仍咕噥道:「只是二十两银子,也未免太贵了些。」

  徐瑞一翻身,将妇人压在下麵,美景玉茎又在她那软绵绵、娇嫩嫩、滑腻腻的花房中抽挺起来,笑道:「那和尚还传了我几招妙法,待我和娘子耍过后,你就知道那二十两银子值不值了。」

  当下徐瑞仗著那「黑翘子」的不泄之威,将陆双双翻来摆去,横衝直撞,美景比从前勇猛了好几倍,干得妇人死去活来,淫液流了一股,床单粘成了一块块的。

  妇人又丢了两回,只觉得通体舒泰心满意足,便向男人央停。徐瑞今日才有这般威风,哪肯轻易饶人,拿过一枕塞到妇人腰下,龟头抵住那粒嫩如豆腐的花心儿就是一阵狠揉猛钻,妇人魂飞魄散,麻入骨中,花眼一张,霎间又再丢了一回。

  徐瑞被妇人一股股阴精淋得趐爽无比,心喜欲狂,想道:「若是往日,这般玩这小妖精的花心,只怕不一下自己就泄了,看来这『黑翘子』果真是灵丹妙药啊!」

  陆双双虽然不俗,此刻也抵挡不住,口中那求饶声如流水般而出。徐瑞看天色渐明,也已十分疲惫,便喝道:「小妖精!可服了?」

  陆双双哆嗦应道:「服了,服了。」

  徐瑞猛挑了数下,抽得妇人玉蛤翻花,蜜汁飞溅,又喝道:「那二十两银子花得可值?」

  妇人忙答:「值哩值哩┅┅」忽觉花心被深深地挑了一下,又是一阵奇麻异痒要丢的光景,慌得双脚乱蹬棉被,颤声急央:「好爷爷!好老公!怎生快泄出来才好哩,小┅┅小妖精好像又要┅┅又要丢啦!啊┅┅啊┅┅哎呀!来┅┅来啦!」

  徐瑞这才取过一杯早準备好的冷水饮下,顿觉混身趐松,精欲汹涌,恰逢妇人一股麻浆当头浇下,便一泄千里了。滚烫的阳精直灌入妇人花房幽深处,射得陆双双娇躯一抖一抖的,突娇呼一声道:「泄死人哩!」

  竟晕迷了过去。

           第二回中计双双愿红杏无色得

  次晨,两人醒来。

  徐瑞笑问道:「娘子,昨夜可美?」

  陆双双玉颊轻晕,躲在丈夫怀中,娇嗔道:「你还要问哩!」

  隔了半晌,抬起头来,将朱唇凑到男人耳畔,低低絮聒道:「昨夜闹到五更,现在却还舒服,从来不曾这般快活过哩┅┅」两人更是恩爱不已。

  隔了数日,恰逢一桩好生意上门,徐瑞只好辞了贤妻娇妾,带了伙计北上。

  这下可苦了陆双双,连日来徐瑞仗著「黑翘子」与她夜夜春宵,才得个中妙味,正在兴头上,男人这一走,教她如何受得了?

  陆双双熬了数日,淫意欲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道:「都说那『小灵寺』的无色和尚如何风流俊美,怎不去瞧瞧?」

  这妇人生来水性,已隐隐动了红杏出墙之念。

  一日春暖花好,陆双双便对张氏藉口去上香,带了丫鬟家僕往那城郊的「小灵寺」而去。

  到了「小灵寺」上过香便去求籤,谁知竟抽了支下下签,不禁花容失色。

  解签僧人端详了陆双双一下,说:「女施主且莫惊慌,本寺有位高僧定能為施主消灾解难。」

  命小和尚把妇人带到后面一座小殿,只见有一个唇红齿白、玉面如冠的和尚正在打坐。

  陆双双一见,顿时心如鹿撞,玉颊自晕,心忖道:「天下竟然有这样俊美之人,莫非就是那个无色和尚了?」

  那和尚正是无色,瞧见妇人,眼睛一亮,不等小和尚开口,便扬声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有难矣!」

