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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1-2.22) - 6,3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4160 ℃

  郭襄穿着淡黄衣衫,眉清目秀,模样娇美:「不是啦,我见你跟鞑子动过手嘛!不过妈你若加我的零花钱,却之不恭,嘻嘻。」

  郭靖早逝、没有郭芙,黄蓉跟遗腹女郭襄相依为命;年龄差距又比原着拉近了,母女感情好得很啊。

  黄蓉闭目享受按摩,『小东邪』一边动手,嘴上不停:「妈,我第一次见你用『降龙十八掌』呀!你以前还一直说,爹死后掌法就失传了。」

  「绝招就是要留到关键时刻才使出来。当年我师父七公于华山之巅失踪后,你爹在出征前为了以防万一,便写下了掌法秘籍给我。」

  郭襄从没见过生父,眼神向往:「爹的掌法,就像你使出来时那么厉害吗?」

  黄蓉睁开眼来,怀缅回忆:「我跟你爹差得远啦。你爹使那『亢龙有悔』,能够打出一十三道后劲来!他若在生,那到霍都撒野?我也不用假装中毒了。」

  勾起母亲的心事,郭襄连忙改变话题:「说起来,今日幸好有都大哥呢!如果不是他的朋友任姐姐、仪琳小师太及时赶到,妈你就要以一敌五啦。」

  黄蓉微微一笑:「这个都敏俊嘛,倒是少数令我看走眼的人,我昨日还道他是鞑子派来的奸细。」

  嘻,果然开始对我改观啦!评价逆转,好感度可会提升?

  岂知她继续说下去的却是:「都说他刺杀了鳌拜,但他根本是三脚猫功夫。可在危急关头,他又敢拚死来掩护我和石夫人。不单日月魔教的小妖女,明显对他青眼有加;还有雪山派的白阿绣,甚至恒山派的小尼姑,看来都跟他交情不浅……这姓都的小子,连我都看他不透。」

  这样的评语,究竟是褒是贬呀……

  郭襄为母亲揉肩的双手骤停,神色有点在意:「那任大小姐、仪琳小师太、阿绣妹妹,还有最后来的那位龙姐姐……全都是美人啊。」

  「妈,你觉得……她们都喜欢都大哥吗?你看不看得出来,都大哥……是不是喜欢她们?」

  黄蓉回头伸手,按住肩上爱女的手背:「我的襄儿长大啰。」

  郭襄自知说漏了嘴,羞着装傻:「妈,你在乱说甚么……」

  黄蓉牵女儿在身畔的椅子坐下:「从昨天带他回来开始,你说话就总都大哥长、都大哥短的,眼睛都离不开他,你妈我全瞧在眼里啦。」

  「我、我不跟你说这个,女儿走了……」郭襄想逃之夭夭,被失笑的黄蓉拉住手腕:「在娘亲面前,害羞甚么哦?我们两母女好好说说体己话嘛。」

  郭襄无奈坐着,低头嘟嘴:「没甚么好说的。那龙姐姐、任小姐、小师太、阿绣妹妹……都生得比我漂亮。」

  黄蓉轻托起女儿的下巴:「哎呀,『小东邪』怎么未战先怯,灭自己威风?我黄蓉生的女儿,难道会输给别家姑娘么?」

  「虽然那都敏俊古灵精怪的,但你若看上他,就跟她们争它一争呀。娘亲给你当军师,包管那魔教妖女、恒山尼姑,还有其它两个,全都输得一败涂地。」

  郭襄似想摆脱窘境,乘机反客为主:「是、是,接下来呢,郭夫人又要炫耀她的光辉战绩啦。」

  黄蓉盘起双手,故作得意:「好说好说,当年连成吉思汗的公主女儿华筝,都是我手下败将。」

  没了严父郭靖,她俩母女的相处方式,真是教我意想不到……

  郭襄眼珠子一转,促狭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说得自己这么厉害哦,那当下就重出江湖,亲自下场,跟那几位姐姐妹妹争争都大哥呀。」

  郭襄没大没小,黄蓉亦不正不经:「呵,你妈我若出山?只须略施小计,单手都争赢那班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单手就争赢……究竟当我是甚么东西……

