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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春天(卷03:我爱你吗?)(01-39) - 1,3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1760 ℃

  「坐。」当做没有注意到她的观察,梁胤鸣随性地坐在堆满衣服的书桌上,翘起一条长腿搭在桌沿上,双手环胸斜睨著一脸拘束的从云。

  坐?从云的脑袋转了转,向四周望了一圈,没有找到一张可以坐的椅子,这才发现他说的「坐」是让她坐在床上。

  无奈,从云只好拘谨地坐在梁胤鸣刚才睡觉的床上,开口说出晚上过来的目的:「我可以要那张碟片了吗?」

  没有回话,梁胤鸣若有所思的看著从云,似是在思索什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後,他走到从云面前,从床头的柜子抽出一张支票。

  二指夹起薄纸在从云眼前晃过,梁胤鸣勾起一抹煞人的坏笑,缓缓开启薄唇,淡红的舌尖在唇角滑过:「这是你的。」

  「还有……」从云想说她现在可不可以要那张碟片,还未出口的言语却被梁胤鸣接下来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喉咙深处。

  梁胤鸣收回笑容,定定地看著从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清朗的声音变为压抑的低沈:「这张支票的确是孙茗卓给你的。」

  她不信,她不信他真的这麽快就用钱打发她走。

  将那张支票,平放在膝头上,目光定定的落在上面的支票上,从云突然觉得男孩将这一百万扔在她身上,有点不值,她的身价没有那麽高。

  「那碟片……」过了一会儿,从云才自言自语道,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让那个男孩看到那张碟片。

  「做一次爱换一张碟片?」梁胤鸣嗤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挂出满不在乎的笑容:「你也太高抬你自己了。」

  从云抬头,望进梁胤鸣那双笑意十足的眼眸里,有些不解。

  「再多做几次。」换了个姿势,梁胤鸣直接坐到书桌上,说道:「做到蓝翎肯脱掉衣服上床为止……」

  「脱掉衣服?这麽简单?」从云不禁插口道。

  「简单?」梁胤鸣略带兴味地挑眉,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後你就知道简不简单。」

  「要是他以後不找我呢?」说出心中的顾虑,从云有点麻木地低头凝视著手中的支票。

  「他会找你,一个月之内。」笃定的语气。

  听到梁胤鸣的回答,从云暗自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他的要求,才离开他那间脏乱简陋的小屋子。

              第七章胖女人

  凌晨十一点半。

  叮呤呤,叮呤呤,随著一阵急促而又刺耳的闹铃的响起,断断续续的闹铃声响不断地干扰近天亮才入眠的男人。

  睁开惺忪的眼睛,梁胤鸣疲惫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摁掉按钮,然後利索地跳下床,晃了晃酸麻的脖子,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拉开旧得发黄的窗帘。

  有点发白的光线透过拉开的窗帘照著这个潮湿的小房间,那些肉眼可见的小灰尘在阳光中慢慢挥发,定定地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梁胤鸣才懒散著身子走到浴室刷牙洗脸。

  从浴室内出来,梁胤鸣一个轻轻地弯腰,捞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衣物随手扔在脸盆上,抓过洗衣粉,走到走廊处的公共盥洗室。

  盥洗室的水池边正站著一名年纪轻轻的打工女,叫青莲,跟在工地上搞建筑的民工丈夫刚结婚不久,两人一直租住在梁胤鸣隔壁。

  见到端著脸盆的梁胤鸣,青莲冲他友好地笑笑,将洗菜的盆子端上来放到一旁,把水龙头的位置让给他。

  「小梁,又过来洗衣服啊?」将烂掉的菜叶拨掉,青莲趁著梁胤鸣出来的时间热情地打哈哈。

  平时见这个邻居要麽早出晚归,要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大门不出的样子,实在非常难得才能见到一次。

  梁胤鸣简明扼要地「嗯」了声,倒了一大堆洗衣粉在衣服上面,埋头抓起刷子就用力的刷洗。

  见他刷得如此卖力,青莲不禁好心提醒道:「衣服不能这样猛刷,会破。」

  没有理会她,梁胤鸣埋头一声不吭,继续奋力地刷洗他那条脏得有点发霉的牛仔裤。

  见他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青莲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暂时放弃了跟他打好邻里关系的念头。