  陆双双慌忙跪倒,央道:「请师父指点迷津。」

  无色说:「女施主乃遭妖邪侵体之灾也。」

  陆双双求道:「大师慈悲,请救小妇人一命,愿以厚报。」

  和尚沉吟了一会,道:「我佛慈悲,自然要為女施主消灾解难,本僧今夜在此设法坛降妖,女施主三更时自己来吧!」

  陆双双应了,嗑首退出,当日就在寺中客房歇下。

  待到月上树梢,三更时分,也不带环侍,仅自往那后边小殿寻去。

  到了那小殿,妇人往里一瞧,只见已摆了法坛一座,几点香火晃动,甚是幽暗模糊,不由有些慌乱。却听传来一清朗声道:「女施主请进,本僧已躬候多时了,即与尔降妖除邪。」

  陆双双一听见那声,壮起胆进去,便看到了那玉面如冠的无色和尚,心神稍定,娇滴滴问道:「多谢大师,不知大师怎样為小妇人除邪?」

  和尚道:「本僧已查明,女旋主乃被一柳树精所侵,待本僧请来神佛為女施主驱邪。」

  说罢,禪坐於一蒲团,口中念念有词,东指西划,突跳了起来,手持一根莹光流辉的玉如意指著陆双双大喝道:「大胆妖孽,竟敢侵祸苍生,怒目金刚在此,还不快快降伏!」

  声色俱厉。

  陆双双唬了一跳,见那根玉如意直往胸前刺来,闪避不及,正点中玉峰,发觉并无什么劲道,突感一阵炙热透裳传来,不知怎的全身都躁热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那和尚又一掌探来,正抓中陆妇人的一隻玉乳,触手柔软如棉。陆双双身子趐了半边,急嚷道:「大师乃出家之人,怎┅┅怎可如此轻薄?」

  那和尚宛若不闻,口里仍念念有词,手脚尽往妇人身上乱来,又大声喝道:「好个不悔妖孽,待本金刚现了尔之原形!」

  却是去剥妇人的衣裳。

  陆双双慌忙后退,不料腰带什么时候松了,罗裙直溜滑了下去,急忙去拉,却被和尚一脚踏住,哪里扯得动?倒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可爱粉腿来。又见那和尚逼过来,只好扔下裙子往后退,谁知被褪至足踝间的裙子拌住,一跤坐倒,那和尚便乘机压上。

  倾刻间,无色便剥掉了陆双双的肚兜儿,看见一身欺霜赛雪、吹弹得破的肌肤,不禁欲炎如炽,两掌便去揉捏那两隻软绵无比的粉乳,一时爱不释手。

  无色的手段极高,陆双双片刻间已被他弄得软如麵团,口中轻轻娇喘。和尚见状,甚是得意,又退下身子,分开妇人双腿,竟要去看她的阴户。

  陆双双心中又惊又羞,那地方平时就连徐瑞也不让看,如今这陌生和尚竟要如此,如何得了?一时急得双足乱踢,双手又遮又挡。

  无色被她闹得心烦,无法细赏,恼了起来,伸手从坛上拿来一条乳白色的绳子,却是用药浸过的牛筋,喝道:「大胆妖孽!尚敢反抗耶,待本金刚祭了『捆妖索』降尔!」

  扭过陆双双的双臂,捆在背后,又抱起她两条雪粉的大腿分别挟於两边腋下,妇人便再也动弹不得。无色又嫌灯火太远瞧不清楚,索性高高托起妇人两股,固在胸前,这才美美的去细赏妇人的花溪。

  只见两瓣淡红的贝肉正在轻轻地翕动著,里面一团粉嫩的蚌肉也在不住地蠕动,还有一粒玛瑙似的小珠儿在微微娇颤,一切都闪烁著亮晶晶的水光,泛著艳丽无比的色彩,实在太美了,令人不禁惊叹造物之神奇。

  陆双双羞得无地自容,但那和尚炯炯有神的目光似有一种魔力,被他瞧著瞧著,竟就趐趐麻麻起来。忽然花溪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大股花蜜,流湿了和尚胸口一大片,一时愈加羞了。