  郭襄斜眼打量母亲:「此言差矣!今非昔比,妈你早年老色衰,那斗得过年轻貌美的青春少艾?」

  「郭襄,你下个月的零花钱全都没啦。」

  「呃……其实妈你才三十出头,风华正茂呢!跟我走在街上,别人都以为你是只大我几岁的姐姐啊!」郭襄连摇母亲手臂撒娇:「妈,别扣我的零花钱嘛!」

  「瞧你这孩子气的模样,还学人家动心。」黄蓉怜惜地替女儿拨好头发:「女子选错男人,一生就完啦。你年纪尚小,见的男子不多……」

  郭襄回嘴:「你当年遇上爹时,跟我一般大吧。还有,爹也是你第一个碰上的男子啊。」

  『小东邪』静了一下,奇峰突出:「妈,你有没想过……再嫁人啊?」

  黄蓉没好气地皱了皱眉:「郭姑娘你有甚么好人选推荐?」

  「就都大哥如何?」郭襄两手捧住母亲脸孔:「他也没小上蓉儿你太多呀,嘻嘻。」

  黄蓉白她一眼:「好啊,不过这样子你岂不糟糕?」

  「啐,我不跟你说。」郭襄怀羞站起,黄蓉拉着她手儿,正色道:「襄儿,你爹说过,看男人,小事情上是瞧不出的。一个人要面临大事,真正的品性才显得出来……」

  郭襄抢着打断:「都大哥在英雄大会上敢说敢做,这还不算是大事吗?」

  黄蓉一时语塞,摇头苦笑:「牙尖嘴利,真该把你生得像你爹般老实才对。」

  她轻拍郭襄屁股一下:「快去睡觉。帮我叫人送壶酒来。」

  「妈你也早点睡哦。」郭襄撒娇般香了母亲一下,才蹦蹦跳地走出屋外。

  「这丫头,不知不觉都可以嫁人了。」黄蓉慈爱地目送女儿,离座走向窗边的梳妆台。

  梳妆台中央,一个小木架上,横放着一把刻有『郭靖』两字的匕首:「等襄儿、英儿都出嫁,这家里就只剩我一个啦。」

  黄蓉轻抚丈夫的遗物慨叹:「靖哥哥,为甚么你去得这么早呢。」

  「夫人,酒来了。」

  「放在桌上吧。」

  丫鬟退下,黄蓉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郭靖匕首跟前:「今天总算过了一关。靖哥哥,你在天之灵,要继续保佑我们两母女呀。」

  「你的宝贝女儿,居然问我会否再嫁人……真是胡说八道。」黄蓉喝掉另一杯酒,默然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自照:「遇上你时,我年纪比那任盈盈还少几岁啊。」

  黄蓉语气唏嘘,似在感慨时光飞逝,韶华不在。可在我看来,她才三十出头,绰约多姿,是一位非常吸引的美少妇……

  她回到小圆桌处坐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夜阑自处,会怕寂寞、会想念亡夫、会独喝闷酒……这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女诸葛,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真瞧得我心都疼了……

  想来黄蓉还有得喝的,我都知道她对我的评价了,这隐身窥视,还是就此打住吧……

  正想离开窗边,却见黄蓉放下酒杯,喝得微醺,酒意于玉颜染出悦目的红晕。一双灵动明眸,游移不定,似在犹豫,想要做甚么事情似的?

  良久,她终于一咬下唇,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大门。

  寡妇、夜深、半醉、寂寥……将要上演的,莫非就是——

  乘着黄蓉正在闩好木门,我大着胆子,匆忙攀过窗户,爬入屋里。我隐身蹲在一角,她刚好折返回来,又把东窗关上。

  她瞧了梳妆台上的郭靖匕首一眼,彷佛心虚一般,拿起一条锦帕,罩在匕首上面。

  黄蓉再走到床前,两手松开绿色纱罗襦裙的交领,开始宽衣……但她蓦地转过身去,背向着我,可恶……

  裙子、内衣相继褪下落地,我眼前的丽人倩影,后脑乌丝挽成云髻,精致玫瑰金环束发;葱绿肚兜只覆盖身体前方,玉背除了颈项、腰后绑着两条幼绳外,香肩藕臂,整片雪背,一览无遗。

  盈握柳腰下,是一条同属葱绿的及膝贴身亵裤,臀形圆润,挺翘紧致;裤管露出半截大腿,纤秾合度,两条小腿,雪白幼滑……这诱人背影,那像是一位十五岁少女的妈妈?

