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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175-20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7 5hhhhh 6480 ℃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想抓住点什么,到头来却空无一物。

  「京京——」

  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妈,」我咧嘴笑笑。趁她没注意,赶紧把烟头扔下窗户。

  岳母拍我后背一下,嗔说:「你个滑头,妈早看见了。」接着道:「偶尔抽一下,可别上瘾。」

  我摸摸脑瓜,点头道:「妈,什么都躲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哼,那当然!」岳母拍拍胸脯,「你妈我纵横政坛二十多年,早练就一副雪亮眼睛。你个滑头,以后敢搞些小动作,可要特别注意了。」

  「妈,瞧你把儿子说得…我可是从不搞小动作之人…」我撇撇嘴巴,眼珠子骨碌一转,锁定在岳母挺拔的酥胸上,心头怦然直动。「我只会从身后搂住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说着,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环住岳母细腰。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呢喃细语。「儿子想您了…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下好大雪——」岳母看向窗外。「瑞雪兆丰年,今年又是一大丰收之年!」

  我嗅着岳母的鬓发,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

  「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春永驻,开开心心,」我如数家珍。「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

  「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岳母戳戳我脑门。「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

  我心知肚明,岳母是怕抱久了,被看见不好。于是,送开手,俩人一起朝楼下走去。眼见到楼梯拐角处,我冷不丁一把握住岳母的手,拉入怀里迅速亲一口。

  然后丢下她,「噔噔噔」跑下楼梯。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妻子娇滴滴地喊。「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欢晚会,坐我身边来。」

  我笑嘻嘻地冲上去,心脏兀自「噗通」直跳。刚才那一吻,我蓄谋已久,如今奸计得逞,敢不乐死。

  「爸——」我怯怯地叫一声,挨妻子坐下。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揉揉,暖和暖和。」我二话不说,把妻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我笑说。

  妻子「嗯」一声,撅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

  刚要动口,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爱,回房里去。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妻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腰,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妻子,对她宠爱有加。他们父女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一百八十二)

  岳母这时从楼梯下来,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岳母轻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胁道。「再不下来,我拿鸡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妈妈饶命…」妻子连连躲闪。「老公,快救人家——」银铃笑着扑过来,藏到我背后。

  「妈,你要是把我屁股打肿,我就整天赖在你女婿身上。让他背我走路吃饭,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妻子一眼,回她道:「你自个老公,还轮不到妈心疼,爱咋地咋地。」

  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给妈让开,非抽她屁股开花不可!」

  我心想:完了,这下惹怒丈母娘,吃不了兜着走。正吃吃发笑,左右为难,不料母亲一个应急电话,救妻子于水深火热之坑。

  「亲家母,除夕团圆夜,喜乐融融美,萱诗提前给您和亲家公拜年啦——」

  母亲出口成章,娓娓道来。「祝您和亲家公过大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儿孙满堂,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岳母盈盈一笑,朗声对拜道:「亲家母,你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叫佳慧好生敬佩!谢谢您第一个给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祝您花开富贵,子嗣绵延,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

  「亲家母,谢谢您!您也是第一个给萱诗电话拜年,」母亲朗笑。「请转告亲家公一声,大年初二,萱诗和江化定登门造访,给二老拜大年!」

  听母亲这话,我心咯噔一沉,暗想:怕什么来什么,只能硬起头皮接待郝老头子了。

  「一定一定,我和行健洒扫门庭,恭迎贵客,」岳母笑说。

  俩人接着聊几句后,便互道再见。妻子刚要抢着给母亲拜年,岳母已挂了电话,害得她小嘴巴撅老高。

  老丈人从洗手间转出来,眉头一皱问道:「萱诗电话里说什么来着?大年初三,她要带那个糟老头来咱家拜年?」

  「可不是嘛,电话里,她是这样说,」岳母沉吟。「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在,你别糟老头糟老头叫,被人听见多不好。」

  「是呀,爸爸。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妻子附和。

  「她来来就算了,干嘛带着这么个东西。哼,也不知道她哪里出问题,爱上这么个东西,丢尽我和轩宇的老脸。要是轩宇健在,不把这么个东西打死,就会被她活活气死!」老丈人愤愤不平地说,满脸不悦之色。「还伤心呢,那是你婆婆自找!看在我女婿的份上,她是你婆婆,那么个东西,可不是你公公!白颖,你给我记住,左轩宇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公公。跟那么个东西,你最好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别生完孩子没事做,老往你婆婆家跑,小心沾上晦气!」

  老丈人一席话,说到我心坎里,真他妈解恨!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然而,就这么一句无心之言,听到妻子耳朵里,却一语双关,戳中要害。她马上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红,神色非常不自然。

  「爸,你说什么呀。什么这么个东西,那么个东西,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

  妻子嘀咕。「我婆婆来电话,要我去陪陪她,作为儿媳妇,难道拒绝她老人家?

