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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01-50) - 5,2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8350 ℃

  「妈妈我爱你!」林天龙定定看着林徽音,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妈妈也爱你龙儿!」林徽音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林天龙一脸严肃。

  「妈妈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林天龙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林徽音仿佛第一次认识林天龙一般,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来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得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是儿子该对妈妈说的话吗?林徽音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妈妈——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林天龙断断续续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龙儿,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妈妈啊!」林徽音慌了神,平时冰雪聪明,主任医师的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声音:「好答应你,妈妈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能睡着,不许睡着,陪妈妈说话!」

  「嘿嘿——说定了。」林天龙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

  …………

  五天后,炎都市医院。

  林徽音进病房看到林天龙在做深蹲,就恼了,心疼又气急的数落他不懂爱护身体,林天龙暗笑妈妈大惊小怪,嘴上却乖巧地顺着林徽音的意应了。末了,林徽音从不锈钢提锅里拿出中午饭,脸上带着舒心的笑意:天龙下周就可以出院了,除了左肩扭伤和右手手面的挫伤,已无大碍。外科刘主任昨天看了检查结果,对他的恢复力惊异不已,皮肉伤俱已结痂,说可以正常饮食了,就是还要观察几天。

  「来,龙儿,这几天清粥吃腻了吧?妈妈包了你最爱的——鸡肉蘑菇馅的饺子。」

  林徽音端出保温锅内的饺子,放在桌上:「趁热吃吧。」林天龙右手执筷嗷嗷吃了两个,真香!眨眨眼想到什么,停下了。林徽音正想问是不是不合口,林天龙抬头看着妈妈,古怪的笑道:「妈妈,你亲口答应要做我的女友的,我要你一边叫我天龙哥哥,一边喂我。」说完放下筷子,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林徽音。

  「你!」林徽音一愣,作势欲打,林天龙躲避之下哎哟出声,林徽音以为扯到伤口,关切的问道:「龙儿你疼不疼?」

  「叫龙哥哥,否则我就不吃了!」林天龙赌气的把脸一转,恨恨道:「还说要我说话算数,自己呢?」

  林徽音看到儿子鼻挺的鼻梁和浓浓的剑眉,痴痴地想儿子真像我,生气的时候都一模一样。眼睛掠过白色的绷带,又想起那时候的林天龙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样子,心潮澎湃起来,鼻眼酸涩地要落泪,赶忙拿手背擦了擦眼角,柔声道:「好好好,妈妈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俏脸上带了讨好的笑容,夹起一个饺子递到他嘴边,用了软绵绵甜腻腻的声音唤道:「行——行——革——格——吃饺子啦。」。

  「哎——」林天龙大喜过望,晕乎乎的转头应道,眼笑得和虾米似地,嘴角傻啦吧唧地要裂到耳根子上,早被林徽音塞了一个饺子。

  林徽音秋波如水,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吃完,又夹了一个饺子:「行——行——革——格——再来一个。」她在儿子面前本来就格外温柔,这时候更是如同圣母一般,圣洁纯净。

  「哎——美眉真乖。」林天龙胆大包天得寸进尺,林徽音左右看看无人,松口气拧了一下他的腰,嗔道:「吃你的饺子吧!」语毕善睐明眸羞中带怒地白了他一眼,粉嫩的面颊浮起一层不易觉察的红晕。林天龙看见林徽音从母亲的安详转为情人般的薄怒,风情无限,登时从骨髓里往外发着酥,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哎哟,我的妈妈哟,你真是太迷人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刚才不够娇嗲,不算。妈妈再来,啊——」林天龙张大嘴,像待哺的雏鸟。

  林徽音无法可想,只得俏俏地瞟了林天龙一眼,含嗔还甜道:「行——行——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美丽的乖妈妈。」

  「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可爱的好妈妈。」

  「再来一个。」

  「哎——我最亲爱的迷人妈妈。」

  母子情融融意绵绵的你呼我应,你喂我吃,四目相交,各自心甜。等好容易把饺子吃完,林徽音已经被林天龙深情地赞美了二十几遍,她耳朵里尽是儿子的虔诚情话,竟也被林天龙叫得心儿通通乱跳。想起林天龙在生死瞬间的拥抱和坚定如铁的眼神,心思一下子模糊起来,忘了他是自己儿子,竟初恋少女一般含嗔乜了林天龙一眼道:「花言巧语,留着对你老婆使吧。」说完自己察觉到话中的酸味,娇晕满面,低了眼帘不再说话。

