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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女人的春天(卷03:我爱你吗?)(01-39) - 4,3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9580 ℃

  似乎自从认识邬岑希以後,她吃这种药几率日渐趋多,随之而来後遗症自然也不少,譬如,经常失眠,月经不正常,最坏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不过幸好,都被她竭力地压了下来。

  否则,她难保在邬岑希面前耍脾气自己,会落得个怎样悲惨下场。

  「妈富隆?」

  有个声音突兀地从头顶上传来,从云一个愣神,下意识抬头望向声音的主人。

  「是什麽?」见甚少见面蓝翎,从云心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来做什麽?

  瞥了眼瓶子上名字,蓝翎笑笑,好心提醒她,避孕药。「

  看出对方眼中流露出浓浓笑意,从云心防却丝毫不敢卸下,顾左右而言:「邬岑希晚上才会回来。」

  言外之意……在他赶走?

  宛若无事般,蓝翎手中无意识地摆弄著瓶子,坦然自若地接过女佣递过来茶水,蓝翎手中无意识地摆弄著瓶子淡淡地笑,「没事,我等他回来。」

  女佣走後,一时间,从云不知怎麽应对,大厅空气一下子变得静谧起来。

  反观蓝翎,却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品尝著口中茗茶。

  过了许久,终究还心里有鬼的从云最先沈不住气,放下手中书本,叹了口气认命地问:「你来找我的?」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会想到过来找她,但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好事。

  轻触在杯缘嘴唇勾起,蓝翎眼中有著深沈笑意,「邬岑希对待女人一向很大方。」

  听到这里,从云眉头不由皱了一下,时间很短,却还被精明男人捕了个正著,「不过,似乎对你过於小气?」

  何止小气?从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她那张支票到现在还在手里揣著不放。

  吞下口中怨气,从云平静地看著,「他对我很好。」

  「是吗?」蓝翎虚应著,不紧不慢地移动步伐走到她身边,然後坐到书桌上,一双摄人眼睛透过镜片,由上而下充满期待地看著她,「你呢?想不想让你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如果没有听到接下来话,或许从云会天真地以为在给她建议。

  「你说,如果这里孕育著一条小生命,也是不错不是吗!?」

  心里一个咯!从云脑海一片浑浊,根本听不清蓝翎接下去话,她甚至不清楚,蓝翎什麽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正停留在她肚子上,温柔地抚摸、转动著。

  就好像她肚子真有个孩子,而是,他恰这个孩子的父亲……

  「想让我利用孩子从手中捞一笔?」除此之外,从云想不出其理由。

  「别说得这麽难听。」蓝翎压低身子双手撑在从云椅背上,与她平视,轻声细语地诱哄道:「谁不想为自己将来做打算?好好想想,你要是怀了邬岑希孩子,最好打算将来有可能成为这栋别墅甚至整个黑鹰帮女主人,最坏的打算,不过邬岑希打发一笔钱,将来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好一个「好好想想」,从云心里一阵冷笑,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有多聪明,没想到还走了最老套套路。

  以为只要她怀了孩子,邬岑希就会对她大方或者娶她进门?那对她来说,简直天方夜谭。

  动了动嘴唇,从云一手抓住衣襟,想要开口说话,没想,还未来得及动口,却被蓝翎一手抓住。

  「哎──」蓝翎手劲过大,想要开口说话!惹得从云连连吃痛。

  兴许察觉到自己失误,蓝翎松开手,解释:「对不起,不喜欢别人在未经过允许条件下随意碰触衣物。」

  「上次在夜总会不……」从云话到一半,却在接触到那金丝眼镜镜片所反射出来光芒时,戛然而止。

  「这种事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淡淡语气,却带著不容置疑威严。

  眸中狠厉仿佛一闪即逝,快得令从云都不清楚不自己看错了,她承认,她刚才故意抓蓝翎衣服想要试试反应,只没想到反应会这麽激烈。

  一个连别人碰触都这麽敏感人,让她如何脱掉衣服?从云突然觉得,她承认,梁胤鸣简直给她出了一个死题。

  这边从云正在苦思冥想对策,那边蓝翎已经不动声色地坐回沙发,邬岑希赶来时候,看见就这麽一对貌似互不相干两人。

  「说吧,什麽事。」连声招呼都未打,邬岑希刚一坐定,就开门见山道。

  觑了眼认真看书从云,蓝翎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她没问题。」邬岑希摆手,抬起长腿交迭,状似舒适地仰靠在沙发上。