  洗完衣服,再将那些衣服拿到阳台上去晾晒,已经将近一点。

  到了租屋楼下小饭店叫了份炒米粉,梁胤鸣三两下草草吃完,才匆匆忙忙地搭著一辆计程车到医院。

                 **

  第一人民医院606病房。

  「你们几个人,把他抬出去。」说话的是医院里面最负盛名的院长何郝易。

  站在院长後面的几名护工有点迟疑地向前一步,又畏畏缩缩地後退一步,只因床上那个人是院长的外甥。

  躲在床角处,一手如救民稻草般,死死抓著一床摇摇欲坠的棉被不放,另一手举著采血用的静脉输液针,孙茗卓斩钉截铁的说:「我不走!」

  颇有一番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豪迈与英雄气概,有句中国话怎麽说来著,请佛容易送佛难!要想送走孙茗卓这尊大佛,八抬大轿都抬不走。

  被他气得憋了一肚子重重的闷气,何郝易上前一步,严厉的说:「你以为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医院里面都是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你知不知道?」

  缓了缓面色,何郝易坐到床上,苦口婆心地劝抚著自己的小外甥:「听小叔的话,伤好了就早点出去,外面好玩的东西多的是。」

  说完,腾出一只手想要将孙茗卓手上的输液针抢过来。

  早就猜出他的目的,孙茗卓赶紧将输液针藏到背後,执拗地说:「我就不走!」

  喷出一口憋在胸腔的闷气,何郝易脸色沈了下来,这孩子,都让姐姐给惯成什麽样子,就现在这种个性能成什麽大器?

  何郝易正欲继续安抚,门口有人走了进来,回头一看,是最近跟孙茗卓关系打得火热的小夥子。

  「何叔叔,要不让我来劝劝孙茗卓吧?」玫瑰色的薄唇轻轻开启,梁胤鸣客气地说道。

  只要他能帮他把茗卓带出这个鱼目混杂的医院,他当然不会有异议。

  站直身子,何郝易意味深长地看了梁胤鸣一眼,和颜悦色地说:「希望你能把我们家的独苗照顾好。」

  听出他话里有话,梁胤鸣不置可否地笑笑,当做回应。

  见何郝易离开,孙茗卓赶紧扔掉输液针,巴巴地凑到梁胤鸣面前,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模样:「好哥哥,你终於来了,胖女人有没有跟你说什麽?」

  一碰到好事就知道叫他「哥哥」了?梁胤鸣在心里闷笑道,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说什麽。」

  「怎麽可能?」孙茗卓两眼瞪大,顿时原形毕露,就要从病床上跳起来跟梁胤鸣发飙。

  想到自己的终身幸福还握在这只死狐狸手里,孙茗卓有点不甘心地眨了眨眼珠子,丧气地说:「你不是说胖女人嫌弃我不给她钱吗?」

  他不是把钱都给她了吗?虽然,他刚开始听到梁胤鸣这麽说是有点伤心,才会赶胖女人走,可是就伤心了那麽一小小会儿,他不是已经及时补正,马上「悔过自新」了吗?

  「为什麽不离开医院?」自动忽略掉他那张心事重重的脸蛋,梁胤鸣坐到床沿,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悠闲。

  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孙茗卓把两手交叉枕在脑後,翘著二郎腿,歪著头看向梁胤鸣,不假思索道:「我怕胖女人回来找不到我。」

  这是一张很痴情的脸孔,如果不去看他那双单纯像玻璃一样的眼睛,梁胤鸣扭头看著他不语,突然想到一句话,男人莫笑痴情男,古来自是有情痴。

  「我很好奇,你怎麽会喜欢那种女人?」闷头沈思了一会儿,梁胤鸣一手抱胸,一手托著好看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著孙茗卓。