  黄蓉脱了绣花鞋,只刬着白色罗袜,走向床边,别转身来,坐上被褥。绿色肚兜的正面,上及锁骨,下蔽腰腹,可胸前却傲人地凸起,明显隐藏着两团丰硕乳肉。没想到外表清雅秀丽的人妻,不露相的身材,竟是如此火辣……

  香腮潮红,鼻息微促;星眸湿润,眼帘低垂,黄蓉右手缓缓扬起,温柔地婆娑贝耳、俏脸、粉颈,酝酿感觉;再沿着性感的锁骨,下移至肚兜之上,隔着绿绸,慢慢抚胸……

  我押对了!色文看得多,直觉告诉我,此时合该来一场侠女自慰!今次大饱眼福啦!

  黄蓉合眼自摸,但有肚兜碍事,不是味儿,左手便绕到腰后,解了系绳。肚兜侧面一松,右手得以从旁伸入,直触胸怀。可惜肚兜没有完全解开,乳房未有曝光……

  肚兜下的右手,轻揉、慢搓,再拈起两只指头,专注采摘乳峰中央的一点……不久,单薄的丝绸从内侧微微隆起,是乳头凸起来了!黄蓉的身体好敏感啊!

  郭夫人再坐不住了,娇躯在床沿歪倒,侧卧榻上。她右手持续在肚兜里弄乳;左手凑到嘴边,竖起食指,伸出香舌,横移舔湿……

  及得整根手指都沾满香津,柔荑便往腰间送去,穿入亵裤裤头。但见亵裤里,腕掌一前一后地挪动,丐帮帮主在自我慰藉了!

  随着左掌时挖、时勾,黄蓉蛾眉连颦,眼睫轻颤,红唇半张,模样百般动人……不久,她显然是浑身火热,右手又扯开了颈后的肚兜幼带。抹胸因此向下局部翻开,酥胸半露,乳沟深长,遗憾的是,最重要的乳头仍被遮住……

  倏地,黄蓉的左腕自亵裤中退出,食指自指尖到根部,都涂满了晶莹的爱液。单只一根食指,满足不了久旷的妇人,骤见她扣起拇指与食指,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再探入裤里……是兰花拂穴手!

  纵有葱绿裤布阻隔,仍隐约可见里面的指掌轮廓,在爱抚、抽动……桃花岛绝学兰花手,在拚命拂扫岛主千金的小穴……

  郭靖新婚未满三个月,便战死沙场。黄蓉十多年来再没第二个男人,心灵肉体,铁定空虚至极……随着左手越动越快,姣好的双唇敞开,轻轻低吟起来:「呜……」

  胜雪肌肤,此际因着欲火,遍体通红;平素端庄不可侵犯的绝丽容色,这一刻换上满脸媚态;右爪捏乳,左掌捺阴,海棠侧卧的俏黄蓉,鼻喘胸颤,腰扭臀摆,乳阴虽三点不露,仍看得我血脉贲张,肉棒如铁……

  裤裆里的指掌快进快出,两条美腿突然紧紧夹住,孀居少妇从穿着罗袜的脚尖,到头顶戴着的束发金环,尽皆剧烈颤抖;自我取悦的玉臂皓腕,更像抽搐般激震:「咿~唔~」

  高潮降临,欲望解放,黄蓉渗汗闭眼,痛快得忘我吟叫:「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自慰,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居然……是我?

  接连小口小口地喘气,享受过高潮余韵后,黄蓉半睁眼皮,发泄过后的眼神,又是羞耻又是悔愧:「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不觉间勾起了她的妄想?不,她是今晚有性需要了,幻想我纯属『助庆』吧……

  黄蓉仰躺喘息,玉掌犹未自亵裤中退出来,仿若意犹未尽……

  郭夫人,我双腿之间,可有一根比你的手指好得多的坚硬阴茎啊!

  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三十)祝捷之夜(下)

  郭府女主人的香闺床上,黄蓉葱绿肚兜松开,酥胸半露;右手成爪弄乳,左掌兰花手伸入亵裤,抽插自慰,终于痛快泄身,攀上高峰:「呜~唔~」

  高潮来临,欲念释放,黄蓉冒汗闭目,遍体抽搐,畅快得忘情低吟:「喔……都敏俊——」

  甚、甚么?她不单在手淫,还在作性幻想?而她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娇喘半响方休,黄蓉享受过高潮余韵,半张眼帘,泄身过后的神情,既羞耻又疚悔:「该死!都怪刚才跟襄儿胡扯……」

  原来是之前郭襄开玩笑,叫黄蓉跟众女争夺我,又叫她再嫁给我甚么的,无意中勾起了她的妄想?