  林天龙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妈妈花季少女般的娇羞,不由得心醉神迷,凑近林徽音小巧晶莹的玉耳边,温柔至极的把几缕垂下的黑发拨到耳后,压低声音道:「赞美妈妈,天经地义!妈妈你就是我老婆!」

  林徽音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林天龙湿热的口气直往她耳朵里钻,痒得她缩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如慕如诉。林天龙牛犊般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母子俩同时闭口,耳鬓厮磨,心有灵犀般一齐享受起那尴尬又暧昧,亲情混杂爱情的滋味来。

  许久……

  「天龙,我们又来看你了!」胡静静的大嗓门从走廊传进来,紧接着是桑雨春提醒她这是医院别喧哗的声音。

  母子俩头一分,林徽音抬头看看腕表,对着林天龙说道:「龙儿你等会睡一个午觉,妈妈下午有手术,三点半就过来。外婆等会就到。」

  林天龙点点头,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粉唇说是吻别,「小坏蛋。」林徽音轻笑着起身开门走了,林天龙看着妈妈风姿绰约的身影,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一会,大宝带着胡静静,桑雨春进来了。

  「天龙,今天觉得怎么样?」大宝放下水果篮,一脸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放心吧胖子。」林天龙笑着看桑雨春和胡静静用新买的花取代旧的,胡静静转头仔细打量林天龙片刻,喜道:「双目有神脸色红润,不错不错。」说完啪啪啪鼓掌。

  桑雨春走到床前嬉笑道:「天龙,我家静静近来吃睡都不香,为你消得人憔悴,想好要怎么报答她了吗?」

  「那自然是以身相许了。」大宝眨眨眼,调皮的插嘴道。

  「不许多嘴!」胡静静跳着揪大宝的头发,奈何他长得太高,揪不着,胡静静细牙发痒,真想咬大宝两口解恨,攒起小拳头,瞪起本来就大的眼,龇牙咧嘴怒视两人,可惜那一张小脸宜嗔宜喜,白里透红,实在和想要表达的情绪划不上号,更达不成吓唬人的目的。

  第四十五章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胡静静捂住脸,从指缝可以看到她的脸皱成一团,声音带着哭意:「你们取笑我,人家没那种意思的,真的!呜呜呜……」

  大宝和桑雨春对看一眼,吃惊中带着歉意,齐齐走上去安慰,胡静静扭扭肩:「讨厌你们,走开啦,走开啦!」

  大宝看着林天龙无奈地撇撇嘴,和桑雨春一起走了出去,门啪嗒刚关上,胡静静就把手一放,林天龙一瞧,一丝眼泪都无,就是面容有些红。

  「嘿嘿,把他们骗走了!我厉害吧?」胡静静咧嘴笑,露出左边的小虎牙,娇憨中带着骄傲的对他比了一个V,傻模傻样。林天龙下雨天的蛤蟆一般张嘴看她,无语中。

  胡静静得意的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保温锅,吞吞吐吐的问:「天龙你吃饺子么?」林天龙只吃了六层饱,看着胡静静殷勤的笑脸点点头。胡静静明眸皓齿登时放着骄阳般的光,整个人亮堂起来,小媳妇似地拿出自己做的蒸饺,甜丝丝的问道:「天龙我记得你最爱吃鸡肉蘑菇馅的,对吧?」林天龙又点点头,胡静静雀跃不已,叫道:「太好了!」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林天龙和桑雨春两颗脑袋探进来,看着胡静静贼笑不停。

  哎呀!又上当了!胡静静羞得不知所措,挥舞着小粉拳懊恼不已,使劲跺了跺小脚,怒道:「气死我也!」

  两人这才志得意满的奸笑着离去。

  「来,天龙吃饺子。」胡静静乖巧地夹起饺子,羞怯怯靠近林天龙的嘴边。

  天啊,天龙的细胡子很好看呐。胡静静目光迷离。林天龙一口把饺子吃到,嗯,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好吃吗?」