  「为什麽我不能喜欢胖女人?」反倒是孙茗卓迷惑不解,喜欢就是需要,需要就是喜欢,他需要胖女人,胖女人也需要他,就是这样。

  梁胤鸣偏了偏头,知道他没有听清他的意思,换了另一种说法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的是,也许你不了解那个女人。」

  「你想说你比我了解她?」「腾」地一下坐直身子,孙茗卓不高兴地推了梁胤鸣一把,有点底气不足的吼道:「我比你了解。」

  他知道,这只死狐狸的脑袋比他好,不然怎麽会刚认识胖女人没多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他自己绞尽脑汁都猜不出来。

  脑袋转了很久,孙茗卓才有点心虚的说:「好吧,就算是你比较了解她,但是即便是这样,为什麽喜欢她的是我却不是你。」

  「你想说缘分?」梁胤鸣有点好笑地看著他,他不喜欢是因为他对那个女人不感兴趣,这跟缘分有什麽关系?

  「缘分是什麽狗屁东西?本少爷才不屑。」孙茗卓嗤之以鼻。

  「我现在只相信钱。」曲著身子,靠在白花花的墙壁上,孙茗卓轻轻的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靠在膝盖上,睁著一双空洞茫然的眼睛,似是在对梁胤鸣倾诉,又好像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语带苦涩地喃喃道:「胖女人,我有钱,你回来吧。」

  从第一次见到胖女人他就喜欢她,就算她比他胖,也不漂亮,但是他就是知道,她很孤独。

  想来想去,还是担心胖女人会被这只狡猾的死狐狸抢走,他必须把那些有可能存在的情敌一个个斩草除根,全部打得魂飞魄散!

  「还有,她身边的人只可能是我,你不许插进来!」孙茗卓有点不放心地摞下最後一句通牒,带著恶狠狠的警告:「你这只死狐狸永远是迟到的!」

  光是那几句慷慨激昂的狠话,就喷得梁胤鸣一脸的口水。

              第八章弑父夺业

  躲在宾馆里面睡了一整天,却是整日无眠,怎麽睡都睡得不踏实。

  突然有一种百无聊奈的感觉,就仿佛做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这种感觉笼罩在周围,像一张网铺天盖地,让从云过得有点闷闷不乐。

  从离开医院到现在,她已经躲在宾馆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白天足不出户,吃睡都在宾馆标间,晚上偷偷摸摸地宾馆夜场两头跑,就为了躲避邬岑希的「追杀」。

  她不懂,邬岑希为什麽要派手下抓她?难道是因为医院和包厢内的事?

  这种流离失所的日子很不安稳,没有一点空间,也没有一点自由,从云咬了咬牙,粗略地整理一下行李,退掉房间,决定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住。

  轻车熟路地搭著计程车回家,从云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什麽动静。

  提著行李上楼,从云蹑著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熟练的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锁开。

  一切如常,从云不禁在心里取笑自己,回自己的家还跟做贼似的,看来真是坏事做多了,才会变得如此神经兮兮的。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从云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沙发上坐著一名全然陌生的男子,大概二十五到三十之间的年纪,对方穿著一套浅色休闲装,棕黄色的头发根根直立在脑袋上,耳朵上坠满了饰物,身材伟岸,肤色古铜,眼角细而长,目光炯炯有神。

  看起来既像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又像个睿智精明的年轻小开,两者搭配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预感到事情不妙,从云脚後跟微微一提,下意识地抓紧行李就要逃跑,突然一股大力揪住她的後领,然後一个忿忿不平的声音响起,「就为了你这个不知所云的臭女人,老子他妈都被放逐在这里多少天了?」

  开口的正是邬岑希手下甚少露面的最後一匹狼,阿飞。

  语毕,阿飞马上堵上从云正欲喊救命的嘴巴,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随後,把从云当货物般骂骂咧咧地扛在肩膀上,在保安惊恐怯懦的眼皮底下,粗鲁地扔进一辆黄色面包车。

                 **

  一栋豪华的超大别墅内,二楼的一个小会客厅里,坐著三个人。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将两腿叠著放著茶几上,颀长的身子慵懒地斜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漆黑浓密的长发完全散开扑在沙发靠背上。