  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什么好什么坏,自己能分辩,用不着你老人家提醒。「

  「瞧这丫头,跟打鸡血似的,竟然跟她爸这样说话,」岳母出言教训。「你婆婆要你陪?她有郝江化这么个好老公陪着,什么时候孤单寂寞了,要你去陪她?

  你有大把时间,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妈对你怎样,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你爸,你可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说得一点都不过分。现在你长大成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是伤我们父母心么?真是岂有此理!「

  「佳慧,说什么呢!」老丈人劈头一句,盖住岳母的话。「说这些干嘛,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妈,我没有忤逆爸爸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说话不对而已,」妻子眼圈一红。「你们的恩情,女儿一辈子铭刻在心,时刻不敢忘记。」话没说完,早已眼泪婆娑,嘤嘤抽泣。

  「好了,丫头,」老丈人大手搂住妻子,怜爱地替她擦去眼角泪水。「爸妈没有怪你意思,说一百道一千,全是为你好。大过年哭鼻子,可不吉利哦,快收住眼泪。」说完顿了顿,对我使个眼色。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让我逗一下妻子。于是装成大猩猩模样,步履蹒跚地挪到妻子跟前,牵起她白净小手,尖嘴说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峨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我是山大王,谁敢让我的美人受伤!我要把她带到山洞里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妻子不由破涕一笑,娇嗔:「你怀死了,臭猩猩,我才不给你做压寨夫人!」

  「不给猴子做夫人,那今晚给我做夫人吧。」我一把抱起妻子,向楼梯奔去,哈哈大笑。「早睡早起,明儿一大早起来,给爸爸妈妈拜大年!」

  「等一下,老公。」妻子捶我一把,咯咯娇笑。「你不守岁了呀?」

  「守呀,谁说不守!」我眼珠子一转,朝岳母眨眨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在床上,咱们一样守岁——」然后「噔噔噔」,几步跑上楼梯,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一百八十三)

  大年初二,首都国际机场接机口,PM10:30。喧闹声响起,一股人流从里面涌出来。在形形色色的善男信女中,我一眼便找到母亲。

  她如云的发髻,精致的五官,秀气的脖颈上戴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双腿修长,细腰宽臀,身形笔直,酥胸挺拔。内穿一身量裁得体的中式套裙,黑色保暖丝袜配同色高跟鞋,外罩一件深咖啡色御寒大衣。右手挎个香奈儿包包,左手挽着郝江化胳膊,偎依在他身边,边走边亲昵地交谈。

  郝江化身高不足1米68,脸如刀削,面色黑黄,几乎矮母亲一个头。只见他西装革履,步子稳健,嘴里叼只金黄色烟斗,胳膊几乎贴紧母亲右胸,蹭来蹭去。

  我本以为已经释怀,可看到这一幕情景,内心不可名状地升起浓浓醋意。

  「妈——」强颜一笑,我踮起脚尖,朝他俩挥挥手。

  母亲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兴高采烈地叫了声京京,挥几下手。

  我几步迎上去,说声「妈,过年好」,跟她来一个久别重逢的热烈拥抱。也许是那股子醋意使然,我不怀好意地把手放在母亲俏臀上,轻轻地抓一下,迅速松开。

  偷眼看母亲反应,她丝毫不以为怵,脸上兀自挂着盈盈的笑。

  「左京,过年好,大吉大利。」一旁的郝江化,伸开双手,要跟我拥抱。

  「郝叔叔,过年好。」我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勉强抱一下他。

  从托运处领了两个沉甸甸的大行李箱,我和郝江化一人一个,装上白色越野凯迪拉克。我开车,母亲陪同郝江化坐到后排。一上车,就听她美滋滋地说「好厚的雪,真是难得一见,好想来一场雪仗」,一副童心未泯的模样。

