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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神父与……他的情人(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8290 ℃

神父与……他的情人。

傍晚/卫宫宅

卫宫切嗣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活着。

记忆早就应该停留在那个盈满月光的晚上。但是现在,他却在自己的床铺上醒来,身边站着一个气呼呼又流露着担心的少年。“老爹!我只是去做个菜而已,你怎么又睡着了!”他愣愣地看着——记忆里原本短手短脚的小团子和现在重叠,卫宫士郎变成都快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好男人了。“士郎……”卫宫切嗣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张开手牢牢把那孩子搂进怀里。士郎闻起来和小时候几乎一摸一样,太阳晒过的气息混合着清淡又好闻的饭菜香。

“老爹你搞什么?又睡糊涂了吗!”少年害羞地吱哇乱叫,但是也没有推开自己的养父,“好啦,醒了就快来吃饭,大家都等着呢。”

“大家?”等他来到客厅看清所谓的“大家”是谁后,他也吓得差点拔腿就跑。

言峰绮礼俨然一副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似,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你整理一下衣服都能睡着?”

“哈?整理衣服?”虽然不知道言峰绮礼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但是一遇见他,自己口气自然也差了不少。四战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得到一定程度改善,但本能的恐惧心让男人不着痕迹地挡在士郎前面,企图隔开他们。

“老爹你昨天自己说的呀。教区清静,想去那里住几天散散心。而且明天我有朋友要来……老爹……你在可能不太方便……”士郎推了推碍事的养父,飞快地盛完饭,一边搭话道。

你朋友来玩,我在能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你小子想带女朋友回来吗?!卫宫切嗣虽然内心已经炸开了,但却只能带着尴尬表情站在餐桌前,他瞄了眼似乎已经来深山町蹭饭蹭习惯的某位神父。对方心领神会般放下碗筷,扭过头露出一个让切嗣毛骨悚然的笑脸来。“别告诉我你现在想反悔?”——看来这次教会旅行想不同意都难。

所幸卫宫切嗣没有太多东西。

晚饭过后,言峰绮礼拿上男人的换洗衣物,殷勤地替他拉开车门。

去教会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男人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位置,他托着下巴,手肘抵着窗沿,看窗外熟悉的景色从眼前飞驰而过。光影斑斑,日暮斜去。未远川仿佛沉淀着金粒,在橙红的夕阳下闪闪发光。城市特有的引擎与机械声随着河水呼啸,一浪又一浪。景点则是电车里永远凝固的人潮,盛大壮阔的波涛。车载广播一直开着,微微沙哑的德国女伶伏在他的肩处轻轻呢喃动听的歌谣。卫宫切嗣动动嘴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自从那战场上历劫归来,浑身千疮百孔,疲惫无望,由内而外皆是病痛挫折,一直延续至今;而冬木市却又重新活过来了,曾经的祝融之灾早已本被人们抛去脑后,奔腾的时间推着记忆向前走。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言峰绮礼指出:“在想心事?”

“闭嘴,好好开车。”

“看你老是没动静,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还活着。”恶劣神父尾音上翘,似乎心情很好。卫宫切嗣嫌恶地皱皱眉头,选择无视对方的挑衅。

言峰绮礼自然而然把切嗣安排进自己卧室。卫宫切嗣则什么都没干地站在门边懒洋洋双手抱胸。“教会穷得连客房都没有?”

“客房有七八间呢。不过你可重要的客人。”从橱柜里拿出备用拖鞋,言峰绮礼飞快地回嘴:“我得时时刻刻看着你才放心。”

“哦,变态神父难道想把每个到教会留宿的人都睡一遍?”

“如果对象都是你的话,我不介意多睡几次。”早就没了多年前刻板模样的言峰绮礼,今天也把卫宫切嗣噎得哑口无言。

白天/教会

清晨,难得没有恼人的鸟鸣。卫宫切嗣伴着晨曦睁开眼,耳边充斥着悠扬琴声。这一切之于男人来说是太过新奇又怀念的体验。很久很久以前,那出现在他生命里头的银发精灵也做过近乎相同的事。从小就奔波于战场的男人并不了解音乐,也根本分不清爱丽口中音阶琶音、弦分解和弦平均音律之类专有名词间的区别。

但是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言峰绮礼还会弹琴。这无非是一块新大陆。

立马翻身下床,披上自己的浴衣。不过显然,对于已经步入秋日的冬木市来说,这样的打扮仍旧略显单薄。切嗣光着脚,站在教会卧室的绒地毯上思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拿起言峰绮礼挂在墙上的外袍。