  但想来她只是今晚欲望来了,幻想我纯属突发『助庆』……毕竟我和她连私下说话都没试过,她那会对我抱有男女之情?

  黄蓉仰躺歇息,玉手还未从亵裤里抽出来,似是意犹未尽……

  我大饱眼福,牛仔裤内的肉棒,早硬梆梆的!若我此时解除隐形状态,现身向黄蓉示爱求欢……她会否半推半就,让我——得以破处?

  此时,忽然有一只苍蝇飞过床畔:「嗡~」

  黄蓉眼珠一瞥,不晓得从床褥何处摸出一枚绣花针,信手甩出——

  银针在我鼻尖前方半寸掠过,准绳地打中苍蝇,将它钉死在墙壁上!

  不、不行!鲁莽现身,教黄蓉知道我偷窥她自慰,绝对会被灭口,死得超惨……

  宣泄之后,黄蓉显然困了,掌风遥击,劈熄圆桌上的红烛,便盖上被子,合眼入眠。

  我在漆黑中等候良久,待她睡熟,才小心翼翼地爬向门口,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逃之夭夭——

           ***  ***  ***

  潜出屋外,我解除隐身,在夜色下从大宅东厢,走向客房所在的西厢。整座府邸宁静了许多,想来英雄大会的庆功宴已曲终人散。

  刚刚窥视两母女的收获,先是确认了小郭襄对我萌生情意;二是发现黄蓉的芳心肉体,都非常空虚寂寞……『小东邪』可爱;『女诸葛』迷人,我该追求女儿,还是母亲?

  但攻略黄蓉的难度太高了,一来,她依然未忘记亡夫;二来,她是大侠郭靖遗孀、丐帮帮主,怎会轻易跟男人走在一起?更别说,以她三十出头的智慧阅历,可不像我遇上的其它少女,那么容易打动取悦……

  还是舍难取易,专注跟郭襄发展好了?可看过适才黄蓉手淫的诱人一幕,令我更想一亲香泽,满足慰藉她呀……

  呜,越想小弟弟就越硬……不觉间,客房已近在眼前。忍不住啦,入屋关门,先打一次手枪泄火!

  咦?这客房有两张床,右侧我睡过的一张空着;但左边的床上却躺着某人……是早前我着她先来小睡的——白阿绣。

  我悄悄走到床边,白阿绣教养良好,睡姿端正,仰躺盖着被子酣眠。长发垂肩,白玉般的脸庞,睡脸犹如无邪小天使。

  也许不必打手枪呀!眼前这位凌霄城小公主,对我的好感度该有7-80%了,我何不就选在这个晚上,跟阿绣双双破处?

  但她只得十三岁……不,年龄不是重点,石中玉强奸不遂,白阿绣心里尚存阴影!决不可利用她对我的信任,以逞兽欲呀……

  此时,蓦地有人推门而入:「都、都大哥?」

  哗,还好我没对白阿绣乱来……来者乃是仪琳,但见她满脸通红,双手抱着一个大酒酲:「我刚刚记起,你还没跟我喝一杯呢!」

  之前大会宾客盛情难却,我便劝仪琳破了酒戒,没想到她竟喝醉啦?

  仪琳浑身酒气,脚步虚浮地走过来:「我明明说只喝一杯的,可大家敬完我一杯又一杯……都大哥,我第一次喝酒,就喝了好多啊!原来喝酒很有趣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仪琳今天好高兴哦!我从没想过自己可以一剑就击败那个阿大呀……都大哥你叫我『女剑神』,所有人都跟着这样叫我呢!我威风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原来除了喝醉,还有一鸣惊人的惊喜自豪。『独孤九剑』虽不存在,但仪琳得到张三丰亲传『太极剑』,取代《笑傲》线的令孤冲,成为武林第一剑手,绝对指日可待。

