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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帝都之天龙徽音外传(51-100) - 1,2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4940 ℃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林徽音拿出刚参加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老师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林天龙探头,林徽音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林徽音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林天龙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林天龙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林徽音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荡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林天龙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林天龙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林徽音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林徽音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林徽音瞪林天龙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林天龙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林天龙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林徽音的声音有些低沉。

  林天龙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林徽音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林天龙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林徽音对林天龙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淫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徽音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林天龙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林徽音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林徽音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林徽音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林天龙吻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林天龙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林徽音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林天龙看着林徽音,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林徽音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乳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林天龙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林天龙看着自己覆在妈妈乳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乳房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好满啊!

  林天龙发出感叹。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乳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荡,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林天龙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钻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林徽音一手将林天龙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林徽音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林天龙。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林徽音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龙儿,乖儿子,慢点儿——」林徽音拿手抚摸着林天龙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林天龙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林天龙急急地哼出声,空闲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乳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慧荞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林徽音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林天龙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态横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却是林天龙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林徽音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荡漾,晃花了林天龙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林天龙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荞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林天龙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

  第五十五章涉嫌机密,无可奉告正忙乎地乐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样,一跳一跳地发着抖,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就停了活,摸着林徽音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林徽音有些不满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

  林天龙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林徽音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林徽音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林天龙。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林天龙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乱。

  林天龙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钻又舔。

  「痒……痒……啊!」林徽音挣扎着推林天龙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林天龙头抵着林徽音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龙儿……痒……嗯……」林徽音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阴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林徽音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林天龙看到林徽音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龙儿……别舔了……唔……唔!」林徽音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林徽音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以前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竟然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林徽音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林天龙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林徽音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林天龙!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林天龙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林徽音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林天龙抱怨,「龙儿,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林天龙又不是雏儿,宋慧荞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林徽音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林天龙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林天龙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爱。林徽音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梁儒康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以前与梁儒康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阴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林天龙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林徽音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林天龙。林天龙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天龙的性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林天龙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阴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龟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林天龙屁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满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阴茎摆脱内裤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儿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为长久的锻炼身体,踢球打球,特别是修炼电能气功,他强健有力。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林徽音的目光到达长条状缝匠肌。林徽音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屁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性感好看!

  红唇微张轻喘着,又短又急,林徽音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痒,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阴茎完全勃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

  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阴茎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饱满地能把天地挑翻!

  茎身下稳稳伏着满是皱褶的硕大阴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熟的稳重和内敛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奶,抚弄,轻拍,细语的儿子吗?他长大了,成了一个爱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十六章静谧的月光下

  林徽音的心中鼓荡着爱和欲,像阴和阳,像水和火,母亲的自豪和女人的饥渴谷子和水一样混在一起,酿成温驯却后劲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经女人虽然痛恨荡妇,其实若有机会扮个妖妇的话,没有一个不跃跃欲试的。张爱玲的这句话她从来嗤之以鼻,今晚才发现它的一针见血!

  还迟疑什么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儿子身上像火一样的热气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贴上儿子的滚烫胸肌,仿佛听见自己的掌心和儿子坚硬的皮肤触碰时发出「哧啦」的声响。她的目光饱览着青春之体,手上感受到儿子急促的心跳和发硬的乳头。她盯着儿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转到他处。

  她这时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轻佻的抚弄儿子光滑的皮肤,以及贲起的肌肉。

  从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恶作剧般掠过腿间的枪,引得他一阵敏感的轻颤。

  林天龙像被点了穴一样乖巧安静,浑浑噩噩中仍有一丝明悟:这时千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出我有性经验了。忍着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对自己说:林天龙,你得装起来,像那些女明星,装纯,装嫩,装无辜!让妈妈主动——这样就不会让她怀疑了。

  突然,林天龙感觉到妈妈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发现妈妈变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脸轻潮微汗,微翘的唇湿漉漉的,红红小嘴张着,很渴的样子,有时能看到嫩红小舌时隐时没,灵活调皮的小鱼似地。她的眼注视着他的男性骄傲,睫毛一动不动。偶尔眼角斜挑着飞来一眼,格外妩媚冶荡,令他怦然心动,这入骨风骚竟和婶婶老师宋慧荞第一次与自己做爱的样子如出一辙!