  身材魁梧,足足八尺有余,浑身上下肌肉虬张,充满爆炸性的力量,却不会显得过於突兀,斜斜地横在沙发上,就好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睥睨之间,似乎天下风云尽在他手。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年近中年的潘昊,两人关系一向甚密。

  「听说你要跟蓝翎合作?」一只手搭在女伴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轻轻的揽在怀中,潘昊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帮邬岑希倒了杯茶。

  邬岑希斜眼,状似不经意地瞟了潘昊怀中的沙婷豔一眼,正睁著一双漂亮的眼睛坦荡荡地直视著他,果然是这个女人泄露的风声。

  呷了口茶,邬岑希淡淡的回道:「对。」

  潘昊点了点头,略带谴责的问:「老头子那边你准备怎麽应付?」

  双眼一沈,邬岑希握著杯子的手一紧,浑身散发著一种肃杀的冰冷气息及慑人的狂霸气势,眼神则是一片严峻:「这个世界,每个人各安天命,谁又能自主浮沈?」

  邬岑希抿紧漂亮的薄唇,盯著桌子上空空的酒杯,眼睛微微一动,嗓音极其的冷冽:「该死的,迟早是要死的,不是吗?」

  冷咧的气息滑动了空气,犀利深邃的眸子散发著淡漠,那几分霸气与傲然,让人看得心中不禁一颤。

  潘昊微一颔首,闷头不语,跟在邬岑希身边这麽久,他是亲眼看著他是怎麽一步步爬起来的,做大事的人,没有一点霸气,当然成就不了大业。

  但是一旦关系到「弑父夺业」,霸气就不是霸气,而是冷血!

  望眼窗外,太阳已经临近下山,天空开始铺起一缕缕火红色的晚霞,如一块纱巾被风轻轻吹起。

  三个人静静的坐在会客室内上,在晚霞的洗礼下,幽静的品著香高味醇的铁观音,没有人开口,豪华别墅的下面,是一个露天的停车坪。

  「吱吱──」,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豪华的别墅下面,却是突然的响起了一阵的刺耳的刹车声,紧接著,邬岑希能够感觉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从楼下跑了上来。

  幽静的气氛被打扰,让邬岑希的眉头轻轻的一皱,眼底闪过一瞬的不悦,无论是谁,在安静享受的同时,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砰砰砰砰」,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紧接著一个身材高大的流氓风风火火的跑上了二楼的会客室,大叫著朝著屋内的邬岑希兴奋地喊道:「希哥!」

  还未来得及开门,看似流里流气的流氓被另外一名高大的男子用手拦住,斥责道:「叫什麽叫?没事叽叽喳喳咋呼个什麽劲。」

  「滚一边凉快去,我有事跟希哥通报。」一掌劈开他的身子,阿飞一个健步上前打开门。

  「有事待会再说,没看到现在房里有客人吗?」伸出一只手想要阻拦他,阿凯颇为不赞同的解释道。

  门甫一打开,猛然撞见一双冷厉如刀的寒眸,微眯起的鹰眸里正迸射出危险的寒光直直射向他。

  「什麽事,说!」

  耳朵边划过一道冷冽如冰的声音,阿飞心里一阵恶寒,贱凯子,早不说晚不说开门的时候说!

  嘴巴一开一合,阿飞先掂了掂自己有几个胆子,好一会儿,才徐徐开口道:「希哥,你让我……」

  「希哥──」

  话说到一半,左後脑响起一道亢奋高扬的女声,阿飞转过头,眼睁睁地看著那个原本应该乖乖待在车里等著被他拎出来的女人,居然不怕死地跑出来自己送死?

  见到跑上楼的从云,邬岑希原本淡漠的表情顿时变得铁青,冷冽地逼近她,身上散发著野兽般的狂野气息:「叶从云?」

  似是没有发觉到他的怒气,面前的女人如见到宝物似的扑了过去,抱住邬岑希,一副喜出望外的口气:「希哥。」

  邬岑希浑身一震,紧绷著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头颅,一言不发。

  要是平时,他早就将那些随意触碰他的女人一个一个全部扔出去喂狗!但是此时,这种念头只是一窜而过,他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唱的是哪出戏?