卫宫切嗣寻着声音穿过大半个如同迷宫似的教会,就叫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曾经引以为豪的侦查技能竟然都用在了这种小事上面。琴声绵长且遥远,它们穿过竖着哭泣圣母雕像的回廊,流淌于鸽子白的尖角屋顶,如同爬不完的台阶,绕不完的圆。

最终目的地与花园毗邻。普通的钢琴,一套桌椅,塞满书的矮柜,以及言峰绮礼,就构成了全部。卫宫切嗣蹑手蹑脚拉开椅子。那旋律如此简单透明,要论平时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是言峰绮礼那个混蛋弹奏出来的。只见对方轻易地便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高音向低音滑落,均衡而节制。一片又一片的音符在那握住黑键的手指下被削薄,宛如最致命的切割,带着轻盈质感,在沁凉的空气中随着金色的旭光、细小的尘粒,分割、变形、轻轻叠起复又铺开。那首简单的曲子应该没有很长,但卫宫切嗣觉得彷佛被什么东西定格住。也许是教会里的神明?受难的玛利亚?或是渐放热度的暖阳?

房中的一切棱线、蛰伏在阴影中的轮廓变得模糊且柔和:书架上的巴赫与萧邦、没有捋平的乐谱、刚印刷出来还散着油墨香的报纸……男人眯了眯眼,他决定再睡一回。

等卫宫切嗣再次挣扎着醒来,钢琴声早已停歇。言峰绮礼在他对面坐下。

“要参观一下吗?你死后的几年这里变化可大了。”

卫宫切嗣瞪着眼睛,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他似乎抓住了一种转瞬即逝的东西,可是它却倏地又消失无踪。

“明明昨天晚上你就有所察觉了不是吗?”恶劣神父拿起烤面包,挖了一大滩巧克力榛果酱涂平,递给切嗣。“已经死去的你和我,因为安哥拉曼纽的恶作剧回来。而仍旧活着的人,记忆都被修改了。”

“等等,你什么时候死的?”

男人挑着眉毛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在你去世五年后,第五次圣杯战争。”言峰绮礼坦诚地说道,“有兴趣知道具体过程吗?”

“完全没有。”男人咬了一口面包,声音含糊不清:“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卫宫切嗣,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我可不记得你有那种东西。”三下两下把面包塞进嘴里,两颊鼓鼓甚至嘴角还粘着巧克力酱的中年男人真是与可爱没有一点缘分。“我走了,谢谢早餐。”

言峰绮礼也起身拉开椅子。他用一种及其缓慢的速度走向卫宫切嗣。“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又准备一个人去调查?”多年来的危险警报又响起来,卫宫切嗣身体略略前倾,把重心移到腿部。他能预料到将会发生什么事。

就在言峰绮礼又前进一寸时,卫宫切嗣抓起桌子上的餐盘向他掷去。对方没有试着抓住那看似很贵的骨瓷碟,而是挥手把其打到一边。粉碎的声音好似发令枪,灰发男人猛地往外冲。“Time alter-double……”

诅咒在体内阴测测地笑着,祂们一丝一缕爬上神经,黑压压地凝滞在胸口,咧开尖利的牙齿一点点撕扯着男人内部。身体与灵魂猛然间回忆起市民会馆地下室里那致命击打。窒息、疼痛与恐怖使卫宫切嗣甚至来不及说出完整咒文。

言峰绮礼踩在碎片上,他似乎对此并无感觉。然后抓住了卫宫切嗣的肩膀,一只手箍住上臂,而另一只则扣在男人后颈,手指摸索着痛点位置。他自身就是从不出错的黑键,冰凉拇指指腹抵在切嗣耳后,用力深戳。那种痛楚鲜明且剧烈。就在切嗣因为按压而两眼发黑时,言峰移动另一只手,双手完全扣在灰发男人脖子上,拇指轻轻抵住上下滑动的喉结:“认输?”

卫宫切嗣被男人严严实实抱住,丝毫动弹不得。他龇着牙,喉咙深处发出不满的哼哼,两条腿晃荡不停,还妄图踩上言峰绮礼的脚背。

明明喂了好几年,可是这野猫为什么就是养不熟,再次被狠狠踢到小腿的言峰绮礼头痛不已。虽然这种攻击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老不停歇也有点让人烦躁。

“放我下来!”

“切嗣,”言峰绮礼难得顺从地松开了手,它们沿着肩线一直滑落到腰际,最后停滞成一个拥抱的姿态。他将下巴抵在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上,声带震动弄得男人从脊尾升起一阵酥痒来:“承认吧。你需要我。”他停了停,没有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又立即补充:“不管是魔力、战斗力、甚至对这个城市的熟悉程度。现在的你拥有什么?”