  外套散开著,里面穿著白色衬衣,没有打领带,慵懒而冷漠地仰靠在沙发上,一手支在额头上,微闭著双眼,显得有些疲惫。

  「问你借个手下,如何?」既然主人不介意,微闭著双眼,蓝翎也不便顾忌什麽,直接道明来意。

  「借?」双眸陡然睁开,邬岑希眼睛闪了闪,嗤笑:「据所知,蓝翎并不缺手下。」

  「黑道上有句传闻,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

  从鼻间冷冷哼出一声,邬岑希反问:「所以呢,嗤笑:过来借哪匹狼?」

  「单名玮字。」

  阿玮?邬岑希心思一哂,脸上不露声色,「说说看。」

  「最近警察盯盯得太紧。」说到这,蓝翎语气一顿,一改先前温和口气,略显激动地说,「一个姓孙刑警队长,抓著尾巴不放。」

  邬岑希抬手制住话,沈著声音道:「所以让我手下去做替罪羔羊?」

  「不行!」

  「错。」蓝翎倾身上前,清俊脸上一双带笑眼睛,就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似,「准备让你接手国外一桩毒品生意。」

  这个家夥,野心这麽大?邬岑希目光紧紧盯著蓝翎,蓝翎倾身上前,双眼微眯,半晌後,带著疑问道:「这样游戏在犯罪边缘,有意思?」

  邬岑希虽然算不上什麽正派人士,但还从来不会像蓝翎这样,放著好好权势不要,偏去绞尽脑汁想著往条子枪口上撞。

  略带笑意薄唇微微抿起,蓝翎满含笑意眼睛骤然森冷下来,「一旦让开始,就不会停止。」

  最後,们两说什麽从云完全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蓝翎说那句话表情,蓝翎满含笑意眼睛骤然森冷下来,带著决然,口中吐出,仿佛不言辞,而一个人一生。

  「一旦让开始,就不会停止。」

             第三十六章邬孙交锋

                (一)

  米岚时装周秀场。

  这里所有国内一线名流、明星以及国际顶级模特聚集地,在这里,你只看得到意大利出产名牌服饰,高级设计师打造的发型,罗马利亚出产的金银珠宝。

  偏偏,却有几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只见一名顶著一头黄发男孩,桀骜不驯地站在那里,光那一条标新立异破洞牛仔裤,就足以吸引秀场上所有人的目光。

  「可恶,就算她给本少爷跪下,也别奢望我会原谅!」孙茗卓说著,一口干掉手中红酒,俨然将烈度极高红酒当做啤酒来喝。

  「呸,要我说,像她这种脚踏两只船女人,绝对不能放过!」说话的是这几日天天跟孙茗卓混在一起玩乐的赵子文。

  「对!要是再让本少爷遇到她,她就惨了!」一提这个就来气,孙茗卓咬著牙根恨恨地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麽来的?现在孙茗卓俨然就一个很好例子,他的脑袋,在赵子文「日夜兼程」洗礼之下,偏偏,早就练就成一副「男不坏女不爱」的歪理。

  「茗卓,你刚说你见到那个女人准备怎样来著?」像见到什麽稀奇的玩意,赵子明的视线定在门口某一点不放。

  「她就惨了!」

  搞什麽鬼?撇了撇嘴,孙茗卓不明所以地顺著赵子文视线望过去,紧接著身子一怔,双眼立时瞪大。

  没错,他们看到的正是喜滋滋而来的从云,虽然对於邬岑希突然好心带她来这种地方心存疑惑。不过,这麽好机会她当然不想错过,多拿几张商界名流的名片送给飞薇做人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到飞薇,也不知道她最近如何?希望这次能在汉皇呆得久些。