  「我也替你高兴,但你喝太多啦。」我接过仪琳手上的酒酲:「程英姑娘有安排房间给你和盈盈吧?我送你过去。」

  「我先不回去……」仪琳跌跌撞撞地关上门户:「我要跟都大哥你聊天。」

  仪琳转身回来,失足前仆,我忙上前扶住,她顿时变成倚在我身上:「那晚我们在武当山失散后,仪琳很想你……很担心你呢。」

  酒后吐真言?跟平常以出家人自居,深藏感情的小尼姑,反差真大。我便轻拥着她:「都大哥也想你啊。」

  仪琳将侧脸枕在我胸前:「你看我今天的剑法,能否打败左冷禅呢?」

  「应该可以呀。」上一句说很想我,下一句忽然提起左冷禅,她当真是醉到胡涂了。

  「之前我们在思过崖约定,说等我帮师门报了仇后,便和都大哥你在一起……」

  又说回感情事上去?当真是全无逻辑……

  「我也跟都大哥你一样,觉得自己已能打败左冷禅呢!」仪琳醉醺醺地,抬头望我,目光热情:「所以我想,不用等到报仇后了,我们当下……便在一起吧!」

  甚、甚么?原来她的思路还是有逻辑的,而且结论更大出我意料……

  「都大哥……」仪琳醉脸酡红,主动羞牵我手,按上她的胸襟:「你像上次那样……对我……」

  喂、喂!原来你是那种喝醉酒后,性情大变的类型?

  在思过崖定下终身之约时,我的确曾对仪琳又亲又摸……可她当时清醒;现在却是大醉,这算乘人之危吗……

  仪琳进一步踮起脚尖,闭目奉上樱唇……不管啦!她既自愿,我也不犹豫了——

  我张口迎接樱唇小嘴,挺舌湿吻仪琳;双手亦遂她所愿,摸上灰色缁衣,隔衫揉胸。

  破了酒戒的美尼姑,口腔残留酒气,但略带辛辣的味道,更惹起激情,使我馋嘴般吮啜久别重逢的檀口香舌。醉中的仪琳压抑尽去,放胆跟我唇舌交缠,互饮津液,啜啜有声……

  难怪都说酒是淫媒,醉意让仪琳身心放开,反应加倍敏感,双峰稍经把玩,峰顶两点,已经隔衫凸起……

  「呜……」仪琳撒娇般低吟一声,松开我的嘴巴。酒劲发作,又正亲热,令她热上加热,香腮发烫,俏脸渗汗:「好热哦!」

  她二话不说,竟便扯掉腰带,再两手一分,左右摊开宽松的佛门缁衣,蓦地暴露魔鬼身材——

  仪琳没穿内衣、肚兜,只朴素地用白布束胸,扎紧骄人上围。她个子小,骨架细,肩臂如一般女子纤幼,可在白布带下的乳团,却是非常丰硕,彷佛随时要破布而出……

  「热死人了……」仪琳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束胸布。布带一圈一圈地,由上而下松开,先现乳沟,再露半胸,然后红梅曝光;最下面的白布还未完全卸下,两颗巨乳,已急不及待地蹦弹出来!

  仪琳穿越到我家时,曾被我意外于浴室尽览裸躯全豹。除了发现她下体是天生白虎,最叫人难忘的,是她长着跟单薄身子毫不相称的C罩杯乳房……

  可此刻再睹她的裸乳,目测已升级成D罩杯!莫非是因为近月来一直勤于练剑,扩胸一般扩展出来的吗?

  仪琳剥光缁衣布带,仅剩头顶尼帽,上半身再无寸缕。浑圆的球状奶子、小巧可爱的乳晕乳蒂,乳肤白里透红,是所谓的『血脉乳』啊……

  我忙双手各捧一个乳球,一个舌舔,一个把玩。尼姑茹素,皮肤好得没话说,舌面如舐新蒸豆腐;触手过处,滑不溜手。舌挑得乳头变硬,我便衔在唇间,啜进口里,徐徐吸食;另一边乳房也不冷落,搓揉握捏,诸般按摩……

  「哎……都大哥……」仪琳又痒又受用,断续娇呼,还好声浪不大,没有吵醒对面床上的白阿绣。

  百忙中,我掀开长袍,松了牛仔裤,牵引仪琳手掌伸入内裤:「仪琳,你也来摸摸都大哥。」

  微烫的玉指,初触更烫的肉棒,在我带动下缓缓套弄起来:「像不像你敲木鱼用的小木锤?」

  异性相吸,仪琳本能地摸索我的分身,滑嫩的掌心,逐一感受锤头锤身:「都大哥的这里……粗大得多。」

  面对这一双豪乳,单只亲亲摸摸不够过瘾!双儿、任盈盈帮我口交过;仪琳这天赋本钱,却可供我一试未尝过的花样——

  我坐在床沿,顺势着仪琳跪下:「都大哥让你瞧瞧男人的宝贝。」

  褪下内裤,我朝天勃起的阳具,便斜立在仪琳眼前。她若没喝醉,想必会羞得双手遮面,非礼勿视;但如今却笑眯醉眼,好奇细看:「好像小鸟哦!」

  「仪琳喜欢小鸟吧?来,你摸摸它。」

  「哈哈,这小鸟的头,怎么更像乌龟呢?黑色的毛毛……下面还有鸟蛋?」在尼姑庵长大的仪琳,从未见过男人阳物,新奇地摸摸龟头,碰碰睾丸,模样天真,却刺激得我小鸟更硬……