  「好呀,好呀,我陪你打,」郝江化一个劲儿点头。

  母亲莞尔一笑,欣喜地问:「京京,要打一场雪仗吗?」

  我耸耸肩膀,回一句随便啊,反正你喜欢就行。母亲说那好呀,上亲家母家拜完年,拉上颖颖以及亲家公亲家母,在他们家别墅小院子里来一场。郝江化笑嘻嘻地问怎么分组呀,母亲回他道我们巾帼组对抗你们须眉组。

  「嘿嘿,老婆,那到时我可不会心疼你,」郝江化坏坏地说。

  「哼,尽管放马过来,千万别手软,」母亲撅起嘴巴。「别大男人心态作祟,指不定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呢。」

  郝江化这头蠢猪,真要打起来,面对三个如花似玉的娇妻,谁下得了手。估计只有这头蠢猪,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为何物。不过话说回来,我肯定专拣母亲打,瞄准她屁股和胸脯扔雪球,发泄心中恨意。岳父对母亲不满意,估计也专拣她打。至于郝江化会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妻子下手,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边走边看了。

              (一百八十四)

  车子刚到院子大门口,岳母和妻子便从屋里款步迎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亲家母亲家公,总算把你俩盼来了,快快屋里请——」岳母拉住母亲手,俩人亲如姐妹般。「自打得知你们要来,我是早也盼,晚也盼。可不,萱诗,你把我想死了。」

  「佳慧姐,我也想死你了,」母亲抱住岳母。「我和江化给你拜大年,祝你官运亨通,青云直上,青春永驻,心想事成!」

  「心领心领,快快屋里请,」岳母笑容可掬。

  「妈,郝爸爸——」妻子仪态万方,端庄地行了个礼。「儿媳给二老拜大年,祝二老身体健康,吉祥如意,夫妻恩爱,幸福久久!」

  母亲把妻子拥进怀里,怜爱地说:「好孩子,妈妈祝你长命富贵,事业有成,永远美丽,永远幸福!」接着从怀里掏出两个厚厚的红包,分别塞到我和妻子手里,寄语道:「京京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颖颖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小俩口要夫唱妇随,恩爱有加,白头偕老,幸福万年长!」

  寒暄完毕,一行五人欢笑着进入别墅正厅。只见老丈人坐在沙发上,正在跟几个同僚喝茶聊天。屋子里张灯结彩,门框和柱子上都贴有春联,喜庆十足。两个帮佣阿姨忙着准备午宴,厨房里飘出饺子肉香,热气腾腾。置身其中,立马感受到浓浓的年味。

  看到母亲她俩,岳父起身招呼一句「来了呀,亲家母——过年好」,便撂倒旁边不再搭理。其他客人,甫一见母亲,立即被她倾国容色折服,纷纷起身拜年。

  母亲满面春风,一一跟他们握手,说上几句吉祥如意的话。然后转到老丈人跟前,娇滴滴地说:「行健大哥,妹子给您拜大年!祝你前程锦绣,仕途平坦,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说完,伸出纤纤素手。

  老丈人不好拒绝,只得一把握住母亲的手,客气万分地说:「谢谢你来给我拜大年,感激不尽!新年新气象,万象更新,我也祝你有一个更好的精神样貌,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

  郝江化趁机凑上去,谄笑着说:「行健老哥哥,你我别来无恙。小弟给您拜大年,祝您官运亨通,大富大贵,越活越精神,越活越有彩!」

  「哪里哪里,老弟折煞我也!」老丈人故作热情之态。「听闻老弟即将出任副县长一职,可喜可贺。值此新年之际,我也祝老弟仕途一帆风顺,抟扶摇而上九万里啊——」

  论起年龄来,老丈人还大郝江化几个月,故称他老弟。不料,他即将荣膺副县长的消息不胫而走,竟然传到相隔万里的老丈人耳里。

  「九品芝麻官而已,跟老哥哥比起来差远了!」郝江化受宠若惊,一把握住老丈人手。「小弟不才,以后还望老哥哥多多照顾,提携提携。听闻老哥哥为人风雅,腹藏经纶,喜欢收藏书画名作,青瓷古董。我和内人四处打听,托朋友搜得唐三彩玉碗一对、清代郑板桥真迹一幅、羊脂玉净瓶一个,经特意献与老哥哥,望勿嫌弃。」

  稍有历史常识之人都懂,郝江化所说三样物品,件件价值不菲。他出手之阔绰,令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老丈人跟着猛吸一口冷气,心想「好家伙,我朝思暮想的宝贝,不料被你达成心愿」,原本绷紧的脸,渐渐柔和。