  「好吃!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林天龙有些意外。

  「嘻嘻嘻,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胡静静快人快语,话收不回,羞得她双手捂脸不迭,那两根筷子脱手飞打在林天龙脸上,疼得他叫起来。

  「呀呀——对不起。」胡静静小脸哭丧:「我总是冒冒失失的。」

  「没关系。」林天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

  两人把饺子吃完,林天龙摸摸鼓胀的肚皮:「走,出去到花园走走。」

  到了花园,少男女并排躺在柔软的草上,林天龙恹恹欲睡,眼一下就闭起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胡静静偷偷靠近林天龙,呆呆看着他的睡脸,神情无限温柔。

  「唔——真好睡。」半个钟头后林天龙醒过来,坐起,嗯,神采奕奕。

  「咦?这是什么?」他拿过眼前的小本子,一瞧胡静静躺在一旁正睡得香,打开硬皮本,会不会是日记呢?好奇一翻,扉页写着一段大如斗的字:你是照在我青春之树上的第一缕阳光,那忐忑不安的芽和患得患失的枝,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生长。平生第一次,我那么迫切的希望一个人爱我,也是第一次,我用了更甚于爱父母的感情去爱一个人。青春之恋啊,晶莹剔透,不染世尘。是雪花开在深夜,是阳光照在海面,只想给予,不求回报。

  林天龙目光转到胡静静脸上,哦,她睡得像个婴儿,少女小心和羞涩,青春的活泼和爽朗,都隐藏不见,整个人宁静地像朵睡莲。

  林天龙靠过去,动作轻得能听到草的嫩茎折断的声音,他就那么凝视着横亘眼前的青春之体。树下,不大的太阳透隙而出,在胡静静的娇容上深情抚摸。林天龙不由自主的屏息:她静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他细细端详:那饱满细腻的额头,搭着几丝刘海,显得乖巧。平时活泼泼的眼此刻静静地闭合,眼皮薄极了。长长的眼睫毛呈放射性地铺陈开来,毛茸茸。粉色的鼻翼细细的呼着热气,玫瑰色的嫩颊上,皮肤柔嫩的仿佛一触即破。珠圆玉润的唇向上嘟着,发着自然的娇嗔。

  那平时如同燕儿,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头发此时娴静如云,漫洒在青绿的草上,有些则调皮的逗留在白玉般的耳朵旁,或是嫩嫩的颈窝处,加倍动人。

  林天龙看着她,心里填满了世间最纯净的柔情。这种美无须矫揉造作,不用假扮风情,那样饱满自然,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这春花初次开放的美,是一种纯净的喜悦,天然去雕饰。

  「龙儿,龙儿——」林天龙正欣赏间,听到外婆的呼叫声,起身嚓嚓嚓走开了。

  「本大小姐漂亮么?嘻嘻嘻。」胡静静觉得他走远了,睁开眼,喜滋滋道。

  咦?人呢?

  怎么不在前面?

  「漂亮。」从身后传来林天龙的声音。

  胡静静呀的又被吓一跳,故技重施地拿手掩住上半张脸:「你们怎么都那么爱吓人——讨厌!」末了语气带哭腔。

  林天龙嘿嘿一笑,走上来把她两手拽下来,一看,脸上果然还是没有泪,只是红的像晚霞。

  胡静静偏了头不敢看他,蚊子般哼哼道:「真的漂亮么?」问完偷偷地拿眼角瞟林天龙。

  林天龙严肃认真的点头,胡静静嘤咛一声,小鹿一样跑了,林天龙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胡静静跑出医院大门,隔着墙跳起来向林天龙招手说再见,林天龙也招招手,还是笑。