  「都大哥,你的小鸟变大啦?」

  「小鸟被仪琳你摸得很舒服嘛!你再用身体疼疼它——」

  我拨开仪琳肉峰,将命根子插入乳沟,再着她双掌轻推两乳外侧,形成乳交的姿势:「来,你动动看。」

  仪琳上下轻晃娇躯,初作乳交:「这样子吗?」

  「对,手掌把胸部夹紧一些,身体再动快些。」

  仪琳依言将两乳朝内侧推去,令乳沟挤得更紧,乳肉把阴茎夹得更深。她勤快地起落酥胸,反复用娇嫩乳肌,摩擦龟头、茎身……好舒服啊!乳交我在AV看得多,实践还是第一次呀!

  「仪琳,你吐点口水出来。」

  「嗯。」仪琳有求必应,微嘟小嘴,朝乳间吐出几口唾液。多了口水作润滑,肉棍如鱼得水,乳交变得更顺畅;香津淌流乳际,映着水光,倍增淫媚气氛……

  十六、七年来,清心寡欲的女尼,此刻仅穿灰裤芒鞋,以跪地礼佛的姿态,裸胸为我殷勤乳交!这玷污纯洁、亵渎神明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我恶作剧地,食中两指轻拔仪琳乳尖骚扰;又摘下灰色尼帽,婆娑没有半根青丝的螓首,心里升起异样的快感……好,等一下要她帮我口交,我要扶着这光头摇呀摇的,将肉棒插入这本来不吃荤的嘴巴……

  偏偏就在这关头,屋外传来敲门声:「俊郎?你还没睡吧?」

  糟!这声音是任盈盈!惨啦!就算我光速抽起裤子,仪琳都赶不及穿回缁衣了!

  推门声随即响起:「我进来啦。」

  『玩家发动隐身技能!』

  吁,幸好还有这一招!我按着仪琳香肩,双双隐身,才没被走入房来的任盈盈瞧见。

  任盈盈没再穿着龟仙流的道服,换上她喜爱的绿衫白靴:「俊郎?」

  她顾盼客房,对床畔隐形的我和仪琳,视而不见:「怎么人不在,却点着烛火?」

  你找不到我,就快快回去自己的房间睡吧!我快憋不住啦——仪琳的乳球软绵绵、热烫烫,连夹带挤,来回套弄,搞得我很想发射了……

  该先叫停?但濒临爆发,谁会想停下来!俯视双膝跪地取悦我的仪琳,她刚好正仰望上来,清秀绝俗的照人容色,眉宇由衷讨好:「都大哥,你舒服吗?」

  舒、舒服死啦!仪琳这容姿、这句话,莫名地勾起我想彻底解放的冲动——

  茎身一阵脉动,龟头忍不住射精,喷得仪琳满胸白浊!

  『玩家的隐身状态意外解除了!』

  哇!射精令集中力松懈,我和仪琳立时在任盈盈眼前原形毕露:「俊郎、仪琳……」

  我裸着下阴,阳具仍在仪琳乳间发射,灾难级的场面,尽入任盈盈眼帘:「你、你们……」

  大醉的仪琳完全不晓得情况不妙,小手抹着胸口精液,只觉有趣:「任大小姐,都大哥这小鸟会吐出牛奶来呢!」

  「很好玩哦,你也来玩一下!」仪琳雀跃地将沾满精水的手掌,握住任盈盈素手,将不幸的局面,再推上史诗式的地步:「哇!仪琳!」

  「都敏俊!你在对仪琳干甚么了!」

  「拍~~!」

           ***  ***  ***

  我挨了任盈盈一巴掌,在她喝令下,穿好裤子,去外面打了盆清水回来。

  她不许我再碰仪琳,自己沾湿了锦帕,皱着眉替她抹净脸蛋、胸部、双手,再披上缁衣。

  仪琳终于醉倒,在我床上呼呼大睡;值得庆贺的是,经此一闹,白阿绣依然睡得很香,没被吵醒,不然情况会更不可开交……

  但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任盈盈寒着脸坐在椅上,盘起双手,恼怒的等级,应该有四倍太极拳那么厉害……

