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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01-50)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5160 ℃

  「这,龙儿什么时候学会炒菜的?他也就偶尔煮个饭,太不可思议了。」林徽音摇摇头向自己房里走去。

  林徽音先前在医院只填了些面包,肚子早饿了,匆匆洗过澡就出来,裹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饭厅,太香了!松仁玉米,醋溜鱼片,翡翠虾仁,凉拌豆腐,加上那碗丝瓜鲜蛤汤,还有雪白晶莹的大米饭,我的天哪!都是我爱吃的!林徽音有些不顾仪态的坐了下来,这些菜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白的白,看上去美极了。

  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嗯,好吃!」她狠狠地夸道,鱼片肥嫩鲜香,勾芡的恰恰好。端着米饭过来的林天龙得意的嘿嘿直笑。林徽音看了他一眼:「这些都是龙儿你做的?」

  「不是,田螺姑娘做的。」林天龙调皮地说道。

  「胡说八道。」林徽音微微横了林天龙一眼,眼波流转,水盈盈的妩媚动人。

  「龙儿,这些菜的做法是谁教你的?」

  林天龙诡秘一笑,「不告诉你。」

  林徽音扬起细细的剑眉:「坦白从宽,还不快快招来!」

  他们母子俩感情最近越来越好,经常开玩笑。林徽音一手捏住林天龙的耳垂,轻轻揉着,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娇喝道:「还不快说!」

  「妈妈我招,我招——」林天龙最怕林徽音弄他耳垂,痒死了。林徽音就见他从另一张椅子上拿起一本书,展示给她,她一看,《健康美味家常菜》。

  「龙儿,你不会是刚学的吧?」林徽音一脸难以置信,眼睁得老大,红润的小嘴微张,嘴唇上油亮油亮的。

  「嗯。我看家里有的就照着做了。」林天龙点点头,很低调地添了句:「也不难嘛。」

  林徽音看着林天龙,不发一语,目光呆滞,做为一个妻子,母亲,她炒菜的本事实在不好,刚结婚的那会,前夫梁儒康几乎是天天抱怨她做的菜难吃。她也努力的去学了,还买了好几本有关烹饪的书,时时研究,奈何还是学不好,每道菜总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不是太油了,就是太淡了,不是放了太多辣椒,就是少加了孜然。每一天梁儒康都要批评她,米饭不是太湿就是太硬,她觉得今生和做菜是无缘了。可是林徽音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剑眉这大眼,都遗传到了,甚至母子俩鼻子也一模一样,怎么他做菜就这么有天赋呢?用汤匙舀一口豆腐,放进嘴里,切丁的皮蛋,榨菜还有肉松,麻油给她丰富有层次的口感,真是美味。

  「太好吃了儿子,妈真是服了你了。」林徽音笑吟吟地轻声夸奖。

  「太好了,妈爱吃我做的菜我真高兴。」林天龙大声笑道。

  「难得你还记得我爱吃蛤。」林徽音看着汤,她爱吃蛤,但是前夫梁儒康却讨厌蛤的味道,所以林徽音就没煮几次。想不到儿子居然记住了。「妈妈要奖励你。」

  她为儿子的细心感动,半站来抱住林天龙的头,给林天龙的额头一个久久的吻,却浑然忘了自己还穿着浴袍,领口又宽又深,她这么一弯腰,登时将那白嫩嫩,圆鼓鼓的酥胸露了一大半出来。林天龙两眼发亮,瞳孔放大,盯着林徽音不小心泄漏的春光。

  「哇,妈妈的尺码大得惊人,胡静静的和她一比,那就真是小儿科了。」林天龙想着,林徽音两团饱满丰盈的乳肉在深紫色蕾丝胸罩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耀眼,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沟边肥嫩的乳肉上还挂着两滴透明的汗珠,就是饭菜的香味也无法掩盖林徽音幽幽的体香。