  然而,就在两个男孩发现从云的同时,门口的女人也一眼认出了角落处鹤立鸡群的孙茗卓。

  十五分锺後。

  「靠,不吧,她好像对没什麽反应。」一手指著不远处独自观赏模特走秀的从云,赵子文不可思议地说。

  不对啊,刚才走在她前面的长发男怎麽看著这麽面熟?虽然那个男人刚一进门就周旋在人群里谈笑风生,但是他怎么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透过人群,朝著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那是她没看到我!」

  孙茗卓硬声硬气地回嘴,转身大步离开,「可恶,这回打死我也不会原谅她!」

  「不等你妈出场了?」见秀场刚一开始就要回去,赵子文有点意犹未尽地开口。

  孙茗卓老妈虽然脾气硬了点,再加上品味古怪了点,但设计出来衣服,哪年不刚一上市就被抢破头的?

  「不等了,年年都看,看都看腻了。」孙茗卓兴致缺缺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人板青著一张小脸,根本不在乎自己那臭臭脸色吸引了多少人的注目礼。

  临近离开前,孙茗卓却突然像早就设计好似的,刻意经过从云的身旁,大力撞了她一下,然後转过脸让她看清此刻难看至极的脸色,最後还不忘重重地哼了一声末了,才趾高气扬地大步离开。

  走出秀场,拼命忍住想要回过头看的冲动,孙茗卓满腹怨气总算有点平衡,哈哈!胖女人一定心急如焚地跟在身後,想要问他怎麽了吧?

  这次他说什麽也不能原谅她了!赵子文说得对,女人就得寸进尺,不知天高地厚……唉,要不算了,如果她跪在他面前流几滴眼泪,他就考虑考虑。

  孙茗卓边想边带著得意笑容转身,正欲开口,可定睛一看──黑压压一片乌鸦从他头顶飞过,眼前别说人影,就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走这麽慢,不会跟丢了吧?孙茗卓烦躁地想著,站在原地不耐地转了几个圈圈。

  东张西望了将近十分锺,走这麽慢,孙茗卓不知在原地骂了句什麽,带著一身杀气重新杀回秀场。却见从云依旧站在原地若无其事地看著模特走秀,那表情,分明将刚才卖力的「演出」不放在眼里!

  怎麽又回来了?原本松了一口大气的从云,在见到去而复返的孙茗卓後,一颗悬著心又重新提了上来。

  「刚才为什麽不追上来?」孙茗卓刚一奔到从云面前,就口气很冲地开口。

  「追谁?」从云一脸懵懂的样子,从容地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什麽!!?」一声高过喇叭的音贝响彻在人满为患大堂上,持续著那拔高回音,就连站在一旁赵子明也禁不住孙茗卓的大嗓音掩住了耳朵。

  这孙大少,也不知道看场合,被这麽一闹,你老妈的时装秀还开不开了?

  「吵什麽吵?谁在吵?保安,把人给赶出去!」

  闻声赶来何晴,手上还挂著几件模特走秀的样衣,定眼一看罪魁祸首正自己千娇万宠的宝贝儿子时,脸色顿时黑了一大半。

  毕竟见过大场面人物,孙晴只扫了双眼喷火孙茗卓一眼,然後将视线移到一副事不关己模样从云身上,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从云身上礼服,何晴朝走过来的保安开口:「你去查查,这位小姐有没有在邀请名单内。」

  「不用查了,人是我带过来的。」一直隐在人群之中邬岑希终於现身,尾随而来的,还有身後甚少出现在公众视线内的五匹狼之一,痞子飞。

  「哟,今天是什麽风,把黑鹰帮的老大都给吹到这小小的时装秀上。」脸色一变,孙晴悄然无声地走到孙茗卓面前,,「我记得往年邀请帖可都是一去无回。」

  「干什麽?」一双喷火桃花眼从从云的身上转到邬岑希脸上,孙茗卓此刻表情就像被安了定时炸弹一样。

  「你说这长发男怎麽看著这麽面熟?」赵子文不死心地拉了拉衣袖,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狗屁!」孙茗卓当然认得眼前这个差点毁了一只胳膊的男人,但现在更加介意的是,怎麽会出现在胖女人身边?还有刚才那句话,什麽意思?