  无色被惹得淫兴汹涌,竟低下头凑去用舌舔拨弄,到后来又吸又吮,甚至用牙齿去轻咬妇人那粒娇嫩的小花蒂。陆双双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宛如百爪搔心,万蚁噬骨,顿时乱蹦乱扭起来,娇喘吁吁哼哼乱叫,好似在要她的小命一般。

  和尚见妇人淫水如江河决堤般涌出,流得自己胸前皆滑,连僧服也粘成了一块块,不禁暗赞道:「好个尤物,汁水竟如此丰富!」

  知是时候,终放下妇人两股,鬆开僧袍,露出一根罕物来,喝道:「好个妖精,还不伏诛!待本金刚祭宝杵降尔!」

  陆双双一见和尚那东西,竟生得比她老公的粗巨了一倍,也不知到底是何尺寸,前端一颗红得黑紫的大龟头就如婴儿的脑瓜般大小,不由骇得花容失色,差点没晕过去,心中悔道:「今夜可死定了,只怪当初我起了邪念。」

  想到悲处,不禁掉下泪来。

  和尚见妇人模样娇怜动人,淫欲愈盛,心道:「你此时伤心,待会叫你心花皆开,才知本和尚的妙处!」

  也不理她,双膝一顶,分开妇人两腿,又将双手左右捏住她腰间几处秘穴,蹂身而上,巨杵往花溪投去┅┅陆双双隻觉一巨物直捣了进来,也不知那和尚使了什么妙法秘术,竟毫不痛疼,只是奇胀无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又热乎乎的,煨到花房四壁,顿被美得直翻白眼,软软地娇呼起来。

  无色十分得意,继续前进,待龟头顶了一粒软绵绵滑嫩嫩的东西,知是花心已得,方停了下来。一顿仔细究研,待探明花心名色,早已弄得妇人娇啼不住,股股淫液如油滑出,这才有板有眼地一下下抽挺起来。

  陆双双隻觉这和尚的抽挺之法与丈夫又大不相同。徐瑞永远就只有那么两下子,而这和尚却是千变万化,滋味无穷,时而上提,时而下压,时而左挑,时而右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繁妙难述,又决非乱来,下下令人美不可言。

  只不过三、五十抽的光景,陆双双突觉花心猛的麻了起来,花眼里又痒不可忍,浑身一趐,便声也不吭地丢了。

  无色见身下妇人娇顏忽然愈艳,鼻息一翕一翕,美眸又翻,心中不禁一动,龟头已被一股热乎乎的浆液淋下,顿从龟首麻到茎根,又传到全身,连骨头都趐了,驀的精关鬆动,便要射精,慌忙深吸一口气,施展出《玉佛心经》中的「守元大法」将一触即溃的精关紧紧锁住。

  待妇人高潮一过,和尚即拔出玉茎来瞧,只见那话儿上包著一层比雪还白的浆液,毫无半丁点杂质,竟是女人阴精中的名品之一,名日「玉蟾雪趐」万中无一,据传对男人极补。无色风流倜儻阅人无数,却还是首次遇上,不禁心中狂喜,当即决定施展妙绝手段,要笼络妇人的心,两掌握住陆双双一对小小金莲,高高提起再往前推,直至她两乳旁,下麵玉茎按三浅一深之法抽挺,正是「素女经」中的「龟翻」陆双双乃是初次碰上这样绝妙的交接之法,只觉得当中有种种奇趣,又花心吐出,屡遭重创,美不可言。

  和尚又换「虎步」、「蝉附」、「鹤交颈」等淫技耍弄,妇人不久又丢了起来,放出那令人筋趐骨软的阴精。

  无色被妇人的阴精淋得无比畅美,心道:「我得来招极妙的收这尤物,令她今后永离不得我才好。」

  当下深吸了一口气,运起「玉佛心经」下麵玉茎前端的那道独眼竟然如鲤鱼嘴般地张开,他早已将妇人的花心探究得清清楚楚,往前一顶,那道独眼便准准地点入花心里去了,正正地罩在那花眼上,丝毫不差。