  迟疑一下,握住郝江化的手,笑呵呵地说你们夫妻一团心意,老朽要是不领受这份厚礼,岂不太煞风景!以后常来常往,常来常往。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郝江化抓住老丈人爱好收藏古董名画之缺点,迅速把俩人僵硬的关系破冰。不仅让他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而且为以后求人办事铺平道路,可谓一箭双雕。

  「郝老头子果然老奸巨猾,要是让他读点书,岂非要猴子翻天、大闹天宫?」

  我暗想。「不过,凭他一副贪财好色之相,怎突然舍得送人如此厚礼?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瞅一眼笑盈盈的母亲,脑中灵光一闪,明白过来。「这个高人,八九不离十,乃母亲无疑。」

  「饭菜已好,亲家公,亲家母,以及诸位贵客,快请入席吧,」岳母朗声道。

  「大伙边吃边聊,当自个家里一样,不要客气。」

  「江化老弟,请座——」老丈人拱手相邀。「萱诗妹子,你也不要见外。」

              (一百八十五)

  不表余下事情,单说拖到掌灯时分,母亲等辞别老丈人,回到我和妻子的爱巢。一进屋,我箭步冲进洗手间,扒下皮带,「哗哗」尿起来。

  「靠,憋坏老子了——」我抖抖老二,穿上裤子。

  从里面出来,只见母亲怀抱翔翔,轻轻哄着,踱来踱去。郝江化怀抱静静,坐在沙发上,满脸酒气。妻子泡上两杯大红袍,笑盈盈端到茶几上,说一句「爸,妈,您二老喝茶」后,从郝江化怀里接过翔翔。

  「什么茶呀,」郝江化端起茶杯,吹了吹。

  「大红袍,我妈从家里拿来。」妻子顺一顺大衣后摆,在他身旁坐下。「说是茶中极品,给我们小俩口喝,可左京和我都不爱喝茶。爸喜欢喝茶,我本打算给爸亲自送去。可不凑巧,你和妈妈来了,正好顺手捎回家,就当我们小俩口孝敬。」

  前天晚上,老丈人还教训妻子,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左轩宇是她唯一的公公。

  不料妻子左耳进,右耳出。还变本加厉去掉姓氏,直接改口叫起了爸。那个轻言细语的温柔劲,似乎郝江化才是她亲爸。直听得我那个酸溜溜,恨从心头起,暗道:谁说我不喜欢喝茶?为了讨郝老头子开心,你倒孝顺乖张,胳膊肘往外拐!

  「呵呵,媳妇盛情难却,那爸爸不客气收下啦,」郝江化咧嘴一笑。「这次北京之行,我和你妈,也专程给你…还有京京,带来了礼物。」说完离开沙发,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本房产证,以及一串亮晶晶的钥匙。

  「长沙有个搞房地产开发的铁哥们,年底送给我一套田园别墅,我和你妈都很喜欢。北京这几年,不是雾霾越来越厉害嘛,严重影响身体健康,尤其对小孩成长不好。于是,我和你妈估摸着,又买了一套送给你们小俩口,补作结婚礼物。」

  郝江化边说,边把房产证和钥匙塞到妻子手中。「希望你们小俩口和爱美满,白头偕老!」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赠送一套田园别墅,差点让我喷出鼻血!加之郝江化一番肺腑之言,拳拳为我和妻子着想。一时间,我竟然忘记「夺母之仇」,反而升起一丝羞愧之意。

  「他待我一番赤诚,我却背后说坏话、动刀子,实乃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惭愧惭愧,」我暗暗想道。

  其实,当时之所以作如斯想,还是因为郝江化太会演戏,蒙蔽了我双眼。后来总算明白,他之所以送别墅,无非是为了妻子。如果妻子住得离他近,那么更加方便俩人幽会。这也是母亲的主意:一来可以让我麻痹大意,放松警惕;二来距离近,可以「夜晚来,天明去」,幽会更加便捷;三来妻子已是郝江化的女人,送她别墅可让妻子更加忠心。

  「爸——」妻子眼眶有点湿润,极力推却。「你和妈送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小俩口怎能收…」

  郝江化握住妻子小手,语重心长地说:「爸妈的一点小小心意,万勿推辞。

  一家人,本不分彼此,你要是不肯收,就当爸妈外人了。「

  母亲笑吟吟道:「收下来吧,颖颖,不要辜负我和你爸的一团心意。话说回来,北京空气污染越来越严重,为了俩个孙儿健康成长,我和你爸很希望你小俩口搬到长沙定居。何况,长沙原本是京京的故乡,有一份故土之情在里面。再说,搬到长沙,我们两家距离近,走动起来更方便。一举三得的好事,你和京京就不要推辞了。」

