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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1160 ℃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

  第二天早上北北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快乐的源泉正被围困在一个皮革监狱里。

  北北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她屁股上的伤痕让她想起了它们的存在。锦衣自称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可是此刻北北却认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显的性虐待狂倾向。她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她的小穴,但是她无法做到,皮革的监狱隔住了所有的触感。

  她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锦衣吩咐过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她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操带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她想锦衣也不会高兴的。当然,锦衣是说过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北北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北北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她责骂自己,从床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她体内的肛塞,不过她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她身体的感觉,当然她更希望在她体内的是她主人美味的阴茎,但是她已经开始绝望了,锦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压倒她干她。北北叹了口气,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么游戏,但她知道那正在驱使她疯狂。

  北北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她的下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她是锦衣的奴隶……也许她的主人就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北北非常兴奋,不过这对她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北北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锦衣的睡椅上看体育版,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她准时打开她主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锦衣还没醒,突然间,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她感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主人的阴茎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她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边。

  结果…锦衣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衅,抗议她打扰了她与『她的』主人舒适的爱巢。北北也拿同样的眼光回敬给她,要是锦衣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北北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猫猫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她微笑着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她主人美丽的沉睡的阴茎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北北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锦衣问她。,

  「不坏。」北北耸耸肩。事实上她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锦衣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来说。」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锦衣挑起眉。

  北北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锦衣胸前,「没有,主人。」她喃喃自语。

  「好了,起来,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锦衣吩咐她。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锦衣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锦衣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她的小穴湿润了,所以她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觉到她主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她被标记过的臀,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锦衣喝道,于是北北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这么认为的。接着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来,替她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贞操带取下来。

  北北的小穴立刻痒起来,「噢,上帝。」北北呻吟着,把头靠向锦衣的肩膀,「快点让我高潮吧,主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舒服。」锦衣笑着推开她,「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肛塞拔出来。」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为她主人说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顶了!

  锦衣利索地将肛塞拔出来,这样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张开着。

  「呆在那。」锦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锦衣翻了一页。

  北北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她在这里赤裸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她主人的标记,而锦衣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她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伤处,「嗷!」

  她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点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锦衣告诉她。

  北北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她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高潮了。」锦衣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丫头,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她麻痒的小穴,她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锦衣发现之前让她自己达到高潮。她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锦衣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她惊跳起来。

  「猫猫在哪里?」锦衣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猫猫,你什么时间起床的?」锦衣问。

  「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主人。」北北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她用下巴朝皮革贞操带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她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锦衣告诉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么?」

  「看报纸。」北北耸耸肩。

  「很好。」锦衣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丫头——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主人。」北北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我哪里做错了吗?」

  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她做错了什么。她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主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北北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锦衣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主人?」北北小声地问。

  锦衣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北北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锦衣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北北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锦衣用很坚定的语气对她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小穴留着蜜汁,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锦衣和她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她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观看和触摸她主人美丽的身体,是她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她并不怎么关注她的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她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阴茎,而且她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她觉得是被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怀疑锦衣对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她都渴望去感受锦衣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她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她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她一直有着其他的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她是怎样的为锦衣着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觉得她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她主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她仔细地为锦衣擦肥皂,温柔地亲吻锦衣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主人的乳头上轻轻盘旋。

  当北北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阴茎,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锦衣叹息着靠在墙上,锦衣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北北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体,但她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丰满的胸围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锦衣是一个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北北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她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务,锦衣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她,这是她得到的奖励。他们的裸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锦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她转过身面对她的主人,顺从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锦衣告诉她,「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这样行了。」

  当锦衣踢着她的腿,让她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时,北北觉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着身后,看到锦衣拣起肥皂,然后她就感觉到肥皂插入她的臀缝中,润滑着她那里。

  锦衣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她的肛门,接着又抽出来,一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北北喘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她的发梢滴落。她的小穴又开始不停地流出淫水,但她知道去向主人请求允许她高潮根本就没有用。锦衣又加进一根手指,北北在这无情的抚弄下打开,欢迎它们进入她的身体。她更进一步地将臀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更开,希望可以鼓励她的主人占有她。

  锦衣攫住她的臀,将阴茎压在北北的臀上。它的感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她宣示主权,完全地填满她…北北呻吟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锦衣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她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还没有。」锦衣又将第3根手指插进北北的肛门,爱抚她的肉壁,让他奴隶的小穴不停收缩。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几分钟,最后北北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她体内消耗她,和她的身体做爱,占领她。她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她的身体还是被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感耗尽了。

  终于,锦衣把手指抽了出来,「就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主人。」北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时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锦衣的手轻轻地搓着北北的屁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一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主人。」北北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锦衣继续抚摸她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边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间,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北北的屁股变得越来越热。然后锦衣攻击的目标落在她腿股之间,手法娴熟地拍打它们。