  回到病房,林天龙又挨了外婆一顿好骂。风雨齐下之后,外婆说去拿治外公慢性病的药,并严厉叮嘱他再不敢乱跑,林天龙这才松了口气,拿过本《全球通史》看起来。

  正沉迷埃及艳后克莉奥佩特拉和安东尼间的旖旎情事,就被敲门声惊醒。

  「进来吧,门没锁。」林天龙放下书,门开,一阵香风刮进来。

  「慧荞老师!」林天龙眉头乐得要飞起来。这个令他失去处男身的女人在他心里举足轻重。

  宋慧荞短发俏丽,眼线唇线细致描过,腮红唇彩睫毛膏涂得一丝不苟,精巧耐看,眉间隐藏着天生的媚态,惹人遐思。

  笑着款款走进来,宋慧荞把手里的东西抬高:「龙儿,你妈妈早上说你能正常饮食,看老师带什么来了?」

  林天龙心里咯噔一下,竭力调动脸上的肌肉,摆出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来,喜道:「是不是饺子?」

  「鲜菇鸡肉馅,你的最爱。」宋慧荞嫣然一笑,把饺子端出来。

  林天龙条件反射般,从胃里涌上一股鸡肉和蘑菇味,由食道冲进脑门。与此同时,他的鼻端漫进湿热的饺子味,两股味道在他脑子里翻转绞缠,顿时觉得味蕾变厚,脑袋发晕,一点胃口也无。

  「我包了一早上,剁馅可费劲了。」宋慧荞笑着看林天龙把饺子塞进嘴里。

  「好吃吗?」

  「嗯,好吃。」林天龙机械地咬破皮,应该是鲜美的馅和汁此刻让他有呕吐的冲动,他不愿伤宋慧荞的心,欲哭无泪地囫囵吞枣。

  「咽,咽,给我下去!」林天龙觉得喉咙闭塞不已,仰着脖子使劲把饺子咽下去,直撑得他得眼鼓筋突。强压住呕吐的欲望好容易解决一个,林天龙看着漂亮挺立在碗里的饺子,心里悲怆地想这鲜菇鸡肉饺,在十年之内我是再也不想吃了……

  正踌躇无计间,宋慧荞拿走碗,看着林天龙扑哧一笑,道:「你呀,肚子饱了别勉强,留着晚上吃嘛。」

  「我怕你不高兴。」林天龙红了脸,真丢人!

  「傻龙儿。」宋慧荞爱死了她的小情人,捧着林天龙的脸一阵乱亲。

  …………

  「妈妈,伤都长好了,我想洗澡。」林天龙扭扭腰,道:「身上痒死了,光靠擦不解痒的。这都一星期了,没事的。」

  「好啦好啦。不过,妈妈帮你洗。」林徽音站在林天龙前面,无奈地帮着他脱下上衣。从背后看过去,那十几厘米长的伤疤横亘在林天龙光滑强壮的背上,突兀之极。林天龙不愿意林徽音看到伤疤起了哭意,就把背对着墙壁,说笑道:「这次本大侠英雄救美,终究抱得美人归,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去去去,谁是你的美人!」林徽音笑骂着蹲下脱去林天龙的短裤。

  林天龙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那轻微的尿骚味,混着林天龙阴囊的皱褶里散发的那独有的体味,再加上运动后的汗味,一下子向林徽音扑涌过来,林徽音心中一荡,心底像被羽毛撩拨到了似地,痒的发慌,脸着了火一样烧得红彤彤。这味道绝不是香味,但比过所有的香水,竟从未有过的好闻。

  这味道区别于其他男人肮脏刺鼻的体味,让林徽音熟悉又陌生,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装作不经意般,林徽音把儿子林天龙的短裤和内裤抛到地上,实际上却偷偷将呼吸放缓,以深长的节奏吸吮到更浓厚的雄性气息。

  好闻,真是好闻!粗犷,外放中带着男孩清新的性感。林徽音定定看着儿子低垂的阴茎,这就是那魅力之源?她的眼色变得有些迷离,好看的唇儿花朵般撅起。

  她的灵魂深处催生出一丝令她心惊胆战的渴望和妄想:靠得近近,贴着皮肤好好闻一下。

          第四十六章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不堪的想法?她暗自责备自己的荒唐,厌恶起自己骚动的妇人情欲,然而那气味如同鸦片一般,在她的脑海里刻下了深刻的不可磨灭的愉悦印象,令她在疑惑,自责的同时深深的迷恋,沉醉,像瘾君子似地堕落下去。热气氤氲中,林徽音觉得自己像要窒息一样,胸口满涨涨的,塞满莫名的雀跃欢喜的心情,一下子就要裂衣而出;下一秒却又觉得浑身飘飘然熏熏然,娇软无力,恨不得往儿子怀里钻去,靠挂在他厚实的胸前。林徽音鼓腮帮子长长呼了口气,素手揉搓自己那艳若桃李的双颊,令自己镇定下来。