  即便是埋在邬岑希的怀里,从云仍可以感觉到,有一道灼灼的目光正紧盯著她,似要灼燃一般。

  感觉到他周身的僵硬和怒气,从云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颤,强忍住拔脚而逃的欲望,抬头仰望著他激动地说道:「希哥,我终於找到你了。」

  这是这个女人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邬岑希望向她的眼里,对方的眼神里面一片澄明,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慌。

  「找我什麽事?」半响,邬岑希平静地开口,脸上不动声色。

  「我想你了。」从云想开口说「人家」,最後还是觉得有点拗口,只好将那两字生生地扼杀在喉咙里面。

  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邬岑希冷眼看著她,双眼闪透鄙夷凶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就这样?」

              第九章烫手山芋

  被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到,从云的脸顿时变的如被霜打一般苍白。

  良久,唇分齿合,从云看著眼前的邬岑希,脑袋里竟然空白一片,对於一个软硬不吃的男人,她该怎麽办?

  眼皮一动,从云的视线突然漂移到站在邬岑希後面几米处袖手旁观,置身事外的那对男女。

  一个高挑性感,相貌妖冶,另外一个虎背熊腰,外形粗狂,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一起,显得极不协调。

  前前後後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起梁胤鸣嘱咐过的话,从云的思绪渐渐明朗,隐隐的喜悦渐渐地地从心底冒出。

  暗自抹了一把汗,从云抓著衣角的手指紧紧地收拢,另一手指向粗狂男子身边的沙婷豔说道:「其实那天我原本准备到医院楼下为你和陈小姐买点点心,没想到半路会遇到这位小姐。」

  直直地对视著他,双眼有著坦然凛冽的决心。

  看著她的眼睛,邬岑希脑中闪过一丝疑惑,用颇为古怪的眼神望著屋内的沙婷豔. 这个女人,倒是轻轻松松地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她!沙婷豔不悦地拧眉,难道这也是梁胤鸣计划中的一步?

  「没错,她是我带进汉皇的。」依旧是那副神情,冷冷的,淡淡的,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沙婷豔一声冷笑,带著云淡风轻的语气道:「如果我没记错,蓝翎似乎对你碰过的女人『情有独锺』?」

  特意将後面那四个字咬重,沙婷豔扬手将额前的刘海拨弄到後面勾唇一笑,几缕刘海垂下,身上散发出来成熟女人的优雅的风姿,说不出的妩媚。

  从云心中一悸,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一僵,然後,一股怒气再次的席卷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光听他的喘气声,那勃然隐藏的怒气就知道有多严重,双眸璀璨发光,透著狠厉寡绝的煞气,灼烧得周围的人张不开双眼。

  只稍不到两秒锺的功夫,邬岑希竟是满面寒霜向沙婷豔这边快步过来,他没有跑,可是他却像一阵瑟瑟如刀的寒风,阴狠跋扈的样子任谁看了都生畏!

  「嗖──」的一下,邬岑希上去给了沙婷豔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致使她扑向了茶几,乒乒乓乓碰到了满桌的茶杯和热水。

  不仅是从云,就连沙婷豔身边的潘昊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

  擦掉嘴角淌下的血丝,舔了舔,沙婷眼嘴角边扯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竟是说不出的蔑然。

  蓦地,沙婷豔单手在地上一撑,纵身跃起,光洁细瘦的手臂一扫,如一根铁棒一般向邬岑希袭击而来。

  邬岑希侧身一闪,躲过沙婷豔的偷袭,随後稳住双脚,微微弹起,如离弦之箭,直接向沙婷豔扑去,凌厉的风劲被带得嗦嗦直响!

  「好快的速度!」站在门外一脸看戏的阿飞不禁惊叹道,太爽了,又有好戏看!