一无所有的男人歪着脑袋,像个自认理亏却又不敢做声的孩子。

不过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凉凉指腹轻巧划过言峰绮礼的手背,如同清晨树叶上覆盖的水膜,他牢牢握住那比自己大上一圈的手,缓慢将它们从腰上拿开,但是整个人仍旧倚靠在言峰绮礼没有心跳的胸膛上。卫宫切嗣侧过头从下往上地望进那棕色瞳仁里,一副权衡利弊之后才有的大义凛然感让言峰绮礼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需要你。”前魔术师杀手小声嘟囔着。

听完这句话后,明显心情很好的神父先生并未对卫宫切嗣先前的动作表示出任何抱怨,他推了推切嗣的背脊,示意男人站直,而后恭敬地做了个手势,邀请男人踏入琴房外的花园。只有一条通道途径这个镶嵌在教会内部的小花园,在叫不出名字花朵的包围下,卫宫切嗣抬眼看见对面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那后面是什么?”

“教会后门。”言峰绮礼上前殷勤地替他拉开。

光从四周散落进来,在地板和长椅上画下一个又一个规则图形;有些年头的木地板常年在众多信徒的走动中被磨得发亮,稍显褪色的金色烛台以及刷得雪白的墙上好似带着朦胧光晕。卫宫切嗣眯了眯眼,教会于他而言是一种非常古早的回忆,潮湿海浪淹没回忆,所有画面看起来都湿淋淋的:那带着十字架的建筑物通常伴随着咸涩空气,棕榈树摇曳的风,或者是海鸟歌声……

后颈剧烈的疼痛将卫宫切嗣从过去事物中唤醒,言峰绮礼架着他向着某个方向移动。脚后跟在地面上拖动的感觉相当不好,就在试图反抗的时候,视野瞬间黯淡下来。他听见插销的声音,以及自己粗重的喘气声。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塞进两个男人,不但拥挤还显得特别闷热。卫宫切嗣的背后开始微微发汗,棉质布料黏糊糊地紧贴皮肤。他后脑勺撞得有些疼,向后伸手想撑住暗红的木板,结果却摸到了一块冰凉的铁网。

“言峰绮礼,你想让我进忏悔室直说就行了。”

舌尖落在耳廓,一切听起来朦胧又模糊:“你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卫宫切嗣尾音里带着上翘的弯度,明明灭灭的灰色磷火似乎在男人眼底闪耀。他伸手拽住言峰绮礼的领子,猛地向前一扑。嘴唇撞在神父的唇角,言峰绮礼托着他的脸颊,张开嘴任由卫宫切嗣的舌头滑进口腔。

舒服的吐息在两人唇舌间游走,一阵酥麻自切嗣颈后窜上头皮。湿润而温热,从椎骨爬往右耳的手指。腿一软,他跌进言峰绮礼早已预备好接住他的怀里。也不顾嘴角还粘着银丝:“在这里?”

“是。”神父单手捞起切嗣,宽大的手掌像是要把对方揉出水来地摸着那腰肢。

“要是信徒们知道他们的神父先生在忏悔室做这样的……”

“算了吧。别管那些无聊透顶的人。”小小的苦难对这个天生就有缺陷的男人来说,现在抱住的人,才是他追求许久的甜美滋味。

“人渣。”

“彼此彼此。”

言峰绮礼左手托住卫宫切嗣的腰,右手熟练地抖开披在男人身上自己的外套后,将手伸进对方敞开的浴衣领口里,扯了扯就把男人剥个精光。半软不硬的阴茎因接触到冷空气而缩了起来,引得卫宫切嗣一阵鸡皮疙瘩。言峰绮礼俯身上前,两人的嘴唇重叠了一两秒之后,卫宫切嗣慢慢分开他们。突然脖子被对面那家伙勾回,来不及反应,便被动地陷入了一阵激烈的舌吻中。魔力顺着唾液引导到身体里,那只手的主人还记得自己身体的敏感点,他盘旋游走在肌肤上跳跃。掌心的几处薄茧摩擦着。热度与汗液又回来了,脊背蹭在光滑的木板上发出奇妙的撕扯声。

润滑剂濡湿指间,发出黏腻淫秽的声响。

言峰绮礼这个家伙原来早有准备……卫宫切嗣发誓等事情结束,一定要好好和他算这个的账。

粗糙手指揉了揉后方油滑过的入口,一切动作就如同夏日熟透的瓜果坠地一般,自然又流畅。没费多大力气,身体就自动为对方打开。窄小的甬道痉挛收紧,把一个个指节的形状咬得分明。手指缓缓地抽送,像搔痒一般有一搭没一搭刺激最敏感的深处。酥麻感从尾椎蒸腾而起,奔涌在那突起的骨骼上,像盛大的海浪,极地的暴雪,昏沉的眩晕感猛然间袭击了他。卫宫切嗣小腿颤抖,汗湿的手试图抠住木墙板间的缝隙,到头来却徒留下起着白雾的手印。