  假装没看到他们的互动,邬岑希冷邪一笑,别有用意地道:「偶尔过来看看好戏,似乎也不错。」

  然後,突然走到从云身边,压低身子,语气凉凉地道:「见到熟人,不过去打声招呼?」

  感觉到周身环绕危险气息,从云屏气凝神,眼神躲闪,「我跟他,不是很熟。」

  「你说什麽?有种再说一遍!」比喇叭再高八分贝嗓音再度响起。

  赵子文再度捂住耳朵,这孙大少,以为在跟男人打架呢?还再说一遍,以前怎麽就没发现孙茗卓这家夥嗓门这麽高。

  「单挑!」根本不需要谁回答,孙茗卓刚一说完就捋起袖子,摆出一副准备打架的模样。

  赵子文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家夥,从小到大一碰到难题,不想著去搞清楚,就只知道用打架来逃避。

  熟料,对方并不买他的账,邬岑希手上一个动作,他身後的「痞子飞」立马上前,双手灵活地活动著指关节,摆出一副随时准备迎接的架势。

  不需要单挑,邬岑希一个无视的表情,就直接给孙茗卓活生生地泼下了一桶冷水。

  可恶!孙茗卓刚上前一步,身子却被挡在前面的何晴拦住,附在耳边小声叮嘱,「听话,今天给妈点面子,别惹事。」

  「我不管!」孙茗卓才不管,就一拧不死主,对方越无视,他就越来劲。

  就在这时,自邬岑希出现後便自动被当做空气忽略掉的从云,突然身形一动,拔腿便往门口跑去,那狼狈而逃的背影,一看便知先前早有预谋,只等著众人没有防备。

  出乎意料的,第一个追上去不别人,而邬岑希带来的手下,痞子飞。紧跟著,孙茗卓脚底抹油,也要跟著上去。

  「你再追过去试试,让小叔明天把扔到美国去。」要说快,何晴速度比孙茗卓还快。

  一句话成功地令孙茗卓脚步顿了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是……

  就孙茗卓这麽一晃神功夫,邬岑希已经迈开步伐,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倏然停了下来,两个男人的视线空气中交汇,刹那危险。

  「就你?还想跟我单挑?」嘴角轻轻勾了一下,邬岑希脸上挂上一副极其轻蔑的表情。

  说完,未等他回应,邬岑希便旋身风一般地离开,黑色劲装衣角带起一阵清凉而带著古龙香味秋风。

  满身愤懑无处可发,孙茗卓忍无可忍,抓过孙晴身上挂著模特样衣狠狠踩在脚下。

  要不为了那该死「青山」,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你等著,本少爷翻遍整座城市也要找到你!

  这孩子……何晴看著满地狼藉,再望著邬岑希背影,脸上写满无奈。

                (二)

  结果,自那晚之後,出事反倒不孙茗卓,而差点挑起「战争」的从云。

  她当然知道自己逃不过痞子飞的身手,之所以临阵脱逃,只不过是为了赌一把,看能不能吸引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的注意力,好转移目标。

  被痞子飞抓到後,她已经做了最坏打算,最多不过被邬岑希赶出去,重操旧业。只是,没想到他那晚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只给了她一个阴测测的眼神 ,就转身离开,一夜未归。

  如果说从云以前过生不如死生活,那麽接下来几天,简直夜夜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邬岑希像突然转了性子一样,不管出去应酬或者谈生意,都必须带著从云。

  如果把她带过去当助手或者壁花的话,或许从云还不会抱怨,可是,根本只让她过去做陪酒小姐。

  每次只要有人敬酒,邬岑希都会假模假样地将酒递给她,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说:「施老大过来敬酒,怎麽也不知道赏脸喝一杯?」