  原来妈妈也很需要的!他爱死了妈妈的偶尔露出的迫切模样,更为看到这一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来到敏感的龟头,将皮捋下一些,细软绵滑的紧握感让林天龙有种射精的冲动!他吓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样坚持住了,才松口气,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几下半试探半取悦地套动,这下他无需装纯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声,缩着腰噼里啪啦把热精射将出来,打在林徽音柔腻的手心!林徽音看见儿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阵高兴,仿佛这证明了儿子无需辩驳的纯洁和青涩,而她,作为爱儿子的妈妈,又得到了一个儿子的「第一次」。林徽音拿纸巾擦擦手,凑近了林天龙的耳朵细语道:「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龙挤眉弄眼红着脸,笔出一个OK的姿势:「妈妈给我一次机会!」

  林徽音咯咯笑着,口吐芳兰,抿着嘴看儿子急切的发誓,心里有一种带着嘲讽的怜悯。她大胆调皮地以玉兰手,轻轻搔着吊在尚未萎缩的棍儿下憨厚低调的阴囊。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儿子面前,她有着要给儿子欢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两三分钟后,雀雀又变成大公鸡。那正对着她怒张的马眼冒着粘水,龟头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红耳赤的涨起来,忿忿不平,执着的要替自己争一口气。

  「妈妈怎么样?」林天龙得意了,抖抖棍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林徽音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

  林天龙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差点又射出来,妈妈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他可受不住!心想,谁知道?老师呗。婶婶老师最知道——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徽音看在眼里,以为儿子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他一眼,红着脸把他一推,林天龙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龙以为妈妈就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他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林徽音接着爬上床,两臂撑起问道:「妈妈你在等什么呀?」

  「别动!」接着她在床头柜几下翻动,扯出条丝质领带,把林天龙的眼蒙的严严实实。她仔仔细细的想过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导文写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适宜用背后位,儿子看不见母亲表情。可这样自己腿间的隐秘之处不就被一览无遗?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对视的尴尬了。至于体位,她决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势」的发展,一方面作为一个母亲,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严和矜持。

  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龙眼前晃晃,确定看不到了,温吞吞的说:「龙儿,你听妈妈的话,乖乖的——」

  林天龙点点头,心中却笑妈妈掩耳盗铃。况且开了头,以后还怕没机会?遂乖巧应了声是。

  林徽音又说这个事情多了对身体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龙应许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迟疑一会,终于一咬牙,颤巍巍褪了浴袍,白莹莹、香喷喷的妇人娇躯就袒露在灯光和月色交织的房间里。她鸦色秀发蓬蓬散散,全身曲线曼妙浑圆,皮肤月白,剔透晶莹。

  既有人母的丰满盈润,又带着年轻人的结实肉感,端的是美不胜收。可怜林天龙给蒙了眼,竟然一丝也瞧不见。躺着只得耸耸鼻,连夸三声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迈步,裸腿交错间,腰枝扭摆,饱满雪臀在行走时,臀瓣相互堆挤着,左左右右的绷出一团一团的丰腻脂肉,腰间凹下的两个小巧臀窝精灵似地可爱,把臀丘衬得越发圆隆丰耸。

  「啪嗒」关了灯,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带怯的将一对粉致光洁的腿儿分开,刚刚跨坐在林天龙腰腹上,此时她被自己的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

  自己那因为兴奋而肿胀发热的阴部悬在儿子结实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与儿子腹部肌肤相触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轻哼出声,阴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挤出缕缕滑滑的爱液。林徽音肥厚的大阴唇突鼓如包,细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肤在每次和儿子的小腹触碰的瞬间,都有一种令她眩晕的快乐。林徽音勉强控制自己微颤的身体,把手往自己腿间一探,摸得满手油润润湿丢丢。自己那久旷的下体早已被撩得淫情浓浓,泥泞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准备。

  林徽音抬头看看明月,终究害羞,拉过浴袍遮羞地围在自己腰臀间,暗自埋怨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着眼轻颤的林天龙,闭上眼,仰起雪白修长的脖子,在白晕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寻到了身下茁壮的男根,摸上去肌肤细腻而滚烫。

  她定定神,膝盖跪撑,把自己肥满突翘的臀儿往后移了移,寻找着对接的角度。

  「呃——」儿子生铁般灼炙的龟头抵到自己微分的阴唇上,母子性器终于肉贴肉的粘到一起。接着,林徽音强忍一吞而快的冲动,战战兢兢的沉腰而坐。硕大的肉冠挤开柔软无力,发热肿胀的肉瓣儿,缓慢而温柔地挤进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满——」林徽音想着。在那一瞬间,林徽音仿佛听见了「哧啦啦」的叫响,是烫热赤红的铁器进入水中的声音。

  林徽音坐着一动不动,还在体味着酸酸涩涩,饱饱涨涨的感觉,林天龙的肉棒却无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痒处。