  脚一点地,邬岑希突然飞起一脚,连续几个利落的回旋踢,毫不留情地踢向沙婷豔. 身子向後一跃,沙婷豔凌空一个漂亮的两周後空翻,频频後退。

  却在身子凌空的瞬间,双脚被一双大手制住,只感觉双脚传来一阵巨大的束缚感,无论怎麽用力,都无法脱离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

  身子猛然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巨大的力道和甩出去的惯性力量让沙婷豔只感觉到一阵晕炫,听著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没来得及思考,便已经重重的摔在了墙壁上。

  紧接著,眼前一道黑影横掠而来,就如猎豹一般,目露凶光,一记硕大的拳头像导弹一样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女人柔媚无骨的娇躯紧贴著墙壁滑了下来,与之相映的,是墙壁上那道深深的掌印。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锺的时间,连给旁人插手的一点余地都没有。

  「记住!这是看在你是潘昊女人的份上!」

  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收拢,邬岑希眼神一肃,转向意欲出手的潘昊,走到会客室外的露天阳台。

  心神领会,潘昊原先抬向沙婷豔的脚步一旋,跟在邬岑希後面。

  「那个女人,你注意点。」潘昊刚关上门,邬岑希便冷冷的开口道。

  略带不解地皱了皱眉头,潘昊默不作声地望著眼前冷硬的背影,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转过身子,邬岑希一双深邃的目光凝视著面前的潘昊,沈默了几秒锺,说道:「找个侦探,再去调查一下沙婷豔的背景。」

                 **

  等两人走远,从云赶紧奔过去扶起有点狼狈的沙婷豔,搀著她到洗手间察看伤口。

  「为什麽?」她以为沙婷豔会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却没想到,她会自己担了下来,堵住後路。

  帮她拍掉後背的灰尘,从云忍不住发出心中的疑问:「他值得你这样做吗?」

  「他跟你说了什麽?」没有回答她的话,沙婷豔两手撑在盥洗台上,吐出来的语气有点虚弱。

  值得?对她沙婷豔来说,这个世界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说,出了事你知道怎麽解决。」

  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得起她……

  嘴角忽地溢出丝丝残留的血迹,沙婷豔缓缓抬手,却不是擦掉那抹血痕,而是慢慢地用手,一点一点地勾画著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双目失神地审视著镜中的自己。

  沙婷豔微微撇开视线,注视著镜中的从云,一瞬不瞬,嘴角竟连带溢出的血丝勾起浅笑,如灿烂却凄美绽放的鲜花,淡淡苦涩溢出嘴角:「这张脸,漂亮吗?」

  双眼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鹅蛋般的脸庞,一张堪称完美的脸蛋,这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

  从云脱口而出赞美道:「很漂亮。」

  「是吗?」擦掉血丝,沙婷豔发自心底地笑出声,脸上的笑容却越加诡秘妖豔,声音悠然而颤抖地道:「如果,它是假的。」

  「假的?」

  「!!!……」

  伴随著从云愕然出口的,还有一阵阵重重而且急促的敲门声,似是在挑战著主人的耐心。

  那声音像雷雨一样传到了浴室内,一下一下敲在从云紧紧的心弦上,惊的她浑身一阵痉挛,即使不用感觉她也能猜测得出,外面那个敲门的人,一定是邬岑希。

  不敢多做停留,从云赶紧搀著沙婷豔三步并作两步走去,慌慌张张地打开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哪知门一打开,邬岑希已经抬腿狠狠地一踹,直接连门带人,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与虚弱的沙婷豔踹了回去。

  大手一提,邬岑希一个甩手就将稳住身子的沙婷豔给扔了出去,关上门。

  第十章浴室?欲室!【H】反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云,被邬岑希那麽一踹,「扑通」一声直接一头栽在後面水满为患的浴缸内,头发披散开来。

  怔了怔,从云无言地看著邬岑希在浴室内走来走去,如一只困在牢笼里的野兽般,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度。

  撩开蒙在眼上的一缕长头发,冰凉的水渍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从云迟疑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从浴缸内爬了上来,比起面对这张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她更希望看见的是一如以往一样冷冰冰的邬岑希,至少那样的他可以看得出感情。