  那客套语气,再加上脸上那似真还假笑容,使得从云不得不唯命从地接过手中的杯子。

  终於,再好脾气也有爆发的时候,再好酒量也有倒的时候,更何况像从云这样一个酒量算不上多好的女人。

  「喝,大家一起喝啊。」吐出一长串字符,醉酒女人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嗯…咳…呃……」

  都说醉酒的女人更美,说这句话人一定没见过醉酒的女人。因为,此时酒吧包厢内几名陪酒小姐,早已经丑态尽出,毫无形象可言,令不得不感慨,一旦女人喝醉,漂亮女人变丑了,丑女人变得更加丑。

  其中,最没有形象要数刚才开口女人,此时此刻她正翘著一条腿,甩掉高跟鞋,扯掉袜子,一只手抠著脚趾甲,另一只手则握著啤酒瓶子,仰头便将里面啤酒一饮而尽。

  别说刚才才跟她敬过酒那几名黑道人士惊讶,就连坐在她身边邬岑希都像在看怪物一样看著她。

  「看什麽看…呃…咳咳……没看过美女啊?」扔掉空啤酒瓶子,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直接抓过邬岑希饮到一半洋酒,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疯子!」良久,女人似乎还嫌刚才喝得不够!邬岑希终於扔下一句结论,沉沉地命令,「阿凯,把这个野女人带回去。」

  「是,希哥。」

  「不要,我不回去。」一听说要被带走,女人赶紧死死抱著椅背,死也不肯离开。

  阿凯过来一手抓住从云的肩膀,起初碍於邬岑希不敢太用力,但不用力,就掰不开她的手,只能微微使了一些力气,岂料才抓紧,女人像受到什麽刺激一样,一脚就朝著阿凯脚跟踹了过来。

  这女人!阿凯眼疾手快,身子一偏,躲过了她的「袭击」要不是看在她是希哥女人份上,早就被一手扔了出去。

  「嗯…咳…走开…走开……」

  醉酒女人脾气还挺大,一见有人过来,身子一偏!头一低,就抓起喝完酒瓶罐朝狠命摔了过去,都被阿凯轻松躲过。

  最後实在没有什麽东西可抓,居然随手就将桌上果盘、打火机,所有能扔的全部扔了过去。

  「呜……疼…好疼…咳咳…」一只手被人制住,女人打了个酒嗝,哭嚷著求放手。

  「把她扔出去!」邬岑希甩手,像扔垃圾一样将她甩到地上。

  正好遂了意,阿凯心里一喜,正要上前将地上从云扔回车上,不料,醉酒的从云像打了鸡血一样,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

  「嗯…不要…别把我带走……」女人就好像狗尾巴熊一样,四肢交缠在他身上,怎麽拉都拉不开。

  老天!

  根本来不及感受女性身体缠绕在身上的曼妙,阿凯在一眼看到邬岑希越来越铁青的脸色之後,慌忙手脚齐动,费尽心思想要扒开黏在身上的从云。

  身子往後一倒,猛然间,就听从云「啊」地一声惨叫,就被邬岑希一把揪著往隔壁包厢走去,脸上的表情,铁青得足以令所有准备过来劝事人望而却步。

  进了门,邬岑希一手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力道大得令从云身体在弹簧垫上弹了几下,又弹到了地上。

  脑中一阵天旋地转,胃里酸气一下全往喉咙冒了出来,从云干脆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想吐却又什麽都吐不出来,表情难受之极。