  母亲言之有理,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其实,随着一双儿女出世,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姐弟俩呼吸着雾霾长大,早有迁居之意。只是因为考虑宜居城市,一时忙起来,还没来得及跟妻子说而已。毕竟工作丢了还可以找,一家人的健康才最重要。

  「收下来吧,老婆…」我假意咳嗽一声。「妈说得对,北京大气污染严重,不适合小孩成长,我们早晚要搬家。」

  妻子看我一眼,点点头,甜甜地说:「既然老公作主,那我就代他收下,谢谢爸爸妈妈的疼爱——」

  「谢什么,爸妈不疼你,也要疼咱两个大孙子呢,」郝江化摸摸妻子秀发。

  「来,咱家宝贝,让爷爷抱一下。」说完,伸手紧贴妻子胸脯,从她怀里抱过孩子。

  这个小动作,看似无心,实则有意。换成往时,必然使我怒火攻心,可现在却无动于衷。真应了古辈那句话,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一百八十六)

  「对了,说起话来,我都糊涂了,」妻子一拍脑门。「爸妈,你们俩累一天了,早点洗完澡,上床休息吧。」起身走向卧室,回头说道:「我给你俩拿干净的毛巾、浴巾、睡袍以及牙刷。老公,你去爸妈房间,把浴室的热水器打开。另外,先把浴缸冲一遍,再放水。试一下水温,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四十五度左右最适宜,用温度计测量一下。」

  我操!敢情这会儿,我和妻子成了郝江化的老妈子,要服侍他和母亲一起洗鸳鸯浴。不过,谁叫咱是主,郝江化是客呢。况且,我们小俩口刚刚受了他大礼,岂能转眼不认人!

  「老妈子就老妈子吧,就让他享受一回,下不为例哦——」我暗自一想,拔腿走进次卧。「真是怪事,居然要服侍郝江化同我妈洗鸳鸯浴,被我爸知道儿子如此不孝,岂不要伤心而死?幸好我爸早走一步,不然我罪不可恕啊。」

  调好洗澡水,从盥洗室出来,我对母亲喊道:「妈,水放好了,你和…」转念一想,不太对味儿,于是硬生生把「郝叔叔洗澡吧」吞进肚子,改成「你和郝叔叔谁先洗」。

  「让你郝叔叔先洗,」母亲朗声。「老郝,京京已给你放好洗澡水,娃儿交给我,你先进去洗吧。」

  郝江化把小孩交给母亲,说一声「乖乖,听奶奶话哦」,笑呵呵走向次卧。

  「爸,你和妈的毛巾、浴巾,我给你们放在柜台,睡袍搁在卧室床上。」妻子跟郝江化交待。「你和妈先洗澡吧,洗完吃点水果,我再给你们把床铺整理整理。」然后理一下鬓发,小快步走出次卧,拉上房门。

  我从母亲怀里接过静静,有意用手背蹭一下她鼓胀胸脯,姑且效法郝江化,算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本这也没什么,母亲并不为怵。不料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后,趁母亲凑过来逗静静玩时,我竟然用又胳膊肘蹭一下她胸脯。

  这一下,或许因为紧张缘故,动作太过明显。所谓的轻轻一「蹭」,半路上竟然演变成「肘击」。就像撞在一团柔软海绵上,我的胳膊肘,立马感受到一股子韧性十足的小小弹力。

  如此一来,母亲就算想欲盖弥彰,都无法假装全没事儿。我自跟着傻了眼,耷拉个脑袋,心「噗通噗通」直跳。有一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暗叹一声,做好挨训准备。

  「京京…」母亲开口叫我,话语中夹带着丝丝威严。

  不得已,我抬起头,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向母亲。她脸色红润,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秋水般明亮双眸,含嗔带怒。

  我不禁一哆嗦,嗫嚅着说:「妈…刚才…没小心…你不要生气…」

  「别自责了——」母亲扭转头,欲言又止。「…妈能理解,并没怪你意思。

  只是…你都娶妻生子了,做起事来却还毛手毛脚。幸好没被他们看到,不然还以为我们母子不伦不类,做出不干净之事。「理了理鬓发,回头看我一眼,柔声轻问:」你恋母严重吗?「