昏暗又逼仄的忏悔室什么都看不清,唯有声音被放得老大。卫宫切嗣凑上前去,一口咬住言峰的衣领。他本想让自己显得毫不在乎,但在三番几次被戳到那令人酥软的地方时,才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忍耐。言峰绮礼低沉又标志性的笑声让灰发男人觉得异常懊恼。他脸颊烫红,在一片混沌里,美丽又细瘦的腰线就这么摆了起来。作为报复,卫宫切嗣小心眼地用犬齿狠狠磨着对方的衣服。

恶劣神父及时出手阻止了这场小小的闹剧,捏着切嗣下颚强行拖离颈侧,又搂着肩膀将其转了个身。在一片暧昧不明的空间里,他们相互爱抚着对方。谁的手爬过腰侧,谁的臂弯轻擦过胸膛,又是谁的脚尖挠过小腿,一切似乎变得不再那么重要。言峰绮礼熨平了入口周围的皱褶,缓慢而沉重地进入。切嗣还没从被贯穿的疼痛中恢复过来,身后就开始了快得没有节奏的抽送。结实的胸膛紧紧压在自己背后,胸口却又与忏悔室冰凉的镂花隔离金属网相吻。男人全身被颠得像荒野上的乱石,两种不同的温度由肢体中和,随着体内每被一次浪潮覆盖,快感从未来得及自我隐藏。

小小的忏悔室仿佛变成桑拿间似地,烟雾缭绕又让人胸口生闷。“绮礼……”内心里突然就呼唤起这个名字来,连卫宫切嗣自己都感到吃惊与差异。他咬住下唇,直到皮肤刺痛也没有松开。

在紧窒的挤压下,在温热湿润的包裹中,丰沛的雨水终将灌溉那片涸泽。

浑身发软地被言峰架回房间让切嗣非常烦躁,“看你干的好事。”语毕,还踢了踢揉成一团的和服,脸上写满了不悦。神父先生仰头,在光线充足的中午,卫宫切嗣穿着内裤屈着脚坐在自己床上,每一寸赤裸在外的皮肤、看不见肌肉的手臂和有点鼓鼓的肚子,随着每一缕阳光微微绷紧又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言峰绮礼用那曾在切嗣身前身后留连不去,做尽各式淫秽之事的灵活手指,小心翼翼地收拢那些仍旧新鲜的指痕……却不料被那人一掌拍开。

“滚远点,给我找件衣服。还有我饿了。”

言峰难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走向衣柜,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套神父装:“只有这个,将就吧。”

虽然肩膀的地方仍然有些大,但总比穿着那件混着奇怪液体的浴衣强上一百倍。“你的?”

“我小时候的。”

“…………”这家伙的体格到底是不是亚洲人……

“动作快,我们去吃饭。”

中午/泰山饭店

“欢迎光临!啊言峰先生您来啦!还是老样子对吗?你的……”

还没等服务生开口,卫宫切嗣就抢先道:“同事。”

“您要吃点什么?”

他们坐在言峰绮礼常坐的位置上,神父看着切嗣熟练地报出菜名,明显是非常熟悉这里的样子。“你来过这儿。”

“当然。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卫宫切嗣得意地踹了一脚言峰绮礼的小腿:“虽然我喜欢吃甜食,但是吃辣也是没问题的。”

“切。”虽然看不见对方被辣出眼泪的丑相,但是言峰绮礼却悄悄地用膝盖撞了对方的。

“别动手动脚。”

“你先开始的。”

“小孩子吗?!”他喝了口茶:“来说正事。在我死前……”奇妙的停顿与描述让切嗣自己都感觉可笑:“去过圆藏山,我很确信圣杯就在那里……”他之后说了什么言峰绮礼也没有继续听。从前从未想过的事突然变成了现实。旧屋改建翻新高楼拔地而起,喜欢的零食、汽水某天突然下架就再也找不到,一切都在变化,就连泰山都把原本简易的桌椅拆除换成了带着桌布的气派餐桌,可是他的卫宫切嗣还像是被时间留在了昨天一样,愚蠢又正义感十足地想去拯救别人,决断力依旧优秀,就算在短短的午餐时间能拟定出调查方案的话,他也不会吃惊。

“按照你的计划来吧。”言峰绮礼打断道,他搅了搅无时无刻不再散发辣味的麻婆豆腐,心满意足地舀上一大勺。

命运的沙漏再次被倒置,新一轮的游戏即将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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