  邬岑希双眼紧盯狼狈不堪从云,脸上毫无怜香惜玉之色,「疯啊!怎麽不疯了?你倒是再发酒疯给看看!」

  「呵…」刚一开口,从云又连续打了好几个饱嗝……

  反反复复,终於,从云浑身虚脱地坐在地上自言自语似哼哼唧唧著「呜…我是得罪…得罪你什麽…你要这样对我……」

  像听到什麽笑话一般,邬岑希大笑一声,脸上带著残忍微笑:「你没得罪我,我喜欢得罪你,这个答案满不满意?」

  「哗…满意…满意……」醉酒女人一脸无邪地说著,那样天真烂漫的表情,是邬岑希从未见过的从云。

  「咳…满意满意……」女人双手撑著桌子费力地站了起来,嘴里一边喃喃嘟嚷著,一边歪歪斜斜地朝门口走去。

  「去哪?」邬岑希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

  「酒…酒…要酒……」

  「酒?」听到她的话,邬岑希脸色青了下来。邬岑希皱眉,「我看去是巴著男人不放吧!」

  「讨厌,又不给我酒喝。」

  此时的从云,不美,一点都不美,可却奇异地吸引著邬岑希的目光,她脸上带著娇嗔,甚至还带著小女人可爱情态,竟然带著三分媚惑的味道。

  浓郁的酒气入鼻,邬岑希头脑一热,低下头狠狠吻住从云的双唇。感觉到有根东西伸入她的嘴里,从云想推开却没有力气,最後干脆由著舌头在嘴里搅动。

  邬岑希舌头很滑很软,而且带著冰凉酒香,令从云不由自主迎合著他的吮吸,那一种比吻更具吸引,更加温情的交织。

  一阵难以言表兴奋在全身扩散,邬岑希将她横放在沙发上,解开她的衣服,一手拉开胸罩,轻轻抚摸著她的乳房,不断地捏著各种淫靡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在她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阴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秘密领地。

  醉酒中从云像兴奋於举动,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女性潮湿的秘密领地。

  醉酒中的从云像是兴奋于他的举动,又好像只纯粹玩乐,一双手调皮地插在邬岑希长发之中,不住地抓挠著他的头发口中也不住地「啊啊──」叫著,小穴更不住地一张一合,像在亲吻男人的手指。

  邬岑希的薄唇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肉感十足的小腹之上,吻著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

  「嗯……哈哈……啊……」从云的小腹在他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期盼男人的光临。

  男性嘴唇到达了她小穴之上,轻轻舔吻著她阴毛、阴唇与阴蒂,舌头在她穴中不断地想要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源源不止蜜汁,一只手轻轻捏弄她阴蒂……

  没过多久,感到胯下巨物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邬岑希抽手解开腰带,释放出早已经坚不可摧,急不可耐的阳物,当手再度碰到女性三角地带毛茸茸之物时,从云的双腿突然紧紧并拢住,抵死不肯张开。

  「嗝…不要……酒……先给我酒喝……」

  邬岑希脸色一沈,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

             第三十七章真枪实弹

  这一个偏僻得找不到一点人烟的地方,从云攥紧手中纸条,目光坚定地寻找著上面地址。走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脚下疲倦步伐蓦然停住,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

  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分不清吵闹声还咒骂声,从云在原地犹豫了几秒,终於举步上前敲门。

  门一打开一阵难闻汗臭扑鼻而来,她忍住掩鼻而逃欲望,微皱眉头观察屋内情况。

  房内几个不务正业男人正在打牌,乌烟瘴气,垃圾、烟头还有啤酒瓶子扔得满地都,当看到门外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时,纷纷停下抓牌动作。

  「小姐,找谁?」开门人把门反锁上,视线露骨地上下打量从云胸部和裸露在外皮肤。

  预告到事情不妙,从云连退几步抵在门上,「我找梁胤鸣。」

  「他出去了。」听到「梁胤鸣」三字,牌桌上几人相视一眼,脚步停在一栋废弃荒芜房间外。隐约有人声从屋内传来,脸上挂著居心叵测的笑容。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

  其中一人大笑著说,「先跟我们玩玩就告诉你他什麽时候回来。」

  说完淫笑著走过来就要抱从云,她吓直後退,嘴里一个劲说要干什麽,我是他朋友。

  一听她话,扑过来男人笑更大声了,其男人也跟著笑了起来,「去问问梁胤鸣,他给我们送了多少『朋友』?哈哈!」

  门被锁死了,她根本无路可退,几个男人围了过来,她一个女辈之流更毫无挣扎之力…

  就在这时,「吱啦」一声,门口响起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声音,紧接著,一个身材高挑男人走了进来就在抬头的一刹那,他左耳上的十字耳钉露出来反射著的阳光。

  视线从被围在角落中从云身上游弋而过,梁胤鸣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旋即以不悦面容对著从云责备道:「我不是让你没事不要过来吗?」