  我坐在旁边,低姿态地认栽:「盈盈,你听我解释,是仪琳自己喝醉,她自愿的,我没强逼她……」

  「你还狡辩!仪琳甚么都不懂,你见她酒醉,就乘机……」

  「这一个多月,你们都不在我身边,我是男人,有需要的嘛。上一次你帮我吹过箫后,我变得每天都很想要啊……」索性反过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耍无赖好了,原着令狐冲都是这样对付她的……

  任盈盈果然羞急起来:「你别常把那件事……挂在嘴边!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任得你那时候蛇毒发作死掉!」

  我乘机搂着她肩膀:「你舍不得我死的。盈盈,别生气啦,难得重遇,我俩都没说上几句知心说话。」

  睫毛长长的眸子,横我一眼:「我见刚才忙着和那些正道家伙寒暄,冷落了你,才想过来找你聊天。那知道你居然在和仪琳……」

  她静了一下,低头续道:「跟你失散后,仪琳告诉我,她跟你有了终身之约。」

  傲娇的任大小姐揉着衣角,羞于启齿:「那……我呢?你打算跟我……怎么样?」

  我从后圈住圣姑大人:「那一晚在绿柳山庄,你不是说,万劫不复也要和我在一起吗?我也是一般想法呀。」

  「我虽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但不能总跟你出双入对,却……无名无份。」任盈盈羞红了脸:「黄蓉、英雄大会的宾客,口上没说,但心里一定奇怪你我是……甚么关系。」

  这话题的走向,是要我提出结婚不成?有情有义的美人任盈盈愿嫁我这个宅男,我自然千百个愿意。可是一旦娶了她,还能开后宫么?强如段正淳,都只能有一个原配刀白凤……

  「咳咳,盈盈,正所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我想胡混过去,却立时被任盈盈识破:「你少来这一套!你对着我时,就信誓旦旦;一跟我分开,就满江湖的招惹姑娘!那白阿绣又是怎么回事?」

  「她跟我初遇你时一样,被淫贼盯上,我不能不救啊。」

  「小龙女口上说要杀你,却一来就出手相救。」

  「她、她已经走啦。」

  「我还见到你送别水笙、玄素庄的石夫人,你对她俩很关心嘛。」

  「那是礼数、礼数呀。」

  「鞑子妖女赵敏呢?她上次在武当山说,你于绿柳山庄,对她轻薄羞辱?」

  「只是玩跳蛋……不,我那是……合法防卫。」

  快要招架不住啦!其实她尚未知道的,还有陆无双的蜈蚣事件、郭襄的羊太傅庙亲热……

  原着的任盈盈,面对与令狐冲有纠葛的岳灵珊、仪琳都显得自信大方。但这游戏版的,性格似乎有所微调,除了对出现比她早的双儿、仪琳比较接受,其它晚一步登场的女子,她都相当在意吃醋……

  咦?双儿——

  我正色拜托:「盈盈,你们神教,能帮忙找到双儿吗?」

  「你还算有良心,记得双儿。」任盈盈神色稍宽:「我早着画师画了双儿的肖像,命人寻觅。但天下之大,想一时三刻找到,也不容易。」

  想到堕入瞬移空间洪流,不知去向的双儿,我顿觉心头一重:「唉,我俩之事,等找到双儿再说好吗?」

  「你别太担心了,双儿会吉人天相的。」任盈盈话锋一转:「也不能只想着男女私情……我们要办正事啊。我答应了师父……就是张真人,去救出武当五侠和宋青书。你之前说过,知道赵敏把六大派的人囚在何处?」

  「在大都的万安寺,相关细节,我全知晓。以你如今的武功,只须多带人马,要救人不难。」任盈盈现在大约有原作张无忌的四、五成实力,取代他和明教拯救六大派,应该是力所能及。

  任盈盈已有盘算:「那就把黄蓉和丐帮拖下水吧!她是正道盟主,那能不救她的同道。」

  今晚别过小龙女后,有件心事,我不吐不快:「我决定,不会再练武了。我始终保持武艺低微,就没有能耐应验林朝英的预言……『害神州苍生,生灵涂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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