  女人那花眼儿最不经弄,如今竟然被擒,陆双双立刻打了个寒战,她方才丢罢,却不知怎么又有了要丢的感觉。

  无色準备已毕,大喝道:「待本金刚施展神通,收了尔这妖孽的魂魄!」

  喝罢,一展「玉佛心经」中的绝招「吸琼大法」霎时从龟眼内生出一股刁钻之吸力,直透妇人的花心而入┅┅陆双双顿然精关大啟,阴精一冲而出,滚滚直下。只见她瞠目结舌,娇躯乱蹦,十指紧握,玉足急踢,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过,哭叫求饶道:「佛爷饶命!神仙饶命!」

  无色喝道:「尔可是妖精?」

  妇人哪敢否认,连声应是。

  和尚又喝:「以后安敢再侵苍生否?」

  妇人玉道急摇道:「不敢了,不敢了。」

  和尚再喝:「可服了本金刚爷爷?」

  说著狠狠地在妇人花心里吸了一吸,弄得她魂飞魄散,阴精如注,娇呼道:「服了!服了!金刚爷爷饶命呀!」

  无色笑道:「也罢,今番且饶了尔,待本金刚再赐几滴菩提圣水,点化一下尔吧!」

  他早已被妇人那美精淋得筋骨趐麻,泄意汹涌,全靠那「守元大法」守住,此时把大龟头猛顶了妇人那滑嫩的花心十数下,散去玄功,放开精关,一滴滴滚烫烫的阳精便劲射而出,滴滴皆正中妇人花心上的那眼儿┅┅那无色和尚的阳精也非同寻常,乃经年采补熬炼至今,炙淫无比,陆双双被灌进花心,只觉通体都溶,香魂皆化,不禁轻呼道:「我要死了!」

  又放出一大股阴精,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醒来,见手上牛筋已解,忙扯过衣裳遮住身子。

  无色已换过僧服,笑嘻嘻道:「本僧已施法将女施主身上的邪魔驱走,今可无虑了。」

  陆双双整好衣裳,走到和尚身前盈盈下拜道:「师父大恩大德,小妇人无以為报。」

  和尚忙去扶起,正待说话,却被妇人突然一把扭住耳朵,叱道:「好个色胆包天的花和尚,竟敢借驱邪之名姦淫民妇耶!待我告到官府,怕不剥了你的皮!」

  无色先是一惊,却见妇人声色俱厉,一张粉脸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定了许多,嬉皮笑脸道:「娘子且息怒,小僧因见了娘子倾城的姿容,一时糊涂动了邪念,罪该万死,乞望娘子饶恕一回。」

  陆双双日间见到无色容貌出奇的风流俊美,便以动了心,暗中有意於他,才装作中计赴约,待尝得他那绝妙的手段后,更是死心塌地的委心於他,只因碍得面子,方唬他一下,便说:「你若有心於我,便依我发个誓,否则小妇人定告到官府去,索性不活了也要你赔上一条命!」

  和尚一听,忙道:「是哪一个誓?娘子请说。」

  妇人玉颊生晕道:「我一时糊涂竟中了你的计儿,如今被你糟蹋了身子,也罢,你鬚髮个誓来,说今后永不负我。」

  无色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便没口子应了,指天為誓道:「若我今后有负娘子,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陆双双忙去捂和尚的嘴,却被他顺势搂入怀中,便欣然相从了┅┅

           第三回竹林论双修无色诱狐精

  却说陆双双藉还愿之名在小灵寺的寺外客房住了三天,日夜偷与那无色和尚颠鸞倒凤,方知男女相欢竟有另外的境界,实在美妙无比,但终得回去,无奈只好留下家址与无色,叮嘱他常去相会。无色连声应了,妇人才带了丫鬟家僕依依不舍的离去。

  却说这无色美和尚怎有这等云雨功夫?原来这小灵寺南百里有座大山,曰通幻,乃因多仙怪精兽而得其名。山中有一修练成形的千年老猿,自号白首居士,无意中得了一无名仙书,苦於无法领悟,便常跑到小灵寺找无色参透,竟略有小成,欢喜之餘便也传了无色一些采补之法。这无色天生好色,又天赋稟异,竟将其法与佛功相融合,练出一套亦正亦邪的心法,美其名日「玉佛心经」倒也威力无穷,从此所偷女子皆无不相从,他还以此术传授世间富贵人家,赚了个盘满钵满,风流美名早已暗传千里,官府也睁眼闭眼,因為说不定府上大老爷就是他的听经弟子呢!