  「这妞不是你朋友?」将从云压制在地上男人回过头带著质疑语气问著粱胤鸣。

  「不是,我马子。」粱胤鸣勾唇,把手上塑料袋和饮料瓶放在桌上,轻松地将从云从地上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抖了抖身上灰尘。

  「哈哈,你小子,原来还真藏有一手,不过,就这马子长得跟你……」几名男人忍不住又将视线转到从云脸上,脸上明显带著不相信,不过随後还调侃几句一带而过,似乎话外有话。

  粱胤鸣大方一笑,也不予理会,直接道:「你们先吃饭,待会打牌记得叫我。」说完,拉著从云手就要离开。

  见他一脸猴急样子,牌桌上几人淫笑著盯著从云臀部,「行,那兄弟好好快活快活哈。」

                ※※※

  「怎麽回事?」将从云拉到一间潮湿小房间内,粱胤鸣一改刚才懒散笑容,严肃地问道。

  「这几天你都在这种地方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云忍不住开口问。

  「嗯。」粱胤鸣随口应道,吐出心中疑虑,「邬岑希最近不是天天盯著你?」

  「昨晚喝醉以後不小心吐到他身上,他气得甩手离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人,我是一个人过来的,不会有人知道。」

  「那手下那五匹狼?」

  「也不在,可能为了明天去澳门做准备。」

  「澳门?邬岑希去澳门干什麽?」

  「我也不知道。」从云摇头,望著粱胤鸣低头认真倾听模样,突然有种想要跟面前这个男人发牢骚冲动。

  「邬岑希这人好难伺候。」

  「哦?怎麽难伺候?」粱胤鸣跟著她坐到床上,挑起一边眉毛,一副很有兴致跟她聊天的样子。

  「怎麽说,这种人你完全不知道他什麽时候高兴,什麽时候不高兴。跟著他过,就好像自己的生活必须跟他著情绪走,完全由他主宰。」从云见愿意听她诉说,心里一乐,也来了兴致,「一旦他心情不好,连带著身边所有的人也必须跟著遭殃,特别令他心情不快的人。」

  听到从云叙述,粱胤鸣了然一笑,「邬岑希的个性,很有可能被手下那五匹狼惯出来的。」

  「惯?怎麽可能?他们跟邬岑希年纪差不多。」从云惊声打断话。

  「不知道?手下那五匹狼从五岁起就跟著他。」粱胤鸣侧著脸看她,试图回忆曾经打听到小道消息,「自从们五个跟著邬岑希之後,不管想要什麽,那五匹狼都会争破头去为办到,心狠手辣无所不及。」

  「不过,『得黑鹰帮五匹狼者得天下』这句话并不空穴来风,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如果合起来一起反抗话,别说我,恐怕连邬岑希本人都可能不是对手。 」

  「反抗?不可能。」从云脱口而出,她直觉邬岑希手下那五匹狼绝对不会背叛他。

  从云话一说完,粱胤鸣突然一把扳过的她身子,把她压在身下,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吓了一跳,从云整个人愣在了床上,怔怔地看著莫名其妙的举动。

  见她一副怕被强奸委屈样,粱胤鸣好笑地扯著嘴角,在她上方支著身子,压低声音在她嘴唇上方说话,「给你个机会发挥发挥。」

  「什麽机会?」从云茫然。

  「把我上次教的,复习一遍。」

  粱胤鸣再度开口,因为距离太近,暖热男子气息一下子扑到她脸上,从云屏著气息贪婪地呼吸著他的气息。

  让她学「春叫」?从云偏头朝窗口望去,外面果然有人,正朝著们方向缓缓走来。

  门口步伐突然止住,静谧空气中只剩下一低一浅呼吸声在渐渐扩散,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粱胤鸣不禁压下嘴唇,催促著威胁她:「快叫不然……」

  从云咬了咬嘴唇,像下定了什麽决心般,眨著一双眼眸,双臂轻轻缠上他的脖子,故作轻松地说:「好啊,我想跟你真枪实弹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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