  其实,她前段时间在网络上看国际医学学术论文交流的时候,曾经看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大学一份人体生物学研究报告指出:纯正男人味会给女人带来好心情,是最佳的情欲诱发剂。男人的性香和汗味会使女性心情愉快并且感到精神放松,甚至使她们血液中影响生殖的荷尔蒙激素在排卵期前明显增加。

  林徽音之前不是没有闻到儿子的体味,但那是以前,儿子就是儿子,只有一个单纯的身份。

  这次不同寻常,她答应了儿子要当他女友的,角色的转幻给了她近乎幼稚的借口,这几天和儿子的暧昧互动变得顺理成章,逐渐甘之如饴,成了一种顽固的潜意识的自我欺骗。

  其实她和儿子不但在迷迷糊糊时发生过关系,还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舌吻,又和儿子在公共汽车上发生过那种羞人的事,再加上这次生死之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芳心对儿子有异于亲情的期许,伦常的大坝并非那么坚固,生活中独立的她早就习惯了儿子对她的种种挑逗并乐在其中,甚至你来我往;而儿子不顾性命的奋勇相救,最终征服了她那颗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让她对儿子生出一种女人对男人,弱者对强者的崇拜和依赖。

  林天龙那阔而壮的背,坚实有力的臂,还有,还有那散发着性香的男根,都在冲击着她已经松动的心理防线,成熟欲滴的胴体里生出难言的潮湿欲望来。

  「妈,先洗这里,痒死了。」林天龙看着离阴茎不到十厘米美丽容颜,抖抖下体,心砰砰直跳。

  「好吧。」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

  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实的肉茎,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將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棒。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棒身由上而下套弄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贪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艳专注的脸,林天龙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

  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茎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棒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色的润滑液。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

  林徽音感觉到林天龙的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茎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茎身,不让它滑脱。

  林天龙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妈妈林徽音正亲手替他手淫。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污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林天龙忘情地前后挺动屁股……

  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妈妈林徽音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林徽音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唇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精,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那浓精中有几滴更是见缝插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唇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

  这下好玩了!

  静——好静。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精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草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精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林天龙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精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

  林徽音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精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精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精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林徽音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儿子的屎尿她都把过无数次,精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林徽音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这龙儿!林徽音哭笑不得。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龙儿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刚刚龙儿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林徽音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精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林徽音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

  「还不快过来!」林徽音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林天龙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茎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林徽音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茎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林天龙萎缩的龟头作势欲弹。

  林天龙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林徽音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林天龙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屁屁!」林徽音把林天龙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林天龙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林天龙缠了绷带,林徽音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

  「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林天龙仿佛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色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林徽音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

  「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林徽音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林徽音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林天龙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又踮着脚捧着林天龙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林天龙,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第四十七章对女神的赞词

  「乖龙儿,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林徽音把头靠在林天龙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林天龙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春晖么?」

  林徽音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林天龙的嘴碰到一起。林天龙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林徽音的唇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唇,拿出吸棒棒冰的技巧,从缝隙中如饮甘露似的的吮吸着妈妈的甜津。

  林徽音心神激荡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蜜,软如棉,口微微一分,林天龙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林徽音上唇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接着细数林徽音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林徽音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舔过。林徽音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唇瓣都痒得发麻,欲拒还迎的娇喘吁吁中,林徽音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林天龙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缠我绕,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

  林天龙吻的兴起,林徽音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婶婶老师宋慧荞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林天龙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林徽音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奶嘴,叼在嘴里反复吮吸,把教他接吻的宋慧荞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乱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林徽音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

  「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林天龙冷汗直流,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林徽音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舔吸啜咬,粘吮滑旋,把林徽音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林天龙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液南水北灌,相互吸食,呼出的气喷得脸颊又热又麻。林徽音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缝,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林天龙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林天龙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哈」林徽音勉力一挣,总算脱开来。她喘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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