  北北讨厌被打那里,她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她主人所说的话,赶紧停住,但一只手差点就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一英寸,我就让你的屁股变成烤面包。」锦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新撑在墙上,把她的屁股再次送到她主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一种很愉快的痛,对北北来说,这种疼痛狂乱地穿过她的身体,让她有一种存在感。

  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肉上,北北开始哭泣,眼泪混合着浴水从她脸颊上奔流而下。现在,锦衣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她的印记,一阵刺痛穿过北北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地颤抖。

  她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她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来回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主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锦衣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流水声。

  「为…为…没有更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主人。」北北啜泣,「噢,shit…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吗?」

  「是的,主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红屁股上时,北北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锦衣问。

  「为…」北北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她想起来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主人!没有别的原因…」她气喘吁吁地说。

  「好。」锦衣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看着你的屁股变成明亮的红色,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说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来惩罚北北,当这些殴打雨点般落在北北潮湿、炽热的屁股上时,她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用冷水直接对准北北的热屁股冲下去,北北相信要是这水再冷一点,碰到她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她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感觉到锦衣紧贴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揉捏她热烫的臀。北北呻吟、喘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锦衣揉着揉着,偶尔将手指插进她的肛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来。

  北北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她并不紧张,事实上她还在不住地压挤,试图在锦衣发现之前,推促她主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点上,因为这会给她带来快感。锦衣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抽离,象那些简短的吻一样。

  他一边揉一边亲吻北北的颈背,北北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疼痛的屁股上。她很好奇锦衣会不会立刻进入她的体内,把她压抵在潮湿的墙上。可是揉了几分钟后,她的主人就走到一旁,告诉她她可以站起来了。

  北北第一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她主人的脚下,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感谢的话语。

  锦衣笑着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来,拂开她脸上的湿发,亲吻她的额头。

  北北四肢无力地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她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裸臀,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哗哗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锦衣很冷淡地说。

  北北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一条大毛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主人出来,然后用毛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锦衣微笑,用双手捧起北北的脸,亲吻她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小东西。」他低声说。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想要的奖励这么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个。她想要高潮,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她的主人使用,迎接他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主人的床上,想要她主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主人。」她低声说,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象个奴隶。她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她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锦衣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来。」

  北北跟着身穿浴衣的锦衣来到楼上的,当北北发现她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时,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立刻感到一种预期中的跳动。「主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她低声说。

  「没问题,奴隶。」锦衣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迷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一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北北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就即兴发挥,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北北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些油涂在她主人的裸体上。当锦衣在黑色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北北用双手将油搓热,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在锦衣的肩膀上。

  「重一点。」锦衣吩咐。

  北北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吞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肤,她探明手指下感觉紧绷的区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一处纠结,很快她就全神贯注于她的任务中。

  锦衣一直躺着不动,当北北无礼的将手指伸到她主人的臀缝中滑动时,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锦衣突然开口时,北北就吓了一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主人。」她老实地回答。

  「用你的手指?」锦衣问。

  北北考虑了一下,「是的,主人。」她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锦衣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时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他说。

  「是的,主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S服务过吗,丫头?」锦衣问。

  「没有,主人。」北北亲吻她主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锦衣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北北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她被命令这么做,因此她轻轻分开她主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锦衣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北北的动作做出了反应——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北北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她的舌忽进忽出,让她的主人不住叹息。她用这种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锦衣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锦衣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丫头。」

  北北顺从地跪在他面前,锦衣引导他的阴茎进入他的奴隶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锦衣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主人。」北北回答。

  锦衣给了她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丫头,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北北笑的合不拢嘴,她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锦衣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北北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锦衣来到她身后。

  「是的,主人。」北北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她叹气。

  「丫头,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锦衣告诉她,「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她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主意。」

  「你会有机会的。」锦衣怜爱地吻她。「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北北的阴部。

  听到她主人的话,北北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她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锦衣递给她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丫头,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北北无言地接过名片,她的主人不喜欢她的按摩吗?她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锦衣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北北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锦衣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北北回到她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主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她抗议。

  锦衣挑起一条眉毛,北北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她连忙修正。

  锦衣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北北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锦衣就会将她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她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她高潮!北北的小穴感激地收缩。她很想知道锦衣到哪去了,但她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她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是猫猫。

  「猫…」北北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来,猫猫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她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猫猫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她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她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猫猫恶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她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样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北北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她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锦衣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她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她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猫猫!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猫猫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北北欲哭无泪。她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她,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她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她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锦衣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北北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归来。

  北北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她。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她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她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她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脸埋在掌中,与她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她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她可以和锦衣重新谈判,要求她的导师考虑接受她做他的m,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北北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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