  「咕嘟」林天龙清楚的听到自己口水吞咽的声音,他的喉间控制不住的蠕动,「妈妈的乳房真是比豆腐还白嫩啊。」

  「龙儿吃饭吧。」林徽音还不知道自己丰美的胸一览无余,让儿子大饱眼福,坐回座位,拿起筷子。

  「嗯嗯,好好。」林天龙拿起筷子塞了口白饭,下意识地嚼着,心中却想起自己小时候就抱住林徽音高高的乳房,抚摸着乳肉,含着乳头,光明正大地吸吮着甘甜的乳汁,不由得羡慕起小时候的自己来。

  「真想一头扎进妈妈乳沟里,然后,然后——」他不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但是发觉鼻子里湿湿的,好像流了某种液体出来。

  「妈妈你先吃我还没洗手呢!」林天龙急忙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他知道自己又流鼻血了。

  母子俩吃完饭,林徽音用纸巾擦擦嘴,轻声道:「很好吃啊!龙儿,不过妈要是长胖了,就全怪你。」

  「怎么怪我?」林天龙莫名其妙。

  「谁叫你做菜这么好吃。」林徽音歪着头看他,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是是是。」林天龙心想难怪人家说漂亮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果然没错。

  「别坐了龙儿,会有小肚子的,你到阳台休息休息,让妈妈来洗碗。」林徽音站起对林天龙灿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鲜花绽放,娇艳不可方物,林天龙觉得妈妈这一笑要把他魂吸走了,呆坐着没反应。

  「龙儿,听到没有!」林徽音稍稍提高语调。

  「是是,不不,还是我来洗吧妈。」林天龙拉着林徽音的手。

  「没事你做菜我洗碗,天经地义啊。」林徽音往后退一步,一挣,浴袍袖子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原本就没系很紧的白色浴袍「哧啦」的一声松开,衣襟往两边滑去,林徽音成熟性感的娇躯登时跑了出来。林天龙觉得眼前开了一朵花,颇有些目不暇接,眼却贼溜溜地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林徽音深紫色的内裤,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林徽音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林天龙刚想细看,林徽音「啊!」地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美丽的胴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满园春色闭得紧紧的。

  「龙儿,你看什么看!」林徽音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像两把利剑要把内裤刺穿,当下又羞又怒,满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门。

  「天龙,罚你洗碗!」林徽音的愤怒声音传来,林天龙充耳不闻,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林徽音只穿内衣的样子呢。

  「妈妈的维纳斯之丘丰满狭长,真美。」

  「呼——」他深深地吸口气,似乎要将林徽音留下的诱人香气都吸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林天龙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第零零八章敏仪低吟浅唱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满是斑纹。

  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虽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

  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帘显然被拉上了。

  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里嗅嗅香气吗?

  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

  「龙儿,你好……好硬!」林敏仪骑跨在林天龙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湿,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她媚眼如丝,从缝里射出炯炯的光,看着林天龙,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攫住他,拉回眼里去。

  「姨妈…」林天龙神情微醉,伸手在林敏仪黑丝般阴毛间的找到勃起的小红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吗,姨妈?」

  「啊——好舒服。」林敏仪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刺激,腰臀像波浪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林天龙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就…就是哪里,顶到了!」林敏仪的G点被圆而大的龟头不断触碰,轻点,腰扭得越发浪狂,身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要你……再快一点。」林敏仪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林天龙耳边,脸和林天龙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林天龙不停收缩臀肌,他用手罩住钟乳石一样的乳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同时不停向上挺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肉线条跳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姨妈泄了。」林敏仪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要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林天龙感到林敏仪的阴道里传来熟悉的逼夹,勒的他喔喔出声。

  「唔——」林敏仪美美地将身子贴在林天龙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了停靠,她快活的吻林天龙微凉的,厚厚的唇,认真的直视他的眼。