  忽地,一股大力将她从後推,从云一个打滑,整个身子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咳、咳……」

  「你这个肮脏的妓女!」邬岑希一步上前,蹲下身子攫起从云略有些颤抖的下巴,眼神阴冷地向她压来,大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从云连护都护不及,眼睁睁看著衣服一件件被剥落,男人的手像魔鬼的利爪在空中撕扯,顺手抓起肥皂就狠命地往她身上擦抹,那力道大得就像要将身下的女人碾碎般。

  「不用擦了,我自己……自己可以……」浑身光裸的皮肤被他搓得生疼,从云按住邬岑希握著肥皂的手,请求道。

  「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洗一万次都不够!」

  对从云的乞求充耳不闻,邬岑希打开蓬蓬头,手中的水管中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水柱,打在从云的脸上和身上,灌入口中的液体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进去。

  「啊──」冰凉的水流冲刷在身上的一刹那,从云不禁逃避性地蜷缩著身子向後一退。

  「噗……噗……」吐出几口水,为了讨得他的欢心,早点停止这种怪异的冲浴方式,从云干脆停止了挣扎,主动扭动身子,让水柱冲洗著其他的部位。

  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湍急的水流冲刷著女人敏感的躯体,水柱的冲力带起一阵阵的酥痒,敏感了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从云的头不由自主地向著水流的方向仰起了脸,闭上眼睛任著澎湃的水流冲刷著赤裸的身躯。

  丰乳肥臀,女人长长的秀发凌乱地披散著,顺著水流的冲刷黏在一起,无数细小的水珠在身上游走,甚至有几滴沿著白花花的乳房缓缓爬行,邬岑希眼神一黯,不自觉地吞了吞有些发干的喉咙。

  不知不觉中,邬岑希将水管稍做移动,集中攻击那对迷人的乳房,如同被人用手揉搓一般,从云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精神涣散,高仰著头颅,乳房逐渐涨大坚挺,她双手那扶住两坨浑圆的肉球上,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娇嫩的乳头不但没被冲得凹陷进去,反而越来越突出,如同两颗葡萄挂在胸前,而她自己却再也无法出声,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女人的手指抚弄著自己柔软浑圆的乳肉,充满惊人弹性的乳球,乳尖的部分下陷、隆起,不停地变形著,凹陷的乳头因为水流的冲击而充血涨大。

  听到从云粗重的喘息声,深藏在裤内的男根被她刺激得跳了一下,两腿间吊著的那根肉棍突然一翘而起,硬硬的热热的在裤子里颤抖跳动,似有呼之欲出之态。

  下腹部隐隐地传来一阵骚动,邬岑希眼神转冷,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

  蹲下身子,邬岑希一只手拉开从云的双腿,女人最私密的隐私一览无遗,将水柱对准她的下体,邬岑希两指按住中间的水源处,致使两边的水流的更急更涌。

  浓密的阴毛被急促的水流冲的七零八落,数十道水柱如乱箭般疾射冲向女人最敏感的肉唇上,水柱打在紧闭的肉缝内,让从云的呻吟更加高亢。

  一缕缕闪亮的水滴,从从云诱人的肉缝中垂滴下来,宛如水枪的水柱般「咻咻咻」地直刺向她下体的肉唇内,敏感的下身受到快速运动的水流的强烈刺激,大股大股的溢出淫水,阴道中仿佛有很多很多的小虫在爬再咬,两片肉唇开始翕合颤抖,连肉洞里的褶肉也开始收缩挤压,吸进横冲而来的水柱。

  「说!蓝翎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没有看向她的私处,邬岑希一双凌厉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似是突然想到什麽一般,眼神变得更加狠戾:「你这个贱女人,这个月接了多少客?」

  邬岑希冷锐的眼睛向下一扫,女人卷曲的阴毛沾满了水液,稀稀疏疏的贴在肉缝四周,原本紧紧合拢著的两片小肉唇,在水流的冲击下混杂在一起,潺潺的淫液合著水渍从溪沟中不断渗出,使整片蜜穴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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