  那老猿白首居士有一同修白狐精,也有近千年道行,自名玉裳娘子,见老猿功力突飞猛进,不由眼红,缠住追问,老猿如实相告,狐精心动,便也常跟老猿到小灵寺听无色讲经,一同参透那无名仙书。

  这日,狐精又到小灵寺听无色讲经,无色早知她非凡尘中俗人,必恭必敬呈上所学,两人在寺后竹林中参研,论到深处,忽惊觉原来那无名仙书中竟也有似阴阳采补之法,只是更為玄奥。

  狐精叹道:「我原以為这阴阳采补之法只是不入流的修行之法,而这仙册里竟也有类似的神通,天地间真奥妙难穷呀!」

  无色有觉近日功力大进,前日方在百苏城里意外降伏了一隻会「裂血咒」的石狮精,这东西原来碰上他就只有逃跑的份儿,可那天他却轻易地把那怪物制住了,便不由感慨道:「阴阳之法本就是万法之宗,只不过一到了采补修行,仙人们便不屑起来了,我想,这跟西方佛法大行其道有关,竟连其原一支的密宗双修也黯然失色了。」

  狐精笑道:「好个和尚,亏你还是个佛门弟子呢,竟编派起自家的宗法起来了!不怕佛祖弃你而去吗?」

  狐精修行近千年,容顏已化得毫无瑕疵,这一巧笑倩兮,美眸盼兮,流光溢艳,美不可方物,竟把个无色和尚看呆了。

  狐精不敢在大师面前失态,忙坐好端容道:「大师怎么了?小女子太放肆了是吗?」

  无色心神已动,又见玉人端态,反而更加心痒了,道:「玉裳,往日我皆同你讲佛经,今日你也讲些关於你的修行给我听吧?」

  狐精玉面微晕道:「我那些修行皆不入大师法眼的,不提也罢。」

  无色装出一副正容道:「刚才我们不是参出那无名仙册里也有些类似的修行神通么?可见这采补之法并非什么不入流的功夫,你与我讨论,说不定对日后修行有些好处。」

  狐精听得有些心动,娇嗔道:「有什么好讨论的嘛?小女子天生畜类,修行还不是全靠汲取日月精华、山水灵物,偶又去引诱那些好色之徒,采补些阳精人气,若碰上了像大师这样捉邪除秽的神佛,还不丢了小命~~」无色笑道:「那些好色之徒是自找苦头,无色為他们操什么心?你只告诉我你是怎么采补的,才好与你参详。」

  狐精晕红上脸,嚅喏道:「这事好难说清楚哩~~反正是施之以媚,露之妖嬈,那些好色之徒自然献上精华来,自己再用简单的吐呐之法吸收,但却时成时败,唉~~真是不入流的功夫,无奈玉裳身為畜类,只好用这法儿修练啦,大师莫笑。」

  无色望著狐精的娇羞容顏,愈发心动,不动声色道:「玉裳,无色怎么会笑你?说实在,我佛门功夫中亦有类似秘法,不如你我演试一埸,说不定能略提点你一些,有助你修行。」

  狐精此时方知这和尚也对己起了色心,心中生出一丝轻意,又想到这颇有道行的和尚阳精必远胜常人,而且又生得俊美不凡,不禁砰然心动,娇声道:「大师快莫说笑了,你也知小女子是只狐精,指点事小,可莫沾污了大师的佛体。」

  无色见狐精并不似真的拒绝,心头通通直跳,道:「玉裳,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非神非佛,你也是修成人形的精灵,哪有什么沾污之说?」