  「哈啊!」林徽音又是一个轻颤,娇呼冲破喉咙的封锁,压抑的喉音在静谧的月光下回荡在虚空中。

  林天龙因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笔直的阳具上,刚才母子性器的触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我终于碰到妈妈的那里了!他几乎想象出泌润丰富浓稠甜汁垂滴而下,浇在直竖的枪头上。随着妈妈臀部的下沉,他的茎头温柔而坚定的挤开妈妈柔软湿热的花瓣,缓慢却没有迟疑的被纳入那神秘美好,圣洁宽容的出生地。喔,这滋味,软绵绵热乎乎,柔嫩嫩滑腻腻的包裹和蜷握,是妈妈小时候牵着他的柔腻温热的手,是母爱无限的包容和疼惜,是妈妈彻底的奉献和给予,一如她的怀抱和乳汁,那样令他依恋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头向着窗外银盘,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一种快美到极致又难受到极致的表情夜莲花儿般幽怨的开放。她的剑眉锁了女人无尽的苦忍和柔韧,一时间天上地下除了儿子那徐徐进入自己体内,占领自己的滚烫阳刚,一切都无须理会。那硕大雄浑,铁般强硬的器具破开世俗的禁锢,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缠,契合无比,天衣无缝。两人动情后的分泌水乳交融,在吞吐的过程中发出些微汲汲水声,像是年幼有力的耕牛绷紧浑身腱肉,努力地犁开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软细润土。

           第五十七章倦鸟归林游船回港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龟头,茎体,借着甬道内多汁嫩肉的相迎和吞送,终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儿回到了母港,鸟儿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紧下唇,鼻息也时断时续,苦忍了好一会,好容易适应了异物的存在,满意的发出无声的幽叹。

  一股热力似乎从儿子的尘根笔直射出,烫到她小腹的深处,直达她的心扉。

  林徽音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坐在林天龙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渗着嫣红的浑圆屁股毫不客气地压着林天龙的阴囊。那阴囊老老实实,乖乖巧巧,活像母鸡腹下待孵的一对儿鸡蛋。

  林天龙在身下切切实实感受到妈妈股间的温厚和花径的紧窄,那里炽热得如生了火,他怀疑自己的小鸡鸡已然溶在妈妈浓腻的汁液里。缓一缓气,那埋得深深的龟头就感受到周围肉壁不住收缩律动,林天龙差点射将出来!他忍不住轻叫出声,随即屏气不动,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达顶点。母子两人齐齐失语。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的奇妙感受,一种似曾有过的温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掺着一丝不可对外人语的秽乱和不堪的刺激。

  「你还好吗?」

  「好,你呢?」

  林天龙和林徽音心有灵犀般的同时发问,又同时回答。这是母亲和儿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隐藏在曾是一体的记忆里,流淌在脐带相连的肉体里,世间任何一对男女都永远无法企及。少妇愈发成熟,婴儿长成青年,然则岁月的春蚕虽啃食了生命的记忆,却最终吐丝结茧,蜕变出更浓郁更深刻的亲情。林徽音在溶溶的银光下捕捉到儿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铃兰花一样轻笑起来。

  林徽音坐了一会,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乐章的序曲,轻轻晃脑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为中心点,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来。

  母子俩的性器交接处由于摩擦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徽音腿儿内侧各自的柔贴着儿子的肱四头肌,她并没有不堪的分开大腿,就算这时,她仍有着娴雅的体态和得体的风姿。她平时苦练的瑜伽本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使将出来,仅仅靠着细而有力的腰,引着裸臀画圆,长的圆,扁的圆,一圈圈欲望的圆圈把母子俩套进和谐而奥妙的舒适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耸,光洁的小腹都紧绷着,皮肤显得发亮,是汗的濡湿。儿子的突兀在雄壮中有着青涩和乖巧。林徽音惊奇地发现性爱原来没有痛楚,儿子的大蘑菇头完全在她的掌控中,从深度,到去处,从角度,到节奏,像是羊儿遵循母羊的嘱咐,在安宁闲适里,有着舒适眩晕的感觉。一粒香汗顺着乳沟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发也乱了,发红的脸被丰美的乌发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态横生。

  更多的汗冒了出来,汇聚到两人紧紧相连的会阴处,汗味混着体液,磨豆浆似地磨出让人销魂的气味,有点腥臊,让人动情销魂——林徽音逐渐被这响声,这味,这感觉征服,熏熏美到极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丰润的腔道变得贪婪起来,母亲的凹陷和儿子的凸起磁铁一样紧紧咬合在一起,林徽音快美的吞噬着儿子的阳具,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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