  「龙儿,你弄的姨妈好舒服。」林敏仪将头靠在林天龙的耳边,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

  「姨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林天龙惬意的叹道。

  「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林敏仪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性器暂时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林天龙竖直的阴茎上满是白腻的浓浆一丝透明的涎从林敏仪那艳红的阴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满足的口水。

  林天龙看着林敏仪,此时她已将丰硕的臀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就逮着林天龙的热阳具,比捞鱼简单多了。林敏仪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撸到底,又慢慢回到顶端,阴茎发出回应的颤动。

  「好硬啊!」林敏仪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湿热的阴唇,一寸一寸将阴茎吞噬,一直吃到根。

  「呼……」林天龙喘了口粗气,林敏仪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

  「噢……别」林天龙被突如其来的挤压惊动,有种将射欲射的感觉。

  「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龙儿。」林敏仪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荡。

  林天龙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林敏仪光裸白嫩的背上,一会又往下,随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腰,林敏仪扁细的腰和圆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他刚这么想着,女骑手林敏仪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

  「嗯……嗯……」林敏仪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林天龙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止了痒。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要溅出瓶口了。

  「泄了泄了,龙儿哈——啊!」林敏仪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但身下的林天龙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起来,往林敏仪的粉肩一推,林敏仪「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林天龙跪直在林敏仪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因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他心里想。

  「啊——」林敏仪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纤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床上。

  林天龙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探查的一清二楚。林敏仪对林天龙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像小时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姨妈好了!」林敏仪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丰臀,与林天龙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林天龙大吼着冲刺,肉茎从林敏仪的阴道里刮出的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姨妈要泄了啊!」林敏仪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抖了起来。林天龙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林敏仪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林敏仪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了「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高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

  林天龙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林天龙咬牙坚持,虽然林敏仪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阴壁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体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

  「又泄了……」林敏仪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林敏仪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遏止地颤栗。

  「龙儿,求——求求你。」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第零零九章俄狄浦斯情结

  林天龙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口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林敏仪被一股大力推出去,林天龙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林敏仪满月的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林敏仪哭了起来:「龙儿,你说,姨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姨妈不是,是姨夫先对不起你的!」林天龙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林敏仪扶她的背,安慰着。

  林敏仪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在林天龙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姨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林天龙也流泪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林敏仪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

  林敏仪伸手掩住林天龙的嘴,「我信,我信……」

  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块……

  林天龙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无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情景。姨妈林敏仪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林天龙从心底觉得姨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她爱的那样坦诚,那样深切。林天龙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这个念想让他激动无比。他原先对姨妈林敏仪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分。这种归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他和林敏仪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妈妈,你回来啦。」林天龙一回到家,就被林徽音美丽的倩影吸住眼球,林徽音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装,庄重正式,可能刚在医院开完会。乌黑的直发随着转身飘洒,亮眼得很,应该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林天龙突然想起昨天对林徽音无理的直视,就有些发虚,昨晚林徽音进房后就再没出来,他一夜都没睡安稳。

  「龙儿,下午妈妈有个约会,饭菜妈妈已经叫好了,就摆桌上,你等下自己去吃。」林徽音对林天龙展颜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小嘴红嫩嫩、粉糯糯的。接着她手轻巧的将披肩的秀发向后一拨,转头就进了自己房里的浴室,好像浑然忘了昨天在林天龙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饱览的事。林天龙见林徽音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来妈妈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压根就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林天龙突然有种挫败感,他倒希望林徽音对他瞪眼,生气,甚至是害羞,可是,林徽音脸色毫无异样。

  林天龙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极喜欢的煎包味同嚼蜡,他机械似地咀嚼,吞咽,舌,唾液,牙齿不经大脑,维持惯性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大作,林徽音披着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马上下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林徽音出来了,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风摇曳的荷花。林天龙抬起头,妈妈多么美!