  玉裳娘子动作优美的一挽云发,嫵媚笑道:「你真的想要我?」

  举手投足间已露出狐狸精的本色,娜娜,风姿无比撩人。

  无色大喜,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双手胡作非為,笑道:「当然是真的,不但可以跟你这小狐狸切磋采补的奥妙,还可一尝香艳,和尚我就是做神仙也不换呐!」

  狐精娇喘吁吁的腻声道:「色和尚,玉裳告诉你实话吧,人跟狐精交欢是要吃亏的,唔┅┅说不定、说不定会死人的,到时可别怪人家哦~~」无色自恃身怀神通,哪会怯场?一掌塞入玉人的腰里去了,触手娇嫩滑腻,十分销魂,畅声道:「小狐狸,你若能弄死和尚最好。」

  玉裳娇笑道:「那你来哟~~」竹林里一阵清清凉凉的柔风吹过,撩得她额前的一撂秀髮飞舞,一个妖嬈惹人的尤物荡漾在无色的眼中┅┅

           第四回无色戏玉裳玄玄遇春宫

  却说无色与玉裳在小灵寺后的竹林里讲经论法,无名仙书没参解出多少,却聊到阴阳采补上去了,绝色当前,无色心神动摇,竟出言去引诱玉裳。

  那玉裳娘子是只修行了近千年的白狐精,吸取男子的阳精本就是等閒之事,且早知这和尚有些道行,料那精元必定不俗,只因常来听他讲经,不敢惹他,没想今日这和尚反倒来撩拨她,心中暗轻,想道:「你这色和尚,竟敢来对我起色心,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当下媚态展露,风情万千,待和尚胡来,便欣然相就了。

  无色并非不知狐精的利害,只因近来得白首居士传授采补之法,加上参解无名仙书所得的一点心得,再融合所学的佛法,自己创造了一套「玉佛心经」只觉功力大增,正想找高人试招,哪会惧玉裳,况且这狐精修得容顏美艳无比,叫人实在把持不住。

  於是两人一拍便合,你情我愿就在繁密的竹林里脱衣解带,颠鸞倒凤起来。

  无色雄踞美娘之上,两手胡天胡地,时而抚揉玉乳、时而捫握雪股,只弄得玉裳娇喘吁吁,玉体发软,待到大手探到花溪一掏时,顿觉那里已是一片粘黏滑腻了。

  无色俊美不凡,体态雄健,皮肤白净;而玉裳嫵媚妖嬈,娇躯娜,肌肤如乳,两人身上衣衫零落,几乎尽裸,被青翠碧绿的细竹林一衬,那景致委实香艳旖旎,美不胜收,非笔墨能述。

  本以為这风流秘事两人独个享受,不想旁边林子里竟有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在炽热地瞧著这一切,却正是玉裳娘子的徒儿——玄玄子。

  原来这玄玄子也是一隻小雄狐,不过只有短短几年的道行,他自小便被玉裳娘子收為弟子,因天生极俱灵气,深得玉裳喜欢,时常带在身旁使唤。近来玉裳找无色听经,参研无名仙书,不便带他随从,反而令他生出好奇之心,今日偷偷跟来一瞧,听两人谈经论道,说那仙书如何奇奥,不由如痴如醉,没想到接下来竟意外看见了这段香艳无比的春宫,而且女主角还是他平日早就孺仰爱慕万分的师娘,心里虽知看下去是犯大错误的,但狐性天生好色,这叫他怎么能离得去?

  这时,只听玉裳娇腻腻的喘息道:「和尚,你不要我么?尽在人家下边乱摸做什么?」

  玄玄子看见无色的手在玉裳两腿中心捣弄,也看不见那里边的情形,不禁面红心跳地想道:「师娘竟被那秃驴摸得受不了啦!」

  无色笑道:「小狐狸,和尚在寻你的尾巴呐,怎么老找不到,却弄到一个软软的小肉蒂儿,正寻思是不是尾巴变的呢!哈哈┅┅」仍旧在美娘的花底耍弄个不休。玉裳喘息得更加利害,嘴里「伊伊呀呀」的轻轻吟叫起来,那声音婉转娇黏,想来只有狐精才能叫得如此动人,听得两个男人心头颠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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