  我一时语塞,脸红脖子粗,憋半天才吐出一个「什么」,装起了糊涂。从母亲嘴里蹦出这么个问题,实在出乎意料,听上去匪夷所思。恋母情结,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随便讨论的话题,以母亲一贯纯良秉性,这话问得过于唐突。还有,母亲看我的眼神,感觉很奇怪。

  当然,后来看到母亲的私密日记,我才彻底搞明白她眼里包含深意。其实,在郝江化调教下,母亲早已脱胎换骨。此时,她已根本抛开廉耻,不在意跟我发生点什么。唯一让母亲不能确定,便是我是否情愿。她之所以问恋母严重不,只是想试探一下我的想法。如果当初我向她坦白,那么母亲一定会付诸实践,帮我达成心愿。

  「不说算了…」见我支吾半天,母亲脸一红,背转身。

  妻子解完手,回到客厅,对母亲说道:「妈,我来抱翔翔,你休息一下吧。」

  「不用,我不累,」母亲莞尔一笑。「家里有没有酸梅,这会儿特想吃。」

  「嘻嘻,酸儿辣女,」妻子指指母亲肚子。「妈,你这一胎,怀得肯定是个宝贝儿子。」

  我有点云里雾里,怔怔得瞧向母亲肚子,摸着脑瓜说:「老婆,你说啥呢,听得我不明不白。」

              (一百八十七)

  妻子「噗嗤」一笑,撅起小嘴说:「你还不知道呗,妈已经怀上小宝宝。」

  这一下,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平坦小腹。

  「不会吧,这么快又怀上了?」我将信将疑。

  「医院确诊过了,刚怀上没多久,」母亲笑盈盈地揉揉小腹。「有酸梅吗,颖颖?」

  「对不起,妈,我忘记买了。」妻子嘴角露出一丝歉疚,接着吩咐我道:「老公,你去超市买点新鲜酸梅,还有苹果醋饮料、樱桃、核桃果仁之类的物品。

  快去快回,妈等着吃呢。「

  我答应一声,也没多想,拔腿出了门,「咚咚咚」跑下楼梯。

  「奶奶个熊,什么个效率,一年一胎啊,跟生育机器似的,」我一路上骂咧咧。「岳母压根没说错,在郝老头子眼里,我妈就是一台他专用的生育机器。」

  小区大门口左拐百米远,有一家大型生活超市,走过去大概十来分钟。买完所需物品,我正要离开,接到妻子电话。说让再买些蔬菜肉类物品,明儿在家做大餐。于是,我存好物品,重新进入超市。过没多久,妻子又打来电话,让我多买些新鲜水果。我问她家里不是还有水果,干嘛一次性买那么多。妻子迟疑一下,慢吞吞地说反正买来是了,放冰箱里不会坏掉。稍稍停顿,接着说再买些BABY卫生棉,要护舒宝牌子。

  这样一顿折腾,买完所有物品,差不多用了个把小时。回到家,我气喘如牛,连喝两杯水。

  郝江化已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呢绒睡袍,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妻子在次卧整理床铺,只见她跪趴着,一手支撑身子,一手平整床单,不停地挪动屁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想必母亲在洗澡。

  我擦擦嘴巴,悄悄靠近妻子,从身后一把搂住,吓得她花容失色。

  「别闹了——」妻子嗔我一眼,咯咯娇笑。「满身臭汗,快去洗洗。」

  「好呀,一起洗,」我轻薄地嗅着妻子耳鬓。「鸳鸯浴,好不好?」

  妻子理理鬓发,羞涩地说:「不要,爸妈在呢。」

  「这样才有情趣啥,」我咬一口妻子耳朵。「头发上面怎么有水渍…」

  「…有吗?」妻子抖一下身子,狐疑地问。然后顺手摸一把鬓发,看了看。

  「没有呀,哪来水渍…」

  「摸上去有点湿,好像刚沾了水,」我揉揉妻子秀发。

  妻子没好气地说:「哼,是你手湿吧——要搂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好多事等我做。」说完,轻轻推开我,爬下床。

  「我把酸梅洗一下,切几样水果,端给爸妈吃,」妻子回头望我一眼,抛个秋波。「老公,你先去洗澡,要乖乖哦。」

  我投个飞吻,跟随妻子出来。目送她进入厨房,才走进主卧,关上门。放好水,几下脱光衣服,我坐入浴缸,舒服地眯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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