  林徽音随意挽了个髻,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轻如风,飘如云,幻如烟,清凉飘逸。袖子长及腕,袖扣黑亮晶莹,小臂雪白无暇。衬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闪亮夺目的方形扣连接,胸前的黑玛瑙短链十分抢眼,与衫底的厚黑边遥相呼应,融合感迅速提升。林天龙目光向下,林徽音的复古型一步裙让他觉得唯美,裙子是浅灰的,七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华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原来就的曲线美好的丰臀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

  「龙儿,你觉得怎么样?」林徽音摆了个POSS。

  妈妈真好看!林天龙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林徽音答案,林徽音像只小鸟,快乐的歪歪头,嘴角挂着得意地笑。

  「妈,你穿得这么漂亮是去哪啊?」林天龙忽然回过神来,抬头焦急的问道,完了完了,妈妈该不是去约会吧?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很有危机感。

  「妈要去看个老朋友——是个大帅哥呢!」林徽音微仰着头,近乎透明的食指抵着下巴,明眸斜斜的看着林天龙。

  「什么!」椅子发出「咯吱」的一声,林天龙猛地站了起来,把林徽音吓了一跳。「妈妈你——我——你,千万不能去!」林天龙仓促间结结巴巴,吭吭哧哧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妈妈骗你的啦,是你的慧荞阿姨从美国回来,我去她家玩,你还记得你慧荞阿姨吗?说起来,你还应该叫她婶婶呢!她嫁给的是你堂叔梁旭康,梁旭康的父亲和你爷爷是亲兄弟,要说慧荞也是个可怜女人,丈夫旭康半年前车祸去世了,心灰意懒之下黯然回国。」林徽音背着手走到林天龙的身边,亲密的挽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调皮的笑,「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真是个爱吃醋的家伙。」林徽音抬手宠溺的刮一下林天龙笔挺的鼻子,深眸里尽是情意,其实她就喜欢看林天龙吃醋的傻样,心里有种被重视,被珍惜的感觉。

  「我——我不是醋坛,我没有——」林天龙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敢看林徽音,眼神移到一旁葱郁的吊兰上,语无伦次,「妈妈——你这么美,外头好多大色狼的,我,我是怕你上当受骗!」林天龙越说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认是醋坛,」林徽音使劲憋着笑,「好啦好啦,妈妈下午就回来,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练球吗?」

  「有的妈妈,我等下去学校。」

  「那你等我煮晚饭,啊?」

  「好,妈妈再见!」

  林徽音走了,林天龙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海亮起!他知道林徽音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许林天龙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

  林天龙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裤,他抓起来闻闻,嗯——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继续翻找着。

  终于找到了!林天龙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裤,它缩在那儿,安安静静的。林天龙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来回旋转,激荡,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林天龙再吸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洗衣粉的,香水的,林天龙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丝汗味让林天龙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林徽音刚换下来的啊,林天龙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

  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内裤,拿到鼻子前,蒙在脸上,嗯——要死了要死了,长久的愿望得到实现,他心中有种圆了美梦的幸福感。好柔好滑,应该是丝绸做的吧,又软又香,脸上的皮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两手捧着内裤,仿佛那是宝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裤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林天龙觉得这气味似乎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会儿,他用手摊开小内裤,仔细的端详起来,想不到妈妈那么端正,严肃,高傲的大美人,内裤居然是这么的,他顿了顿,风骚!这是条红色的内裤,艳如盛开的牡丹一般,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整体是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块半圆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绣,刺得是不知名的花,显得很精致,林天龙可以透过布料看见自己指节上的纹路。小巧的薄纱蕾丝花边镶在边上,让林天龙觉得内裤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细腻,性感。他用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妈妈的皮肤一样柔滑舒适。好轻,好薄,好小,林天龙右手握拳,想象妈妈林徽音优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轻轻,缓缓地拉上它,整个过程诱人无比,内裤被他轻轻挤压,攒成一小团。

            第零一零章慧荞阿姨归来

  忽然,林天龙着了魔似地翻着内裤,是这里了,就是这块布,包裹着妈妈林徽音身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贴着肉,没有缝隙,零距离!林天龙猥亵地想。他看到内裤裆部加厚的布料上还有些黄白的湿迹,右手轻轻感受一下,十分滑腻,是妈妈那里的分泌物!

  林天龙陡然间双眼发亮,瞳孔放大,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原来妈妈也不是绝对完美,绝对干净的,她虽然是个端正大方,温柔好洁的丽人,但她毕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妈妈慢慢走下神坛,林天龙胯间的阳具腾地长长,像根金箍棒,将松垮的裤子撑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见圆而大的龟头的形状。

  他的太阳穴嗵嗵蹦着,脑袋似乎涨了一圈,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林天龙屏着呼吸,手托着布料越离越近,哦——,好浓的骚味,这味道直冲脑门,它大大有别于妈妈身体上的淡淡体香,也不同于任何闻过的化妆品的味道,林天龙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他迅速爱上这味道,像婴儿爱上母奶的腥味。不能说这种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为什么,却说不出的好闻,简直是一瓶绝妙佳酿,让他心旌摇曳,神魂颠倒。他甚至觉得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胜过世上一切香水。

  这时,林天龙胯间的阴茎犹如暴跳的野马,年轻气盛,变得越发粗大,热得发烫,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闲的左手按住它,让它贴近自己的小腹,呼——好舒服,林天龙叹了口气,继续享受着妈妈林徽音阴部的魅惑气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嘴,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眯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好像在决定什么国家大事,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裤,一脚蹬飞,五姑娘熟门熟路的罩住自己蓬勃的欲望。

  就这样,林天龙一边嗅嗅右手中的内裤,一边用左手环住肉棒的根部,一直撸到龟头,哦……他舒畅的打了一个颤,毛孔也竖起来了,林天龙闭上眼,想象自己的手是妈妈的阴道,五根手指忽而收紧,忽而放松,这次因为妈妈阴部的气味生动翔实,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断加快速度,套着红通通的肉棒,啊——好舒服啊!这次手淫不同往日,异常快美,林天龙脑中的妈妈林徽音张着红唇,眯着眼睛,一头秀发摇来摆去,「龙儿——龙儿」细细的娇唤声犹在耳边,「妈妈,妈妈……」林天龙呓语一般痴痴唤着,龟头上的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体,摩擦起来更顺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飞速的挺着,「妈妈,我在和你做爱!」

  林天龙被乱伦的念头刺激着,很快,鲜活而强烈的快感便集中到龟头那里,他就要射精了。脑中的妈妈扭动着,迎合着,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着他,脸颊嫣红,「妈妈!」从未有过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林天龙叫喊出声,腰间一麻,一大泡热精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缩着,身体的力气一下全射了出去……

  林天龙静静地站着,脑子里的刺激感还在盘旋,可心里却已经感到了一阵空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难受,内疚像块巨石,压着他的胸口,让他沉重无比。仿佛兽性已泄,人性回归——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妈妈那么爱我,关心我,我却——左手热稠稠的精液令他厌恶,原来空气里的香气被浓烈的腥气盖住了,无比刺鼻。我亵渎了母爱,我侮辱了妈妈,我——林天龙低头看着萎缩的阴茎,刚才粗大红亮的阴茎这时缩成小小一团,蔫头蔫脑的耷拉着,好像战败的士兵,可笑极了。林天龙木木的将妈妈的内裤放回桶里,盖上盖子,走到洗手盆,旋开水龙头,冲洗左手的精液。他以前虽然也曾在梦里意淫过和妈妈睡觉,但今天是他第一次闻着妈妈的内裤,逼真地想象把阴茎捅进妈妈的性器官里,他觉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纯洁慈爱的妈妈,侵犯了她圣洁美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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